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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黄忠心中也有傲气,自已既然被主公任命为颍川的守备校尉,自有身为校尉的能力。此时手中虽然只有三千兵马,却有吞食来犯之荆州兵的雄心。
“犨县方面的荆州军大将乃是蔡瑁,我在南阳时就多闻其名,可谓文武全才的良将,不可为敌。但鲁阳方面的荆州军大将却是邓济,好像是南郡秭归县的大族子弟。以往从未听闻其名,应该是单凭家世上任的纨绔子弟。荆州之地多俊杰,也许他也是文武全才之人,但不试上一试,自已又如何心甘。”
“黄校尉,有情况。”黄忠麾下的司马廖化匍匐上前说道:“您瞧,那民壮所赶的大车又轻又快,绝对不是沉重的粮食,有可能只是嵩草。荆州兵又无多少战马,哪需如此之多的草料?”
黄忠麾下有四大司马,除了黄忠自领千人之外,四大司马分领剩余的四千人。黄忠最为看重其中的廖化与何曼两位司马,二人一文一武,相得益彰,在黄忠麾下十分得力,另两个司马就稍显稚嫩些了。
虽然此二人都曾为贼,但都是经年而战的老贼,对于兵事极其熟练。特别是廖化,胆大心细,因多年的劫掠,所以一眼就看出了民壮所运送之物的破绽来。
黄忠细细的回忆这几日所探察的敌情,发现民壮们所运之物大都轻巧,几乎没有沉重之物。黄忠脑中灵光一闪,却不敢肯定自已心中所思。于是问道:“元俭司马,你可有什么想法?”
廖化咬了咬牙,说道:“某以为,敌营之中必无大军,所以民壮们无需运粮。若运送重物,又恐伤力,于是运送些轻巧的草料,以惑人心罢了。”
黄忠死死的盯着敌营,良久无语,看得廖化心中颇为忐忑,不知黄忠是否有同样的念头。黄忠喃喃低声说道:“一万三千人的大营,绝对不会如眼前这般寂静。纵然主将管理森严,亦有不少的喧嚣传出。此营之中……最多只有三、四千人。”
廖化心中一喜,忙问道:“如此说来,此营加上城中的兵马,最多也只有一校五千兵马喽?”
黄忠默思片刻,才坚定的说道:“元俭司马,你速回父城,传令何曼司马在昆阳城头多立旗帜,迷惑犨县之军。将城防交由昆阳尉守卫,然后尽起兵马于夜间来此。老夫要夜袭鲁阳。”
两日之后的夜间,正如黄忠所料,鲁阳城下之军极少,只有一千五百人左右。邓济突遭黄忠的三千人马夜袭,措手不及,大败而走。鲁阳城中的兵马来救,却被廖化半途劫城,鲁阳城遂入黄忠之手。
黄忠又令廖化领兵直驱邓济的败兵奔宛城而去,自与何曼领兵朝犨县的蔡瑁逼去。蔡瑁见虚张声势之计已败,遂弃城而走。黄忠紧追不舍,于愽望县与先来一步的廖化共破蔡瑁一军。只是宛城有刘表的近万大军驻屯,黄忠别无攻城器械,只得暂且退走。
黄忠重新在鲁阳、犨县与叶县三地布防,却闻伊离在鄢陵城下遭至败绩,不得已退往许县驻守。黄忠心系北部战事,于是令廖化为颍川南部守将,自与何曼领军北上,增援伊离。
行至颍阳,黄忠听闻鄢陵与长社已破,赵俨与杜袭已经退守颍阴县城了。黄忠大怒,听闻曹军只有万人,伊离有五千人马在手,无论如何也不能速败至此。
黄忠领军行至颍阴城西二十里外,见有探马返回,于是问道:“攻打颍阴之将是谁?”
探马回报道:“是曹操麾下校尉曹瑜。”
“曹瑜?是曹氏的族人?”
探马禀道:“听闻是曹操的族父,不过年岁尚青,只有二十余岁。”
黄忠笑道:“又是一纨绔子弟。诸位,曹军虽众,但在老夫眼中,不过是草鸡瓦犬罢了。将所有的辎重弃下,全军轻装上阵,先破了曹瑜军,再入城休息。”说罢引军急进。
不想曹瑜早闻黄忠兵来,分出两千人继续围住城池,自引三千人来战黄忠。两军于半途相遇,黄忠大声呼喝,亲自挽刀冲阵。何曼于后舞棍乱扫,所过之处无不溃散。在数次冲突之下,曹瑜一军大败。黄忠穷追不舍,终在颍阴城下阵斩曹瑜,大破其军。
黄忠在颍阴城中休息一夜,第二日一早又直奔许县而去,半途正遇引军前来报仇的夏侯惇部。黄忠兵少,暂时退却数里布阵,夏侯惇紧追不舍,更亲领百骑在阵前冲突。
黄忠见夏侯惇亲身在前冲阵,于是指着夏侯惇叫道:“何司马听令,但看老夫斩杀此獠后,全军压上。”说罢拍马舞刀,领了五十骑亲战夏侯惇。
夏侯惇怒气勃发,截住黄忠大杀起来。然而黄忠麾下的骑卒精于骑射,还未近身,就数波箭雨射出。夏侯惇部的骑卒一阵大乱,被黄忠乘机领兵突出。双方一掠而过,夏侯惇部的骑卒已伤亡过半。
夏侯惇暴怒连连,刺死了数名逃卒之后,转身单骑出阵大叫:“黄忠老贼,可敢与我夏侯元让一战。”
黄忠大笑道:“有何不敢,只怕你不战而逃也。”说罢直取夏侯惇。
二将便在阵前大杀起来,夏侯惇自幼得名师教授,少年时便以勇气闻名于乡里。十四岁时,有人羞辱其师,他便将那人杀死,可见其脾性暴烈。如今曹操族父曹瑜随已出征,却被黄忠老贼所斩,心中怎能不恨。当即枪枪狠毒,快若疾风,狠不得一枪将黄忠刺于马下。
然而黄忠年幼便及从军,至今已有二十余载,所习之刀技多是来自军中各个擅刀之人的技法,最擅阵战。黄忠将之统合后,自成一格。刀技沉稳严谨,威力隐而不露,先守后攻,五十回合后,夏侯惇便有不支之感。
看着黄忠眼中的寒光,夏侯惇瞬间转醒。身为一路大将,若是因报仇而被阵斩,岂不惹人发笑。就是主公曹操也常告诫他与夏侯渊:“为将当有怯弱时,不可但恃勇也。将当以勇为本,行之以智计;但知任勇,一匹夫敌耳。“
又战数合,夏侯惇强攻数招,虚晃一枪就走。黄忠也不追赶,挂刀取弓箭,大喝一声:“夏侯惇,吃我一箭。”
夏侯惇急转头视之,只见一箭快若流星,直望颈项而来,夏侯惇大惊,欲闪不便,急挥枪拨打,不想此箭力量不小,遭至拨打后又直奔面门而来。夏侯惇惨叫一声,右眼顿时中箭。
黄忠一箭无功,不愿再做暗箭小人,再次取刀追来。夏候惇于惨叫声中拨出箭矢,一口将睛珠吞下。黄忠不由吃了一惊,不敢追之过急。夏侯惇惧于黄忠的武技,亦不敢回身复战,败阵而走。
途中又遇尾随而来的尹离一军,在黄忠、尹离的前后夹击下,夏侯惇大败而走。黄忠、尹离复夺鄢陵、长社二县。
黄忠与尹离计议道:“夏侯惇已然败走,其部多丧,不能复来也。如今颍川郡中已安,眼见曹操分兵围攻阳夏、西华、陈县,此三地离我只有两、三百里之地,数日可到。何无引颍川之兵攻袭其后,只要击破一地之军,我军当可转危为安也。”
第二百二十章 梁国战事()
尹离急道:“不可,不可。陈国有车昭烈中郎将主持大局,虽危实安。然而颍川如今只剩五千余军,防备有余攻击却是不足,也不知刘表与曹操会不会派兵复来。我已请谢太守紧急召集三万义勇,我再用主公所授之法加以操练,十日后便可稳定住局势,一月后便可南北反攻。还请黄校尉莫要急于一时。”
黄忠奇道:“主公竟懂得一月成军之法?”
尹离笑道:“原本需要三月时间,但紧急之时可以减缩为一月。所成之军虽然不算精锐,但也比一般的郡县兵要强上许多。若是统御有度,就是比之州兵也不差分毫。”
黄忠知晓尹离所说士卒的战力分别,大汉历代最强的兵士通常是经过常年习武的,各家边郡士豪良家子这等专为官职爵位征战的募卒,如皇甫嵩、董卓、公孙瓒、马腾等善战之将都是如此。
内地的州郡之兵多为征兵,他们的战力通常不强。习练三月方可成为县兵,习练一年才可成郡兵,习练二至三年或者可成州兵,如常驻京城的南北二军都是习练五年以上的,人人通晓戟、矛、剑、盾、矢五兵之精锐。
就是因为练兵的时日太长,所花费的物资太多。在近数十年来,大汉各地基本上都不怎么练兵了。若有战事时,直接召募良家子又或北方的胡骑为兵。
黄忠默默一算,一月可成郡兵,三月可成州兵,一年可成精卒,朝庭若是早点知晓这种练兵之法,哪里还有各州郡实力大增,朝庭大权旁落之事发生啊。黄忠不由对这等神奇的练兵之法大感兴趣。
不说黄忠、尹离二将在颍川的大练兵,只说被曹仁击败的周戈、邓当二将,终于在睢阳等到车靖与韩当军的到来。
车靖问道:“子横、子任,你们两位都是久经战阵之人,为何败得如此之速?”
周戈愤然的说道:“曹军之精锐本不如我军,但其是以杀戮之法来练兵的。听闻出征之前,十日之内曹操就斩杀已军近两万人之众。所以我与曹仁会战,曹仁一声令下,曹军全军涌动,人人悍不畏死,屡突我阵。我部五溃五聚,又远少于曹军,终是不敌,加上后阵的袁军降卒先溃,我部只得无奈的败退了。”
车靖神情大讶,问道:“杀戮之法练兵?这可是春秋战国时的练兵方法。自有汉以来,似乎还无人这般干过吧。”
“正是。”邓当出言应道:“正礼你有所不知,曹仁麾下有一万青州兵。这青州兵本是黄巾蛾贼之属,经太平道教义的迷惑,本对生死没有太大的感想。如今又被杀戮之法练成了无惧生死的悍军,人人眼中都充满了噬血的凶芒。他们光头赤膊,奋勇向前,有先秦锐士之风。”
“他们也能左臂提着人头,右臂夹着俘虏,穷追不舍的追杀对手。若非他们不擅列阵而战,个人的技艺也不强,我军只怕会有全军覆没之险。”
车靖若有所思的问道:“按你二人所说,这青州兵除了没有秦国时的强弩利器,在作战气势上已不弱于一统六国时的先秦大军了?”
周戈摇摇头道:“子任太过高估了青州兵,青州兵气势锐利,攻势惊人。若是如袁术军那般未经练久战之兵,可以一鼓作气大破之。但若与我军相遇,只要我军早有准备,列阵坚守,先防后攻,等青州兵只消气势一散,我军便可势如破竹般的大破青州兵了。我先前战败,主要还是兵马太少,袁术降军又早早溃败之故。今日有正礼与韩校尉前来,我军必能大胜曹军。”
车靖应道:“明日先与曹仁对阵之后,观其大军之大略后再说。”
第二日一早,车靖、周戈、邓当、韩当四将领兵出战,邓当领四千兵居左,韩当领四千兵居右,车靖、周戈领八千兵居中。前时一战,周戈、邓当二将损兵近四千。望着眼前不宣而战的曹军,心中充满了愤恨之念。
除了曹军的士卒悍不畏死,不宣而战也是一大因素。若非如此,周戈、邓当二将也不会匆匆的领兵与之会战了,亦不会有先前之败。
曹仁闻之车靖领兵来战,也不甘示弱的率军出营。曹军共有一万九千人,亦分左中右三阵。周戈指着眼前让车靖大惑不解的,三面同为曹姓的将旗说道:“此三曹都是曹操的族弟,以在中军的曹仁为主将,左军曹洪,右军曹纯,还有一面王姓的将旗,那是前济北都尉、后被任为校尉的王朗。”
车靖奇道:“都是曹操的族弟?”
周戈劝道:“曹仁文武兼并,权智时发,严整有度,乃名将之才。曹洪勇武过人,悍不畏死,乃陷阵之才。曹纯外秀内刚,文武并重,亦是良将也。副将王朗持重,能止三曹之轻率。正礼切莫大意了。”
车靖神色凝重,说道:“从前汉室是以家世举人才,所举良将多是怯弱之辈。如今群雄争霸,皆是以家族子弟或外姓强将为主,名将良将勇将尽出。所选练之兵也多是精挑细选,更以酷法来操练,的确比之前所遇的兵马强悍多了。不过,应该不比在大谷关时所遇的西凉兵要强。”
周戈说道:“正礼需得抱有苦战之心方可。”
车靖点点头,说道:“我军新来,未知曹军之情况如何。钟司马,有请你率麾下之兵,先上前挑战,如何?”
钟司马正是钟缙,乃是周戈的副将司马,前时曾与曹军对战过,所以知晓曹军的厉害之处,正是挑战试验曹军战力的好人选。
钟缙拱手应命,手持大斧,策马而出,召集麾下的七百士卒上前挑战,立时见有曹将领千人出阵,周戈打量了一番后,说道:“那将名叫徐商,是曹仁的副将,能力倒也不错,与钟缙可算是将遇良才了。不过徐商兵多,只看钟缙有没有可能取胜。”
二将于阵前相会,先各以弓矢对射,钟缙兵强,徐商步步后退。连退十数步后,徐商立时展旗大呼突击。车靖果见青州兵大声咆哮起来,举盾向前凶猛的冲去,也不顾阵列,疯狂的一波波向前突去。
钟缙沉着以对,以盾手在前阻拦,以矛手在后攒刺,弓手则在最后不断的发射箭矢。然而青州兵宛若颠狂一般,不断的前赴后继突至。只要有一点点的缝隙,立时整个人扑了进来,舞刀持矛就是一阵乱砍乱刺,乘机扩大缝隙缺口,让后续的兵马连续突入。
钟缙部的士卒前死后继,不断的填补着缺口,双方就着缺口绞杀了一刻时左右,青州兵终于士气大泄,稍稍退却了一点。钟缙急忙大声呼喝,向后退却了二十步,重新立阵。
接着,两部人马又一次的纠缠在了一起,不断的死命拼杀着。周围的三万三千余军好似整暇的静静观望着,从场中的千人大战,不断的分析起对手的实力与破绽,看看有无取胜之机。
良久,曹仁失望的摇摇头,对面的韩军毕竟是久经征战之强军,各个方面皆无破绽可寻。倒是已军的徐商,兵力虽多出了三成,却多次暴露出破绽。看来青州兵还是不如豫州兵啊。
又战了两刻时,徐商部已经伤亡了三百余人,而钟缙部却只伤亡了两百人。再战下去,只怕就要露底了。曹仁急忙一挥手,中军顿时敲响了退兵金钟。
徐商擦了擦汗珠,狠狠的瞪了钟缙一眼,这才引军带着伤兵缓缓的退却了。钟缙长松了口气,此战总算是自已稍胜一筹,也让后来的援军见识过了曹军的厉害之处。亦带着伤兵朝后退去。
只是徐商在退却不久后,一骑从中军而来。徐商立即停在阵中,将那百余个轻重伤卒押在当场,身后刀斧手将刀高高的举起。正当豫州兵不知所谓时,突然刀斧落下,伤卒的首级滚落一地。
豫州兵不由大吃一惊,转瞬之后便是强烈的愤怒之火升起。方才青州兵与已军死战,可说双方势钧力敌,只是青州兵主攻,伤亡自然要多上一些。
不想这些勇士在苦战受伤之后,竟会被全部就地斩杀。这让本对敌人好不容易升起的惺惺相惜之念,顿时化做满腔的怒火。誓要斩杀了对方那可恶的主将,为苦战后无故被杀的对手报仇。
曹军主将曹仁,这是要作甚?韩军诸将也是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车靖不由哑然而笑,说道:“我本以为曹军虽悍,确不可持久,我军当选用精兵悍将,与之连日邀战,方能大破其军。不想曹仁毕竟年青识浅,竟想效仿春秋吴越两国在槜李之战中,以死士在阵前自杀的手段,震怖我军。我军若是袁术军,又或在今日开战之初,也许会被骇上一大跳。现在么,曹军败矣。”
说完,车靖立即挥旗全军总攻,曹仁军接战后不到一个时辰,立时全军败退。在车靖领军不断的持续进攻下,曹仁连战连败,最后转为大溃败。直到逃回济阴郡已氏县中,方才止住了大败。一清点余军,只剩不足五千人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南和袁术()
“在下吕范,拜见袁公。”一个二十初头的青年文士立于堂下,大大方方的拜道。
袁术自得意满的大笑道:“韩易命你来我处出使,可是求饶来的?”
吕范微微一笑,说道:“非也,范来阴陵是专替主公为袁公吊丧而来。”
袁术面色一沉,顿时不悦的冷哼一声。阎象知机的站出怒喝道:“大胆吕子衡,身为使者竟如此的无礼,大言咒骂我家主公,韩明远便是如此的管束部属的吗?果真是个狂勃老革,当了朝庭的征东将军也不改本色。”
杨弘也大笑道:“吕子衡,身为使者喜用大言震怖欲说之人,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但是我家主公乃是英明伟岸之贤主,非一般大言可以说通的。韩易远令你前来出使,不外乎是想召回被我军团团围困住的两万大军。然则想要回这两万大军也不是不行,但必须付出点代价方可。”
吕范大笑道:“我笑袁公死到临头,还是不改旧时的脾性,袁公莫非真的认为我家主公奈何不得你了?”
纪灵大怒,当即拨剑就欲前来斩杀出言不逊的吕范。袁术急止道:“且慢,吕子衡既是说客,我这主人怎么也要让说客把要叙说之言痛快的说出,方才将其斩杀,以示其的言辞并不能够打动于我。不然,他人不知,还认为我袁术竟会惧怕一个小小的说客。”
吕范拜道:“多谢袁公的大度。”
袁术举杯相敬,示意洗耳恭听。
吕范不慌不忙的拜道:“自讨伐董卓以来,关东之局势已明,能够争雄于关东者,除了我家主公与二袁、曹操以外别无他人。如荆州刘表、徐州陶谦及幽州公孙瓒,皆尾附于他人以为臂助,自身则难成大事。然而袁公与本初公向来不合,曹操又与本初公一向行得极近。袁公若无我家主公在为你抵挡此二人,袁公自思可能于九江安坐否?”
袁术大笑道:“所以你家主公意欲归附于我,做我袁公路的北方屏障?”
吕范亦大笑道:“我家主公曾言,当年即想保全西河之地,又想占据中原,才不得已据有司隶三郡之地,想将两地联接一线。但如今看来,实在得不偿失,不如弃了司隶三郡之地,专意经营扬州之地好了。西河若是实在不保,以徐州一地相换,也是不错的选择。”
袁术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