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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才走了几步,却见一个挺大的身躯挡在了门口。
“放下她。”赵逸霖表情森冷的下着命令,完全不顾及刘沁的太子身份。
好舒服
“让开。”刘沁看着眼前的赵逸霖,眼神迅速变得冷冽,身上的王者气派不容抗拒。
“放下她。”然而,赵逸霖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嘴唇缓缓张合,淡淡的两个字透露着无限的杀机。
“她身上中的是化魂粉的毒,我放下她,你能救她么?”看到赵逸霖如此坚持,刘沁冷笑一声,抱着花若惜的手紧了紧,似乎并不打算放手。
“那是我的事情,何须太子操心。”
“好……难受……唔……”两人对话间,花若惜的身体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她微微睁着的双目已经变得赤红,滚烫的身上,中衣已经被她扯得松散,脖子处的肌肤在油灯下若隐若现,潮红的面色,小嘴微微张着,很是诱人。
“如果你再这么坚持,若惜便只有死路一条了。”刘沁看着花若惜眼下的状况,内心开始有些焦急。
赵逸霖闻言,眼神落在花若惜那微微敞开的衣领前,一点红色朱砂印赫然印入他眼帘,让他表情一震。
刘沁见赵逸霖不说话,抱着花若惜就往前,准备绕过他的身边离开。
然而,在经过赵逸霖身边的时候,玉佛殿内突然刮起一阵疾风,所有油灯皆被吹灭,紧接着刘沁只感觉自己手上一轻,等他立刻伸手往黑暗中探去,想要抓住花若惜的时候,却只触摸到无边的夜色,花若惜跟赵逸霖早已无影无踪。
月色下,一个挺拔的身影在皇宫的屋顶上飞快行走着,没多久,便彻底淹没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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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府。
月色中,有黑影潜入,径直飞入东厢院子内,跟着又进了房间。
花若惜此时大脑中一片空白,她将自己的脸埋入赵逸霖的胸膛,拼命的呼吸着属于他的独有的男人味道。
她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这个相公的身份,对她而言,现在在她面前的,就是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赵逸霖看着她那潮红的脸蛋,以及即将泣血的眼睛,知道她快要不行了,于是迅速将她的身体放在了床上,大手一挥,便将她身上的衣物驱除干净。
身体裸在空气中,让花若惜滚烫的肌肤接触到一丝寒意之后,轻轻颤抖起来。
赵逸霖看着她那副**荡漾的模样,原本紧绷着的脸上,突然荡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紧锁着她胸前那颗细细的朱砂印记,欺身上前,覆在了她的身上,最终落下湿热的吻。
散发著炽烈热度的手掌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游走。每一个吮吻、每一个抚触,都像是带著火焰的羽毛,挑勾著她藏匿在体内的热情,让她毫无矜持的反应出他的爱抚所带来的欢愉和快感有多么激烈。
她无法抗拒……不,应该说她根本没有兴起过抗拒的念头。原本涣散的意识突然恢复了那么一丝丝,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的暖昧嘤咛,那种如猫儿叫春似的细长呻吟回荡在房间内,伴随著短促的喘息,听起来更是羞人和煽情极了。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抚摸,还是她下意识里仍然无法抛除羞怯,她原本就已经滚烫的肌肤渐渐转变成粉嫩的微红,就连脸颊都染上那甜美的红晕,让她那精致可爱的五官看起来柔和妩媚了些。
如同她无法反抗男人在她身上放肆的爱抚与探索一般,她也没有办法让自己不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
“唔……嗯……好……舒服……”
她的脑中除了赵逸霖的动作之外,再也容纳不下其他,一阵阵的酥心快感让她浑身发烫,被男人用粗砺指尖抚弄的细腻雪白肌肤上分泌出细小的汗珠。她的身躯被汗水弄成一片湿滑,柔细的长发被男人拨至胸前,方便他的唇舌在她的胸前上吮吻品尝,本来轻轻晃动的长发被汗水浸湿了,凌乱的黏贴在她鬓边及身上。
她的两腿不知在何时已经被他轻轻打开,好似在等着他的疼爱,他的抚摸显然已经满足不了她内心深处的渴望,更无法让她摆脱那致命的毒药。
他宽厚结实的胸膛紧贴著她的上身,体温直接传到她的身上,看着她那因为不满足而被折磨得拧在一起的秀眉,他知道,她已经不能再等待了,脖子上有一条墨色经脉凸起,这是化魂粉已经抵达她心脏的症状,他来不及再做任何的思考,将自己身上已经被花若惜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散去,跟着一个挺身,让自己的身体与她的身体深深的结合在了一起。
“啊……”突来的超快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轻吟了一声,纤瘦的手臂用力抱住了自己身上的人,想让他给自己带来更大的满足感。
赵逸霖因为她的需要而动作变得狂野起来,用力的在她体内征敛,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她完全沉迷在他制造出来的欢乐中,**配合著他的抚弄不断的扭动。
最终,两人在那无比畅快的感觉中,渐渐迷失,直到……
他的秘密
天,亮了。
花若惜微微动了动自己的身体,闭着的双眸轻轻睁开,看到的,是一个精壮的胸膛,在她的眼前。
顺着那胸膛看上去,她对上的,是赵逸霖那张熟睡的脸,大脑瞬间短路,只一瞬间的时间,便传来一阵销魂的尖叫……
“啊……”她一边叫着,一边身体迅速后退,但是她动了半天,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后退不了,因为,她的腰正被赵逸霖的长腿牢牢的锁着,根本就无法动弹。
然而,更让她抽气的是,她的尖叫声并没有让他松开自己的长腿,反而让他的嘴一把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尖叫声给堵住了。
“唔……”她挣扎着脑袋往后仰,想要离他远远的。
这尼玛也太坑爹了吧???
她居然跟一太监这么坦诚相对,如今还被他强吻。
靠!!!!
一向温雅淡定的花若惜同学这回终于不淡定了,她瞪大眼睛,张嘴就朝那个堵住自己嘴巴的讨厌家伙咬去。
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察觉到了花若惜接下来的动作,赵逸霖猛然将她的嘴松开,漂亮的眸子静静的落在她的脸上。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花若惜虽然内心很悲愤,但是却很想知道原因,她不想自己的清白就这么被一个太监给玷污了。
“你不满意?”他看着她那憋屈愤恨的表情,微微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
“废话,你不是太监吗?我们怎么可以……”她说着,却发现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么,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什么……”他说着,嘴角突然勾起一丝诡魅的笑容,跟着一翻身,将花若惜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与此同时,花若惜迅速感受到有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大腿。
怎么回事?
她大脑顿时一片风中凌乱,他……他……他不是太监么?
不等她反应过来,她只感觉自己的腿被他熟练分开,紧接着那个灼热的硬物便贯入了她的体内。
“你……”她错愕得几乎背过气去。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所以,这辈子,都只能呆在我的身边了,永远,都别想离开,明白么?”他在她耳边轻轻说着,身上的动作力度却逐渐加大。
花若惜这时才明白,原来这才是她相公的真面目,原来她嫁的,不是一个真太监。
这年头,连太监都坑爹了,叫她还怎么相信这个世界?
无语凝咽间,她的神智渐渐被他的占有击溃,很快,她便沦陷在了他火热的疼爱中,一直到她沉沉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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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她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未着寸缕的身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吻痕,没想到,他竟然还有那么疯狂的一面,这真是一个忧桑的开始。
起身下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散架了,双腿只哆嗦。
穿好衣服之后,她打开房门,看了看天色,已经是下午了,猛然想起自己昨晚是在玉佛殿念经来着,后面的事情她就都不记得了,如今自己已经回到了家,皇后知道么?
如果发现她不在,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要惩罚她?
还有就是赵逸霖,他们昨晚好似疯狂了一夜,但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为什么今早他却要主动把自己的秘密让她知道呢?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脑中一片凌乱,她提起裙摆,走出房间,准备去皇宫给皇后赔罪。
才出院子,却见莲花端着洗干净的衣物走了过来,见到她,莲花立刻加快脚步,走到她跟前道:“夫人,您醒了?您这是准备去哪里啊?”
“我要进宫去。”花若惜说着,就准备往前走。
莲花赶紧拦住了她,道:“夫人,主人交待了,让您在家休息便好,皇后娘娘那边,他会为您告假的。”
“呃……这样啊,那好吧,我肚子饿了,你去帮我弄点吃的来吧。”花若惜闻言,只得收回自己迈出去的脚步,转身往东厢院子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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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德懿宫中,刘沁的脸色有些阴沉,他不断的转动大拇指上的扳指,看着眼前的皇后。
“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何母后要这么做?”皇后慢悠悠的品着茶,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开始后悔让她牵扯进来了。”刘沁语气冰冷的开口,眼底尽是阴霾。
“她不可能是你的。”皇后默默的叹气道。
“我何时说过我要她?母后原来是担心这个。”刘沁说着,一丝冷笑逸出嘴角,狭长的凤目闪过一抹讽刺。
皇后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刘沁,道:“既如此,为何你会这么生气呢?”
将计就计
“只是不希望母后惹急了赵逸霖,届时咱们此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刘沁说着,站起身来。
“沁儿,你记住,母后不管做任何的事情,为的都是你,都是咱们大乾的江山,赵逸霖是个很可怕的对手,母后必须为你除掉,让你永无后顾之忧。”皇后知道他准备离开了,于是默默看了他一眼,语气沉重的道。
刘沁闻言,没有再多说什么,只默默的抬脚走出了德懿宫的正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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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东苑。
皇帝刘赢闭关的地方。
赵逸霖一身玄色公服站在一个烟雾缭绕的大鼎前,一旁的金色暖踏上坐着的是闭目养神的皇帝。
“还没有查出来么?”良久之后,刘赢睁开那有些浑浊的眼睛,苍老的声音深沉开口。
“没有。”摇了摇头,赵逸霖沉声道。
“这些天朕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刘赢的眼神落在眼前赵逸霖身上,语气颇有感悟的开口道。
“不知皇上今日为何事所扰?”赵逸霖闻言,警惕的垂下头,请他示下。
“不好说扰,只是朕想不明白,你说这人生一世,为的到底是什么?朕虽贵为天子,却亦有所谓,有所不能为,试想天下苍生当有多苦?”
“皇上心存怜悯,体恤苍生,实乃我大乾子民之福啊。”赵逸霖听了皇上的话,头垂得更下,语气中满是尊敬。
“朕在想,如今太子年纪正当,为人处事深得人心,且谋略过人,几乎可当大任,朕是否能卸下身上的担子,从此不问政事,只求仙道。”刘赢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指点江山三十余载,他,终是厌倦了。
这是刘赢的心声,然而,听在赵逸霖的耳中,却如同惊雷。
只是,心中即便再震撼,他面上却并未有分毫的表露,沉默良久,他低声开口道:“太子惟贤惟德,如今在军中的声望也如日中天,想必继承大统,一定能得三军以及朝中大臣的拥戴。”
“军中?”刘赢听到赵逸霖的话,突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太子何时与军中大将有交集?”
“奴才前些日子偶然从兵部侍郎李长远口中得知,三军统帅,早已乃太子入幕之宾,如此一来,今后太子殿下继承大统,皇上绝无忧虑。”赵逸霖尽可能的小心措辞,嘴角却不着痕迹的露出一丝诡笑。
他话音刚落,却听到一阵茶杯摔碎的声音,待他抬起头时,对上的竟是刘赢那张怒气冲天的脸。
“竟敢背着朕结党营私,看来,朕对他确实是太**了。”刘赢气红的脸上,嘴唇在颤抖。
目的似乎达到了,赵逸霖赶紧上前一步,跪在了刘赢的面前,高声道:“皇上息怒,奴才该死,不应胡言乱语,兴许太子与三军将领之间的交集不过君臣之交,并非结党营私。”
“君臣之交?哼,朕还活着,孰君孰臣?你不用安慰朕了,本以为太子纯良,不想他早就觊觎朕的位置了,看来,朕是给了他太多,让他有些忘乎所以了。”刘赢因为赵逸霖简单的一句话,再次勃然大怒,他气得嘴边的胡子抖动,坐着的身体微微前倾。很快,他又继续道:“传朕旨意,着即日起,所有内阁呈上来的奏折太子批阅之后,须逸霖你复核盖章,方能生效,朕给你驳回权!”
“是,奴才遵旨。”赵逸霖闻言,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他迅速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告退。
………………………………
半个时辰后,御书房因为赵逸霖的这一道圣旨而炸开了锅。几个老臣子强烈要求见皇上,请皇上收回成命。
赵逸霖面带冷笑的看着眼前这群情绪激愤的老头子,继而将眼神转向了坐在一旁的刘沁,道:“太子殿下,但愿今后奴才能为您分忧。”
“赵公公客气了。”刘沁微微摆手,俊秀的脸庞上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他在隐忍,他太清楚自己的父皇了,如果没有什么让他无法容忍的事情被他知道,他是不会架空他的权利的。
只是,到底赵逸霖跟他说了什么呢?
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赵逸霖是含笑离开御书房的,因为这一次,他将计就计,取得了完胜。
他太了解刘赢了,一个寻求长身不老之人,又怎么可能会愿意轻易放下自己手中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呢?他今天之所以会透露出愿意放下一切的疲态,主要是因为觉得没有人威胁他的位置。可当他得知太子背着他跟他的部下结交,欲取而代之,他便接受不了了,所以才会勃然大怒。
赵逸霖这一招将计就计可谓是打在了刘赢的七寸上,刚刚那么好,直戳死穴,既削了太子的权利,又把自己抬了上去,如今,他在宫里的地位便更牢靠了。
…………
入夜时分,花若惜坐在房间里绣花,自那日她学会绣自己的名字之后,便对刺绣的兴趣一发不可收拾。
赵逸霖回府进到房间内的时候,她全然不知。
怀孕怎么办?
“这是……鲤鱼?”悄无声息来到她身后,又毫无预兆的开口,他眼神正盯着花若惜手中的那副绣品。
而聚精会神的花若惜童鞋则因为他刚刚的那一个声音被吓得手一抖,针扎在了食指上,疼得她嗷嗷叫。
“吓死我了,你走路都没声音吗?”她一边吸着自己的手指头,一边拍**道,美丽的大眼睛使劲朝面前的赵逸霖翻着小白眼。
可说完,她立马就后悔了,呆呆的放下手中的绣品,直起身来。
她是疯了么?居然敢对威严而至高无上的赵先生发出怒斥声,完蛋了,这次大概死定了……
谁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她开始怀疑人生。
“疼么?”他没有责怪她的冒犯,而是将她含在嘴里的手指握在了手中,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一般,然后放到唇边,轻轻吮吸起来。
“嘶……”花若惜被他那轻柔的吮吸惊得倒吸一口气,一种温暖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让她浑身的汗毛几乎都竖起来了。想缩回自己的手,却发现他握得好紧,根本就抽不回来。
良久,他终于将她的手放开,但长臂一伸,将她纳入了自己温暖的怀中,紧紧抱住。
“你……怎么拉?”受不了赵逸霖的突然改变,花若惜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在她的印象中,这些动作,实在不是赵逸霖该做的。
他不应该是先掐住她的脖子,然后再抽她两耳光,最后把她关到密室里面去,半夜她的尸体就直接拖出去埋了么?
为什么他会这么温柔,不但不责怪她的冒犯,反而还温柔的替她吸手指,又抱她?
吃错药了么?
还是……
该不会是因为他们上过床,然后她知道了他的秘密,所以他才改变的吧?
目的是怕她泄密么?
如果是这样,那他大可以直接杀她灭口啊。
到底是搞什么灰机?
“不去皇后的身边了,怎么样?”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提了一个问题来问她。
“呃……为什么呀?”被他今晚的反常彻底搞晕了,花若惜轻轻挣开他的拥抱,抬起清亮的眸子,紧紧盯着面前那张倾城容颜问道。
“危险。”他定定的看着她的脸,像是想要永远记住这种面孔,声音很轻很轻的说道。
“所以,你是因为关心我,才不让我去皇后身边?”这对于花若惜来说,绝对是一个很惊悚的理由。
“你刚刚绣的是鲤鱼么?”这回,赵逸霖没有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她随手放在桌上的刺绣上。
“不是,这是美人鱼。”摇了摇头,花若惜立马回答道。说完,又满脸期待的看着赵逸霖,希望他能回答一下她刚刚提出的那个问题。
“美人鱼?”他随手拿起来看了看,半晌,竟笑了起来,说了句:“没有你美。”然后又扔回了桌上,转身往床边走去。
嘎嘎嘎……
花若惜这下彻底风中凌乱了,赵逸霖今天是真的吃错药了吗?
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难道他患有传说中的精神分裂症,平时幻想自己是个太监,所以非常阴险邪恶,此刻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正常男人?
怀着这个神奇的想法,她弱弱的移动脚步到床边,然后小心翼翼的对已经躺在床上了的赵逸霖问道:“你……是赵逸霖么?”
“……”赵逸霖大概没有料到花若惜会突然问这么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于是一脸奇怪的看着她。
“难道你真的不是赵逸霖?”花若惜以为赵逸霖的沉默表示否定,立刻大惊道。
“你想验身?”赵逸霖看到她那大惊小怪的模样,微微一挑眉,猿臂一伸,将花若惜拉得跌坐在了他怀里。
“喂……喂……喂……我刚刚开玩笑来着,你放开我,快放开……”花若惜一边为自己的脑残行为懊恼,一边挣扎着,想逃出他的怀抱。
然而,赵逸霖此刻似乎并不打算放开她了,他一个翻身,将她欺在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