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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易一惊,原来是三三防守枪阵,这是一种迫不得已的防守式小阵。虽不知梦中之军会将其用在何处,但是在梦中却极少操练。不过若是在战危之时,临时拿来一用,却也能得奇效。
韩易又一惊,为何自已在梦中所见的东西,付薪也懂,难道他也梦见过。
颜良说道:“韩兄,你这支大军可说精锐之极了,比之南北二军也不差多少,所差的不过是装备罢了。若是既有装备,又懂那天道将军的阵法,只怕四五倍的南北二军,也不是你这支军队的对手。”
韩易呵呵笑着,只得暂时放下心中的所想,说道:“犷平县百姓皆是良善百姓,极少有兵械。我这支大军只是才练了一个半月,县中劳力尽出,无有人力打制兵械,能斩木为兵就不错了。装备之事,还是日后再说吧。”
颜良、文丑又吃了一惊,说道:“竟然只才练了一个半月,我等还以为边境之民本身就不差,韩兄又练了小半年时间,方才有这般的精悍。韩兄还欲要练上多久,方能最终成军?”
韩易说道:“本来是要练三个月的,只是他们接受的能力太差,所以可能要推迟一月左右的时间。”
颜良、文丑听后又惊又喜,只是操练了一个半月就有如此的精悍,若是操练四个月时间,那成什么样子了?莫不是想要天下无敌不成?
身为武将,能见到如此高明厉害的练兵之法,颜良、文丑皆是见猎心喜,欲要留下来一观操练的经过,以及最终的成军之果。
只是各将有各将的秘法,此是各人成就一世功业的凭持,怎能无故的窥视偷学。颜良、文丑正不知如何诉说时,一旁静静观看的汪洋突然说道:“县君大人,小人对这军争之法十分感兴趣,不知能否投入到军中,随军一学。”
颜良、文丑皆眼巴巴的望着韩易,想看看韩易是何种说法。
第一百二十三章 乌桓逃奴()
韩易本就想要召揽汪洋,只是看岀汪洋似乎无心在自己处出仕,所以一直没有出言召募。此时见汪洋有意学己的练兵之术,这是好事。只要有求于己的地方多了,将来感念自己的大恩,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不过此事却不能太过急切,也不能让其太易学成。于是笑道:“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来专门教你,你自己入伍亲身体会,能学多少,那就看你的悟性了。”
汪洋喜而拜道:“小人多谢县君之恩。”
颜良文丑此时也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那个,韩兄,我二人也想入军中学上一学,不知可否?”
韩易大笑说道:“两位贤兄,乃冀州之大将,韩某岂敢在两位贤兄面前逞能,入军中学习一说可不敢言谈,我三人闲时相互探讨、探讨倒是可以。”
颜良、文丑大喜过望,忙谦虚的说道:“我二人都是粗人,练兵之法都是以奋勇突进为主,可不懂这种聚散如常,如臂所指的练兵之法,探讨什么的,无言可说啊!况且我二人现在早己去了军职,可不再是什么冀州的大将了。”
韩易笑道:“我这练兵之法所练之军可谓立如林,行如风,守如山,就单单缺少一味攻如烈火之势。两位贤兄勇武非常,乃世所罕见的猛将,若能教会我军侵略如火之势,韩某将感激不尽。”
颜良连连摆手道:“那是你这支军队尚没有征伐过,若是打上几场胜战,那舍我其谁的心气上来了,侵略如火之势便成了。”
韩易与颜良文丑二人相互吹捧谦让好一阵,就连一旁的阿诺娃也看不下去了,方才停下。韩易思及刚才颜良文丑二人说及去了军职一事,忙追问其因。
文丑愤愤不平的说道:“还不是那叫许攸的家伙使坏。不知怎的,他攀上了冀州刺史王芬,成了王芬的座上客。后在王芬处言说,我与颜大哥身为巨鹿军的大将,却让郭府君这主将身死,枉为大将。于是告了我兄弟二人一个失陷主将之罪。”
“明明此事是郭府君不让我二人跟随所至,这又与我跟颜大哥有何关系?我二人都不奈与刀笔吏打官司,在辨驳了一番后,就私下弃官逃了。因无处可去,又思及韩兄远在犷平县任职。此地远离冀州,正好避上一避,还望韩兄收留一阵。”
韩易心下大喜,面上却愤而说道:“许攸许攸,又是许攸,这家伙真乃奸贼也,又四处的胡乱害人了。他日,我必要取他的项上首级。两位贤兄还请放心,尽管在我处安居便是,想呆多久都行。”
就这般,颜良文丑也到了犷平县韩易处暂居。韩易欲得此二人之助久矣,二人能够前来,韩易欣喜万分,日夜与二人同食同宿,出入相随,却将一旁的美妻娇妾抛在一旁,直叫阿诺娃不满之及。
这日正是大年之时,韩易总算是开恩,放了五日的年假,让百姓回家过年。犷平县百姓在辛苦了数月之后,总算是过上了有生以来最好的一个新年。
在百姓们的心中,韩易这县君虽然是好,却是有些不顾惜民力,把百姓们支使的团团转,每日都不得空。却与有汉以来的,与民休养生息的黄老思想有别。是以百姓们对韩易这县君又喜又怕,有些不敢亲近。
直到韩易在年关时分,领着县中的吏员,冒雪四处访孤问寡,送上过年之物。又派县兵为百姓们修葺被大雪压坏的屋舍,并四处清扫积雪,修整道路,让百姓们可以在大雪之中四处访朋问友。
在这一连串的事情做下后,顿让全县的百姓眼中满含热泪,为韩易的之德所倾倒。更因自己只是多卖了点苦力,便无故的埋怨韩易而感到羞愧。昔日里官府若有劳役征召,好点的破财,差点的家败,最差的是家破人亡。可韩易这县君的劳役,却只会让百姓们赚钱。
百姓们心中都有一杆秤,孰好孰坏,怎能分不清楚?自此之后,百姓们对待韩易的态度,有了一个极大的转变。那就是韩易旦有所命,百姓们绝不推脱。因为韩易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百姓们有好处的。再苦再累,不都是为了让百姓们能过上好一点的生活吗?
是以年后的韩易再度征召百姓操练,全县四境上演了一副数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那就是父母妻儿送儿送夫送父入军营,千叮万嘱要听县君的话,万不可违逆了县君之意。这幅场景,直叫县中的吏员、韩易麾下的部属宾客叹为观止。特别是有识之人叹道,韩易己尽得犷平县之人心也。
这日司马台守将汪东,命一守卒护送一人前来,那人一见到韩易,便扑倒在地上连连叩头,叫道:“县君大人救命,县君大人救命啊!”
韩易忙亲自将其扶起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叫我救命?我又该怎样救你?”
来人哭泣道:“小人乃是中山汉昌人氏,名唤陈莆。前年在黄巾蛾乱时,与家人四处躲避贼乱,不想正巧碰见前来征讨的幽州大军,被乌丸人被擒捉,说我是蛾贼,将之带回上谷郡乌丸地为奴。小人心念家人,屡次逃亡,可无论是上谷郡、代郡,还是雁门郡的官员将领,一听我是乌丸的逃奴,就纷纷拒绝让我入关。”
“小人无奈,在大漠之中四处的流浪,每日以草根野鼠为食。数次被其他乌丸部落擒住,又数次的逃亡,直到三月前,因饿昏过去,又被渔阳乌丸的可锁儿部所擒获。小人一直苦苦地寻找良机,终于在数日前挑动了十数名汉人奴隶一起逃亡。”
“小人于后诱使追兵追向司马台关,又让其他人逃向古北口关。后来小人躲在大雪之中侥幸的逃过一命,幸得司马台关的汪将军收容放入关中得活,却不知其他奔向古北口关的同伴如何了?还请县君大人救命啊。”
韩易眉眼直竖,问道:“什么,乌桓人竟以我汉人为奴?”
陈莆哭泣应道:“是,人数还不少,乌丸各部都喜养奴隶干活,因地近汉地,因此部中的奴隶多为汉人。其他人随有,却多是战败之人。唯独我汉人奴隶,皆是在助汉军征战时,从各地劫掠而来的。”
韩易怒道:“那些领兵的汉将不管么?”
陈莆哭道:“各军汉将都需依靠乌丸突骑来征战立功,又如何来管这些小事。只要乌丸人所劫掠之人不是太多,就都睁只眼,闭只眼的当作没瞧见。”
韩易气道:“那你所经的那几个乌桓部族,每部有汉人奴隶多少人?”
陈莆抽泣的应道:“每部或多或少,多的数千人,少的数百人。最近的可锁儿部,有汉奴六百余人,都是精壮的男女,别无老幼。”
韩易闻言愈怒,照这般算来,乌桓各部的汉奴加起来,只怕不下二十万众,几乎是每个乌桓人都有一名汉奴了。韩易唤来阿诺娃询问,发现桑马哈部也有汉奴七百余人。
这还是此部已经有数年时间,没有跟随汉军入关征伐之故。若是在早年间,光桑马哈一部,就有汉奴两千余人。近年来,汉奴因为苦累病饿,大半已经亡故。部中之事,少了许多汉奴的操持,有些维持不下了。所以桑马哈才有将部民交给乌延管理,自已则安然养老之意。
听得韩易的胸中之气,意欲炸裂开来。自东周时期废止奴隶制以来,已然有六百余年的时间。在王莽篡汉之前,就连王莽之子打杀了身边的奴仆,都被王莽判了个斩立决。可想而知,汉人早就没有真正的奴隶了。
堂堂汉人在武帝之时,打得草原上的霸主匈奴人狼狈西迁。至此之后的汉人雄居中原,傲视四方,何时就连区区一个散沙般的乌桓族,都可以将汉人劫来当作奴隶了?这是汉人的巨大耻辱,是汉人官员的巨大耻辱。
韩易打马飞驰在前往古北口关隘的路上,冰冷的北风吹着身后的披风啪啪作响。虽然寒风凛冽,也浇不灭韩易心中的汹汹怒火。燕山脚下的操练兵营,距离古北口只有十里。就连二十余里外的汪东,都将人救下送来,而古北口方向的文峰却没有半点的声息。可想而知,文峰必是与他人一般,不欲得罪乌桓,将逃奴视而不见了。
韩易上飞马来到古北口,只见文峰正好从关上下来,瞧见韩易领着二十余骑前来,不由大为惊讶,上前殷勤地行礼拜道:“县尉大人,这天寒地冻的,您怎的来了。”
韩易不理会文峰的殷勤,边登关城边问道:“从乌桓地逃归而来的亡人何在?”
文峰一怔,心下着慌,支支唔唔的说不出来。韩易登上关城,朝北望去,只见入眼之处,首先是鲜红夺目的颜色印入了眼帘。关前的雪地之上,静静的躺着十数具无首的尸体。不多不少,整整十五具。
韩易转首怒视文峰,暴喝道:“他们是何人所杀?”
第一百二十四章 初战突骑()
文峰望见韩易似欲杀人的目光大骇,慌忙跪在地上叫道:“不是小人所杀,而是乌桓追击逃奴的骑卒所杀。”
韩易喝道:“你身为古北口守将,就这般眼睁睁的看着?”
文峰有些委曲的说道:“县尉大人,就连郡中的太守、都尉老爷们,都对乌桓人哄着供着,小人不过是区区屯将,那里敢管乌桓人之事。”
韩易听了有气却不得发出,的确,就连朝中的高官,甚至是汉帝,都对乌桓突骑偏爱有加,将他们视作最重要的精卒之源。还专门设置了护乌桓校尉来管理乌桓人,又设置长水校尉来统领乌桓人中的勇士。如何会为了区区的几个贱民,恶了麾下的飞鹰猛犬呢。
文峰位卑职小,的确不敢得罪乌桓人,只是……韩易沉冷的问道:“我问你,从乌桓地逃归的亡人,在关下求了你多久的时间?”
文峰一惊,惊恐的叫道:“一个,不两个时辰,因为小人害怕,小人害怕啊……”
韩易面色愈冷,说道:“害怕?好一个害怕,仅仅只是一个害怕,你就既不知飞马来禀告于我,也不敢将这些亡人救下,只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亡。若是有一日乌桓人转头来攻打关隘,你会不会又因为害怕,就弃关而逃了呢?”
文峰不敢答话,只是碰碰的直叩头。韩易厌恶的命人将其拿下,送入监牢之中待罪。又命人打开关门,亲领二十余骑飞马直追杀人的乌桓骑卒而去。韩易身为犷平的县长与尉,竟有汉人在领内被乌桓人所杀,此是自已的莫大耻辱。韩易暗暗发誓,定要为死在关前的十五名汉人报此血仇。
韩易初行在古北口关隘前的山路中,山路时宽时窄,宽时有二十余丈,窄时不到丈余,只容双马并肩而行。无论宽窄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崎岖险阻。乘马行在山道上,都不敢放松半丝精神,一不小心,就会摔下深邃的山涧之中。
可是韩易却丝毫不管这些,只是一味的打马前行。或者是因韩易自小擅骑,又或者是因韩易运气超强,一路之上竟无惊险之状,早早的追上了早行许久的数十乌桓骑卒,而韩易的麾下骑卒却远在二、三里之外。
乌桓骑卒共有五十三名,由一名可锁儿部的乌桓小帅所统领。在向左侧转弯之时,听见马蹄声响之时,便立即警惕的引弓取箭,准备射击,但见着只有一骑急奔而来时,这才松了口气。当见着韩易视山道如同平地飞马狂奔之后,又纷纷被韩易的骑术所惊。
此时的韩易望见眼前有数十名乌桓骑卒就在前方,有十数骑直接暴露在自已眼前,早已经取出了王当为自已新近制造之弓在手,暗暗引箭而不发。当奔至离乌桓众骑五十步远距离时,猛然一气射出了三箭,接着又是三箭齐发,再一次三箭齐发。乌桓人猝不及防,连续的有九骑中箭,惨叫着坠落马去。
韩易此举,无异于捅了马蜂窝,乌桓人纷纷张弓狂射,数十只箭齐齐的朝韩易猛射而来。韩易心中一惊,此番乌桓人的急射,箭箭都朝着自已的大至范围射来,可见他们每人的射术皆不差,可比得上中原的良弓手了。乌桓突骑,精于骑射,果真名不虚传。
若是数只利箭,韩易还可以弓拨打,可数十支箭一起射至,韩易便就只能躲藏了。只见韩易将马头朝右一拨,一个鞍下藏身,身体就避在了座下马的一侧。然而咝咝十数声响,座下马当即一声惨嘶,从头到尾,连中十数箭。只一瞬间,马匹就无力的翻倒在地。
韩易急忙朝右侧一个翻滚,险险的避到了路旁的一块突石处。只听突石叮当作响,连续被乌桓人射中了无数次,然而韩易却无箭反击,因为箭囊正压在马尸之下。
乌桓人见弓箭射韩易不中,于是掉转马头嚎叫着举矛冲突而来,那悍不畏死的模样,比之当初宛城时的杜雷也毫不逊色。韩易探头望见,又是一个翻滚,在突石之前拾起乌桓人射来的长箭,又是数箭急射,当头的五名乌桓人又一次的惨叫着坠马。
待乌桓人惊慌的重取弓矢之时,韩易早已经拾起十数支长箭躲回突石之后了。乌桓人不禁暴怒异常,向来有悍勇擅射之名的乌桓人,竟被一汉人射杀了十四人,这可是前所未有之耻辱。乌桓人狂怒的引弓瞄准着突石打马奔来。
韩易心知等乌桓人过来了,自已再是骁勇,也不能空手挡住三十余箭。可是若一现身,乌桓人立马就射,还是一个惨字。韩易机灵一动,将身后的披风取下,轻轻的展开朝左侧一抛。
“嗖嗖嗖嗖”,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披风便被三十余箭齐齐射中。就在乌桓人大讶取箭之时,韩易一个转身,又是三箭齐发,再次射翻了当先的三名乌桓人。等乌桓人反应过来时,韩易再次缩回了突石之中。
乌桓人大怒,以不甚熟悉的汉话大骂韩易无耻胆小,可自幼受惯漫骂折辱的韩易,又岂会将此放在心上。乌桓人无法,只得弯腰引弓策马再来。
韩易心中默算着:共五十三名乌桓人,已经坠马十七人,还剩三十六人。此三十六人必会分成两到三队,依次的开弓射我。无论出何诡计,也算不了乌桓人了。不过他们再行十步,道路转窄,有数步距离只容双骑并行。其后的乌桓骑卒视线不佳,最多只有四五人能够瞧见我,此时方是我的反击之时。
韩易侧耳聆听着马蹄之声,一步,二步,三步……一直到十二步时,正是乌桓骑卒通过狭处尚未散开之时。韩易猛然转身双箭齐发,末了又挥弓打下了射来的两箭,再一次转回突石之后。
乌桓人欲怒却是心惊,只是区区一块突石的阻拦,就可助韩易射杀了十九名乌桓勇士。再要前行,还不知会死上多少人,一时之间领头的乌桓小帅也不禁犹豫不决起来。
乌桓族中向来以兵力的多寡称雄,自已这支已经大意的折损了十九名勇士。再在此地停留,恐怕还会有人死去。那回去之后,只怕立即就会被部中的其他小帅吞并了。乌桓小帅不禁心起退却之意来。
韩易急探头一查敌情,又立即缩了进去,只见乌桓人只是转头瞧向中间一人,一时却无人盯着韩易。在发现韩易偷窥时,张弓欲射时,可韩易早就又缩了回去。
乌桓小帅此时终于定下了主意,再派出麾下两名最擅长射箭之人上前一试,无论成与不成,此二人一死,全队人马立即退走。
两人相视一眼,点点头,跳下马来,轻轻的朝韩易所在的突石摸来。一步,一步又一步,二人成功的走过狭处,直到距离韩易十数步时,韩易也依然没有听见什么。此时的韩易虽未听见有马蹄声响,却感觉到莫名的危机到来。
突然,一声小石子的滚动之声响起,却是两名乌桓弓手在无意间所踢起的,韩易这才发现,敌人已经离得如此之近了。韩易咬咬牙,转身张弓开射,不想却当先被射中了两箭。不等那两名乌桓人大喜,韩易忍痛射出了三箭,正中那两名乌桓人后,这才重重的摔倒在地。
乌桓小帅这才大松了口气,虽然已方又死去了两名弓手,却成功的射中了那名汉人弓手。这个结果还算不错,终于可以平安的退却了。不过在退却之前,还要上前斩下那名汉人的首级。如此擅射之汉人,必是汉人中的英雄。自已取下他的头颅,必可扬名于塞外。
乌桓小帅跳下马,举刀漫步上前,就在靠近韩易之时,漫山震天的蹄声突的响起,韩易的二十骑护卫终于赶来了。乌桓小帅不由一阵迟疑,一名汉人就如此的厉害,听蹄声,来者至少不下二十骑,若是再有一二人如此厉害,那己方就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