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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拥卿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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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姐,这其中定然是有误会的,如果你再伤了她,这误会就更解释不清了。”楚依手中的剑正架住那刺向绿眼女子的剑。

“你给我让开,否则,我定向掌派禀明你今天所为。”三师姐向下挑开她的剑,又是一记狠招向绿眼女子刺去。

“三师姐……”楚依身影轻划向后,阻止那剑势,“你快走。”趁着贴近那绿眼女子之际,她轻声对她说道。

绿眼女子一愣,但马上便转身将身后的人抱起来,留下一句“多谢!”便飞奔而去。

************ ************** ***************

“你?”见自家师妹竟然帮着外人逃跑,三师姐很生气,脸色也极为难看,将剑收起,怒视着楚依。

“三师姐,别气呀,你先听我说。”楚依将剑收在身后,不气反神秘一笑地说道。

“你要说什么?求我不要告诉掌派?”三师姐眯眼看她,没好气的问道。

“当然不是,这绿眼女子竟然能将当年之事清楚叙述出来,她必定与那元教有关,而且她说元教教主将金矿的位置告诉了掌派,你想掌派每年都秘密外出,说什么去找寻可以壮大布衣派的方法,归来之时都会带回些不同凡响的宝物,难道不会真的是因为那金矿?”楚依低声与三师姐说道。

“这……那女人不会是编来骗我们的吗?”三师姐也蹙起眉,觉得她的话倒是有些道理,但她一向敬重掌派的为人,又不愿相信。

“我想不会的,我们布衣派会用不到十年的时间迅速成为五大派之二,又是什么原因,你也不会不清楚吧?”

三师姐的眉皱的更紧了,她自然是清楚个中缘由,他们布衣派会成为五大派之二,武功当然是其一,但最重要的还是暗地里对那些武林人士的疏通,这也实属正常,但就是那些疏通的宝物一直来路不明。

“所以,要想弄清楚真相,我们必须放过这个绿眼女子。而且黄金又有谁会嫌多呢。”楚依话锋一转,这三师姐最是重名利,黄金之事又怎么可能不让她为之所动呢。

况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不是什么圣人,自然也要为自己打算,放了这女人,她自然是欠了她一份人情,将来若是有什么,她能不还吗?

楚依心中打着自己的算盘,而三师姐也有些心不在焉,一方面是因为楚依的话确实打动了她,另一方面她又担心掌派的伤,是否真的不治。

两人各怀心思,又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而绿眼女子早已飞奔的无影无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天没更新,原因有二。一是23号我们这的宽带抽了,二是等我能上网了,又打不开晋江网页了。

昨天刚找到进来的方法,所以忙完了,今天赶紧趁着空闲来更新,请大家谅解!

借宿之夜

绿眼女子抱着男子飞奔出了三十多里路,终于停了下来,确定不会有人追来,才靠着一棵歪脖树喘了口气,她虽然受伤,但吃过那男子给的药之后,倒是恢复了些元气。

“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她的怀中传来一道不大却极好听的声音。

“啊?”她低头望去,才发现自己一直抱着那男子在怀中,此刻他靠在她肩上,抿嘴笑着问她,又让她不觉怔忪。

他在她的怀中是那么的契合,仿佛他天生就是该由她来呵护的,但她大仇未报,又怎能将他牵连进来,何况她漂泊在外也不可能给他安定的生活。

“对不起。”这么一想,她赶紧将他放了下来,口中的话也显得生疏客气了许多,还特意与他保持了些许距离。

“没什么,我知道那时候情况比较紧急,你也不要在意。”

绿眼女子没想到他会安慰自己,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男子手背在身后,一脸俏皮的看着她,这个人似乎总是心事重重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呢,明明应该有个开朗的性格,却偏偏要努力克制自己,将那份开朗压抑在心底,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华卿裳。”

“我是居君笑,娘说希望爹爹快乐,所以给我取名君笑。”男子笑眯眯的将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并且还将名字的由来说了一遍。

“你娘很疼你爹爹吧?”莫名的她就是这么想的,若不是真的喜欢,真的爱,真的疼宠,又怎么肯用孩子的名字来祝福一个男人!

“嗯!娘很爱很疼爹爹,不过,爹爹是我见过最好看,最温柔,最善良的爹爹,我也很希望爹爹能够开心,快乐。”听她说起自己的家人,他的眼中刹时闪动起明亮璀璨的光芒,如宝石一般。

卿裳注视着他,原本紧抿的嘴唇也划开一道笑纹。

“咳咳,看来她们不会追来了,我看前面有农家的草房,这么晚了,连夜赶路也不安全,就到那借宿一晚,明天我送你回家。”两人对视许久,华卿裳首先转开了视线,看了看天,月亮已过中天,她虽是草莽,但却也不能让这样纯净的人儿与她一样露宿野外,在外冒险。

“哦!好!”君笑转过身向不远处看去,果然,在几棵树的后边,隐约可见一个小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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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两人已来到草房前,屋内亮着灯火,但却从里面传出极为痛苦的呻吟声,两人都有些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大大的问号,卿裳摇了摇头,决定敲敲门,看看他们借宿的打算能不能成行。

“哎呀,谁呀谁呀,怎么在这个时候敲门呢!”从门内传来了有些焦急和不耐烦的声音。

门从内打了开来,一个头发有点点白的老妇人站在门内,她看见门外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不觉有些意外,他们这里一向是少有人路过,怎么今天却突然出现了两个长相这么出色的男女来。

“你们要干什么?”老妇人的态度并不友善,反而可以称得上是有些敌意的,毕竟谁都不会愿意被三更半夜打搅的吧!

“婶婶,我们是路过的,天已经晚了,所以想在您这借宿一宿。”华卿裳听见老妇人不客气的话语,本欲离开,既然人家摆了个冷脸,明显是不欢迎,她自然不会委屈自己而求她,但君笑却扯住她的衣袖,不让她走,他语气温和又不失礼的上前问道。

“这,不瞒你说吧,我儿子就要生了,可是那胎儿却迟迟不肯出来。我那儿媳妇又不在家,就我和我那孙女俩,若是呆会还是生不下来,我就得去找稳公了,这样,我们实在无法招待两位。还请你们另寻住处吧。”老妇人见君笑这么客气又长的好,语气自然缓和许多,也将目前的状况说了一下。

“是难产吧,我略通些医术,能不能让我看看?”听了老妇人的一番解释,君笑济世救人的慈悲心又起,连忙和老妇人说。

“这……”老妇人有些犹豫,她们家很穷,全靠着儿媳妇上山打猎,得来的猎物卖几个钱来维持生活。

这些天儿媳妇又进了山,儿子又要生了,实在是没什么钱请稳公,她只好让儿子自己生,可是却难产生不下来,她本是打算实在不行,就算舍了自己的老脸也要请那稳公来一趟。

没想这位看上去十分年轻的公子却说他懂医术,可是他的年纪,她能相信他吗?

“要是不信,就算了,我们走。”卿裳看着老妇的表情,就知道这老妇人不相信君笑,她可不是什么菩萨,认为谁都该救,既然人家不信,何必再留下来。

“等等。”老妇人见两个人真的要走,赶紧出声喊住他们。

“请两位进来吧。”老妇人将门全部打开,让两人进屋,不管怎样,总算是个机会,总要试一试不是嘛,老伴已经不在了,留下这么一个儿子,说什么她都不能眼看着儿子就这么没了呀。

君笑看了看卿裳,她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于是,他只好率先走了进去,他知道她一定会跟着进来的。

果然,他刚走进屋内,华卿裳便也跟了进来,虽然她依然板着面孔,但他就是知道她其实是个软心肠的人。

“我儿子就在里间屋里,请公子和我进来。”老妇人指了指隔着个门帘的屋子,说道。

“好!”君笑说着便要和老妇人往内走。

“呃,这位小姐,就请留在外面吧,你家的相公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他只是帮我儿子接生。”老妇人见华卿裳也要跟进去,连忙伸臂阻止,并且还打趣了一下。

刚刚开门,她就看这女子阴沉着一张脸,即使她身边的公子很好看,也不能让她对他们放松戒心,所以她没给他们什么好脸色,但从这两人的相处情形来看,这女人倒也不似什么坏人,毕竟坏人是不会对男人这么在意的,所以她倒不再对这女人那么充满敌意了。

“我们不……”君笑听老妇人这话,脸一下烧红起来,他们根本不是夫妻呀,偷偷看了华卿裳一眼,她的表情好像也有些不自在,但却似乎想说什么的样子,也许她是不希望被人误会的吧,所以他赶紧要解释。

“行啦行啦,我明白,你就不用不好意思了,快进去吧。”老妇人摆了摆手,错把他的解释当成了男子的羞涩,便自顾自地打断了他的话,让他进去。

卿裳站在那里神色古怪的看着被撩起,又被放下的布帘,他是不是也不想被人误会是她夫君,所以才那么着急的解释,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又由古怪,变得阴沉冰冷了起来,是了,她这样一个人又怎么配拥有他呢,他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她,攥了攥拳头,复又放开,早就该看开了,罢罢罢,等将他送回家,她便和他再无瓜葛了。

帘外华卿裳暗自伤怀,帘内居君笑脸还泛着红晕,只是面前的产夫,让他无暇去想那些个该害羞的事。

进到这帘布隔开的小间,他发现有个清瘦的男子躺在炕上痛苦地呻吟着,而那肚腹却异常的大,仿佛一个大南瓜长在一个扁担上般。

他走到炕边,伸手摸了摸那肚腹,又掀开衣服的下摆探看那产道的大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胎儿太大的关系,产道虽然已经开到了正常的尺寸,却迟迟不见胎儿滑出。

他虽然不是什么产科的大夫,但这样的情况他和司徒姨在过去出诊的时候,倒也曾遇到过,所以他镇定的从腰间靠后的位置掏出一个布包,取出几根细小如发的银针,找准了产夫肚腹处的几个穴道扎了下去。

只见一会的功夫,便从产道流出了一些掺着杂质的淡黄色液体,又过了一会儿,液体不再流了,那肚腹有轻微的蠕动,不一会儿的功夫,先是胎衣露出了个边,接着胎儿的小头颅也滑了出来。

此刻产夫已经痛晕了过去,整个产程便全靠君笑这边的外力来帮忙完成……

一炷香的时间,外间屋里便听到一阵洪亮的婴儿啼哭声。

老妇人原本是坐在竹椅上的,而小孙女也坐在自己的小凳子上等待,听见婴儿的哭声,一大一小都不自禁地从各自的座椅上站了起来。

“恭喜您,婶婶,您又添了个孙女呢!”君笑边掀了帘子出来,边擦着手,脸上带着微微的笑,额头上也有汗珠滴落。

“这……同喜!”老妇人拱了拱手,算是道谢,但脸上却有着一些状似苦恼的表情。

“这位婶婶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得了孙女却并无喜悦的样子呢?”君笑将老妇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待老妇人进到里间屋去后,满脸疑惑的问卿裳。

“你呀,没有过过苦日子吧,像这样的家境,一个女孩就已经很多了,将来要为她娶夫郎,送聘礼,这是很大的一笔开销。现在又来了个女孩,他们的日子更不好过了。说这些你也不懂,等将来,你嫁了人,生了孩子,就知道其中的滋味了。”卿裳边用衣袖擦干了他额上的汗,边将自己多年在外游历时所见所闻积累的经验讲给他听。

只是令她有些意外的是他没有回应她的话,当她低头看去时,他脸上的血色不知何时已褪去,而变得煞白,嘴唇也无意识的紧紧咬住,眼睛有些呆滞的看着前方。

“君笑,你怎么了?”这画面让她一惊,她赶紧放下衣袖,扳过他的脸,焦急的问道。

苦活草后遗症

饶是再怎么决定要与君笑保持距离的华卿裳,此刻也不由得失了方寸,伸手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心冰凉,仿似已无人气,目中也尽余茫然。

“君笑,君笑,你回答我,到底是怎么啦?”卿裳摇了摇他的胳膊,他的脸虽被她扳正对着她,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他的注视,他的灵魂似乎已经飘远,不在身体里了。

这样不行,一定要找人救他,此刻卿裳脑中闪过的便是这个念头。

即想即行,她伸臂将他抱了起来,便转身要走。

只是不知何时,她的衣摆被小女孩拽住,她低下头看着这个女孩。

“你要什么?”华卿裳冷冷的瞪着这个碍事的丫头。

“留下来。”七岁多的女孩摇了摇头,只是重复着一句话。

“你们这,哪里有医馆?”华卿裳被她这么一搅,突然想到若是自己就这么带他走了,找不到医馆也是不行,所以她缓声问道。

“五里外的拂柳镇,刘氏医馆。”

“好,这些给你,拿去给你爹买些补品!”华卿裳待女孩说完,便从衣襟内掏出了个小钱袋,塞进女孩的手中,她本就不是个善良的人,会给这孩子钱,全是因为君笑。

小女孩接住钱袋,有些呆愣,还不等她回过神,眼前一阵风刮过,已经不见了那两人的踪影。

老妇人从内间出来就看到小孙女手中握着个金色的钱袋,呆呆的望着门口。

“宝儿,那两位客人呢?”老妇人问道。

“走了。”小女孩被奶奶摇了摇,才回过神,没想到她只是告诉了个医馆,竟然就得到了钱。

“你手里拿的什么?”

“是……是刚才的两个客人给的,让给爹爹买补品。”女孩将钱袋递给奶奶。

“哎呀,怎么这么多银子。”老妇人打开钱袋,里面竟有十几定银子,这……

果然是菩萨显灵啊,老妇人默默的向天拜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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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裳抱着君笑一路紧赶,来到了那刘氏医馆,出诊的是个四十岁上下,文质彬彬的女人,天色虽还有些暗,但这刘大夫倒也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他似乎曾被某些事刺激过,以前应该也有发作,只是被强硬的压制了下去。而这次突然发作应该也是被什么刺激了,连同前次的一起发作了,依在下的判断,若想根治这病症,需要的也是一些刺激,可这刺激嘛,在下觉得……”刘大夫给君笑做了些检查,最后的结论便是被刺激,情绪压抑所致,只是这治疗之法只适用于已婚的男子,可看这女子的样子,两人应该不是夫妻,想来这法子应是行不通了,刘大夫有些犹豫。

“什么方法,你尽管说吧。”华卿裳眉头皱起,有些不耐烦,怎么这里的人总是啰啰嗦嗦的。

“这,小姐应该知道这位公子早年曾服过苦活草医伤吧?”

“苦活草?我不知道。”他们认识也不过几个时辰,哪里能知道他以前的事情。

“这苦活草又叫害人草,虽可将人医好,却会使男子从此再也无法生育子嗣,而且这草的后遗症便是会在服药之人受到刺激时,使其失去知觉,犹如行尸走肉。如不及时医治,将终身如此啊。看这公子本身似乎是幼年时曾经服过一些护身的药物,所以第一次发作的时候,凭借自身的能力将那药性压制了下去,可这次……唉!”刘大夫叹了口气,这药本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东西,却没想到会在这位年纪轻轻,样貌出众的男子身上得见,真是意外啊。

“如果是成了亲的,那么在下会建议你们以阴阳相合的方式,来刺激这药性,但看你们似乎并未成亲吧?”

“那又怎样?难道没成亲,就不能救了,你说说什么是阴阳相合吧,我一定得救他。”

“这,这阴阳相合便是需要同房,女为阴,男为阳,只有这古老的方法方能将这苦活草的后遗症去根,而这种治法,我也只是听我的师父说过,我师父也是在她的师父那听来的,听说是在一本什么书上记载过,而这本书早已经失传了,就连宫中的御医都未必可知啊!”

卿裳听罢大夫的话,默然无语的看着君笑,他此刻一点生气都没有,两眼发直,好似中邪了似的,哪里还能找到当初那个俏皮的问她:“你叫什么?”时的一点踪影。

她心中在不断的挣扎,他纯净不染纤尘的气质已属世间少有,但她同时也知道自己是配不上他的。

可如今却需要毁去他的清白才能救他,等他清醒了,知道被他不喜欢的人占有,那么他将情何以堪?

救还是不救?在她心中很是矛盾。

“小姐,按在下之意,若你不是他的未婚妻或者妻子,那么最好还是不要用这个方法。”刘大夫看得出这女子的犹豫,这女子看上去虽冷漠,但从她看这男子的眼神中,便知她有多么的喜欢这男子,毕竟她也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所以为了她好,她还是中肯的劝说了一句。

“为什么?”

“在下也是为了两位好,若是小姐你用那个方法救了这位公子,那么你势必要负起这个责任,虽然你是为了救他,可无论怎样是你夺走了他的清白之身;而对于这位公子来说,如果你们不是真心相爱而结合,那么他也会生不如死啊。况且,这位公子已经无法生育子嗣了。”最后,这句话,刘大夫说的很轻,世人皆认为男子不能繁衍子嗣便形同废物,这对男子是多么的不公啊,但她身处在这个时代又无能为力。

“呃?难道无法生育子嗣是他的错吗?”华卿裳听得她说无法生育子嗣,而愤然回身,手也不知何时钳在了刘大夫的颈上。

“我……我也是为小姐……好!”刘大夫并未挣扎,只是眼神清亮真诚。

“罢了,你出去,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华卿裳松开手,转回身继续注视着君笑,向身后刘大夫的方向挥了挥手,让她出去。

“好吧!”刘大夫见她心意已决,也不再多说,手揉了揉被她掐疼的脖子,往外走,当她走到门边时,嘴角上已挂着浅浅的笑痕。

卿裳默默的看着那个躺在床上,安安静静,不吵不闹的人儿,心中一痛,那么温润的一个人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呢?

无法生育子嗣,听到这几个字,不能不说这消息不使她震惊,但却不至于让她对他的喜欢减少半分,这喜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应该就是从他摔落在她身上的那刻吧。

也许这便是天意,看着他失去光彩的脸,她决定无论如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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