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洛阳花嫁-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大呼好险,差点成为代罪冤魂。

瞧这阵势多骇人,每个人都一脸凶相,杀气腾腾的欲置人于死地,还是乖乖在上头看戏,毕竟人命太卑微了。

※※※

忍着冲口而出的血味,一脑冷肃的尉天栩手握绝情神剑,在众位护卫下勉强站立,他知道自己已身中奇毒,非一时半刻无法以内力退出。

他示意手下尽量拖延时间,好让他及时驱出体内毒素,安全地带一干手下离开危险。

“鹤归云,你太卑鄙了。”是他太大意,设中了老狐狸的诡计。

“是你太不识好歹,我鹤归云的妹子是扬州十美之一,配你可谓郎才女貌。”

郎财女貌?这是莫迎欢浮上心头的字眼。

郎豺女豹?杜丫丫心下不解。

“一相情愿,虎狼之妹岂是驯良家兔?我们堡主身边多得是美娇娘,赶都赶不走,谁要蛇蝎女。”一名护卫替堡主感到不屑。

鹤归云脸色不变的大笑,快意得很。“武护卫此言差矣!舍妹国色天香,貌胜桓娥,错过才是遗憾。”

武宣佐气得脸面涨红,拳头握得死紧,若不是文宣佑在一旁拉住他火爆、冲动的身子,恐怕就中了激将法。

“好好的联姻结盟,你们偏偏不识相,怪不得我痛下杀手。”鹤归云眼露得意的杀气。

他本想借着与恨天堡攀上姻亲关系,好巩固归云山庄在武林间不坠的地位,以便夺取下一任武林盟主宝座,称霸全中原九帮十八派七门二十六湖口。

恨天堡乃是中原武林第一大堡,堡内人才济济,商号遍达全国,且无意仕途或搅入武林纷争,一向保持中立。

鹤归云利用商务之便,心生邪念地诱使尉天栩前来商讨春蚕丝短缺之故,顺便借口提起联姻一事缔结盟约,以助他登上盟主之位。

但是反遭拒绝之后,他一不做二不休,即刻暗地收买江湖人士,意欲铲除阻碍,独揽江南丝织品源地,以展示实力胜于恨天堡。

他很清楚尉天栩非等闲之辈,不用点心机难以达成目的,于是就假借饯别之名,在酒中暗下无色无味的化功散。

这种化功散不会立即发作,在酒气的催发运行下,大约在筵席散后不到三刻钟才逐渐渗入筋骨中,中毒者在此刻感受异样已来不及。

化功散另一诡异处,是不得用内力通驱,一使上内力则毒走周身,更加速毒素的扩散,所以尉天栩才会伤及内腑,但他却一口血硬是挺在胸口不吐出。

“无耻。”文宣佑手扬朝天笔。“休要伤我很无堡之主,否则文笔不轻饶。”

恨天堡?!

莫迎欢脸上有一丝窃喜,心直道:赚到了,要是能让恨天堡欠她一个人情,下辈子不用挂算盘,直接把大门打开就旬滚滚钱潮涌进。

唯有自幼在扬州城成长的杜丫丫一头雾水,弄不懂恨天堡是什么玩意儿。

“欢欢,恨天堡在哪里?”

她蓦然瞠大眼。“天呀!洛阳城外的恨大堡是天下第一大堡,你居然闻所未闻,你在妓院混假的啊?”

“我又不是花娘,哪会懂得百里外的世界是啥回事。”瞧不起人,她杜丫丫的地盘可是扬州城百里以内。

至于恨天堡嘛!印象中好像有听八大胡同的姐妹提过,但事不关己,听过就算了,何必放在心理生霉,多占空间。

“借口,我看是你自个忘性大,一转身就丢个精光。”真是要不得的坏习惯。

夜色掩饰杜丫丫的微赧。“咳!小声点,不想陪葬就安份些。”

经杜丫丫一提醒,莫迎欢颜识时务的掩上口,将视线投往在底下的人,脑中却转着如何设计好友,及时抢救她未来的“金主”。

“鹤归云,快交出解药,不然踏平你的归云山庄。”愤恨的武宣佐抽出重达百斤的擎大锤。

“哈……哈……大话人人会说,但知易行难呀!”他打了个手势,一旁窜出十来位武林人士。

恨夫堡一行人见状,深知在此情况下很难突破重围,在堡主尉天栩的暗示下,采取边战边退的快攻法,期能得到一线生机。

战火一触即发,文、武护卫严守堡主身侧保护中了毒的尉天栩,其他手下则舍命相拆,尽量减轻文、武护卫的负担。

人愈战愈少,尉天栩的眼益发冷厉,文宣佑及武宜佐已身中数刀,血流如注。

他不顾未清之毒素,手持绝情剑俐落地残杀逼近武宣佐的冷血杀手,回身刺穿一名偷袭者的咽喉。

在转眼间,死亡人数逐渐增加,他们只剩下三个身负重伤的人,而对方仍执意迫近,尉天栩一口血再也忍不住地喷出胸口。

“堡主——”

即使力有未逮,文、武两护卫仍慌张地靠近尉天栩,以仅剩余力强撑她一问。

“不打紧,是我拖累你们。”对于似友似手足的属下,他有着愧疚。

“堡主,你不要折煞属下们,有你这样的主子是我们的福气。”文宣佑气弱地说道。

“是呀!堡主,我武老粗誓死追随你左右。”

尉天栩欣慰地抹去唇角血渍,重新提起剑。“鹤归云,黄泉路上你我同行。”

“狂妄。”

鹤归云根本不将尉天栩的威胁着在眼里,他自视甚高也摒退左右,举起红光四散的血芝创,准备一击夺取丧失内力的尉天栩。

举起的手臂尚未施出剑术,却闻一道长而惊慌的声音从天而降。

差点摔成肉饼的杜丫丫,打断这一场血腥场面。

“死欢欢、臭欢欢,你不顾江湖道义,竟然推我下来送死,我……嘿!各位,打扰了,请继续。”

一看情形不妙,杜丫丫打起迷糊战,心不安的直想后退,可是却不长眼得要命,居然退到很夫堡那边去,摆明了是想和归云山庄作对。

这下她进退两难,见眼前的持剑人节节逼退,她不得已只好高呼罪首的名字。

“莫迎欢,你快给我出来。”

刚爬下屋檐的莫迎欢十分神气,所到之处,众人皆避如蛇蝎,一副戒慎恐惧的模样。

原来她手心正躺着一枚威力十足的暗器——轰天雷。

“叫魂呀!为了我的‘钱’途,不会叫你英年早逝的。”她大胆地抛弄危险物品,看得大家心惊胆战。

轰天雷的威力众人皆知,一不小心就会落得尸骨无存,所以无人敢擅动。

“死女人,你打哪弄来这鬼玩意?”杜丫丫松了一口气。

“笨呀!有人典当我就收。”莫迎欢小声地回答,生怕露了身份。

由于两人都蒙上面纱,旁人见不到她们的真面貌。

再者,她们在扬州城太红了,不蒙上一层黑纱,一眼就会被人(奇*书*网。整*理*提*供)认出身份,可惜杜丫丫一时情急唤出“莫迎欢”三个字。

不过,大家的注意力被分散掉,联想力霎时失灵,没有料到扬州首富之女会在此出现。

莫迎欢将两枚轰夫雷交给文、武护卫,再赖皮的将中毒的尉天栩推给杜丫丫。

“你太贼吧!”

“乖,丫丫,把他带回去,我去找云神医。”

于是乎,她们俩大大方方的把尉天栩带出归云山庄,将善后留给满身是血的文宣佑和武宣佐去处理。

她们……逃命要紧。

第二章

“我杜丫丫的命好苦,三岁丧父,五岁丧母,六岁被妓院的老鸨收养,七岁遇到生命中的煞星,从此悲苦一生,沦落万劫不复之地……”

自怨自哀的杜丫丫,撑着两只昏昏欲睡的熊猫眼,一再为床上盗汗的大男人换湿毛巾,有些羡慕他可以睡床。

在这幢废弃宅邸中,她稍加整理了一间大一点的屋子当闺房,反正她没什么访客,来去不过那两个人,何必麻烦呢!

因此,偌大的荒院只有她的“闺房”可以住人。

屋子后头,她辟了块小菜圃,但大部份播种、施肥和除草的工作都由云日初一手包办,她和莫迎欢坐享其成,省了不少菜钱。

“无情的云云,丢下病人不管,累得我有床不得睡,充当仆役。”她好可怜哦。

全都是欢欢这女人惹的祸,为何要她承担?

欢欢一句话要去找云神医,结果神医是解了毒,而她却蓄意搞失踪,分明是怕分担照顾的责任,聪明地缩回温暖的被窝。

只有自己最后拾了个蚀本生意回家,望床兴叹,再次感慨“遇人不淑”。

“最可恨的,当是小守财仅,救人就救人嘛!干么又推又踢地踹我下去虎群,下回‘逛街’绝不分她银两,呕死她。”

杜丫丫的喃喃自语令警觉心强的尉天栩眉头一蹙,他强迫自己清醒,而眼前模糊的影像叫他讶然,明明是女子清柔的声音,怎会出自一身男装之口?

昏迷前的记忆一一回到脑海中,他挂念为维护他而受重伤的属下,想起身却力不从心,浑身乏力得仅用眼缝一扫目前的处境。

看得出来他身上的伤已受妥善治疗,尉天栩悄悄运了一下气,感到体内毒素已清除大半,只剩一些残毒未除,静心疗养数日便可痊愈。

“哎唷!这个什么恨天堡的死男人,没事流血糟蹋我这件衣裳,真不该救他。”害她也一身血。

杜丫丫的不敬语叫一向不善待人的尉天栩冷眸一阴;正想出口教训一番时,双眼倏地一瞠,发现一个大男人居然穿女孩子的肚兜,实是不伦不类。

此念才初起,下一刻尉大栩呼吸一窒,他……是她?

平凡的外表了岂有一副玲珑身躯,赛雪的肌肤如玉般光泽,泛着淡淡处子馨香直透他鼻翼。

并非他有意轻薄,而是她太轻忽,竟在男子面前宽衣解带,至然忘记身后的他是否会窥见此一美景,纵然此时的他应该伤重昏迷。

“肚子好饿哦!死欢欢不会狠心地要我自行解决吧?哼!要是把我饿死了,做鬼也要拖她来做伴。”

毫无所觉的杜丫丫边念边换上干净的灰色袍衣,对着铜镜拭去不经意沾到的血液,望着天已大白的窗榻外。

人一饿,哪顾得许多,她暂时丢下需要照料的尉天栩溜向后院的小门,对叫卖吆喝的王大妈招招手,买了两个热腾腾的大馒头。

在这来去之间,尉天栩调息运气,伤口不再隐隐作疼,只是体力尚未恢复,气色略显不济。

“嗯!又香又白的大馒头,王大妈人真好,免费送我一碗米浆,我……你……”醒了?

一张嘴正准备大口咬食白胖馒头,杜丫丫一抬眼正对上一双充满肃穆的清冷黑眸,不由得一怔。

不过手上的热气和不时飘送的馒头香味提醒了她,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到底要不要分他一粒馒头?

在百般为难的抉择下,她作了个恨死自己的决定。

“你饿了吧?给你。”杜丫丫忍痛割舍。

尉天栩并未立即接下,只用深思的眼神瞧了瞧她。“姑娘先吃吧!”

“姑娘?”她忍不住大吼,低头看看自己出了什么纰漏。“瞎了你的狗眼啊,本少爷哪里像娘儿们?”

“女孩子举止不可造次,我原谅你的无礼。”若非看在她对他有救命恩情在,他早已一掌劈去。

“原谅?”杜丫丫叽叽咕咕骂了几句。“你比欢欢还没人性,至少她收到银子还会笑着道谢,你简直是……狂妄得令人讨厌。”

“我从不指望女人太喜欢我,那是件叫人困扰不已的麻烦事。”他依旧冷着脸。

我咧……他太自以为是了。杜丫丫睨了他一眼,“拜托,你照过水镜吗?要不是贪财的欢欢,你以为我吃饱撑着,扛着一位重得要命的活死人走上大半个时辰?”

“依我的个性,谁管你恨不恨大,不在你的尸体上端两脚已算厚道,当几自己万人迷呀!”

没见过嚣张至此的男人,全扬州城有谁不晓得杜丫丫的大名,她会迷上他这个没表情的冷面人?

哈,那叫乌龟生大象,根本不可能。

“女人不该话大多,温雅娴良才找得到好婆家。”尉天栩忍痛坐靠在床头。

“是吗?如果我是你口中温雅娴良的软骨女人,现在你已是一具死尸,没有机会教训人。”

杜丫丫很想扁他,气得跳上木桌,一只脚大刺刺地摇着搭上另一只脚,大口咬着早已失味的馒头,似在啃他的骨血般发泄。

她有些赌气,他要扮硬汉就由他去,饿死活该,她可没义务多养他那张口。

“我的手下呢?”

她没好气喝着米浆回道:“死了。”

“死了?”尉天栩微微一震。“尸首呢?”生要见人死见尸。

“干么,我欠你呀?死人不归我管,请向阎王要人。”他问得还真理直气壮。

她一没收钱,二不是他手底下的人,凭什么要她看管死尸,她这儿是鬼屋非义庄。

尉天栩恼怒地竖直剑眉。“他们为我们断后,你岂有不知之理?”

“错,他们是为你断后,该内疚的人是你,本少爷心安理得地吃我的大馒头。”

笨蛋才替人受死,换成是她一定先跑,哪会留下来为入断后,又不是活得不耐烦。

“明明是女儿身,却口口声声直呼自己是本少爷,太可笑了,只会叫家人蒙羞,你的父母是怎么管教你的?”

“可笑?”杜丫丫冷哼一声,放下装米浆的碗。“你是哪只眼瞧见我是娘儿们。还有不要在一位孤儿面前提及家人话题,那很伤人。”

他微舒缓冷峻的表情,不去提起她的伤心事。“你没有喉结。”

当着女子的面,尉天栩不顾说出令人尴尬的画面,毕竟事关她的名节问题,这点顾忌他不想轻易点破,而且他失言在先,不该再加重她对他的负面印象。

他一向妄自而行,鲜有人能获得他一丝关注,他不在乎谁会受伤害,所以人只能依他的喜恶行事,不得有私人情绪。

也许是欠她一份人情的缘故,尉天栩语气上明显多了些温度,眼神也少了份防备。

“没有喉结犯了哪条律法?”她丧气地吞掉最后一口馒头。“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你那两个笨手下没死。”

“你刚才是在骗我?”他没恼火,只是眉尾一扬。

“敬人老人恒敬之,只能怪你太傲慢了!”她可没有半点心虚。

闻言,尉天栩轻笑地扯动嘴角。“胆子够大,他们人呢?”

“不知道。”

“不知道?”

“一出归云山庄,我们就兵分两路,他们引开追兵,我负责带你离开。”他好重哦!

“你怎能确定他们还活着?”他为他们担忧,恐有意外。

杜丫丫怪异地朝他一瞥。“死了有人会通知,何况他们看起来很凶恶,阎王不敢收。”

“凶恶?”尉天栩心一讶,眉宇打了结,很少有入会形容他们凶恶。“不至于吧!‘”物以类聚,你怎么说怎么是,本少……姑娘不予置评。“反正他们全是一丘之貉。

“你……很可爱。”尉天栩觉得和她讲话很愉快,心情特别轻松。

杜丫丫一听到“可爱”两字直翻白眼,“可爱”代表不够美丽,他竟转个弯讽刺她丑得可以见人。

“谢谢你的……赞美。”

“没有人敢质疑我说的话,你是第一位。”他不是瞎子,看得出她眼底的嘲讽之色。

“你当自己是神呀!”瞧他一脸不赞同,杜丫丫压下不满地跳了木桌。

跟自负的男人交谈是自虐行为,突地,她想起云日初的嘱咐,走到屋外打了一涌清水,拿出补血法毒的药材,放在床尾开始烧着炭。

起初尉天栩不了解她为何在大白天生火,而且在自己……不,她的房间里,后来炭上架了药壶,他才恍然大悟。

“我的伤不需要汤药,你不用费心思。”他纯粹是善意,不愿劳烦到旁人,不料……

“少罗唆,你以为我天生下女命呀!如果不是云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恳求,我会委屈自己帮你熬药?作梦。”

云云那时怎么说来着?丫丫,你一定要让他好起来,我头一次救病重又中毒的人,好害怕医死人。

为了这番话,她彻夜不眠的照顾他,却换来一个不知感激的混蛋,她何苦来哉?当初不救他就好了,全是小财神惹的祸,而现在受罪的人反倒是她。

人呀!真的不能误交损友,一步错,步步错,终生翻不了身。

※※※

经过一天的休养,辅以杜丫丫后母脸色强灌的汤药,尉大栩诧然地发觉他的伤口收得很快,几乎已近愈合。

他很明白一件事,并非自己潜在的内力造成,而是汤药的神效,让他佩服起下药者的能力,觉得那人堪称武林一绝。

不过,他的眉头再度收敛,当他看到一桌子……青菜,那份无奈油然而生。

“杜姑娘,你不是用我的银两去买了些莱,怎么……扬州城物价一夕间高涨?”

杜丫丫假笑地端出一碗鲜鱼汤。“做人不要太贪心,以前我都是吃菜根、草叶。”

他竟敢挑剔。

她是挟怨以报,故意采屋后的蔬菜烫了两下,让一桌子“清清淡淡”的。女人天生气度小,不要怪她无情。

谁叫他先是不肯乖乖服药,值得她肝火一上板起脸,威胁他要口服或洗头,两人对峙了好一会儿,他才百般不耐的一日干尽。

那时药已凉,药性去了大半,难怪她记恨。

接着等了一日才姗姗来迟的莫小奶,居然收下她给的“从食费”掉头走入,然后托人送来一屋生鲜活跳的鱼,说是晚餐。

这太爱算计的女入,竟让两个人吃一条鱼,未免也太敢污银贪金,那条鱼一看就知是刚从河里钓上来,而且是她莫大小姐所为,因为她收鱼钩时习惯性勾破鱼嘴。

好吧!她可以原谅欢欢的小家子气,反正欢欢的个性向来如此。

但真正可恶的是她心太黑,明明人是她要救的,为何得“寄居”在自己的陋屋内,还得三餐奉如太上皇?

杜丫丫不甘心的怒气无处可发,迁怒至始作俑者身上,要不是他的突然介人,现在的她可是倚红偎翠,享尽众家姊妹的服侍,吃香喝辣,好不恣意。

既然游蝶受困荆丛,自然得找个人来做伴,才不辜负上苍的“厚爱”。

“杜姑娘,请恕尉某唐突,你的生活是否有困难?”他没有慈悲心,但是……心有不忍。

“困难?”她抢食得厉害。“我哪天不困难,等人施舍?”她指的是莫迎欢。

尉天栩眉头皱得死紧,误以为她生活贫困。“如果杜姑娘不嫌弃,在下愿尽绵薄之力。”

“不嫌弃,小女子就喜欢乐善好施之人。”欢欢一定不嫌弃他白花花的银子。

两人各怀心思,各说各话,却又莫名的非常契合。

“那么就请杜姑娘移居寒舍,让尉某一报救命之思。”他在心中已勾划出她在堡中的地位。

“噗!”

一口汤就这样喷上尉天栩冷肃的脸,杜丫丫猛拍胸口压惊,这样的报恩方法着实惊人,接下来不会是以身相许那一套吧!

她或许成不了扬州首富,但是她寄存在欢欢身边的银两,向来只会增加不会减少,以小财神效高利的敛财手法,她应该算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