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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育的秘术,所以别人很少能拥有。
为首之人为两名中年人,一为结丹期顶峰,系方面阔嘴、脸sè黝黑的大汉;另一人为结丹中期,面容稍瘦、双眸深陷,留着三缕胡须。
从其行进队伍上看,这些人当中竟然隐隐分为两派,虽为同门,然而一路上相互之间甚少进行交流。
一边是十人,随着三缕胡须那位赶在前面,他们座下的角马皆为固形期以上,速度飞快,一行人逆风奔驰。这些人脸上洋溢着兴奋的表情,有说有笑、高谈阔论,仿佛拾到什么宝物似的。而在他们部分人当中不时瞥向后面的目光之中竟然含有些许有轻蔑之意。
一边是二十五人,跟在方脸大汉这边,就是他自己也不例外,所骑的角马不知为何居然一律为养形期,脚力明显存在一定差异,整个的落在前者后面约莫有二、三十丈之遥。
第一百九十二章:风角之术()
“常堂主,我们长河门此番联合北原商会进攻‘七大盗’秘密盘据在大漠里面的几处老巢,依我看,实在是多次一举!”
与三缕胡须并行的一肥大光头环目,左耳带着黑sè宽大耳环,修为在结丹初期的汉子大大咧咧地说道。
“哦!铁护法何出此言?”
三缕胡须的脸上溢出几分不屑,语气生硬地问道。
“呵呵!老子是这么想的,这帮龟孙子在大漠中为祸多年,定然是劫掠了无数的财富,然而其实力又与我们相距甚远,不如我们长河门来单干,不外就是多派出多一些人手吗?就以犁庭扫穴之势,一一将其连根拔起,如此那众多财物就可独享,不用和别人分一杯羹了。”
铁护法举起右手抚摸着肥大光头,还是有些不以为然地说着。
“哼!‘犁庭扫穴’?‘连根拔起’?如果有这般轻易,‘七大盗’就不会得以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大肆劫掠过往商客达五六年之久;北原商会的岳长老以其结丹顶峰修为又带着七名结丹高手及二百多修者,也不会折翼在他们手下,最后连二亿多的货物都给对方吞下,一个子也没落下!”
常堂主继续在前面yin沉着脸,仰着头,连看都不看身边的铁护法一眼娓娓说道。
“常掌门之深知灼见及练达行事,又岂是一些普通人所能妄图臆测的!北原实力庞大无比,尤其是情报网络特别发达,就是大津的某些大型门派也是自愧不如;而今,他们丢货、我们丢人,正好一拍即合、通力合作,事成之后,人货各归其所,余下的财富两派平分,也是相当合理”
见到常堂主有此一说,铁护法顿时哑口,稍显尴尬地轻抚他的黑大耳环。
“堂主,据商会的情报上说,‘七大盗’的财富最起码就有七、八个亿的灵石,攻下对方的几个老巢,即便是除去二亿,两两互相平分,我们还有二三亿之巨,这可抵得上门派几十年的收入了。”
此人也系一结丹初期修真,估摸着是常堂主之副手,说话时表现同一脸的谄笑。
“先别高兴太早,对方那些人可不是什么善茬,何况还有那些成千上万的胡狼。所以,在与北原商会汇合,且袭击的万全之策未能定下来之时,还是莫要期待过高”
常堂主说到此处,面无表情,双眼显现出一丝平时少有之忧虑,似乎在担心什么事情。
“嘿嘿!事间万物,虽变故异常,然凡事必有吉凶之jing兆。此次堂主率我们师兄弟出来,一进入‘鬼哭壁滩’,就足足捕获到了二十只固形后期或顶峰修为的蝙蝠妖兽,还有二十具妖蝠尸体,加上堂主驭兽的秘术惊人,只要我们到了‘万年绿洲’,过了今天晚上,说不定它们悉数已经变成了我们堂主的宠兽了”
“啧啧!那可是相当于二十个筑基后期和顶峰的高手,不说结丹后期,就是颠峰的也不一定是对手啊!”
“出门不久,即有如此重大的意外收获,从此吉兆就能看出端倪,我们堂主此行一定事事遂意、旗开得胜,建非常之功、大有斩获的啦!”
说这些话的是一筑基顶峰的五十来岁人,面容极瘦、双目闪烁jing光,留着长长的星松胡子,此人姓廖,自称为“廖卦仙”,有幸于儒家数门学过卜筮之术,实则是在其附近坊市做过买卖十余年,耳濡目染之下,倒也学了一些皮毛,一次在偶然中说对了常天雄的几件事,遂让其加入门派。
由于此人极会察言观sè,见风使舵,甜言蜜语,溜须拍马,故很得前者及其堂弟常天魁也就是驭兽堂主之欢心。
果然,听了“廖卦仙”这一番言语,常天魁很是受用,一边捋着胡子,一边甚为得意地回头瞟了瞟方面阔嘴大汉,说道:
“哈哈!以本堂主的功力,莫说一个晚上,就是四个时辰功夫,足以将这些妖兽一一认主,认主之后,到了‘狼嚎之谷’,任是那些胡狼再多、再猖獗,也难耐我何了”
说着,他右手屈指成爪刷地一探,从灵兽环里面抓出了一只双翼展开有一丈余长修为在固形期顶峰、还处在昏迷状态当中的妖蝠,也不管它那丑陋狰狞的面容,美美地欣赏起来,其后面的众干人等也纷纷策马而上,交口赞叹不已
由于距离并不太过遥远,前面那一拨人之所作所为尽皆入于以黝黑方脸大汉为首的二十五人当中,许多人赫然朝着前方投去甚为鄙视的目光。
“真是过份!仗着自己的掌门堂兄,居然一点不将我们丘长老放在眼里!”
“搞不懂常掌门如何想的,置无论是地位、还是修为、抑或是人品都高上不只一筹的丘长老于不顾,反而让其难以服众的堂弟担任统领一职,哼哼!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呵呵!这就是所谓的任人唯亲吧,想想人家的宝贝儿子让‘七大盗’给劫了,自然是用自己人较为放心,血脉相连吗!”
“常天魁为人贪鄙,在下早有耳闻,今ri一见,果然是诛求无厌、锱铢必较、雁过拔毛,传闻之中也深深有所不及啊。然而,此人实为小家子器,难成大业,跟着此人,目下纵得小利,ri久定遭其殃!”
此人虽是轻声细语,然而,即便系处于行进之中,但以丘长老的修为耳力何等惊人,听及此言,不由稍稍回,打量了一下,一看,出此惊人之语的正是自己的一个徒弟,姓关名楼,天资过人,为人勤学不倦,修为在筑基中期,只是出身寒门,一直未受重视和培养,连内门也不能入。
听到关楼的这些话语无异于睛天霹雳,身边众人忙问其故
“大战在即,危机重重,此人居然还为了一些小利刻薄对待同门,且处事极为不公,容易造成离心离德,为何出此断言?尚未启程,即将优质角马据为已有,并悉数给予亲近之人,外人所得的尽皆为残病伤之劣马,无故招至同门心生怨恨,此其一”
“其二,在‘鬼哭壁滩’,按修真界捕猎之规矩,那四十只妖蝠或者躯体就为我们三十五人共有之物,然而他凭着脚力过人,抢先一步,将其悉数收入囊中,过后还自鸣得意,极度炫耀”
耳闻目睹于此,丘长老似乎心游物外,不理不采,实则平淡的双眸中掠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喜sè,心下暗自点头:
原来,年轻时师父经常与一jing通yin阳风角占卜的散修来往,后者一见他时,竟然连连惊叹于其拥有着与粗犷的外表极不相称的占卜,遂动收之为徒传授所说的念头,然而当时丘长老沉迷于长生修真,认为若要jing通其学太过费时不说与法力的增长不但无益,反而会因动用此术而消耗,因此惋言绝之,该散修在遗憾之余也将一些基础秘法传予了他。
后来,随着年长,他也逐渐认识到修真百艺,没有一样是无用而设,占卜之道在谋划对敌、突遭变故、考察忠jiān、辨明敌友等方面还是有着它术无法替代之作用。所以,也就对它们悉心钻研起来。
起初在“鬼哭壁滩”见到常天魁一人霸占了那些妖蝠时,对驭兽术一窍不通的他根本没有一点眼热的念头,只是此事过于突兀,毕竟yin阳风角之术有不动不占、无异不占之说。
当即细细一看,他竟然得出后者即将面临大凶且很有可能是杀身之祸的推断!因为:
其一“鬼哭壁滩”,地名中带“鬼”字,且鬼哭之声如cháo,是为不吉之象;
其二“常天魁”,人名“魁”字中带“鬼”字,且为鬼之首,亦为不吉之象;
其三,妖蝠其xing属yin,昼伏夜出,其类似于鬼,而竟然有四十数之多,可谓鬼气浓郁。
综上所述,三者相加,众鬼云集,yin气森罗,凶恶难挡。如果常天魁本身修炼的是鬼道或是类似于鬼道的僵尸术等yin属xing的邪术功法固然是大吉之象。然而,他现在可是道家的名门正派,如此就大大不妙了。
风角之术还有邪不胜正之一说,正指正气,为儒家通常所称的“浩然正气”之意,就是说,拥有这一类气质之人,就是鬼物滔天,也不能加害于他分毫。然而,常天魁属于这样的人吗?且不说他一脸jiān诈贪鄙,就是出门以来的一系列行为也昭示着龌龊不堪的内心。
自已所用的乃是风角秘术,而关楼所依据的则是常理推断,两者竟然得出同一结果。
“三步之内,必有兰芝;十丈之内,必有忠信”
“长河门并非无人,而是用非其人,用非其所”
“常天雄固为一代枭雄,其人智谋百出,杀伐果断。然则,任人唯亲,喜用jiān佞小人。近几十年来,长河门江河ri下,萎靡不振,ri益衰竭,十有仈jiu与此人有关”
想罢,丘长老刚毅脸上不禁呈现出几分忧郁,心中暗暗长长叹惜,整个人看起来顿时沧桑许多
“呜!呜!呜!”
正当他沉浸于为门派将来的发展揪心不已之时,蓦地,前方西南方处突然刮来一阵yin凉的寒风,直直地扑到赶走在前面的常天魁等一干人中间去。
第一百九十三章:五鬼噬身()
“哗啦啦!”
寒风声势惊人,丘长老心下一悸,不由定睁观看:
其风根本不同于往常大漠之黄风,只见它们呼啸而来,里面混杂的赫然是yin森郁郁之黑气,一下子将常天魁十人的外套掀起老高,由于异常yin冷,猝不及防之下,众人不禁打了冷战。
大大地出乎丘长老等人意料的是,那些风只是在前面尽情地肆虐一番,搞得前者人仰马惊、乱作一团之后,就呜地迅速吹走了,对于他们跟在后面的二十五人仿佛长了眼一般,竟然秋毫未犯。
“哎哟!”
陡然地,常天魁大声惨叫,右手鲜血直飙出来,原来是那一股yin风,不知为何居然令其手中的妖蝠从昏迷状中醒了过来,狠狠地在它手上咬了一口,毫无防备的他吃痛状态下不由一下子条件反shè般地猛然松开右手!
顿时,“吱溜!”一声,妖蝠顺着风势飞出了五六丈之遥,接着,刷刷刷地扑楞几下,霎那间化为了空中的一个小黑点,随即消失在茫茫的山野之外
而常天魁这边突遭变故之下,遂手忙脚乱地运功止住汩汩流血伤口,当即掏出一颗疗伤丹药吞下,待处理完毕,妖蝠已不知飞到何地,就连神识扫视亦感应不见。重重啐骂一口之后,脸上愈发地冷甚冰霜。
目及于此,他身边的那些人瞬间哑口,谁也不敢吱声、都不想去触那霉头,只是一味地闷声纵马前驱,一行人死气沉沉,再也不复方才兴高采烈之热闹场面。
然而,就在他们中间,有一个人在见到刚才常天魁意外地被妖蝠咬伤,鲜血直流之时,脸上表情表现出了明显有别于他人的极为惊骇神情!——此人正是“廖卦仙”。
沉吟片刻,他竟然悄悄将左手缩回袖内,以其拇指飞快地在其余四指的指尖和指根轻点,迅速掐起诀来,似乎是尽力在推算什么天大的事情。
不到一盏茶功夫,仿佛他已然推测完毕,脸sè煞白,嘴中怪异喃喃自语不停。
末了,突然,其人全身一颤,张口结舌,两只圆鼓鼓的小眼仿佛见到了这一辈子最为惊心动魄和可怕至极之事,瞬间变得如同死人一般
“原本就已是‘三鬼拍门’的格局,凶恶难当。”
“如今西南来的这股yin风正撞其中,西南为鬼方,yin黑寒凉之风亦属鬼,这一下,顿时又变为‘五鬼噬身’的更为大凶之格局”
“且jing兆过后,立见血光,其应主在常天魁身上,又yin风所至十人尽裹其中,看来他们此番出来定是难逃其噩!”
“让我仔细看看是因何事、何事应验?此数尽属意外,理应不是攻击‘七大盗’时遇难,当为意外之人、意外之物所引起”
“鬼为yin物,当主夜晚天黑之时,尤其可能在亥时;五为土之数,今天正好是土旺之riyin风袭击和妖蝠嘶咬均属动象,且十分疾速天!难道就是应在今天晚上!!这怎么可能?”
运用风角之术推断出结果后,丘长老表面如故,一语不发,然而,心中却是掀起阵阵惊涛骇浪
而他之徒弟关楼,此时一边与同门一起嗤笑着前方常天魁遇到的窘境,一边耐心地回答同门中的问题。
“至于各位师兄弟所讲的为何有妖蝠昏迷在距离它们老巢一二百里的此地,不外乎是几个原因,应该均与‘七大盗’的秘密营地之一——‘暗黑丘陵’被摧毁有关!”
“你们也都知道,我们长河门在前些ri子派了五位门人到那一带探查,以便找到大部人马袭击进攻的安全路线;然而就在发出传息符后不久,他们竟然全数湮没”
“而等我们前几天赶到那里之后,‘七大盗’的营地已然空无一物,变成了无数妖蝠的天下,其中之缘由:第一种应该是大家比较认同的理由,即那五名同门探查时被人发现,随后被杀死;接着‘七大盗’的人情知不妙,遂连夜转移,并自己捣毁了营地,朝着‘狼嚎之谷’进发”
“第二种情形,依据我的推断可能没什么人会相信,那就是‘暗黑丘陵’的营地系被人攻打,进而摧毁!”
关楼的推论,无异于石破天惊,周围师兄弟们自然不信大漠附近除长河门和‘迷失绿洲’及北原商会之外,还有谁有能力足以与‘七大盗’叫板,便纷纷与之辨论起来
“呵呵!不管是第一还是第二种情形,都有可能造成上述后果,即他们在破坏营地之时,惹毛了那些妖蝠,受到追逐,直至一二百里之外的‘鬼哭壁滩’”
此时,柳义半睡半醒,摊开四肢,泡在热腾腾的水池中,蓦地,“啾!”地一声,识海中响起一个尖锐的声音,连忙运转神识通过十余里外狂沙燕的双目一看:
二十多里之三十多人,正风驰电掣地朝着“万年绿洲”赶来
“长河门!四五个结丹高手还有二十多的筑基修真者!那么多人来这干吗?莫非他们真的要和‘七大盗’过不去?看这势头今晚对方势必要在此地安营扎寨了象我这种独来独往的散修定然会让他们排斥容不得留在此地过夜倒霉!”
一边即刻发出招回狂沙燕指令,一边从池水中一个鱼跃而出,迅速衣物穿上,将金鹏、蝠王和三具僵尸妖蝠收入灵兽环中。
接着,“嗖!”地跳上金甲驼的背上,正想双腿一夹,策驼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突然,他又“噌!”地一声,如火烧屁股一般跳下来,随即刷地连金甲驼也收入灵兽环里面,又从一个储物袋中拿出那几件还没有晒干的衣物,放在旁边几块大石上摊开,待狂沙燕回来,迅速收好。
“嘎吱!嘎吱!嘎吱!”
自己则运起锻体功法和敛气之法,身型瞬间变高变大,气息也随之而变,双手抱剑在胸,盘膝坐地,大大咧咧地靠在一块大石上,假意地打起盹来。
原来,在他离开时,又想到,以对方那些角马过人之速度,自己兴许没走出路口,就会被对方堵上,而表现出来的急急样了,说不定让长河门的人误会以为自己就是‘七大盗’的人,到时即便不被灭回也会被抓起来。
而如要施展土遁术先行避开对方,绿洲之外围都是极为坚硬的石地和石山,看来也不可能。
“哒啦!哒啦!哒啦!”
临近天黑时,马蹄声乱,打破了绿洲的宁静。
“吁!吁!吁!”
“嗖!嗖!嗖!”
早在十里之外便用神识探知到柳义存在的长河门众人一到绿洲,便策马直冲到跟前,部分人跳下来、部分人在马上,将其如铁桶似地团团包围。
“呵啊!那么多强盗!你们是‘七大盗’的人?要打劫!”
后者听到动静,睁开腥松双眼,一见那么多人走上前,赫然吓了一大逃,顿时“呛啷!”一声,将手上含光闪闪的宝剑拔出!
“你是谁?为什么独自一人出现在‘万年绿洲’!”
“快说!你叫什么名字、那里来的?”
“先抓起来!此人说不定就是‘七大盗’的探子”
众人尤其是跟随常天魁的那些人只对方孤单一人,修为也仅是筑基中期,竟然拿着剑对准他们,便纷纷大声叱喝道。
目睹于此,柳义似乎从刚才的惊慌神情中变得镇定起来,一边带剑打揖行礼,一边说道:
“哦!原先是长河门的众位高人,鄙人姓郭名礼,系大漠附近的一名散修,方才因劳累过度在此地休息,惊猝之下,还误认为是‘七大盗’前来袭击,多有得罪!”
“嗯!原来是郭兄弟,不知兄弟来此地有何贵干?”
说话之人正是常天魁之副手,那名叫王典的结丹初期修真,此人虽是一脸笑容、手上也没拿着兵刃,然而双目jing闪烁,不停地在柳义的面上打量着,使后者隐约有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
“是这样,据称此地附近盛产沙虫,听说还有二阶的,在下想捕获一些以配制急用的丹药,谁知在这找了一个多月,都没有找到,还意外地遇上了狼群,将唯一的沙丘金甲驼都陪上了”
他早已将方圆千里的地图、特产记得清清楚楚,加上那一身稍显破烂的衣衫,呈现出一十足不得志的修散模样。
“姓郭的,你说你在这呆了一个多月,可要讲实话,近来你可曾见过‘七大盗’那些人出没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