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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而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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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届时欢迎蓝公子前来指点。”司徒文静毫不在意。蓝钰见师兄也站在司徒文静那边,心里不是滋味,气鼓鼓的坐在一旁不再说话。

“我相信司徒大夫的能力。”冷面将军忽然开口道。

“多谢将军信任。”司徒文静有些感动,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冷面了,原来你是面冷心热的好人啊,我错怪您老人家了。

“司徒大夫神乎奇技,有着妙手仁心之称,本人实在佩服的紧。如果有个地方有很多伤者需要司徒大夫去救治,不知司徒大夫可应允救人?”云枫看着司徒文静517Ζ,眼里尽是期待。

我要当花木兰?(二)

“自是义不容辞。”司徒大侠此时被捧的晕头转向,失去了思考能力,果然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司徒大夫真的应允,不后悔?”云枫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有什么好后悔的?你快告诉我,那些受伤的人在哪儿?我好做准备。”

“司徒大夫如此义薄云天,云枫代辽阳的全体将士向司徒大夫道谢了,我先干为敬。”

“什么辽阳?什么将士?”司徒文静张口结舌。

“辽国将军耶律楚原陈兵沙城,与我辽阳对峙。我朝与辽国这一战在所难免,无论胜负,到时均死伤无数。司徒大夫有如此神技,何不到军中一展所能。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当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让我去从军?”司徒文静有点反应过来了。原来他们早就牵好了口袋,就等自己往里钻啊。云枫你这个混蛋,枉我将你当好人,原来你才是阴险奸诈的小人。很好,咱俩的梁子结大了。

“不从军也可以,你将此技传授与军医即可。”

“那要多久?”

“那就要看司徒大夫教授的如何了。”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在下听从将军的安排。”看来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索性干脆点,识时务者为俊杰。

“说的好,够爽快,司徒大夫,今后就偏劳你了,云枫再敬你一杯。”

赴完宴回来,司徒文静一头栽倒在床上。床板被捶的山响,一边捶一边骂:“阴险小人,竟然阴我。此仇不报,我跟你姓!”

发泄的差不多了,司徒文静冷静了下来,这事已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好认命的做花木兰了。十天后就要启程,大哥的婚礼自己是无缘参加了,自己这一走,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这医馆怕是要关门了,要想个法子保住医馆才行。

躺在床上,司徒文静辗转反侧,想来想去也没个好办法,愁的她一晚上也没睡着。第二天,司徒文静又顶着两个黑眼圈无精打采的坐在店里。

“司徒大夫,怎么,不欢迎蓝某?”安静的大堂内忽然响起一个酷酷的声音。

司徒文静抬头一看,原来是蓝钰,那小子双手抱胸,斜倚在门边正笑嘻嘻的望着她。

“今天是什么风把蓝公子给吹来了?”司徒文静起身相迎。

“蓝某今儿是特地向司徒大夫请教来了。”蓝钰有些不怀好意的说道。

“哦,请教二字愧不敢当。”司徒文静打起了太极。

“敢不敢当一会儿就见分晓,抬进来。”蓝钰对着门外大声喊道。

一头满身是血的大肥猪被几个大汉抬了进来;其中一人手里还拎着一只滴着血的猪大腿。望着地上被捆的结结实实,有气无力,还直哼哼的肥猪,司徒文静皱起了眉头,不知这蓝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头猪被砍了一只腿,我已经给它止了血,不过也捱不了多久。你赶快给它把腿接上吧。”

“蓝公子,我想你是弄错了,我不是兽医。”

“牲口的命也是命,一样都是救,你既能治好人,就没道理治不好一头猪。蓝某说的对吗?司徒大夫?”蓝钰挑衅的看向司徒文静。

“你说的太对了,好吧,我同意给它做手术。这猪也是一条命,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没天良的竟然残忍将它的脚给砍了下来,我说的对吗?蓝公子?”

“呃,对。”蓝钰尴尬的陪着笑,脸色绿油油的。

“师弟,别胡闹。”王大夫从门外挤了进来,冲蓝钰吼道,后面还跟着云枫,原来他们早就在门外,并没有出声阻止。现在才出现,无非也是想亲眼瞧瞧她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看来今天自己拿不出点真功夫是收不了场的。

“无妨。蓝公子菩萨心肠,不忍心见这头猪受折磨,央求我给这头猪做手术。”司徒文静语含讥讽,蓝钰的脸顿时变成五颜六色。

“那就让大伙一起见证奇迹的出现吧。”司徒文静豪气的冲门外一大群看客高喊道。

“金贵、小元,准备手术器械,把猪抬到院子里。”

“蓝公子,麻烦你准备一根天蚕丝。”司徒文静转头望着蓝钰。

“拿天蚕丝做甚?”蓝钰不解。

“这猪的大腿骨被砍,没有天蚕丝接不好。”

“去天一绣庄取一根天蚕丝,快去快回。”云枫闻言,取下一腰牌,对一随从吩咐道。

司徒文静熟练的对猪大腿进行消毒,止血。院子里围了一大圈的人,甚至墙头、树上都趴着人。若不是司徒文静有先见之明,让金贵在院子里拉了一道警戒线,这些人恐怕挤到手术台前了。

今天真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日子,云江城的名医司徒文静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对一头猪进行了大腿接骨手术。大伙亲眼见司徒大夫用天蚕丝将猪的大腿骨接在了一起,然后又用天蚕丝把猪的肉啊、筋啊什么的缝了起来。只见他飞针走线,如行云流水,如蝴蝶穿花。不一会儿,原本血肉模糊的伤腿再也看不见一丝血迹,好像那猪大腿原本就长在猪身上,并没有被砍下来过。不过,仔细一看,才发现猪大腿根部有一圈白色的丝线,将伤腿缝了起来。

司徒文静包扎好猪的伤腿,这手术算是完成了。那猪哼哼叽叽的,依然瘫在地上,看来麻药的药效还没过。司徒文静吩咐小元将猪重新捆结实,以防它清醒后挣扎,若再伤了那腿,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之后的几天,蓝钰每天早晨都要来百草堂报到,有时云枫也和他一起过来。今天俩人又一起过来了,司徒文静见过礼后不说话,他们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司徒文静熟练的给那头肥猪消毒、换药。看见猪伤腿上的青紫正逐渐变淡,他俩都确定这猪脚给接活了,云枫目露喜色。蓝钰心中对司徒文静的精湛医术也佩服不已,奈何心服口不服,真是个别扭的小孩。

“哼,接是接好了,能不能走路还未知呢。”

“伤筋动骨一百天,蓝公子没听说过吗?你怕是无缘见到它走路了。”司徒文静心里很郁闷,医馆的事还没有着落,这人天天来烦她,真想让他尝尝她的司徒神鞭的滋味。

送走俩人后,司徒文静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干脆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上午的呆。

下午,司徒文静正在楼上午休,金贵上楼禀报说王大夫前来拜访。司徒文静不好怠慢他,只好匆匆穿戴好来到大堂。

“听云将军说,文镜这几日气色不好,心情郁郁,果然如此。”王大夫笑眯眯的望着司徒文静道。

“碰见他自然没甚么好事,心情那会好?”司徒文静没好气道。

“不过今日确有好事上门,文静可有兴趣一听?”王大夫卖起了关子。

“愿闻其祥。”能有啥好事。

“愚兄决定,文镜走后,逢单日在寿安堂坐诊,逢双日在百草堂坐诊。”

“甚么?”司徒文静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哥,劳烦你再说一遍。”

“文镜没有听错,愚兄是认真的。云将军猜到了贤弟最近心情烦闷的根由,此药店是贤弟的安身立命之所,岂能说关就关。所以愚兄就自告奋勇的前来相助。”

“何以解忧,唯有大哥。”司徒文静一扫连日以来的阴霾,人也变的鲜活起来。“大哥的大恩小弟无以为报,请受小弟一拜。”

“贤弟不可。”王大夫托住司徒文静道,“贤弟此去是为国为民,其行可嘉,值得我等效仿。我能为贤弟解忧,是我的荣幸。此等小事不足挂齿,以后休得再提。”

司徒文静的心里满是温暖与感动,自从穿越过来,她一直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生活着。她的人虽然融入了这个世界,但是她的心依然在二十一世纪。在遇到了王连山、王大娘、王大夫以后,一切都变的不一样了,或许自己的内心已经开始接受这古代的一切了吧。

压在司徒文静心中的大石头已经卸下了,她整个人像重新活过来一样,又变的生机勃勃了。收拾好行李,交代了店里的事情。司徒文静脚下生风,匆匆赶回了麻柳村。

司徒文静推开大门就瞧见王连山正在屋顶忙活。“兄弟,回来啦,坐会儿。俺马上就好。”

“大哥,我帮你吧。”司徒文静说着就搭着梯子往上爬。

“别,别,你不会,危险,就在下面呆着。”王连山急忙拦住。

于是一人在房顶,一人在院子展开了天地对话。

西行记(一)

大哥,我要外出几个月,恐怕不能参加你的婚礼了。”

“要到何处去?怎这么急、这么久?”王连山的手顿了顿,遂停了下来。

“咳,是受知府大人所托,到辽阳去医治一个重病之人。”大哥请原谅我吧,不是有意要骗你的,要是知道我去从军,还不吓坏你和干娘。

“不能等一段日子?到时俺陪你去。”

“那人病重,等不得。”开玩笑,你兄弟我已是肉包子打狗,你就别凑热闹了。

“哦,要多久才回来?那你走了,药店咋办?”王连山有些后知后觉道。

“药铺有王大夫照应,无事。我多则半年,少则三月即回。我会有书信给你的。”

王大娘得知司徒文静要出门很久,很是心疼,晚上特地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恨不的全塞进司徒文静的肚子。

晚上就寝前,王大娘神秘兮兮的拿了一个包袱过来,什么也没说,放下后就走了。司徒文静以为是干粮,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件天青色的崭新袍子。司徒文静的眼睛湿了。

第二天,司徒文静执意留下了二十两银子,作为王连山的婚礼贺仪。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司徒文静拜别了王连山母子,奔向了未可知的人生。

赶回城里已经是申时了,司徒文静正欲进门,却发现门口放了一个大铁笼子,正要询问,就见蓝钰从门内走出来,后面还跟着几个抬着猪的大汉。

这是什么状况?司徒文静看向蓝钰,眼里装满了疑问。

“明早卯时在城外十里坡会合,这头猪一同前往。”

“什么?你把猪也带上?”这人抽什么风。

“对,它还不能走路,没人照顾可不行。蓝某说过,要亲眼看它站起来,在此之前,谁也不能动它。”难道真是菩萨转世?

司徒文静无语望苍天,蓝钰我服了你了,我是真的服了你了。

第二天卯时,城外十里坡。在以张知府为首的合城官员的十八相送下,一位将军、一位大夫、几位随从、外加一头肥猪,踏上了西行的路。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两辆马车,几匹骏马正行进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中。真是马行原野上,人在画中游。可惜有人躺在车内起不来,真是辜负了这般良辰美景。

司徒文静每天都照常给肥猪换药。

“喂,八戒,你今天感觉好点没?”

“哼哼。”

“腿还疼不疼?”

“哼哼”。

“八戒,我坐马车,你也坐马车,你说是你的待遇等同于我,还是我的待遇等同于你?”

“咦,怎么不哼哼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背后突然爆发的大笑,吓掉了司徒文静手中的石膏。

蓝钰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云枫脸上抽筋抽的厉害。有什么可笑的,司徒文静有些莫名其妙。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这二人才调匀了气息。

“司徒,你居然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呀,可笑死我了。”蓝钰拍了拍发酸的脸颊,终于可以说话了。

“你给那猪取名叫‘八戒’,何意?”云枫是个好奇宝宝。

“它呀,断了五荤三厌,所以叫‘八戒’,姓猪,名八戒。听好了,以后它就叫猪八戒。”司徒文静宣布道。忽然脑中灵光一闪,看了看云枫,又看了看蓝钰,“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咱不正像是西游记中的取经组合吗?我做唐僧,是他们的师傅,蓝钰是猴子,云枫就只好做沙僧了。看司徒文静笑的莫名其妙,那两人更加莫名其妙。

度过了几天的适应期,司徒文静终于不再晕马车了。人也有了精神,才开始关心起此次西行的路程和路线。原来到辽阳要途经太安城、白马城,相当于现代横跨两个省。何止千山万水呀,怕是这二十多天都要以马车为家了。

行了四、五天的路,出了云江地界,进入太安境内。太安的地形与地貌与云江差不多,这里是无量山脉的延伸。这儿与云江交界的一带地广人稀,城镇较少。由于忙于赶路,时辰没把握好,司徒文静一行人,错过了宿头,又不愿去农家投宿。这天只好露宿荒郊野外了。

夜幕降临,小树林里燃起了篝火。云枫的随从真是训练有素,警戒的警戒,打猎的打猎,拾柴的拾柴,生火的生火,分工明确。当烤的香喷喷的食物送到手上时,司徒文静第一次领略了高高在上,被人服侍的滋味。

吃了点东西后,云枫与蓝钰在火堆旁的临时床铺上躺下,赶了一天的路,大家都很累了。司徒文静本来要到马车里睡的,只因马车靠着树林,有点阴森,索性抱了被子也在火堆旁躺下。

望着静谧的夜空,司徒文静双手枕头,一点睡意也无。“怎么,不习惯?”旁边的云枫忽然出声问道。原来他也没有睡着。

“没有的事,我只是望月伤情而已。”

“哦?想不到司徒也开始多愁善感了。”相处的久了,他和蓝钰都干脆叫她司徒。

“很正常呀,人有七情嘛。”

司徒家中还有何人?”云枫幽幽的开口了。

“就我孑然一身”司徒文静看着天上的星星,眼睛里起了一层薄雾。在忽明忽暗的篝火旁,云枫的俊脸若隐若现,褪去了身上的煞气,就像一文弱、无害的俊秀书生。

“司徒的神技简直闻所未闻,不知是师从何人?”云枫又继续追问道,尽管自己私底下调查过他,但是仍然不敢肯定。

唉!又来了,司徒文静心里叹了口气,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的将编好的身世再背了一遍。不过,云枫可不是王大娘,堂堂一个大将军岂是轻易就被糊弄的。司徒文静心中打鼓。

“令师有如此神技,为何没人知道他的名号呢?”云枫穷追不舍。

“嘿嘿,在下的师傅比较懒惰,长年隐居深山,他的名号并不为世人所知,那赛华佗的名号还是他自封的。”司徒文静开始乱扯了。

云枫听了不置可否,也没有再问。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这一行人就出发了。如果赶快点,今天黄昏前可以赶到太安城。这是云将军的原话。

马车正行进在山路上,忽然,司徒文静听到一声暴喝:“快停下,停下,打劫!”

难道是遇到了传说中的,不,是穿越小说中常有的经典场景?太狗血了吧。马车停了下来,司徒文静伸出头来看,原来他们被五个大汉围住了。这五人都长的五大三粗,凶神恶煞。个个手执大刀,杀气腾腾。尤其是那领头的,满脸横肉,脸上还有一道刀疤,尤为狰狞。

“今日碰上爷,合该你们倒霉,乖乖把东西留下,爷也许会考虑留你们一个全尸。”为首的恶人喝道。真是心狠手辣,司徒文静心里一抖。

“想打劫爷,睁大狗眼看清楚,就凭你们几人,真是关公门前耍大刀——找死。”蓝钰冷声道。

云枫面无表情,并不开口。这些人打劫打到了将军身上,还真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先不说云枫的身手怎样,光是护在他们身边的八个随从就个个身怀绝技,每个都是不好相与的。司徒文静想到这点,就彻底把心放回了肚子。

“人多怎样,还不够我们太安五虎塞牙缝,废话少说,看刀!”话音未落,这些人就挥刀而上。

蓝钰坐在马上并未动,只见五位随从天元、地方、雷雨、风来、水云飞身而上。只见一阵拳来脚往,一阵刀光剑影,一阵飞花落叶之后,那五个恶人败下阵来。

“点子硬,风紧、扯呼。”那为首的贼人大喊道。

可惜,太迟了,太安五虎被拿下,捆了个结实,太安五虎立刻变成了太安五鼠。

“天元、地方,把他们押下去,严加审问。”云枫吩咐道。这太安城几时有土匪了?

“是,将军。”两人领命而去。

“真是太过瘾了,这打斗的场面堪比大片啊。”司徒文静有些意犹未尽的小声说道。

“司徒,怎么样?开眼界了吧。”蓝钰得意洋洋的抬了抬下巴,活像一只骄傲的公鸡。好像打败太安五虎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那又怎样?”司徒文静有些不以为然,有武功了不起呀。

“瞧你弱不禁风的样儿,怕是经不住那贼人的一小手指儿。所以,我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老爹就是不信。”

“哼,谁说书生无用,本公子才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司徒文静气鼓鼓的。

“还不服气呢,今天那五鼠要是遇见全是你这样的,那还不是来一个杀一个。”

“武功好又怎样,有勇无谋,伤人于无形那才是最高境界。”

“你有本事伤人于无形?”蓝钰很是怀疑。

司徒文静说道:“在下是个大夫,既然能够救人,当然也能杀人。不过先申明,本人从没杀过人,也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

“哦,原来是用毒呀。”蓝钰有些失望。他老爹也会。无非是毒从口入的那一套手法。

“竟敢瞧不起我,蓝钰,改天我让你尝尝我的美人泪你就知道了。”

“美人泪?”云枫笑道:“名字倒是好听。”

“美人泪是什么东西?”蓝钰好奇。

“无可奉告,到时便知。”

“哼,稀罕么。”

“将军,那几人已经审问完毕。”正斗嘴间,方元来报。

西行记(二)

原来这五个贼人均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江洋大盗,因吃了人命官司被官府张榜通缉。走投无路后,藏身山里,这几人又神出鬼没。仗着一身武艺,打劫来往的客商,还自称什么太安五虎。官府派了几回捕快,不是折在他们手里,就是找不到人影。于是乎,这帮贼人胆子就越发大了起来,颇有点天下高手舍我其谁的味道。

今儿个,他们见云枫一行人衣衫华贵、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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