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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清冷笑一声,看来他的美人计成功了。刘泽清半点疑虑也没有,简单洗漱,穿好衣服后便随太监赵德全来到了朱慈烺所在的驿馆。
刘泽清一番参拜,朱慈烺也懒得说什么开场白的废话,直入主题道。
“刘总兵,本太子打算明日便启程南下,不知你意下如何?”
刘泽清张了张嘴,这是怎么回事,太子不是要感谢他吗?怎么不见任何感谢之词,一开口便说要离开山东南下,他不是明明交代了伊蝶依拖住太子的吗?难不成伊蝶依的魅力不够,太子没有沉迷其中,还是伊蝶依根本就没有提。
刘泽清不由得看向伊蝶依,眼眸深处出现了些许厉色,难不成此女以为巴上了太子成了太子的女人,就可以不把他这个义父放在眼里了,敢不听从他的吩咐,吃里扒外?
伊蝶依对着刘泽清露出一丝冷笑,她自然一眼便看出了刘泽清在想些什么,但她自信朱慈烺马上就会诛杀刘泽清,她已经认贼作父虚与委蛇了半年,早就累了,另外这会也是跟在朱慈烺身旁,她有一股莫名的安心,也懒得在跟刘泽清装下去了,露出了原先的本色。
看见伊蝶依如此态度,刘泽清怒极,断定伊蝶依背叛了他。而这个该死的贱女人,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背叛他,难不成是已经知道了伊家被灭的缘由?
嘿嘿,他刘泽清生平最恨的就是背叛,伊蝶依不管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伊家的事,都已经耍弄了他,该死!哼,真以为跟在太子身边他就不能拿她怎么办了吗,过些日子他定会让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场是何等的生不如死。
“刘总兵,本太子问你话呢,你老看着依依做什么?”朱慈烺脸上挂着淡笑,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回太子殿下,末将认为殿下不应急着离开山东,只需再此安然等待便可,末将早已经派人到了南京通知各位大臣,他们不日就将前来山东迎接太子殿下。”刘泽清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只能这样敷衍道——
第23章 诛杀刘泽清(下)()
“哦?是吗?可是本太子本身就是要到南京去登基的,还让南京的大臣来山东干什么,这一来一回的岂不是瞎折腾?”朱慈烺保持着淡笑。
“这——”刘泽清一时语噻,想不出别的理由,神色变换了一阵后,心下不由得一狠,若是太子真的不听他的劝执意离开山东,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提早结果了太子。
朱慈烺看着刘泽清的脸色,本来他还有一分怀疑,如今半分也没有了,刘泽清支支吾吾,看样子就是不想他离开山东,铁了心拥立福王登基,很可能心里正在谋划在哪条必经之路把他干掉呢。
“嘿嘿!”朱慈烺森然一笑道:“刘总兵,本太子听说你十日前与其他三位总兵合力要拥立福王继位,如今推三阻四的不想本太子离开山东,看来事情是真的了,你心里是不是已经在盘算着怎么干掉本太子好为福王清除道路了?”
“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刘泽清猛然瞪大了眼睛,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警觉大起。
砰!
朱慈烺猛然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杯子狠狠摔碎。
摔杯为号,顿时原先埋伏的一百手持火枪的东宫御林军尽出,所有火绳点燃,就等着朱慈烺一声令下便把刘泽清打成噻子。
“殿下——”刘泽清双目欲裂,惊恐万分。
“刘泽清勾结李自成,意图造反,谋杀本太子,罪不容赦,当诛!”朱慈烺一句一顿,满含杀机的道。
“不!这不可能,我没有勾结李自成,我是山东总兵,城外有我五万大军,你不能杀我,杀了我,我手下的大军不会放过你的。”刘泽清大叫,惊恐万状,他还不想死。
“晚了,本太子已经给过你机会,杀!”朱慈烺冷然下令道。
“砰砰砰!!!”挡在朱慈烺身前的十余杆火枪同时开火。
“不——”刘泽清肝胆欲裂,在十余杆火枪开火的瞬间,猛的向地面一打滚,躲过了大部分铅弹,但还是被两枚命中左肩和腹部。
刘泽清顾不得疼痛,拔出隐藏于腰间的两柄匕首。
这时,右边的数支火枪瞄准刘泽清,再次射击!
刘泽清寒毛一竖,再次一个驴打滚躲过了这次射击。刘泽清战场经验老道,一瞬间看出了火枪兵的顾虑,整个厅堂太过狭窄,大大超出了火枪的射程,一个不慎便会射到自己人,火枪兵显得有些畏首畏尾。
刘泽清再次盯向朱慈烺的方向,此时他离朱慈烺十步左右的距离,而挡在朱慈烺身前的火枪兵手中的火枪已经开过火了,不可能填装得这么快,只要他能上前擒住朱慈烺,便还有一线生机。
刘泽清半点不犹豫,一个打滚朝朱慈烺冲过去,手中两把匕首一瞬间将挡在朱慈烺身前的十数名火枪兵砍伤数人,打开了一个缺口。
“保护太子!”张魁山大吼,拔出腰间佩刀,瞬间挡在朱慈烺身前。
锵!锵!
张魁山和刘泽清两人战在了一起。由于害怕误伤张魁山,剩余的数十杆未开过火的火枪不敢胡乱开火,纷纷退开数步,让出了地方,十余未开过火的东宫御林军火枪兵重新挡在了朱慈烺身前保护朱慈烺。
能做到一省总兵,刘泽清武艺不凡,比张魁山略高一筹,但他此刻身中两枪,伤得不轻,反而被张魁山压制在下风。
随着伤口处的血越流越多,刘泽清很快便力竭,胸口处被张魁山砍中一刀,整个人顿时摔倒在地,失去了反抗能力,被张魁山的刀架在了脖子上。
朱慈烺挥退挡在身前的十数名东宫御林军,拉着伊蝶依朝失去反抗能力的刘泽清走了过来。
“依依,你想不想亲自为家人报仇?”朱慈烺柔声问道。
“殿下,我——”伊蝶依娇躯颤抖,想到家人的惨死,双眼顿时射出无穷恨意,咬了咬牙,目光尽是坚定,看得出她是很想亲自手刃仇人的。
“依依,你果然已经知道了你的家人是被我杀的,怪不得你会背叛我。”刘泽清死死的瞪着伊蝶依,这半年来,他被骗了,原以为是他将伊蝶依蒙在鼓里,没想到却是伊蝶依耍了他,表面上对他尊重还满怀感激,甚至把他看成再生父母,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等待机会将他杀死。
“老贼,你杀死我全家,可会想到有今日!”伊蝶依流出泪水,对着刘泽清大声吼道。
“你这小贱人,老子真后悔当初没有把你先——”刘泽清气得破口大骂,不过朱慈烺早已将伊蝶依看做是自己的女人了,岂容刘泽清在自己面前侮辱她,当即一脚将刘泽清踹翻,打断了他的话语。
刘泽清喷出一口鲜血,伤势加重,眼看就剩最后一口气了。
“依依,别跟这老贼废话了,这把枪你拿着,对准他的胸口,扣动扳机便能报仇了。”朱慈烺将自己那把唯一的隧发短统塞到伊蝶依手中。
伊蝶依看着朱慈烺,握着隧发短统,缓慢的指向刘泽清的胸口,双手颤抖,然而十数个呼吸过去了,她却无论如何也扣动不了扳机,到底是一个善良的姑娘,虽然很想亲自手刃仇人,可到底下不去这个手。
“殿下,依依下不了手,还是您替依依手刃了他吧,反正依依将来也是殿下的人了,殿下替依依也是一样的。”伊蝶依绝美的脸颊尽是苍白,双手颤抖的将隧发短统重新交还给朱慈烺。
朱慈烺叹了口气,安慰的她的娇躯拉进自己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砰!
朱慈烺一枪将一颗铅弹射进刘泽清的心脏,将刘泽清送进了地府见了阎王。
“传令,封锁驿馆,所有驿馆的奴仆全部关押,若有反抗,就地格杀。”刘泽清被杀的消息还不能传出去,为了怕驿馆里有刘泽清安排的眼线将刘泽清被杀的消息传出去,朱慈烺下令关押所有原先在驿馆的奴仆。
“准备所有马匹,割下刘泽清的人头,随本太子前往城外大营。”城外有刘泽清的五万大军,必须要趁刘泽清被诛杀的消息传出去前,前去收服,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末将领命!”张魁山一刀砍下刘泽清的头颅,便随便找了块布包了起来。
朱慈烺怕这血性的画面吓到伊蝶依,抚着她的秀发,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道:“不要看。”
伊蝶依心头一暖,缓缓溢出柔情,这一刻朱慈烺的温柔让她的整个身心都沦陷了——
第24章 夺取山东兵权()
一刻钟后,除了留数百人在驿馆保护周皇后之外,朱慈烺带着剩余的一千东宫御林军马不停蹄的出城赶往城外军营,那里有刘泽清的五万山东军,由十名参将率领。
“何人擅闯军营!”
“滚一边去,太子殿下驾到,何人敢阻!”
张魁山冲在最前,马鞭一抽便把阻拦的军士抽翻在地,一千东宫御林军冲了进去。
“咚咚咚咚——”一名东宫御林军擂响战鼓。
“什么人敲响据将鼓!”一名参将骂骂咧咧的从营房走了出来。
同一时间,其他营房的参将也都走了出来,均以为敲鼓的人是刘泽清,却想不到是朱慈烺这个太明太子。
“奶奶的,这么大的太阳也不让人好好休息,真是晦气!”军营各处,许多原先懒懒散散坐在地上聊天的士兵跳了起来,这是聚军鼓,有大事发生才敲的,极其严厉,迟到那是要杀头的,平时再懒的士兵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开小差,一个个快速朝校场跑去。
“你是何人,为何胡乱敲响聚军鼓,想被杀头不成!”一名参将率先来到校场,发现并不是刘泽清本来来了,而是一群不认识的人,当即指着站在校台正中央的朱慈烺喝骂道。
“大胆!竟敢对太子殿下无礼,你想谋反!”张魁山大喝,锵的一声佩刀半拔,半截光亮的刀身在阳光的反射下,寒芒四射。
“太子殿下!”这名参将大吃一惊,看着朱慈烺身上穿着的黄色四爪龙袍,这正是太子才有资格穿的衣服,不是太子又是何人。
这名参将还不至于认为有人敢跑来这军营里冒充太子,他也听说了,昨日太子殿下才来到山东,总兵大人刘泽清设了酒宴为太子殿下接风,所以眼前的太子九成九是真的。
“末将参见太子殿下,殿下恕罪!”这名参将连忙跪地拜见。
其他九名参将在这片刻先后到来,也吃惊来人竟是传闻昨日才来到山东的太子殿下,顾不得惊讶,连忙上前参拜。
“末将等参见太子殿下!”
“诸位免礼!”
不一会,军营里所有的五万大军全部聚集在了这里,站在最前面的是十名各营参将,黑压压的一片,朱慈烺从校台这高处看去,入眼一片尽是人头。
朱慈烺扫视十位各营参将。
“你们一定很奇怪,为太子为什么会来此,同时又为什么没有看到刘泽清陪本太子一同来此?”
的确,特别是刘泽清的几名心腹参将,他们知道刘泽清不可能让朱慈烺一人来此,但此刻却不见刘泽清的身影,让他们非常疑惑。
“嘿嘿,山东总兵刘泽清勾结闯贼李自成,意图谋反,杀害本太子,出卖大明,罪不容赦,当诛!方才已被本太子就地正法!”朱慈烺嘴角勾起一丝寒笑,也不废话了,直接说出了一句差点把眼前五万大军所有将士吓呆的话。
所有人都呆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的总兵大人刘泽清竟然意图谋反,还被太子殿下诛杀的,这怎么可能,果然有人不相信的跳出来大喊。
“不可能,总兵大人怎么会谋反,还被诛杀?你,定是假冒的太子,来此哄骗我等,大家不要上当,一起上,擒住这个假冒的太子,留给总兵大人发落!”其中一个参将怒指校台上的朱慈烺大喊道。
“对,此人定是假冒的太子,大家一起上!”另一个参将也一同大喊。
说话的两个参将都是刘泽清的绝对心腹,各自率领着刘泽清麾下最精锐的两营兵马,可以说他们绝对不可能背叛刘泽清,又如何会相信朱慈烺所言,就算朱慈烺所说的是真的,他们也会不顾一切的擒杀朱慈烺为刘泽清报仇。
五万大军当中顿时有两营兵马蠢蠢欲动,就要听从那两名参将的号令冲向前来。
砰!
一声枪响,其中一名参将面门被打出了一个窟窿,鲜血飞溅,倒在地上生死不知。而朱慈烺手中的隧发短统枪口正冒着白烟。
就在朱慈烺枪响的同时,守候在朱慈烺旁边的十余名东宫御林军点燃手中火枪的火绳,快速冲上前去,十余杆火枪对着那另一名参将同时开火。
十余声枪响,另外的那名参将被打成筛子,凄惨无比的死去。
“所有为刘泽情辩解者,均为其同党,当诛!”
这血腥的一幕顿时吓住的所有人,原先准备冲上前来的两营兵马也都顿住了脚步,一个个面色发白,不知所措。
朱慈烺从一名侍卫的手中拿过一个里面不知道包着什么的包裹。将其打开,赫然包裹着的正是刘泽清的人头。
朱慈烺抓住刘泽清人头的头发,将刘泽清惨白的人头提在半空。
“刘泽清已然伏诛,何人还敢质疑本太子,此二人便是下场!你等何人还有不服!~”
刘泽清的人头一经显露,给所有人的震撼非常明显,不仅所有士兵不敢动,就连剩余的八名参将也是一个个吓得面色发白,站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朱慈烺之所以不是一开始就亮出刘泽清的人头,便是要试探刘泽清的心腹,果然让他给试探出来了,杀了刘泽清的心腹,再加上刘泽清已死,他相信这支大军如今已逃不出他的掌握。
“末将等愿听从太子殿下号令!”果然,其中一名参将率先反应过来,立刻跪在地上宣誓效忠道。
“末将等愿听从太子殿下号令,太子殿下千岁!”其余七位参将先后跪拜宣誓效忠,随之五万军士全部跪在地上表示臣服于朱慈烺。
古代皇权根深蒂固,况且刘泽清已死,他们又不是刘泽清的绝对心腹,自然不会脑残的对抗太子,宣誓效忠才是真的,毕竟太子是要南下江南登基当皇帝的,若是他们跟了太子殿下,一个运气好便有可能成为将来的皇帝亲军,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好!尔等免礼!”由此,朱慈烺算是初步收服了刘泽清的五万大军。
“你,叫什么名字!”朱慈烺指着最前跪拜在地上的那名参将问道。
“回太子殿下,末将前营参将纪锋!”纪锋大声回答道,声音浑厚,像是一名猛将。
朱慈烺点了点头,很满意纪锋的表现。
“纪锋听令,本太子暂受于你为山东副总兵一职,负责辅佐本太子统筹山东五万大军!”
“末将谢太子殿下厚爱,此后定当万死不辞,唯殿下之命是从!”纪锋跪地拜谢,羡煞其他七名参将,没想到纪锋不过是比他们先一步反应过来宣誓效忠太子殿下,转眼便升了一级,一下子骑在了他们头上。
“刘泽清虽已伏诛,然其府上还有同党,纪锋,本太子命你带领一万兵马火速随本太子回去剿灭刘泽清同党!”朱慈烺下令道。
“末将遵命!”纪锋随即点齐一万兵马随朱慈烺一同回城,将刘泽清的总兵府团团围住!——
第25章 攻打刘泽清府()
刘泽清任山东总兵至今已经有十年了,总兵府经过数次扩建变得非常广大,刘泽清一家老小全都住在这里,安全由刘泽清的千余亲兵保护。朱慈烺之所以让纪锋调集上万的大军围困总兵府,便是因为这千余刘泽清亲兵的缘故。
毕竟,这千余亲兵可全都是刘泽清亲自挑选的,每年用大量银钱喂养,使得这些亲兵只知道忠于刘泽清,眼里也只有刘泽清,是刘泽清最重要的资本,几乎不可能叛变,若不是刘泽清大意,有这千余亲兵在,朱慈烺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诛杀得了刘泽清。
刘府内,刘泽清的女婿钱不缺早早便知道刘泽清去了朱慈烺那里,刚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可一个时辰都过去,竟然都没见刘泽清回来,也没有传回来任何消息,钱不缺顿时心生疑虑。
突然,有奴仆来报。
“姑爷,太子方才不知为何竟带着一千侍卫出城去了,弄不清楚是要做什么。”
“岳父大人可在里面?”
“回姑爷,并没有看到老爷与太子一起。”奴仆回答道。
“驿馆内可有什么消息穿出来?”钱不缺心里咯噔了一下,急切的问道。
“并无!”
奴仆的回答让钱不缺心惊不已,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时之间冷汗直冒,怀疑刘泽清已经出事了。
钱不缺让这名奴仆先退了出去,一个人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刘泽清一个时辰前可是连半个亲卫也没带就去了太子的驿馆,若是已经出事,那太子方才出城定是准备接管城外的五万大军然后在杀回来,一旦事情是真的,那他可就危险了。
要知道,奴仆探知消息再加上来回禀报,过了这么长时间,太子很可能都已经收服了城外大军也不一定,此时正往城里赶。
钱不缺冷汗直冒,不行,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必须先出去躲一躲,安全为妙。
想到此,钱不缺随即从床底,暗格等取出许多金银财物包裹在一个包袱里,绑在背上,便快速走了出去,打算先去找一个地方躲一躲。
“相公,你这是要去哪里?还背着这么大一个包袱干什么?”钱不缺才刚出屋门,便被刘泽清的女儿刘青青看见了,刘青青抓着钱不缺的手问道。
“我出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钱不缺心里着急,话不对心的说道。
“我不信,出去办点事用得着背这么大一个包袱做什么。里面装的是什么,我要看看。”刘青青说着,就要伸手去扯钱不缺身后的包袱。
钱不缺大惊,顿时怒喝道:“你这妇人,胡搅蛮缠这么多干什么?”
“你——”刘青青指着钱不缺,成亲这几年,靠着父亲刘泽清的威压,钱不缺还不曾这般吼过她,她坚信事情肯定不简单。
“我一定要看,你不给我看说明有鬼!”憋气之下,刘青青一把扯住钱不缺身后的包袱,猛地一拉,顿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