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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皇后升职记-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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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了,连他可能搭进去的。

    在大家都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终于传来了一声“救上来了救上来了。”

    苏慕白瞪眼仔细看去,终于见到两个船娘一边架着陆安安的一只胳膊将陆安安弄出了水面,本来想要兴师问罪的火气都歇了大半,剩下的是对于陆安安得救的庆幸。

第一百三十六章 行宫内太后看媳() 
陆安安被救上来时双目紧闭,嘴唇冷得发紫,连呼吸都甚是微弱,加上画舫上别说太医了,连医女都没有,紫蘅等人的心都揪住了。om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晕倒就晕倒还掉水里去了。

    苏慕白和宋太后一登上画舫便急忙走了过来,看着依靠在船娘怀里浑身湿透的陆安安,也是十分焦急。

    苏慕白弯身一把拨开船娘就打横抱起陆安安往里面走,走到铺了白狐皮的贵妃榻上才将她放下,转身阴沉着脸对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紫蘅白芜喝道:“你们发什么呆,还不赶紧为皇后更衣。”

    他刚刚抱着陆安安,只觉得对方身体冷得和冰块一样,了无生息,要不是她微弱的脉搏和呼吸还在,他都要以为一切都太晚了,心里都忘记了对陆安安私自出宫的气愤,反而转为了担心和后怕。

    宋太后命船娘将画舫以最快速度驶回岸边,船娘们不敢怠慢生怕迟一秒钟自己的人头就要落地,刚刚被苏慕白推开的那个船娘更是浑身怕的发抖,那一瞬间分明感受到了苏慕白身上散发极重的杀气。

    “皇上,且不要担心,皇后娘娘会没事的。”小泉子在他身边安慰道,自己跟着苏慕白这么久了,哪里不知道刚刚皇帝是真的怒了,要是陆安安真有什么好歹,估计这船上所有人都不用活。

    “皇帝,你稳着些,人都救回来了就不会有事的。”宋太后抬手拍了拍苏慕白的肩膀劝慰道,看来皇帝和皇后的感情也不至于到无可挽回的地步,要在今日之前宋太后是乐见其成的,但经过皇帝今早那番话后,宋太后的心里还是堵着。

    “母后,你说她会醒来吗?”苏慕白双目无神,空洞洞的看着平静的湖面喃喃道。

    “会的,皇后她的福分没有那么薄,放心吧。”宋太后自己也没谱,刚刚她也目睹了落水的经过,陆安安是从船舱出来后脚步不稳,一下子没稳住才掉到水里,并非有人蓄意伤害。

    只有船尽快靠岸去得行宫了才能让驻扎在行宫的太医和医女为她诊治,宋太后皱眉看着前方心里却不停的默念快一点,再快一点。

    船娘们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了,终于将画舫停靠在岸边的码头上,苏慕白转身进了船舱,从贵妃榻上抱起依旧昏迷的陆安安大步流星的上了岸,急匆匆的越过前来迎接的众人就往行宫走去。om

    陆安安其实早就恢复神智了,她刚刚落水是她自己故意安排的,说白了无非是苦肉计不让苏慕白和宋太后一见到她就闹起来,陆青舒是不会游水,但她陆安安会啊,读书的时候她还是学校游泳队的第一名,刚刚她落水后迅速就游开去画舫的另一边然后等时机差不多了才游回来这才闭上眼睛让那些船娘找到自己的。

    不过她完全没有想到苏慕白居然会像很紧张的样子,她虽然是闭着眼睛,但还是能感到对方噗通作响的心跳和越发收紧的手臂力度将自己牢牢的锁在他的怀里。

    一进行宫,苏慕白高声吩咐道:“立刻去传太医来,皇后她若是有什不好,这行宫中所有人都不必活了。”

    “是。”小泉子一点都含糊,直接飞跑着就去找太医,此时正好徐德妃带着沐阳公主从外面进来,一见到神色匆忙的小泉子就拦住了他。

    “泉公公怎么来了?”徐德妃完全不知道陆安安落水的事情,见到小泉子只奇怪他一个皇帝身边的内侍怎么也跑来了。

    “哎呀德妃娘娘,没时间说话了,奴才还要马上去找太医呢。”小泉子急的喉咙都要冒烟,可总不能推开徐德妃啊,只得急色求对方让路。

    “找什么太医,谁病了?”徐德妃一听更好奇了,她忽而想起杨肃今日为了照顾皇长子吉儿也来了,只是一直在行宫这边没有去游湖,于是对小泉子道:“杨太医正好在,你去找他。”

    一听到是杨肃,小泉子眼睛就亮了,这满宫上下都知道杨副院正的厉害,既然他在那皇后娘娘的事情就不怕了。

    小泉子赶忙就去找杨肃,徐德妃一边摇头暗笑小泉子的失态一边走进来,一进到殿内就见到寒着脸的宋太后正端坐在那梨花木雕鱼虫花鸟太师椅上,心里警铃大作。

    看对方这个样子,想必是为了她们出宫而来兴师问罪的,但宋太后却没有理她,见她进来只是冷冷的点点头就不出声。

    徐德妃奇怪宋太后这冷冰冰的态度是为何,但她又不至于蠢到去开口触霉头,抱着沐阳公主就找了个离宋太后比较远的地方坐下,还对沐阳公主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小泉子很快就将杨肃带到陆安安那,软榻上,陆安安依旧紧闭双目,虽然已经换了衣裳可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滴着水,她的发髻已经乱了,妆容也花了些,散发着一种病态的美感。

    杨肃一看就知道她肯定又是闯了什么幺蛾子,再看看陆安安身边坐着一脸焦急的苏慕白,有些无语的想要把陆安安抓起来狠狠敲打一番。虽然皇帝难不难过他不管,但像陆安安这样乱折腾的自己的人就叫他生气。

    “皇上。”杨肃漠然拱手向苏慕白请安。

    苏慕白转过视线看着他,那双鹰眸看不出任何喜怒,但周身压抑着的冷寒让杨肃都有些吃惊,原以为他根本不在意陆安安的死活,现在看来也不一定。

    “去看看皇后,她落水了。”苏慕白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他握着陆安安冰冷的玉手吩咐杨肃道。

    “是。”杨肃也不多话,挽起袖子就为陆安安把脉施针,既然这人敢这样折腾自己,他就多扎几针让她也疼一疼。

    陆安安死命忍住痛才能在恰当的时间悠悠醒转过来,死杨肃下那么重的狠手很痛的好吗?不信她也拿针扎他几下看他疼不疼。

    “皇后。”苏慕白见她终于睁开了眼睛,一块石头落地,心情顿时一松。

    “呃,皇上。”陆安安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道:“臣妾私自带着大家出宫游玩,还请皇上恕罪,可以吗?”最后的那几个字她故意用颤音说的,不管苏慕白感受如何,杨肃在一旁皱眉就觉得自己这妹子性子还真是跳脱。

    早几天还对自己狠狠抱怨苏慕白将她当猴子耍,转过头来她就玩这么一出,难怪今天他跟着出宫就觉得怪怪的,既无仪仗又不多侍卫,一大票人还趁着早朝未散偷偷摸摸的出去了,合着她是私自出来的啊。

    不用问了,肯定是被发现了自己偷溜情急之下才“掉”湖里,这点小狐狸尾巴还是瞒不住杨肃的,当然用来对付苏慕白更是不可能。

    但此刻苏慕白已经不想计较她到底是真晕了还是苦肉计,既然人好了,他再计较也没用,反而要是自己大发雷霆才不好收场。

    “皇后私自出宫,罚回宫闭门思过半月,这半月里你就别想出去了。”苏慕白淡淡的说出惩罚,陆安安心里却腹诽着男人果然都是喜欢装可怜的女人,要不然怎么殷云霜当日经常用这招呢。

    “臣妾知错。”陆安安点头认罚的良好态度将苏慕白最后那点火气也堵回去了,这段时间他经常去未央宫看她,相处下来他发现自己好像还真的对陆安安有点上心,就刚刚她苍白着脸的样子他是不想再见到第二次了。

    “对了皇上,今日行宫里有臣妾邀请的客人,待会皇上要是见了她,可不要吓到她哦。”陆安安像是如梦初醒一下的提示道,苏慕白一听就皱起了眉头,敢情自己带着宫里的人来玩还不够还带上宫外的人,这皇后的脑子真该去修修了,有这样随随便便就把人带到行宫的吗?

    “是谁?”

    “皇上今日是不是下了圣旨给平亲王赐婚呢?”陆安安不答反问。

    “嗯。”苏慕白也没想瞒她,反正迟早都是要她知道操办的,只是她不是一大早就跑出来玩吗,怎么她又知道了?

    “臣妾请的人正是她。”陆安安笑得眼睛都弯成了弯月,苏慕白惊觉对方说的就是自己给苏慕熙的赐婚对象。

    “你怎么知道朕赐婚的对象就是她?”

    “臣妾猜的。”陆安安收起笑容一脸正经的回答,真的是猜的,只是猜对了而已。

    “你很会猜朕的心思?”苏慕白半眯着眼睛问道。

    “不会啊,只是比较好猜而已,那天皇上不是说你看中的人没去茶花宴吗,所以臣妾就猜了猜别人,还真给臣妾猜中了啊。”陆安安一边点头一边嘟嘟囔囔,搞得苏慕白也抓不住她的话柄。

    而宋太后那,苏慕熙左手拿着他钓的几尾鱼,右手拿著钓竿,祝婉芝给他拿著鱼篓站在他身边看着正冷眼打量他们的宋太后傻了眼。

    “怎么?平亲王出去了半日,连哀家都不认得了?”宋太后威严的声音伴随着摄人的目光压得祝婉芝有点害怕。

    可此时苏慕熙却迈前一步挡住了她的视线,让她不直接对上宋太后审视的目光,刚刚陆安安说的话他记住了。

    不论如何,这个祝婉芝就是自己日后的妻子了,自己现在开始就要学会保护她不受伤害,这是他的生母教过他为数不多的道理之一。

    “哎呀母后,您可来了,您看看您看看儿臣给您钓的鱼多新鲜。”苏慕熙笑眯眯的哄着宋太后,不让对方拿自己身后的祝婉芝找麻烦。

    可惜这次他是再也糊弄不过去了,宋太后将视线偏移了些,冷冷的扫视着眼前的少女,也不接苏慕熙的话。

    “过来,让哀家看看。”祝婉芝想要跪下请安之际,宋太后开口叫她过去。

    她只得听令上前,忐忑的迎接宋太后对她的审度。

第一百三十七章 子卿悠悠永不忘() 
祝婉芝的内心别提多忐忑了,她不过是十二岁的年纪,能顶着宋太后霜冻般的眼神不吓晕已经不错了。om

    “民女祝婉芝,叩见太后娘娘,祝太后娘娘寿与天齐,福体安康。”祝婉芝一边跪下一边将鱼篓放在身旁,给宋太后行了个标准的大礼。

    “你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宋太后的声音听起来冷冷淡淡,苏慕熙却心里一松,看来她也并不是那么讨厌祝婉芝嘛。

    “民女遵命。”祝婉芝听话的将头抬起来眼神稳稳的对上了宋太后的目光,她不停的对自己重复刚刚陆安安为自己加油打气的话,拼命压抑着自己惶恐的心情不外露。

    “嗯,长得不错。”宋太后的目光落在了她发髻上的那支步摇上,看来陆安安已经是承认了她的地位。

    “祝婉芝,你今年几岁?”

    “回太后娘娘的话,民女今年有一十二岁了。”祝婉芝声音清脆,没有任何矫揉造作的音调在里头,宋太后听得也觉得悦耳。

    “你可知道,你头上的凤凰步摇代表着什么?”宋太后音调略提高了些问道。

    “民女,知道。”祝婉芝说完便重重的俯下身子以额头轻触地面道:“民女此番承蒙如此恩重,自当刻己守纪,尽心服侍平亲王爷,不辜负皇恩浩荡。”

    “你既然知道这当中分量,也能说出这番话来,哀家便当你是知道了日后当做什么不当做什么。”宋太后顿了顿从自己手腕退下一枚嵌七宝刻祥云纹金镯举到自己眼前晃了晃继续道:“你起来。”

    祝婉芝依言乖乖起身,但依旧低着头不去直视宋太后,以免落人口实说她不知礼节。

    “祝婉芝,这枚镯子是先帝赏给哀家的,现在哀家将它送给你,哀家希望你记得今日哀家说过的话,和你自己说过的话。”说罢招手让祝婉芝上前接过那金镯。

    祝婉芝本以为自己会被刁难一番,没想到宋太后居然连半点难听的话都没有说,心下松了口气。

    其实她不知道,宋太后一见到她的时候本就想用言语羞辱她一番好叫她知难而退,但刚刚苏慕熙那下意识维护的动作却是为她解了今日之围。加上陆安安先前送给她的凤凰步摇还插在她的头上,宋太后心里也要顾及这当中是否连陆家都是支持的态度。

    宋太后再不喜欢她的出身,再不满意这场婚事,但苏慕熙本人自己愿意她也不能当场发作什么,到底她也要顾及自己和苏慕熙的感情不会因此被影响。om

    祝婉芝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连圣旨都没接到就见了未来婆母和妯娌大嫂,宋太后还当即封赏了她许多东西,什么白玉如意、半人高的血色珊瑚树,琉璃八宝对瓶、各色新进布料、各色御用胭脂等等,等她被宫里安排的马车送回祝家时,她的父母已经代她接到了圣旨正在门口给邻里分发喜钱呢。

    一见到自己妹妹带着一大票东西回来,祝松却没有像自己父母那样的高兴,这道赐婚的圣旨意味深长,尤其是苏慕白背后的用意他也多少猜到了点,用他一个祝松打开皇权和世家贵族抗衡的局面,稍有不慎他们全家都要被这争斗当作牺牲品的。

    祝婉芝则像是一日长大了一样,脸上退出了以往的天真无邪,她冷静的看着堆在自己房中的各种赏赐,头脑异常清醒,因为曾经受尽人情冷暖,所以今日无论是宋太后还是陆安安的神情她都观察得十分仔细,她看得出陆安安算是真心接纳了自己,而宋太后则不一样,她更多的是对此事的妥协。

    自己未来的路,可能会异常难走,她还未开始进入这个圈子就已经开始有点怀念当日清贫但不失悠然和乐的生活。

    闭上眼睛,一滴泪珠悄然滑过脸庞,但心里却因为今日那少年坚定而同样稚嫩的背影而生出更多的勇气。

    陆安安最后的那句话再次浮现在她脑海。

    “平亲王是个好男儿,他会待你好的,本宫也希望你能真心待他。”

    他会待自己好的,而自己也要用全部的真心去待他,祝婉芝内心下了决定。

    京兆尹祝松的妹妹祝婉芝,这个连在贵女圈都没冒过头的小家碧玉就这样一步登上亲王王妃的位置,说出去简直不可思议。

    但正是因为这道圣旨激起了更多寒门学子拼命求学求上进好一举跃龙门的决心,也在日后更大程度上造成了朝廷上两派分立的局面,当然此事后话暂且不提。

    因为陆安安落水的事情,苏慕白命今晚全部人都留宿鹿湖行宫,免得她周居劳顿反而惹了病。

    喝下一大碗浓浓的红糖姜汤,陆安安才觉得整个人暖和了过来,春天的湖水还是很冰冷透骨的,她也不想弄得自己感冒起来。

    紫蘅和白芜按照杨肃吩咐的给她烧了一大桶薄荷紫苏姜片熬得的洗澡水,她泡在里面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宋太后赏赐了东西给祝婉芝,而且她也没找来问自己到底是怎么出宫的又是怎么将祝婉芝带来的,明面上应该是同意了这门婚事。但以后会不会再弄出什么动静来就很难说,比较按照一般亲王礼制,除却正妃以外还有两个侧妃,两个贵妾,没有限制的普通妾室的位置。

    祝婉芝这个正妃出身不高,要是有有心之人在侧妃或是贵妾上做文章,那场面就不会太好看了。

    哪个府邸都好,当家主母不能在实力上或者地位上碾压妾室的话,下场一般都很惨烈,你看最好的样板就是陆青舒了。

    自己还得抽个时间去和苏慕熙探探风声,看看他的意思。

    陆安安正闭着眼睛想事,忽然自窗外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她仔细一听竟是那关山夜月曲,这首曲子现在在民间是流传开来,但她并未听闻传入了宫中才是。

    行宫守卫虽然不及宫中,但苏慕白也来了,意味着千牛卫和禁卫军也来了,按理说应该没有外人能闯得进来。

    又是何人在此时吹笛子呢,陆安安睁开一双美眸,心底却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拉塞维。

    她自水中而出,自己胡乱套好了衣服就推开紧闭的窗户,窗外的明月高挂,夜色凉如水,她探头朝外看了看,没有找到任何人的身影,转念一想就走到了自己带来的古筝前。

    她有很多疑问想要找拉塞维解答的,包括那首未完成的诗句,还有自己脑海里若隐若现的熟悉感,她都想问个清楚,既然今晚有人送上门来,她不如就把话说开去。

    闭目定了定神,陆安安再次鄙夷了一下陆青舒这副柔柔弱弱的身子骨,要搁在现实世界她哪有跳个水就晕乎乎的可能,喝一杯姜煲可乐又是一个女汉子,坐下稍微调了调琴弦,陆安安按照记忆中的曲子拨下第一个音符。

    窗外的笛声赫然而止,像是被惊扰了一样暂停片刻,然后又合着陆安安的琴声继续响起,隔着一扇雕花木窗,陆安安与吹笛人隔空合奏得甚是默契,仿佛就像已经一起合奏了很多次一样,对方的每一个音节,自己的每一次拨弦都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一曲终了,陆安安按住了琴弦,自己并未读过这个谱子,弹奏时一开始是凭着只听过一次的记忆,当越到后面却越发顺手,像是这谱子就在她的脑海深处一样每一个音符都自己蹦出来。

    “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陆安安这才惊觉本应该在自己身边的紫蘅白芜都不见踪影,自己居住的宫殿里除了自己以外根本没有听到别的人的声音,她故作镇定的问道。

    “虽是来了,但不便相见,以曲会友,不更有诗意吗?”是拉塞维,这把声音陆安安是不会错认的。

    “是你?”陆安安的声音不算大,但在这静谧的宫殿中足够传到对方耳中:“你把紫蘅她们怎么了?”

    “是啊,我来,是为了给你续上那诗句的,你的那些婢女,我只是让她们休息一下,不会有事的。”拉塞维的声音带着惆怅与怀念,像是记起了什么美好的记忆,温柔的说道:“你留下的那半阙诗,我想了很久,今晚是带着答案来的。”

    “那你的答案呢?”陆安安此时基本上确定了,陆青舒留下的诗句就是和拉塞维一起做的,很可能陆青舒之前也有和拉塞维合作的诗句,甚至连这首曲子都可能是这二人所作。

    但陆青舒的琴棋书画按照原来设定也只是说得过去,像是这样的曲子这样的诗句又是何时出于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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