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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而来-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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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偏偏那壶不开提那壶,司徒文静心里腹诽。

“嗯,上街抓药了。”司徒文静摸摸鼻子道。算了,不跟他们计较。于是在云枫旁坐了下来。

“你生病了?”云枫偏头看了一眼司徒文静后问道。

“你看他那生龙活虎的样子像是生病么?”蓝钰又道。

“蓝钰说的对,我抓药不是拿来吃的,是送给蓝钰尝尝的。”司徒文静阴笑道,我八字跟你们犯冲啊,处处针对我。

“美人泪,你要配制美人泪?”云枫眼里出现一抹了然。

“对。”一语中的,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司徒文静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点头。

“本将军倒是很期待司徒的美人泪。”云枫喝了口汤后说道。

“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毒药?还美其名曰‘美人泪’。”蓝钰又开始吐槽。

司徒文静翻了翻白眼,到时你就知道姐姐的厉害,小子,先让你们蹦跶几天吧。

晚饭后,司徒文静因好朋友造访身子不舒服,早早回房歇息了。

深夜,云枫房里。

“属下已经查探过了,这黄府的家主叫黄世仁,家中世代经商,膝下有三子,并没有女儿。家中也没有黄姓客人。姓黄的旁支属下也查探过了,并没有叫黄蓉的女子,也没有一个长的像画中人。”天元禀报道。

“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她究竟是谁呢?不过她却不是师傅要我找的人。”云枫皱着眉头轻声说道。

“继续探查,哪怕是把辽阳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她给本将军找出来。”云枫迷起眼睛,深遂的眸子中有着一抹坚定。

“是。”

“下去吧。”云枫挥了挥手。

“是”天元躬身而退。

“你到底是谁?黄蓉这名字怕也是假的吧。”云枫盯着桌上的画像喃喃自语:“下次你就没这么好运了,敢戏弄我萧云枫的都得付出惨重的代价。为何你不是师傅所说的命定之人,而他却是个男子,真让人难办啊。”

画上蒙着面纱的女子依然巧笑嫣然。

正在床上睡觉的司徒文静忽然打了个寒颤,咦,被子没掉呀,怎么一下子冷了起来。司徒文静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军营里果然煞气很重,一进大门,司徒文静就打了个哆嗦。古代的军营和现代军营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古代士兵都住帐篷,没有固定的营房。面前偶尔走过巡逻的士兵,都穿着厚厚的铠甲。司徒文静猜想那铠甲恐怕有三四十斤重,穿上它,莫说打仗了,就是平时穿上怕也沉的紧。

司徒文静被安置在医帐,还好是个单间,司徒文静松了口气。还好自己是来给军医作夫子的,待遇也比一般军医强一点。

天元帮助司徒文静安顿好后,又领着她到医官处报到。

“孙医官,在下奉命带司徒大夫前来医帐报到。”天元对着一位年轻俊秀的男子行礼道。

“孙大哥,是你!”司徒文静看到眼前熟悉的面孔,一时惊喜交加。

“咦,司徒,怎么是你,你也来从军?”孙仲远在这里看见司徒文静也有些吃惊。但眉目间却流露出丝丝喜意。

“呃,也不算,我只是奉将军之命来此传授疗伤之术的。”司徒文静实话实说。

“如此甚好,为兄这几天忙着炼药,正愁没有人手,将军就雪中送炭,把司徒给送来了,甚好,甚好。天元,代我好好谢谢将军。”孙仲远对天元点了点头道。

“是”天元躬身行了礼后告辞而去。

“司徒,走,里面说话去。”孙仲远招呼司徒文静道。

接下来的日子就很忙碌了,司徒文静白天要当夫子,晚上帮孙仲远炼药。刚开始的几天,军医们还心存怀疑,蓝钰将那头被砍了腿后又重新接好的肥猪放了出来,八戒现在已经可以一拐一瘸的走路了,它的现身说法让军医们再无怀疑,学习热情空前高涨。司徒文静终于知道蓝钰当初把猪一同带上的用意了。

司徒文静最初制定了一份相当完善的教学计划,先要让他们树立无菌观念,于是就从微生物讲起。那些军医就像听天书一样,个个晕头转向。司徒文静挫败不已,只好采用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了。

既然要用活体做示范,辽阳城里的猪呀、羊呀、鸡鸭兔等动物们可就遭了灭顶之灾了。

司徒文静的疗伤之术确有独到之处,伤口既不容易裂开,而且又不容易化脓,还好的快。军医们十分佩服,对司徒文静相当的恭敬,司徒文静也不禁有些沾沾自喜起来。

最近,军营里的伙食好像好了许多。士兵们碗里的肉比平时多了,但是让人纳闷的是,有好多肉片上都有小洞,还有一些肉上缝有丝线,难不成是掌勺的师傅们在研究新的菜式?

司徒文静又过上了舒服平淡的日子,不过要是没有那件烦心的事相信司徒文静会更加悠哉。古时的军营里是不准女人进去的,古人都很迷信,他们认为女人进军营是不祥的。所以军营里的苍蝇、蚊子都必须是公的。那些士兵穷极无聊,就讲些荤段子过过瘾。

司徒文静的到来似乎给这些无聊之人打了一支兴奋剂,因为司徒文静本来就是女扮男装,再怎么改装,面上终有阴柔之气,加之生的唇红齿白,十分漂亮,惹来那些好事之徒的骚扰。

每每在司徒文静的必经之路,必有一群士兵像打了鸡血似的站在远处盯着她看,而且还言之凿凿,说她生的比女人还好看,居然称呼她为‘小白脸’。更有甚者,那些人从她身边走过时,轻轻一撞,司徒文静就跌坐在了地上。又惹来那些看客一阵大笑声。

司徒文静气极,向云枫告状?这根本不算个事儿,不可能让堂堂将军出面替自己摆平,要不然,自己以后还要在军营混下去么?用美人泪收拾他们?不行,太歹毒了点。这些人也没多大的恶意,只能归结为:内分泌失调加青春期躁动。司徒文静左思右想,最后决定少出门为妙。若是必须出去不可,就拽上孙仲远同行。

司徒文静整天足不出户,于是就有大把的时间跟着孙仲远学习药理。孙仲远是药王后人,他在中药方面的造诣是非常人所能及的。这段时间,孙仲远正在炼制千里香,好像有又叫甚么千里追踪散,专门用来追踪敌人的踪迹的。

“孙大哥,这药只要身上沾上一点,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能追踪到?”司徒文静非常好奇。

“海角天涯我不敢保证,不过在五百里以内是可以追踪到的。”孙仲远一边配药,一边回道。

“哇!太厉害了,有了这药在手,不论是侦查敌情还是追捕犯人岂不是无往不利。”司徒文静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不过,这药也有不足之处。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药撒在对方身上,而且不被对方发觉也很是不易办到。”孙仲远看见司徒文静的表情,有些好笑的说道。

“哦,也对。就像老鼠想在猫的脖子上挂铃铛是一样的。”司徒文静恍然大悟道。

“司徒说的不错,所以,我配的追踪散不是用在敌人身上,而是用在我方的斥候身上的。”孙仲远解释道。

“了解,了解。反其道而行之。”司徒文静点头道。

“呵呵,司徒果然心思剔透。”孙仲远赞道。

不知道孙仲远是不是在吹牛,反正司徒文静对如此神奇的药非常着迷,每天都守在丹炉旁帮忙。

不过,最近司徒文静又迷上了一种运动——骑马。

起因就是司徒文静偶然看见云枫等人在马场纵马狂奔,那感觉肯定爽的很。于是,司徒文静心中萌发了一定要学会骑马的强烈愿望。

从军记(三)

司徒文静一身劲装,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到马场。云枫、宋清扬等人鲜衣怒马,只闻的马蹄声疾,身后沙尘飞扬。

当司徒文静真正站在高头大马前时,腿肚子不由的发颤。这马好像也欺生,冲自己甩了个响鼻,吓了一大跳。

看见司徒文静愁眉苦脸的站在白马旁,骑在马上的宋清扬,坏心眼又冒了出来。

“既然要学骑马,焉有不上马背之理。来,司徒,本公子帮你一把。”宋清扬不由分说的把司徒文静提上了马背,又顺手对着马屁股挥了一鞭。

马儿吃痛,扬蹄疾驰而去。马背上的司徒文静,吓的连缰绳都丢弃了,整个身子都伏在马背上,双手死死的抱着马脖子不敢撒手,啊,刹车在哪里?我快抓不住了。宋清扬在后面哈哈大笑,他终于扳回了一城。

就在司徒文静绝望之时,忽然身上一轻,眨眼间人已经离开了马背,司徒文静就像被抽走了筋一样,瘫软在了地上。

“去牵一匹性情温和的小马来。”云枫如天神般站在司徒文静的面前,吩咐随侍在一旁的马童。

这声音司徒文静听起来犹如天籁。

此后的每天辰时,云枫都会准时出现在马场,司徒文静也会牵着一匹小马跟着出现在马场。两人心照而不宣,司徒文静骑在小马背上,胆子稍微放大了点,不过也只是走马观花,不敢放开了跑。云枫时不时的打马过来指点她一下。

清晨的阳光照在云枫的侧脸上,俊颜生辉,脸部线条优美迷人。不过脸部的表情却是一万年也没有变化。司徒文静不由的感慨:齐王殿下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和云枫朝夕相处了十多天,司徒文静终于学会了骑马,现在可以跟在云枫的马后小跑一阵了。

“将军今天的气色很不好,是生病了吗?”司徒文静见云枫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好像从阎罗殿里出来似的。

“老毛病了,过几日就好。”云枫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家伙有什么病?看他的样子好像是有难言之隐。司徒文静心中疑惑,但是见云枫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只好知趣的闭嘴。

最近云枫看向司徒文静的眼神总有点古怪,有时好像有一丝忧伤,有时好像有一丝无奈。难道他真的有断袖之癖?司徒文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最让司徒文静吃惊的是蓝钰,作为太医令唯一的儿子,居然不想子承父业,倒是喜欢舞枪弄棒。这个别扭的小子竟然是个副将。真是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

早晨,起床的号角已经响过了,司徒文静仍然赖在床上,因为今天她旬休。只听校场那边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声,不知道那一帮男人在玩些甚么,怎会如此热闹。

司徒文静终于按捺不住好奇之心,起床梳洗后就直奔校场。

走近一看,原来云大将军正和军中几个教头在比试武艺。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士兵,司徒文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了进去。只见云枫在场中白衣翻飞,身法优美,如蛟龙出海。手中的剑若灵蛇,剑气所到之处杀机重重。那几个教头武艺不弱,在军中甚有威望。云枫在几人的围攻下丝毫不见败相,游刃有余。反观那几位教头,已是强弩之末,虽拼尽全力,也奈何不了云枫。最后弃剑认输。

司徒文静见识了云枫的轻功,不由生起了学艺之心。要是自己学会了轻功,将来打起仗来,逃命也能跑快些不是?(瞧她这点出息,汗)

好不容易捱到散场,司徒文静巴巴的追上云枫。

“将军,我想跟你学轻功,你能不能收我为徒?”司徒文静满怀期待的望着云枫道。

“你想学轻功?”云枫挑了挑眉,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司徒文静道。

“对,对。”司徒文静头点的如鸡啄米似的。

云枫没说话,忽然,他身形一动,当真快如闪电。司徒文静还没反应过来,胸前就挨了一掌。

“下盘虚浮,以后每天扎两个时辰的马步。嗯,胸肌太厚,要多练习抓举。”云枫皱着眉头说道。

司徒文静吐血了,当然不是被云枫打的,而是被气的。

你全家都胸肌厚,本姑娘竟然被非礼了,天啊,我的清白没有了。云枫,我要砍了你的咸猪手。呜呜。

司徒文静气的脸色发黑,咬牙切齿道:“不劳将军费心,我就是抓举练得太多了,才变成这样子的。”

话刚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留下云枫一人盯着自己的手掌发呆。

司徒文静回去后,又把自己扔在床上捶枕头。自己真是脑子坏了,才会去找云枫教自己练轻功。这回不但被吃了豆腐,还可能引起了他的怀疑。

想到这儿,司徒文静腾的一下坐了起来。被吃豆腐事小,反正自己在军营里呆了这么多天,要说清白早就没了。被发现是女儿身可就惨了。

司徒文静在房中转着圈圈,去向云枫坦白,告诉他,自己就是黄蓉?不行,上回就耍了他一次,他心里不知有多记恨自己呢。逃走?就凭自己这身手,很怀疑能不能逃出辽阳城。就算侥幸逃出去了,云江城是回不去了,天大地大,却没有我司徒文静的容身之所。唉,真是悲哀啊!

司徒文静患得患失,最好的结果就是云枫没有看出来。只要再等上十天半月,把那些军医教会后,立刻向云枫请辞。到那时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什么国仇家恨统统与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司徒文静打定主意,不管云枫怎样试探,自己坚决否认到底。只要再坚持一段时间就好。

大帐内,云枫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半天没有动静。蓝钰甚是奇怪,将军这是怎么了,自他从校场回来后就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定定的望着手掌发呆,难道他那手上有甚古怪不成?蓝钰甩了甩头,在云枫的对面坐了下来。

“将军是受伤了?”蓝钰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啊,没有。”云枫仍然有些心不在焉。

“将军,最近辽阳城里有不少探子在活动,要不要将他们处理掉?”

“暂时不要打草惊蛇,继续监视。本将军倒要看看耶律楚原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云枫的原神终于归位了。

他收起手,站起来意气风发的说道:“耶律楚原,胆敢打我康宁的主意,本将军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第二天一大早,孙仲远就来邀司徒文静一同上街。司徒文静暂时抛开心事,欣然同往。

孙仲远最近炼制了许多疗伤的丹药,炼丹所需的药材数量又多,品种又杂,每出去一回都要购上一大车。

司徒文静只要不忙,也很乐意上街放松放松。女人在逛街方面是很有天分的,不管逛多久,不管逛多远,不管买不买东西,只要是在大街上,那包准是腰不疼,腿不酸。自从来到古代,司徒文静逛街的兴致有增无减,满大街都是古董包括人都是,一次怎么能看的够?孙仲远早就领教过司徒文静的厉害,所以只要一上街,孙仲远就离司徒文静远远的。

司徒文静还在马车里就开始东张西望了,孙仲远见到司徒文静一付急不可耐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现在的司徒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般天真烂漫,那里有一丝神医的风采?不过自己就是喜欢她这种性格,很投自己的脾气,要是她是个女子那该多好,可惜……自己寻寻觅觅多年,难道真要将一片春心托杜鹃吗?孙仲远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司徒文静正在考虑要到哪家铺子去看新货,根本就没发现孙仲远的异样。

哎!有了,去兵器铺瞧瞧,以后行走江湖只有一条软鞭可不行。辽阳的民风彪悍,大多数边民都喜欢舞刀弄枪,入则为民,出则为兵,qǐsǔü与城里的驻军联防联守。街上的兵器铺子多的如过江之鲫,里头的刀、枪、棍、棒应有尽有,总有一款适合自己。

打定主意后,司徒文静遂下车与孙仲远分了手,开始了自己的寻宝之旅。

枪挑一条线,棍扫一大片。真是太拉风了,可惜就是不会玩,干脆卖一把短剑来防身算了。司徒文静正要迈进一家卖剑的铺子,却被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给拉住了衣襟。

“大哥哥,我的风筝挂在树上了,我够不着,你能帮我取下来吗?”小姑娘用小鹿般清澈的眼神望着司徒文静道。

这小姑娘长的可爱极了,司徒文静一向对长的可爱的小朋友没有免疫力。她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弯下腰,笑眯眯的问道:“那棵树在哪里?走,哥哥去帮你取下来。”

“就在前面小巷子里的一棵大树上,哥哥跟我来吧。”小姑娘拉着司徒文静的手就朝街道旁的一个小巷子走去。

巷子深处果然有一棵大树,找了半天,但是树上没有风筝。

“小妹妹,你的风筝在哪里?树上没有啊。”司徒文静回过头来问小姑娘。

身后的小姑娘不见了,面前却站了四个身着黑衣、蒙着面巾的彪形大汉。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不好,中计了。谁会在大街上放风筝,脑子有病不成。枉自己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啊。

“咳,几位大哥,不知有何指教?”司徒文静故作镇静,面上强笑道。

“你就是司徒神医?”其中一个大汉出声问道。声音冷冽,就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另外一人还从怀中掏出一卷画像,看了看司徒文静,又看了看画。然后向其他三人点了点头。

原来是冲着自己来的,奇怪,我没得罪过谁呀?司徒文静心念电转,警惕的望着四人道:“我与各位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知几位意欲何为?”司徒文静边说边把手伸进怀里。

“我家主人请公子到府上作客,得罪了。”那人话音未落,就一掌劈了过来。快的司徒文静还来不及将美人泪拿出来就感到颈上一痛,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文静的神智有些清楚了,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在摇晃,好像是在马车上。想睁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奈何眼皮沉重的很。不一会儿,有人来到他身边,好像喂他些水,司徒文静又昏睡过去了。

从军记(四)

司徒文静醒后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张榻上。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查看自己的衣服。还好,还好。身上的衣服完好如初,甚至怀里的几颗药丸都在。咦,我的天蚕丝做的软鞭呢?既然药丸都在,没道理软鞭被他们搜走了。难道是丢了不成?

司徒文静正纠结鞭子的事情,浑然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了。冷不防耳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公子你醒了?”

“啊,你是谁?我在哪儿?你们想干什么?”当司徒文静看清面前少女的装束时,大吃一惊,一连串的问题不由的脱口而出。

原来站在司徒文静榻前的是一位身着类似蒙古族服饰的陌生少女。自己好像住在帐篷里。

扑哧!那少女竟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一看就像是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

“公子休怕,这儿是辽国的沙城,我家将军请公子前来是为郡主治病的,我们没有恶意的。”那少女伶牙俐齿的。

哼,没有恶意。鬼才相信,本小姐的后颈现在还隐隐发痛呢,有这么请人的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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