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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柳义又继续对第一层的“聚jing”法门探索了起来
但是不知道是他的好运气用完了,还是聚jing法门比平常的内功修炼更为高深的原因,他所修习的结果竟收效甚微。
然而,刚刚尝到甜头的柳义自然不会轻易地放弃,又坚持修炼了两个时辰,在他的下丹田里面终于有了一丝书上所说的清凉的“jing气”。
尽管这样的效果还是和第一层圆满的要求相比起来还相差甚远,但是他毕竟有了一点安慰,那就是这个有可能是一种极少有的威力巨大的功法对他而言并不是完全地排斥。
“伏气入门”的第二层功法,是“运力”和“聚气”法门。
第三层功法,则是“运劲”和“聚神”法门。
以至更高的“冷月剑法”即书写人称之为“登堂”的法门,共有九层。
但这些所谓的“登堂”之类的法门都是讲得比较模糊、笼统,大部分内容柳义看上去之后都是感觉不明不白的,且和他的距离毕竟还是十分地遥远,只能暂时放下。
至此,柳义知道自己撞上了大运,无意中得到了一部梦寐以求,jing妙高深,威力无比的功法。
回想起昨天“吴麻子”的那一手夺命暗手镖,他还是心有余悸,手上也不由地捏了一把汗——
命悬一线,太玄乎了!
让他感得万分庆幸的是,大概“吴麻子”修炼这部功法所达到的层次非常之低,估计也是粗通一点点“运气”之法而已。
否则,如今象宝贝一样收藏在自己怀里的“冷月”早就要了他的小命,而现在他自己只能乖乖地跑到yin曹地府里面去,找阎罗王报到了。
秋天的太阳刚在朝阳堡上一冒出头来,何胖子就身披盔甲、全副武装地来到“云集客栈”,找上门来了。
似乎是对即将到来的大战觉得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乐天知命的他竟然还是一如继往的笑容满面,喜形于sè地敲开了两人的房门。
接下来,满面风、十分客气地拉着柳义他们走下来,在客栈大堂吃早餐。
何胖子轻松地点了好几个大盘的肉食肴馔,还要了一整壶三斤的好酒,边吃边聊,看样子他是铁了心准备把晚上兵临城下的兵匪们都当成全部是吃素的了。
柳义虽然基本上得不到休息,但是除却脸上略显苍白之外,jing神比往ri似乎显得更足,胃口也是出奇地好。
在胖子和黑大个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顾不上等一下胖子又要大出血了,一个人就风卷残云,快速地扫光了几个盘子里面的肉菜,让黑大个大为惊奇,不禁地暗自寻思起来:
“这义哥平常的胃口比俺要少上很多的,今天可是完全地倒了过来,是否他就是如同传说中的那一类人一样,心情越是紧张的时候胃口就越大呢?”
最后,胖子只好在孟三立胡思乱想的同时,极为肉痛地照着前面再加上了二份。
此时,朝阳堡街上已较往ri大不相同——
虽说不上风声鹤戾,草木皆兵,但是在气氛上让感觉到是明显地肃穆许多:
街上行人稀少,商店关门闭户,“乡兵”们持着兵器,三五成群地走来走去,还不时地盘问路上陌生的行人。
通过胖子这张嘴,柳义了解了赵山河他们昨天晚上连夜制定出来的朝阳堡保卫战的大概的计划:
一是坚壁清野。凡朝阳堡周围已成熟的粮食在天黑前全数收割,运回堡中,来不及的要全部就地消毁。
二是修缮城墙。凡城墙埙坏、破败之处认真修补,同时对一些重要地方进行加固。
三是重组“乡兵”。
根据守城的战斗特点,“乡兵”按个人特长重组后分为:
弓箭队,负责远程的攻击和防御;
长枪队和大刀队,战时相互配合,负责近距离防御;
爆破队,负责滚木雷石,火汤烟毒等。
此外,还设了督战队、后勤队等。
四是制造武器。聚集工匠和村民,ri夜加班,源源不断地修补制造弓箭刀枪,滚木雷石等。
五是聚集粮草、药品等。
六是周边jing戒。组建斥侯小队,加强jing戒,如有敌来犯,则白天以烟为号,夜晚以火为号。
七是寻求外援。派人到州城及附近县、乡、堡求援。
八是缉查jiān细。
对于平时的地棍、窝主及生面可疑之人认真盘查,城堡从今天起,谢绝来往过客,原来盘垣在此地的也不能离开,经查身份无误的听候堡主府的调度和安排。
柳义自幼就读了许多的兵书,也通晓兵法,当然他也是有过实践的:
但是这些所谓的“实践”都是和孟三立去打猎时才能运用的,其它的时候可都是纸上谈兵。
即便如此,但在听了这些所谓的“八大措施”以后,就知道这分明是赵堡长他们硬下了心肠是要准备和山匪们进行的一场持久战。
在大量援兵到来之前,将维系此种格局,难以改变。
当然,赵山河他们能否如愿,除了朝阳堡的因素之外,最重要的一点是对方的攻城能力问题。
在柳义说出顾虑到山匪们的攻城器械和攻城能力时,胖子给柳义说出了一个好消息。
第十一章:黄三霸()
山匪们原来在和朝阳堡的几次交锋中,从经验上看,他们都是比较擅长袭击和单兵作战,纪律上差一些,其攻城能力十分地有限。
至于越河国的散兵游勇们,纪律好一些,攻坚能力也较强,但他们本来就是逃命的,又是从如此远的地方而来,加上翻越的大都是崇山峻岭,连人和马走路都有困难,携带那些威力大的笨重的攻城器械是不大可能的。
即便散兵游勇他们中间有这方面的人才,有可能在八角寨里面可以临时制造,但是所造的应该只是些长梯子和简易的投石机之类的,什么攻城重车、云梯、重型投石机等等辎重也是不可能一下子就生产得出来。
另外,从八角寨到朝阳堡的都是一些羊肠小道,崎岖不平,也是十分不便于这些辎重的运送。
说完了这些事情,另外,胖子又神秘地问柳义:
“还有一个好消息,与你们有关的,猜猜是那个方面的?”
“好消息!有什么狗屁好消息?难不成是让我们去当堡主或者是战时总指挥不成?”
孟三立显然因为昨天晚上之事,对堡主府的人还有些成见。
“秀才,你说说看?”
胖子大概认为这件事情比较有趣,所以他也不急着说。
“胖子,这天下的事情那么多,我又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你让我怎么猜?”
柳义打了个呵欠,摸了摸吃得有些涨的肚子,赖洋洋地说道。
其实他的心里面在想:
胖子简直是没事找事,这有什么难猜的?在战前能有什么好事?还不是他和孟三立职位安排的问题。
但是无论是什么职位,那可都是和战事有关的,所以他也赖得去想了。
何成见到柳义不理会,呵呵一笑,说道:
“那个赵冠,当初对你们似乎有所不满,但刚才居然好象是变了xing子了。”
“就他?能有什么好事?他没有害我们就不错了!”
孟三立扯开了大嗓门,大声嚷嚷起来。
“唔,是吗?那可真是太难为他了。”
柳义显然也是不怎么相信,但是他并没有出言否定。
何成看了看两人,继续说道:
“呵,呵,你们可真是冤枉他了,刚才我也是在场的,正是赵冠赵副堡主极力地在堡主面前推荐你们,说你们两人的武功比‘乡兵’里面的绝大多数都要高、为人又有学问,出身又比较清白,就在昨天还杀了一个山匪头目,象你们这种人应该要重用,否则会让其它的‘乡兵’寒心等等他讲的可是十分地真诚和有理有据,就连在旁边的我都有些感动了。”
“啊,胖子,你说的这些可是真的?不会是拿我们寻开心吧?”
孟三立听了这些话,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双眸疑惑地盯了一下柳义,见他不出声,就质问起了何成。
“千真万确,他还认为你们可以做战时后勤队的副队长,协助赵月调度粮草、药品、武器什么的。”
胖子点点头,对着两人的眼神似乎显现出几丝暧昧。
“那么,最后赵堡主是否同意呢?”
孟三立有些好奇地问道。
“哈哈!最后在副堡主的据理力争之下,堡主竟然也同意了。这个活危险xing极小,而且有机会近距离接触美女,是大好事啊!哈!哈!哈!”
说完,极其猥琐地大笑,而且一直哈哈笑个不停,惹得客栈中的其它宾客们大感意外,纷纷对他们侧目起来。
听了何成所讲的这些信息,柳义也感觉十分地意外。
但又马上想到,所谓“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他可是在书本上以及在现实中见多了,象赵冠这样的人如果能够变得豁达大度起来的话,那么狗也不会去吃屎了。
此时,他在心中自然不会轻易地相信赵冠,通过一个晚上就能转xing,此类心胸狭小之徒不会无缘无故地对他大发善心,但当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懒得再想了。
就在他们三人在朝阳堡的客栈旁若无人谈论“美女”的时候。
在八角山山寨的主厅,有一个长得美艳丰盈,体态妖娆,面含sè的美貌女子陪着山寨的大当家黄三霸以及一个将军模样的面似砖板的马脸中年人也正聊着。
屋外,大量的山匪有的擦枪、有的磨刀、有的在准备干粮,正各自忙碌,鸡飞狗跳地做着出征前的准备。
黄三霸四十来岁,面目粗疏,全身肌肉暴起,发髯卷曲,双眼圆睁,从颧骨咧开一直延伸到下巴的大疤痕,让人看了逾发胆战心寒。
只见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垫着虎皮的椅子上,对着他左边的马脸中年人拍打着胸蒲,自信满满地说道:
“表弟,放心,这一次我们带一千喽罗在夜里去攻打朝阳堡,老子已经算无遗策,此行定然会马到成功的!”
“可是,昨天‘吴麻子’带着山寨的十个弟兄去追杀那几个朝阳的探子,至今未归,应该是凶多吉少了,我们的突击计划应该已是泄露。”
中年人僵硬的长脸虽然丝毫未变,但双眸露出极为忧虑的神sè,有些担心地说道。
“‘吴麻子’那个废物!实力比对方要高,又是十个打五个,居然还出了事,好在老子还留了个后手,要不,今天晚上我们非吃大亏不可。”
说罢,得意地笑了笑,不断揪动的大疤痕使人觉得十分地恐怖。
“大当家,既然计划泄露了,敌人会加强戒备,在下可是听说朝阳堡城高池深的,那个什么赵堡主也是个些许有本事之人,既然失去了袭击的机会,那就该把今晚的攻堡计划推迟一下,过一段时ri再想想办法,如何?”
美貌女子一双妙目似水秋波,关切地凝望着黄三霸,仿佛毫不忌讳他那极为显眼丑恶的伤疤。
黄三霸呵呵一笑,似乎觉得对此大为受用,咧着嘴说道:
“元姑娘,不行啊,眼看冬天就要到了,当初山上的粮草就不充裕,收留你们以后情况更为严重,目下,山寨的粮草早已告急,只能顶上三天的时ri,如果不及时杀下山去抢劫掠夺足够的粮草,弟兄们非散伙不可,至于说危险那是要冒一点的,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吗。”
“大当家真是仗义之人,想当初在下和陈荣将军流落至大津国,无依无靠,极是凄凉,幸亏大当家大仁大义接纳我们,这才有了这个遮风蔽雨之处,现在又是为了兄弟们的粮草之事,亲自率兵到朝阳堡去冒险,您的大恩大德元素英当永世铭记!”
元素英瞬间做出楚楚可怜的神态,逾发显现姿容之美艳,竟有一种让人拥入怀抱、亲热一番地冲动。
黄三霸一时失态,竟盯得有些出神,半响之后才发觉不妥,不禁老脸一红,略为尴尬地说:
“休再提了,都是自家兄弟,陈荣本是我表弟,现在是弟兄们的二当家了,元姑娘也是四当家了,等今晚打下了朝阳堡,这方圆百十里地的都是我们五位当家的天下啦,哈哈哈!”
说完,为了掩饰方才自己情绪上的失控,他还装腔作势、故作豪爽地大笑起来。
“这个,表哥啊,你原来跟我所说的山寨发展战略如能成功实施,那么可就不是百十里地的事了。”
陈荣看屋外忙碌的山匪,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是,攻破朝阳堡,消灭赵山河,推出新的代理人只是战略中的第一步,但那也是必须的。”
黄三霸有些得意地瞥一下元英素,又捋了捋粗黑卷曲的胡子,继续说道:
“第二步,吞并南关山寨,控制目前由他们掌控的白马墟,接着联合周边志同道合的大小世家豪族,如同滚雪球一般不断地壮大实力。”
“可是如果我们真的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之后,万一朝廷”
陈荣听了黄三霸的这一番话之后,不由眼冒jing光,重重地吞了下口水,但随即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不用担心,大津国虽然庞大得有些可怕,但现在的形势相当的复杂和微妙,在上女主专权,大臣们有所不服;在下世家势力盘根错节,百姓ri益不满。据说有好几股势力现已是蠢蠢yu动,就仅仅是差一根导火索,大津平静的表面就会演变为群雄逐鹿、风云际会的局面了”
八角山上几位雄心万丈的当家接着又谈了几盏茶的功夫,最后决定:
由大当家和二当家亲自带兵一千人攻打朝阳堡,四当家和五当家带一百人留守山寨老窝。
ri上三竿时分,黄三霸、陈荣带着一千山匪,杀气腾腾,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因均系崎岖山路,也没用骑马,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高大结实的山匪,正费力地举着一条长长杆子,杆上赫然飘扬着一面黑sè大旗,旗上画着一把白sè狰狞的鬼头刀,正是黄三霸的成名兵器—“鬼头斩”。
黄三霸和陈荣均为七级中阶修为,也算得上高手了,两人的来历外人都不甚清楚,只知道原为南郡人,少年时为出人头地,跑到大津国的属国越河国从军,后黄三霸与人不和,一怒之下,把人杀了以后逃窜回明新州落草。
陈荣在越河国的发展倒是顺风顺水,因其为人yin险毒辣,又有一身武艺,立下许多战功,做到了将军。
第十二章:突变()
前三个月的时候,此人居然随同越河的实权人物——元大将军谋反,一度攻入王宫,但最终失败,想和元大将军一同逃出海外,因被越河大军追捕意外地和大部人马离散。
无奈之下,只好和元大将军的妹妹元英素就着近路带了二千人马,冒险潜入大津国边境,得知黄三霸在此落草,遂前来投靠,到八角山时只剩下五百多人。
中午时分,众山匪走到一个叫落黄岭的地方,雄伟的高山大岭,上面生长着一片片重重叠叠、密密麻麻的黄叶树,秋天一到此树的树叶就会变为艳丽的金黄sè,但奇怪的是,时隔不久,此叶便马上变为枯黄,纷纷从树上落下片片黄叶,故此得名。
此地,从地图上标示离朝阳堡仅有三十余里,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就可赶到。
只见正北方二十里外的北风口袭来阵阵猛烈地秋风,黄叶顿时满天飞舞,煞是壮观。
黄三霸似乎心情不错,下令走了半天山路的山匪们埋锅造饭,就地休息。
陈荣第一次观赏到如此佳景,砖板式的脸上竟然明显地有了几分陶醉,心情也相当不错。
黄三霸风中而立,遥望东边,粗大的手指着朝阳堡方向,大声喊道说:
“赵山河匹夫,你自恃城堡坚固,数次与我作对,今天你终于是在劫难逃了,哈哈!”
语气yin森中透着自信,仿佛他自己就是“阎罗王”,在“生死簿”上任意为赵山河编排着不可抗拒的死亡时间表。
“朝阳堡的乡兵缺少训练,如当面和我们对决,不堪一击,但若凭城墙之险,拼死抵抗,则我方损失定然不少,除非”
陈荣此时心中还是觉得他们此行的袭击把握不大,不无担心地说。
“除非有内应?”
黄三霸双眸一眯,邪笑着反问。
“对,里应外合,出奇不意,方可兵不血刃,攻下朝阳堡”
陈荣说着说着,好象若有所悟:
“啊!三当家在山寨已失踪了好多天,莫非是?”
“哈哈哈!”
黄三霸连连大笑,但是出乎意料地对陈荣卖了个小关子,不说了。
三当家,陈荣自然是了解的,此人叫钱运,外号“钱眼”,有经商头脑,胖乎乎极为市侩的表面,真似个走南闯北、视钱如命的商人。
但是抱着这种想法的很多对手和敌人已经是埋骨荒野,化为黄土一堆了,特别是那些他想要杀的人。
此人擅长暗杀,使用两把锋利的短剑,配合诡异的“弹珠”步法,出没无常,瞬间杀人。
对此,黄三霸常常跟他的手下们说:
“钱眼”拨算盘的时候快,但是他杀人的时候更快。
“怪不得!”
想到这里,陈荣舒服地抚摸一下自已的马脸,舔了舔稍微有些干裂的嘴唇;向着朝阳堡那边微笑着说:
“‘钱眼’,‘钱眼’,任你手段通天,一旦掉进钱眼里面就拔不出来啦。有意思,有意思啊!”
中午未时,在黄三霸他们即将启程的时候,天空由北向南,逐渐出现片片乌云。
倾刻间,北风狂作,乌云密布,天sè瞬时yin暗了许多。
“呜!呜!呜!”
从北风口直接刮过来的狂风把鬼头刀战旗吹得“哗啦!哗啦!”地响起来。
蓦地“咔喳!”一声,长长的旗杆终于还是受不了狂风的肆虐,断了开来,掉在地上。
随之,“呼!”地被刮出好远,“啪!”地贴到一棵黄叶树的树杆上,这才避免了继续被吹到万丈山崖下的命运。
陈荣的脸sè顿时煞白,此时,他心中当然明白,大战之前战旗无故折断,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当他忐忑不安地把心中的想法提出来时,黄三霸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