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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网游之归途-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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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反倒暴露了和妖魔的联系?

    随着叶牧走远,身影在路的尽头消失不见。顾兴言庭院后方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响,像是风吹拂过枝叶的声音。

    江望舒舒服服地倚在一枝粗壮的枝桠上,身影藏在枝叶间半点也没有露出端倪。他扯过旁边一根纤细的树枝,拈着上面翠绿欲滴的叶片欣赏了一会那勃勃生机,松开手,任它从手心刷地溜走,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

    叶牧那一大堆话里,真正想要确认的其实也只有那一句吧。“一个病女人”,顾兴言大概根本没注意到自己透露了什么。

    作为百草堂的弟子,作为毒系弟子中的佼佼者,对于“中毒”和“生病”的差别,绝不可能这样不敏感,除非那是他自己也认可的“已知事实”。

    树下传来脚步声,敲门声,弟子的呼唤声:“顾师兄,你在吗?闻师兄有事找你。”

    且不提顾兴言去见到闻庄和景安,听说了叶牧带来的消息后面色如何阴沉,左右他一向神情阴郁大家都习惯了。闻庄听到顾兴言说他已经见过了叶牧,不由得询问道:“他问了你什么?”

    顾兴言哼了一声,说:“他莫名其妙地劈了我一刀,说了一堆不明所以的话就走了,根本没提到什么荞麦田。临走时他说明天还会过来。”

    闻庄又问过几句后,顾兴言便表示他还有很多事忙,从那里告辞了。闻庄看向景安,说:“叶牧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景安摇摇头,说:“不管他到底想做什么,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轻忽。闻庄,有劳你和小彤走一趟吧。”

    闻庄站起身,点了下头,应道:“我这就去。”

    深夜,百草堂的某处房屋中,点亮了烛火,映照出两个人交谈的身影。

    “那个叶牧,你上次说要再观望一下,到底是作何打算?放任了这许久,他已经快要妨碍到正事了,万一因他而失败,你我都落不了好处。你要是顾念着昔日的几分情分,不忍动手的话,我杀了他也是一样!”

    江望笑了一声,看着面前心浮气躁的人说:“我自有主张,你莫插手,总归坏不了你的事。”

    顾兴言紧紧咬着牙,狐疑地打量着江望,但是在那黑色面具掩盖下什么也看不出。他眯起眼,试探地问道:“你和他以前交情很好?你该清楚,自己现下的身份。”

    江望侧了侧头,不甚在意地说:“这种事,不用你说我也明白。也罢,左右到时需要你帮忙。不妨和你透个底,教你心安。”

    他摘下手甲,伸出苍白的手,在烛火下细细端详着。

    注视着自己毫无血色的手指,他慢慢收拢了掌心,温柔地微笑起来。

    “他痴心妄想想要复活的那个人,就是我。我只不过是想让他成为我的同伴,变得和我一样罢了。”

    江望好整以暇地说着,语气轻松又甜蜜:“毕竟一个人在这样的处境里,总归太过辛苦寂寞。我想,他也一定是愿意的。”

    顾兴言的脸绿了。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江望看了大半天,才完全消化了这句中的意思。当即后退了几步和他拉开距离,犹自觉得不适,憎恶地说道:

    “真恶心。”

    话方出口,眼前黑影一闪,一股钻心的痛楚便自左臂剧烈地袭来,顾兴言连忙死死咬住牙,这才没痛呼出声来。

    江望狠狠抓住顾兴言的手臂,将它弯折成了一个几乎慑人的角度,隐约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紧扣在衣袖上的苍白手指随即便染上了可怖的紫黑色泽,还在顺势迅速向上蔓延。他却仿佛没有看到一般,没分给它半点视线,力道也没有丝毫松懈。

    “管好你的嘴。”江望微笑着,温和地说,带着不详的气息。墨黑的眼一片冰冷,没有半分属于人类的情绪。

    “我的脾气,可没有他那样好。”

第53章 不速() 
叶牧离开百草堂后;便直接驱马去了那片荞麦田。经过这一番来回奔波,他重新见到那片荞麦花海时,已是月兔高挂;夜色深深了。

    白日里发生那番变故的草棚伫立在田边;棚里的桌椅依旧是他们离开时凌乱翻倒的样子;他临走时压在桶底的银子也还是放在那里,显然主人不曾回来过。探看之后,叶牧没有再去田里查看,而是收起逐风;走下官道。循着田间的小径;往地图上显示这附近最近的一处村落走去。

    白天的时候那个村民受了惊吓,不知道回去后有没有说些什么。百草堂大概很快就会派弟子前来此地查看;两边难保不会遇到。以防万一,还是要事先做些应对。藉此机会,也可以深入调查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之处。顺便在此地等着那些百草堂弟子前来,观望一下看他们能不能发现什么。

    夜色中的花海格外寂静,新雪般的花朵在黑夜里并不明显,但涌动的花香依旧丝丝缕缕缠绕在人身边。单看表面,无人能想到在这样美好的地方,会酝酿着令人谈之色变的魔气。

    荞麦在小径两旁簇拥成了天然的篱墙,随着走动,探出的枝叶不时扫到斗篷上,沾了夜间的露水,就好像也染上了花香般。叶牧看着地图,上面几个人的光点都没什么变化,只有闻庄的光点离开了百草堂,向着这边的方向来了,不过看起来要到达还需要一段时间。

    百草堂来查看的人是闻庄的话,倒是比起其他人说话要来得方便。叶牧关掉了地图。

    他走出了那片荞麦田,正好置身于一个不高的小山坡上。小径蜿蜿蜒蜒自脚下延伸开去,前方的黑暗中,沉睡着一座小村。

    收敛气息,他向村落走去。

    村落的小院中,几只趴伏的狗警觉地抬起头,动了动耳朵,没发现什么异常,又卧下睡了起来。

    此时村里人都已经吹灯安歇了,连某些“业余活动”都早就告一段落,叶牧也因此而避免了某些尴尬。他在村中转了一圈,便将目标锁定在了唯一一户还有响动的人家。

    院门紧闭,房门从里面牢牢闩住,村民夫妇俩睡在床上,女人早已睡熟打着呼噜,平时一沾枕头就能睡着的男人却翻来覆去,怎么都闭不上眼。

    一闭眼,就会回忆起白天被袭击的那个时候,看到的那双毫无人性的眼。就好像成了猎物被猛兽扑倒一般,死亡的预感让人动弹不得,几乎错觉自己的咽喉已经被利齿撕裂。

    他连滚带爬地跑回来,被婆娘问了也不敢说,生怕事情传扬开去,让那煞星找上门来。只是一味胡乱地摇摇头,说是有恶客在甜水铺子里打架,他险些被波及。虽说糊弄过去了,但却是心惊胆战地拽着婆娘不让她出门,躲在房子里悄悄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那发狂的七杀殿门人吃完了同伴,再找过来。一向泼辣的婆娘见他这模样,加上那一身血淋淋的也着实吓人,倒是难得乖顺地听话,两人在房内惴惴不安地枯坐了一日。直到天黑才略为放下心来,吹灯安歇。婆娘嘴里碎碎念叨着明日一早要去草棚看看情况,那些人打起架来手下没个轻重,也不晓得损失了多少,没一会就语声渐消打起了呼噜。他却睁着眼怎么也睡不着,平日里嫌弃婆娘总是碎嘴,这时却巴不得她再多说一些,免得他一人胡思乱想心里发慌。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不紧不慢的敲门声。

    敲的是闩住的房门,叩,叩,叩,三响,吓得他生生打了一个激灵,呼地一下坐起来,瞪大了眼盯着那扇门看,就好像它突然变成了个妖怪似的。

    紧接着他听到门外有一个男声在问:“叨扰了,有人在家吗?”

    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怖感自脊背蹿过。村民听出那是白天那个发狂男人的同伴的声音,这是……鬼敲门?七杀殿真有这么邪性,死了都要化成厉鬼找上门来索命?

    他闭紧了嘴,哆嗦着手一把捂住犹自呼噜打得正欢的婆娘的嘴,硬生生将那呼噜声给压了回去。婆娘惊醒了,迷迷糊糊地唔唔挣扎起来,他吓得冒了一身冷汗,拼命按住示意婆娘安静,心里祈祷着门外听不见这动静。偏偏这时门又被叩响了。

    叶牧站在门外,听着屋里反常地安静了下来,便叩门再次询问了一声。室内沉默片刻后,窸窸窣窣地好一番响动,一个重重的脚步声向门边走来,哐当好大一声响,门呼地一下被打开了。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持着菜刀站在门内,对他怒目而视,凶巴巴地问:“干什么?!”刀锋在月下闪着寒光。

    “……”

    叶牧稍稍后退了几步,和那把菜刀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心里有些纳闷。西凉的民风有这么凶悍?虽说扰人清梦是不太厚道,但应该还不至于到夜半有人敲门就持刀来迎的地步吧……或者说,是白天那个村民在村里说了什么,所以导致现在这里的村民们的警惕性特别高?

    暗自打量着女人的神情,他客气地说道:“深夜造访,着实抱歉。想请问夫人,可知那边田边的甜水铺是谁家所开?在下的同伴今日突发急病,损毁了棚子里的桌椅,然而我们今日便要急着继续上路,想要赔偿,却还不知棚主家住何处。是以惊扰了贵宅,还请见谅。”摊开手,手里的银子在她面前一亮后,又旋即收起。

    说谎!藏在门后举着斧头的男人在心里呐喊。

    想要赔偿偏偏等到半夜才来?那么多户离田地更近的人家,偏偏来敲他们家的门?他一直醒着,但根本没听到村里的狗叫唤!平日里若是来了生人可是一个比一个吠得欢!急着上路……上哪的路?黄泉路吗?这时分,好像快到子时了吧。

    紧张到了极致的时候反倒对这种种异常格外敏感,越想越忐忑。他不由得又打了个哆嗦,觉得门外有阵阵阴风透过门缝吹过来,真冷。

    女人不像男人往鬼鬼怪怪的方向一路想下去转不过弯来。她听了叶牧说的话,缓和了表情。抬起手理了理头发,说:“你找对人了,那间棚子就是我家开的。虽说地方简陋,毕竟也是我们辛辛苦苦置办的,经不起你们打打杀杀。你既然有心,就把银子留下吧。”

    叶牧说道:“如此正巧,不知白日里在棚中照看生意的那位兄台可在?当时我那同伴病发得突然,形容可怖,让他受了一场惊吓,现在可还安好?”不知那村民看没看到他断臂的一幕,以防万一,将左臂向斗篷中藏了藏,掩盖得严严实实。

    男人躲在门后冥思苦想,心道今日左右是躲不过这一劫了,没来得连累自家婆娘。听到此处,便咬咬牙,将斧子藏在身后,背着手从门后走了出来,拦在女人身前,干巴巴地笑道:“虚惊一场,没什么事。少侠你客气了。”一眼看到当时伤得那么重的人就这样活生生站在门口,没事人一般的样子,心中对于鬼怪的猜想又验证了几分,背在身后的手连连对婆娘挥动,让她赶紧躲开逃走。

    叶牧打量男人几眼,见他背着胳膊身后不知藏了什么的样子,也不说破,只在心里暗自警惕,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对话道:“兄台无事就好。我那同伴病得凶险,一时脱不开身,现下才来寻访,失礼了。”

    “不失礼,不失礼。”男人只能勉力笑着,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出了一身冷汗,夜风一吹,嗖嗖的凉。见背后的婆娘没有动静,不由得急得心里暗骂。平日里看着泼辣伶俐,这会儿关键时候怎么如此不晓事。

    叶牧递出银两,诚恳说道:“这些银两权作赔罪,我那同伴这病让他颇为困扰,不欲与人知道,还请二位代为保密。他脾气不好,若教人知道了,少不得动怒,又要发作上一场。”

    男人干干地笑着,点头应下,从身后拿出一只汗湿的手,要去接那银子。

    女人却抢先一步将银子抢了过去,攥得死紧,笑道:“好说好说,你尽管放心,我们必不会说出去。”说罢瞪起眼对男人吼道,“木呆呆的,在这里杵着作甚,没得碍眼。好吃懒做的东西,一天到晚只知道窝在家里,老娘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中气十足的怒骂声,惊起了村里的狗好一阵狂叫。

    叶牧收回手,看着面前这怪诞又紧张的场面,女人一只手攥着银子,另一只手却仍用力握着菜刀,手背上都暴起了筋。这两人是在……害怕他?

    想及白天那血淋淋的场面,叶牧顿悟,觉得这也难怪。左右目的已经达到,便快速告辞离开了。

    哆嗦着手闩上门,男人这才长出一口气,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

    女人斜睨他一眼,嗔道:“一个江湖客而已,瞧你那点出息!”悄悄藏起握着银子发抖的手。

    自觉成功从厉鬼手里保护了自家傻婆娘的男人,转头就被这女人嫌弃,郁闷地说:“你这婆娘,知道什么。”

    两人吵吵闹闹复又就寝不提。

    叶牧离开村落,打开地图,看到闻庄的光点在镇上滞留了下来。略一思忖,他也拨马回到了镇上。小睡片刻后,一早起身,恰恰在镇口截住了休憩一晚后,正要出发的闻庄和景彤。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抹茶的地雷~o(n_n)o

第54章 蛊毒() 
姑且不论闻庄究竟信不信这是场“巧遇”;总之他没有反对叶牧同行的提议,于是一行三人便策马向那片荞麦田行去。

    景彤骑着一匹四蹄雪白的茶色骏马,头上系了一块月白色的巾帕;掩住了仍然很短的头发。路途中;她悄悄向叶牧看了几眼;终究还是按捺住了好奇心,没有贸然询问有关那位“江少侠”的事情。

    一路无话。

    到了目的地,几人翻身下马,叶牧便向他们示意田边那累累的虫尸。

    “我最初觉得这片田地有古怪;就是因着这里的虫子死得实在太多。但听你们一说;似乎反而是歪打正着。”

    闻庄蹲下来,用手指拨弄了一下泥土;拾起几只虫尸,托在掌心查看。景彤则是直接走进了田里,拨开长得茁壮茂密的荞麦,四处张望,不知道在检查些什么。两人都是立刻投入了全心全意的调查中,神情变得严肃而认真。

    叶牧看着两人的状态,牵着马安静地站在一旁,避免出声打扰。这里交给了百草堂的专业人士,他站在那里闲来无事,便开始研究起系统的任务和声望功能。

    自从信息栏提示任务完成后,那个任务面板就再没出现过,他试着思索呼唤也毫无反应。当时景安诱发那个任务的契机,值得注意的也就是“委托”和“任务酬劳”两点。现在他多少也掌握了一些这个系统的规律,回忆起游戏里接任务时的情景,决定什么时候去找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乐于助人”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进展。

    而任务奖励的那十两黄金就安安稳稳地躺在包裹里,金灿灿的看起来十分喜人。念及包裹那个“转化”的特性,叶牧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当然,他是没办法确认百草堂的钱库里有没有少上一锭金元宝的。这点也只能待他回头接到别的任务时再做尝试了。

    声望系统也是叶牧一直耿耿于怀的一件事。

    他目前看到过和数值相关的词汇一共有五种:雇佣兵声望,门派声望,七杀殿声望,罪恶值,亲密度。

    雇佣兵声望自不消说,这个“系统”的一切,包括他自身都和这个声望息息相关。这应该就是整个系统的关键所在。而当它比罪恶值高时,似乎可以抵消掉相应的罪恶值。

    门派声望应该同游戏中一样,是指人物所属门派的声望,对他来说等同于七杀殿声望,影响到技能学习等一系列的方面。但除此之外,游戏中原本还有着众多的势力声望,比如这次任务,按常理来看,应该还会奖励百草堂声望才对。不过这点可以暂时放到一边,留待以后再进行研究。

    罪恶值……在游戏中,是因为主动杀戮其他玩家而增长。他隐约猜测或许也是导致他来到这个世界的一个因素。虽然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杀过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类”,但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他也做好了手染鲜血的觉悟——尽管如此,为了验证猜想就去杀人还是算了吧,他自认不是个杀人狂。

    亲密度……这个数值这两天已经出现得频繁到他想要找找屏蔽系统的程度了,虽说如此,他可不觉得这个数值就真的等同于对方对他的好感程度。且不说那个组队扔了一块石头就呼呼增加的亲密度靠不靠谱,单从他送了飞獴一堆弓箭,增加的亲密度还不如他重伤昏迷时江望的一个拥抱加得多,就知道这东西的扯淡程度了。——当然,这也不可能是他自己对别人的好感度。

    这些数值多少他现在也只是有个大致的估计。最初会准时在晚上跳出来,记录着各项声望数值的人物信息菜单,自从他在江中遭遇那条墨龙,意外传送之后,就好像从来不存在一般销声匿迹了。他也尝试了各种方法想要调出它,但是全部失败。前后对比一下,他也只能毫无根由地猜测,也许是因为那时的强制退出地图,或者那场挟带上了江望和叶苍的传送,还有可能是因为系统认定的“孩子”没有全部跟随在身边,总之是导致这个系统出现了某种不可知的错误?

    这边叶牧脑中在苦思冥想着各种“不科学”的事情。景彤急急走过来时,看到的是叶牧神情冷淡地站在那里,一副八风不动生人勿近的样子,审视着面前的田地,深沉地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三匹马牵在他手里,都没能让这气氛热乎上一点儿。

    她停住脚步,正迟疑着要不要等上一会儿,叶牧已经看了过来,问:“景姑娘,怎么了?”

    景彤说:“叶少侠,我们发现了些情况……有些奇怪。”

    两人沿着官道走了一段距离,闻庄正等候在那里。见叶牧过来,便简明扼要地说了他们的发现。

    这里的虫子,全部死于一种类似蛊毒,却全然不同的某些东西。无论用什么方法来查看,也看不出任何异常,只能判定是寿命耗尽的自然死亡。然而这些不同种类的虫子绝不可能这样大批量地在同一时间“自然死亡”。直白地说,是它们的“生命力”被剥夺了。

    这里生长的植物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然而当景彤尝试着催生植物时,原本生长在这里的植物格外活跃地回应了呼唤,而她自己带来的种子,仅仅是落入土壤中,不待催生,一瞬间就成了毫无生机的死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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