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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教授兵法之道。
经孙坚的一夜讲解,韩易自觉所得良多,转顾麾下诸将,或多或少都有所明悟。韩易心下大喜,只要有一人能习得孙武子的半分本事,日后已军必定战力大增。
食过早食后,诸人稍稍休息了片刻,又接着谈起武来。身为武将,当要熟练的运用军中所有配备的武器才成。只是韩易军中除了车靖以外,人人都是稍习武戏,对于传统的手搏、摔交、剑术、矛、戟、钺、楯、弓矢等,都属似懂非懂。任何兵刃置于手中,只会乱刺乱斩,全凭一口血勇之气。就连韩易这般的,只是稍习《五禽戏》,在军中都属勇将之列,直让孙坚感叹不已,直道韩易麾下之军的骁勇善战之名,有些来得侥幸。
孙坚所带的四将中,就连武戏最差的祖茂,竟然也可以在韩易军中称雄无敌,可见韩易麾下将官之能力如何了。同时也让韩易与麾下诸将,因为连番常胜而有些飘飘然的心态,再次回复成谦虚谨慎之态。
孙坚对于军中各种兵械极精,犹其擅使江东所传的三尺刀术,一把古锭刀使得虎虎生威,无论马战步战,尽皆难觅敌手。程普擅使丈二铁脊蛇矛,虽无昨日那贼军黑厮的无敌之势,却也是罕见之勇将。黄盖擅使双铁鞭,以拙使力,最擅对付身披重甲之士。韩当擅使大刀,冲锋斩将是一把好手。据车靖所言,有车腊年青时的勇武。祖茂擅使双刀,左右斩击十分灵巧。
此五人各有所长,同聚于孙坚麾下,日后必成大器。同时也让韩易见了十分眼热,不知何时,自已麾下也有如此之多的勇将可用。
韩易等人于是谦虚恭敬的求教,以师礼相待,让孙坚五人喜不自禁,大加的卖弄起自身的所学来,希望韩易等人也有所成就。只是孙坚等人生性阔达,不喜韩易等人太过恭谨了,只以兄长的身份自居。
如是数十日,韩易与孙坚两营走得极近,时常往来,相互多以兄弟相敬。若非韩易也是一军之主,恨不得能够时常的随侍孙坚之侧。
这日,已到十一月初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已经早早落下。朱雋再度召集众将齐聚,挥着手中的书帛笑道:“此是皇甫义真的战报。自与我军分道征讨之后,八月,皇甫义真在东郡的苍亭击败黄巾卜已部,擒获卜已,并斩首。东方黄巾蛾贼至此已全部剿灭。”
“然而北中郎将卢子干遭宦官所诬,被召回,继任的东中郎将董仲颖又被黄巾击败。于是朝廷下诏命皇甫义真率得胜之兵进击。天幸贼道张角适时的病死,黄巾蛾贼失其主帅,士气大挫;又被皇甫义真乘夜突袭,遂斩贼道张梁以下三万余人,慌不择道投河而死的贼人也有五万余之多。更将张角剖棺戳尸,传首京师。此时皇甫义真又移师北上,准备与巨鹿太守郭君业围攻曲阳的张宝贼部,想必不久便有捷报传来。”
朱雋将书帛放下,等帐中诸将消化了刚才所说的内容之后,面色转为沉痛的说道:“皇甫义真在六月间与我部分道而征,不想短短四、五月间竟然做下了如此大的功绩。然而我部的万余精锐,竟在宛城之下蹉跎岁月达四月之久,直到汝南郡兵与淮泗之兵前来,方才攻夺了宛城外城来。之后又蹉跎了近月之久,也依然没能攻下宛城内城来。这该是何等的耻辱?尔等还配称堂堂的大汉精锐,南北二军的南军大将吗……”
朱雋一番义正言词、怒气填胸的责骂,将南军诸将骂得头也抬不起来。朱雋虽然有过,但南军诸将把兵戎大事视作儿戏,玩起养寇自重的行径还是让人极为不齿。南军诸将到底面薄,被朱雋的一通责骂,顿起悔心。于是连连向朱雋保证道,从明日起,将猛攻宛城内城,争取在三日内破城。
朱雋大喜,也做出大度之态赞誉诸将的忠心为国,好一幅将相和的融洽景像。韩易等朱雋等人稍停后,方才出言说道:“西乡侯,贼道张角与张梁已死,何不将此战情传入内城,让南阳黄巾也知晓此事。苍天未死,黄天早夭。南阳黄巾无了张角这个太平道教主为信仰依托,必会早降。”
朱雋点头赞道:“韩明远之谋与我意相同,此事我自有计较,在接到此捷报之时,已命人抄写了。等会便可射入城中,或命人在城下大呼。”
韩易见朱雋早就作好安排,于是住嘴不言了。
第二日,朱雋再度召集众将,笑言道:“昨日的一通布告与大呼传报,内城的黄巾贼人人心大溃,贼首韩忠已于今晨下书投降了。”
诸将纷纷喜笑言开,不意宛城内城竟如此轻松的取得了。不料朱雋面容转肃,沉声喝道:“诸将听令,速速返回各营准备攻城事宜,乘贼人人心大溃之时,争取一鼓击破内城,将贼人全数剿灭之。”
诸将大惊,面面相觑,不知朱雋此言是何用意?司马张超出言问道:“主帅,贼人已然投降,又何必攻城,直接纳降了便是,为何……”
朱雋断然挥手说道:“兵事有形势相同,实际却大异者。昔日秦项之际,天下并无定主,故以赏赐附庸来诱劝敌人归顺。如今海内一统,唯有黄巾造乱,纳降无以劝善,讨之却能够惩恶。今若受降,便是开了天下逆反之门,贼人有利时则作乱,困顿之时则乞降。纵敌长期为寇,此非良计也。”
此言的确有些道理,韩易却知世事是官逼民反,张角兄弟只是恰巧看到了这点,并借用天下百姓对朝庭的怨望来为张氏谋夺天下罢了。其过在张角,却不在南阳众贼。
韩易出言相劝,只是人微言轻,朱雋根本不屑解释,一意攻城。最后就连徐璆与秦颉二人相劝,也改变不了朱雋的决心。众将无奈,只得回营准备攻城事宜。幸好昨日就已齐备,此时拉出来便可立即使用了。
今日之战是南军主攻,韩易等援军则作壁上观。望见南军各部都在有条不紊的准备攻城之事,在叹服之余,也在为宛城内城的黄巾贼担心。朱雋拒不纳降,有意尽灭城中的五万贼人,只怕此战过后,宛城之外将会多出无数的土包来。
韩易突然思及一事,朱雋不受内城贼人之降,那月前被俘的三万余贼人又如何了?自已因与孙坚相交愉快,还未去理会此事呢。韩易匆匆的返回大营命人四处的查探,心中却有些不好的念头来。
果然,陆平于一个时辰后匆匆回报韩易,韩易急急策马前往宛城之外二十余里处,发现有几座巨大的新土包耸立于荒野之间。陆平说道:“就是这里,一夜之间三万余人全部被坑,主使者不知是谁,但操作者却是南阳太守秦颉。”
韩易不禁全身如坠冰窟,打了个大大的寒颤。整整三万余人,其中有近两万人是被自已所率大军迫降的,不想全部被坑杀了。这……这……难道就连名望素著的忠臣能臣,也视百姓如草芥,视反贼如生死之仇寇么?
韩易又突然思及一事,皇甫嵩的捷报上说,慌不择道投河而死的贼人也有五万余人之多。真的是慌不择道投河而死的么?还是被强行驱使入河,再被乱箭射死的?韩易又忆起在召陵隐隐的传闻,说颖川波才部有十余万俘虏被皇甫嵩与朱雋坑杀,此事只怕也是真的了。那东郡的卜已部么?又被坑杀了多少?
韩易整个人不禁都失去了神气,这一年来,自已四处艰辛的征伐黄巾蛾贼,究竟是为了何事?到底只是为了自已区区的身份地位,还是为了让整个天下快速的恢复成数年前时的平静?
若是只为了自已区区的身份地位,年前的赘婿生涯虽然过得极为憋屈,却也不是不可长久的忍受下去。那么自已还是为了让天下快速的恢复成数年前时的平静喽?可是这般的杀伐真的能给天下带来安定么?韩易也茫然不知了。
第七十四章 人道天道()
韩易恹恹的返回营寨,顿时一睡不起,也不食用晚餐,就连第二日的军议也借口病了不去。一日未食饭食,把陆平、成齐二人急的团团转,再怎么劝说也无用处。最终思及韩易十分敬重的孙坚来,于是急奔到淮泗兵营去寻孙坚。
孙坚在今日的军议中得知韩易身有不适,本来也想来视探,闻道传报,立即策马奔来。人未至,声先至,韩易睡在帐中,便听到孙坚远远传来的笑语声,“哈哈哈,明远贤弟,大丈夫虽病却不用饭食,这可不是好事情啊。如此怎能使身体快快的好转起来呢。”
韩易勉力的挣扎起来,朝进入帐中的孙坚拱手叫道:“大兄,易身有不适,未能亲迎,还望恕罪。”
孙坚笑道:“你我兄弟也,还讲究那么多的虚礼做甚。”说着俯身探视,不禁吃了一惊,问道:“怎么?昨日还好好的,怎的一夜未见,就如同病了数日的重症一般,竟如此的憔悴。”
韩易轻咳了几声,说道:“这……易也不知。”
孙坚坐在行军榻上,拍着韩易的手道:“陆平大至将昨日之事说予我听了。你可是因为西乡侯坑杀三万余战俘之事,而心生不安之念。”
韩易叹息一声,说道:“易出身底贱,时常往来于百姓草民之间,还算知晓其思其想。他们碌碌一生,无非只想求得一日饱食罢了。他们的需求并不高,谁人能够做到这点,百姓们最是感恩,会记念他一辈子的。汉帝庸碌,大臣奸恶,让天下的百姓求食困难,这才被区区张角之辈就掀起了浩大的声浪作乱。”
“身为征讨大将,不思朝庭地方之过,反将从贼也一并坑杀之,这……需知大乱之种已经播下,屠杀虽能镇得了一时,却不能镇得了一世。就好比一人体内有疾,外表的皮肉生了毒疮,不思医治体内之疾,反而用刀挖去皮肉的毒疮,便认为是疾病大好,这不过是在掩耳盗铃罢了。数万贼人因我而降,却被无故坑杀。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心大惭啊。”
孙坚感慨的劝道:“事已发生,你如此的为难自已又有何用,难不成死去的人会重新复生不成。你不过是区区的一郡左贼曹吏,还不是朝庭的正式官员。而我也不过是区区的三百石下邳丞,就连一县之地也管不了,如何能管这天下之事。天下有疾,贤弟若真是有心改变这一切,何不努力的攀爬,直到做到宰执天下的地步,再来亲自医治吧。”
韩易迟疑的问道:“我来医治,我有这个能力么?”
孙坚大笑,说道:“有没有能力不说,谁人也不是天生的治世能臣,皇帝的儿子也不是人人都可做皇帝,不是么?只要你有此心,总比那些贪官污吏治理得好罢。”
韩易点头称是,说道:“易不敢夸言,若让易治理一县之地,必可使一县之地乐享太平。若治理一郡之地,必可使一郡之地繁荣富强。若治理天下……呵呵,太远了,二千石的太守之职,今生有没有担任的可能还不知呢,竟想要宰执天下了。”
孙坚笑道:“有志者,事竞成,不是么,只要你有此心,必有成功的一日。”
“那真的是呈兄吉言了……”
韩易一时谈性大起,紊紊叨叨的说了许多,就连从小被人多方误解,差点性命不保之事,也一并说与孙坚听了。向来开朗的孙坚,此时并不主动说话,只是默默的听着。良久,直到韩易说累了,自已疲倦的睡去,孙坚才轻轻的将被角掖好,走出帐外。
陆平、成齐在帐外等候了许久,两人都成雪人了,见孙坚出帐,忙活动着僵硬的身体上前问道:“孙老爷,我家主人如何了?”
孙坚展颜一笑,说道:“应该无妨事了,昨日之事虽然是因,可事已发生,又能如何。唯有不去思想此事,方能大安。我已用言激励贤弟奋勇攀爬,想必贤弟睡上一觉,便会安好了。”
陆平、成齐大喜拜谢,孙坚策马直回已营,有孙坚之妻弟吴景迎住,问道:“兄长去探视汝南的韩明远,不知其病如何了?”
孙坚说道:“其病是因明远贤弟心怀仁善之念而起,此时已然无事了。”
吴景点点称好,说道:“西乡侯刚派人来,有意表兄长你为他的属官佐军司马,并让兄长整备兵马,准备明日充当攻城之主力。”
孙坚一愣,说道:“攻城不顺么,贼人无有生路,如何会不以死相拼之。唉,破外城时,明远贤弟有大功,此职本来当属明远贤弟的,只是他这一病倒,却让我占去了此职。我心不安呐。”
吴景忙劝道:“兄长切切不可于心不安,须知兄长年过三旬,又历三县之丞,方能得到今次的升职机会,万万不可推脱了。韩明远今年不过才二十一岁,就为汝南的左贼曹史,暂佐军司马,可谓是年青有为,日后的升职机会必然远多于兄长你。还请兄长惭领了罢。”
孙坚默然不语,若在今日之前,也许自已就惭领了。可是通过今日韩易的交浅言深,孙坚才知韩易的出身比自已这商贾之子还低。自已从十七岁时为官,至今三十岁整,方有升职比六百石的机会。韩易若是失了此次机会,还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升到比六百石。
孙坚数次欲抬腿去找朱雋推脱此职,终是迈不开步子。只能是自已给自已找理由说道:“明远贤弟乃是汝南郡守赵谦的属官,西乡候必不能够强行夺了赵郡守的属官,所以这才转而任命我为佐军司马的吧。”
吴景喜道:“正是,正是,韩明远非朝庭的正式官员,只是汝南郡守的属官,西乡侯不便任命也是应有之宜。”
虽说如此,孙坚还是心怀不安,又转对吴景说道:“明远贤弟大度明理,想必就算得知此事,也不会怨怪我吧?”
吴景应道:“不会不会。”见到有程普、黄盖四将迎来,忙朝四人打着眼色,四将上前齐齐相劝,孙坚这才安下心来。
末了,孙坚又说了一句,“明远贤弟与我交浅言深,可见他对我十分的信重。今日我惭夺他的职务,日后必有报答之日。不过将军未免阵上亡,我若于日后的战中有所闪失,汝等可引兵去投明远贤弟。他心怀仁善,乃是可托家小的良人。”
四将齐齐劝道:“今日是主公的大喜之日,何必出此不吉之言,当大喜才是。”
孙坚只得笑道:“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韩易这一病,直到第五日上才完好。这几日,一连数次,未能攻克内城。南军诸将攻击无果,自身伤亡不小,纷纷朝朱雋叫苦。朱雋无奈,只得命孙坚部为主攻,也依然不下。后与孙坚、张超等登上土山,瞭望黄巾营垒,探察敌情。回返后便下令大军解围。
贼首韩忠见围已解,果然引军出战遁逃。朱雋乘势引兵进击,大破其军,追击十余里,屠杀一万多人,韩忠等人只好投降。不料南阳太守秦颉曾与韩忠有私仇,在黄巾众贼缴械之前,先一步杀死了韩忠。黄巾余众不能自安,又以孙夏为帅,退守宛城顽抗。
朱雋见韩易病好,急令韩易领兵加入围攻。在韩易与孙坚双双急攻之下,宛城内城告破,贼首孙夏开城败走。朱雋于后又统领南军纵兵屠杀,贼人再度死亡一万余人。南阳十万黄巾贼至此全部飞灰烟灭,能够逃走的只有数千人,全部破散流离四去。
战事已定,朱雋命人快马至雒阳城报捷,准备待雒阳城朝庭的封赏赐下后,南阳各县的小股贼寇全部剿尽,便率师回朝。韩易等汝南军也开始收拾起行装,准备返回汝南。
不料就在起程之际,雒阳城有快马前来,朱雋急召诸将前往主帐议事。朱雋沉声说道:“日前,皇甫义真与郭君业围攻曲阳的张宝贼部。张宝不敌,逃入曲阳坚守。后被其部下严政刺杀,献首投降,曲阳遂克。皇甫义真就在准备俘杀十余万曲阳贼人时,忽然大乱骤起。有一人自称天道将军,引数千人救走了十余万贼俘,并大破皇甫义真于常山。”
“那天道将军就于常山郡中斩木为兵,攻略城池,常山一国竟于十日间全部告陷。中山一国也是岌岌可危,冀州黄巾声势复振。而后又有巨贼张牛角、禇飞燕,小贼孙轻、左校、李大目、郭大贤、黄龙、张雷公、刘石、王当、绿城等竟相投效,从贼者达五十万之众。”
“皇甫义真引兵十万,与之再战于真定之郊,不料连败三场。如今更被五十万余贼人困于九门城内,脱身不得。朝庭命我部速速结束南阳之战事,整顿兵马,引军前往河北常山解救之。”
诸将闻言大吃一惊,皇甫嵩出身于将门世家,自征讨黄巾以来,可说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在南军诸将眼中,可说是如同军神般的人物。不想竟在中山、常山两国同时败于一人之手,而且一败就是四次之多,如今更被困于九门县中脱身不得。
那所谓的天道将军究竟是何许人也?
第七十五章 千里赴援()
诸将一时无人追究那天道将军是谁,反对皇甫嵩之危大感焦急。北军中有不少相好的同僚在,也不知伤了几个。鲍鸿急问道:“都乡候的十万大军都被那什么天道将军所困,我部才区区万人,加上其他几部也不过二万六千人,如何能够远赴常山解救之。”
朱雋挥手说道:“你莫要着急,据朝庭诸公推断,皇甫义真最多只是稍逊于贼人,只要有四五万大军前往支援,皇甫义真便可大破贼人了。故而大将军有令,命我军会合青徐幽并四州的精兵强将前往冀州会合,增援皇甫义真。”
听说要在寒冬时节,冰天雪地之时远赴河北做战,而且贼人还是数败皇甫嵩的悍贼,徐显一时着慌,忙问道:“我部只是汝南郡兵,称不上有多精锐,可否先行返回了。”
朱雋皱眉不悦的说道:“汝南兵精不精锐,本将心中自然有数,你可引兵自回,只将韩明远的二千余军留下便可。”
徐显连连应道:“这就好,这就好。”
韩易听闻皇甫嵩是因屠杀俘虏,而使得河北局势大坏,心中充满抗拒之意。可是徐显为了自已能够平安退走,直接就把韩易卖给朱雋。然而朱雋并非好说话之人,喜好以大义责人。韩易本欲退回汝南的,此时却是说不出口来,只得默默的听着。
荆州刺史徐璆说道:“公伟贤兄,荆州尚有许多贼人未平,未免大军离州,至使贼人再度坐大,我只怕也不能随军远赴冀州了。”
“无妨,此事我心中自有计较,还请孟玉贤弟静听便是。”朱雋转眼四顾,扫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