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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花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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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仙不动声色地为他注满酒。“怎么,难不成有人敢偷上归云山庄?”

“云仙姑娘有所不知,偷儿胆大包天,竟光明正大在我山庄内走动,实在叫人头痛不已。”他边说边偷香。

他上胭脂访有两个用意,一是打探偷儿的身份,烟花之地消息最流通,因此他才允许老鸦做陪。

二嘛!当然是为了柳云仙那软绵绵的雪白娇躯,自从上回尝过滋味后,他就念念不忘想重温美人怀中的馨香,驰骋在她修长匀美的双腿间。

为了恨天堡那档事,他好久未上胭脂坊寻欢,家中的侍妾、丫头俗不可耐,总是觉得不够劲,还是云仙叫他销魂不已。

“真可怕,鹤大爷可知是谁所为?云仙最恼偷儿的无法无天,你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杯空立即斟满,柳云仙小鸟依人的在他耳旁呼气。

“当然,当然。”乐陶陶的鹤归云饮尽杯中酒,视线停在她悄颜上。“嬷嬷,偷儿乃一男一女。你可有底?”

燕嬷嬷故作苦恼地思索一下。“关外有对雌雄双盗,听说近来在江南一带行窃,专找大户人家下手。”

“噢!是吗?”他已有些醉意地打了个酒嗝。

“男的嘛!个头不高,声音像未发育的少年,女的来头不小,好像什么门的(奇*书*网。整*理*提*供)传人,身上一大堆怪东西。”

鹤归云醉归醉,脑子仍保存一丝清醒。“可我手底下的人说很像扬州‘名胜’的声音。”

名胜指的是人,大家心知肚明。

“不可能,她们全是姑娘家,一个个手无绳鸡之力,而且其中一个前些日子爬树摔断了腿,怎么胡作非为呢?我看是你府里出内奸,内神通外鬼乱栽赃。”

“嬷嬷的消息真灵通,连人摔断腿都一清二楚。”他笑着伸进柳云仙的抹胸内揉搓那浑圆的山丘。

燕嬷嬷局促地笑笑。“不好意思,那个‘名胜’之一正是小女,这几天被我关在房里反省。”

所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的假话才令人信服,一味造假、袒护反引人疑窦,这就是燕嬷嬷的高明处。

自曝其短,先一步抹去嫌疑,好过被人查到有“前科”不良的纪录,落人口实。

“哈……燕嬷嬷,原来你是‘名胜’的娘亲。”至此,他已撤除“名胜”之嫌。

“汗颜,汗颜,你见笑了。”她打打手势,要柳云仙多敬些酒。

“喏!赏你的。”

大方的鹤归云塞了一锭金元定给燕嬷嬷,很清楚的传达他的意思——你可以下去了,别打扰我和美人温存。

她一点即通,笑得十分暧昧地将元宝揣入怀里,刻意不让迟疑的目光往床底下溜,带着不真实的笑容合上门,心想丫丫该吃点苦头,免得天真得被某人给卖了。

燕嬷嬷一闩上门,猴急的鹤归云一口干尽整壶酒,淫笑地抱起柔若无骨的柳云仙往大床躺去,迫不及待地替她宽农解带。

“小美人,我来了。”

“你好死相,唔……轻一点嘛!噢!好……好舒服哦!哦——”

“喔!美人儿,快张开你的腿,我要一展雄风。”他色迷迷地啃咬她的乳头。

柳云仙顾忌床下有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反客为主地跨骑在他的下腹上,让两人紧密地相连在一起,尽量不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她承认喜欢床第间的私事,更乐于与男人做那档事,男欢女爱的交合令她兴奋,完全和平日贞淑的形象相反。

由于她在床上、床下的表现让每个爱好风月的男子满意,因此她的艳名在八大胡同的恩客口中相传,让她身价大涨,一夜千金的花魁之首。

※※※

要死了,这么拼命做什么?存心要把床摇垮了好换张新床吗?

揉揉发酸发麻的腰肩,杜丫丫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凌乱的被褥躺了一对赤裸的男女,满室次爱后的气味叫她鼻子微皱。

她一直以为云仙姐姐不同于其他姐妹,没想到骨子里的骚劲不同凡响,一整晚吟声不断,娇喘连连,直到东方翻鱼肚日才告歇。

害她在床底下喂蚊子又打不得,苦不堪言的担心床会场下来压到她。

“你们可畅快了,可怜我无辜的耳朵整夜遭摧残。”社丫丫小声地念着。

鹤归云突然翻个身,大腿往柳云仙的双腿插入,啃咬地接紧佳人,吓得杜丫丫身形一晃,闪入屏风。

过了好一会儿,没有声响,她才鬼鬼祟祟地探出头一瞧,心才放下大石头。

原来是说梦括,真是色到没人性。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蹑手蹑脚地推开月型窗,冷风一肃,她打了个哆嗦施展轻功,在鹤归云察觉冷意而睁开眼之前,她已化成天边一道曙光凌空而去。

“咦,我走错路了?”

在外游荡了好一会儿,杜丫丫抬头一望大门的匾额,直觉地缩回头,往来时路走去。

“不对呀,是这条路。”

熟悉的街景、熟悉的邻坊,连路分那条大黄狗的斑点都没移位,怎么她会找不到回家的路呢?真是太奇怪了。

杜丫丫疑惑地抓抓头,像贼—样地趴伏在新漆的朱门,探头探脑地窥视、怀疑着。

她不过才离开一日光景,怎么屋子的主人就大肆整修?

这是鬼屋耶!是哪个不怕死的人敢住进来?

好不容易找到“安静”的居所又要泡汤了,下回干脆在坟墓边盖草屋,看谁会来抢地盘;她没有觉得可惜,只是遗憾屋后的菜来不及拔。

反正里面没多少家当,几张破桌破椅和几套男装,银子全在莫财神手中,杜家的神位若不嫌弃,她不介意送给新屋主人供奉。

胭脂坊后头有座小阁楼,那才是她真正的栖身地,以为有利可图的燕嬷嬷专程请人为她盖的。

“杜少爷,你在自个家门口探什么?”文宣佑不解地拍拍她。

杜丫丫猛然一惊跳得老远。“你……你是鬼呀!走路都没有半丝足音。”

“我在你背后站了老半天,以为你应该有瞧见。”他摆了个很无辜的动作。

“我背后没长眼,以后先开口唤一声。”她迟早会被他吓死。

“是。”他好笑地一应。

文宣佑领者杜丫丫走进焕然一新的宅院,她看得眼花缭乱,好几回跟错路又旋口来,不太敢相信她会在住了几年的鬼屋……迷路。

除去杂草栽上新花木,腐朽的窗户糊上新纸,布满灰尘、蜘蛛网的宅院变了个模样,开始像个……家。

蓦然,她颦眉眯眼,眼底有些恍然大悟。

“你说这是我的家?”

“你不喜欢吗?堡主特别命人除草清理,重新粉刷新漆。”这才比较像人住的地方。

当他和武宣佐看到这里一片荒芜,心下质疑谁会以此为居,要不是堡主简单解释个大概,他们会以为这是幢鬼屋,而且住了男……女鬼。

初见到她,第一眼印象是个文弱的书生,偏偏声音细如女子,经堡主以眼神暗示她没有喉结,他才知晓她女扮男装的实情。

他在好玩之下叫她杜少爷,而她似乎也甘之如饴,顶喜欢这称谓。

“等等,是谁去接洽工人来整修宅院?”杜丫丫有不安的慌张。

“当然是我和宣佐,不过……”过字才出口,他的衣领被她狠狠揪着。

“不过什么?”可千万别牵连她。

他喘不过气地指指杜丫丫的手,等她手一松才大口呼吸。

“不过工入都不肯来,理由不明,所以我调派恨夫堡在扬州城里分号的人手来帮忙。”

鬼屋耶!谁敢来?。“我会被你们害死。”

她悲惨的哀号一声,拔腿往前跑,发现走错路又换个方向,来来去去累得满身汗。

最后又宣佑看不下去,趋前一问原由。

“你在找什么?”

杜丫丫没有男女之别的靠在他肩上喘气。“尉……尉天栩在哪里?!”

“你不该直呼堡主的名宇。”对一位姑娘家而言,她这应对太失礼了。

“少说教,我才不管繁文缛节的大道理,我再问一次,尉天栩死到哪去了?”

文宣佑不赞同地挑眉。“堡主在大厅。”

“噢!”

她跑了两步,不太情愿地回头。“大厅在哪边?”

真可耻,在自己的地盘上问路,传出去非关掉人家大牙不可,但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活命。

“呃!我带你去。”他忍住笑,故作正经。

“好……好吧!”她有些羞耻地掩面呷吟。

※※※

那任性的丫头跑哪去了?她不知道外面危机四伏吗?

一再提醒她身份有外泄之虞,要她当心点,不要无故外出,以免惹来来身之祸。

可是她听进去没?

十二个时辰不见人影便是答案,她根本不听劝,才一回身就溜个无影无踪,从不体谅他担忧的心情,尉天栩急得好几个时辰未曾合眼。

表面上他装作若无其事,冷静沉着地调派手下重修宅院,并要人连夜刻下杜宅两字的匾额,以期给她全新的环境。

结果呢?赶了大半夜的工,她人却不见了。

“武护卫,杜姑娘回来了没?”

武宣佐楞了一下,才知道正在假寐的堡主唤他。

“启禀堡主,杜少……姑娘应该还没回来。”他哪清楚,他一直寸步不离地在堡主左右保护。

“应该?!”尉天栩冷冷地一膘。“我不接受模棱两可的回答。”

他憨直的回答,“我想杜姑娘一看见堡主的用心,一定会高兴得飞奔而来,向堡主道谢。”

“你想呢!”他的口气中有一丝冷意。

其实尉天栩此刻的想法和武宣佐相去不远,像个准备讨赏的小孩,等着杜丫丫一句难得的赞美,因此待在大厅不肯去休息。

等着等着,那份欢喜等成焦虑,他竟关心起相识不过数日的野丫头。

“女孩子不都是这样,何况堡主等于送了她一幢大宅。”而且还花费不低。

“她会喜欢吗?”反常的,尉天栩竟有点期待。

“当……”武宣佐来不及说完就被拦截。

“当然不喜欢。”

“杜姑娘?!”

“丫丫?!”

两人讶异的眼神全投注在刚跨进门槛的杜丫丫身上。

“尉天栩,你该改名叫尉鸡婆,你是不是不害死我不甘心?”她一个箭步地朝尉天栩扑了过去。

不料,她的脚颠了一下没抓准,整个身体贴上他宽(奇*书*网。整*理*提*供)厚的胸膛,尉天栩怕她跌倒,很自然地挽住她的腰,形成十分暧昧的画面。

“小心点,你已经不够漂亮了,再把鼻子摔扁了,看谁还敢要你。”真是莽控的丫头。

她不经思索的说道:“大不了我赖你一辈子。”

“我?”尉天栩挑高剑眉,这个主意似乎可行。

杜丫丫惊觉失言脸一热,连忙要退开他的怀中,可是他的手臂仿佛上了瘾似的紧抱她不放,怎么甩都挣不开,她气呼呼地仰着脖子。

“放开啦!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给人看了会闹笑话的。”她脸好烫,一定是他的体温太高。

“哪有人?而且你是姑娘非男子。”抱着她的感觉真舒服,完全与他的身体契合。

早在她扑过来之际,尉天栩已用手势要文、武护卫退出大厅,因为他突然想和她独处,不要受任何人影响。

瞧着她红通通的脸蛋,平凡的容貌出奇清丽,好像一瞬间变美了,美得他想锁在怀里收藏,不叫旁人瞧去她的美丽。

“文、武门神不是人……”奇怪,人哪去了?杜丫丫不悦的咕哝一句,“他们真像鬼。”

尉天栩嘴角有一丝笑意。“我喜欢让你赖一辈子,谁让我欠你一个恩情。”

“是喔,今生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老掉牙的戏码。”她嘀嘀咕咕地喃喃自语。

“嗯——”他轻哼一声。

“当我没说。”真是的,抱那么紧。杜丫丫没好气的挪揄他,“差点忘了,你是银子多得摆不下是不是?恨天堡的库房太小可以借欢欢家的地窖,她顶多收点租金。”

“你对朋友还真照顾,有好事不忘分她一份。”她的朋友怪得没话说。

一个拿着算盘镇日迫着他要银手,说是以实质心意抵救命之恩,她不介意当个庸俗女子,只要心意不打折。

另一个动不动就泪流满腮,哭得叫人快受不了。

“不要岔开话题,你这么张狂大肆修茸鬼宅,是存心要召告全扬州百姓,你恨天堡堡主尉天栩大难不死,决定要在此落地生根,想杀你就快点米哦!”

尉天栩被她夸人的言辞逗得莞尔不已,觉得她把事情说得挺严重。“你真有意思。”

杜丫丫见他丝毫不知后果地取笑她,气得咬住他的手臂。

“丫丫,人肉好吃吗?”他不痛不痒地任由她咬。

她气极了猛捶他的胸口,企图要挣脱令她心慌的怀抱,这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她长得再不济,好歹也是个未出阁的闺女,怎容他如此轻薄?

“放……放手啦!死尉天栩、臭尉天栩,你会不得好死,恃强凌弱非大丈夫所为……

晤!晤……“!

第四章

怎么回事?杜丫丫迷迷糊糊地感觉有软软热热的肉片贴在她的唇瓣上,一时之间失了神,生硬地紧闭着口,不让滑溜溜的……东西乱窜。

“张开口。”尉天栩引诱着她。

“为什么要张……唔!不……唔……”

她还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只能睁着一双晶亮的清眸注视他把舌头放入口中,不了解他为何一再吸吮她的舌瓣,胡乱勾缠。

一股奇怪的热流让她以为生了病,极力抗拒他的深入,一再用舌尖顶着他闯入的舌头,意图要赶离那份不明的感受。

尉天栩暗自呻吟,她的无知竟挑起他的贪婪之心,舍不得退出她甜如蜜汁的红艳小口。

为免自己做出当场强占她清白身子的举动,他勉强地推开她的肩膀,稳稳呼吸。瞧她微肿的唇瓣有着湿润,他忍不住又低头轻啄了几下。

见杜丫丫不解地伸出舌尖舔舔自己的上唇,尉天栩懊恼地将她的头压在胸口,不敢相信自个的自制力居然在她面前崩溃,一张脸顿时涨得火红。

“你的心跳好快,该不会毒素没情干净又发了吧!”好、闷哦!害她也跟着心脉紊乱。

“闭嘴,不想失身就安份些。”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欲望,在她蠕动的唇瓣刺激下更加张扬。

嘎?!失身?

不会吧!她长得很“大家恭喜”,以他的眼光不至于瞧上淡如水的她才是。

可是他……

啊——他吻了……她?

虽在妓院长大,杜丫丫对男女之事仍是十分陌生,因为她很少在正厅出没,不喜欢打扰姐妹们“办事”,所以大部份时间都窝在后面阁楼。

年纪稍长,不经意瞧见令人脸红的画面,她担心不小心被醉酒的客人当成坊内的姑娘轻薄,晚上一定尽量不留在胭脂坊过夜,宁可回人人畏惧的鬼屋栖息。

她是很讨姑娘和客人欢心没错,但是仅止于天亮之后和入夜之前。

“喂!尉天栩,你已经抱很久了,我脚麻了啦!”他到底还要抱多久?

“天栩。”

“嘎?!你干么叫自己的名字,中邪了吗?”她很想抬头瞄瞄他的表情,可他的掌心硬是扣着她不放。

“我要你叫我天栩,小笨蛋。”

“为什么?”

尉天栩狠吸了一口气,挑起她下巴吻了一下。“因为我吻过你。”

“呃!吻不吻很重要吗?”她俏脸一红,轻咬下唇。

一个……吻而已,哪值得大惊小怪。杜丫丫脸红心跳,左顾右盼就是不肯看他的脸。

“你说呢?小笨蛋。‘他气得想掐她,女人的贞节不重要吗?

“我……”她正矛盾不已,突然……“喝!我是来找你算帐,你干么莫名其妙占我便宜?”

“我莫名其妙……”她还敢质问他?

社丫丫趁他一个闪神挣开束缚,脚步轻盈地一转一瞪再一后翻,拿张大搞当屏障,以免他又犯小人行径较薄她。

“对,你做事就是莫名其妙,你有没有考虑到一件事,你用恨天堡的名义整修鬼宅也就罢了,干么要挂上匾额刻上杜宅?”

“你怪我多事?”尉天栩口气中有丝怒意。

“你还不多事,明摆着我杜丫丫和恨天堡交情匪浅,你认为归云山庄会不会起疑?

救你反遭你出卖,我是不是该找你算帐?“

尉天栩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闪过错愕,他的确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要给她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完全没顾虑到欲置他于死地的鹤归云。

无意间将她扯入危险中,她是有权发怒,是他太疏忽了。

“我会保护你的安全。”

杜丫丫一副不敢指望的模样。“算了吧!你都自顾个暇还想强出头。”

“上一次是我轻敌中了毒才落居卜风,这次他讨不了便宜,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他。”他眼中射出一道阴狠光芒。

“好,你要快意恩仇是你的事,请不要牵连到我身上,麻烦把社宅匾额给取下来,个要再害我了。”

尉天栩冷沉着脸走出去,随后听到一声不算小的破石声和浙沥哗啦的落石声。

须臾——尉大栩回到大厅。

“匾额击碎了,你不用担心了吧!”

杜丫丫嗤之以鼻。“尉大堡主,我现在才深刻体会到你的短视,你会中毒绝非偶然。”

“天栩。”

“你……好吧!天栩。”其固执。她睨了他一眼,“你忘了我住在这里,早晚都由那道门出入,万一被归云山庄的人发觉……”他有十条命都不够死。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这女人欠教训,一再质疑他的威信。

“唉!说得简单。”她轻轻叹息。“欢欢呢?她的安危谁来负责,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之一。”

“她已经从我身上挖走一万两救命钱,她的死活与我无关。”他淡漠地说道。

冷血。杜丫丫一脸凛然地说:“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要是她有一点损伤,不用归云山庄来动手,我会先下毒毒死你。”

尉天栩不高兴地冷睨她。“她一天到晚苛待你、剥削你,你还拿她当朋友?”

“女人的友谊不是你所能理解,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着想,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原则,至少她从未真正伤害过我。”

全扬州城都不愿与一位出身低践的孤儿为伍,杜丫丫回想她小时候受尽众人的白眼和耻笑,没有一个小孩子愿意同她玩耍。

她孤零零地坐在八大胡同的巷口,稀稀落落地扔着大小不一的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耍弄着,羡慕围在一起玩游戏的孩子。

这样的孤单日子过了大约一年,突然有一个绑辫子的小女孩递给她一个弹弓,然后很霸道地拉着她到树林里打麻雀、拾鸟蛋。

打了五只麻雀和拾了二十一个蛋后,小女孩就下命令要她生火,可是她根本不会,于是小女孩便没有半句嘲讽地教她生火技术。

不过小女孩很小气,烤了一只麻省和两个蛋,她只吃到头和脚,根据小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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