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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万钱的抚恤金,让义勇兵卒的亲眷们好一阵的感激涕零。纷纷拜谢龚县君、邱、朱等诸位义勇军将官的大恩大德。
又过了几日,龚彰终于还是支持不住,驾鹤西归了。然龚彰的大儿早已亡故,小儿长孙还远在蜀中,无人带孝。邱易、邱瑞、朱勉三人便充作龚彰的故旧、旬吏为其带孝守灵。朱、邱二氏又出重金为龚彰开设道场,召来道士为龚彰做法事七七四十九日。准备在第五十日后,护送其的灵枢回归蜀地。
从第二日起,前来拜祭哭灵之人数不胜数,高低贵贱全部都有,至少超过了三千人之数。邱易见了咋舌不已,倘若自已日后为官逝后,也能得如此之多的百姓爱待,便算是不愧此生了。
第五日上,郡守赵谦这才风尘仆仆的策马从雒阳城返回,当听到龚彰已逝的消息,立时哭昏倒地。赵谦连日超过一百五十里的策马狂奔,往返于雒阳召陵之间,超过一千五百里的路程。就算是铁打的壮汉也遭受不住,又何况是本来就身体文弱,年过五旬的赵谦呢。赵谦至此病倒在召陵城中,宿于许氏府中。
第二日,赵谦又要强起病躯为兄长龚彰设幡招魂,许朴、邱易等人齐齐劝说也无用处,邱易与邱瑞只得一人扶赵谦一侧,助其一臂之力。
第五十九章 离奇的情()
“文昭吾兄,魂兮归来……”赵谦情深情切的声声呼喊,直叫邱易感叹不已。赵谦不顾战乱,与数骑只身奔至雒阳城四处求告,终为龚彰求得了巴郡充国县,食邑千户的义兴亭候一爵。相对与龚彰的倔强、小气,赵谦这才是真正的朋友啊。只有当对方死后的时候,才能真正的感受得到。
夜间,邱易拖着疲累的身躯返回朱府的书房,赵谦虽然瘦弱,可基本上都是邱易、邱瑞两人在抬着他走。一整日下来,赵谦是没费多大的气力,邱易与邱瑞却是真的累惨了。
邱易本想随意的洗洗后便休息了,不料书房之中灯火通明,还有一道人影印在窗帘上。邱易推门而入,却见朱旃正静静的跪坐在书房正中。看见邱易进来,只是随意的一眸,便又转头看向自已手中的帐册。
这几年朱素精力不济,朱勉又小,几年来都是朱旃一人在管理着朱氏的财业。从前只有贩卖粮食一项,现在则多了数千亩的良田管理,事情也是多了不少。朱旃白日带儿管事,晚间整理帐册,说来也算是能人了。
邱易走到一侧的铜盆前,清洗着面容,说道:“你倒是稀客,你不在自家的房中看帐册,跑来我这来作甚?”
朱旃将帐册朝几上一拍,虎眉一竖,怒嚷道:“你说什么?什么自家我这的,这书房是你的吗?这书房乃是我朱家的书房,书房中的一切都是我朱家的,只是让你在这住住,怎么就成你的了?”
邱易气闷,说道:“我只是随便说说,你这么大脾气作甚。你是朱家的大小姐,府中的一切你皆可过问,又何况是这书房呢。”
朱旃傲然的说道:“你知道就好,这房中的一切都是我朱家的,跟你没有半钱的关系。你莫要忘记了你自已的身份,就连你,也只是我朱家一钱不值的赘婿罢了。”
邱易闻言暗怒,却也没有直接喝骂反驳,只是默默的清洗已身,只当恶言如同清风拂面,过耳及忘。朱旃说了几句后,却转口说道:“明日,你给我离郡守大人远点。”
邱易没有听清,转身问道:“什么?”
朱旃不耐的喝道:“我让你离郡守大人远点,搀扶郡守大人的事,应该让与我弟与瑞公子来。”
邱易不解的问道:“谁来不是一样么?搀扶之事累人,让勉弟轻松一点有何不可。”
朱旃起身将帐册劈头盖脸的砸来,怒吼道:“你是真愚还是假愚哪?好好一个亲近郡守大人,提升自身名望的机会,岂能让你一介赘婿给占了去。你将我朱氏的嫡子置于何地?”
邱易愕然,好一会儿才脸色阴沉下来,说道:“知道了。”
朱旃由自不休的说道:“还有,今日听郡守大人说,要召百余名壮士护送龚县君的灵枢返蜀。这召陵县离蜀地巴郡的充国县有数千里之遥。其中路途崎岖,十分难行,于路还有不少的黄巾蛾贼为乱。这千里护送恩主的坚难任务,当交由龚县君平日里最信重的我弟与瑞公子二人才行。你不得插手其中。”
邱易面色更加阴沉,原来朱、邱二氏为龚彰办理丧事,只是为了提升两家的名望罢了。这商贾行事,果真是无利不起早啊,自已还以为他们只是纯粹的只想报恩。
还有那千里护送恩主的什么坚难任务,想必也是两个老狐狸想出来的名头。事情过后,只要将此事传扬开来,邱瑞与朱勉二人立会名望大增,达到真正的名闻州郡了。加上许朴弟子的身份,又与郡守赵谦在这些日子的亲近关系,被举为孝廉,想必也是轻易之事。果然是好算计啊。
邱易对朱邱二氏的观感愈加的低下,狠不得立即与两家脱离了关系。心中更狠狠的想着,若非此事事关到与已亲近的瑞弟,还有对已还算不差的朱勉前程,必不会让你们轻易得惩。
只可惜龚彰死得太早,邱瑞又忙于丧事,一时没有时机为邱易向两家人说及离异与改姓之事。被如此一拖,等到邱瑞他们从蜀地返回时,恐怕要等至半年之后方行。
邱易应道:“知道了,明日我就待在府中,不再去龚县君的灵堂了。”
朱旃满意于邱易的识相,点点头道:“那就好,去把帐册拾来,我回去带宁儿、偃儿睡觉去了。”
在邱易俯身拾捡帐册时,朱旃好似记起一事来,随意的说道:“对了,陆平与成齐二贱奴私藏三百金金饼,被我发现了,我命他们交出,他们不肯,已被我用家法处置了。”
邱易双手一颤,声音嘶哑低沉的问道:“怎么处置的。”
朱旃气道:“还能怎么处置?对如此不听命令的贱奴,打杀了还算是好的。就连他们的主子也不过是我朱家的赘婿,他们竟敢罔顾我的命令。我已让朱栗打断了他们的双手双足,扔至豕圈中与豕同食了。”
邱易缓缓的将帐册拾起,慢慢的走到朱旃身旁,紧紧盯着朱旃猛看。朱旃不禁一阵气怒,直挺叫嚷道:“怎么?我是你妻,身为主母,不能处置他们二人么?”
邱易摇摇头,轻声道:“主母?呵,你对他们何恩?敢自称主母?你对我何礼?敢自称我妻?”
朱旃慌退数步,叫嚷道:“你……你……你这是何意?”
邱易神情迷茫,一时陷入回忆之中,口中喃喃说道:“我从十三岁时起,娶了二十三岁的你,这许多年来,我有厌过你丑么?你对我呼来喝去如同奴仆,我出言怨过你半句么?你每几日就要发脾气,处罚我劈柴,挑水,清扫豕圈,睡马棚,我有过反逆么?”
邱易猛然间眼神大变,面容扭曲,朱旃一时慌乱,连连后退,撞到了案几,惊叫道:“你……你……你想做什么?”
邱易冲前几步死死的抓住朱旃衣襟,提到面前喝问道:“回答我,有没有?”
朱旃被骇得手足无措,巨大的手掌劈头盖脸的朝邱易打去。邱易却死死的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一连被朱旃打了数下,一时心烦,提起朱旃就是一抛。朱旃被撞到墙角,一声惨叫,厉哭道:“杀人啦,杀人啦,赘婿贼子杀死啦,救命啊……”
话音刚落,房外立时传来数声惊喝:“大小姐,我们来了,赘婿贼子何在?”
邱易听出那是朱栗的声音,再听房外有数十个脚步声传来,立时猛醒,今日之事,只怕朱旃早就有预谋了。邱易虽然不知是何缘故,可是在军中练出的警惕之心未减,立时抢到墙边取出弓矢防备着。不想弓矢置于手上,却发现矢无箭头。
邱易大怒,就在朱栗撞进而门时,上前一步踢翻了外跑的朱旃,踏住其背,将弓弦套勒住其脖,对朱栗喝道:“滚出去。”
朱栗披甲持刀,惊慌的叫道:“姑爷手下留情,那可是小姐啊。”
邱易冷笑一声,说道:“姑爷?小姐?你们一个个顶盔披甲,手持大枪长矛的,这是对待姑爷的行径么?”
朱栗一时语塞,尴尬的说道:“这个,这个,姑爷,此事小姐是有不对,可是陆平、成齐不听主母之令,私藏三百金金饼。小姐欲要没收处罚他们,他们却将小姐推倒了逃窜。我等受命拦截时,更一连砍伤了十数名府中护卫。直到我等披甲持矛涌出后,这才重伤被擒。小姐知道姑爷对他们二人感情极深,怕姑爷返家后对她不利,这才让我等在房外等候的。我等只是小姐用来威慑姑爷的,我等决不敢真朝姑爷刀枪相对。”
邱易呵呵笑道:“三百金,好多的钱呐,你对我大动干戈的,就是为了此事?你若是向我要时,我会不给你么?”
朱旃被勒得白眼直翻,答话不得,朱栗忙叫道:“姑爷,烦请手上松一松,才好让小姐说话啊。”
邱易真狠不得猛然勒死朱旃算了,三百金虽多,可全是自已征战所得来了,与朱氏无干。而朱勉征战所得的赏金只怕不少,朱旃又何必为了区区三百金与自已刀剑相向呢?
邱易欲松不松,正相峙不下时,突闻一老者远远叫道:“贤婿,贤婿,还请手下留情呐。”
邱易举目而视,却是朱素那老狐狸来了,朱氏护卫纷纷闪开,让进了朱素那老狐狸来。朱素望见邱易与朱旃的情状,不禁拍腿大叫道:“女儿啊女儿,你行事如此的暴虐,就算是好事也成了坏事啦。”
邱易冷冷哼道:“原来你这老丈人也是同谋……”
朱素忙摇着手道:“这不是什么同谋,也没有什么阴谋。唉,此事只是旃儿行事有些偏激罢了,姑爷你稍稍松开一点,老夫好一一告知予你。”
邱易思及两个孩儿的份上,只得稍稍松开了半分,朱旃这才好受了些,可以喘上口气了。邱易把眼盯向朱素,朱素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唉,这一切,都是老夫的错,当年把旃儿生得如此的身长貌丑。旃儿当年在与你成婚前,被无数人嫌弃过,因此脾气变得古怪而难测。后来好不容易求来你这佳婿,却又有谋害邱家瑞哥儿的前科……”
“是以,旃儿对你的防范甚严,生怕你又转害了勉儿,才对你动则处罚与打骂。只是后来,当召陵城被贼人团团围困住,在我等大恐无所依时,旃儿这才发现,你才是她的主心骨,她早已经离不开你,已经深深的爱上你了。”
“爱上我?”邱易嘲讽的笑道:“这可能么?”
朱素连连点头道:“是,是,旃儿自已不知,老夫确是瞧出来了。当贤婿你率领数千大军回返召陵后,旃儿便日夜的坐立不安,时时恐惧你会成才弃她而去。是以旃儿便思出了此等恶法来,就是将你击成了伤残,让你无法成事。如此你便可以安心的留在她的身边,永远也离开不她了。”
第六十章 终得自由()
邱易仰头哈哈大笑道:“好一个因为爱我,就把我打成伤残,让我从此无法成才立业,脱离朱氏。这种爱意,想必世上也只有你朱氏之女才会想得出来。”朱素听了也是大惭无语。
说实话,邱易并不相信朱素这老狐狸的解释,可邱易却又无法想通朱旃为何会对自已刀兵相向,最终也只能认同了朱素这种离奇的解释。邱易知晓朱旃的性子,倔强而傲慢,自已是不可能从她口中问出真相的。况且朱旃为自已生有二子,自已也不可能真的杀了她,所以也只能选择相信朱素的解释了。
只是……邱易声音突然转厉,喝道:“陆平、成齐二人何在?”
朱素连忙说道:“贤婿还请放心,我比你要早先一步返回府中,在知晓陆平、成齐二人受伤后,立即命人将他们寻回,现已派人去寻大夫去了。来人,速速将陆平、成齐二人抬来。”
朱栗立即应命而去,不多时,就与几名护卫用两块门板将陆平、成齐二人抬来了。只见他们二人面容苍白,双目紧闭,浑身的血迹,也不知到底如何了。邱易欲要上前一观,却又怕朱氏有诈。这数十柄长矛大枪于火光中寒芒直耀,让人心中极为的不适。
朱栗忙解说道:“姑爷还请放心,大伙毕竟一同争战过黄巾蛾贼,我等的手中留了几分情面,只是手脚骨折,加上一点皮肉之伤,没有性命危险。”
邱易说道:“你等全部退下,我自然会放了朱旃。”
朱素连忙挥手示意,朱栗领着数十个披甲护卫全部鱼跃而出,只留下了邱易、朱素等五人在场。邱易这才放松了手中的弓弦,弃了朱旃,上前去察看陆平、成齐二人的伤势去了。果真如朱栗所说,二人受伤虽重,却并无生命之忧,此时只是昏迷了过去。
不等邱易说话,突然又闻一人急速的脚步声。转头而视,只见朱勉手提大刀匆匆赶来。在看见朱旃半坐于地上默默发痴,脖中的红痕鲜明刺眼。朱勉不由勃然大怒,口中呼喊着叫道:“好你个邱易,你竟然对我姐如此的无情,我杀了你……”说罢,挥刀欲砍。
朱旃这才蓦然惊醒,发出一声惨呼道:“小弟住手。”
朱勉一愣,看见朱旃满面的哀求状,只得狠狠地将大刀朝地上一柱,激起了满地的碎石,叫道:“大姊,他如此的欺负于你,更想杀了你……”
朱旃摇摇头,淒哀的泣道:“可能真的是我错了。以前,我以为他惧我,畏我,对我的欺凌绝不敢有任何反抗,还是那个无用胆怯的窝囊废。不想这一切,都是他忍让我的结果。不是他毫无脾气,只是我尚未触及到他的软肋。我终不如两家奴多矣。我……我……唉,小弟,你扶我回去吧?”说着,挣扎着欲要起身来。
朱勉狠狠的瞪视了邱易一眼,杀气凌然,来时虽然隐约知晓今夜之事过在朱旃。可谁让朱旃是已同胞大姐,自然是要站在朱旃的这边。姐夫么,无大姐的话哪来的姐夫,自然是要与朱旃同进共退,同仇敌慨了。以前对邱易还算是有一丝尊敬,可邱易今日竟然为了两个家奴欲杀大姐,那么此时剩下的只能是仇怨了。
朱勉忙上前搀扶着朱旃,一步步的离去了。朱素长叹一声,淡漠的瞧了邱易一眼,挥袖也跟着走了。朱氏父子认为邱易为了二个家奴欲杀妻子是大错,邱易却并不认为自已有错。妻子虽亲,却对已无情无义。家奴虽贱,处之却如同兄弟一般。这两者根本无法可以相比。
此时的邱易面无表情,细细的思索今夜这莫名之事,思索了许久,这才勉强的理出个头绪来。
想是朱旃看出了自已有意要脱离朱氏而去,为了挽回自已的心,朱旃必要施以一些手段。只是从前的朱旃对已太过刻薄无情,欲要挽留,却又无语可求。只得针对邱易以前窝囊的表现,准备施以暴虐之法慑服之。却不想邱易从前的窝囊,只是处处对她的忍让罢了。
然而事情的变化,却是陆平、成齐二人欲保邱易脱离朱氏后的立身之财,与朱旃先一步引发了争端。朱旃一时对二人的轻视,打伤了二人,于是又引发了邱易对朱旃的总暴发。最终使得此事滑向了朱旃不可撑控的混乱中去。
邱易暗叹一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自已与朱氏离心,并非一日之想。朱旃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本想与朱氏好合好散的,可是事情终不以自已的想法而进行,还是与朱氏彻底的闹翻了呀。
不久后,有一个仆人领着一个四旬的中年青衫大夫前来,大夫自称是沛国谯县人氏,姓华姓佗。因闻汝南有大的战事发生,恐将战后有疫病横行,特来汝南四处察看疫情,今日方才来到召陵城。
华佗仔细检查之后,说道:“没有大事,只是手足骨折,后背遭至重击晕厥而以。敷了我的良药,一月可愈。”
邱易问道:“华大夫,他们二人日后可能要随军征战沙场,这骨折一事,是否会有所妨碍?”
华佗点头应道:“妨碍是有,终不如从前那般的灵敏。这样吧,我新创有一套强身健体的技艺,你可学了后教授他们二人。只要勤学苦练,一两年后,必可恢复成原状。”
邱易大喜,拱手大礼拜谢。华佗含笑摇摇手道:“勿需如此,佗一路行来,闻邱明远平定汝南大部的黄巾蛾贼,使得汝南三百万百姓免于兵乱灾祸,佗的区区一套强身健体的技艺,又何足道哉!”
邱易再度谢道:“时人对于书籍技艺恨不得隐藏的除家人外,其他人一慨都不得见,如何会有华大夫这般大度。我总是要多谢华大夫的。”
华佗与邱易相互谦恭了一会,方开始教授邱易技艺。华佗解说道:“我的这套技艺,可称之为‘五禽戏’,一曰虎戏,二曰鹿戏,三曰熊戏,四曰猿戏,五曰鸟戏。习之日久,即可以用来防治疾病,同时可使腿脚轻便利索。有口决如下:‘人体欲得劳动,可用以除疾,兼利蹄足,以当导引。体有不快,起作一禽之戏……血脉流通,病不得生,譬如户枢,终不朽也。’”
演练这五禽戏的五种兽形动作,可使得全身的肌肉与关节都能得到舒展。只是演练了一遍,邱易便感觉到全身有热气升腾,通体舒畅,手脚倍觉有劲。演练了数遍之后,邱易只觉体内有一股气流不断的运转,有不吐不快之感。憋闷之下,邱易气随心动,以拳击墙,轰声大作,青砖墙壁竟然被击陷了一寸有余。
华佗惊叹的叫道:“好大的气力,邱明远果真不愧豪杰之名啊。”
邱易摸着有些发痛的拳头,谦虚了几句,其实心中却是大惑不解,不知该从如何说起。自已比之常人的气力,大不了多少。今日怎的以拳击墙,墙陷而拳头无伤。邱易思索了一下,认为可能是华佗所授的五禽戏之功。然而华佗却对此假装毫不知情,当下不由对华佗愈加的礼敬起来。
不料华佗在为陆平、成齐二人扶正骨骼,敷好了药膏之后,又留下药膏的制作方法,便告辞飘然的离去,不受半钱之金。让邱易就是想重重的拜谢,都无法做到,只能是将此情此恩深深的记在心中。
邱易照料陆平、成齐直到天明,二人这才纷纷的醒转。此时,有六名仆人前来书房,手中提来两袋金饼,并送上一张帛书,说道:“邱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