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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沉浮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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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区欢喜的直搓手,眼见天下就要大乱,不知还要再过几年方能平息?在大乱之时,粮食与布匹要比五铢钱更加的好使。眼见手中的五铢钱越来越不值钱,也买不了什么东西时,不想邱易竟愿以十石的俸禄,继续来聘用自已。

    现在的十石粮食,要比丰年时节的二、三十石粮食更贵重。而自已在军中食用全是由公中所支给,平常没有什么花用。只要干上两年的时间,就有二百四十石的粮食,按三百钱一石,最少也有七万多钱,也许还会更多。最好的中等田地在四千钱左右,七万多钱已经可以赎回近二十亩地了。

    高区喜道:“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

    邱易笑道:“这如何使不得。若非我还要留些余粮有用,就是全给你也无妨事。”

    高区喜不自禁,心中还想着是不是跟着邱易多干几年差事,好多得些俸禄,于是试探着,拱手深深的拜伏道:“高区在此拜见主公。”

    邱易听得主公二字时,心神一时恍惚茫然起来。主公一词是臣下对君主的称呼;仆役对其主人的尊称;也是宾客对男主人的尊称。

    自春秋以后,“士”之阶层崛起,贵族与掌权者,门下常养宾客数千人,形成了风气。所养之士或富智谋,或具才艺,大贵族以“礼贤下士”之姿态,用“士”们竞争权力,应付政事,奔走使令,扩充自己的势力。

    战国时,齐之孟尝君、魏之信陵君、赵之平原君、楚之春申君,这战国四大公子皆是以养士众多著称于世的。

    邱易身为朱氏嫯婿,一直都是寄人于篱下之人。虽然身边有二仆相伴,但那是从小就一起长大的长随仆役,邱易从未当他们二人是仆役,而是亲人。却从未想过还有这么的一天,自已也能恩养宾客,召收部属了。

    面对麾下的第一个宾客,邱易喜道:“好,好,好,本曲兵卒操演之事,日后还需你多多费心才是。本曲虽为后卫曲,但也不能比其他曲相差太多了。”

    高区拱手应道:“是主公,日后区必认真的为主公操演士卒,不逊其他诸曲,早日成军。”

    邱易同样拱手施礼拜道:“我不擅兵事,一切那就全托负给你了。”

    高区应道:“区必不负主公之重托。”

    邱易与高区商议,一月之后或会出兵征战,每日的操练还要继续加强,不可按平常的规定来办。但高区顾虑曲中士卒或者会有怨言起,邱易自有法子应对。

    士卒们多是出自赤贫之民,每日能有饱饭吃已是天大的幸事,有何辛劳是吃不了的,他们又不是什么老卒兵痞,操练过多就不干。

    士卒们有怨言起,那是饭食虽够,但其中却没什么油水。一日只有早晚两餐四斤的口粮,光是吃野菜粟米粥,平常不怎么操练还好,可训练量一大,就不怎么顶饿了。

    邱易若想让士卒们加大训练量而毫无怨言,除非是每日再加行一餐,让士卒们无挨饿之豫方可。只是一餐至少也要有两斤的粟米方行,二百人一月下来就需一百石的粟米。邱易身无余财,可做不到以私财来恩养士卒之举。

    不过邱易常在乡间行走,却知乡人百姓常养豕。每只豕的重量达四、五百斤,但价钱却很便宜,一只豕的价钱只有六百钱左右。而豕的肉量与油水颇多,正好用来补足士卒们的油水缺失。

    并非是所有地方的豕都便宜,这只是针对汝南一郡而言,北方有些郡县的豕价在一千八百钱左右。之所以如此,主要还是汝南郡中世族颇多。世族们的食用十分讲究,而《周礼·天官冢宰》上有云:腥、臊不能食。所谓“腥”,并不是肉闻上去的味道,而是肉中的星星点点,指豕肉中有像米粒的星星点点的肉息;所谓“臊”,是指豕身上油脂发臭。所以豕的价值在六畜中是最低的。

    汝南郡中的世族们多知诗书,因之大多厌豕,从不食豕肉,常食之肉食主要是羊。召陵世族中最高贵的门第,也是最低调的许氏族长许朴之祖父许慎,曾著《说文解字》,释字义说羊:“美,甘也。从羊从大。羊在六畜主给膳。”所以贵族食羊,贱民食豕,豕肉只有最低贱之民方才食用,因此豕肉在汝南一郡十分的便宜。

    邱易本月的俸禄与陆平、成齐二人的俸禄相加,有三十石左右,足可换得十五只豕来。每两日加食一只四、五百斤重的家豕,士卒们对比起其他各曲的士卒饭食,即使操练的时辰多些,想必也决无怨言了吧。

第二十章 梦习兵操() 
送走高区之后,邱易一心想着练兵之事,看看可否能够更改与加强,许久方沉沉的睡去。恍然间,邱易发现自已来到一处红土地的世界,附近的人全部穿着深绿色的奇怪衣裳,头戴一顶奇怪的绿帽。

    当前一人喝呼着口令,让自已随着他人而动,左右正好是一什十人,这……似乎是在操练演兵,只是这操练军阵之法十分奇怪,怎么与高区的操练之法大不相同,但似乎更加的流畅、利落、唯美与好用。邱易无法操控已身,只得作为旁观者,随着身体的自主而动。

    邱易安下心来静静的观察着,顺便对照高区所授之法,两两对比,看看各自的妙用之处。这支军队看来也是一支刚刚入伍的民壮,什么也不懂,目前主要的是操练队列训练,还有什么作风与养成。虽然不解,但邱易还是细细的看着。

    十日后,邱易终于发现了不一样之处,虽然这支军队一直没有操练拼杀之术,但这支军队的军阵之法已经能够做到聚散如常的极境。不,应该是郡县中精锐募兵的极境。

    一支军队最重什么,不是武将的个人勇武,也不是士卒的兵械技巧,和锋锐坚固的刀兵器械。而是聚散如常,密密如林,令行禁止的军阵。这支军队只要发给刀矛,差不多就可以出军征战了。

    郡县之中精锐募兵想要达到这个境界需要多久?至少三年的时间。可这支军队才操练多久?十日。邱易惊愕了,这是怎么回事?这种操练之法如此的优良么?邱易不竟兴致大增,沉下心思投入进去了。

    一日,两日、三日,邱易逐渐适应了这种紧张而又充实的古怪军队生活。这支军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紧张,但是却是极其有序的,有序到无论做任何事情都需精确到一呼一吸。

    这种有序与长时间的日常养成是分不开的,更重要的是因为军队严格的纪律约束。服从命令听从指挥是作为士卒最基本的要求,正是这种纪律的约束,让这支军队从一群同样不识兵事的普通民壮,在短短三个月内,就成为了铁一般的精锐雄师。就是雒阳城的南北二军也不外如是吧。

    从乌合之众到上下如一,聚散如常,进如猛虎,守如泰山,纪律严明,令行禁止的精锐战士,竟然只是用了短短三月的时间。这让邱易大为惊叹,自已心中所欲求的,不正是这样的一支雄师么。虽然还有许多的战阵之法没有操练,但只凭这三月的训练,足够可以横行天下了。

    邱易兴致勃勃的继续观注三月后的兵事操练,欲要看看这支军队最终会变成何种模样,达到何种的极境。突然,一颗巨大的八色星斗迎面撞来,耳中更是听闻到了雷鸣般的阵阵巨响,让邱易惊骇不以。

    邱易猛然惊醒,突的坐起,发觉自已还是睡在营中的大帐之内。那满目深绿色的奇怪兵卒不见影踪,巨大的八色星斗也毫无踪迹。唯有满耳的雷鸣声,阵阵响起,却是营中的聚兵战鼓敲响了。

    邱易皱眉塞耳欲睡,想要再次进入到梦中的场景中去。可是怎么都睡不着了,加上战鼓声与帐外士卒们慌乱猪突的噪杂之音,如何能够安然入睡。

    邱易暗叹一声,运也,命也,梦中之景与此世不同,想必是后世另一个世界的神奇练兵之法,自已能在梦中隐隐得到三月的传授,已是得天之幸,岂能再度贪心的全部学完。有这梦中三月的学习,成为一代名将来日可期,不该太过贪心了。

    邱易起身出帐,发觉已到辰时,提声喝问道:“何事击鼓?”

    陆平应声而来,禀道:“主人,是县君与许君前来营中阅兵,现正击鼓召兵。”

    邱易点点头,差不多了,记得邱瑞有提过,县君每十日会至大营检验大军的操练进程,今日正好到了时日。只见高区高声呼喝号令,二百兵卒在下面忙作一团,许久都难以成方阵。邱易从醒来到出帐,至少过了一刻时的时间,区区二百兵卒到此时还未成方阵,可见此种操练方式有多么低效。

    又过了差不多一刻时,在高区喝骂与抽打的方式下,方阵渐渐成阵,不过二百兵卒的站队还是稀稀疏疏的,宛若大风刮过的蒿草丛。若是昨日什么都不知的情况下,邱易或者还会认为麾下方阵成阵的速度不慢,可是自从梦见过梦中之军的成阵速度,邱易就感觉麾下之军成阵慢如乌龟了。

    看着还在不断收拾已身甲兵的兵卒们,不管是从行动、立姿、还是精气神方面,都感觉十分的不满意。虽然操练了十日,还是不如梦中新召的民壮半分。看来日后还需按梦中所见之法,重新的操练一番才是。

    高区上前拱手禀道:“军候,军列以成,是否进至中军前的校场。”

    邱易点点头道:“你下令吧。”

    在高区的呼喝声中,二百人缓步而行,直往中军前的演兵场中集合。又是一刻时过去了,三通聚兵鼓刚刚停止,后卫曲的兵卒们才刚刚在千人大阵中列好队列。比之其他各曲,慢了不少的时间,只比邱质的辎重曲稍稍快了一丝。

    邱易连连摇头,这速度,还仅仅只是个人的全身披挂,还不是全军拨营进发。比之梦中的千人大军一刻时一通鼓齐集的场情慢了不知多少。看来梦中的队列操练很有必要,至少在聚散如常方面,较之此时的军队更优良多。

    邱易放下心思,转头望向前方。只见中军帐前不远处,有个木架打造的点兵台,其上立有召陵长龚彰,一侧胖得不成人形的县尉叶华,一身宽松的熊皮大衣穿在身上,人不像人,熊不像熊,份外让人发笑。

    叶华身成一县之尉,不懂骑射之道则罢,胸无点墨也罢,偏偏还胆小如鼠,其蠢如豚,份外让人瞧之不起。若非他是南阳大族叶县叶氏嫡脉,哪里能得县尉一职。月前若无县君龚彰的霹雳手段,只凭叶华,想来召陵难保。

第二十一章 重议兵操() 
龚彰点点头道:“若是十日后再不前来,本官就是另选贤良了。到时……”

    邱瑞拱手拜道:“是,兵凶战危,时事紧迫,兵事乃我县中最重之事,表兄若不能按期前来,理应失却此职。”

    龚彰赞道:“邱贤侄能如此通情达理,不愧为我召陵之麒麟儿啊。”

    邱瑞一愣,方才欣喜的拜谢道:“县君廖赞了……”

    胖胖的县尉叶华双眼似迷似闭,摇头晃脑的说道:“本尉久闻汝南一郡文风极盛,与颖川、弘农并称我朝的三大文盛之地。召陵、汝阳、平舆三地更是汝南一郡之精华,没想到竟然出了邱、朱两位以武勇闻名的少年英才。不过麒麟儿之名是指文武双全,一郡良才首位之意,县君的确是廖赞了,称之为雏鹰、细犬则可。许君,您说是吧?”

    许朴木着一张脸,抚须点头道:“不错,不通四书五经,不明经史子集,难称良才。邱、朱二子武勇是武勇了,不过只是鹰犬之属罢了,良才都不便称之,更别说是本县之麒麟儿了。”

    龚彰神色不喜,却顾及许氏之郡望,也只得点头称是。邱瑞原本欣喜的面色,立时转为黯然。邱氏不过是区区的商贾出身,虽然借乱机转为召陵豪族中的一员,但还是被县中真正的名门望族所轻。看来邱氏想要提升自家的门楣,任重而道远啊。

    一旁的邱易没去理会县中三大巨头的水下文章,只对龚彰所说的另选贤良之事听得心动不已。汉中的表亲付薪不能按时前来任职,这后军的军司马便另选其能了。却不知是按什么样的方式挑选?还是按照练兵之能么?还是按照武勇或者兵事之道?

    邱易不禁哑然失笑,方才县君龚彰见了本曲的操练,心中就有不喜之念,只怕自已这曲长军候的职位都会有所不保,自已却还想着争当后军军司马之职,自已真是无智而贪啊。

    邱易摇摇头,继续观看辎重曲的操练之法。辎重曲并不操练队列阵型与拼杀之道,只是操练驱兵车行进、兵车连营与防守之术,所以是一曲二百人同时操练的。

    邱质常随邱庆来往行走四方贩卖马匹,对于扎营、立寨、行军、防守等辎重之事的各类事物极明,就是小型的征战之术也是略懂一二。辎重曲的二百人被其操练的如同行云流水,忙而不乱,一切都是有板有眼,如臂所指。

    邱易不禁黯然的发现,全军一千二百人的新军,有八成以上已能入目,唯有自已这曲的二百人,还差了点火候,还介于民壮与兵卒之间。看来接下来的十日内,需要认真的操练一番,不可再让县君视之不满了。

    龚彰勉励了数位军官几句,又令新军的各位军官抓紧义勇兵卒们的操练一事,便与叶华、许朴乘车离去了。义勇新军此时无主将,邱瑞、朱勉与各曲军候,各屯百人将商谈几句后,便纷纷散开,各自回营准备接下来日后的军操之事。

    邱易刚刚在帐中坐定,高区便前来拜见,惭愧的说道:“邱军候,这个,那个,高某才疏识浅,多日的操练,也只是让兵卒们稍知兵事,无法做到气势凌厉,军阵聚散如常,在今日的军演上给您丢脸了。”

    邱易摆摆手道:“无妨,无妨。这十日来我一直在帐中习武,兵卒们的操练之事全都拖给了你,我自已都从未尽到一曲军候的责任,如何能全都怪罪于你。”

    高区咬咬牙,拱手拜道:“今日见县君对本曲的操演十分不满,但高某也无法让本曲的兵卒在接下来的十日内,追及其他各曲的优异程度。为了不累及军候日后的前程,所以……军候还是另请高明罢。”说罢,高区就欲离职而去。

    邱易忙起身阻止并拉住了高区,说来高区的能力并不差,依邱易的眼光来看,高区的能力足可当任一县之尉了。只是邱瑞、朱勉二人的能力太强,麾下的各曲军候,各屯百人将又都是懂战的朱邱二府老人,操练与指挥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远胜高区一人操练的后卫曲这纯粹的新练之军。

    邱易昨日只是在旁看了一小会,便瞧清了自家麾下的两名百人将,邱功与邱会二人纯属于出工不出力,五名队率只有陆平与成齐二人严格依令而行,其他伍、什之长全都瞧着邱功与邱会的举动行事。高区能将这群狐疑之众操练得稍稍知晓兵事,这已然算是看在邱瑞亲自请来之教头的份上,给了些脸面。

    若是换上邱易来指挥操练,恐怕直到现在也依然是群乌合之众,难以成阵。

    邱易拉着高区恳切的说道:“高教头切莫瞧低了自已。我观其他五曲军候的能力,也不过是与你相仿罢了,若无我二弟与妻弟这两员天生将才的亲自指挥操练,他们麾下的兵卒只怕较你所练的差远了。况且他们都属未经战事之新丁雏鸟,如何能与高教头你这百战余生之军士可比。”

    “在校场中练得再好又如何?一上战场,说不定在校场中的十成本事,发挥不出一成来,这岂不是与田中驱鸟兽的草人一般,中看不中用。也只有高教头这般百战余生的猛士所练之军,操练时方是重在实用,不重花势,一上战场,便能发挥出十成十的战力来,这才是练兵之道的真正意义所在吧。”

    高区被邱易赞得老脸通红,不知是激动还是羞涩,手足都有些无措了。

    邱易又道:“我在召陵朱、邱二府中的情况,只要是县中有心之人,便可知晓一二。我欲借黄巾蛾贼大乱之机,为朝庭立下大功,以清洗嫯婿之名,新立一族。只可惜我对于兵事实在是一窍不通,昨夜虽得高教头的指点,但依然是十分的糊涂。若无高教头之助,怕是心愿毕生难成了。还望高教头能免为其难,留下来继续助我一臂之力吧。”

    高区老脸醉红,呐呐的说道:“这……好吧,高某就继续留下来,助主公一臂之力,还望主公不弃。”

    邱易大喜,昨夜梦中所得的练兵之法与此世大为不同,也不知能否可用,正需高区这军中老卒帮忙参详一二。邱易又唤来陆平与成齐二人一齐旁听,若是有用,他们二人将是操练之时的巨大臂助。

    因为梦中之法正是以伍什为日常操练之数,之后是汇成三十人的小型军阵或百人的小军阵,之后是三百人的中型军阵,再是千人的大型军阵。而此时的军阵操练之法,大都是以百人、千人为整体的操练为主,并无分开操练之说。

    兵无阵不行,决不可散阵而战。只有在追击敌人之时,才以一伍为最小单位分开作战,但还是分为前锋、后卫、中军、左、右翼。一伍,

    在平日里需以四十人一队为常见阵型,五队为曲,也可称之为旅,一曲为此时出战最常用的一方军阵人数。一部的另一曲,则是掩护应变之军。属于二五军阵之法,与梦中的三三军阵之法不同。

    邱易、陆平、成齐三人首先听闻高区讲解基本的实战操练之法,之后,邱易再结合高区所说,与梦中操练之法相结合,向高区提出不一样的见解,让高区大为惊叹,直道邱易也是天纵其才的天生将才。

    从最初的高区主讲,邱易等三人领悟。再到邱易主讲,高区从旁提出合适的修改见解,其他二人领悟。直花费了一整夜的功夫,终于弄出了另一套之后十日的操练之法来。

    第二日一早,邱易将一曲二百人分成五十人的四队,分别由自已、高区、陆平、成齐四人指挥操练。不再如从前那般一同操练,之后每三日再一同会操半日。

    此法顿时受到了一屯之长百人将邱功、邱会的异议,邱功更直接了当的说道:“军候,你既然不懂兵事,还是不要插手操练得好,就让高教头一手操办得吧。待军成之日,你再坐享其成便是。”

    成齐提拳怒道:“邱功,你这是什么意思,军候身为本曲的主将,操练本曲兵卒乃份内之事,你如何胆敢反对?”

    邱功冷哼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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