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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沉浮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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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化叫道:“贵人不是还有恩公吗?我在恩公麾下奋勇作战,恩公升职成将军,我自然也会因功成为屯将、军候了。”

    邱易闻言不禁低低轻咳了几声,脸上有些发烧。相比起半大小子余化对自已的期望,自已的志向也太低了些。只是想着如何摆脱赘婿之名,并无太大的追求。自已不如余化良多啊。

    王当劝了数句,余化只是不听,王当只得怒喝道:“朝庭有律令,未至十八岁,不得入伍。你给我在家老实的待着娶亲。待你十八岁之后,再至军中效命。”

    余化依然的倔强答道:“我不要娶亲,现在就要入伍,舅父你不答应,我就自已偷偷跑去。”

    邱易见了十分尴尬,此回前来相召王当,不想却引得这亲若父子的舅甥两个,闹起矛盾来了。正欲起身向劝,成齐在旁笑道:“你这小子,毛都还未长齐,却想着要入伍从军?你有气力披甲?能挥刀刺矛吗?”

    余化怒道:“有力无技者,不过是熊罴虎兽,像你这样有力无知的蠢人,来多少,我便杀多少。”

    成齐也被气乐了,起身磨拳擦掌的问道:“哦,老子却不信你,咱俩来试试看,看看你会如何杀我。”

    成齐身高体壮,肌肉结实,对还未长成的半大小子有不小的压迫感,余化见了连连后退,强自叫道:“恩公曾教过我射术,我苦练经年,可十发九中。你且让我将弓取来,看我射不射得死你。”

    成齐笑道:“在战场之上,无论是刀矛剑戟,还是拳脚牙身,何处不可杀人,谁会等你取弓来战。小子,我来了。”

    邱易忙止住成齐,说道:“余化年岁虽小,但志向远大,远比我等碌碌无为者。切切不可打消了他的积极心。”

    又对王当说道:“王叔,依我之见,余化有娶千金小姐之志向,这是好事。不过我等出身不高者,想娶千金小姐,从军而征也是一条出路。反正我召你入伍,是看中你的制弓之术,可不是让你上阵冲杀,并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不若让余化也一起入伍,可在我帐中当个亲兵,以便多知晓一点军中的兵事。待他成年之后,无论是为卒还是为军官,也能更快的适应。”

    王当见说不通余化,叹息良久,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了下来。五人在王庄留宿一夜,第二日一早起身向军营而归。于路余化向邱易展示了其苦练年余的射术,持王当特制之弓,在百步之内果真能十发九中。虽然只是射固定靶,但其不过才只练了一年多时间,便有这般的射术,这已经算是极有天分了。

    邱易见了连连点头,说道:“向你这般的射术,已经可以称之为精弓手了。待我回去后再教你几招,让你以弓为器,可近可远。使弓比他人使刀剑更疾更速,如此便不惧他人了。”

    余化瞧了成齐一眼,兴奋的叫道:“那感情好,多谢恩公了。”

    邱易又问及王当所特制之弓的时间,王当说道:“取六材必以其时,六材既聚,尚需巧工者和之。因此无法缩减工时。”

    并进一步解释:制弓在材料的要求十分严格,对具体的工艺步骤也有细致的规定。在冬天剖析弓干,春天治角,夏天治筋,秋天合拢诸材。寒冬时把弓臂置与弓匣之内定型,严冬极寒时修治外表。春天时装上弓弦,再藏置一年,方可使用。如按上述繁复的工艺程序,需跨越至少二到三年时间。

    若是有数名巧匠同时在制弓作坊中分工而制,各项准备工作可交错进行,每年或可有不少的成批成品,但就一张弓而言,其工时是无法缩短的。

    之所以为邱易在数月间制成一弓,主要还是材料早早的就备好了,王当只是将它们组装起来,并再作改进,能让邱易也可以拉开罢了。

    邱易闻知后,知晓义勇军在短时内是用不上王当所研制之弓了。王当既来,也只能是暂作为军中的普通弓匠,为大军的常用弓进行养护和修理了。有空时,可以想法教授几个徒弟,为日后的军中制弓打下基础。

    午后,邱易等人刚归至大营近处,便见大营又扩大了近倍,想是县尉叶华已经遣出了其麾下的八百兵卒,并入了义勇军大营之中。

    邱易不禁一阵心烦,这八百兵卒多是以各乡各亭的捕盗、擅使五兵之乡勇为主,成军之日要早于义勇军。其军官因是来自县中的各家豪族子弟,因之战力虽强,但军纪就不严了。月前常闻有偷鸡摸狗,调戏妇孺之事发生。比之原来的大军是以邱朱二家子弟仆役为主,要更加的复杂。

    而兵卒们向来血勇,无事都能生出事来,自已近一日时间不在大营,也不知曲中是否有他事发生?希望本曲莫要与他曲兵卒闹出乱子来才好。

    刚刚行至后营寨门,营门口的四名守卒立即隔着数重鹿角,挺矛拨刀喝道:“来者止步,不然杀无赦。”

    成齐大怒,上前喝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军候回营,还不快快开门。”

    那四名守卒中站出一名叫道:“老子不识得你这什么狗屁军候,速速离去,不然弓箭侍候。”说完从营门两侧的箭楼上探出两张长弓来。

    邱易吃了一惊,定眼望去,却发现那四名守卒与箭楼上的弓手都不认识,非已后卫曲的兵卒。难到在短短一日间后卫曲的兵卒们便换人了?

    成齐似乎没有发觉异常,还自大骂,更准备上前拉开鹿角。那名守门的兵卒大怒,左手一挥,两声弓弦声响,两只飞矢猛然射向了不加防备的成齐。

    邱易一惊,一个转身,忙从余化弓匣箭筒中取处长弓箭矢,抄在手中,引弓一气射出两箭,将将在成齐面门前射落了双飞矢。成齐吓了一跳,转而气暴如雷,当即拨出环首刀就要越过鹿角冲锋。

    邱易忙喝止道:“回来,军营重地岂容乱闯!”成齐这才恨恨的虚劈一刀,骂咧咧的回转过来。

    那守门的兵卒与弓手想是被邱易箭落二矢的射术惊住,一时没有再度发箭阻止成齐。成齐骂咧咧的道:“是哪一队的混帐东西,竟然连老子都不认识,回营后定要他们好看。”

    陆平反骂道:“长那么大的牛眼连人都认不清,那几人不是咱们曲的兵卒。”

    成齐这才迟疑的问道:“后营寨门不是咱们曲的兵卒把守的么,他们又是何人?”

    陆平不答,皱眉对邱易说道:“主人,后卫曲想是有变,咱们不若从前营进门吧。那是朱少爷的部属,朱少爷是一部军司马,想来无人能动他吧。”

    邱易点点头,说道:“嗯,去前门。”

    几人转至前营门,于路隔着营寨栅栏,曾见到新至的左翼一部四百兵卒,乱哄哄的不成模样,比之朱勉麾下以轻侠恶少为主的兵卒更为无序。看得邱易皱眉不已。

    在前营门,邱易等人顺利的进入了,在路过中护军部时,忽被一卒叫住,说邱瑞在帐中等候良久,有请邱易转去邱瑞的帐中相见。

    邱易只得压下思虑,转去中护军部大帐。刚刚走进邱瑞的帐中,只见邱瑞与朱勉正坐在首位,而二人麾下的几名军候、屯将皆在其中,就连后卫曲留守的高区、邱功、邱会也在帐门口坐着。

    邱瑞见邱易来了,忙站起迎来,说道:“大兄,你回得正好,我等刚刚商议完一事,正想与你分说一番。”

    邱易立于帐中,朝在坐的各人微微一拱手,应道:“哦?不知是何事?”

    邱瑞有些恼怒的说道:“昨日县君刚一答应叶县尉,由那什么叶存出任本军的后部军司马一职,那叶存于昨日下午至军中一观,今日一早立即与新至的左右二翼两部的兵卒吞并了后卫曲。”

    “啊?”邱易惊愕住了,“吞并?这是什么意思?”

    朱勉怒道:“还能是什么意思,就是将后卫曲与朱邱两家有关的军官全部挑出驱走,而兵卒们则全部被打散分于他们八百人之中。”

    “这样也行?”邱易脑中轰得一下,全乱了。方才一直思虑,后卫曲有变,想是新至的后部军司马叶存所为。本以为叶存只是想给自已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却是将后卫曲给吞并了。

    邱易问道:“县君呢?县君不管吗?”

    朱勉气得堵气不语,邱瑞只好解释道:“我曾去找过龚县君,龚县君初闻时,也是大怒,直径去找叶县尉去了。只是返回后却一再劝导于我。并保证绝不会发生同样的事了,但后卫曲的事,便只能是就这样算了。”

第二十七章 再召英豪() 
邱易迟疑的问道:“哪我这曲长之职……”

    邱瑞手抚邱易的肩膀,轻拍道:“大兄莫急,我等方才商议的正是此事。南阳叶氏势大,叶华又是召陵尉,非我朱邱二氏所能够抗衡的。兵卒被吞一事非单一之事,就连那新至的左右翼八百兵卒的原军官们,也都大部被驱,全部换上了叶氏族人。大势皆如此,我等也只能暂且压下不提。我朱邱二氏失了二百兵卒,实力有所稍减。又因义勇大军增至两千人,辎重曲只有二百人,日后行军的粮草之事势必不便,需再召二百人。大兄若是愿意,可为此曲军候之职。”

    朱勉忽的立起,挥拳说道:“大丈夫行事怎能如此憋屈?大丈夫有仇必报,只争朝夕,不可任由叶氏在召陵横行霸道而不理。现如今军中军正一职暂缺,而军正主管一军的军律,左右翼二部行为散漫,军官妄为,必有大把的差错可寻拿。我等大可为姐夫求得此职,以军法来报复叶氏。”

    邱瑞与众军候、屯将连连点头表示赞同,邱瑞接着又言道:“此法甚好,即正且狠,可让叶氏有口难言。不过叶氏素来骄狂,若真犯了军律,未必会老老实实的让军正治罪。因此军正之职需悍勇之人出任方可,不知大兄可愿就任此职否?若是不愿,可与前部军候言平换任如何?”

    邱易看了言平一眼,只见言平磨拳擦掌,一幅跃跃欲试的模样,便知他心念此职。一军军正的地位介于军司马与军候之间,手下可有二十至五十名监察卫兵,权势极重。即使是主将犯了军法,军正也可过问。言平为轻侠时,多与县中主管律法的衙役打交道,想来极为羡慕掌管律法之官。今日有此机会,自然不可错过。

    不过军正不能领兵作战,立功之机较少,于升职之事不利。对于邱易来说,就不如言平这般欢喜得此职了。

    于是邱易说道:“言平军候威望素著,剑术超群,或可镇得住叶氏诸人。我便领言平军正去职后的军候之职吧。”

    言平闻言大喜,拱手向邱易作势拜谢。邱瑞与其他人则是失望与嘲弄,就连邱功也是连连的摇头叹息。邱易见到诸人的表情猛省,常言道:大丈夫有仇必报,只争朝夕。自己被叶存吞并了麾下兵卒,此乃杀将夺军的大仇怨。自己不思报复,反而安于欺凌,果真是扶不起的烂泥,难得他人的尊重。

    邱易暗暗自嘲,常人之行事,无论如何决择,都会有不满之人。成大事者必择众人欢喜的,而自己却只择对已有利的。如此行事,也不知结局如何?反正照现今的情况来看,则并不是太好的决择。

    接下来则是商议言平抽调哪些兵卒为监察卫兵,哪些人为辎重曲新召二百人的军官。留给邱易的则是一百五十名兵卒,屯将无人,队率只有陆平、成齐,伍什长缺失大半,皆由邱易自己想法补足。

    商议完毕,邱瑞与朱勉同去寻县君龚彰,欲求得军正之职。其他军候、屯将也都纷纷四散,只有邱易、高区留在营帐之中。

    俗语云:君择臣,臣亦择主,邱易因自已之前的决择,恐也惹得高区不喜,怕高区不愿再跟从自已,忙问道:“这个……高教头,不知你可愿留下就任我麾下的屯将之职?”

    高区人老眼毒,一眼便瞧出了邱易内心的惶恐,微微一笑地拱手应道:“属下得主公的信任,又拜主公为主,无事必不会弃主公而去。还望主公放心。”

    邱易闻言大喜,又问道:“现在我麾下缺少能领兵作战的军官,先前听闻县尉叶华驱走了不少左右翼部的军官,你曾与他们共为同僚,不知可否能为我召来一些人充任?”

    高区细细一思,方拱手禀道:“听闻被县尉叶华驱走之人有两名屯将,四名队率,二十余名伍什长,皆是经年善战的老卒,不知可要全部召来?”

    邱易喜道:“只要愿来,大可全部召来。”

    高区苦笑道:“若要全部召来,那任命属下屯将之职,怕是不成了,就算是陆平、成齐两位队率,也要有一人空出位子来才成。”

    邱易有些不解,问道:“我与他们不熟,不知他们的才能如何,岂能将兵卒全部交由他们统领?到时不是如同邱功、邱会兄弟在时一样了,事事不顺,号令不行吗?”

    高区解释道:“那被驱的军官有两名屯将,曾是县中募卒的队率出身,精擅五兵,勇猛善战,兵事极明。虽然可能不如邱、朱两位军司马,但比起属下却是强过十倍。他们二位家中都薄有家财,若无实职的屯将之职,怕是召不来二位。其他四名队率与伍什长都是他们二人的旧部,他们二位不来,其他人恐怕也不会来的。”

    邱易听后一阵头痛,如此之人哪里是部属,明明是召来的贵客嘛。邱易问道:“不知这二人姓甚名谁,看看此二人我是否有所耳闻?”

    高区应道:“此二人一人名唤车腊,一人名唤田棕。”

    邱易吃了一惊,喃喃说道:“原来是他们二位。”

    原召陵正兵只有二百人,主将是县尉叶华,二屯将则是县中的豪族刘氏与王氏,四队率有三人是豪族中人,包括队率田棕,也是田氏的旁宗庶子出身。唯独有一名队率是贫家子出身,便是车腊了。

    车腊勇武擅战,能使一柄四十斤重的长矛,可开三石强弓,是闻名召陵一地达三十年之久的一员猛将。从二十五年前便是县中的募卒队率了,只因出身之故,那车腊现已年近五旬,直到去年末还是一名队率。

    数年前,车腊曾被北伐鲜卑大军征召从军,虽然平安返回,但是受伤颇重,一连数年都在家中静养,极少出门,因此声名不显,才有了邱瑞、朱勉二人勇武声名的抬头之机。

    在年初扩军时,车腊好不容易升任为屯将之职,不想两月后,竟被驱离了军伍,心中想是憋屈之极了。

    那田棕虽是县中的豪族田氏旁宗庶子出身,在县中也颇有武名,但向来不得田氏宗族看重,只比邱易在朱邱二家中的情况稍强。只看他同样被驱离了军伍,便知田棕的处境了。

    邱易思索良久,方才叹道:“罢了罢了,我素来没什么威望,趟若他们愿来我麾下较力,为我争得功劳,使我能够得授朝庭的官职,就算是被他们架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高教头,你去跟他们说,他们若是愿来,我愿将全曲上下的兵事全托负之。”

    高区领命而去,而邱易的营帐被占,却无处可去,只得在邱瑞的帐旁兵营中暂时落脚,与陆平、成齐、王当、余化等人闲话,并等候邱瑞诸人的情报。时至傍晚,邱瑞方欣喜而归,告知邱易县君龚彰已同意邱瑞、朱勉等人的请求,将言平任为大军的军正之职,邱易则改任为前部甲曲的军候一职,以及辎重曲扩编一事。

    至此,邱易方才再度有了营帐可用,等言平等人移居至中军帐旁时,邱易方住进了前部甲曲军候的大帐。

    第二日辰时,邱易的帐前静静的立着四十余人,分成三拨站立,每拨有十数人。中间领头的正是名镇召陵数十年的猛将车腊,年近五旬,依然是须发戟张,气势凌人,一双虎目电闪精芒,声音似雷鸣咋响,还是多年前所见的那么雄壮之极。

    左侧站立的是一个阴郁的三旬瘦削军官,身形笔直,衣着整洁,手骨粗大,但不喜言语,面对邱易时,只是拱了拱手,并未多说半句言语。他正是田棕,既然来了,自然是同意了在邱易麾下任职。

    右侧站立的则是外表憨厚的高区了,其身后所立者,皆是他在县中的募卒伙伴,因邱易麾下不足二百人,于是将他们一起拉了来充数,凑齐了二百人之数。

    邱易面对上下省视自已的车腊,与不喜言语的田棕都有些不适。仿佛他们才是上官,而自已只是下属,只得干巴巴的勉力了众人几句,便行了个大礼说道:“从今以后,本曲麾下的两屯兵卒就托负给两位屯将了,还望两位屯将能尽心而为,已便在日后助我立下战功。”

    田棕点点头,不想车腊却说道:“若非我儿已近成年,无处领兵学习兵法,老夫岂会来你处屈就。不过老夫既然来了,你小子就安居而坐便是,莫要插手老夫的兵事,包你在平贼之战中立下泼天的大功。”

    邱易这才注意到车腊身后有一名十七八岁的英武少年,看来正是车腊之子。原来车腊正要教子实际的领兵之法,方才愿意前来屈就的啊。

    车腊的傲慢之语顿时激怒了一旁的成齐,成齐怒喝道:“老匹夫,既然来了,还敢对我主人不敬,吃老子一刀罢。”说罢拨刀狠狠的朝车腊斩去。

第二十八章 吞食伙并() 
车腊老于军伍,成齐的袭击岂能凑效。车腊腰间的环首刀闪电拨出,一个上挑击在成齐的刀侧,欲要挑飞来刀。不想成齐力大,环首刀只是偏了一偏便继续朝车腊斩来。

    车腊急咦一声,脚下步伐快如脱兔,轻移身躯,左掌闪电般的击出,斩向成齐脖项。成齐不偏不移,只是稍稍缩了一下脖颈,手中刀转为横斩。

    车腊又是一声轻咦,一个旋身转至成齐身侧,刀背轻巧的压住成齐持刀右臂,大笑道:“不许动。”

    成齐两招无功,手臂反被敌刀压住,顿时气得蛮劲大发,弃了手中之刀扑向车腊。车腊一时不防,被成齐抱住了腰腹,成齐闷喝一声,欲要拱翻车腊。不想车腊吐气开声,两腿如骑健马,立地生根。成齐只抱起了数寸,便无力再抱起了。

    车腊竖刀以铁环轻敲成齐臂腕,成齐双臂如遭雷击,顿时无力的垂下。成齐连退数步,惊道:“你这是使得什么妖法?”

    车腊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有一把子蛮劲,披甲之后倒是一员悍卒。不过想要成为力敌百人的勇将,还需明师指点一番啊。”

    成齐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拾起刀重新立回邱易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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