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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便暗中迅速地与钟执法互相传音起来,决定运用霹雳手段将外面那个筑基修真者击成重伤之后进行审问,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柳义听了马老三前半部分那些话,加上拥有了风老七的信息,自然懂得对方就是“七大盗”里面的三爷;而且,自己在方才的那一番喃喃自语对方也悉数听到,也正因为如此,才招来了那惨烈一击。
然而,对于十二行商会派出宣老等高手出来并赶到事发地点调查,又无意中撞见黄鄂在九曲狂沙谷那里搞出惊天动静,从而将怀疑的目光转向后者,柳义毫不知情。
更没有想到的是,黄鄂居然也是怀着与同样的目的飞来千湖古城,而且还因为自己在沼泽沙域附近放飞出那两只狂沙燕,致使宣老等人彻底将劫掠货物的元凶与后者真真正正地对上了号,从而如蛆附骨般地进行追踪。
更加具有戏剧xing的是,本来柳义在冰蜂谷呆上了足足一个多月的时间,是无缘得以参加这场十大结丹高手会战元婴期妖兽的离奇盛宴的。可偏偏好死不死的,风老七居然那么狠,硬是花了五六天的时间,把九十余丈高的青sè巨石生生地捣毁掉,让早应该发生的事情往后拖延。
“什么元婴期妖兽?什么组织门派?净是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不过看来对自己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好兆头”,柳义强忍着全身如同被万针烧灸的痛感,一边顺势躺在地上张开双目打量着站在三丈之外的明显不怀好意的两个结丹修真者,一边摧动着乾坤石激发出增强生命力和治疗的功能,对伤口进行养护,暗道:
“目下之形势,万分危急,这两个人一是结丹中期,另一是结丹初期,法力上均高于自己甚多,与他们硬拼简直就是以卵击石,再说差距那么大想要跑路也是难以行得通。”
“比较有利的是,对方认为风老七没有死,似乎还错误地认为自己与其是一伙的,而且莫名地牵扯到了那个什么元婴期妖兽。考虑到那些价值二亿多灵石货物的去向及需要了解相关的内情,他们应该不会立下杀手。”
“不过,下一步对方若想运用什么法器或特殊功法将自己自己控制住,那也是在反手之间。如此,可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与死无异了”
“咳咳!噗!两位前辈天大的冤枉啊!在下实为一无门无派的散修从未参加过什么组织或门派生活中独来独往没有一个朋友也没有认识一个叫风风老七的人更没有听说过元婴期妖兽什么的”
“刚才兴许是在下那一番自语让前辈产生误会了在下所说的‘冯老漆’并非如前辈嘴里的‘风老七’他只是只是我经常在长河坊市里面交换灵药和其它物品的一个小贩由于他的脸黑如油漆加上又是排行第七所以大家都叫他黑脸‘冯老漆’正是他提供的情况让我到这一带的这些废弃洞府好好找一找说不定可以掏到一些换上灵石的东西”
柳义挣扎着站起来,从嘴里面吐出一口卡在喉咙里面许久的黑血之后,脸sè苍白、眼神惊慌失措地对着马老三两人又鞠躬又是打辑,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自己的一切。
“‘冯老漆’?‘风老七’?嗯!难道是我自己过于紧张,搞得疑神疑鬼了”
听了柳义这一番貌似极其真诚的告白,马老三和钟执法互相对视了一下,前者的眼神中甚至出现了几丝游移。
毕竟对方只是筑基初期的一个小子,而且看穿着打扮和气质,也不象是出自于什么门派或组织的修真者。
“马兄,怎么样?”钟执法瞥了一眼三丈开外的柳义,又看了看马老三,似乎是大有深意地说道。
“唔!我看可能真的是搞错了,谅这小子,就凭他这副德行,不饿死已经不错了,那有什么能奈去做那些事情”,马老三的眼神此时已然恢复了往ri的jing明,接着轻摇手中的长剑,又悄悄地向前者传音道:
“不过,既然这小子到了这里,发现了秘密,自然不可能让他活着离开,算他倒霉吧,我们干脆一起出手,将他灭了,免得夜长梦多!再说,我们还要急着通过传送阵进入秘地,与宣老他们早一点汇合。”
“哈!哈!哈!哈!哈!哈!过去与他们汇合?不急!不急!”
就在马老三堪堪闭口的一霎那间,蓦地,猛然听到旁边的钟执法传来一阵近乎竭斯底里的爆笑声,极为明显地表露着他已然有了什么重大发现。接着他慢慢地将双手倒过后背,傲然地说道:“呵呵!要是我们还想追回那二亿多的货物,那就暂留这小子一条命;要想让它们永远消失,就下手把他灭了吧!”
“钟执法,你!难道?他?”,后者不明就里,出乎意料之下,瞠目结舌,显得十分地难以置信。
“哎!都说马三爷jing明过人,所谓:一爷‘霸道’,二爷‘凶猛’;三爷‘jing明’四爷‘够准’。可是竟然给你这小子轻易地骗过去了!若非本执法jing于‘影线’之道,倒也可能步你三爷的后尘了,看来不用上一些真本事,你是不会说实话的了,哼!”,说罢,他双目瞬间shè出两道耀眼白光,“刷!”地如闪电一般向毫无防备的柳义那边激shè而去
令人惊奇的是,这些白光较之平常金属xing的修真者发出来的法力要炫目许多,且明显带有一丝沾稠的气息,似乎与之对视或者身上被shè中之后,就会被其黏上,难以摆脱。
而柳义此时正全身心地体验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受:就在方才双眼被钟执法对视之后,首先“轰!”地一声,他脑中顿时一片空白;接着,“刷!”,似乎是莫名其妙,也是身不由已,整个人来到了一个高大宽阔、肃穆无比的殿堂里面,抬头一看,正前方有一张大大的方桌,桌后坐着一身穿判官官服之人。无论是“判官”还是桌子,都明显要高大上自己许多,较之它们,他现在仿佛是一只蚂蚁在其脚下一般。粗粗一望,觉得那个“判官”似乎有些面熟,再定睁一看,柳义不由陡然变sè,因为:那个人赫然与钟执法的面目一般无二。只是整个人放大了十几倍,身上多了一套显得颇为光鲜华贵又甚是威严判官服。
只见“判官”也是双目炯炯,眼透与钟执法一样的白光,盯了一下柳义,用一种特有的金戈杀伐之声徐徐开口说道:
“待罪之人,还谎话连篇!可否知罪?”
“不知!”,柳义此时虽然觉得心志渐渐地受到了一股强大外力的控制,然而他还是试图以其坚强的意志和心力苦苦支撑着,不轻易为之屈服。
“哈哈哈!都到了这个地步,在本执法面前还敢狡辩,看来,本执法不将你刚才所表现出来的种种破绽一一道出,你是不会心服口服的了”,“判官”极为自信地笑了笑,说道。
第一百七十一章:追魂摄魄()
“愿闻其详”,已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柳义,张着迷离的双眼,缓缓说道。此时,他自知已是陷入了对方的幻术攻击,想运转法力反抗,然而它们似乎已是被那些白光死死地禁锢起来;又想到通过神识,激发起乾坤石的化解幻象攻击的功能,只是那些白光竟然恐怖地将整个识海都包围住了,没有泄露半分。
任凭柳义如何抓耳挠腮,焦急万分,也好似泥牛入海一般,没有什么结果。
“功力上差距太大,又中了本执法全力施为的‘追魂摄魄之术’,你的反抗必定是徒劳无功的”,“判官”盯着站在原地呆若木鸡、但内心在死命挣扎的柳义,摇了摇头,又道:
“第一、你所说‘冯老漆’本就是子虚乌有之事。因为一个人的心跳快慢代表着其紧张的程度,而本执法正学过一种神功,在远处便可知晓和体验一个人的心跳速度,毫厘不爽。在起初马三爷质问你,尤其是讲到‘风老七’之时,你的心跳速度是平时的一倍多;而在你进行狡辩,说出了‘冯老漆’此人,特别是马三爷受你左右,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时,你的心跳瞬间又回归于平常。由此可以推断,你认识的实际上是‘风老七’,而且十分地害怕我们知道,至于原因,呵呵!我现在也不清楚,不过等一下你自然会一五一十地、毫无保留地说出来的”
听了“判官”的这一番话,柳义不寒而粟,面无人sè,除了惊愕于世上竟然有如此神奇怪异功法之余,感到其护住心志的那一座大堤正经受着阵阵前所未有的滔天巨浪肆,随时都有像薄纸片般的被告冲垮的可能。
“第二、你所拥有的身家实为非同一般的丰厚,并非如自己所说的只是一穷困寥倒的人。在这个方面,一般人如不加以留神,也很容易被你的平常的外表所骗。然而,细细品察之后,连本执法这种见多识广之人都会大吃一惊的。比如:你脚上毫不起眼的黄sè靴子,实系一高阶辅助术器——神行靴,价值不菲,在筑基期的修者里面也甚少有人能够用上;至于你手上灰不溜灰的戒子,可是大有来历的,它并非我们大津的产物而是属于海外特产,里面的空间可是足足有三十多丈立方,我只是见过一次而已,想购买它即便以我目前的身家,还是有点舍不得”
“最后,自然是最为jing采的物品。请低下头看看你自己的右胸部分,对!就是刚才被我的‘穿云梭’击中的那个地方,青衫破碎并露出了一小片白sè内袍之处。从刚才我留在梭中的神识感应到,你这一件白袍竟然具有延缓和化解攻击的神奇功能,它究竟是高阶法器?还是极品法器?甚至是灵器?这些,我看都有可能”
“说!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判官”双目圆睁,大声吆喝,一阵阵强烈的声波演化成冲击波,如同轰天大浪一般无休无止地撞击着柳义此时已然显得极为脆弱的心神。
“轰!哗啦!”,护住其心神的防堤瞬间被无情冲毁,此时他感觉上仿佛全身上下如同清澈透明体一般,被对方看得清清楚楚,纤芥无遗。
这个过程说起来长,实则只是发生在数十息之间,眼看他心神大乱,将要被钟执法的神识所控,失去本体意识,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蓦地,一丝较之发尖还要细小上些许的五sè光纤“吱溜!”地从乾坤石里面冒出来,循着柳义体内的中脉,穿过早已被禁锢的法力,一直延伸到了识海里面,将原先被钟执法阻碍隔开的识海与前者联系在了一起。
奇怪的是,不但那‘追魂摄魄之术’发出的白光未能遮挡其分毫,就连钟执法本身也是懵懂不知。
虽然仅仅只是这一丝光纤,对方的神识霎那间又得到了有效的保护,且其体内的法力已经出现了一丝jing妙地变化,就如死水微澜,生机已发。
就在方才,“判官”明明已经感觉到柳义的神识失守,正想手掐指诀,运用独门秘术将自己的神识注入对方的识海之内,进行类似于搜魂术之类的活计。
当然,这样的结果会导致受术者的识海全毁,变成极似于一个白痴的僵尸,但这与他又有什么相干?
再说了,自出道之后,尤其是加盟十二行商会的内务司调查组以来,为了想侦查案子或掌控别人所难以探知的信息,通过这种手段,他可是每年都制造出了几十个甚至是上百个的白痴的。
而且,极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的是,他对此事似乎是上瘾了,每一次成功施术以后,不但从未产生过丝毫的负疚感,反而感到,一股莫名地令之极度兴奋的气息从心中涌现,畅达于四肢百骸!
然而,不知为何,“砰!”地一声轻响,对方的识海重新又弹出了一层五sè光彩的防罩,虽然不厚,但他的神识竟然被死死地拦住。即使他运足了全身的法办,一次又一次的攻击,也不能击破。
此时,柳义的耳中惊喜地听到了恍如隔世的乾坤石里面的器灵那悠远沧桑的声音——
“乾坤石的继承者,由于你现在的神识和法力已被一‘灵胎初孕’的修者控制住,情况万分紧急,是否启用目前你所能掌控的乾坤石的终极防御功能?”
“终极防御功能?这又是什么东西?”,柳义听罢满腹狐疑,显得十分地迷惑和不解。
“乾坤石拥有者在‘灵液贯体’的阶段,所能运用的终极防御功能称为‘玉石俱焚’。也就是说,对手即便比你高出一个大的层次,在他对你进行攻击,且对生命造成威胁的状态、也就是目下你所面临的这种情况之下,所运用的一种反击敌人,保全自己的功能”
“运用这个功能的条件:一是你必须在乾坤石里面储存足够的灵物;二是你每七天只能用一次;三是你与对手之间的差距只能是一个大的层次;四是储存在乾坤石里面的灵气基本上将会消耗一空”
“如此的话,你是否还要启用这个终极防御功能?”器灵悠扬的声音问道。
“启用!”,生死关头,柳义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随即对乾坤石的器灵下达了命令。
“哗啦啦!”,乾坤石里面从中间向外冒出了一道道炫目的五彩缤纷的光芒,由那一丝纤线,进而贯穿柳义的经络,随即充满了全身的每一处地方。
“噼哩啪啦!”,霎那间,华丽肃穆的殿堂、威猛无比的“判官”、高大的桌子烟消云,消失得无影无踪。
顿时,柳义全身猛然一颤,从刚才半昏迷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双眸发出炫丽光芒,全身笼罩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着古朴悠远气息的、仿佛是震天撼地的能量!
这还不算,那些耀眼的五彩光芒仿佛极为通人xing似的,居然吞噬着钟执法双眼放shè出来的怪异白光。
不到片刻功夫,已是将其周遭的如冰雪消融一般消灭了个一干二净!
“刷!刷!刷!”,同时,它们竟然好象还尚未吃饱似的,沿着白光向着钟执法漫延过去,眼看着就要将对方无情地包围起来
“砰!”,钟执法发现不妙,嗖地早已从储物手镯里面闪电般地甩出了一张中阶法器的盾牌,一声响作之后,盾牌霎那被五彩光淹没,化为飞灰。
“噌!噌!噌!”,就趁着这么一会儿功夫,钟执法大喝一声,已是拉着马老三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向后倒退了十几步,逃出了包围圈。
“呜!呜!呜!”,柳义身上的气势更盛,那些五彩光芒居然窜起了三十多丈高,它们随着前者嘴中大喝“玉石俱焚”四字,同时双手猛然一扇!
“哗啦啦!”,一阵排山倒海的能量直直地向着钟执法冲击过来,令其称奇的是,那些东西竟然懂得记仇似的,对于身旁咫尺之间的马老三视而不见,只是认准了他,死命地扑了上来
“李代桃僵,疾!”
钟执法双目如火,大叱一声,随即“刷!”地,一银白sè的巨物在他的面前突兀横现!
一看,正是他平时经常骑坐的傀儡骏马。
只见他咬紧牙关,双手连连掐诀,不到一息之间,五sè光芒已是将傀儡吞噬。
随即,“啪!啪!啪!”,紧固无比的傀儡寸寸破裂开,陡然间在空中化为一团团白sè粉沫!
只是,不知何故的是,威能无比的五彩光芒已被消耗了近七成左右,瞬间缩小了数倍。然而,它们还是乘其余威,以不可阻挡之势,向着钟执法激shè过去。
顿时,“轰!”地一声巨响,他的全身被击个正着,其身体仿佛如同狂风中的一根破败枯草急速地向着后面倒飞,“咚!”地重重撞击在洞口旁边的石壁之上
第一百七十二章:贪念起()
“噗!噗!噗!”,钟执法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倾刻间面如死人,口中吐血连连。
“叮叮当当!”,他身上衣衫内坚韧无比的银白sè的高阶防御法器——护身软甲,竟然因受不了那余力的一击之威,化为碎银似的一粒一粒、一片一片,如珠落玉盘,从里面不断滑落,飞溅到岩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而他方才一直拿在手上的“穿云梭”也不知何时脱手,飞落到何处。
然而,此时的钟执法已然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哆哆嗦嗦地从储物手镯里面拿出了一枚疗伤丹药,急急忙忙吞下。
随之一看:自己身上的法力足足掉落了一个大境界,只有筑基后期的修为;再一看识海,则更为严重,整个空间外围膜层上面布满了一条条细长的裂痕,“海”里面的气息已莫名地仅剩下七八成左右的份量。
“刚才对方的攻击事发极为突然,威力巨大,其中竟然夹带着一股之前闻所未闻的令人怵目惊心的庞大力量,不但轻松化解了我的‘追魂摄魄之术’,而且还能神奇地反过来实施报复xing打击,让人措手不及,难以抵挡,幸亏我急中生智,及时使出了‘李代桃僵’这种替身秘术,但饶是如此,也才堪堪能化解了对方那轰天一击七成左右的功力,还是有三成的力量打在我身上,因有软甲和防护罩的原因使自己躲过了一劫,要不然在那股力量的全力一击之下非灰飞烟灭不可!”
钟执法强忍着身体上的极端不适,运功疗伤,良久,其心神都没能从震惊于那种骇人的力量当中解脱出来,整个人觉得骨软筋酥、浑身乏力,手脚颤动不已,心中掀起阵阵惊滔巨浪。
“想起来还令人不寒而栗,可是一个修为仅在筑基初期的小子如何能使出较之元婴中期高手还要可怕的一击之力?难道他是运用了哪一种特殊密法暂时xing地激发出了潜能或从天地之中获得了超常的法力?”
“我看也是不怎么可能!先不说从没听说过有那一种激发后能从筑基期连跨三大层次直到元婴期的密法或借助天地法则获得如此惊人的能量,就是有,以一筑基修者的区区肉身来说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力量!”
“不是他自身的功力,不是密法摧发,也不是借助到天地法则之力,那么,到底还有什么途径让他具有那么大的法力?”
蓦地,钟执法顿觉脑中灵光一现,刚才受击前的一幅幅画面一一倒退着浮现在眼前:自己受到冲击,飞到石壁之上——五sè光芒仿佛长了眼睛绕过马老三,打中自己——见到自己受到猛烈攻击,马老三飞身过来帮忙挡在前面——五sè光芒吞噬自己shè出的白光,向着三丈外的自己激shè过来——对方的体内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