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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真是假,恋人对自己这么依赖,总是很能满足男人的大男子心理,辰灏然脱下鞋子搂住她躺在□□,道:“我现在来了,好好睡吧。”
“嗯。”她话是这么说,但是整个人却很不老实,双手若有似无地拂过男人胸口的红莓,生了孩子后丰满了一些的肉团也隔着单薄的衣裳源源不断地传递着热量,而下方修长的两腿也紧紧缠在他身上。
“小灏子,你觉得热吗?”某人开始发出暗示。
皇帝大人轻咳一声,清了清喑哑的嗓音,昧着良心道:“不热。”其实是已经欲火焚身,全是血液都快沸腾起来了。
许断桥掀了掀被子:“怎么会,我觉得天干物燥,难受死了。”
“可是,断桥,现在是春雨延绵之际,外边还在下着雨呢。”
呃,有吗?白天不是还是大太阳的吗?真是的,许娘子耍起了无赖:“不管啦,人家很热啦。”
她边说边把衣裳褪下,辰灏然见此立马握住她的手,两人对视一眼,无言,而后就在许断桥闭上眼,以为他就要吻上来的时候,突然又听见某个不识情趣的声音说:“断桥,要不你再去洗一个澡吧。”
靠,许娘子猛的张开眼,拉上衣服,轻哼一声转过身去。
这个不识情趣的东西,去死算了……
……………………
许断桥这一觉睡得很不好,一方面是被皇帝大人给气的,另一方面是想着其他的勾引计划,然后就这样快到天亮时,她想到了一个办法,软的不行,还不准她来个霸王硬上攻吗?
于是就在太阳升起时,许娘子做了她这辈子最勇敢的事情之一。
传说如果女人爱男人,那么就在他晨、勃还在睡觉的时候,霸王硬上弓。
姑且不说这句话的有没道理,但是许断桥却开始实施了自己爱的计划,她故作不小心地碰上皇帝大人的下、体,确定果真有反应后,便悄悄地钻到被子下,实施了自己的计划。
猛的,辰灏然便睁开自己的眼睛,其实昨晚上他也没有睡好,心爱的女人睡在自己身边,百般挑逗,自己却不能碰,那柳下惠的感觉还真不是那么好受,所以刚刚才在今晨有所睡意的他在听见许断桥的动静时,
☆、小别胜新婚【3】
其实昨晚上他也没有睡好,心爱的女人睡在自己身边,百般挑逗,自己却不能碰,那柳下惠的感觉还真不是那么好受,所以刚刚才在今晨有所睡意的他在听见许断桥的动静时,并没有多想,直到那温热紧致的感觉如排山倒水般□□,他才晓得他是被霸王硬上弓了。
……………………………………天朝纯洁的小朋友,接下去自行想象,腾讯扫黄…………………………………………
许断桥扭了扭身子,伸手抱住辰灏然的背脊,一如往常地在他背上挖出一道道痕迹。
恍惚间,皇帝大人想起之前云弟给的伤药好像没带过来,看来得再去弄些来,想完,他便耸动腰部上下律动起来。
晨曦微露,万物苏醒,一个春日的早晨在这暧昧的气息下慢慢变成了中午。
辰灏然看着身侧那个已经昏睡过去的女子,温柔的笑了笑,他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安顿好,然后拿过一件衣服穿好,神清气爽地走出门去,果然,压抑什么的是最不行的,只有身心交融才是最好的,以后再也不要听梁小逸的话了。
“哟,主子,您舍得出来了。”刚走出桥,梁逸便以上前来,他拍了拍皇帝大人的肩,笑得好不猥琐。
辰灏然不动声色地躲开他,说:“你说的不对。”
“什么不对?”他愣了一下,马上又道,“计划赶不上变化么,如果夫人主动出击了,主子当然也不用忍着。”
“是吗,那你之前说的一月内……”
“哦,属下只是说分别太久的夫妻,主子应该顾着夫人的感受,就算压抑久了,也不能只顾着贪图闺房之乐,而要多陪她散散心,毕竟三年的分离,总不能在一夕之间就亲密无间,那样,换作谁都会尴尬,况且,您明明活着却这么久不去找她,她心里总会有疙瘩的,但是,现在夫人已经放开怀,你做人丈夫怎么能不满足人家,嗯……”他拖长了一个尾音,挑挑眉极是暧昧。
辰灏然假装没看见,点点头,觉得这事总算顺理成章,哼了哼小曲向前走去。
身后,梁逸瞪大了双眼,第一次明白原来恋爱中的人真的会发疯。
…………………………
许断桥一觉醒来感觉全身都像是被车子碾过,酸痛到不行,特别是下体,要不是知道自己连儿子都两岁了,还以为是自己什么时候又变成处、女了。
“小灏子,你还在吗?”她试着开始叫人,身体的不适让她连下床都难。
“没人啊。”没得到回应,许娘子放弃行走,直直地飞过房间来到浴房内,然后“咚”地泡进温泉内,刹那间,身体被温热包围,她舒服的哼出声来。
果然,禁欲太久的男人都是野兽。
泡完澡,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许断桥感觉差不多行了。
☆、小别胜新婚【4】
泡完澡,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许断桥感觉差不多行了,便站起身穿上衣服,刚来到室外,门口便被推开,来人却是芷珊。
她绕过许断桥,径直走到桌子边,放下手中的托盘道:“喝粥。”
“哦。”许娘子把手上的毛巾扔在一边,走过去坐下,桌上摆着的是几碟小菜和一碗粥,她皱了皱眉道,“这是不是有点少啊?”
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这些对她简直不够塞牙缝。
“主子说,晚上有晚宴,让你先垫垫肚子。”
“哦,真的,还是他了解我。”宴会与她来说,就是吃东西的圣地,因此在这之前,当然不能吃太多的东西。
芷珊看了她一眼,碍于她身上某些暧昧的红痕,终究扭过头去。
许断桥舀了一口粥,又道:“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芷珊没有说话,倒像是默认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后,再次听人道,“你喜欢小……你们楼主吧。”
“是。”她倒是很勇敢,马上回答了一句,说实话,许断桥很欣赏她的风格,冷酷,敢说敢做,武功高强,整一个名门女侠的风范,只可惜,遇人不淑,谁让他与小灏子已经节下一生的姻缘了呢,她没机会了。
“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以前的事?”她问。
芷珊摇摇头:“我只知道前任楼主一年前去世后,便宣布主子担任了现职,至于他之前的来历,主子不说,我们也不敢问。”
“呵呵。”她笑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给她看。
芷珊愣了一下,对着前方苦笑一声,轻轻道:“原来是这样。”
她顿了顿,又说:“我知道了,夫人。”她算是默认了对她的身份。
“啊!这粥真不错,不过比起京城的正鸡粥家差了点,下次有空去,我请你吃啊。”
“谢谢。”芷珊伸手端起托盘,走到门口,又回头说,“夫人,您找了楼主三年,不怕他真的已经死了,永远也找不到吗?”
许断桥点点头:“怕,不过好在我也算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不见到尸体,我就当他没死,只是出远门了,人活着总是要有个寄托,我算是幸运的,起码我找到了他,而他也一直在等我。”
是的,那三年,她回想起来真不知道是怎么过过来的,才刚刚相恋便遭遇了分离,没心没肺不代表不会伤心,只是有些人都将笑脸挂在脸上,而把伤痛藏在心里,三年中,每每午夜梦回,她总会摸到眼角的泪痕,那梦中的场景,是多么熟悉多么残忍,好似就发生在昨日,总是折磨着她,当然,也折磨着小小耗子,这娃打出生开始,就不愿意和娘睡在一起,但是这做娘的还一直坚持自己的娃自己养,一月中除了让太皇太后抱着睡几夜,其他时间基本都是与她在一块,到了晚上,这娃开始经常过的提心吊胆的,因为娘亲总会时不时地嚎两声。
☆、皇帝大人的“爹”【1】
一月中除了让太皇太后抱着睡几夜,其他时间基本都是与她在一块,到了晚上,这娃开始经常过的提心吊胆的,因为娘亲总会时不时地嚎两声,好在继承了父亲的良好基因,娃的适应能力强,久了也就无所谓了,有时还能拍拍娘的胸口表示安慰。
哎,扯远了,许断桥这才理解到“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意思,虽然发生在她这里是母行了千里,但是丝毫不妨碍母性光辉的发扬。
小小耗子,乖乖等着娘带你爹回去啊!
……………………
黑白双雄曾经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一直被人誉为江湖上的“神仙侠侣”,只是后来,白雄生孩子后留下了一些病根,导致身体大不如前,所以黑雄为了妻子的身体着想,便隐退江湖,做起了商人,而且生意越做愈大,逐渐成为了富甲一方的大家。
晚上的宴会便是黑白双雄为了他们儿子的定亲举办的。
太阳下山之前,许断桥换上了由小灏子亲自去订做来的蓝色长裙,加上特地梳起的发髻,整个人更显得清丽,她挽着辰灏然的手,按照之前宫中学来的规矩小脚小步地走着,然后又突然来了个转弯说:“怎么样?我之前学的还不错吧?”
辰灏然点点头,说:“虽然不算太好,但勉强可以应付。”
她立即黑下脸:“什么叫勉强可以应付?”她可是学了很久,算是不错了吧。
“就是那样的意思,学无止境,如果你想更好,可以接着学。”
靠,真的有这么差劲吗?有必要再去学一次吗?许娘子跺了跺脚,大喊:“随便啦,反正现在我是太子他妈,宫里除了皇奶奶我最大,谁敢管我。”
她说完瞪着大步往门外走去。
门口早有一辆马车在候着,依稀记得三年前,每次出宫,清风明月也总是会守着一辆马车在等候,再看看现在这两位,虽然样子不同,但这场景,真是何其地熟悉。
“小灏子,走吧。”下得厨房,出得厅堂的许娘子再次恢复贤淑的模样,挽上后来的皇帝大人的手,挺着胸用猫步走向马车。
下面的梁逸看着某人的快速转变,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善变能力,然后,他看着上面的两个人走了几分钟才走完十几米,终于开始叫了:“两位能走得快那么一点点吗?”
“能。”刹那间,人影已在眼前了,随后又上了马车。
马车慢慢地颠簸在小路上,伴随着一声声马架声,慢慢的消失在街角,直到到了一座气派的大宅子前,才停下来。
在门口守着的门卫眼尖,看见来人了,马上小跑下来,问:“不知阁下是……”他适时地停口,梁逸见此接上去道,“新春楼。”
“哦,原来是新春楼楼主大驾光临,里边请,我们老爷夫人早在里边候着了。”
☆、皇帝大人的“爹”【2】
“哦,原来是新春楼楼主大驾光临,里边请,我们老爷夫人早在里边候着了。”
梁逸点点头,掀开帘子,马车上一身白衣的辰灏然牵着蓝衣袅袅的许断桥走下来,一时间,门口的人全部静止,愣愣地看着这一白一蓝犹如蓝天与白云般般配的人,直到很久以后,江湖上还在流传着虚竹与梦姑的初次露面,传说中,仙人也就是这般吧……
未等一众人等反应过来,许断桥便已拉着辰灏然走进大门,远远地,她就已经闻到食物的香味,她狠下决心,今晚一定要安慰安慰一下自己空了一天的五脏庙。
“楼主,你来了,在下有失远迎,里面快坐。”刚进门,黑白双雄便迎上前来。
两人止步,辰灏然拱拱手,说:“前辈客气了。”
“呵呵。”黑雄笑笑,又看向一边的许断桥,问,“不知这位是……”
“我的妻子。”
“哦!原来是楼主夫人,失礼了。”到底是江湖上的老人,黑白双雄很快便接受事实,之前也曾听说华山脚下他们的事情,但是一直没当回事,直到现在才隐约察觉两人的感情很是深厚,“里边请上座。”
“好。”一行人客气一番便随着引路的侍从前往客厅。
厅中晚宴已经差不多开始,早有一大群人坐落在席间,而面前的桌子上,热气腾腾的菜肴也已上齐,就等着主人来。
辰灏然和许断桥进去的时候,不免又是引起众人的一阵热议,他们对着大家点点头,算是问候,随后便坐入席间。
江湖中人大多都豪爽大气,对于八卦事件也不做多问,片刻后便又恢复到之前闹哄哄的景象。
“各位安静安静。”在万众瞩目的期待下,尤其是许断桥对着一桌子的菜流了一滩口水后,黑白双雄终于与一对年轻男女走了出来,顿时,四周的人声静止下来,看向那一行人。
“首先,今日是犬子与在下义女订的婚宴,欢迎各位赏脸前来。”
“客气客气了……”下方的人转了转头又是一阵热议。
“其次,这次让大家前来,是为了给我这对儿女的订婚来做个证,也让大家可以聚一聚,来,我们来听听这两位新人有什么话好说。”黑雄说完让出位置,让身后的英俊男子与娇羞女子上前来。
许断桥对着两人发了呆,想想这两个伪兄妹真是太有爱了,青梅竹马什么的都是最让人妒忌的,除了身边这一位和失踪的那个沈曼霜。
“各位江湖豪杰,谢谢大家来参加晚辈的订婚宴……”依旧是千古不变的那套说辞,许断桥只听了前两句便知道后边要说什么了,叹口气,她又开始对着满桌子的菜流口水,直到听见那个悦耳的“大家轻便”。
于是,瞬间,那一桌的人在回神之前就发现桌上的那只京城烤鸭已经没有腿了,只是江湖中人么,大气,更何况与他们坐在一起的都是江湖上的有为人士。
☆、皇帝大人的“爹”【3】
于是,瞬间,那一桌的人在回神之前就发现桌上的那只京城烤鸭已经没有腿了,只是江湖中人么,大气,更何况与他们坐在一起的都是江湖上的有为人士,所以也没人在意,纷纷举杯相碰。
许断桥趁着无人关注之际大咬了一口,说:“唔,小灏子,这烤鸭没有京城的‘鸭祭’做得好吃,这个师傅不正宗,下次介绍他认识那里的掌厨。”
辰灏然笑笑:“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倒是过的不错。”
“哪有?”许娘子头一缩,继续啃鸡腿,“我和儿子每天孤儿寡母地在紫宸殿等故人归来,出去的时候看人家一家人开开心心,我却只能又当爹又当妈一把屎一把尿地辛辛苦苦地拉扯孩子,有时候娃想爹了,我……”
“停。”皇帝大人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伸手夹了一块猪蹄,说,“来,多补补身子。”
“嗯,小灏子,你对我真好。”许断桥低头夹起猪蹄啃了一口,发现这味道又不如宫里的御厨做的来得好,便想吃另外一只鸡腿,可是眨了眨眼,居然看见桌上的碗是空的,怎么回事?她一惊,下意识的左右瞧了瞧,果然发现身边有一个人站着。
“真元道人。”她吃惊的喊了出来。
在场闻声又是一阵寂静,真元道人大约是对众人的目光有一点不好意思,转了个身继续吃完鸡腿,之后才砸吧砸吧嘴说:“小灏子老婆,好久不见。”
…………………………………
岁寒居最近多了个人,就是那天突然出现的真元道人,对此,皇帝大人表示十分地生气,因为这人总是神出鬼没的打扰他和许娘子的爱爱。
皇帝大人说:师傅,您进门之前能敲个门吗?他拉下帘子,一脸无奈地披上一件衣服。
许娘子说:小灏子,你当初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师傅了呢,虽然我不是那种个性保守的人,但是这种时候总被一个人打扰总不好意思的,更何况要是你被吓阳、痿了怎么办,后面的话被某人的吻淹没下去。
真元道人说:小灏子,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初我花了多少名贵药材花了多少精力才把你救醒,但是现在,师傅我要住住你的房子,你竟然要我搬出去,呜呜呜,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此话出自许娘子,后被人“抄袭”)。
真元道人最终没有离开岁寒居,依旧住在当中的一个空房中,只是这样一来,就可怜了皇帝大人,一个正常男子忍了三年,现在好不容易有妻子在身边,但却不能碰,这对他来说,无异于一场刑罚。
而另一方,许断桥倒是没多大所谓,只要不XXOO,她也没什么好避嫌的,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身上总是有那么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一边自己不太那么舒服……
☆、皇帝大人的“爹”【4】
而另一方,许断桥倒是没多大所谓,只要不XXOO,她也没什么好避嫌的,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身上总是有那么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一边自己不太那么舒服,一边打心里心疼他,男人不好做啊!
这一天,下了几天的雨终于落下帷幕,许久不见的太阳在万众期待下升了起来,一大早,许断桥便走出房门,迎接第一缕的阳光。
院子里,梅花已经随着冬天的结束凋落,渐渐抽出一颗颗的嫩芽,而几天的阴雨大风天气更是让地上落满了花瓣与竹叶,许断桥走上前去踢了几踢,突然感觉像是生活在武侠中的世外桃源,而自己则是站在中间练剑的一名绝世高手,她想罢伸出双手仰天长叹,却意外地发现一只大鸟从眼前掠过,而一坨鸟屎也从她面前成平抛运动坠落,她低头看着鞋上的一小块还热乎的污渍,心道,果然,YY这种事情还是少要的好。
“喂喂,起床了。”许娘子回屋换了双鞋子,拉开被子推了推那个睡眼惺忪的男子,你说他平时挺积极的,怎么这两天老是比她起得晚。
辰灏然睁开眼,伸手拉开衣襟在胸口抓了抓痒,一道红痕便在洁白的肌肤上一直延伸到红莓,这景象瞬间让许娘子吞了吞口水,情不自禁地伸手在上面一捏。
“嘶……”刚才还犯困的皇帝大人刹那间清醒了,他一把将来人按到在床,积压了几天的欲望就这样爆发出来,他一边狂热却又温柔地吸允着女子的薄唇,一边贪婪却又满足地汲取着女子的津液,直到两人都透不过气来,才微微分开。
“断桥,我想要。”皇帝大人又吻了吻她的脖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可是真元道人……”许断桥犹豫了一下,怕又到一半的时候被人打断。
“不会的,师傅他还没醒,我们还……”来得及,这话还没说完,外边又及时地传来呼喊声,“小灏子,小耗子老婆,你们醒了没,今天天气很好啊。”
“呵……”皇帝大人瞬间又泄了气,整个人趴在许断桥身上呼出一口气,他这是遭得什么罪啊?
许断桥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