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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数千南匈奴败卒逃至河东,与白贼波残部会合,汉兵不能御。杨奉被汉将逼使,再度反叛,与南匈奴、白波贼合兵数万攻略郡县,河东再次危极。汉帝令并州刺史丁原聚并州之兵三万人,再度征讨河东白波贼。
七月,汉帝思及司隶州各处虽有十余万大军,却多为乌合之众,不能于野地浪战。京城雒阳更无一精兵强将守卫,河东的区区两次变乱,雒阳便一日数惊,心内始终难安。八月间,在雒阳西园招募壮丁虎贲,又置西园八校尉。诸校尉统于小黄门蹇硕,由蹇硕总管各军,直接受命于皇帝。
刚回并州军中的张杨,被丁原改任为武猛从事。又听闻汉帝置西园八校事,上军校尉蹇硕在京都统领军队,并大肆征召天下豪杰用为自己的偏将。丁原立即派遣张杨率领部下士兵去蹇硕之处,被蹇硕任命为西园上军暂行军司马之职。
河东闻喜县,丁原统领并州大军与白波贼于此对峙。军中帐内,丁原与马仪饮酒而谈,马仪不解的问道:“大兄,张杨逆了兄长之意,为何兄长还派其到雒阳城去,投入到蹇硕军下?”
丁原哈哈大笑,说道:“仪弟你有所不知,这乃是为兄的明升暗降之策。那张懿久在并州,并州诸将大多为其所举荐。张懿虽死,可并州诸将还是多听从张杨之令。有张杨在此,吾之号令难行也。况蹇硕乃一宦官尔,是天下士人皆痛恨之辈。张杨去了雒阳,又投入到其门下,可说是把张懿的名声尽毁,终生难得高升了。”
马仪赞道:“大兄之策高明,小弟佩服。如此说来,那同样逆命的张懿亲将吕布,被任为大军的主薄之职,张辽又被召为从事,皆是有所用意了?”
丁原抚须摇头,自得其乐,也不与马仪一一解释。马仪思索了一阵,立即拍腿叫道:“妙,妙,主薄与从事,虽然时常与大兄相见,可说大见亲待。可是他们时时在大兄的眼下,大兄欲寻他们的错处,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此举同是明升暗降,不,是欲擒故纵之意也。”
丁原竖起拇指赞道:“贤弟果然聪慧,目光如炬。我之苦思筹谋,一眼就能看破。只是贤弟自去年归来后,性情就有些大变,有些功利了,却又一意的用心为我筹谋,却让我有所不解了。”
马仪叹道:“唉,此事还不是因为雪儿之故。”
“哦?这是为何事?”
马仪解释道:“你弟妇于前年不幸病故,我恐雪儿一人在家无人照料,于是带她一路前往北地贩马。雪儿在鲜卑地多闻犷平县令韩易千骑出塞之英雄壮举,心中甚是仰慕。在定襄郡见过韩易本人之后,更被其风采所倾倒,心中已有托身相许之意。只因雪儿知晓小弟向来心高气傲,所以雪儿不敢向我提出为韩易之妾的想法。”
“可小弟身为父亲,雪儿的心思哪里能够瞒我。雪儿在离开阴馆县后的郁郁寡欢,夜不能寐,被小弟看在眼里,却也痛在了心里。小弟自思韩易彼时为阴馆县令,兼领并州军司马一职。位高职重,以小弟的家世,雪儿嫁入了韩家,必不得韩易看重。韩易的大妇虽贤,可雪儿日后为妾的日子也必不好过。”
“于是,小弟在年过四十之后,终于有了年青时的奋进之念。只是当今天下,商贾想要为官可说难如登天,而小弟所识的唯一贵人除了大兄以外,别无他人。小弟想要大兄徇私举我为孝廉,以大兄的官位却又不能够轻易办到。”
“于是小弟便思了恶法,强助大兄为官,为高官。如此大兄才能在之后助我一臂之力,举为一县之长令,或可在家世上不差韩易多少。雪儿日后在嫁入韩氏后,也当不受多少的委屈了。”
丁原听后久久不语,良久方叹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雪儿若知你为了她的幸福,而做下这许多的事情,不知会多么的感动呢。”
马仪摆摆手道:“大兄说笑了,若是小弟在年青时,不是因为遇挫顿止,投笔而商的话,待到此时,小弟说不定也是千石以上的高官了,哪里需要行此害人的恶法。都是小弟年青时糊涂之故啊。”
丁原点点头,为马仪斟了一杯酒,问道:“只是那韩易如今已是一郡太守,又兼郡都尉一职。如今更平定了南匈奴之乱,功绩极大,只怕拜将封爵也是在所难免。贤弟想要与他比家世……只怕难了。”
马仪一口将酒喝尽,哀叹道:“小弟哪知这韩易的武略如此惊人,短短数年之内,就从一区区的边鄙县长,升为现在的一郡太守之职。虽是小郡的太守,可也不是小弟所能够比的了。早知如此,小弟也就不用费心良多,早早的将雪儿嫁予他便是。不过幸好韩易的大妇已于晋阳城破时早早的惊故,雪儿此时嫁他,并不算太坏。”
丁原又斟了一杯酒,说道:“为兄此时所虑者,是听闻韩易在西河圆阳屠尽了万余羯部落人,以筑京观。可见他对羯人部落之恨有多深了。不知羯人会不会把贤弟给透露了出来?”
马仪连连摇头说道:“不会不会,小弟在挑拨时,特别是把五原郡九原城迁徒至上党郡的汉人,对当地羯人部落的草场侵夺,说成了是张懿的有意迫害。此事全程都是借助了他人之手散播的,那兵械之事也是托在上党郡的一处武库之中,被羯人无意所抢,羯人绝对不知此是大兄与小弟之谋。”
丁原忽的冷冷说道:“你说错了,此事全是你马仪之谋,可与我丁建阳没有半点的关系。”
马仪大愕,突然腹内痛如刀绞,心如火烧,马仪抱着腹部惊骇的问道:“大兄你给我下毒了?”
丁原站起后退数步,冷冷的说道:“你为了区区一女之私,而行恶计害了并州与司隶不下二十余万百姓,此罪可谓势如滔天之大。本官在察知了你的恶行后,不得不大义灭亲,将你就地正法。”
马仪此时腹痛难忍,全身汗如雨下,摔倒在地,心内更是悲痛难当,厉叫道:“丁原贼匹夫,丁原……不大兄,大兄,小弟自知罪孽深重,死不足惜。唯有雪儿放心不下,还望大兄看在你我相交二十余年的份上,收下雪儿为义女,为她做……主,嫁予韩……韩易……可好?小弟……小弟在九泉……之下……也感……激大兄……的……大恩……大德。”
丁原那冰冷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丝的感动,与少许的怜悯,点头应道:“雪儿那丫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与我之亲女无异,你就是不说,我也会满足她的心愿的。贤弟,你放心的去吧。”
马仪痛苦扭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如卸重负的神情。全身又卷曲在一起,在地上翻滚了好一刻,才渐渐的停息,不再动弹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入京受封()
在经过那夜的事件后,韩易又经过了斩杀不服,收买拉拢之行,一举收服了南匈奴人一万五千落,近十五万众的南匈奴人。又将这些分配给七千户汉民来统管,加上呼厨泉与去卑两部的兵事大权皆在成齐与汪洋二人之手,整个南匈奴实际上已落入到韩易的全部掌控之中。
韩易将二十三万南匈奴人,以十抽一的方法,挑出二万三千骑为南匈奴人常备大军,分由九名暂司马统率,各步卒将领为辅。又从中挑出二千五百精骑,混合五百犷平、血恨军勇士组成了西河郡的郡兵,分由文丑、高览、车腊三将统率。
至此南匈奴一族彻底的平复了。呼厨泉与去卑虽然不满,但见韩易心狠手辣,又以为这是汉庭的意思,加上心腹骑卒稀少;昔日的各部贵人不是死亡,就是被吓破胆的鼠辈;又有须卜当在阴暗里严密监视,只能默不作声的承受了。日夜纵情于酒色之中,不理他事。
一直到九月中,朝庭这才派下了使者,册封呼厨泉为南匈奴单于。并任命文丑、高览、车腊三将为西河郡司马职,又认同了韩易所派出的九部暂军司马职,以监督南匈奴诸部的动向。还授于车靖、田棕、王当、周戈、吕翔等十三将为佐军司马与军候之职。至于韩易,则召入京中叙职。
使者私谓韩易,汉帝欲建西园八校事,共领二万四千大军,但国库无银。听闻韩易曾以两万匹马借常山兵两万征伐南匈奴,此时南匈奴已平,可从中挑出六尺良驹二万五千匹,以充实西园军。
这要求直把韩易惊得牙齿都有些发痛,若非南匈奴早已在自已的掌控之中,光是这个要求,就叫南匈奴人再度的反叛起来不可。六尺良驹在中原可卖八万钱左右,二万五千匹就是二十亿五铢钱,差不多是国库收入的十分之一了。
以前韩易在没有为官时,还以为二十亿钱很多很多,此时看来,不过是汉帝的一句话而以。既然汉帝有令,韩易也只能无奈的长叹口气,开始挑选良驹了。
整个南匈奴有马六十万匹,可供征战的五尺马只有二十万匹,而肩高六尺的良驹,只有四万余匹。这一下去了一大半,只剩下两万匹可供作马种之用。幸好汉帝没有对七尺、八尺以上的马作要求。不然韩易纵然忠诚于朝庭,也不愿一次性奉给汉帝。
在一个月后,但见二万五千匹六尺良驹尽集离石城外时,乌压压的良驹宛如骄龙奔腾,使者见了惊骇不已,连连称赞韩易实诚,这话却叫韩易万分不解来。
当下韩易就领三千郡兵,并一千名南匈奴马僮驱赶着二万五千匹六尺良驹向雒阳城而去。使者则先一步返回雒阳复命,并严令沿途的郡县一路供给充足的马料,勿使死亡一匹。
因为河东有乱,韩易虽然不惧,却怕马匹受损,于是走的是西河、太原、上党、河内、河南的道路,虽然路程远了些,但至少安全。经过二十余日的奔波,韩易一行终于来到了雒阳城外。
与数年前来京时的默默无闻相比,韩易此行来的十分的高调。光是那二万五千匹六尺良驹,与雄赳赳、气昂昂的三千骑汉胡突骑,就给韩易赚足了眼球。
韩易在这一路之上,几乎是所到之处惊骇莫名。除了前汉武帝时期,有远比如此之多的良马之外,其他各朝,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整齐的数万匹六尺良驹来。
至雒洛的当天,刚刚在城北十里处的邙山之邻扎下营盘,就有等候许久的有司官员前来交接了,当见到二万五千匹良驹,匹匹皆是六尺或六尺以上时,人人都大赞韩易实诚。说此时的官员,能够做到一半的程度就算是优良了,而韩易不打折扣的奉行汉帝的命令,可谓纯忠。
韩易闻言不禁大愕,原来汉帝也没想过韩易会老实的照办啊,在他的心中,韩易能献上一万匹六尺良驹,就算是忠诚了,所以根本没有下召令,只是让使者私下里述说,万没有想到韩易会如此的实诚。
第二日一早,欣喜欲狂的汉帝就要在早朝上召见韩易。韩易既未被有司教授觐见的礼仪,一时又无人告知所需的装扮。韩易无奈之下,只得以全身戎装前往南宫觐见汉帝。
三千骑军不能进城,唯可带五十骑护卫入城。韩易于是以魏越、成廉为前后护从,以祝公道、杨理为左右剑侍,一路向南宫而去。
南宫的正殿是德阳殿,是平日早朝大会之所。殿高三丈,陛高一丈。殿中可容纳万人。德阳殿高大雄伟,据称离洛阳四十三里的偃师城,就可以望见德阳殿及朱雀阙郁郁与天相连。
韩易在城外时倒也见到过,远观的感想却不如近距的感慨。一路之上到处是七、八尺高大的大汉将军守卫,韩易孤身一人行在其中,越行越是惊颤。等来到了殿前,被庞大的宫殿雄伟壮丽的气势所迫,双脚都有些迈不开步了。
等登上高高的阶梯,进入到千名官员集聚的大殿时,韩易已经是汗如雨下了。韩易不敢旁望乱视,定了定精神,大礼的下拜,大声叫道:“仆臣,西河太守兼西河都尉事韩易,拜见皇帝陛下。愿皇帝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韩易装扮、礼仪与话语叫满朝的文武大臣好一阵窃窃私笑,但汉帝刘宏却十分欣慰的点点头,唯有如此纯仆之干臣,方能视自已的旨意为天意,不敢做半点的折扣。
汉帝刘宏叫道:“抬起头来,让朕看看,近几年北地新近升起的名将韩明远,是何模样?”
韩易双目观鼻,双手行拱手礼,缓缓的抬起头来。汉帝刘宠赞道:“不错,不错,虽年纪青青的,却有鹰扬虎视之像,骠姚之勇,朕心甚慰。韩明远,你有破白波,平定南匈奴之大功,又有献马之义,本可封之以高位,但你毕竟太过年青,恐遭至他人的妒恨,只得在食邑上有所补偿了。宣旨吧。”
立即有一名宦官出列,尖声宣读道:“西河太守兼西河都尉韩易骁勇善战……大破南匈奴……特赐封为鹰扬将军,护匈奴中郎将,领西河太守事……赐爵姬石乡候,加增食邑四千户;赐钱两千万,雒阳城中宅邸一座。钦此……”
韩易大喜,职务不说,那是随时可去的东西。而姬石乡候,食邑四千八百户,却是可以传之于后代诸人的名爵。而且四千八百户已占据了召陵县户数的四成之多,比之之前的亭侯更多出数倍来,与最初的犷平县户口略同。再回召陵之时,自已也当是名门世家了吧!
只可惜璎儿未能见到自已的这一幕,直叫韩易伤感不已。本想就此弃了官位,迁移公孙璎的墓葬回到召陵县,守着自已的一家,当自已的姬石乡候去。但思及南匈奴方平,一时还不能缺了自已,于是泣拜道:“多谢皇帝陛下厚恩,仆臣没齿难忘……”
退出德阳殿,便有小宦官领着前往城西的御赐宅邸,府中更有赐钱一千六百万,这却是宦官们常有的折扣之行。韩易本人并不爱财,而且在破南匈奴后又有巨财,是以没去计较。既然宦官们爱财,本着不欲得罪小人之心,反而又给了领路的小宦官三十金,充作谢意。
当夜便有闻讯而来的车骑将军府护卫总管苏顾,与已经调为西园八校之下军校尉——屯骑校尉的鲍鸿前来祝贺。韩易在京的友人除了这二位,别无他人。二人来贺,韩易自然喜不自禁。
三人相互饮酒多时,借着酒意,鲍鸿叹道:“明远老弟到底能干,在北疆区区数年间,就做到了鹰扬将军之位,姬石乡侯之爵,食邑四千八百户的高禄,一年将有两、三千金的收入。而老哥我,虽然做到了西园的下军校尉之职,但家底却早被袁公路掏空了呀。”
韩易笑道:“老哥喜以财与人相交,在面对袁公路这般奢华无度的人时,败尽家财也是应有之义。”
鲍鸿叹道:“不败不行啊,老哥是别无路子,若想高升,只能靠着他袁公路不放了。这西园的下军校尉,本是袁公路的,但他不愿位在袁本初之下,这才让给了我。若非我对他多时的供奉,还不定能得到此职呢。不过也好,西园军能常在陛下面前露脸,我也算是在陛下面前知名了。以后的日子,想必会好过一些……”
说罢便伏倒案上醉了,韩易苦笑的摇摇头,命人将其送回鲍府。又让人将府中的一千六百万钱分出一千万来,给鲍鸿送去。
苏顾笑道:“韩兄倒底是大方,一出手就是一千万钱。”
韩易笑道:“鲍兄的酒量决不似这般的差,若非实在无法,也不会在‘醉酒’之后,吐露真言了。幸好车骑将军不似袁公路,不然的话,易也如同鲍兄这般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武功文治()
苏顾笑道:“韩兄知道就好,苏某虽不算阅人无数,可见过的贵人之中,极少有主公这般心善大度的了。不过主公对韩兄也十分的满意,短短几年时间就立下这般的大功来,让主公也深得皇帝陛下的信重。主公说他没有看错你,这也让苏某沾了你不少的光,在车骑将军的幕府中权势不小。”
韩易讶异的问道:“车骑将军开幕了?”
苏顾笑道:“那是当然的,开幕已有一年的时间了,召揽、征召了数十名各地的博学之士,不比何大将军幕府差多少。加上前两月皇帝陛下又令何大将军将南军交给主公统率。此时主公的威势并不比何大将军小多少。”
韩易听了暗暗皱眉,虽然南、北二军的精锐尽出,剩下的十余万众不是乌合也差不多了,根本不能出城浪战,只能守守城池。可毕竟是五、六万人的兵权啊,就这般从何进的手中夺了过来,何进不忌恨才怪。
皇帝这是有意挑起大将军府与车骑将军府之间的争斗么?何苗的性子可斗不过何进啊。
也不知何苗这一年所召揽的博学之士如何,能不能比得上何进幕府的人。等明日一早到何苗府中拜见后,再看吧。
苏顾也正要拜谢,韩易突然思及何氏,于是问道。不想苏顾吱吱唔唔说不清楚,有点慌张的走了。叫韩易心中立生不好之意。
第二日一早,就有亲卫回来禀告,说韩易为何氏所购的宅邸已空。听邻居说何氏已然在半年前嫁人了,那处宅邸已经转让他人。
韩易听了顿时火冒三丈,自已虽然与何氏没有婚约之束,但自已与她有一夜之欢,更曾生下一个儿子,还给了她三百金,让她在雒阳城生活,不想她转年就嫁人了。嫁人也就罢了,却把自已的儿子同时带走又是何意?自已从前是赘婿也就罢了,今日已是鹰扬将军,护匈奴中郎将,领西河太守事,食邑四千八百石的姬石乡侯了,岂容他如此对待?
韩易一时也无心出门,立即再派出亲卫,四处察找他改嫁何人了。但一直到下午未时末,还未探到消息。韩易只得准备去找苏顾问个明白了,此时的苏顾应该就在车骑将军府中。
在到了一定身份之后,拜见他人前需要先送上拜贴,在得到主人的同意时,才能上门拜会。不然就属不速之客,说不定会有闭门不理的囧境。
苏顾昨日前来,就是告知韩易,何苗将于明日的申时,邀请韩易过府晚宴。苏顾身为车骑将军府的护卫大总管,现在应该与何苗在一处。韩易于是收拾停当,准备立即前往车骑将军府拜见何苗。
韩易一路乘马来到车骑将军府前,但见车骑将军府与前几年大为不同了。不但出入的车马络绎不绝,就是府邸也扩宽了几倍。在雒阳城中,这扩宽府邸可比重新寻找住所要难的多,可见何苗的威势果真大长。
当在府外等候召见的诸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