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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方面“冷战”【1】
她说这话时语气幽幽,显得很伤心无奈的样子,许断桥听完心中顿时恶心了一番,之后紧盯着面前人的双眼,道:“那如果我告诉你,问题就出在这些天刚从宫外采购的墨砚上,你说会怎样?”话毕,她果然便瞧见她有瞬间的瞳孔放大。
沈曼霜没料到她会这么直白,沉默一会儿,才再次开口道:“那妹妹打算怎么办,这事可非同寻常啊。”
“姐姐,妹妹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你再装下去就不好了吧。”许断桥忍耐不住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两天,我查看了姐姐所写的单子,发现墨砚的采购比往年是换了一名商家,名义上是物廉价美,但实际上,姐姐不就是在当中做了手脚,好拉我下船吗?”
“呵,妹妹倒是也看的通彻。”沈曼霜打量了下周遭无人,便也坦白道,“不错,这事就是本宫做的,但那又能怎样,就凭你一个代嫁的傀儡,无凭无据,你又能拿我如何?”
“是,我是不能拿你如何,但是我只要有证据自保就行。”许断桥听到她说的代嫁后,心中明显一滞,但转念想到她的沈姓和辰灏然后,便也了然,“好了,我话不多说,到时候在皇上面前见吧。”刚说完,她便听见有人推门进来道,“皇后有事找朕?”
“没……”许娘子还未出声,一个娇弱的身影就风速般从她身侧跑过扑进皇帝大人怀里,“然哥哥,你终于来了,臣妾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她声泪俱下的表演,皇帝大人也有些吃不消,当下便问:“怎么回事?”
“刚才……”
“皇后你说。”辰灏然打断欲开口的沈曼霜,将她送到一旁的宫女手中,走至许断桥面前淡淡道,“朕要听你亲口说。”
“有必要吗?”她想起这些天自己的推断,更是生气道,“某些事情皇上你不是心知肚明,更何况我说了你就会信吗?”
“…………”辰灏然居高临下凝视着下方的双眼,没有回话。
许断桥继续轻声道:“我知道我只是个傀儡,没有那个能力去对抗你,但是请也给我一丝生存的机会好吗?我没有要求什么,只想尽可能的过下去,这样子的话,还请皇上看好您的那些人,不要再任由她们妄为了好吗?”这些天,她躺在□□想了很多,最终还是觉得如果没有皇帝的默许,沈曼霜是不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这么明显。
安静了一会儿,辰灏然似乎也懂了她的所想,便是心中暗叹一声,这件事与他确实是疏忽了,刚开始吩咐她去做,也想着不算是大事,应该不会有问题,但没料到最后却闹出这么大的变故。
“皇上,这是摄像机,刚刚才拍摄的,可以记录方才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相信您不会否认我确实拥有这东西,如果您一定要偏袒什么,我会把这东西给皇奶奶。”说完她掠过他,叫上在门外的初兰非言淡淡离去。
☆、单方面“冷战”【2】
“皇上,这是摄像机,刚刚才拍摄的,可以记录方才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相信您不会否认我确实拥有这东西,如果您一定要偏袒什么,我会把这东西给皇奶奶。”说完她掠过他,叫上在门外的初兰非言淡淡离去。
辰灏然转身看着门外的背影,心中越发有些不忍,金色的夕阳下,那抹蓝色的倩影更显萧条,她亦步亦趋的脚步,此刻已丝毫无法让人与那有些活泼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
几日后,流产的风波终是渐渐过去,许断桥这些天每天把自己关在房中,即使如此,她还是透过初兰听说皇帝下旨严厉查办了宫外供货的商家,至此,一场阴谋权势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有时候许断桥会想,皇宫大概就是这样,再大的事情都会很快淹没在时间的长河中,载入史册的永远也只是那片面。
可是,对于这件事,她还是有些欣慰,起码那个男人没有打扰到她一丝一毫,不管他是基于什么原因。
“皇嫂,我们出去钓鱼吧,雨儿已经很多天未曾钓到鱼了。”自从那日后,雨儿便很贴心的一直守在凤栖宫,想方设法地想哄许断桥开心,奈何这一次许娘子实在是为情所伤地太重,总是打不起精神,直到了今日才有所起色。
“好啦好啦,别拉了,陪你去就是了。”装深沉装了几天,她也够累了,想想实在没必要为一个得不到的男人堕落自己,“雨儿,这次我们不钓鱼,我们换炸鱼好不?”
“啊?炸鱼?怎么炸?”
“嗯,我听说宫中的库房中有炸药,你掩护我,我们去偷一点,多炸几条鱼怎么样?”她话音刚落,那边初兰就跳出来道,“不行不行,娘娘这事太危险了,保不准会伤到自个儿的。”
“不会的,我心里有数。”她捏了一把雨儿胖乎乎的脸道,“走,雨儿,我们分头行动。”
“好,走咯。”说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就晃荡着走出门外,徒留下进退两难的初兰。
…………………………
“黄侍卫,本宫想进库房拿些东西,你可否通融通融。”此刻,许断桥端着一副架子,对着前边毕恭毕敬的人威严发声。
黄侍卫听了,半晌说不出话来,思量了一会儿才道:“可是,娘娘,这库房中……”也没有一般人用的上的东西,最后一句淹没在许娘子轻声的质疑中。
一旁的雨儿趁着这时机,颇有些腹黑拿出一个弹弓说:“侍卫叔叔,雨儿的弹弓坏了,你能帮我装回去吗?”
“啊?”黄侍卫第一次被一个王爷叫叔叔,呆住了。
雨儿见状,接着道:“叔叔,你就帮帮我吧,这可是二皇兄送我的。”
☆、单方面“冷战”【3】
雨儿见状,接着道:“叔叔,你就帮帮我吧,这可是二皇兄送我的。”
啊,是云王爷做的,那坏了可不好,于是他赶忙道:“好,小王爷稍等。”说完他拿过弹弓在一边钻研起来。
许断桥看着某雨儿那一脸坏笑,竖起一个大拇指,随后一个闪身进入库房。
两分钟后,许娘子动作敏捷地回到外间,做了一个ok的手势就拉着雨儿装模作样地原路返回。
再次被丢下的初兰对走远的背影苦着一张脸,跺跺脚想早知道不来了。
“侍卫大哥,麻烦您修好后把这送到滴雨殿吧。”
“好。”黄侍卫正在刻苦钻研,头也不抬地就应了一声。
初兰得到回应,道了声谢就跑远了。
“娘娘,小王爷,等等奴婢。”初兰喘着粗气,在后面挥手大叫。
许断桥停下脚步,转身问:“搞定了?”
初兰点点头,现学现用地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便跟着大部队向前继续走去,可人算不如天算,皇帝大人不知道是知道了什么,半路派了李业拦住许娘子说:“皇后娘娘,皇上派老奴来请娘娘往紫宸殿一趟。”
“干嘛,不去,没空。”许断桥这时还在生气,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李业不料会是这般的回答,愣了愣后道:“娘娘,这恐怕不好吧,还是随老奴走一趟吧。”
“…………”许娘子翻着白眼看了看天空,依旧自顾自往前走,倒是雨儿觉得这不太妥,就拉住她说,“皇嫂,你不能原谅皇兄吗?”
目前还不能,许断桥笑着摸了摸雨儿的脑袋,抬头对李公公道:“看在小王爷的份上,这次就随你走吧。”
李公公闻言大喜,甩了甩拂尘开路道:“娘娘请。”
…………………………
许断桥到了紫宸殿时,皇帝大人正在用膳,听到门外的动静,他未抬头,依旧七挑八选地在吃菜,良久,他咽下嘴中的最后一口食物,之后才站起身缓缓道:“随朕来。”
许娘子看了眼桌子上一大堆动物的“尸体”,再次想起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咽了咽口水,她提步跟上,哎!午饭还没吃呢……
“皇上,您让我来不会是陪您在这里看奏折吧?”沉默了太久,许断桥终于没耐性了,她还要去炸鱼呢。
闻言,皇帝大人这才抬起头来,道:“过来,给我按摩。”
靠,惹了我还要使唤我,傻子才干,不去,许娘子装聋作哑。
皇帝大人见此,身子往后仰了仰,笑着问:“还在恼?”
不恼,你哪知眼睛看见我在恼了?
“那件事确实是朕的疏忽,不过,皇后可别忘了后宫中有生杀大权的可不止朕一人。”言下之意就是他和那事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没有任人妄为。
许断桥也听出了话外音,经过种种数学证明。
☆、单方面“冷战”【4】
许断桥也听出了话外音,经过种种数学证明,最后用排除法得出那个人就是太后,她显然知道她的身份,便欲除她助沈曼霜为后,这样一想,她心中又好受了些。
“谢谢。”虽然不想承认,但毕竟是受了人家恩惠,公私的分明,许娘子闷闷的走到皇帝大人身后给他做起了按摩。可是还没用上力,他便问,“适才去库房了?”
“没有。”反射性否认。
“那这是何物?”皇帝大人把手中的小分量炸药转了转。
许断桥一愣,立马伸手去抢,却被他轻易躲过,当即发问道:“你什么时候拿走的?”这人又能开锁又能偷的,可以做大盗了。
“刚刚。”他边说边接着研究手中物。
许娘子怕他搞出个究竟,赶快说:“还给我。”
“不。”皇帝大人摇摇头,“先和朕说说这是何物?”
和你说了我还有命,许娘子虎躯一震,掩饰道:“这个就是一普通玩具,雨儿要玩的,我拿来送给他的。”
“哦,是吗?朕怎么看着像是……”他话未说完,许断桥就掐断道,“不是,这绝对不是炸药,只是玩具。”她慌了,就知道他叫她来准没好事。
“是不是朕试试就知道了。”他说完单手轻轻一掷,那东西便在两人的注视下顺着优美的弧度落入灯盏中。
“你疯了。”这下子许娘子是真的怕了,她快速推到灯盏,看炸药外边上燃起了火,狠下心一把抓起它仍至龙□□,随后只听“砰”一声,炸药爆破了,同时破相的还有正准备将被子盖在它上面的许断桥。
一刹那,时间仿佛停止了,室内的两人全都呆住,半晌,只听皇帝大人破天荒的大笑出声,他负手走至床沿,低头对着那颗黑漆漆的头,越笑越大声。
“丫的,辰灏然,我灭了你。”许娘子伸手掐住皇帝大人的脖子,一个用力把他摔倒□□,尔后大腿一跨,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便暧昧的诞生了。
所以当一群太监宫女闻风赶进来的时候,他们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女子跨坐在一男子身上,她双手作势掐着男子的脖子,不住上下摇晃,而那男子,则一反常态的不怒反笑,好似几十年没那么开怀过。
“皇上,娘娘,你们……”被吓到的李公公呜咽的了一声。
那边两人似乎是这才知道后边有人,许娘子手一顿,一个翻身拉下帘子,而后理了理发型淡淡道:“你们看见了什么?”
“奴才(奴婢)什么也没看见。”
“嗯,很好,都退下吧。”
“是。”一群人鱼贯退下。
少顷,只听关门声徐徐传来,许断桥这时方松口气从怀中拿出一枚铜镜,对着上边照了照,皱着眉咬牙切齿道:“有没有水?”
“有。”皇帝大人收回笑脸,顿了顿终是伸手指了指后方的浴房。
许娘子倒也没有多想,她利落地下地推开门,将将一眨眼,便被眼前的氤氲雾气震住了。
☆、单方面“冷战”【5】
许娘子倒也没有多想,她利落地下地推开门,将将一眨眼,便被眼前的氤氲雾气震住了。
只见偌大的浴房里,一个天然的温泉池静静坐落,四周的角落中,几处泉水正喷薄而出,散出的涟漪交叠互动,荡起层层波浪。
哇塞,这么奢侈享受,许娘子回过神来,赶快关门脱衣,只一下子,她便舒服地在水中游荡了。
“娘娘,可好了?”不知过了多久,许断桥被一阵推搡吵醒,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摸了一把脸,笑着道:“哎,初兰,睡得真爽。”
“可不是,这可是皇上专用的浴池,泡着能不舒服吗?”初兰将一套新衣放在池边,又走到另一边拾起旧衣道,“娘娘,该起身,您可泡了一个时辰了。”
“啊?这么久?”那是该起来了,她起身来到帘后穿上衣服,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便问道,“初兰,你是怎么进来的?”
初兰将脏衣叠好放在托盘上,眨了眨眼小声道:“是皇上派人让奴婢来的。”
果然,“他人呢?”
“嗯,听门口的公公说,是去御书房了。”
“哦,那咱们也回宫吧。”
…………………………
当晚,辰灏然办完公回紫宸殿后,见浴房中已是空无一人,便是无耐地笑笑,想起下午时分发生的事件,他掩手轻咳了咳,随后便转身进入密道。
“主子。”密室中的人依旧是金心,此刻他看起来神色疲惫,显然是从远处急急赶来。
辰灏然看了他一眼,轻嗯了一声,问:“皇叔可有动静?”
“回主子,文王已飞鸽传书至潘家营地,相信与潘将军是达成了协议,只要他日沈从云一有所行动,潘家军定会马上过黄河进军京城。”
“嗯。”沉默一会儿,辰灏然心中暗道多亏有道天然屏障,便道,“继续盯着,如若有机会,让木心去趟黄河边。”
“这……”金心犹豫了一下,有所顾虑地说,“属军营的船只,木心可派人做些手脚,属商队的,他也可定期调动,可那些渔民的船只,恐怕一个不慎便会闹出人命。”
“这你不用担心,以木心的能力,让船在一定的时间内安然无恙并非难事,只不过……”辰浩然突然话音一转,“只不过我们冷漠的金心何时也会顾虑起他人了。”
“…………”金心没想到皇帝大人会在正事中来点调侃,便是疑惑道,“属下只是怕渔民出事会打草惊蛇,引起潘家军的注意。”
“哦,是吗?我还以为是因为水心的家乡是在黄河畔呢?”皇帝大人挑了挑眉,拍拍金心的肩膀说,“这些本是你们的私事,我本不该管,可大乱将至,有些情有些债该了结便了结吧,以免将来后悔……莫及……”
他说这话时闪了闪眼神,金心见了心中一明。
☆、又“侍寝”?【1】
他说这话时闪了闪眼神,金心见了心中一明,道:“这话,属下明白,只是主子,您又是否懂得自己所想,皇后和那位不知名的姑娘,您到底何去何从?”
何去何从?辰灏然转过身子,他想起自己越来越少忆起那相思林的奇女子,却愈发多的游走于许断桥间,便是皱了皱眉,他承认,他是对这个不同的女子有点点兴趣,可那应该不是喜欢不是爱吧。
摇摇头,他接着问道:“孟子胤那边怎么样了?”孟子胤是孟子的全名,自那日从天辰皇宫离开后,他便经常与金心书信来往。
“大孟国皇帝前些天已经将大部分事物交与孟太子处理,现下他手中已有八分兵权,如果形势动荡,孟太子定是能及时出兵相助。”
呵,果然是一个有能力之人,辰灏然点点头,记起那三月之约,心里不免又是一阵激荡。
…………………………
时至十月,京城的天气说变就变,只一晚上,御花园的叶子便在风雨中落了大半。光秃的枝头上,几只未往南方的鸟雀立着停了停,见下方有人经过,又扇动着翅膀飞往远方,身后,一滴雨水顺着树枝向上弹了弹,随后稍稍停了停,又马上落入树根之下。
“小古子,快些,瞧瞧这天说冷就冷,娘娘都冻得睡不着了。”路中过道上,一女子提着一把伞,走在前方急躁开道。
“哎,初兰姐姐,这雨天路滑的,我慢着走不是顾着被子不掉落么。”后方的一小太监抱着一大捆被褥,小心的避开积水,接着说,“这早知道趁着前些天天好便早些拿去浣洗,现在也不用这急匆匆的。”
“话是这么说,可前些日子宫中气氛不是太紧张,我这一时就给忘了么。”初兰将伞撑在被褥上,笑着有点不好意思。
小古子原先也只是随口说说,看初兰这一脸的尴尬,便解围道:“姐姐别介意了,大家也都是为皇后着急才如此,现下还是快些回宫吧。”
“嗯。”初兰点点头,陪着小古子一同走往凤栖宫。
才一入殿,许断桥便裹着个大衣快步走上前:“哎,冻死我了,这才十月怎么就这么冷啊?”她之前生活在南方,十月天还是穿着短袖的,这突然一冷下来,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初兰走至床边,边接过被褥铺好边笑着道:“娘娘,这京城天气就是这样,可不知什么时候就来场寒气,您之前长在南方,可得好好保暖,不然冻着了可不好。”
嗯,没这么娇贵吧,许断桥把脸埋在蚕丝被上不断摩挲,哼了哼呻吟道:“唔!好舒服哦,哎,初兰,你叫他们把早点送到床边来,我要在□□吃。”
“是!娘娘。”初兰对于许娘子这种“猪”样的性子也不吃惊,福了福身就下去传话。
(我拉肚子快要拉死了,受不了了)
☆、又“侍寝”?【2】
“是!娘娘。”初兰对于许娘子这种“猪”样的性子也不吃惊,福了福身就下去传话。
………………
“娘娘,午膳也要拿过来在□□用吗?”
“嗯。”
…………
“娘娘,您要吃什么点心,奴婢去准备。”
“嗯,燕窝粥。”
…………
“娘娘,晚膳……”
“晚膳还是在□□用,你去拿过来吧。”躺在□□一整天的许断桥拿着一本书,还未等初兰说完,就挥挥手打断她。
初兰一愣,习惯性地回了声是便往回走,可才走了两步,又“啊”了一声道:“哎,娘娘,不是,您别捣乱,奴婢是想告诉您刚刚太后派人来传话,说今晚皇上会过来用膳,让您好好准备?”
“什么?”许娘子一听傻了,这斯来干嘛,这皇奶奶也瞎参合什么,她当下掀起被子披上衣服,问,“他几时来?”
“嗯,大约半个时辰后。”初兰道,“太皇太后还吩咐让娘娘您烤些烧烤给皇上,说是这些日子皇上为了忙各种事情可累坏了,得好好补补。”
额,他那种身子还用得着补?许娘子想起他强迫的身躯,抖了抖道:“那你去准备工具,我再睡一会儿。”
“啊?娘娘您还要睡?”
“嗯。”不睡怎么想今晚的御敌政策,许断桥重新躺会□□,听见关门声响起,便是想起太皇太后说的那个逢双侍寝,虽然之前由于朝事没有执行,但是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这事迟早还得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