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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都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那人摇摇头;
「琳儿,你到後院多取些水来,顺道帮我烧些柴…。」仙姑心想需逼他说出才是,但又不想让琳儿看到,於是要她去多取些水来…;
「是」琳儿说罢到後院去;
「哼,那这个呢?」只见仙姑从怀中取出一个图形,看起来像是那个门派的标记,放在手中给他瞧,然後将那图形在手中揉捏,在她运劲搓弄之下慢慢破碎成片,但双眼仍是盯视着他…;
「那是什麽,我不知道…你可以跟我说吗?」他仍是一脸困惑;
「你真的不知」仙姑说完将那碎图往地下一丢伸脚一踩,举凡各门各派,若遇到有人将他们的商标图形踩在地下,那是极大的侮蔑,往往都要与对方拼命以保本门名声,否则就是认同别人的侮辱,但天下绝少有人能忍的住这口气的,就如同自己的名字被倒过来写之後又放在地上踩踏一样;
「唉…我若真的知道又何必问你…,我连自己叫什麽名字都想不起来了…。」那人轻叹了口气,神情落莫,连自己也觉得莫名奇妙;
「既是如此,那你先休息吧,或许等你伤好一点了你会慢慢想起来…;」仙姑三番两次不断试探,见他不似作假只好做罢;
「仙姑,都弄好了…」此时琳儿端了一大盆水进来;
「他外伤已好了大半,只是内伤受创过於严重,不能过度行走,且需得定时推宫去瘀,甚是麻烦,他即已醒来,明日起就让他住在半华里外那间小屋,内里一切用具俱足,只要先行打扫一番就是…。」仙姑说着走到他面前让他坐起身,一掌顶在他天顶”百汇穴”,一掌压住他後腰”命门穴”,这两处都是人身大穴,武林高手断不可能任人碰触按住,她这一按,见他并无任何惊恐反抗,反而任她压住,心想他或许真的失了忆,什麽都不记得了,缓缓灌入真气,替他导引真气内疗,不到一个时辰,但见他哇地一声,吐出一口乌血出来…。
又一个月过去,那人已能自行疗伤,而他身上所穿是琳儿父亲的衣服,她藉口要帮父亲换新衣,缝了几套给父亲,然後把这批旧的全拿来给他穿,此时看上去就活像个庄稼汉,又哪是个武林人士,只是他身材较高大,穿上去裤短衣也短,直让琳儿笑了老半天;这段期间,琳儿每天来给他送饭,问他许多问题,他知道的就说不知道的就摇头说不知道,还真什麽都忘的精光;
「嘿,每个都要有个名字的,总不能我每次来都叫你嘿吧…。」这一日琳儿照常送饭来给他吃,吃完两人在林间散步;
「名字,我不知道…,若不是你跟我说这是石头,这是细沙,我还真不知道怎麽叫它们…。」那人指着一旁的石头还有地上的沙…;
「你虽然都不记得了,但总会有特别特别熟悉的字吧,这些日来我一个个把这屋中林中的所有东西都跟你说了一遍,你记性很好都记住了,有没有那件事物你听了记了特别有感觉的…。」琳儿边走边看着他,她一脸无暇,他此时也是一脸无暇犹如一张白纸一般;
「…这…我没想过…。」他摸摸头脑,傻傻笑着;
「没想过就现在想嘛,把你记得清的东西一个数着看,要不然每天要叫你嘿,嘿嘿,嘿嘿嘿……到村里会让人笑掉大牙的。」琳儿拉着他的衣襟摇着,这是他有时候要跟父亲撒娇时的动作;她见这个男人豪无心机,但也非全然白痴,这些日相处下来也渐渐没那麽多隔阂,自然而然地就像家人一样没什麽心里别扭,有什麽话就直说;
「哦,那我试试…这是竹子,石头,沙子,影子……。,这是水,鱼儿,天空,云,蓝色,……你是琳儿,仙姑……房子………」他听琳儿说完还真听话地一个个数来,把这些日子来琳儿教他的各种物品名称都说了一遍,直数了百来项还没停下来…;
「嘿,你别光只是数啊,顺便想有没有比较熟悉的字眼…。」琳儿见他一个傻劲地直数不停,双手插着腰,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
「哦,没啊,我就是没觉得有熟悉的,所以就一直念下去了,嘿嘿…那我不念了…嘿嘿…。」他说完又摸摸自己的头;
「你别老是摸你那颗大头,摸一摸如果会变聪明,那我也来帮你摸摸…。」琳儿见他的傻样,伸手倒真想摸一摸捉弄一下他;
「咦,摸摸,摸摸……这个字眼好像很熟悉…。」他见琳儿伸手过来也不以为意,倒是听到这个字,觉得异常熟悉,顿时停下脚步待在原地想的入神;
「喟…喟~~~~」琳儿见他想得入神,叫也叫不应,拉起他耳朵大叫一声;
「你…你别吓我…怎麽了!」他吓一大跳,回过神来看着琳儿;
「谁叫你都不采人家…在想什麽?」琳儿调皮地扮个鬼脸
「哦,没啦,你刚才说到摸摸,我只是觉得这个字好像在哪儿听过,好熟悉。」他见琳儿又往前走进林中,也跟着走了进去;
「摸摸,摸摸…原来你以前定是个大色鬼…不然怎会喜欢摸摸…。」琳儿听他这麽说,不禁噗嗤一笑说话调侃他;
「什麽是大色鬼…?摸摸为什麽是大色鬼?」他半天摸不着头绪,只好又摸摸自己的头;
「大色鬼就是…啊~…跑…快跑…」琳儿本想再跟他说笑,谁知眼前十丈处突然出现一团大黑影,她们说说笑笑间,竟不知不觉走得太深,遇到了林中的猛兽,一头又高又大的大黑熊;
「为什麽要跑…?那…那是什麽?」他还摸不清楚状况,顺着琳儿的眼光看去,但见那头野兽已见到他们,正慢慢靠近过来;
「那是熊…会吃人的…快跑,快跑…!」琳儿一阵惊慌,忙拉着他的衣襟不住向後退…猛地听那大熊大吼一声,声震林间,两人听了拔腿就跑…,那熊见猎物逃跑亦狂追而来,而且动作迅速,不一会儿已追在两人身後;
「小心…」他听身後声响,不襟回头一望,这一望只见那熊立起身扑来直有两人那麽高,右爪抓下正要划到琳儿,他想也不想地将琳儿往旁边一推,那熊掌拍来,他避无可避,一吸气鼓起全身力气到背上,硬挨牠这一击,但闻砰地一声,人已被一股巨力击出几丈外,滚了好几圏直到撞到树干才停…。
「啊……!」此时琳儿大声惊呼,但见那熊站在她前面,仰头大声嚎叫;
「琳儿…!」阿莫时虽被大熊撞的头昏眼花,但一听到琳儿的叫声立马又跳将起来,也不知是哪里生来的勇气力气,整个人对准那熊冲去撞去,又是砰地一声,只见那熊竟被他撞的仰跌向後退了五六步;
「琳儿快跑,快跑…!」他拉起琳儿,正欲再跑,谁知那熊又追了上来,直扑琳儿;
「妈的畜牲,不要欺负我的琳儿…!」他见那熊又扑向琳儿,心中有气,心一横反而又扑向熊去,见那熊又是一掌袭来,也不多想,左手伸出与牠互击,这次他却没被打翻後退,反而抓住熊爪,那熊见右爪被抓,左爪立即补上,他右手亦跟着拍上将牠挡住…;
「你…!」琳儿见他挡下巨熊,一时之间也失了主意;
「快跑…快跑…找仙姑…找仙姑…!」他鼓起全身力气大声说着,就怕琳儿又被熊追上…;
「好…好…好…我去…仙姑……仙姑…!」琳儿听他如此说,猛地惊醒,忙转身狂奔向山下道观奔去,但闻身後不断传来熊吼,动人心魄…不由得担心地停下脚步,想回头却又无能为力,心想还是快找仙姑求救…。
「你…别想要去找琳儿…,你会叫我也会叫,看谁叫的大声…呀啊…!」他双手撑着两只熊掌,见那熊一口大咬下来,情急生智,将牠双掌往内一叉,挡住熊口,心中愈想愈是气愤,就如同这头熊气愤她们侵入他的地盘一样,猛地学牠大吼起来,这一吼却意外地让那熊受到震荡,力道稍弱了几分,但这熊却凶悍异常,一阵晕眩之後又猛压过来大吼狂怒,一人一熊一时之间竟僵持不下…。
第三章 神功林中现 怒火心中烧
「仙姑…仙姑……仙姑」琳儿奔了好久,以前从不觉得道观有如此远,但今日她却怎麽奔也觉得为何如此遥远,一路狂奔,一边喊着仙姑一边流着泪水,心想若再慢只怕他已被熊吃掉了…,此时她已下得山来,又奔了一阵一个转弯已然看到道观,其实仙姑正好在观外打扫,听到远方人声脚步声已然查觉,放开扫帚同时足尖一点,几个起落,人已迅速地来到琳儿面前,而此时那扫帚也正好倒落地下。
「好琳儿,怎麽了」仙姑只见琳儿衣衫紊乱,满脸泪水…啜泣不停;
「仙姑…他…他…呜啊…,他…」琳儿一阵哭泣,悲伤之下说不出话来;
「他欺负你了吗?这小子,我早知他不是好东西,我去杀了他…。」仙姑见她如此模样,以为她定是受了欺负,一时怒火暴升,眼中血丝大涨,大喝说道正欲动身;
「不…不是…,仙姑你快想法子救他,快救救他…。」琳儿被仙姑暴怒的模样也吓了一大跳,忙伸手把眼泪擦干,把来龙去脉说给她听;
「大黑熊,不妙…咱们快,哪个方向,快指路…。」仙姑听完也是一阵大惊,忙抱起琳儿,展开绝顶轻功往山的方向奔去;
「…啊…那…那边…。」琳儿跟着仙姑学道多年,从来不知仙姑竟然如此厉害,被她抱在手上,但见两边草木如风一般不住倒退,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没多久已然接近山下,但闻山上一阵吼声阵阵传来,当中偶尔夹杂一声人响;
「咦…这人好高功力…!」仙姑循着声音而去,终於来到一人一熊面前,却见那人已被那黑熊压的背靠在树干上,琳儿见状一阵惊呼但这声响却被一人一熊的声音盖过,仙姑忙将琳儿放下,抽出拂尘缓缓向他们走去,此时那熊见有人来,撇眼又见琳儿在一旁,顿时兽性大发,身子猛地向上一拔狂声怒吼,那人不意牠竟会上仰,力量失去平衡整个人顿时被向上抛去,那熊失去阻挡,狂吼之後又向琳儿奔将过来…。
「畜牲,作死吗…」,此时仙姑左手握住拂尘,右手刷地一声竟从尘柄中抽出一把短剑,凝劲一发,对准黑熊胸口射去;
「不准动我琳儿…」与此同时,那人在空中见那熊又向琳儿奔去,情急之下潜力再度爆发,见一旁有跟横枝,双足一点,人如炮弹般疾冲下来,但见嚓地一声短剑刺穿黑熊心窝,但却未能阻其冲势,仍继续向前冲去;而那剑此时正好自他身旁略过,他顺手一抄,将剑握在双手,凌空落下,猛地往熊顶一插,那熊剧痛之下一声嘶声恕吼,立起身子将他甩开,接着几声大叫之後慢慢萎软倒下…,那人被它一甩则是又再次重重地撞飞在地上…,此时但见琳儿向他奔来…;
「琳儿…你没事就好…。」见琳儿平安无事,他真气一泄再也使不出力气来,整个人晕了过去…;
「琳儿,这是怎麽回事,这熊似与你有什麽深仇大恨般…;」仙姑收回短剑用树叶擦拭乾净後再插回拂尘中,但见远处有二头小黑熊正对着她们吼着却不敢过来…;
「琳儿也不知,可能是几天前我在山下取柴,无意间看到一头小熊被刺伤困住,取出身上的细布帮牠包紮放牠回山,这大熊应是对我有所误会导致…。」琳儿看着那两头小熊轻叹一声…;
「若是如此,那也是莫可耐何,今日若我们不杀牠,牠必杀我,天理循环中这也是一环,改变不了…。」仙姑说完走到那人跟前,见他双手布满爪痕,足见适才搏斗的惨烈,但心想以他功力如此之高,要收拾这黑熊应是不费吹灰之力才是,看来他从前的种种事情真忘的乾乾净净了…。
「仙姑…他…他不碍事吧…。」琳儿见仙姑望着他呆呆出神,不由得心下关心
「不碍事,只是他原本有伤在身,加上今天使劲过度,恐怕这伤非得半年一年才能瘉可…琳儿,仙姑有话要跟你说…。」仙姑站起身,拉着琳儿走到远处林下,似是在交待一些事情,谈完之後两人又再回到林中;
「这几日你也看到了仙姑的身法,我一直没跟你说,但看今天的情况,我想也该是教你武功的时候到了,你跟我那麽多年所学的尽是内功,你也甚是聪慧,这外门功夫学起来定会事半功倍…日後自己防身,保护家人都有莫大好处。」仙姑说完在那人的人中一拂,但见他慢慢转醒…;
「我…」琳儿本想说她不想学这打杀功夫,但听到可以保护家人,却又把想法收了回去,她本就心善,若为自己那就算了,若为家人,她是怎麽苦也会去干,於是点点头;
「咳…嗯…」他此时已醒来,慢慢坐起,见琳儿仙姑都在,脸露欢喜;
「傻子,没事吧…」琳儿看他没事,童心又起;
「傻子?我不是傻子…嘿嘿,这话我懂…。」他站起身,拍拍身上灰尘,摸摸自己的头,脸上纯净的笑容似乎把适才那险恶的一战都抛在脑外;
「…你那麽喜欢摸摸呀摸摸地…乾脆你就叫做阿莫吧…人总要有个名字。」琳儿此时与他经历过这一躺生死关,彼此又更亲近了一些,大胆地在他头上摸了几把,捉弄他…;
「唉呦…唉呦…我爹说男人的头不能随便让人乱摸的…要负责的…。」阿莫说着不断地闪避琳儿伸来的双手;
「好啊,你倒记起你爹来啦……,对不起,我…」琳儿玩的兴起,一时心直口快,才说出口随即後悔…;
「我爹…我娘是谁…唉,我真记不得了…。」阿莫又是一阵骚头,神情似有些落莫;
「走吧,你俩再说下去天就黑了…,要拌嘴以後日子还多的是」仙姑说着,走在前面领着两人慢慢下山去…。
又过数月,此时阿莫内伤外伤俱已九成癒合,这段期间,村人听说他在山林中的事蹟,三天二头的就有人送猪羊等肉品给他补补元气,再加上他本心无挂虑,是以连月下来身体日渐好转,而琳儿每回来到仙姑处修习,也会与阿莫讲天讲地;
「阿莫,今天仙姑又跟我说了好多故事,你要不要听?」琳儿依照往常,今日见阿莫仍是独自坐在屋外岩上,走过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哦,琳儿是你呀…好呀…我正愁着无聊…。」阿莫说着看着琳儿;
「今日仙姑说了个故事,她说从前宋国有一个饲养猴子的老人,很喜爱猴子,在家里养了一群;他即能了解猴子的心意,猴子也懂得老人的心;後来他愈养愈勤快,还不惜减少家人的口粮来满足猴子的食欲,不久家里的粮食不多了,他为了能保持家计,所以打算限制猴子的食量,又恐怕他们不肯驯服,於是就先欺骗牠们说:与若芧,朝三而暮四,足乎;说的是,我给你们吃橡栗,早上三颗晚上四颗,够了吗?猴子听了都气的乱蹦乱跳…。」琳儿坐在阿莫身旁,与他并肩说着;
「哦,然後呢…」阿莫问着;
「然後老人又说:与若芧,朝四暮三,足乎?说的是,那改成早上四颗,晚上三颗如何?这总够了吧…,猴子听了都很高兴的趴在地上…你说这好不好笑」琳儿说着轻轻笑着;
「早上三颗晚上四颗,跟晚上四颗早上三颗,不都一样吗?」阿莫说着也嘿嘿笑着;
「嗯,可不是吗。」琳儿说着;
「可是仙姑说这故事要说的是什麽?只是说猴子很好玩而已吗?」阿莫说着;
「我一开始也想不明白,後来仙姑才跟我说,这世上很多人,都像这猴子一样,眼里只看到近在眼前的东西,不会去想整个环节,容易被假像蒙住;另外还要多留心有些人喜欢玩弄小聪明来骗人…;」琳儿耐心帮阿莫解释着;
「骗人,什麽是骗人…?」阿莫搔搔头;
「骗人就是说的跟做的不一样就是骗人…。」琳儿解释着;
「那有什麽好处,说什麽就做什麽就好不是吗?」阿莫说着;
「嗯,是啊,骗人是不好的…,你以後可不许骗人,要不然…要不然我就不睬你了。」琳儿说着;
「哦;好…听你的…」阿莫说着
「仙姑还说了什麽其它有趣的故事吗?」阿莫又问着
「嗯,我想想,有了,还有一个…,她还说了个斗鸡的故事,好有趣的,她说:纪渻子为周宣王驯养斗鷄,十天之後,周宣王问他,鷄可以斗了吗?他回答道:不行,它无本事却骄傲自负;於是又过了十天再问他,他仍然回答:不行,对其他鷄的反应还像影子和回声一样讯速。接着又过十天再问他,他的回答一样:还不行,它对别的鷄还是怒目而视。又过十天又问他,最後他回答:差不多啦,别的鷄虽然鸣叫,但它已经无动于衷啦,它看上去虽然呆若木鸡,但它的德性已经完备啦,别的鸡没有敢应战的,看到它就逃跑啦。」琳儿说着;
「哦,这又是什麽意思…琳儿,我不懂…?」阿莫又问着;
「这个啊,是说真正厉害的人,真正有能力的人,不会去强力的表现自己的能力,不会去与别人争锋出风头,而是事事能处之态然从容不迫,久而久之,见到你的人自然会对你敬畏三分,不战而逃…,好像是这样,我也不全都能理解。」琳儿又细细向阿莫解说着;
「哦,你这样说,我好像明白了一些,反正就是不要跟别人争就是了吧,我猜…嘿嘿。」阿莫说着;
「嗯,有时候锋芒太露也不好,容易引人侧目,还是普通一点好…。」琳儿说着;
「好,我知道了,我会记在心里的…。」阿莫说着;
「阿莫,你在仙姑这小屋住多久了…?」此时琳儿反问着阿莫;
「嗯…有半年了吧!」阿莫回答;
「你一个人在这里不无聊吗,要不要…要不要到我们村里来…。」琳儿说着
「哦,好啊,村里的人好像都很好」阿莫说着;
「不过…到村里你没地方住,你一开始要先跟着爹爹学习怎麽造房子,然後自己在我们村内选个地方盖房,房盖好了就可以搬来了…,你如答应了,那…那我回去就先跟爹爹说去…。」琳儿说着;
「哦,好啊…。」阿莫仍是一样的回答;
「那我就回去跟爹说去,村人看你来村里住也一定很高兴。」琳儿说着跳下来,拍拍身上灰尘,轻轻对她一笑,转身回村里去;
「…」阿莫看着她的背影,想着她的微笑,一时之间不由得看得呆了,心想若能天天这样看着她,也是很好;
过了几天,琳儿又来阿莫住的小木屋,跟他说从隔天起爹爹会教他造屋,要他每天过去,晚上再回来住,於是阿莫自那日起,每天早上很早就起床上路,怕让琳儿的爹等太久,因此往往天还未明,他人已到了岩前村;
「老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