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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等县找寻。直忙了半夜的时间,方才得知朱勉只是失血过多,有些脱力罢了,休息一些时日便好。
第二日一早,龚彰升帐处理政事。期思县的贼众不如郾县的杜厉部残暴,虽因贼乱人口有所流失或死亡,但大部死的是豪富之家,百姓之家则尚余七千余户,三、四万余口。龚彰无心为当地豪族报仇,只斩杀了几名官职较高的贼人头目,余者全部留用。万余贼人大都是本地的赤平之民,除挑出五千精壮作为大军的前驱仆从,其余全部责令返乡,带领所发放的粮种准备春耕事宜。
龚彰不擅征战之术,对于恢复生产倒是在行,有心留在期思县恢复生产,于是笑问道:“邱军司马,你与朱军司马同为召陵之少年英雄,朱军司马既能单骑取得期思县,未知你可能为我取得富波又或原鹿中的一县啊?”
邱瑞起身抱拳应道:“主将有令,邱瑞敢不从命。”
龚彰拍案大笑道:“好好好,我亦不用你单骑夺城,我将给你八百兵卒,另加二千五百仆从军,只需十日内为我取下一城即可。”
邱瑞抱拳应道:“末将得令。”
叶存不悦的说道:“县君,若有三千大军,即使是叶某,也能轻取一县了,又如何能显邱氏子之智呢!”
龚彰奇道:“哦?寄有将军有此兵力也能为本官取得一县么?”
叶存故作雄壮的说道:“此是自然。”
龚彰拍案笑道:“好好好,吾欲观叶氏子之智勇良谋久矣,今时正好一见。寄有将军可领左右两翼与后部军,并加二千五百仆从军,也在十日内,为吾取下一城如何?”
叶存迟疑了一会,说道:“好是好,只是邱军司马麾下有一百骑卒,这一百骑卒若是用得好,不下千人之军的战力。这对我而言不甚公平。”
龚彰想了想道:“这倒也是。如此,苏军候的这百骑人马就留下吧,另外为公平起见,寄有将军你麾下也有千人之众,稍稍多了一些,亦可拔岀两百人,分岀百人给邱军司马,另外百人则充作吾之护卫好了。”
叶存有些不情愿的应道:“是,叶某遵令。”
此时邱易岀言说道:“恐叶军司马遣出一些不趁手的兵卒过来,扰乱了主将的计划,可将末将原先的下属兵卒抽调过来一用。”
叶存转头恼怒地盯视了邱易一眼,邱易面无表情的毫不在意。龚彰点点头道:“说的也是,寄有将军,你即将多岀二千五百仆从军,又何须在意这区区百来兵卒呢?”叶存闻言只得躬身从命。
三日后,二路大军准备开拔,邱易最初的那批兵卒终于有百人回归,邱易大喜,当即令闻讯而来求职的邱功为这百人屯将,陆平、成齐分任队率都伯。而高区这一队亲卫则全部被打散,分给车腊、田棕二将,补足这两屯,高区则另有任用。
高区职务被夺,一张老脸顿时垮了,整日可怜兮兮的跟在邱易身后,邱易却对他不理不睬。最终,高区跪在邱易帐外说道:“军候,区错了,肯请军候能饶恕区此次!”
邱易坐在帐中写着军令,头也不抬的问道:“哦,你有何错?”
高区想了想后说道:“在召陵时,区曾拜军候为主公,只可惜这些时日来,区对主公之令有所不应,失了礼数,未能尽到宾客臣下之礼,区……错了。”
邱易将笔放下,说道:“原来你也知道。”
高区点头道:“是,区知道,区知错了。”
邱易摇了摇头,说道:“不,你不知道,你一点也不知道己错。车腊、田棕二人应我之邀前来后,虽同样也对我无礼,但我不怪他们,因为我与他们并无君臣之属,只是上下级关系,而我又有求于他们,所以可以容忍。但即便如此,他们却能处处的为我着想,奋勇而战,不推不卸,甚至能想我之未想,优先去为对我有利之事,早己尽到了一个下属应尽之责。”
“而你却是我所恩养的第一个宾客,也是我的第一个士,我本欲以士来待你,想与你上演一出君臣相得的佳话,可你却不懂得以士之心对我。自任我亲兵队率以来己有二十余日,你做过什么?你什么都未做。即使是我亲自冲击敌阵时,也未见你这亲兵队率的身影。你到哪里去了?你的职责是什么?难道我之首级如同张赤一般被人摘了去,也不干你事吗?既然如此,还不如乘你我之情意未断时,好聚好散罢。”
高区闻言后满头大汗,连连叩头不语。邱易叹道:“我原认为你有县尉或军候之才,可你却始终只是一名什长。我本以为这是你岀身门第之故,可从现在看来,这只是你自己个人的问题,与他人无关。”
高区待立半晌,方才沙哑着声音说道:“原来区一直怨天尤人,此时方知是自己错的深重,区不敢求主公的饶恕,只求主公能给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邱易轻敲着身前的案几好一会儿,方才说道:“邱军司马任命我为攻略原鹿的先锋官,除甲曲与刚刚归来的亲兵屯外,还拔给我两百仆从军。其中一屯是原来的贼将蒋七所统领,另一屯我己任命车腊之子车靖为百人将,他那里尚缺一员队率,你可去他处任职吧。”
高区一阵苦涩,原本此职应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吧,可惜却便宜了车靖这小子,该是主公为报答车腊这些时日里的辛劳吧,才让车靖这小子实领百人将之职。话说车靖这小子有多大了?十六还是十七?十六吧!十六岁的百人将,即使是召陵的许氏嫡系子弟也不过如此吧。高区拜谢邱易之后,拖着沉重的脚步去找车靖报道去了。
邱瑞与叶存二人在龚彰面前抓阄,最终邱瑞攻原鹿,叶存攻富波。邱瑞以邱易统五百人为先锋,朱栗、方积各统五百人为左右翼,自领一千二百人为中军,余下六百人由不放心邱瑞的邱质统领。八百原召陵军,邱易一人就独领三百人,可见邱瑞对邱易的关照了,希望邱易能在此次攻略原鹿县的战斗中独得大功。
第三十七章 原鹿城下()
说来也是好笑,叶存机关算尽,终究却是算到了自己。接下来的三贼是以富波县为据点,原鹿县为犄角。原鹿县相对来说,贼兵较少,只有六千之众,攻之易也。而富波县却有一万五千之众,叶存此去,必要头痛了。就观他会如何的应敌,是否有朱勉力降万众的惊人之举。
邱易领军行在去原鹿的路上,将先锋军也分成两队,一队人马负责前驱、哨探、警戒与应敌;另一队人马则负责修路、架桥、支应前驱等杂事。这让邱易感觉到先锋军有些名不符实,杂事应该交由另一种专门的辅兵去做才行,不该交由先锋军来完成。
车腊、车靖父子在前为前驱,邱易则领邱功、田棕、蒋七三将为支应。在修路的过程中,邱易向屯将蒋七问询原鹿县的情报。邱易和熙的问道:“蒋屯将,你久在期思县,不知这富波、原鹿三贼各自的性情如何?”
蒋七受宠若惊的屈身答道:“不劳邱军候动问,小人自会禀明。这富波、原鹿三贼是以瞿宫为首,江宫、沈成为佐。三贼向有瞿宫阴险,江宫绵软,沈成暴虐之评。”
邱易想了想后问道:“性情阴险、暴虐还好理解,这是为贼的基本性情。但是绵软的性情却也能成为一部贼首,这却让人有些不懂了。”
蒋七笑道:“说来这江宫并非出身于太平贼众,而是当地豪长岀身,其家资亿万,僮仆千数,在东部数县远近闻名。而同样绵软的性情在原鹿附近等县也算是声名远扬。江宫之家财并非其自己所赚,而是父祖所留,因为其个性绵软,所以至接掌族权以来,常遭至县中各级官吏的敲诈勒索。而江宫也非蠢人,于是将家财托庇于太平道的保护之下。不想太平道于年初作乱,江宫又与太平道牵连甚广,不得已在瞿宫、江成的逼使下也反叛了。”
邱易喜道:“哦?如此说来,这江宫的本意是不想作乱的,只是遭到太平道的挟裹,不得已而为之?”
蒋七应道:“是也不是,因为原鹿长乃是汉室刘姓宗亲,原鹿长虽非江宫所亲害,却也因江宫而死。现在江宫骑虎难下,不得不一路反下去啊。”
邱易点点头,心中若有所失。不几日,邱易的前部先锋便来到了原鹿县城外。从郾县、期思县与原鹿县三处贼人的心理想法来说,反叛汉庭总是心虚彷徨的,毕竟汉庭数百年时间的正统威名深入人心,是华夏第一个大一统的国家。即使是中途有所断折,十数年后也依然重归于汉室刘氏人的手中。
这三处都属小叛贼,没有如颖川黄巾渠帅波才这般的雄才头领,是成不了大事的,即使是坐拥数千、数万之众的贼兵,也依然是坐等着官军的上门讨伐。
邱易策马在城外二百步外,与车腊田棕遥望敌情。只见城楼上一个年近三旬的贼将,正面色苍白,惶恐不安,手扶着箭垛不断的呼喝着,四周的贼人也慌慌张张的在搬运守城物资。光邱易入眼所见的,就有柴薪、蒿艾、麻皮、毡毯、荆棘、釜瓮、槌、长斧、长刀、长锥、长梯、短梯、大钩、滚木、礌石,但凡是有点用处的,或者能够弄到的,都一一预备了。
加上数丈宽的护城河,三四丈高的夯土城墙,看得邱易眼皮直跳,这江宫虽然绵软,可是准备起守城之物倒是十分的充分。即使贼人的士气不高,强攻起原鹿城来,也将伤亡惨重,是一件很头痛之事。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攻城之法是万不得已而为之。现在看来,这原鹿城也不是块好啃的骨头,是轻易攻不得的。
邱易对身旁的车腊问道:“车老屯将,你可有何法攻下此城?”
车腊摇头笑道:“贼将江宫如同乌龟一般,老夫哪里有什么法子,只能是制作攻城器械硬攻了。”
邱易又转头望向田棕,田棕自任屯将以来,一直都是沉默的做事,从不多发一言,也没想过他会岀何主意,但既然同来探查敌情,总要一问才行。邱易笑问道:“田屯将,不知你可有何种好主意?”
邱易并未指盼其会张口答话,不想向来沉闷的田棕竟然开口了,只听田棕说道:“贼人虽然准备周全,但贼首的守城意志不坚,或可施以劝降之策以慢敌心,乘敌不备,再行偷袭之举,夺下此城。”
邱易一愣,原来自己也想过行劝降之策,但听闻江宫有助杀汉室刘氏宗亲之举,便打消了此念,却没想过劝降还可与慢敌之心相结合。车腊沉吟道:“兵不厌诈,此策可行。”
三人对视一眼,立即打马而回。邱易叫道:“蒋屯将听令,我命你前往城中劝降贼首江宫,不知可有异议?”
蒋七张口结舌,吱唔的说道:“末将怕……末将职卑位贱,口舌不灵,又与江宫毫不相识……”
邱易挥手说道:“无妨,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以江宫之性情,也不会杀你。你先与江宫谈谈,江宫若是意动,本先锋再亲自与他谈谈不妨。”
邱易又道:“车老屯将,制作二十具云梯,十架井栏,三架冲车需要多长的时间?”
车腊应道:“懂木工的匠人不足,至少需十日的时间。”
邱易对蒋七说道:“听到没有,你有十日的时间,慢慢谈,不急。”
蒋七面容千变,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让麾下兵卒寻来一面白旗,单骑策马举旗行至城下,又想了许久,方摇旗叫道:“我乃平叛军先锋百人将蒋七是也,奉先锋官之命特来出使原鹿城,还请城主让我入城一见。”
城头安静了许久,方才有人下令放下吊桥,打开城门。蒋七见城头并无乱箭射下,城门又开了小半,一颗忐忑的心终于回落入腹,拍马挤进了那半掩的城门。而与此同时,五百先锋军也朝后退去,消失的不见了。
蒋七被带上城楼,见没有传说中的刀斧手与油锅,立时胆气一壮。雄赳赳的将腰挺直,双手稍稍一拱,对正坐在城楼中的江宫说道:“本将蒋七,见过江头领。”
此言一岀,顿时惹怒了两旁的贼将,纷纷将刀拔出。蒋七一个激灵,双腿一软,立即跪了下来,连连叩头道:“小人蒋七,见过江城主。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还请江城主饶命啊。”
此举惹得众贼将哈哈大笑,满脸疲惫的江宫嘴角一抽,问道:“官军的先锋官令你前来做甚?”
蔣七说道:“命小人来劝降城主。”
众贼将纷纷叫道:“好大的狗胆!渠帅杀了他……”
蒋七骇得连连叩头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江宫淡然的挥挥手,止住了众将的叫嚷,问道:“哦,不知官军有何话说?”
蒋七迟疑了片刻,说道:“邱军候并无话说,只是叫小人前来劝降。”
江宫眉头一皱,又问了几句,蒋七都是不知。有贼将怒道:“渠帅,这家伙这不知那不知,这贼官兵分明是没有将咱们放在眼里。不如把他拖下去杀了吧!”
骇得蒋七又是一阵叩头,江宫皱眉道:“你临来时,那先锋官还说过什么话没有?”
蒋七想了好一会才说道:“邱军候问车屯将,几时可打制好攻城器械,车屯将说工匠不足,需要十日的时间。”
江宫喃喃自语道:“原来只是随意的一枚闲子啊,并非是真的前来劝降。是了,听你口音,你似乎是汝南东南数县的人氏?”
蒋七叩了个头说道:“渠帅好耳力,小人是南面的期思县蒋村人。”
江宫笑问道:“好巧,原来还是期思近邻啊,起来坐在我身边说话吧。来人,拿一釜好酒来,让蒋屯将压压惊。”
蒋七受宠若惊的连连告谢,江宫请蒋七入座,亲自掌勺沽酒相敬,问道:“蒋屯将,不知你是何时加入官军的?又是隶属哪一支哪一部?”
蒋七喝了一樽,抹了抹胡须,满面潮红的说道:“说来惭愧,小人也只是前几日才刚刚加入官军的。”
“哦?”江宫有些不信的看着蒋七,蒋七忙将自己的经历和盘托岀,江宫方才有些相信的点点头。江宫又问及官军的底细,蒋七几樽酒下肚,立时通通的交待了一清二楚,就连在期思县如何被降伏之事,也说得清清楚楚。
当江宫听闻朱勉单骑降万之举时,也是大吃了一惊。当听到朱勉受伤未至时,还是不免松了一口气。
太阳西下,江宫恭恭敬敬的将蒋七送出城去,蒋七东摇西荡的好不容易回到十里外的大营,向邱易交令,说并未能劝降得江宫。邱易不置可否,只让蒋七回营休息。第二日一早,又让蒋七进城劝降去。
如是三日,蒋七与江宫对坐而饮,蒋七笑道:“真好笑,昨日的井栏才刚刚做好一架,还未等人上去一试,便就散架了,幸好未伤到他人,真是万幸啊!”
江宫随口的应道:“是啊是啊,蒋兄,你醉了。太阳已经落山,蒋兄你也该回去了。”
蒋七手一摆,说道:“反正明日还要进城的,今日就不回去了。”
江宫一愣,问道:“这样好么?”
蒋七说道:“没事,邱军司马与邱军候这几日一直操心着攻城器械之事,无心来管我,我明晚再回去,也是一样的。”
江宫劝了几句,也只得依他了。深夜,江宫愁眉苦叹道:“富波也有一支官军前去,不知瞿宫沈成是否能击败他们?召陵之虎便如此的厉害,召陵之鹰怕是也不易对付。官军的本队人马不足,所用全是期思降贼,战力或会不足。如此,我恐怕能守上半年之久吧!唉,这贼人的生活,也不知何日是个头啊?”
江宫正欲休息,忽闻城中四面传来喊杀声,并传有“城破了”之声,江宫不禁惊得手足冰凉。转头望着熟睡的蒋七,恨道:“可恶,中了你的慢敌之计了。”说罢,恨恨的拔剑刺去,蒋七惨叫一声,立即死于非命。
江宫忙奔出县衙,准备召兵抵敌。
第三十八章 独守一方()
江宫刚出居所,迎面就碰到了亲卫头领,亲卫头领叫道:“渠帅大事不好,四面城墙皆有官兵攻上来了,南门已经大开,官军正援援不断的涌入,该如何是好啊。”
江宫大急,忙出县衙察看,只见四周尽是喊杀声与劝降声,声音直逼县衙而来。江宫惶惶然不知如何是好,绵软的性情立时发作,一挥长袖叫道:“罢了,罢了,吾终非能成事之人,反抗无益,不如速走为上。”
亲卫头领惊道:“渠帅,我等不反抗了?”
江宫疯颠的叫道:“不反了,不反了。从今以后,吾既无巨财在侧,必不会再有人眈眈虎视,就这样遁入山林终老也罢。”说完骑上亲卫头领来时的战马,疯狂的向城北逃去。亲卫头领一跺脚,长叹一声,终究只能迈步追去。
经过半夜的厮杀,原鹿贼众因无人指挥,终究抵抗无力,降者愈众。至天明时,抵抗全部停熄,除少部分贼人因朱栗拦截不及,从北城门逃出外,原鹿贼众被一网打尽。召陵军及仆从军斩首一千一百级,俘获四千七百人,自损兵卒三百余人,因多是仆从军,此战可谓大胜。
邱瑞与各将在县衙坐定,邱瑞笑道:“今次之战,全靠大兄之力方能大捷,大兄可谓此战的首功之人。”
邱易摇手说道:“我哪里有什么能力使此战大捷,全靠我麾下屯将田棕之谋罢了。”
邱瑞摇头笑道:“既是大兄的麾下,所立之功自然也属大兄所有,大不了私下重赏他便是,大兄就莫要再谦虚了。是了,来时主将曾言,一应缴获之财帛,除二成上缴主将处,余者我等可自行安排。大兄既得首功,可取一成财帛为赏,其他军候与我取半成,屯将各取一分,剩余的则赏与众将士。等质叔清点完毕,便可发放……”
邱瑞说着赏赐与后续的兵事安排,邱易却在心中计算着:主将二成,我一成,二弟与军候又二成,屯将三十人便是三成,那么只余二成给近三千名军士,不怕军士们作乱么?
看着兴奋的诸将,邱易也不愿得罪众人,只得决心待会以己之赏赐转以邱瑞的名义赏与众将士,为邱瑞收拢军心。不想,在回到城中临时驻所后不久,陆平成齐一人扛回一袋金饼来,足足有二百金之多。邱易惊道:“一成财物竟有如此之多么?”
陆平笑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