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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下一名身高八尺的彪形大汉昂然拱手拜道:“回禀韩司马,确是如此。”
韩易挠了挠头,问道:“那杨奉有何归降的条件?”
八尺彪形大汉拜道:“一是希望朝庭能赦免其罪,二是希望能求得一军校尉之职,为朝庭讨伐天下反逆诸贼。”
韩易闻言哈哈大笑,说道:“杨奉当真是痴心妄想啊。不说杨奉在反叛之前,只是区区的离石尉,也不说本将在此时尚且只是军司马。杨奉连本将都斗之不过,竟还妄想求得校尉之职。这是谁人给他的胆子?”
八尺彪形大汉拜道:“这是杨帅自己所想,小人也认为这绝不可能。不过杨帅手中毕竟有三万贼兵,颇为凶悍,若不与韩司马相死斗,只是据险而守的话,韩司马只怕也奈何他不得。另河东郭太贼势颇强,骑都尉丁原兵力过少,短期内只怕也奈何不得他。小人窃为朝庭计,召降杨帅比放任他为贼更好。日后,韩司马大可驱使杨帅为前驱,以贼破贼。河东白波贼乱,当可速平也。”
韩易愕然的望了大汉一眼,不禁耻笑道:“你这使者却是有趣之极,既为杨奉考虑,又为朝庭考虑。可真够难为你了。堂堂八尺大丈夫,奈何失身从贼?”
大汉面无表情的说道:“小人本是河东杨县小吏,杨县被破,这才不得已从贼。今日杨帅既要招安,小人敢不下死力。”
韩易点点头道:“原来你曾经也是官身,嗯,杨奉若是肯降一降条件,以军司马一职为条件受招安,本将或可为其美言一番。”
大汉深深的拜谢道:“多谢韩司马的大恩,小人这就回去禀告杨帅。”
韩易问道:“你唤何名?我瞧你还有些才能,可愿在招安之后改仕于我。”
大汉拜谢道:“小人徐晃,字公明。多谢韩司马的厚爱,只是小人曾经失身于贼,心中惶恐之极,不敢在威名赫赫的韩司马麾下任职,只愿在同时失身为贼的杨帅麾下为将。”
韩易在叹息了一声可惜之后,便送走了徐晃。在得到杨奉肯定的答复后,又派人前往晋阳城通报此大好消息。不几日,就有刘何、高雅与吕布一道领着晋阳城的余军前来,说张懿已同意了杨奉的求降事宜,并为其上奏朝庭。另让韩易再接再励,率领并州诸兵将,会合骑都尉丁原,争取在三月内讨平白波贼。
韩易于是依令率领一万三千并州大军,又驱使精减至一万人的杨奉部,一路突入到河东之地。郭太等贼闻讯大惊,匆匆聚拢散于各处的白波贼人六万余众,与韩易大战于杨县。
临阵之时,吕布领着五百骑奋勇突击,所到之处无不溃散,所遇之贼几无一合之敌,让在阵后指挥的韩易大为惊愕。素知吕布骁勇,却不知吕布之勇真的是举世无双,比之颜良、文丑之勇更高上一筹。
而且那五百骑卒在吕布的手中,如臂所指,随心所欲,聚散离合,就如同韩易在指挥步卒一般的顺畅。那摧枯拉朽之气势与攻击力,可让万众之军溃不成军。韩易不禁大叹,吕布真乃天生之将才也,当世骑战,只怕天下无敌。唯有前汉时的冠军侯方能盖其一头。
韩易领军于杨县大破白波诸贼,郭太、胡才、李乐等贼领着小半溃贼直奔吕梁深山而去。正与丁原交战的韩暹闻风而遁,先一步逃入了吕梁山中。韩易与丁原一军会合后,收复了河东诸县,又直奔吕梁而去,准备彻底剿灭白波诸贼。
就在此时,一个晴天的霹雳,将韩易等并州诸将震得站立不稳。韩易浑身阴冷的坐在主帐之中,聆听着张懿帐下从事郭缊的诉说。
中平元年三月,也就是数日之前,晋阳城外突然出现万余南匈奴叛军,围住晋阳城攻打。彼时张懿的手中无兵,只有太原郡太守手中有三千郡兵守城。太原郡兵战力不强,太守更是胆怯如鼠,生怕会重蹈西河太守邢纪之下场,当夜就领着一千郡兵破城逃亡。
当张懿闻知以后,此时城门大开,大部郡兵纷纷逃散,南匈奴兵已如潮水般的狂涌而入,大杀特杀的劫掠开来。张懿悲愤填膺,聚拢三百忠义的郡兵,朝南匈奴兵发起决死的冲击,但寡不敌众,不幸全部被贼人所杀。
韩易之妻公孙璎彼时受惊临盆,在无医者的情况下,强行生下一子,取名为望,然公孙璎却不幸血崩身故。如儿与阿诺娃怀抱着韩易嫡子,跟随着郭缊逃离了晋阳城,一路逃至阳曲县中的郭家暂避。
“望?望儿、韩望。”韩易喃喃的念叨着,突然悲从心来,泪流满面。公孙璎这是因夫君出亡在外,望其还也。
自己与阿璎成婚不过两年时间,却有一年半多的时间是在外奔波征伐的。公孙璎一直担心害怕,夜夜惊恐难眠。加上辽西公孙氏与公孙瓒的讯息不明,更是惊恐万状,行立不安。好不容易等到自己从鲜卑地回来了,却又正逢南匈奴与白波贼乱,自己却又要出兵征讨。此时更是被贼人所惊扰身故……
张懿是自己的恩主,公孙璎是自己的贤妻,二者竟皆被南匈奴贼所害,韩易一思及此,心中就是悲痛欲绝。
“匈奴、匈奴,我韩易若不将你们连根拨起,誓不为人。”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意复仇()
韩易转头问道:“郭从事,不知那攻破晋阳城的万余匈奴人此时在何处?”
郭缊仰头一思,说道:“那支匈奴人在劫掠了无数财物、粮食与万余汉人青壮男女之后,经狼孟向楼烦县而去,似乎有意逃往西河郡。”
韩易计算道:“从晋阳到楼烦,一路尽是吕梁诸山的山间小路,共有三百余里。押解着万余人与大量的物资绝对行之不快。城破之日是三月初七,此时是三月十七,才十日的时间,他们最多行出了二百余里的路程。也就是说,等我军在八日后找到他们时,他们刚刚至西河的皋狼县。”
郭缊一怔,忙说道:“西河已被南匈奴所占据,韩司马意欲前往西河阻截,不怕南匈奴在不明情状,惊慌之下群起而攻之吗?”
韩易恨声说道:“不怕他们都来,就怕他们不来。我要在皋狼县中,将他们全部屠灭。”
郭缊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劝道:“韩司马且勿躁动,并州军只有区区一万二千余人。杨奉虽有万人,但他乃是初降之人,只怕不肯相助韩司马死战南匈奴。而丁建阳还有讨平白波贼之重任在,只怕他也不会相助于你。然而三十万匈奴人,光是精骑就不下六万骑,全民可战者,不下十万之众。这……这……实力也太过悬殊了吧。”
李封、薛兰、刘何、高雅四位司马皆出言劝道:“韩兄,郭从事所言甚是,我军兵少,报仇之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张杨擦擦泪眼,也在一旁劝道:“明远呐,张刺史说来也是我的族叔。南匈奴杀我族叔,我对他们之恨,并不少于明远。然而势比人强,朝庭此时又无讨伐南匈奴之意,这报仇一事,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韩易大怒,环视帐中诸将,大部皆对与南匈奴全族作战,而心有余悸。唯有自已的那些部曲,虽然担心,却是浑然不惧。韩易暗叹,到底还是自已的部曲贴心啊。
此时郭缊又劝道:“韩司马,非是我阻拦不让你前去报仇,而是形势真的大不利于我啊。从小处说起,并州经南匈奴与白波贼之乱,四方郡县残破,兵马、粮草两缺。你若强行征伐南匈奴,胜了还好,不胜的话,整个并州将尽落南匈奴之手也。”
“从大处说起,朝庭精兵皆在西凉。就连幽州之乱,也是拼凑良久,又抽调于扶罗部的六千匈奴突骑,方有三万大军讨伐渔阳二张与乌桓部族。白波贼乱,更是连禁宫之中的卫士都抽调了出来,方有丁建阳的一万大军。并州若失,这司隶又将如何?雒阳又将如何?难道你要这天倾吗?”
常闻大汉天下有雄兵百万,然大汉有郡国一百余个,每郡大约有郡兵五至七千人,这就去了五、六十万大军。每州刺史手中会有数千或万余军队用以震慑地方郡国,这又去了十余万人。长城沿边要点,如乐浪、辽西、上谷、雁门、北地、武威、敦煌各有万余人,这又去了近十万人。司隶州的南北诸军常备又有二十万人。便是这一百万大军了。
然而这天下承平已久,在波及全国的黄巾贼乱之初,各地郡县之兵早已不堪重用,唯能守城一事。可出兵野战者日少,只有司隶州的二十万大军与各州刺史之兵可用。然而黄巾贼平,西凉贼乱又起,朝庭曾数次增兵西凉,使得西凉有大军二十万在彼。可说天下之精锐尽在西凉,其他地方能战之兵几无。
郭缊之言不无道理,南匈奴慑于大汉多年的威势,不敢强犯,只是在西河、上郡、定襄三郡作乱。若是韩易前往西河郡时,引动了南匈奴的桀骜叛心,这大汉的天下就要糟了。要知西河郡之南,就是司隶州了。西河距离雒阳,不过区区六、七百里地,胡骑可在十日之内直抵雒阳城下。
郭缊之言虽说有理,然大丈夫报仇只争朝夕,韩易决不肯轻易放过南匈奴人。不然,将无颜面去祭拜公孙璎,也无颜再面见公孙瓒,更无颜去抱起尚在包裹之中的嫡子望儿。
韩易思虑了许久,终是放不下报仇之事,猛的站了起来,扫视帐中的诸将,淡然说道:“今我韩易,发兵誓讨南匈奴,有愿相随的,皆我兄弟也。日后富贵与共,至死不敢或忘。不愿相随者,韩易也不勉强,日后各行各的道路,韩易决不相识。出兵之日,可推迟至五月初五,有愿来相助的,皆到阴馆县会合,同讨南匈奴。”
说毕,韩易转身就走,麾下部曲诸将,也紧紧的相随。留下了几位心中十分为难的并州诸将。
夜间,韩易于私帐之中暗自神伤,思起公孙璎就忍不住的泪如雨下。韩易自幼悲苦,前妻又不良,好不容易娶到一位贤妻,夫妻和谐美满,本以为二人会共携相爱到白头,不想公孙璎竟会在妙龄身故,直叫韩易心如刀割、肝肠寸断。
成齐端来一碗粟粥,擦着通红的眼睛说道:“主人,你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一天没吃食了,饿坏了身子,将如何为主母报仇啊。况且少主人尚幼,还需主人你的照料啊。”
韩易点点头说道:“嗯,我知道了,你先放着吧,我一时没胃口。杨奉那厮是如何答复的?”
成齐恨恨的说道:“还如何答复,还不是说身为罪将,未得朝庭之令,不敢轻易与南匈奴发生冲突。”
韩易叹道:“没有他人之助,单单只是我名下的部曲,加上阴馆县中的义勇,还有鲜卑雇庸军,尚不足万人,对付南匈奴人,只怕力有不逮。”
成齐叫道:“怕个鸟,近十万鲜卑人咱们都屠了,何惧他南匈奴人。南匈奴人比之东部鲜卑人又如何?还不是一个鸟样,而且更烂,怕他个鸟。”
成齐说的不错,然此一时,彼一时,东部鲜卑人虽强,当时却是一盘散沙,各有各的小心思。南匈奴人却因叛乱之事,各部之间联系十分紧密,很难各个击破。若有汉人大军出现在三郡之内,就有可能产生一场大的决战。以已方不足万人的兵力还是太少了些。
韩易终于思虑清楚,说道:“成齐,你速速前往常山国,找我表哥付薪借兵,勿必借得他于九门大战皇甫嵩的两万大军前来。我愿以两万匹鲜卑战马相谢。还有,若是常山国粮足,粮草也给我借来二十万石。”
成齐闻言大讶,问道:“主人不是一直说,切莫让他人知晓我家与表公子的关系么?怎么今时……”
韩易说道:“朝庭无兵,而我又要急于报仇,以两万匹鲜卑战马相谢,便是我的掩人耳目之举。”
成齐赞道:“如此甚好,就算外人有所怀疑。却因没有实据,也不好说咱们什么。好,主人,我连夜就去。”
成齐走后,韩易想了想后,又寻来书帛与笔,提笔写下:臣,并州军司马韩易上奏……朝庭无兵,然常山黄巾兵力颇盛,或可许以重利诱使贼兵出郡,仿旧时鲜卑、乌桓人之故事,为我征战……臣再度顿首,肯请朝庭允许。
韩易刚刚写毕,正欲叫来余化,送往雒阳的苏顾处,忽有魏续在帐外求见。韩易不知何事,令其入帐述说。魏续入帐之后,吱唔半晌,方才说道:“禀司马,卑职见司马为了公孙夫人之事,而伤心欲绝,心中也十分难过。然死者已矣生者如斯。还望司马多多保重。”
韩易拱手为谢,魏续又道:“哪个,司马,卑职有一亲妹,年方二八,生得颇为美貌。卑职见司马如此的重情重义,愿将小妹送予司马以为继室……”
韩易越听眉头越皱,将手一挥,说道:“多谢魏屯将的好意,韩某目前心无此念。”魏续正要再说时,韩易已然逐客了。
第二日一早,韩易便将白波贼之事交由丁原处理,自领大军返回阴馆县中。路经晋阳城时,望见日前颇为繁华的城池,此时大部残破,城中人口大多被掳,城池几成鬼域。
在如儿、阿诺娃的引领下,韩易抱着嫡子韩望前去探视了一番公孙璎的墓地。郭缊在南匈奴兵退之后,将其葬在一处幽静之所,风景颇为美好。韩易又大哭了一场,怕公孙璎寂寞,特割下一截头发,暂做陪伴。
韩易轻抚熟睡的孩子,喃喃说道:“璎儿还请放心,为夫在为你报仇之后,便将你与望儿带回召陵,咱们日后就在召陵长住,哪也不去了,你说可好?天下事烦,我一人哪有那么多的精力,还是先照料好咱们一家人再说……”
韩易絮絮叨叨了良久,直到黑夜才望儿饿醒大哭,才在如儿与阿诺娃的多番劝解之下,离开了此地。
一回阴馆县中,韩易便派出汪洋领兵前往匈奴地四处探察敌情。又点齐人马多加操练,收拾打制各种兵械,准备粮草。晋阳城州库中的兵械有三万余套,大部被南匈奴人所掠去。此时南匈奴人在兵械上面,并不比汉军的差,此次与之作战,只怕有些坚难。
第一百六十七章 西征匈奴()
不几日,忽见丁原一行百余人匆匆而来,见了韩易,就当头喝道:“韩明远,我命你速速停下私自征讨南匈奴一事。”
韩易眉眼一挑,压下怒气,冷淡的说道:“丁骑都尉,你是否管得太宽了。”
丁原昂扬的说道:“本刺史管得一点也不宽,你还不知道吧,本刺史已于数日前正式任命为并州刺史一职。并州各郡县之守、令、长、尉皆在本官的监察之下。你韩明远也不历外。”
“哦,丁骑都尉成并州刺史了?白波贼已然讨平了?”
“白波贼事已另外有人接管了,勿需你来担心。朝庭得知你意欲强讨南匈奴,竟然还要从常山国借兵,特别是以两万匹战马为雇,朝庭诸公无不大惊。你这不是还嫌常山之贼战力太弱吗?常山之贼若多出两万骑精骑来,在渔阳二张之贼与乌桓诸贼未平之时,岂不让他们横扫整个河北之境了?”
韩易淡然的说道:“常山国相天道将军,自受降以来,并无太多的不臣之举,对待朝庭的命令基本服从。何以朝庭还是认其为贼?就算认其为贼,我以战马相诱,雇其国中的精锐来为我征战南匈奴,南匈奴势强,谁知常山贼会死伤多少?若是折损过多,再有良马也无精锐战士乘骑,这不是为朝庭分忧解难么?”
丁原叫道:“话虽如此,你焉知常山之贼得到战马之后会拼死效命?而不是随便应付?”
韩易说道:“我又非愚人,不知在战前先支给五千匹,战后再支给一万五千匹。”
丁原思虑许久,方低声问道:“听闻常山天道这两年间因粮食问题而逐渐减兵,此时常山国中各贼大约只有五万兵马,你这一借便是其四成的兵丁,可有多大的把握?还有,在战中可能尽多的折损常山贼兵,而不使常山天道有疑?若能折其大半军力才归,我可为你向朝庭进言,准许此策。”
韩易说道:“我曾途经常山国,听闻常山诸贼并不心齐,我若借兵,天道将军必将不心服于已的诸贼调出。而诸贼为了壮大已军,好继续对抗天道将军,必会为我这两万匹战马所诱。此三方皆利之事,我量他们不会反对。”
丁原连连说道:“那就好,那就好。韩易上前听封。”
韩易闻言愕然,但还是起身拱手听命。丁原说道:“阴馆令兼并州军司马韩易,骁勇善战,屡立奇功……更不辞辛劳,日夜苦思为国分忧,其心可嘉……特擢升为西河太守兼西河都尉一职,领常山国郡兵与南匈奴左贤王兵征讨郡中不臣。”
韩易惊喜交加,朝庭总算是答应了下来,还擢升了自已的官职。韩易心知自已的身世,出生螟岭赘婿之身,又是以行伍出业,用世家大族的话说就是名狂悖老革(老卒的意思)。
行伍出身的军人最多干到别部军司马这种千石食禄的职务就到头了,若非韩易有何苗之助,封爵都不可能。想成为校尉、将军、太守这样的比二千石高官想也别想,至于三公九卿之流那更是不敢想像的。
韩易顿时泣而拜谢道:“臣韩易领旨谢恩。”
丁原又道:“明远呐,陛下曾有私语予你:南匈奴事,将尽托于卿,望卿不负朕意。”
韩易泣道:“臣敢不效死命焉……”
丁原走后,韩易收拾了心情,继续未完之事。说来朝庭此次的封赏,是因韩易大破十万白波贼之故,但是除去一个名义上的西河太守兼都尉一职,别无任何实质上的东西。
西河郡是在南匈奴人之手,郡中别无百姓可言。征讨兵马是韩易自已出面所借之兵,加上一个一心归国的左贤王于扶罗。实际可说什么也没有,更别提会有爵位与食邑上的加封了。
看来朝庭此次是打算放弃韩易了,任由韩易进入南匈奴地自生自灭。若韩易大胜,朝庭得利。若韩易大败,常山兵马多丧,朝庭亦得利。看来朝庭诸公真是太精明无情了。
五月初四,常山郡应邀派出两万大军经井径前来,统兵之人乃是付薪的心腹爱将罗培,与孙轻、左校、李大目、张雷公五将。韩易密将知晓两者关系的罗培带入私室相谈,问及付薪的近况。
经罗培的解说,韩易才知付薪已基本稳住了常山国中的形势,若非朝庭一直不相信常山国。常山国四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