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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沉浮记-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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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璎疑惑的问道:“怎么?夫君不知么?下曲阳县的何氏,为夫君产下一名庶子,已有年余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成齐回归() 
中平四年,八月二十四,处理完一切事物的韩易,终于领着一千并州铁骑往九原而去了。随行的又多了祝公道与杨理二人,此二人的剑术与隐匿术极强,一路随行到九原县或者会有些用处。

    韩易转头遥望太行山的那一侧,冀州巨鹿郡的地方,在那下曲阳县中,有一个女人为自已生下一子,取名叫赟。那女人本是下曲阳县何姓县长之女,那时为了让韩易留在下曲阳城中守城,特地以身相诱。不想韩易的鲁莽与粗暴无言,顿时打消了何氏之女的满心期盼,认为韩易不足以托庇终身。

    此时的女子对于贞节并不是太在意,就如前汉武帝之母王娡,便是再嫁之妇而为皇后者。何氏女数月后得知已怀有身孕,本欲生下以便继承何氏之家业。不料家乡的亲族欺凌何氏女无父无夫又无兄弟,将其家业全部占据。何氏女无依,不得以又流落到下曲阳县,被乐彭之父所收留,不久又生下一子何赟,只比韩姬小上半月。

    那时韩易正好迎娶公孙璎,被何氏女得知后,顿时愤恨的熄了投奔之心,独自一人在下曲阳县中抚养独子。只是不久,幽州大乱,巨鹿郡也受到了波及。何氏女深恐黄巾贼乱之事再起,不得以又想起了韩易来。只是她生性倔强要强,不愿服软,只是偷偷的写信告知其婢女如儿。然如儿胆小,不敢直告韩易,于是悄悄的透露给公孙璎知道。

    韩易不竟对何氏女的倔强、刚强与古怪而无语,幸好当时没有真的与她产生关连,不然如今的后宅难安矣。但何赟毕竟是自已的孩子,韩易如何忍心让他留离在外,一直受苦。于是派出王当,给何氏女送去三百金,又将她母子二人送至雒阳城居住。有苏顾的关照,必可使何赟得到最好的教养。

    韩易不禁好一阵悲苦,生下三子,皆随他人之姓。一妻三妾几年下来,只有小青一人生女。直到此时,方见公孙璎有孕在身。希望此胎会是个男儿,正好是嫡子嫡脉,以传家业。

    行了几日,到达云襄郡骆城,匈奴人逐渐的增多。南匈奴王庭虽在西河郡,但云襄、云中、上郡、雁门四郡都有匈奴人的许多部落,与汉人比邻而居。就是太原、河东、上党等郡,也时有匈奴人的身影。

    南匈奴至投降汉庭以来,一直忠心耿耿,匈奴单于更以汉室刘姓为始祖,代代祭拜。原来韩易也不必对南匈奴有所防范的,但瞧见南匈奴始终与汉人生活两异,又不设汉人流官管理,军政大权依然归属单于。护匈奴中郎将在匈奴地权威虽大,那也是在汉室强盛之时。若是汉室衰退,南匈奴曾尝不是腋之大患。

    韩易一军正欲渡河之间,忽见北方数里之外,有一支百余人的队伍正围着十数骑激烈的交战。韩易望见一支是匈奴模样,一支是汉人模样,顿时勃然大怒。

    几声呼喝声后,原本正向河中渡船登舟的并州军,立即有一队骑卒突然转向了过来,大约有百多骑紧跟在韩易的马后,恶狠狠的向着前方扑去。不多久,高览一骑当先,身后的旗手高高举起并州军的大旗,魏越成廉二将紧紧的跟在韩易身侧,不甘势弱,眼中带有狂热的噬血之意。

    对面交战的匈奴贼骑一见有汉军出现,向他们冲锋过来,立即弃了那队汉人队伍,掉转马头向着北方奔去。韩易领兵转瞬即过战场,向着匈奴贼骑直追而去。那队匈奴贼骑的马明显比不过并州骑卒,只见他们拼命的鞭马,身子紧紧俯在马背之上,头也不敢回的死命逃跑。不过距离却是明显的被拉近,双方越追越近。

    韩易刚刚下令急追不舍,务必将那队匈奴贼人全部剿灭,却有魏越唤道:“主将,我听身后有人大叫着:‘主人、主公……’可是叫主将你?”

    韩易急转头而视,只见那十数骑汉人,正向这边匆匆奔来,当中一骑的身形,顿时让韩易浑身一震。泪水不由自主的模糊了双眼,急擦双眼,再睁大双目急看,又是浑身一震,面露狂喜之意,掉转马头大呼,“成齐,成齐,可是成齐。”

    对面那骑眼熟的汉人也远远的大声应道:“是我,是我,主人,我成齐回来了……”

    韩易顿时狂喜交加,疯狂的鞭打着战马,近了,近了,果然是分别有年余不见的成齐,身后还紧紧跟随着韩莒子与吕威璜二人。韩易喜极而泣的大呼道:“成齐、韩莒子、吕威璜,你们……”

    一时之间韩易的声音哽咽了,只剩下疯狂的打马,冲上前去与成齐死命的抱在一起,之后又拉住韩莒子与吕威璜二人,泣不成声,直道:“你们辛苦了……”

    三人与身后历经千般磨难的断后义士,终于回来了,这是韩易万万没有想到的,原本韩易还以为他们全军覆没了呢,没成想,还有十余人归来了。

    韩易忙拉着诸人席地而坐,急冲冲的问道:“你们当日的情形如何,又是怎样逃过一命的?”

    成齐摸了摸脸上数条鲜红的血疤,说道:“这事真可算是咱们的运气,借着鲜卑人内乱之机才逃过一命的……”

    原来,那日鲜卑蛮度在前为成齐他们开路,不久就被宇文普回所发觉。宇文普回虽不知蛮度的打算,却立即让蛮度等部退出了战场,剿杀成齐等人的任务,全部交由宇文部负责。

    在最后的冲击中,韩莒子的战马首先倒毙,吕威璜为救韩莒子而落后,却与韩莒子一道被鲜卑人生擒。之后成齐斩杀了宇文普回之子宇文莫那,而引起了宇文部的疯狂,宇文普回更牵怒于蛮度,下令将蛮度部团团的围困了起来。

    在成齐重伤后的最后一击,又将普回踢成了重伤,就在宇文部准备上前乱刃砍杀成齐之时。作贼心虚的蛮度也在此时因为恐惧而与其他几部,对宇文部发起了猛烈的偷袭。

    宇文部一时不防,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不久后就全军溃败而退。成齐与韩莒子等人则转落到收拾战场的一部小种鲜卑人手中。那部小种鲜卑人正是韩易北伐鲜卑地时,所遇见靠近汉地的第一个鲜卑部落。那部鲜卑大人与韩易等无仇,又见成齐等人英雄无敌,于是心慕之下将之救起,退回部中为成齐等人治伤。

    成齐等人的伤势极重,鲜卑又无良医,几经生死的折腾,总算是活了过来。又将养了一年的时间,这才逐渐痊愈。在月前,诸人才跟随一队汉人马商,一路借道中部鲜卑地回转汉地。

第一百六十章 马仪筹谋() 
韩易大喜,说道:“那部鲜卑人大人是谁,日后我有能力时,必要好好的报答他们。”

    成齐点头称是,说道:“那部鲜卑大人名叫轲比克。我在离开之时,他曾希望我汉人能有商队,多多的输送些铁器给他们。因为自蛮度部与宇文部大战以来,东部鲜卑渐有大乱之势。加上主人在鲜卑山中,杀尽了八部鲜卑人,其他各部为夺取他们遗留下来的草场,不再和平共处,东部鲜卑的乱世之像更明。轲比克也颇有打制兵器的自保之心。”

    韩易欢喜的说道:“东部鲜卑人大乱了?好事啊,此时我汉境幽州大乱,河北其他三州也遭贼人劫掠,趟若鲜卑人再来汉地插上一足,我大汉必定首尾难顾。大乱就好,大乱就好,也不枉我到东部鲜卑杀了一场。是了,你们不是与一支马商一同归来的?又为何与那队匈奴贼骑拼杀了起来?”

    “那队匈奴贼骑不是匈奴人,而是河西鲜卑人。”

    见韩易有些不解,成齐解释道:“那队马商的主人正是曾经通传过主人,东部鲜卑人意欲入侵汉地的马商马仪。马老爷的妻子于去年病没,家中只留下一独女,因无人照料,于是一同带去了东部鲜卑地贩马。在回返时,经云中郡,被一支鲜卑人看见马仪之女的美貌,有意劫去献予鲜卑单于和连。”

    “因有我们十数人的保护,所以一路上并未得手。本以为回到定襄郡后,那支鲜卑人就会退去,不想却又假扮成匈奴人追了过来。马老爷与其女及仆从被困于一处山谷中坚守,我等十余人则突围出来寻求官军的帮助。不想在此地正好遇见了主人。”

    韩易惊道:“既是马仪,当速速救援。”

    说着,让人回去召集渡河的大军,转到北上,寻至刚刚击破鲜卑贼骑的高览,一道救人。等韩易领兵来到马仪等人的藏身之处时,鲜卑人早已经闻讯逃窜了。

    马仪望见是韩易领兵前来,忙上前拜谢道:“多谢韩县君发兵前来相助。”

    韩易笑道:“只是顺手之劳罢了,没什么大不了。倒是马老爷,你将我的部下从鲜卑地中领回,易却要好好的谢你才是。”

    马仪笑眯眯的道:“岂敢,岂敢,马某也只是顺路罢了。自韩县君于去年在鲜卑地打得鲜卑人不敢南顾一眼,整个东部鲜卑人全乱了。在东部鲜卑地上,多亏了韩县君的威名,马某才能够行之如坦途,无人敢犯。在中部鲜卑地的路上,马某也多依靠成、韩、吕等诸位壮士之助,才能够顺利的安全回返。说来,倒是马某歉韩县君多矣。女儿,过来替为父谢谢韩县君。”

    “来了。”一个娇憨的女声响起,只见一位十、六七岁左右的红衣少女,匆匆的奔来,顿似一阵香风迎面而来。少女身高七尺,双腿修长,着粉红长衫,衣袂飘飘,以黄绫束腰。生得貌若天仙,美目含笑,秋水为神,顾盼生姿。笑语盈盈的一路轻快跑来。

    韩易不由暗叹一声,“果真是个美丽娇艳的俏佳人,鲜卑人为她从云中一路追至定襄,的确有几分眼光。马仪倒是生得一个好女儿。”

    少女跑至韩易身旁,打量了韩易一眼,抱着父亲的胳膊笑问道:“爹爹,这位就是您一路上常说的韩县君。”

    马仪一脸溺爱的笑道:“正是,正是,这就是去年威震整个鲜卑地的韩县君。”

    少女歪着小脑袋疑惑道:“呀,韩县君也没有三头六臂,腰粗十围,怎么会斩杀了近十万鲜卑人,骇得鲜卑人不敢南顾汉地一眼呢?”

    韩易哈哈大笑道:“三头六臂那是怪物,腰粗十围,那是南蛮地的巨兽。我只是一介常人罢了。”

    马仪拉了拉女儿的小手,笑道:“女儿,此番你能逃脱大难,全靠韩县君及其部曲相助之故,还不快谢谢人家。”

    少女盈盈的一笑,梨涡隐现,有如初开的百合花,在韩易眼中更添几分美丽,韩易不觉心中一动。少女拜道:“雪儿多谢韩县君的救命之恩。”

    韩易慌忙拱拱手道:“无妨,无妨。”说罢又连忙转头朝向马仪,笑道:“马老爷,此番你前往鲜卑地,又购得多少良马归来啊?”

    马仪苦笑道:“东部鲜卑各部大乱,好的良马都不予出售了。马某无奈,只得转道中部鲜卑,从不熟识的鲜卑部落手中,求购了百余匹良马,算来此行,还有些亏损……”

    韩易笑道:“不想马老爷此番的亏损,倒是韩某给你带来的。这样吧,韩某从鲜卑地抢来三万余匹良马,正无处使用。阴馆县地狭,草场稀少,四处牧养也颇有不便之处。马老爷就为我带走其中的两百匹,给我减轻一点负担吧。”

    马仪又惊又喜的说道:“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

    韩易说道:“这有何使不得的。只是韩某此番尚有军令在身,不便陪同马老爷返回阴馆县中。烦请马老爷拿我的手令,前往阴馆县中,寻乐彭索要吧。”

    马仪听后,顿时连连拜谢。韩易又写下一封手令送予马仪,双方再三的拜别,这才一东一西的分离而去。

    不说韩易向九原而行,只说马仪一路向东,来到阴馆县中,寻了旧识乐彭,取了韩易所送的两百匹良马,正准备离去。却有闻讯而来的公孙璎,请马仪父女在阴馆县中多留数日,以尽地主之谊。

    公孙璎在宴请了马仪父女后,又问了一些韩易的近况,对马仪之女马雪儿颇为喜爱,不两日,就互以姐妹相称。又留了马仪父女数日,这才放走了马仪一行。

    马仪一行出了阴馆县,一路向南,经太原、上党二郡,来到了河内郡,接着又马不停蹄的直奔武猛都尉驻军大营而去。一见武猛都尉丁原,马仪就大喜的拜道:“恭喜大兄,贺喜大兄啊。”

    年约五十,神情郁郁的武猛都尉丁原,望见是马仪前来,立时拉出了几许微笑,说道:“原来是马贤弟啊,你从鲜卑地归来了?雪儿那丫头呢?在何处?愚兄又有何喜,值得贤弟恭喜的?”

    马仪笑道:“他事休理,大兄不是一直因自已的官位多年不得提升而苦恼么?此时机会来了。”

    丁原浑身一震,急欲出言问之,却又强行压住了急切。武猛都尉,银印。朝服,武冠。其以此官为千人司马虎贲以上、及司马史者,皆假青绶。此官名义上是高级官吏,可实际上只是一个准高级的千石守关都尉而已。

    丁原出身贫寒卑微,年少时被任用为官吏。后为南县吏,当有贼寇来犯时,都会身先士卒,冲出追寇。因为不识经书,家境又卑微,是以为官多年,升职极慢,仅以忠诚、勇武而让他人知名。

    在黄巾之乱时,丁原被任命为雒阳八关守将之一,镇守孟津港的南北两处渡口,丁原本部大营则驻于河内郡内。可是黄巾之乱结束后,多位平乱之将,皆因立功高升而他往,然只有丁原一人原地不动,依旧还是孟津港守将。

    身为雒阳八关之一的守将,故然是朝庭深信的忠勇之将,但是职务枯糙无味,终生也难有立功升职之机。丁原如今年愈五十,再无升职之机,就要在孟津港终老了。身为心有大志之人,又如何能够甘心?

    丁原淡然的笑问道:“哦?机会何来?”

    马仪忙说道:“小弟二十余日前,在雁门关阴馆县曾听闻一事,南匈奴东进幽、冀二州的六千大军在阴馆县过境劫掠时,被阴馆县民击溃,此事大兄知否?”

    丁原点点头,孟津港就在雒阳一侧,南北来往客商颇繁,雒阳城中有任何消息,孟津港守将皆比他处知晓得早。马仪又说道:“不知朝庭对于此事,是如何判定的?”

    丁原沉思了一会,说道:“雁门太守控告阴馆县令纵容县民偷袭南匈奴军,意图坐视幽、冀贼势大盛。而并州刺史则说南匈奴残暴,借粮不成就行劫掠之事,被迫不得已的阴馆县民所破。车骑将军也与并州刺史之论略同。不等双方判个明白,南匈奴左贤王上书控告雁门太守无事生非,故意挑起南匈奴与阴馆县的矛盾,意欲从中取利。并州刺史与车将将军也随之改口,朝庭闻之,顿时大怒,认定此事当是雁门太守之过,特命人将之锁拿回京问罪。怎么,此事不对?”

    马仪笑道:“仪在阴馆县得知,此事确实是南匈奴残暴,借粮不成就行劫掠之事,被迫不得已的阴馆县民所破。”

    丁原皱眉说道:“如此说来,此事过在南匈奴?可此时朝庭正需南匈奴用命之时,就算得知,只怕也不会拿南匈奴如何吧。”

    马仪笑道:“正是,此事双方皆有罪责,然双方正欲熄事宁人之时,却被雁门太守一意说破,因此双方皆告雁门太守不法。雁门太守平白的当了恶人,被罢官问罪。”

    丁原迟疑的问道:“此事有什么机会么?”

    马仪说道:“那南匈奴所害怕,急欲熄事宁人之事,正是大兄的机会。”

第一百六十一章 被困九原() 
“究竟是何事情?”

    “南匈奴所惧者,正是朝庭再度征发南匈奴突骑一事。”

    “哦?”见丁原不解,马仪连忙解释道:“十年前与鲜卑人大战,朝庭战败,折兵三万余,然其中就有万余是南匈奴突骑。这许多年来,朝庭征召南匈奴兵不断,南匈奴兵折损颇多,几到忍无可忍之地步。前年西凉羌乱,南匈奴被征发了两万骑,至今未返。今年河北贼乱,又被征发了六千骑,这可能还只是第一批而已。”

    “弟今次路过匈奴地时,多听闻南匈奴人的怨恨之语。但因此次所派之兵,皆是南匈奴单于部直属之兵,所以其他各部虽然怨恨,但也没能暴动起来反抗朝庭。趟若朝庭听闻,南匈奴之兵确实曾被阴馆县民所破,必会怀疑南匈奴这是以老弱相欺。朝庭心忧河北战事,必然责令南匈奴再次派出精锐突骑出战。南匈奴人本就不愿,在得知此令后,也必会暴动起来,此时就是大兄的乘势之机了。”

    丁原眉头愈皱,不悦的说道:“引起南匈奴暴动之事,既损害朝庭又不利于我,我实在不知其中有何机会?”

    马仪笑道:“南匈奴突骑精锐之名天下皆闻,趟若暴动,整个并州必然生出大乱。此时朝庭又于河北、西北两处用兵,精锐皆去,除了雒阳之兵,他处哪里还有精兵镇压。我观并州诸郡太守决无出类拔萃者,不能抵抗之时,这就是大兄临危受命之时。”

    丁原嘴角紧闭,眉头深皱,半响才道:“为兄麾下不过才区区千人,任凭为兄有天大的本事,又如何可能镇压得了南匈奴定襄、西河、上郡三郡三十余万的叛军?”

    马仪说道:“此事易耳,南匈奴人虽多,但暴动之因只是朝庭的强自征召命令,而非其他事。起事暴动的,最多只是其中的小半十万余人,其中能有两、三万精骑就算不错了,至少南匈奴单于部与左右贤王部就决不敢生乱。等大兄临危受命之时,他们劫掠良多,火气早散,大兄再议请朝庭取消征召南匈奴兵马事,他们自然会慢慢地散去。”

    丁原沉吟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马仪笑道:“此事小弟亦有思虑,雁门郡阴馆县令韩明远于去年北征东部鲜卑,威名赫赫。本人此时虽不在县中执县事,但却留有数千从征鲜卑的义勇民壮在,他们更于月前击破了六千精锐的匈奴突骑。匈奴人得闻,必不敢轻犯阴馆县。阴馆县又是扼守通向太原郡与代郡的主要道路,如此北方定襄郡的战事当无忧也。”

    “东方的太原郡与南方的河东郡跟西河郡之间有吕梁大山相阻隔,只要大兄引诸军拒险下寨而守,南匈奴兵马即使再众,恐也无能为力。西方的上郡毗邻左冯翊与北地郡,朝庭于西凉的二十余万大军在彼,亦当无忧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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