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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原来是处在江水上游的“黑龙帮”的楼船顺水冲了过来,与谭平他们的楼船撞个了正着。
“扑噔!扑噔!扑噔!”
与此同时,“白浪鲤”指挥着四五百名水匪一拥而上,纷纷跳了过来,双方乱战已是不可避免。
由于双方整个混战的战场上只有柳义一人是先天高手,所以凡与水匪们对上之后,没有一人是其一合之敌,只是随随便便就这么一横一扫,便有一大片大片的人血肉横飞,一条条残肢断臂、到处飞舞。
碰着即死,粘着即伤,如入无人之境!!
“船帮”的人一见,顿时纷纷走到了他的身后,利用柳义庇护的空当,迅速脱下已然死去的那些水匪们脚上的鞋子,换将起来,之后又重新加入到撕杀的战场。
不到两盏茶的功夫,柳义的后面已是自发地跟上了上百人,而且,这个队伍还在不断扩大。
从外面一看,他犹如战场上威风八面的无敌大将,正带着一帮人马,如虎入羊群,东征西讨,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黑龙帮”的人碰上了,便是如同被砍菜切瓜一般!!
其余的人见了,顿时心惊胆战,逃之夭夭,抱头鼠窜,再也没有一个人敢靠前。
目睹此情状,“白浪鲤”的肺都气爆了,立刻组织了十来个修为在八级以上的水匪,自己在后面提着一把宝剑亲自督战,yu将柳义进攻之势头给挡下来。
然而,水匪虽人多,但武功上和柳义相比着实相差甚远,包括“白浪鲤”在内,十几个人合力,又仗着熟悉水战,这才堪堪与柳义打个平手。
而且后者以少敌多,凭着其jing妙的枪法和灵活的身法,不时之间就能找个破绽,闪电一般又戳翻一个水匪,再这样下去,恐怕过不了多久,“白浪鲤”他们还是要落败。
另一边的谭平和周冲两人,组织起了二百多人,严阵以待,守在仓库的周围,如果有水匪窜入,立刻被那些人砍翻在甲板之上。
所以,自双方展开混战后,楼船上的货物分毫未损。
“噗嗤!”
柳义一枪将右边冲上来的一个持刀水匪从胸口处刺了个对穿,还未及时把枪收回,顿时,左边“嗖!嗖!嗖!”地跳上了三个水匪,双目喷火,嘴里发出嗷嗷的吼叫声,在他们手里:一个双手提着双刀,一个双手抓着两只峨眉刺,一个单手撸着一只大铁锤,恶狠狠地向着他扑了过来。
对于这种突然袭击,柳义身内虽有防御利器“乾坤石”,但由于使用时要耗损不少法力,且在混战中不可能每次都要将它运用,因为一旦这样非把人累死不可。
再说了,身处这样的混乱战场如果运用多了,则难免会在众人面前泄露出身怀重宝的机密。
所以,不到万不得以之时,他是不会使用的。
刹那间,“呼!”地,一只如西瓜般大小的黑黝黝铁锤朝着头上砸来,当下,他迅速地一屈身,头顶上顿时掠过一阵狂风!!
同时,其左手已是将背后的长剑迅速拔出并闪电一般挥去,其剑可是修真者用的宝剑,自然非一般的世俗之物所能够抵挡,霎时——
“噗!”地鲜血狂飙,使锤的水匪惨叫一声,倒在甲板之上死去,一看,整个人如纸糊般从拦腰处被砍断了三四成。
兔死狐悲。其余两人一见,顿时大吼一声,一个舞起双刀朝着柳义的头部和颈部猛砍;一个双手各抓一只透着寒光的峨眉刺,向他的心口和腹部直直地刺去。
他此时处于弓身的状态,又刚刚砍了一个人,不好发力应对,情急之下,只好右脚往甲板上一跺,“刷!”地一声,整个人向后弹出了半丈之遥,瞬间让对方扑了个空。
堪堪站定身形,蓦地,“呜!”地,一阵疾速地破空声大作,只见一只长长地铁枪向自己的胸口飞来!!
此时,要想用手中的长剑格掉它已是来不及,柳义只好运起锻体功法的身法,身形猛地一缩一收一扭,整个人忽地小了一半,一闪身,“嗖!”地,长枪从身边掠过,“噗嗤!”,插在身后半丈处一想来偷袭的水匪身上。
原来是生xing狡猾的“白浪鲤”,一边在后面督战,一边抓住机会,趁着柳义不备,抓起身边的一杆长大铁枪运起全力地力气向他投掷了过来。
当下,“白浪鲤”近距离目睹了柳义仿佛如同魔术般的身法,加上又屡次见过了他的神勇,知道不可力敌,快速地倒退几步,想临阵脱跳。
柳义定睛一看,他已是从谭平的口中知道了这个人正是陆森的三大手下之一,而且一肚子坏水,刚才那些铁锁横江和火攻的主意都是出自他的手上,现在又象一只毒蛇一样。随时想来暗算自己。
想及于此,当下不禁怒火中烧,jing光四溢的双眸向着他一瞪,顿时发shè出凛凛杀机,随即大吼一声道:
“‘白浪鲤’!来而不往非礼也,看剑!!”
说罢,“嗖!”地一声,便把手中的长剑也当成投枪,以快于刚才方才对方三四倍的速度向前激shè过去
“哎呀!危险!!”
“白浪鲤”见此声势,瞬时如芒刺在背,肝胆俱裂,急忙把身边的一个彪形大汉拉到前面——
只听见“噗嗤!噗嗤!”两声响用,同时又是“啊!啊!”两声临终前绝望的惨叫声,那把明晃晃的长剑已是将大汉身体穿透,并插入“白浪鲤”的心口,其剑尖透出了后背有还足有三寸之长,刹时,两人一起象一对情人般被串在一起,拥抱着气绝身亡!
如此一来,陆森所谓的三名有着九级武功修为的jing英手下,尽皆丧命于柳义手中。
接着,“噌!”地,柳义随手抄起了一把钢刀,向着刚才和他酣战的七八个水匪纵身跳去。
由于缺少了“白浪鲤”这个主心骨,这些水匪尽管也有着八级以上的武功修为,但是方寸已乱、毫无斗志,只是手忙脚乱地疲于应付。
片刻之后,便倒下了三四人,其余的顿时明白,这样与柳义对抗下去和送死无异,就一轰而散了。
一时之间,在整个混战的战场之上,众水匪竟然视柳义为鬼魅一般,对他避退三丈,其周围三五丈之内已是空无一人。
目睹于此,柳义不由爽朗地哈哈一笑,闲游信步一般走过,将大枪和长剑都拔出来,一左右插在身边放好,随即便拿出了背后的大弓,“嗖!嗖!嗖!”地,在战场专门挑那些比较凶悍的水匪,一个个地被其当成了习练箭法技巧的对象——
一铁塔般的黝黑大一脚将一名身材瘦小的“船帮”人员踢倒,举起手中的大刀,大声吼叫,想将对方劈为两截,突然一只黑sè长箭嗖地没入了他的脖颈,飞血四溅,顿时身亡。
一高个正在“黑龙帮”的楼船上朝着远处的谭平张弓搭箭,蓦地,一道破空袭来,随即惨叫一声,胸上插着一只长长黑sè箭羽倒地气绝。
对于正在江面上斗得不亦乐乎,难分难解的陆森和六旬老者,柳义还时不时瞅准机会,对着他shè出一箭,虽然都被他及时地运起先天罡气挡飞,但这罡气运用一多了的话,他不禁感到有些真气不足起来。当下,陆森被气得七窍生烟,一边与老者缠斗,一边高声大骂着柳义。
随着“黑龙帮”这边高手的减少,混战的形势已是由当初水匪们的占尽上风又变成了势均力敌的局面,这一下,谭平也可以舒了口气,把周冲派出来,带上五十多名“船帮”的jing兵,有组织地对水匪们进行绞杀!!
第七十九章:方鸿志()
为有效应对“船帮”,“黑龙帮”也迅速地推选出了几个头目,组织人手和对手对抗。
尽管柳义的长箭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穿入他们的躯体,但一个倒下之后,又有一个顶上去了;而且,头目一选出来,在其周围马上出现几个手持盾牌的大汉把他保护起来,柳义凭着个人的力量对他们在一时之下也是难以斩尽杀绝。
如此,形势上虽逐渐对“船帮”有利,但由于水匪们都是悍不畏死,要想取得全胜的话看来牺牲定会不小。
蓦地,“轰!轰!轰!”,北边的江面上忽然传来了三声震天的响炮声,接着“咚!咚!咚!咚!咚!咚!”,鼓角声不断。
一看,五艘战舰一前四后正在一百多丈远处向交战双方飞奔过来,为首之人为一二十五六岁的青年,面目清秀,一袭银盔银甲,威风凛凛,让柳义觉得颇为诧异的是,此人手中所持的竟然是与之一般无二的白腊杆子大枪,而且看着其举枪的娴熟姿势和透出的气势,便明白此人一定也是jing于内家枪法。
谭平一见到年青人,心中顿时一阵狂喜,大声喊道:
“哈哈!方鸿志,你小子终于来到了,再不来的话,我们可是没有留下几个水匪送给你习练枪法啦!”
显然这些人是“船帮”从南郡分舵赶过来的援军,五艘战舰之上一共有六七百人,而且这一次他们出来的战舰有七艘之多,其中两只已被那个方鸿志派到了“黑龙河”的入口处,截断了水匪们的归路。
由于这些战舰处于顺水上游,加上水手们全力划送,片刻之后,援军们加了战场。
方鸿志站在船头,好似传说中的白马将军一般,横眉立目,大声喝道:
“弟兄们,平阳分舵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大家冲上去,奋力杀敌,将‘黑龙帮’的水匪全部歼灭!”
随着援军的呼啦啦地加入,使原先胶着的状态顿时出现了一边倒的局面,水匪们斗志全失、溃不成军。
那艘楼船上面的三百多人在几个头目的指挥下,借着大船沉重的船体,撞开了围攻的几只战舰拼命地向南逃窜,但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原来“黑龙帮”在江上布置的两条大铁链竟然变成了来自地府的拘魂铁锁,挡住了逃生的道路,被后面追来的四艘战舰围住,慢慢地绞杀。
而在此之前,余下的另一艘战舰早成了“船帮”的战利品。
约莫有百来水匪见到势头不对,便划着六艘舢板冲向黑龙河的入口,被等在那里的两艘战舰上的人员死死地挡住,除了极少数能跳水逃生之外,都被歼灭。
原来跳到“船帮”船上的那些还活下来的水匪,也纷纷作鸟兽散,“扑嗵!扑嗵!”地跳入江中,拼命地向两岸游过去,那两艘被方鸿志安排到“黑龙河”的战舰见到完成拦截的任务,这边的主战场又是大局已定,也加入了追捕水匪的行动。
瞬时,“船帮”一大九小十艘船在江面像赶鸭子一样不停穿梭,一个个在江上拼命凫水求生的水匪作了俘虏。
那个方鸿志发现自己没什么事可做,又看到陆森和老者还在江上对打,哈哈一笑,大声说道:
“陆森,在水上遇上对手了吧,怎么样?是不是还觉得不过瘾,让我也上去凑凑热闹如何?”
“方鸿志!你个小兔崽子!!上次你和几个老不死的来围攻,刺坏了老子一只眼睛,这一次难道你又想以多欺少,不讲江湖规矩吗?”
陆森一看到方鸿志,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顿时勃然大怒,就要冲过去,以报当年刺眼之恨,但当即马上想到,自己和这个老者打了半天都未分胜负,而今再加上方鸿志,自己肯定讨不了什么便宜,如果又算上那个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年轻弓箭手,就必败无疑。
“看来你还是死xing不改了,方鸿志!谭平!哼!!你们两人从今以后都得好好地把脖子上的那个东西给看好了,总有一天,老子又会回来拿的!!!”
见到前者已是提枪纵身到江面,陆森大惊失sè,趁着三名先天高手尚未合围,对老者虚晃一招,放了一句狠话之后,便掉头西窜,只见“呼!”地,以较之流星还要快上几分的速度掠过水面,“嗖!”地跳到岸上,“噌!噌!噌!”地向山上几个跳跃,瞬时,不见了人影
方鸿志和老者见了,只能摇摇头,因为上一次围剿他的时候,他也是凭着这一招从众多高手的眼中扬长而去。
然而,作为修真者,柳义见了之后,却是满脸地诧异,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得很,陆森所施展的根本不是什么轻功,而是一种修真者运用的遁法——水遁!!
而且,目前在他手上的功法是不少,关于遁法的可是一样都没有。
目睹于此,他不禁心下一动,便用神识紧紧地把陆森锁定,之后,只背着那张大弓和长剑,“刷!”地一声,掠过宽阔的江面,认准其跳遁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陆森显然只会水遁的功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柳义便远远地见到他,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在山上不断逃窜。
目测一下,约莫与他还有五里路的距离,便招出“冷月”,运起来御剑术,“嗖!”地将距离拉近,接着一个盘旋飞到了前面,随即“呼!”,离地三尺,在其十丈远的前方挡住了去路。
陆森正拼命奔跑,猛然间见到一个人浮在空中,拦住了自己的去路,不禁惊恐万状,连忙刹住身形,定睁一看,正是方才“船帮”里面那个和神秘女子对shè不分胜负并shè杀了他很多手下高手的弓箭手。
当下不由噤若寒蝉,心中惊恐万状。
“厉姑娘说的没错,此人竟然是一个修真者,而且还有飞行类的宝物,等等,想起来了,他的那张大弓看起来也是非凡之物,天啊!这个人居然有两件宝物!看来自己今天难以过这一关了!!”
“但此人如此年轻,应该只是擅长飞行和shè箭,这样的话倒不是没有机会。”
想及于此,陆森的那只眸子顿放jing光,又想道:
“那个人在和我友善的那段时ri,说我的功夫已是相当于修真炼气期的初阶,甚至是中阶,如果趁其不备,将对面的修真者杀死,那老子不就发了吗?说不定在其身上还有老子搜寻多年、梦寐以求的修真功法!”
当下,他表面上虽是一脸僵硬地呆站在那里,但是那只独眼咕噜噜地转了几十转,方寸之间已是贪念大起。
“前辈!晚辈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前辈为修真界的高人,多有得罪,请前辈见谅。”
当下把大刀掷于地上,啪了啪身体,表示身上再也没有藏着其它武器,接着对着柳义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又道:
“不知前辈为何将晚辈的去路挡住,如有需要,请前辈任意差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在所不辞;甚至是让晚辈今生今世做前辈的奴仆,也未偿不可。”
柳义不为所动,面不改sè,只是淡淡地说道:
“陆森,不要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了,我只问你一句,你刚才所施展的水遁之法到底从何而来?”
陆森一听,当即明白柳义对自己紧追不舍地原因,便说道:
“前辈果然是非同凡响,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晚辈所施展的乃是修真界的水遁之法,说起来也是巧得很,晚辈得到此秘术,是由于一次偶然地机会,有一天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山洞”
说到此处,他见到柳义已是被他阐述的内容所吸引,心中暗暗高兴,便故意压低了嗓门,使声音变得含混不清,让柳义靠上前来,听清楚他所讲的内容。
待柳义靠上来不及五丈之时,陆森顺着躬身的姿势,假装立足不稳,打个趔趄,同时,暗暗地把全身的内劲运于右脚之上,猛然一挑前方的刀柄,“嗖!”,大刀如同闪电一般对着柳义激shè过去。
随即,他大喝一声:“修真者又如何!给老子去死吧!!”
蓦地,只听见“嗡!”地一声,只见大刀到了离柳义的身躯的六尺之处竟然突的变慢了许多,“啪!”地一声,柳义手上冒着白光,一把抓住大刀的刀背,与此同时,脚下的“冷月”瞬间变成一道耀眼白光,“刷!”地朝着对方的胸口飞去。
见到自己谋划已久的杀招刹那间即被柳义化解,陆森顿时毛发直竖,六神无主,大声哀求道:
“前辈且慢!请手下留情!!容晚辈将水遁秘术”
陡然间“噗嗤!”,血肉横飞,“冷月”已是将陆森穿胸而过,一声闷哼之后,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啪!”,柳义身形从空中下坠,稳稳地站在地上,手里还抓着那把大刀,走上前去,“噗!”地将刀插在了地上,随即在陆森的身上搜索起来,结果,找到了一整张十万两的银票,还有几张加起来约莫有一万多两的;另外,只有一本小册子,正是那些刚才让“船帮”许多人跌倒的金属圆珠的制造方法。
第八十章:解救()
“怎么回事?没有那个水遁功法!难道陆森除了做水盗之外还是个创造型天才,那一套东西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
看见只有区区这些东西,柳义不相信地又翻了几遍,甚至连头发、内裤、鞋子、袜子、牙齿都检查过了,还是没有当初想从他身上找到的水遁功法,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运起那个灵焰诀火属xing功法,手上突地发出一团红彤彤大火瞬间将尸体化为灰烬。
“呼!呼!呼!”
一阵山风吹过,随即飞逝于空中,无影无踪。
“饶你凶猛如虎,号称‘水上无敌’,死后还是两手空空;来于尘土,归于尘土,下辈子记住找个好人家吧!!”
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飞舞的灰尘,柳义喃喃自语道。自踏上修真路后,他已是看到许许多多的生生死死,此时的所作所为只是保持了一个读书人应该遵循的死者为大的古训而cāo作之程序而已。
提着那把上百斤的长柄大刀,噌地跳回到了谭平他们的楼船之上。
此时,谭平和方鸿志他们已是将战场打扫完毕,大部分人员正进行休整,一些人在岸边掩埋牺牲战友的遗体,江面上到处飘浮着水匪们的浮尸和刚才水战中留下的各式各样的杂物。
一见柳义回来,而且身上也没有缺少什么零件,还是完好无损的,谭平便急忙问其战果如何?
“咚!”地一声。
柳义一声不哼,将大刀重重地丢到他们的面前的甲板上,呛地!老者顿时一把抓起,认真地端详起来,随即激动地大声说道:
“没有错,这正是陆森所使用的jing金玄铁刀。”
罢了,又以jing湛的目光正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