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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这爷孙俩是跑江湖唱曲的,只是在这年月艺人们不好混那,光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就知道赚不到多少银两,看了两眼后,哎,心有感触的李云叹息一声,便低下头来继续吃饭。
突然鼓声一停,老人开言道:“各位乡亲父老,小老儿王凤山和孙女雯琳本是河南人士,只因为去济南她舅舅家探亲扑空了,逗留数日身上的银两所剩无几,在回家路过贵宝地时,不幸又伤风病倒在此,为了给我治病,孝顺的孙女雯琳耗尽了我们的盘缠还不算,还欠下展柜的不少纹银。”
说道此时后,王凤山开始哽咽起来。
“对,我认识他们,这爷孙俩也真够可怜的,在这里卖艺还债已经好几天了,”周围有认识他们的食客,开始对身边的人比划着说道。
听到众人的指指点点后,王凤山苦苦一笑接着道:“不怕众位笑话,从几天前开始我们爷孙俩就没有吃过饱饭了,每天挣得银两不够给这里东家的,今天如果有乐善好施的大爷在场的话,求您可怜可怜我们,赏我们口饭吃;
好了,闲话说了不少,接下来让我孙女给大伙唱一曲,求大家捧捧场。”
话说至此,王凤山一拍手中的皮鼓,王雯琳慢拉丝弦开口吟唱道:“酒色财气本是古人留,听我把酒色财气细讲究;那些好酒的人万般不离酒杯在手,哦~偶~哦,他到说,一杯酒入了肚能解千愁;那些好色的人,宁死花下心无怨,他到说,做一个鬼魂也觉得风流;那些好财的人,钻营费劲了千般劲,恨不得天下的财宝都归他手;那些好气的人,三句话不离,打架就要动手,哦~偶~哦,天不怕……
看起来,酒色财气有什么好处……”
雯琳姑娘的嗓音清亮幽婉,曲词中又是积极向上,脱离了低俗庸俗媚俗等三俗的劝人向善的词句,让李云也不由得停下筷子多看了她两眼。
不错,不错,他心中暗自称赞,不过心念一动,李云不由得又叹息了一声,曲子是好曲子,只是唱这种曲子能赚到钱才怪,没有酒色财气,钱财从哪里来,又能到哪里去消费呢?
果不其然,还没有等她唱完,众食客中便有一人站起来嚷嚷道:“停停,别唱了,再唱这种扰大爷兴致的曲子,就把你们轰下楼去,赶快换一个,不然马上滚蛋。”
王雯琳小脸一红,回头向爷爷王凤山望去,王凤山的老脸也尴尬异常,苦笑着开口道:“各位大爷,不知我们唱什么曲子,你们才会赏赐银两,我孙女会的不多,这是她会的曲目,大爷们点一个吧。”
说话间,王凤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册子,恭恭敬敬的递了过来,谁知那人一摆手,一阵不怀好意的淫笑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在他面前一晃说道:“不用了,我提一个你孙女要是肯唱的话,这银子就是你们的;要是她不肯唱的话,过来陪大爷喝杯酒,这银子也是你的,如何,老丈你考虑一下。”
评书里像这种酒楼调戏卖唱女的情节多了去了,没想到今天就被自己撞上了一桩,李云看了一眼那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见他人模狗样的竟然跟两个落难之人为难,心中就大为反感,就向上前阻止。
就在此时,王雯琳看了一眼身边的爷爷,然后脸色羞红怯怯的道:“大爷,您玩笑了,小女子自幼洁身自好,陪您喝酒我万难从命,您还是说说想听什么曲目,看我有没有这个福气赚这定银两啦。”
“哦,是吗?不陪大爷喝酒也行,只要你肯当着大家唱一曲“十八摸”,这定银子就是你的,”说话间,那人伸手将银子递过来,吓得雯琳姑娘急忙躲在了爷爷身后。
轰,周围众人一阵哄笑。
哎,看那人戏弄完她,又将银子收起来放进怀里后,李云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摇了摇头。
王凤山脸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他见众人毫无怜悯之心,便苦苦一笑回头招呼孙女准备下楼,就在此时,忽听身后有人开口叫住了他们。
“老丈慢走,你们还没有吃饭吧,过来我这里,这顿我请了。”李云本无心管他们的闲事,只是刚才那个中年人做得的确有些过头了,开口就让人家小姑娘唱那种低俗庸俗媚俗的曲子,一时气不忿,所以便开口叫住了他们。
王雯琳回头正看到对她微笑的李云,心里一翻个脸也泛起了红晕,“爷爷,他是在叫我们吗?”
唯恐李云也是为了贪图她的姿色才仗义出手,雯琳小姐略带紧张的躲在爷爷旁边,偷偷打量起他来,谁知看着看着,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王凤山久闯江湖,用眼一看,他就明白面前的李云是个心眼实成的公子,回头冲孙女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过来。
“公子高姓大名,和我们宿未平生(从来都没有见过面),让您请客,怎么好意思呢?琳儿,还不快谢过公子,”来至近前,王凤山在李云对面坐下后,对孙女吩咐道。
“我叫李云,相逢即是缘分,两位不必拘谨,小二过来,照我原来点的菜再上一桌,”李云一笑,报出名字时,顺便吩咐了伙计。
“小女子王雯琳见过李公子,多谢您伸出援手,来日定当报答……”见王雯琳飘飘万福媚眼含春的看着自己,李云还真怕接下来发生什么英雄仗义出手,小姐以身相许的情节。
所以他急忙一笑道:“小姐请坐,你不要多想,我出手帮你们是因为大家都是艺人,我明白做艺人的苦楚,所以有什么困难只管讲来,不要往别处想。”
“嗯”答应一声后,雯琳小姐挨着爷爷身边坐下,周围众人见有人出手帮他们没有热闹看后,也就不再关注这里。
不大一会,饭菜摆上,李云本来已经吃饱了,但为了陪他们,又多多少少饶了一些,最后见他们酒足饭饱后,便站起身来下楼去柜台处结账。
通过刚才和王凤山谈唠,李云知道他们一共拖欠杏脯客栈三两多银子,不算太多,所以李云决定帮人帮到底。
来到柜台处,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丝绒小口袋,打开后在里面拨弄了一阵,然后掏出一个翡翠戒指放到柜台上道:“掌柜的,我身上没有现银,你看这个值多少,能否用来付账。”
掌柜的孙胖子接过戒指指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又用袖子擦了擦,确定是件上品后,抬头看着有些寒酸的李云,心中便打起了小算盘。
这件上等的翡翠戒指最少也能值六十两纹银,不过我不能给他算这么多,看这人的穿着打扮一定不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这首饰说不定是他偷来的,所以孙掌柜便试探着开口道:“三十两银子,公子你可愿意,再多我就不敢要了,要不公子你还是给现银吧。”
李云急着赶路,哪有心情跟他计较,淡淡一笑道:“那好,三十两就三十两吧,你把我们的饭钱结一下,还有将那爷孙俩拖欠你的也一并算到我的头上,快些找钱,我等着赶路。”
说话间,李云用手一指身边的王凤山和他的孙女王雯琳,孙掌柜见李云是个外行,心中高兴急忙点头称是,收起戒指后,弯腰就从抽屉里给他拿银子。
雯琳小姐见李云将价值六十多两的戒指,只算三十两就给了孙胖子,心中一急就想上来阻拦,却被旁边的王凤山给拉住了,见李云只顾着从孙孙掌柜手中接银子,没有注意他们,他就急忙拉着孙女退到了一旁。
“琳儿,稍安勿躁,千万不要引起他的疑心,我刚才趁他掏戒指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他那口袋里的首饰至少能值五六百两银子,这次我们发财了,等会儿我们设法跟博取他的同情,然后和他一起上路,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明白吗?”王凤山在孙女耳边小声的说道,然后露出一阵诡诈的笑容。
“嗯,”王雯琳答应一声,刚才眼中那一抹精光消失了,又变成腼腆羞涩的样子,和爷爷一起迎着李云走来。
“老丈,这二十两纹银您拿着,小生囊中也不是很宽裕,所以我只能帮你们这么多了,希望够你们一路之上打尖住宿的费用,我还有事,现在就告辞了,”李云呵呵一笑,将手中的银子递给王凤山,就准备出门离去。
本来他以为,自己给他们还了店饭账,又周济给他们二十两银子,这爷孙俩一定会千恩万谢的收起银子,然后扬长而去,谁知,王凤山将银子往回一推,笑呵呵的道:
“李公子,别看小老儿年纪一大把啦,但我们爷孙也是有“骨气”之人,我和琳儿欠你已经够多的啦,这银子小老儿实在不敢收,既然你要到平阴县寻找娘子,正巧跟我们顺路,这样吧,不如我们结伴同行;
这一路上的花销先由您垫着,到县城后,我们爷孙就到人多热闹的地方去卖艺,等还清您的银两后,我们再赚些盘缠回老家,如果您要是嫌弃我们的话,这银两我就收下,咱们分开走,到平阴县后,我们就算挨家挨户寻找,也要找到您将银子还给您……”
“好了,老丈你不用说了,我怎么会嫌弃你们呢?走吧,我们结伴同行。”好家伙,王凤山打开话匣子后,便开始滔滔不尽,足有催人尿下之势,把李云感动的唏哩哗啦,收起银子后,再也不提和他们分道扬镳之事。
三人结伴通行,带上他们再骑着那头小毛驴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没办法只好将它卖掉,又添了些银两买了一辆马车,就这样,王凤山在外面赶车,李云和王雯琳坐在里面,啪,鞭子一响,马车咕噜咕噜的上路了。
第二十六 打油诗
吁,李云他们从青莲镇离开刚刚两个多时辰,侯玉便赶着一辆马车在杏脯客栈的门前停了下来,“弟妹,天色不早了,你看我们是先在这里住一晚,还是连夜赶往平阴县。”
要是只有自己的话,根本就不在乎是白天还是黑夜,可身后的马车里还坐着一个玉娘,这让飞天灵猴侯玉拘谨了不少。
“侯大侠,小女子没有出过远门,现在夫君又不在身边,全由你做主吧,”玉娘掀开车帘,淡淡一笑道。
啪,啪,王凤山一边挥动鞭子,一边心中暗暗思量。
为了避免尴尬,李云本来想自己赶车的,但老车把式王凤山却死活不同意,没办法,他只好在车厢里陪伴雯琳小姐。
开始两人显的很尴尬,都不愿对视对方的目光,但时间一长,两人就忍不住谈唠起来,当然了,他们不可能谈唠家长里短,只能从对方的才艺上开始下手。
见李云对她的弦子和皮鼓很感兴趣,雯琳小姐便笑呵呵的教给他其中的技巧,而李云则拿出自己所特有的乐器“竹板”,然后在她的要求下,半生半熟的唱了一段竹板书,也就是发生在几百年后的“水漫金山”,听着很好听,但却让雯琳小姐陷入了云里雾里。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等傍晚来到吁浮镇时,相互熟悉的李云和雯琳小姐开始以兄妹相称,随即他便改口喊王凤山为爷爷。
这下好了,从那第二天上路开始,雯琳小姐变得活泼起来,逢村过镇只要有卖小吃的,她都会甜甜的叫上一声李大哥,没办法,李云只好一次次的掏腰包,这虽然花不了多少钱,可到吃饭的时候,好家伙,这爷孙俩争着抢着点菜,每次结账时,都会让李云目瞪口呆。
要不是跟她已经兄妹相称的话,李云真怀疑他们是来讹诈自己的,就是这样,等他们来到平阴县的时候,李云算了一下,光这爷孙俩的消费也不止二十两银子,所以他才有上当的感觉。
不过令他欣慰的是,当晚在平阴县龙泉客栈住下后,第二天这爷孙便拿起家伙去街头卖艺了,李云心中惦着玉娘,没有陪伴他们一起去,辞别了他们后,独自一人穿大街过小巷打听起玉娘和侯玉的消息来。
“公子爷,可怜可怜我们吧,我孙子孙女病的快不行了,再不给他们请大夫,他们会死的,”刚转过一条街道,便有几个破衣烂衫的难民在他面前作揖哀求道。
刚到平阴县半天,李云就发现这里的难民比起牛角店镇来要多上许多,可能是受灾严重的几个乡镇中,无家可归的难民还在期待朝廷救济,没有返回家中的缘故。
现在已经是深秋时节,面前这一老三少四人还穿着单薄的补丁衣服,饥不裹腹再加上露宿街头,一个五十多岁的婆婆,如何能够照顾这三个不到十岁的孩童。
心中一阵难过,李云弯下腰来,伸手搭在那两个昏昏欲睡孩童额头上,可不是吗?额头滚烫,正在发高烧,如果不及时医治的话,这么大的孩子也只有夭折的命运。
“哥哥,我弟弟妹妹还有救吗?求你救救他,”那个年纪最大的男孩见终于有人肯过来搭理他们,便摸了一把眼里的泪水,噗通一声跪在李云的脚下,不住的磕头哀求道。
“公子爷,二牛和三妞都病了好几天了,求您大发慈悲,求您啦。”李云见旁边的婆婆也要给自己下跪,急忙伸手相搀,然后又把跪在自己脚下的大牛给拉起来。
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救人要紧,所以李云二话不说,弯腰抱起二牛回头对旁边的婆婆道:“老人家,你可知道哪里有医馆,现在马上抱着你的孙女头前带路,放心,药费我全包了。”
“多谢公子爷,”那婆婆见孙子孙女有救后,摸了一把脸上喜悦的泪水,弯腰抱起地上的三妞飞快的向前面跑去……
“哥哥,谢谢你,你是好人,好人有好报的,你的恩情,我们张家兄妹做牛做马也会报答的,”药铺旁边的馄饨摊,张大牛喝了一口喷香的馄饨,抬头看着前面对他微笑的李云,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说道。
听这个八九岁的孩子竟然能够说出这些话,李云的心中一暖,伸手在他肩头上轻轻的拍了两下,然后道:“大牛,哥哥不要你报答,只要你能照顾好弟弟妹妹就行啦,有事的话到龙泉客栈来找我,知道吗?哥哥要寻找你嫂子,所以我告辞了。”
“李大哥,你一定会很快见到嫂子的,”李云回头冲不断向自己摆手的张大牛点了点,安然一笑,转身踏步离开。
说起来张大牛跟李云还是同乡,他是芦花镇禾田村人士,距离他们鸡冠岭村只有十几里的路程,他的爹娘都死在洪灾之中,家里只剩下奶奶和他的弟弟妹妹,这次逃荒到平阴县后,便困在了这里。
本来以为朝廷会拨下银两救济大家,谁知道卢良这个狗官欺上瞒下,将朝廷发下来的赈灾粮款克扣进自己的腰包内,用发霉变质的劣质大米以次充好,随便开几个粥场来敷衍他们。
没办法,大牛兄妹只好去粥棚喝粥,开始还没有问题,到后来弟弟妹妹喝完粥后开始拉肚子,接着便高烧不退,这让大牛也不敢再去朝廷开的粥棚喝粥,便和奶奶在大街上开始沿街乞讨。
李云知道他们的情况,给大牛的奶奶撇下了五两银子后,便离去继续寻找玉娘,自己能力有限,虽然看到饥民如此受贪官压迫心中愤愤不平,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很快,时间已经到了正当午时,寻遍了几条街,李云也没有打听到玉娘的消息,心中一阵烦闷,没有心情去酒楼吃饭,他一人低头慢慢向前面走去。
玉娘,月娥,这两个名字不断在他脑海中重叠,一阵阵心酸涌上心头,哎,轻轻叹息一声,李云靠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好,突然一阵叫好声把昏昏沉沉的李云唤醒,拢目光向前面观看,李云不禁一声惊呼,咦,自己什么时候竟然来到了西关粥棚附近。
原来在他前面五十米左右,就是一座临时搭起来赈灾的粥棚,许多衣衫褴褛的灾民,正在排队领取稀粥和窝头。
引起李云注意的并不是这些,而是站在一个翻白眼的小孩子身边大笑不止的县老爷和师爷,县老爷卢良李云听张大牛介绍过,据说他不但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官,奇…书…网而且还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在他身边趋炎附势的师爷,可能就是那个人们送号“不是人”黄祖明黄师爷,不知什么原因这两人大笑不止,周围的众衙役也笑得前仰后合。
形成极大反差的是,对方的灾民却一个个怒目而视,其中一个中年妇女看不过眼,便跑过来蹲下给那个噎着的孩童喂些米粥。
眼前的一幕,让李云滋生了许多好奇,不由自主的他便往前走了几步,此时就见师爷黄祖明伸出大拇指,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在卢良的面前道:“好诗呀,好诗,太爷您的文采真是天下无双啊,依我看当朝的大学士房玄龄比起您来也不过如此。”
“哎,黄师爷你过誉了,那不算什么,”说话间,他一眼看到正在给孩童喂米粥的村妇,便眼前一亮扒开身前的黄祖明,看了片刻后,突然一笑道:“有了,黄师爷,我又有了。”
“哦,老爷你真厉害,五太太什么时候怀上的,我怎么不,”话刚说到这里,黄师爷顿时觉察出自己的“语病”中犯了大忌,急忙吓得一缩脖子不再言语。
“什么玩意,你脑子秀逗了吗?我说我又有大作了,你干嘛绕到孩子的问题上。”好吗,当着老爷说太太怀上孩子自己怎么不知道,那不是明显告诉他自己跟五太太有奸情吗?黄祖明一言出口后,都后悔到姥姥家啦,不过此时的卢良只顾着高兴,没有听出来,只见他伸出手中的扇子在黄祖明头上打了一下,然后笑呵呵的道。
“哦,原来如此,老爷您又有大作了,赶快说来听听。”妈呀,感谢天感谢地,感谢老爷是个大混蛋,黄祖明说完后,心中一阵祷告。
自从卢良来平阴县后,黄祖明师爷便如千里马遇到伯乐一般,日子过得更加如鱼得水,卢良老爷什么都不太喜爱,就是最爱钱。
这也正是黄祖明期盼的,卢良上任不久后,两人便狼狈为奸,黄祖明陪着他搜刮民脂民膏,陪着他搜集古玩字画,这卢老爷可谓是不亦乐呼,同时对他的戒心也就荡然无存啦。
大量聚敛钱财的同时,黄祖明也会到老爷的后宅里跟太太们抽空嘿咻嘿咻,反正她们在卢良心中还不如金钱重要,有这个身强体壮的师爷来慰藉她们,夫人们求之不得。
自从贪污了朝廷拨下来的大量钱财后,每天看着家中堆积如山的白银,卢良老爷渐渐开始觉得无趣啦,人就是这样,当你的人生目标一次次完成后,即使你站在了山顶,也会觉得了无生趣。
卢良也不例外,钱财已经够多的他真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整天唉声叹气的,正在他彷徨的时候,一次偶尔的机会,他寻到了自己人生的另一个目标。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