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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树上胖猴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第一章 凄惨
咔,一个炸雷在头顶响起,接着夜空中电闪雷鸣龙蛇交错。
哗,大雨如倾盆般落下……
“大哥,走吧,不行啦,再不走我们都会被淹死的,”玉娘死命的拉着近乎于疯狂的李云,声嘶力竭的喊道。
雨幕中,玉娘的身子色色发抖,竹编的蓑衣很难遮挡这漫天的大雨。
模糊中,李云看了一眼远处被山洪淹没的几十亩水田,心如刀搅一般。
完了,将要成熟的稻谷被淹没穗稍,一切都完了,可贼老天还在拼命的狂泻着它的怒火,生在世间的凡人真的是贱命一条。
再看一眼自家的这几十亩水田,雨水裹着泪水滴滴答答的顺着脸颊流下,李云的心都在滴血。
那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和玉娘拼死拼活劳作了大半年的成果,也是自己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希望。
本来还指望着辛勤的劳作能够多打些粮食,变卖成银两,自己好带着玉娘她去镇上做些小生意,平平淡淡的过生活,可天不如人愿,一切的希望都变成了泡影。
玉娘家的茅草屋已经于刚才被山洪冲毁,现在庄稼也完了,自己和她该怎么活呀!
咔,又一道闪电在两人头顶响过,一瞬间,李云看到赵玉娘苍白的小脸,心中一痛,伸手拉着瑟瑟发抖的她往高坡处跑去。
芦花镇位于黄河下游,实属山东平阴县,玉娘家所在的鸡冠岭村,是芦花镇靠近黄河堤畔处的一个小村子,十地九洼,李云只好拉着玉娘往身后那座唯一坡岭上逃去。
道路泥泞,两人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才相互搀扶着逃到山顶一个小庙内。
供奉王母娘娘的娘娘庙,是十里八村求子之人攒钱在鸡冠岭上修建的,不是很大,平时无有人烟,玉娘曾经偷偷瞒着丈夫李云来过几次,对这里很熟悉。
石块堆积的庙墙四下漏风难以取暖,不过好在粱檩还算牢固,依偎在供桌下面,总算是有个暂时栖身的地方。
没有火镰子,自己半年前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打火机也已经报废,现在想要效仿古人钻木取火也不太现实。
没办法,李云只好将瑟瑟发抖的玉娘紧紧的拥在怀里,希望她不要伤风感冒,现在家里的情况,再也容不得一点点的打击。
有了丈夫的温暖,玉娘附在他怀里渐渐的睡去,可旁边的李云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觉。
三尺龙泉万卷书,上天生我意何如。不能报国平天下,枉为男儿大丈夫。
可笑要可笑,莫说要报国平天下,枉我李云还是堂堂七尺男儿汉,现在连老婆都养不起,难道我今生今世就要克死在这异乡不成吗?
一阵苦笑,他的思绪又回到了半年前。
“旅客朋友们,从汉城开往北京的航班就要起飞了,请您抓紧时间登机……”候机大厅里响起空乘小姐用中英文发出的甜美声音。
十九岁的李云带着耳麦,听着郭老师的MP3,一边傻笑,一边向飞机走去,这次到韩国旅行,他还不忘练习自己的基本功……
嘿嘿,嘿嘿,真是太逗啦,这次回北京城,自己一定转投在他的旗下,然后发扬传统文化,心中高兴,李云忍不住傻笑了起来,引得飞机上的乘客投来一片异样的目光。
尴尬一笑,李云急忙控制住了自己,慢慢的他进入了梦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飞机中传来空乘小姐略带紧张的声音,“旅客朋友们,现在飞机发生了一点小故障,我们正在抢修,请大家不用紧……”
空乘小姐还未说完,众旅客便感到飞机一阵剧烈的抖动,随即空乘小姐的声音也变成了尖锐G(我不懂什么声调最尖锐,所以错了的话,还请知道的兄弟不吝赐教。)声调,“大家不要紧张,要相信我们,飞机一定会安全的着陆……”
说声不紧张,谁知空乘小姐的声音就是催命符一般,还为等她说完,失控的飞机便颤抖着向下面栽去。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命犯煞星,就在飞机翻转的一瞬间,碰的一声,坐在中间位子上的李云被巨大的冲击力甩向窗子,连同他飞起的还有一张椅子,哗啦一声,玻璃被椅子砸碎后,他也同时被甩出窗外。
妈呀,一声大叫,深受重伤重他在迅速下坠的途中晕了过去,未能目睹整个飞机失事的过程。
认为必死无疑的李云再次睁开眼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一条小溪的旁边,眼前正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在呼唤他。
“醒醒,醒醒,你这人怎么睡在水中,也不怕着凉了,”玉娘用一根狗尾草在他的鼻孔里来回拨弄了几下,李云便阿嚏一声苏醒了过来。
淡黄色粗布衣衫,一条粉色罗裙,两条马尾辫子,清瘦的中等身材,弯弯柳眉,杏眼流波,樱唇贝齿,淡淡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这就是玉娘给他的第一印象,清纯可爱,好似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姑娘,你拍戏的吧,谁的导演,让我猜猜,这种写真的乡下古装剧,难道是老谋子,”李云见面前身着古装的玉娘后,就误解的问道。
见玉娘一直摇头,李云又道:“哦,不对,那是凯歌,还是小刚。”
“不跟你玩啦,我还要回家给爹煎药呢?你这个人真无聊,躺在在溪水里睡觉还不说,还净说些人家听不懂的话,早知道不把你从水中弄出来,叫醒你现在看来也是多余之举。”
晕,听完玉娘的这番话后,李云一跃而起,放眼望去,他顿时傻眼啦,这,这拍戏的地方也太“写真”了吧,原生态呀,远处田里耕作的老伯身着古装,河边洗衣的少妇也同样身着古装。
真是大手笔呀,可怎没有导演和摄像呢?李云顿觉不对头。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这里到底是哪,还有,现在是谁执政。”李云多了个心眼,他故意问是谁执政,如果面前的姑娘说是胡书记,那自己就有救了。
玉娘一笑,“公子,我叫玉娘,这里是鸡冠岭村,执政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问当今圣上是谁?还有公子你还没有报名呢?”
又逗我,李云心中思索,什么公子,圣上的,公子是说我,圣上不就是皇上吗?你还真入戏,少忽悠我啦,呲牙一笑,“哦,我叫李云,那请问姑娘,现金的皇上是哪一位?”
“公子,不要胡说八道,要叫万岁爷,直接提皇上的名讳是要祸灭九族的,圣祖万岁爷是太宗李世民,”玉娘紧张兮兮的四下扫视了一圈,然后小声的说道。
“什么,李世民,那岂不是大唐盛世,”李云刚张嘴,吓得玉娘上前猛然捂住他的嘴巴,紧张的左右观望,见附近没人后,才小心翼翼的放开他。
脸上一红,玉娘羞臊的弯腰提起药包,顺着小道向家中跑去。
妈的妈我的姥姥,这是大唐,那我岂不是永远也回不去二十一世纪啦,见玉娘不顾男女授受不亲来阻拦自己,李云明白这一切应该都是真的。
低头查点了一下自己的行囊,倒霉,真倒霉,自己的背包不知所踪,只有留在口袋里的那个打火机和一包被浸湿的香烟。
这是盛唐,离父母亲人一千多年呢?我该怎么活,不行,还是要靠玉娘,李云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后,便一路追到了玉娘的家中。
玉娘家住在鸡冠山脚下,是一个单门独院的草屋,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玉娘羞臊的回头骂道:“你这人好不知趣,女孩子的家你也敢随便乱闯。”
李云尴尬一笑,显得手足无措的拨弄这脑后的碎发,“这个,小姐,啊不,姑娘,小生迷路了,而且天色已晚,想要在你家中借宿一宿,所以才……”
说完这几句酸不溜丢的话,李云总感觉怪怪的,更显尤为不自在。
看了一眼身着奇装异服,却有些憨傻的李云,噗嗤一笑,玉娘道:“公子,进来吧,我看你也不像坏人,先说好,只许你在这里白住一晚,我爹身染重病卧床不起,娘又故去的早,招待不周还望公子见谅。”
不行,再这样说话牙都会倒的,李云跟着玉娘走进篱笆墙后,忍不住道:“玉娘妹妹,以后你叫我大哥吧,别在称呼我为公子,我真的有点受不了。”
两人年貌相当,家中又没有外人,听他说完后,玉娘心中小鹿不由得跳个不停。
脸再次泛红,“大哥,”玉娘轻轻唤了一声,羞臊的跑开。
玉娘家的草庐位于鸡冠岭下,面南背北的三间草屋不算太大,周围则是用荆条编制的简易篱笆墙,院子中心还有一眼山泉井。
置身其中,李云一阵心旷神怡,好一幅春光明媚的田园风光,如果这要不是大唐该多好呀,这片山水开发成农家乐,想不财源滚滚都不行。
咳咳,屋内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后,一个苍老的声音呼唤道:“玉娘,是不是来客人啦,你朋友吗?别慢待了人家,快请他到屋里坐。”
听到爹的吩咐后,玉娘将药包放在砂锅旁,向李云招呼道:“大哥,请到正堂内歇息吧,等会我将爹的药煎上后,就给你做饭。”
李云点了点头,跟着玉娘走进充满草药味儿的草屋内。
玉娘的爹赵狗娃今年还不倒五十岁,可病入膏肓的他,却像八旬的老翁一般无力的躺在床上,看了一眼里间屋那个瘦小佝偻的身影,李云心中一阵凄凉。
玉娘家只有这爷俩,他要是去了,玉娘今后无依无靠的该怎没活,看样子家徒四壁的,就是有些积蓄,怕也被他的病早给掏空。
哎,穷人活命难呀,李云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在屋内坐了片刻后,迈步向厨房走去……
第二章 万事开头难
前两天下了场春雨,柴草有些潮湿,放到炉灶内燃烧了没多久,便冒起浓浓的烟气,熏得灶旁的玉娘眼泪直流。
灭了,还要从新点燃,拿着火镰子,玉娘咔咔的打个不停。
“让我来吧,”李云看到如此辛苦的玉娘后,心中一阵莫名的感动。
“嗯,李大哥,这怎么敢劳烦你呢?你是客人,快些出去,”玉娘见他这个大男人突然出现在厨房里,便吃惊的道。
嘴上说不要,心中却有一丝丝从来没有过的甜蜜。
不记得有多久了,自己都是一人孤单单的在田间和家里来回忙活,现在上天赐给自己一个如此体贴的男人,玉娘我也该感到满足啦。
李云不顾玉娘的阻拦,弯腰蹲在灶火旁,伸手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擦,点燃炉内的柴草。
红红的灶火,映衬着玉娘害羞的眼神,和难掩的心事,一愣下,李云也仿佛明白了什么。
“咦,大哥,你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怎么比火镰还好用,”还是玉娘先开口打破僵局。
李云一笑,“这是打火机,是我老家最为普及的东西,看到了吗?它和它是天生的绝配,”说话间,李云将那包浸湿的香烟拿在手中,一边跟玉娘解释,一边放到炉灶旁烘干。
“嗯,那大哥你老家在哪里?你又是如何到这里来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为了避免尴尬玉娘一边做饭,一边跟他聊天。
李云一笑道:“凤阳,安徽凤阳,你听说过吗?我是从家里逃荒出来的,家里人都死光了,我流落到此,就昏倒在了路边。”
李云倒也没有说瞎话,他老家的确是安徽凤阳,而且他现在的情况就是孤家寡人,跟全家死光光没什么区别。
“哦,凤阳啊,听说离我们山东平阴一千多里呢?大哥你可真勇敢?”玉娘惊叹着说道。
我是勇敢,我从老家到这里,何止是一千多里,那是一千多年,永远都回不去的一千多年。
“玉娘妹妹,我……”
“大哥,嗯……”
经过询问玉娘,李云了解到,他所在的鸡冠岭村位于黄河下游,村子往东北方五十里外就是绵延的黄河堤坝。
鸡冠岭村由于旱涝不均,又处在黄河亏提的危险下,常住人口不是很多,一些有能力的年轻人,都搬去百里外的平阴县发展,因此这里的耕地十分富裕,光玉娘家两口人就有三十多亩上等的水田,和五六十亩桑田,所有的生活来源和穿着铺盖也基本上出自田间。
玉娘十一岁丧母,一年前父亲又身染恶疾卧床不起,千斤重担都落在她这个弱女子的身上,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玉娘没白天没黑夜的辛苦劳作,靠变卖家中的物品来维持父亲的病情。
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可她这个小姑娘却能为别人而不为,做别人不能做,李云听着听着,眼圈忍不住湿润了,他有种好想哭的感觉。
哎,轻轻叹息一声,李云暗暗下定决心,只要玉娘愿意,自己要替她撑起这个一贫如洗的家,要带给她该有的幸福快乐。
生活虽然清苦,可玉娘却十分的开朗,言谈举止中,无不透露出坚毅的性格来,这也让李云深深的感动。
时间在两人唠家常中慢慢的度过,夜幕降临,小院中飘荡着一股浓浓饭香,可能是李云腹中饥饿的缘故。
擦,李云将油灯拨了拨,玉娘则用抹布将木桌擦了擦,然后看着衣着光鲜的李云,略显尴尬的道:“李大哥,过来吃饭吧。”
两碗白米饭外加一碟咸菜,就是今晚的晚餐,见玉娘很抱歉的看着他,李云二话没说,端起白饭一股脑吃了个净光。
“玉娘妹妹,你的厨艺真是没的说,嘿嘿,这顿饭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你真是蕙质兰心……”李云笑着道,说饭菜好吃他是违心之言,但对玉娘的感情却没有任何的掩饰,反正二十一世纪自己永远也回不去,也只有在大唐安家这条路可走,眼前的玉娘就是最好的选择。
玉娘脸一红低头道:“大哥,你过奖啦,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好,”想起刚才厨房中李云跟自己说的那些话,现在他又夸赞自己,玉娘心中一阵羞涩与激动缠绕,伸手捡起碗筷时,却被两只温暖的大手将她紧紧握住……
伺候父亲赵狗娃吃饭喝药后,交心后的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含羞带臊的依偎在李云怀里,玉娘窃喜的道:“大哥,你要留下来照顾我们父女,我真的感到好幸福,”
说话间,李云能够听到她胸口的小鹿碰碰的跳个不停,心中也是一阵激动,自从高中时的女友周倩离开后,玉娘是第一个让他心慌意乱的女孩,李云明白,自从自己醒来的那一刻,他注定和玉娘的人生交织在一起。
拥着玉娘,李云一言不发,只是一口一口的吸着仅有的香烟。
终于,玉娘咬着樱唇唤出了那两个字,“相公,咱们等会真的要拜天地吗?”
漆黑的夜幕成了她最好的掩饰,不然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种羞死人的话来,贴在他的胸膛上的火辣辣小脸就说明了一切。
噗,李云吐了个烟圈,将最后一点烟头吸完。
“当然了,拜天地后我们就有了名分,别人便不会胡言乱语,玉娘,你放心,大哥今生今世都不离开你,我要照顾你一辈子。”李云轻抚着她的肩头说道。
“嗯,那大哥,你跟我去见爹吧,”羞臊过后,玉娘拉起李云道。
赵狗娃看着跪在床边的两个孩子,激动的道,“李云,玉娘,你们快起来,咳咳咳,我太高兴了,我的玉娘今天终于遇到了如意郎君,李云你一定要好好照顾玉娘。”
“爹,您放心吧,有我在玉娘她不会受一点委屈的,我李云对天发誓,”李云信誓旦旦的道,床边给赵狗娃捶背的玉娘小脸再次泛起红晕,油灯下更显娇媚。
“好啊,好啊,你们夫妻休息去吧,不用管我,”赵狗娃对喜上眉梢的两人吩咐着,嗯,是,玉娘答应一声,拉着发愣的李云向自己的屋内走去。
“哎,这就是命啊,玉娘,你原谅爹爹的不辞而别,我再也不要拖累你们啦。”屋内传来赵狗娃一阵不为人知的叹息,好似有什么重大心事决定了一般。
赵家不但清贫,在鸡冠岭村还是单门独户,而且玉娘家没有闲置的房屋让李云休息,不和她共宿一床的话,只有睡草屋,所以李云和玉娘的婚礼才会这么草率,反正父亲同意,他们又两情相悦,办不起豪华的婚礼,这也不算是无媒苟合。
没有大红铺盖美酒佳肴,更没有宾客盈门,有的只是一盏孤灯和两颗炽热的心。
李云轻轻拉起落账,在玉娘的玉体上勤奋的耕耘,欢愉自不必说,只待明天备下薄酒告知四邻也便是啦。
贫贱夫妻百事哀,祸事从来不由人。
第二天清晨,满心欢喜的两人起床后,才发现昨晚玉娘的父亲赵狗娃,见她找到了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为了让女儿过上好日子,不再拖累他们,竟然用被子捂脸活活的将自己憋死啦。
喜事变悲哀,玉娘拖着刚刚破瓜的身子,跪在爹爹的灵前哭得死去活来,更显清瘦单薄,好在有李云忙里忙外的。
邻居听闻噩耗后前来规劝他们夫妻,不出一日,李云便成了鸡冠岭村耳熟能详的赵家女婿。
封建人迷信,丧事更是马虎不得,这也给“小白”李云上了一堂生动的“民俗课”,三叔六伯们教给了李云很多这方面的礼数,但却没人怀疑他的出身。
守灵三天,悲痛欲绝的夫妻二人将父亲掩埋后,李云便安心在玉娘家住了下来。
自己没有任何一技之长,喜欢的相声艺术又在这穷乡僻壤派不上用场,除了辛苦劳作种田外,他还真想不出自己还能干什么。
万事开头难,当李云看到自己家那几十亩近乎于撂荒的水田,和荒草遍地的桑田后,心中一阵暴汗。
经过了解,李云一阵唏嘘,原来均田制的大唐一家一户可以拥有这么多田地,那劳作起来不是很辛苦,其实他忽略了一点,老家人均田地稀少的原因无外乎是人口众多,城建吞噬耕地的缘故,想象一下,拥有十三亿人的新中国怎能够跟一千年前的大唐相提并论呢?
一百亩田地在均田制下已经很少了,从两晋开始,一个三口之家拥有一百多亩,或者几百亩田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玉娘淡淡一笑告诉站在田间发愁的李云道:“相公,这还是少的,爹爹卧病在床“口分田”无人打理,我卖掉了十几亩,不然连同受业田在内一共五十余亩。”
心头一喜,这么多田地,那岂不是能够赚很多的钱,但转念又一想,李云又如冷水泼头一般,现实就是这么“贼拉残酷”,这年头逃荒要饭的还不是多了去。
蚕子还未孵出,桑田可以晚些时候打理,现在正是春耕期间,如果下种及时,平时辛劳耕作,到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