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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人将这文章镂刻在一块石碑之上,石碑留存于归德府,历来官府都加以保护,甚至在石碑之上盖了一座小凉亭,变成了今日的八关斋了。
月辉清澈,夜色一来温度降了不少,苏白衣信步而行,不多久便到了那亭子之下,看到亭下正中间果然有一块八面体的石碑。
石碑旁边的亭子横栏上,坐着两个纤细的身影,见到苏白衣来,都站立起来。
月光很亮,虽然隔了一段距离,苏白衣老远就能看清对面的人,为首的一位白衣飘飘的公子,手中拿了一柄折扇轻摇,潇洒之中透出一股秀气,幽香扑面而来,正是女扮男装的余慕瞳。
“苏公子!”
余慕瞳虽然是男装,欠身行礼的时候那高挑的身材微微一弯,身体的轮廓被月光勾勒的凸凹分明,极尽诱惑。
又是一个大长腿!
苏白衣深吸一口气走进亭子,也朝余慕瞳行了一个君子之礼,轻声道:“苏白衣见过余家小姐,余小姐别来无恙?”
“多些公子记挂,慕瞳无恙,公子请坐吧!”
余慕瞳身子微微朝后一缩,然后轻盈的坐在了横栏之上,苏白衣看那横栏被擦拭的极为干净,也一屁股的坐了上去。
小丫鬟很知趣的退到亭子下。
天空中圆月如盘,洒下来的清辉像水一般柔和;高大的亭子和石碑显得有些阴森,二人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开口,时间便在这种柔和又诡异的气氛中慢慢流走。
“你知道月老么?”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余慕瞳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闷。
“额……”苏白衣摸了摸额头:这小丫头还真是直接。
看来今日过来,情爱这个话题恐怕是避不开了。
不过月老他肯定知道的,后世谁没听说过啊。
“传说……”余慕瞳深吸一口气,没有理会苏白衣的态度,她仰着一张俏脸从亭子的空隙中看着天空,轻声说道:“杜陵有个书生叫做韦固,因故路过宋城县,也就是现在咱们的归德府。”
余慕瞳看着天空,不理会苏白衣的神色,她一字一字,清晰的讲述着自己的故事,一个月老的故事。
“有一天夜里,韦固和好友约好,去归德府龙兴寺。当时就像今天一样,是个满月的夜晚,朋友没有到,韦固却在寺院前的石阶上看到一位靠着布袋而坐的月下老人,老人须发皆白,却精神抖擞,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中的一本书。
韦固心里奇怪,便走进了老人,眼睛不由自主的往书页上一瞅,上面的字迹他竟然一个都不认识,当下骇然,便请教老人:小生也算是熟读经史,为何上面的字却一个也不认识?
老人笑着抬起头,说道:此非人间凡书,你如何识得?上面所载,是天下男女匹配的婚牍。
韦固将信将疑,又问布袋里装的什么东西。
老人道:是为红线,用来系夫妻两人的脚,一男一女降生时就已拴住了,以后即使仇敌之家、贫富悬殊、丑美不等、相隔万里,也必成夫妻。
韦固益发惊奇,再问:小生的妻子应是哪位千金?
老人翻了翻书说:宋城南店北面卖菜陈婆的女儿便今年才三岁,十六岁时与你结为连理。
老人领着韦固去了一个菜市,看到有位瞎了一只眼的老妪手中抱着三岁女孩,便指着那女孩对韦固道:这就是你娘子。
韦固嫌弃女孩出身低贱,第二日便派他的仆从去刺杀那个三岁的女孩。谁知道仆从胆子小,拿出匕首只是刺破了那女孩的眉心便拔腿跑了。
此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十六年后,韦固的上峰将自己的义女许配与他。洞房之夜的时候,他发现新娘眉心总是贴着一团彩色纸花,便问其缘故。
新娘如实道:小时候被歹徒刺伤眉心,贴花是为了掩饰疤痕。”
余慕瞳一口气将故事讲完,然后收起皎洁的俏脸,转面朝苏白衣,轻声道:“这世间的缘分,本就是天注定,无论贫富贵贱,注定在一起的人脚上都被月下老人栓了红线,这一辈子都跑不掉。我和苏郎自幼青梅竹马,妾身心皆托与苏郎,哪怕苏郎上无片瓦之房,下午立锥之地,此生此世,必不敢相弃。”
强上感言()
都不许笑,听我慢慢解释!
为什么叫强上呢?
因为强上是简称,强是强推,上是上架!
强推和上架就一块说了吧,首先,非常感谢责编虎牙美女的鼎力支持和特别关爱,所以我这本略显稚嫩的作品才能一路熬到强推上架,并且中途还得到了三江。
然后,就是广大的读者朋友了,每天一起床,手机上APP就显示有几十条消息,某某投了几张推荐票,又多了几条评论。说真心话,每次看到APP有红色消息,我都是一阵激动,这说明什么,说明有读者关心,有读者关注,这无疑是给我最大的动力。
有的时候,更令激动的是,还有土豪送上了丰厚的打赏,比如葙ャ躌紗悸、无聊玩下220,感谢你们,真的。还有众多打赏过的朋友,缥缈气运、班头不知道的世界、金飞达R、云烟夏天1、墨色出痕、友吾乃空大半藏是也、低调的读书狼、妳徳慧韖、书友2017051720……感谢你们。
再说下最近的更新情况。
首先,说一声抱歉。
今天(15号)一天都在跑一件事情,那就是孩子入学。说来惭愧,钢筋已经三十岁的人了,带着老婆孩子在大城市合肥生活,至今没经济能力在我大合肥买套房,所以孩子上小学的事情一直无法解决,找了领导,领导的领导,领导的领导又找了领导。要交三万块的赞助费,唉……
今天跑了一天,事情还没完,不过好在已经有了头绪。所以,非常抱歉,明天、后天(16号、17号)可能还要再跑两天才能将孩子的事情解决掉,手头又没有存稿,这两日就每天一更吧,其余的,上架了我来补。
毕竟,作为父母来说,孩子的事就是大事,希望各位书友能够理解吧。
18号开始日更6000字,上架(21号)之后,钢筋争取两日五更,也就是二更和三更轮换来。
最后,呼吁下广大的读者朋友,看正版吧,作者也是人,每天除了在工地干活之外就是码字,有时候一看表十二点,一声臭烘烘的澡都还没来得及洗,生活确实不易,大家都看正版无非是多花几十块钱的事,对于钢筋来说,就是雪中送炭了。
尊重劳动,尊重生活!
小钢拜谢致上!
2017年7月15日晚
第101章 刺杀()
唉……
苏白衣听了余慕瞳的表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
如果没有余家从中作梗,如果余慕瞳真心想和自己在一块,得此娇妻,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小姐拳拳之心,白衣心里甚是感动!”苏白衣长身而起,朝余慕瞳深深的行了个礼,又有些为难的说道:“不是我看不上小姐,也不是我苏白衣妄自菲薄,但苏某又岂是那种死缠烂打之辈,我怕和小姐在一起呆的久了,会让令堂误会。”
冷冷的月光依旧漫天洒下,余慕瞳身子骤然一抖,也同样站起来,收拢身上的衣裙,朝苏白衣同样行礼。
苏白衣的话,他自然清楚的很。
人家算是怕了自己的那位母亲了吧!
“妾一片冰心,有如天上的月亮;愿苏郎学韦固之妻,能摈弃前嫌。否则,妾心难安!”
看着面前的美人,苏白衣突然觉得,如果自己现在立即拒绝的话,余慕瞳会怎样?会不会和沈梅霜说的那样决绝,有跳下黄河的勇气?
不过他是不想去试探的。
余慕瞳是不是有勇气跳黄河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将这丫头的观念扭转,没事不要老是粘着不放。
苏白衣真的不想和余家,特别是余家的那个主妇,有半点瓜葛。
“你看到没有,那边有一棵树!”
苏白衣指了指亭子外的西边,清辉之下的宽阔草地上,有一株长得比较臃肿的小树,小树的后面,是一排大树。
“我苏白衣就像是这一棵小树!你再往后看,小树的背后,是一片树林。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余小姐,其实眼光稍微放开一些,你会发现这个世界上的树有很多,不能因为我苏白衣这棵树,就放弃后面的整个树林,那岂不是……”
“余小姐?
余小姐?”
正说话间匆匆一瞥,突然看到余慕瞳好像呆了一样,眼睛动也不动的看着西侧,好似完全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得,白费劲了!
苏白衣想着要不再打个比较通俗易懂的比方,却见余慕瞳身子突然抖了一抖,很费劲的抬起手臂,指着西边的草地说了一句:“鬼,有鬼!”
说完,还歇斯底里的尖叫一声,然后就抱住了苏白衣的胳膊。
通过薄薄的衣衫,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来自于她身上的颤抖,让苏白衣毛骨悚然的同时,又有一种掉进了软绵绵温柔乡的陶醉感。
不过,鬼是什么玩意?
苏白衣转过头,看着清辉之下的大地,心头闪过一丝疑惑。
鬼呢?
我特么怎么没看见。
他似乎是懂了什么,转眼看了一下尚自抱着自己胳膊,波涛汹涌的前胸津贴着自己肌肉的余慕瞳,心里暗道:我滴哥啊,大明朝的女人,套路竟然也是这么深?
不对!
这种想法只在他脑海中闪现了一下,苏白衣本就绷紧的肌肉就像触电一样,全身数百万的毛孔同时收缩,甚至能感受到汗毛倒立撑起衣服的错觉。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在那空地上。
原本被他形容的那一株小树,不见了!
我累个去!
刚刚就感觉那树怪怪的,到底是什么鬼?
难道真有鬼?
“走,赶快走!”
穿越这种离谱到不能再离谱的事情都能发生在他身上,苏白衣觉得在大明朝这个地方别说出现鬼,就是出现白骨精、猪八戒、孙悟空他都不觉得意外。
拉起余慕瞳的手,快速的从亭子横栏上起来,然后就要往亭子的那三阶台阶下面走。脚步还没有抬开,就听后面一个粗重的声音道:“苏白衣,哪里走……”
一个人影,带着像是小时候听过戏台上唱戏的那般腔调,又像是说书人口中绘声绘色的声音,反正,是拉了长长的调子,朝苏白衣冲了过来。
不等他反应过来,清澈的月光下,苏白衣只看到了一支反光的匕首,快速的朝他前胸捅来。
这不是鬼!
绝对是人!
虽然用唱戏的腔调掩着自己原本的声音,可也绝逼不是鬼!
鬼特娘的也不会唱戏啊。
苏白衣反应过来,心中稍微一松。
身体一转就要躲过那匕首刺来的方向,可右手被已经惊呆了的余慕瞳死死的拉着,一时间并没有抽出去。
他身子躲了过去,手臂却没有躲过去。
一阵冰凉刺痛,让他脚下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苏白衣知道,现在不是假摔的时候,万一这个时候倒掉了,自己的小命也就歇逼了。
“啊……”
余慕瞳看到苏白衣被刺中,再次尖叫一声。
“去!”那歹徒看余慕瞳碍事,一脚将她踢开,手掌一翻匕首调整方向,再次朝苏白衣刺来,还是前胸,心脏的位置。
“好狠!”
苏白衣好想从系统里弄个电击棒出来,可是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
他身子在地上一滚,忍着剧痛避过歹徒的匕首。
开玩笑,哥虽然不能靠本事真正的一个打十个,好歹也是练过的吧,岂是你这小蟊贼一两下就能打倒的?
一两下确实打不倒。
可苏白衣忽略了一点:小蟊贼似乎也特么是练过的。
人家身子虽然肥胖,可腾、挪、旋、转,灵活的简直叹为观止,一个飞跳来到苏白衣身边,手中的匕首再次刺来,目标没变,还是胸口,心脏的位置。
“当……”
苏白衣躲过,那匕首落在了亭子下的横栏上,深入一寸有余。
你妹的,好锋利!
我再躲!
苏白衣前世的时候虽然有两下子,这辈子也基本上继承下来了。唯一可惜的是,身子骨不太好,没有前世的时候壮实。
在体能方面就大大的打了个折扣。
而且他肩膀上带了伤,又增添了一处负累,跑了几下之后,便落了下风。
“苏白衣,你去死!”
背后的那人终于追了上来,激动之下忘了掩饰自己的声音,一刀快速朝苏白衣的心窝子里刺了出去。
就在那一瞬间,苏白衣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非常滑稽的念头,他在想:为什么老子不是女人,如果是女人的话,心口处多了一块肉,这一刀下来,真不一定能刺到心脏。
就在他听到邱三的声音,以为就要成为邱三刀下亡魂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上一软!
然后,幽香袭来,宁静醉人。
余慕瞳发出一声闷哼,邱三的手顿在了那里。
他手中的刀子,原本计划着刚刚好插入这个弄得他倾家荡产的苏白衣的心脏处,可为什么,插在了一个女子的后背上?
他突然想到了这个女子是谁了。
坏了,应该是余家的那个丫头。
坏了、坏了!
这下死定了!
苏白衣再怎么出名,杀了他神不知鬼不觉,可如果这一刀杀了余家的女儿,就不是倾家荡产的事了,那是家破人亡!
因为,只有余家知道,今天晚上来行刺的人是他邱三!
邱三慌不择路,甚至忘了继续刺杀余慕瞳身下的苏白衣,连作案工具都懒得处理,就这么慌慌张张的要夹着尾巴逃跑。
不远处,李晴和春烟正好赶了过来,二人一边跑过来,一边眼睁睁的看着整个刺杀过程的发生。
“少爷!”
“少爷!”
“抓住他!”苏白衣知道来的是李晴,心下大定!
又对春烟道:“快,春烟你过来,有人受伤了!”
苏白衣从余慕瞳身子底下起身,顾不得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打眼朝余慕瞳身上一看,顿时一惊。
那明晃晃的匕首,至少有一半插入了余慕瞳的后背上。
“走,快,去同济堂!”
苏白衣心里五味杂陈。
这小丫头,怎么就想着用身子帮自己挡刀子呢,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么?
同时,他心中又升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感动和自责。
“苏,苏,苏郎!”
余慕瞳有气无力,脸色苍白如纸,口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应该是刚刚咬破了嘴唇所致。
“别说话,我带你去看大夫,我带你去看大夫!”
苏白衣将她横着抱起来,然忍着右肩膀处传了的疼痛和酸麻,一步步朝同济堂走去。
“少爷,血,你流血了!”
春烟心疼的掉泪,跟在后头想要包扎一下。
“没事,我死不了!”苏白衣深吸一口气,抱着余慕瞳继续往前走。
自己的肩膀流点血没关系,余慕瞳的伤口看上去无论是深度还是位置,都比他要严重的多,这可是一刻也耽误不得。
“疼……”
余慕瞳额头细汗密布,全身上下一阵痉挛,抱着苏白衣的胳膊,身子抖得牙齿作响。
“没事,一会就好,你疼就咬住我的胳膊,千万别睡觉,别睡觉……”
苏白衣抱着她,继续往同济堂走。
区区五百米左右的路程,此刻显得是那样的漫长。
肩膀热乎乎的,那股黏黏的热流已经顺着肩膀流向后背,又延伸到了腰际。苏白衣觉得双手越来越沉,头越来越晕。
手中的余慕瞳似乎睡着了。
似乎,又醒了!
也不知道怎的,她突然张开口,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好疼!
背后传来了春烟撕心裂肺的哭声,巷子里的狗“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好像嗅到了烟火的气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了同济堂的门口,还有高悬在门楣上,在昏暗的灯笼照射下那略显丑陋的三个字。
“终于到了!”
苏白衣松了一口气,感觉好累,好想睡一觉!
第104章 仁心堂关门()
岳然闭着眼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听是没听。
苏白衣闲着左右无事,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耳朵中去,便滔滔不绝的讲述起来。
他的记忆力自然不可能这么好,得益于近日来获得的桃李值,便在系统中购买了一本电子书,拉开系统屏幕的辅助功能,当成了手机一样看了起来。
他讲述故事要做的,就是将电子书读出来而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外的光线越来越亮,看样子,用不了多久太阳就会出来。
“梅超风听得丈夫长声惨叫,夫妻情深,从山上疾冲下来,踏了一个空,连跌了几个筋斗。她扑到丈夫身旁,叫道:“贼汉子,你……你怎么啦!”陈玄风微声道:“不成啦,贼……贼婆……快逃命吧。”梅超风咬牙切齿的道:“我给你报仇。”陈玄风道:“那部经……经……已经给我烧啦,秘要……在我胸……”一口气接不上来,就此毙命。”
看看光线,又看看仍旧闭眼的岳然,苏白衣才知道自己错了。
看来金大侠的武侠小说,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啊。
这丫头这么长时间没说话也没动静,估计八成是睡着了。
那算了吧,反正一连讲了那么长时间,苏白衣也弄得口干舌燥,于是,在郭靖无意间杀死了陈玄风之后,他便硬生生的停住不讲了。
正准备自己下床找点水喝,骤然听到岳然道:“还有呢?梅超风会不会迁怒那个小孩儿,有没有将郭靖给杀了?”
噗……
还以为你没听呢,原来听得这么仔细?
苏白衣微微一笑,看了看窗外道:“天亮了,再睡太阳晒屁股了。”
“啊……”岳然赶紧睁开眼,将被子拉开坐起来,突然发现自己还穿着肚兜儿和短裤,顿时羞得不行,拉过来薄被子盖住身子,一脸红晕朝苏白衣道:“我要起床了,你转过头,不许偷看。”
“我手疼,不能转身!”
苏白衣看上去一脸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