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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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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是九宫格。”土心观察了一番后缓缓说道。

辰灏然看了他一眼,微点首,不语,倒是许断桥问了一句说:“九宫格?是那个‘二四有肩,六八为足’的九宫格?”

“没错,就是书中写的‘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有肩,六八为足,五居中央’的九宫格。”辰灏然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接着道,“不过这个作为机关也有些不同,它需有一定的重量压上去才会启动,而你的身体恰好符合这一重量。”

哦,还真是什么‘好事’都被她碰见了,许娘子无奈,悻悻地问了句:“那该怎么办?”

“你按我说的一步步走,慢慢来,不要出错。”他改用了我而不是朕,显然这时是将许断桥当做同伴。

“嗯。”许娘子扭了扭手腕,准备开始行动。

甬道中,一女子就这样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不停跳动,动作极其不雅,几分钟后,先前的那面墙终于在她跳了最后一下后开启。

‘哗’一声,伴着通道的出现,众人心中皆是轻了一轻。

许娘子见此,提起步子就想往里面走去,可是一只脚才刚刚跨出界外,那道门便快速地落下一大截。

“怎么回事?”她赶忙把脚放回原地,紧张地问了句。

三人一齐看了她一眼,虽没有回答,但她却都已明白过来,沉默一会儿,才无奈地开口:“你们先进去吧,我殿后。”

既然这个‘缺德’地设计者一定要留个人下来垫背才能进入,那么她就偏偏不顺他的意,以她现在瞬移能力,在门关掉之前,她有把握能飞到门后边。

“确定能行?”辰灏然背着双手,淡淡问。

“行,你不是看见过我的能力了吗?”

“好。”他看了眼水心和土心,示意他们先进去。

两人领命,土心坚定地看了看许断桥,首先步入其中,水心则不舍得叮嘱了一番她,随后扭着臀部紧随其后。

“快走啊,愣着做什么。”许断桥见辰灏然还是没动,便抬手催了一催。

辰灏然撇开眸子着点点头,扭头举步前行,可是才刚动身,后方却突然传来一阵机关启动的声音。

☆、遭遇“机关”【2】

辰灏然撇开眸子着点点头,扭头举步前行,可是才刚动身,后方却突然传来一阵机关启动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女子与男子的呼叫,他猛的回头,只见适才还是完整的地面已是缺了一大块,一蓝衣女子正挥动着双手不住往下落,他来不及多做思考,全靠本能地向前一跃,一把抓住她的手带进怀里,淡淡的体温相融,他心下稳下心神,抱着许娘子欲飞回地面,奈何四周壁面光滑无痕,他却找不到施力点,就这一会儿的观察,上方的开口已快速闭合,霎时,黑漆漆的地道内静的骇人,隔绝了外边人的呼叫,只余下下落时风与衣料间摩擦的沙沙声。

少顷,两人飘然落地,许断桥缓过神来,抓着身旁男子的衣角,低声道:“谢谢。”

辰灏然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许断桥估摸着他大约是在为连累了他而生气,就耐着性子道:“现在怎么办?水心他们能打开地道口救我们吗?”

“不慎可观。”这次他倒是详细地回答,“方才下来时我见到那道石门已经关闭,水心和土心在另一边大概也遇到了些麻烦。”

“有生命危险吗?”

“生死有命,全看个人造化。”他摇摇头,“现下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我?”许断桥自问一声,笑着说,“我身边不是还有个天辰最尊贵的男人吗?怕什么,你一定有法子的。”

这么相信他?辰灏然难得畅快笑了笑,从怀中摸出一颗夜明珠道:“找找有无机关。”

许断桥惊讶的哦了一声,上下打量着他到底还带了多少东西,不知道她那瓶闪亮牌眼药水被放在哪里?

皇帝大人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但也没理她,径直转身找起机关。

许娘子见此,抖了抖眉毛耸耸肩,捡起一块石子迈着步子走向另一边。

一时间,洞内充满了两物体相撞的声音。

………………………………

“诶,有没有什么发现。”许断桥在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对着墙壁敲了很久后,终于有些气眛地放弃了研究工作。

辰灏然看她坐在地上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也没说什么,拂了拂衣袖上的灰尘道:“有。”说着快速地抽出腰间的软剑,对着上方一阵乱画。

“咻咻咻”,剑身划破空气闪出阵阵剑光,华丽炫美,犹如一条条银龙在空中激荡飞扬,直把许娘子看得一阵眼花缭乱,还没缓过神来,头顶上方却突然落下一大堆细小石块,顿时,洞内的气氛变得点的有些奇怪。

半晌,许娘子吐了几口口水,一边拂着头发,一边哀怨的看着面前的人,但丝毫不做声。

皇帝大人瞧着她一脸的愤愤不平,但却无可奈何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想起在宫中她对于弹钢琴一事也是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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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入目的“一幕”【1】

皇帝大人瞧着她一脸的愤愤不平,但却无可奈何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想起在宫中她对于弹钢琴一事也是这般模样,他掩着袖子干咳几声,走过叫她弯下腰,随后细心地拍落了她头上的碎石,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折腾了好一会儿,许断桥才把自己整理妥当,她用手将散落的头发盘成一个圈,插上一根发簪固定好,然后又像个无事人一样抬头看了看那石壁后的通道说:“走吧。”

辰灏然点点头,环住许娘子的腰飞身跃进洞中,徒留下那句“哎,你干嘛,我自己会飞”。

……………………………

通道是一条断流的河道,因着被侵蚀的年份不够,所以显得较为狭窄,许断桥自己倒是觉得还好,稍微蹲下便可,就是为难了走在前面的皇帝大人,虽然他不是那种高大魁梧肌肉发达的壮汉,但毕竟也是身材欣长的成年男子,因此一路走着,他总会不时地磕到岩壁,每当这个时候,许娘子也总会掩着嘴偷偷高兴,心里估摸着想“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如此伏背前行大约半个时辰后,许断桥终于为越来越近的水声而兴奋不已,她捶了捶酸痛的腰,对着前面的男子道:“哎,先休息一下吧。”虽然路上已经停歇过好几次,可长时间的弯腰前行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

这次辰灏然没有理她,只是继续走着,好一会儿,他才缓缓道:“先忍忍,马上就到了。”

“可是……”许娘子欲言又止,最终只能忍着痛紧紧跟在皇帝大人的身后。

好在苦尽甘来来得快,几十步后,两人终于走出了河道,许断桥挺直了背观察了一下四方,发现这里依旧是一条河道,只是比起先前那条显然宽阔的多,察觉至此,她指着前面那条地下河流道:“这边是不是最近干旱啊,怎么水位下降了这么多?”

干旱?恐怕是另有隐情,辰灏然摇摇头道:“先休息一下,等会儿还要赶路。”

“哦,好。”许断桥选了一块石头躺下,然后在怀里摸索了一阵,拿出一个包裹,打开拿出一块牛肉干,边吃边道:“哎,皇上,你要吃点不?”

辰灏然动了动脚步,伸手拿过一块,拽在手中转了转,邪笑着道:“皇后似乎不似在宫中那么怕朕了。”

“有吗?”许断桥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点,“臣妾觉得这种事情是要分地点,皇上微服出巡不就是要体验普通人生活吗?所以臣妾作为皇后当然也要夫唱妇随,做一个普通的妇人。”

“呵呵,皇后好见解,朕先前还误会皇后是仗着皇奶奶生势呢。”他轻咬了一口牛肉。

“呵呵,哪会,我像是那种人吗?”其实我就是那种让人,她在心中补充。

☆、不堪入目的“一幕”【2】

“呵呵,哪会,我像是那种人吗?”其实我就是那种让人,她在心中补充。

“行了,别耍嘴皮子,歇好了就快走。”皇帝大人说完甩甩手沿着河岸向前走去。

许断桥见此,赶忙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跟上。

……………………………

一路无阻,两人随着水流越发走往低处,渐渐地,河道变得越来越窄,河水却越来越湍急,只几十米功夫,整条河流却突然流入地下,只剩下前方一面死墙。

二人驻足,许断桥捏紧了拳头,声音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她颤颤问:“怎么办?”

“潜过去。”回答她的只有简单却坚定三个字。

许断桥一听,顿时吓了一跳道:“疯了吧,这水这么急,况且还不知道里面有多深,这样下去不是自找死路?”

“死不死我不知道,但除了这个你还有其他的法子?”他反问一句。

“我……”许娘子噎了一下,之后才问道,“你能憋多久?”

“一刻钟。”

这么久?难怪这么有恃无恐,她想了想又说:“你可以点穴把我五官暂时全部闭上吗?”

他点点头,缓缓道:“如此至多可以让你闭气半刻钟,再多恐怕就会有生命危险。”

闻言,许断桥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才深吸一口气说:“好吧!我把我的命叫到你手上了,你可千万不要看我不爽就报复我,虽然我是给你带了点麻烦,但是……”

一席话,许娘子说得是可歌可泣,皇帝大人听着耳边的唠叨,突然觉得有些无耐,难道他就真的这么像坏人吗?轻笑一声打断她:“行了,看在皇奶奶的份上会给你留条小命。”谁完指如疾风地点上了她的穴道。

…………………………

冰凉的河水倒灌进耳鼻,许断桥虽因着五官被封而处于“植物人”状态,但是由于意识清醒,她依然可以感觉到淹没在她四周的河水,伸手想动,却丝毫发不了力,犹如一个沉浸在梦魇之中的人,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无可奈何。

面前的人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恐惧,也没做什么,只是愈发用力的将她护在自己的胸膛之前。

脸颊紧贴着他的肌肉,虽然隔着一层衣料,但是热度却毫无阻碍的层层传输过来,渐渐地,许娘子稳下了心神。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觉得水流已在渐渐远离她的身体,正高兴着,穴道忽然就被解开,首先恢复的是呼吸,紧接着就是听觉。

混沌中,她依稀可听见男人的呼喊声,女人的啼哭声,还有乒乒乓乓金属的相撞声。

发生了什么事?她抖了抖眼皮正打算睁开眼看个明白,面前却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的视觉挡住。

☆、不堪入目的“一幕”【3】

发生了什么事?她抖了抖眼皮正打算睁开眼看个明白,面前却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的视觉挡住,无奈,她自觉得体力没有恢复,也不多做放抗,只乖乖地任由皇帝大人拖着游向岸边。

几分钟后,两人上了岸,辰灏然抱着许娘子小心地躲闪到一块大岩石后,他静静地盘膝而坐,只不一会儿,两人身上的衣服居然慢慢的变干了。

见此,许断桥不由咋咋舌,暗道这内力可真是个好东西。

休整一段时间后,两人准备开始行动,辰灏然观察到洞穴上方有一个通道,下方盘旋着连接着一层层阶梯,便思量着上去瞧瞧,他看了看许断桥,轻声问:“可还有力气飞上去?”

许断桥扭了扭手臂,点点头道:“行。”

“那好,现在你带我上去,记住,千万别回头看。”

为毛?许娘子心中闪着个大问号,其实经过这点时间,她听着混乱的声音,隐约感觉到外边发生了什么,只是作为女人,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问,所以只能心虚地答应下来。

“走吧。”辰灏然看她没多说什么,就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淡淡道。

许断桥低头看着自己小腹上方那双修长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吸了吸肚子,她心知现在也不是计较的时候,只能趁着外边人不注意的时候飞上洞顶。

途中,她虽然记着皇帝大人的话,但还是耐不住好奇,就着在半空时偷偷撇了撇眼角,可是,这一瞥可算是瞎了她的人眼,只见一个偌大的空洞中,数以千计的男人正赤、裸着全身蹂躏同样赤、裸的几百名女子,中间一个篮球场大的水池内,几具因受不了折磨而死的尸体正飘荡在水面。

我靠,许断桥突然有些想吐,这简直是比某岛国的某些片子还要恶心啊,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群p啊,这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一路上都没有守卫,因为那些看守的人全都跑到这里来发泄欲望了啊,这长年累月的呆在山洞中,难得有女人,不屁颠屁颠来才怪呢?

额,恶心死了,许娘子收回眼神,加快速度飞上了洞顶。

……………………………………

甬道内燃着刺鼻的灯油,就着昏黄的亮光,整条通道一眼望尽,中央的壁面上,几道铁门安然伫立,许断桥伸手扇了扇鼻子前的气味,小声说:“去看看?”

辰灏然点点头,迈着步子先行去。

身后,许娘子挑挑眉屁颠屁颠的跟上,可刚走了十几步,她就忍不住用手捂住鼻子道:“什么味道,这么难闻?”刚刚嗅觉没恢复完全,直到现在她才闻到这一股股连灯油腥臭味也无法掩盖的味道。

辰灏然没有回头,边走边在前头淡淡回了句:“炼铁。”

“炼铁?”许断桥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在这里炼铁?干吗,作兵器啊?”

☆、再次“相遇”【1】

“炼铁?”许断桥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在这里炼铁?干吗,作兵器啊?”

“…………”前方的人未作声,依旧自顾自地往前走。

许断桥估摸着皇帝大人大约是默认了,顿时心抖了三抖,她暗暗打了个冷颤,心说没想到她随便一说还真给说对了,还是那种国家中的机密大事件,难怪皇帝大人要亲自出马,都已经涉及谋反问题了,她还是当做不知道吧!不知道无罪……

…………………………

两人继续循序渐进,许断桥一边努力捕捉着空气中的微波,一边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捂住鼻子,可一直到了第一道铁门前,她还是丝毫未有察觉,皱眉咬了咬嘴唇,她暗自咒骂一声那该死的不稳定的微波,明明在石门外还有,可说消失就消失。

铁门只是虚掩着,不知是不是看守的侍卫急着去发泄欲望,所以辰灏然只是轻轻一推便推开了门。

沿着门口的缝隙,两人闪身进入,许断桥这时还真有些怀疑到底是他们的运气好还是这里的主人太过自信,连在皇帝眼皮下也敢照常开工,如果是平时,天高皇帝远,他们这样没有守卫也还说得过,但是现在这种非常时期众人也未曾留守,难道真是对了那句“男人下面充血上面就缺氧了”?

可不管如何,他们选在今日前来算是来对了,回去瞧瞧日历,看今日是不是适宜抹黑入穴。

两人借着外边的亮光环顾了一遍房间,发现里面只是放置着几十张简易的床铺,显然这里不是核、心地带,刚想转身出去,外边却突然传来微微的金属相撞声,辰灏然眉眼一紧,一瞬间带着许断桥来到门后。

好半晌,只听外边响声未停,可却未有其他动静。

至此,辰灏然放开许断桥,提起内力鬼魅般往外望了望,才稍稍一瞟,他的脸上已现出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他回眸示意了一下身后的人,随后举步走向声源。

许断桥紧随其后,刚走出门,她便明白了他适才的笑意,原来发出声响的人在正是先前走散的土心和水心,此刻他俩看似状况良好,正一个把风一个低头地钻研着门上的大锁。

正在把风的土心看见不远处的两人,先是眼神一暗,紧接着便闪出两道光芒,他快步走上前,微颔首道:“主子,夫人,你们没事吧?”

辰灏然看着他手上的一块血迹摇摇头问:“上过药了?”

土心点点头,还未出声,水心就赶过来道:“主子,妹妹,你们可算来了。”她媚笑着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看向土心,“看吧,我就说主子肯定有法子出来,你瞧瞧你年纪小小地瞎担心个什么?”

土心红了红俊脸,和辰灏然简单的交代了下分开后的情况。原来在石门关闭后。

☆、“夫妻”合作无间【1】

土心红了红俊脸,和辰灏然简单的交代了下分开后的情况。原来在石门关闭后,他们立刻受到了门后边的的冷箭攻击,水心因为功夫好,也未受伤,可是他由于平时爱好偏于文学,就被箭射了个正着,要不是关键时刻水心帮了大忙,只怕这时早已变成刺猬。

许断桥听此脑中浮出一个扎满箭的人体,她恶寒地甩了甩脑袋,然后听着辰灏然说:“那边可有情况?”他说的是另外的那几个房间。

水心摇摇头,说:“就差着一间了,先前还急着打不开,现在主子来了可算是好办了。”说完她让开身子露出那把锁。

辰灏然眯眼看了看前方,随后顺手把许娘子头上的发簪拔了出来,一下子,许娘子又变回了披头散发的“贞子”,她怒了努嘴,抚着头发跺跺脚,看着皇帝大人走到门前,只一会儿工夫,锁啪一下开了。

正生气的许断桥瞧见他娴熟的手法,有点呆住了,她还真没想到一个皇帝居然能有这样的市井技术,怪哉怪哉……

另外两人看多了便显得波澜不惊,水心笑着从头上拿下一个发带,走到许断桥身后给她简单系好,随后拉着她进入房间。

…………………………

如先前所想,这间房果然不似其他几间普通杂乱,里面只是单单摆着一张软榻和一张桌子,其他全是密密麻麻放在书架上的书。

几人没有浪费时间,分开检查起有用信息,许断桥拿过一本放在旁边的册子,翻开看了看,虽然不识这边的大部分字,可她还是知道这大概是一本交易记录。

摇摇头,她把册子丢回原地,继续查看其它物件,她自认这些国家大事对她这种外来人来说毫无关系,所以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为好。

“主子,这边有张地图。”土心在一旁偏僻处翻出一张微黄的羊皮,上边详细描绘着地洞中的各个通道。

几人闻声,同时凑上去望了望,辰灏然拿过羊皮纸,对着上边略微沉吟一会,之后才道:“知道怎么做了?”

水心点点头:“沿着外边的水池游到三岔处,走通向外边的那条河流,然后将河道堵住,用水淹死这里。”

“嗯。”辰灏然收起地图道,“等会我掩护你下去,金心已经派人在每个水道外派人备好炸药,你出去后会有人接应你,务必小心。”他说完后又对着土心道:“你带她原路返回。”

“我不走。”许断桥一听就急了,她现在是不知道留在这里是为了他还是为了那股微波,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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