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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三人闻言皆是看了过去,已一下子牢笼里变得相当死寂起来。
对那坏女人心软 (2)
“皇上,您吩咐微臣的事已办妥。”
“恩?如何?”单浔莫面上仍旧没有闪过半点不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皇上,在兰心阁里发现了这个。”林将军从怀里拿出一张黄色的锦帛,递给了单浔莫。
段思怡看着上面朱红的字,表情十分镇定,这是她预先安排细作去弄的,上官兰芯不知道自己平日跋扈惹怒了多少人,这招兵买马的事都不用花多少本钱。
单浔莫看了眼上面的字,立即,表情骤变。
他一脚踢开身下的人,将那个东西甩到她脸上。
“巫术!你居然用巫术害人!”
上官兰芯本是无所畏惧,她拿起那张打在自己脸上的东西,一看,吓了一跳。
可是立即变真的嚎啕了起来,她蜷缩着身子,蠕动着,靠近单浔莫,却硬是被他一脚再次踢开。
那张锦帛上依次写着上官清攸,段思怡和夏飞烟的生辰八字,上官兰芯虽是无所畏惧,可是本朝最忌讳巫蛊之术,自前皇后死后,尤其是对于眼前的皇帝。
上官兰芯苦苦哀求着,可是单浔莫的眼中已全是暴戾。
“起开,贱人,你知道朕最忌讳巫蛊之术的,自寻死路,怪不得朕!”说毕一脚已是重重踢在她的背上。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上官兰芯泣不成声,可是立即,她眼中又闪过一丝怒火,瞪着段思怡。……
“是你,是你,陷害我。”说毕,已是挣扎着站起,朝着段思怡扑了过去,手揪住她的发髻用力就要扯下来。
“啊。”段思怡试图想要睁开眼前的疯女人,可是她的力道非但没有减轻,反倒是加重,手爪子已是深深掐住段思怡。
管事公公见势不妙,赶紧过来帮忙。
单浔莫深深闭着眼睛,忽然走过来,一把用力扯开正在纠结段思怡的人,重重一掌就甩在她脸上。
啪啪。
全场立即一片死寂,上官兰芯的嘴角立即渗出血来,她被重重甩在地上,不得动弹。
“啊哈哈哈,这就是我上官兰芯爱的死去活来的人,天啊,真可笑。”上官兰芯【文!】趴在地上,身子已【人!】是动弹不了,只是【书!】她的笑声带着无限【屋!】凄楚,那是含着泪,带着绝望的额笑。曾经,她为了这个男人,如今,她落到如此田地。……
身下的地很冰凉,沁凉地,让每寸肌肤的汗毛都竖起。
段思怡看着地上的人,头发散落着,身上到处是伤,发着暗黑的血染在囚衣上,而她的双手深深嵌进地上,她是相府千金,却会变成如此。
“皇上,我们回去吧。”除了如此,段思怡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虽然之前这个女人对自己做了这么多,可是看她如此,够了。
对那坏女人心软 (3)
单浔莫似是不忍,头仰着天,不发一词,可是再看了眼地上的女子后,还是静静地离开。
脚步声,除了离去的脚步声,上官兰芯再也感觉不到任何。
“段思怡,你留下,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说。”
空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把前面行走的人都惊住。
单浔莫也是停住脚,可是段思怡思索了片刻,脸上却露出一丝了然的笑,她对单浔莫点点头,示意他安心。
“皇上,您先回去吧,怡儿不会有事的。”段思怡伸出手紧握住单浔莫,莞尔一笑,然后转身朝里面回去。
单浔莫站在原地不动,管事公公看着刚想提醒,男人已是坚定地回身,再不看里面。
……。
牢笼里很安静,昏暗的灯火依旧在闪烁着,似乎这地牢的阴风不会停止般。
段思怡看着牢笼里仍旧趴着的人,走进去,蹲下想要将她扶起。
可是,忽然上官兰芯一个抬头,眼中充满血丝,她伸出魔爪将段思怡的脖颈一把掐住,段思怡回应过来,却没有任何想要反抗的意思。
“为什么不还手?”上官兰芯坐起,手渐渐松开,眼中的恨意慢慢消失了点。
“都是可怜人,你都这样了,我没必要像你那般赶尽杀绝。”段思怡说着,上官兰芯的眸子已是暗淡了下去。她瘫软下来,身上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霸气。而是楚楚可怜地像个失去丈夫的妇人。
亡国了?他回来了? (1)
“你知道么,三年前,你凯旋归来,生擒了他,走在朱雀街上,那时候我就对他一见倾心了,他那么高傲,即便站在你的囚车里也半点不服输。”上官兰芯的语气一下子舒缓了下来,她在向段思怡倾诉,虽然这些对于段思怡有点疑惑。
“一年前我在百花阁与他偶遇,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我才知道他逃出来了,他居然能从冥匀染的牢笼逃出来,于是我陷入了,即便是为他做叛国之事。”……
上官兰芯说着,脸颊上清泪已是止不住流下,段思怡这才恍然,她口口声声说的那个人不是冥匀染,而是现在的假皇帝单浔莫。
“你没见过他的真面目吧,呵呵,他就是如此。”
“所以之前的选秀你是故意装生病?”段思怡这才恍然大悟,不免有些感觉毛骨悚然了,这个单浔莫的厉害,她见识过,可是居然不知道能到如此地步。
“采花贼也是他,这一切早就安排好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出现?你为什么是个女人?!”上官兰芯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激动起来。
段思怡只是木讷地站在那里,她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很可怜,在为一个男人付出,可是那个男人最后连给她一条生路的机会都没有。
“是我想让你死,和他没关系。”段思怡闭着双眼,深深呼了口气。……
“恩,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我可以死,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恩。”
……
当段思怡离开牢笼是,她的心情是无比沉重的,这个结果,她即便是死也猜不到,结局居然是如此地可笑。
段思怡一咬牙,深深回望了眼身后的黑暗。
临走时,她吩咐牢头,丢下三尺白绫,不多久,她知道,那个她会永远地在这个世界消失。
“娘娘,不好了,不好了。”昨夜段思怡一宿未睡,好不容易到天蒙蒙亮时才睡下,却不想小琪便吵吵闹闹进来了。
还未问及原因,便见小琪跑到衣柜去拿衣服,那神色不是一般的惊恐。
“到底怎么了?”段思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不一会儿,小琪已是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
“娘娘,宫乱了,晋王带着军队忽然回朝,居然把整个宫城包围了。现在宫人,妃嫔们都仓皇逃难,说是晋王要造反了。”
小琪说着,段思怡已是从床…上跳下,她满脸惊恐,她不懂,夏飞烟的爹造反?
可是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地忽然会造反?
“皇上那边呢?”
“不知道,听那边人说,晋王的军队一入宫,皇上就失踪了,所以大伙儿才会乱的,不管怎样,娘娘我们还是先逃命吧,元大人在外面等你。”小琪说毕,赶紧跑过来,拿衣服给段思怡穿上,并快速地为她梳洗。
亡国了?他回来了? (2)
果真,当段思怡与小琪双双出来时,眼前的景象着实让段思怡一惊。
沁音阁,已然如废墟般,宫人们有慌忙逃跑的,有为了手中的钱财厮打的,再一看四处,散乱的衣物,带不走的器物,散落了一地,碎了一地。
昨日,仅仅是几个时辰还一片祥和的轩辕宫,如今却像是被洗劫过般。
宫女们逃窜,太监们如鼠,一个个没有一丝留恋般。
这让段思怡忽然脑中闪出一个念头‘亡国’,然,未等她整理好所有思绪,迎面落倒的朱门前,一抹高大的身影忽然伫立进视线。
小琪对那人打了招呼,便急忙拉着段思怡过去。
“走吧,我说过会带你走的,却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如此之快。”元赫轻描淡写地说着,手已是要往段思怡的胳膊上伸,段思怡急忙躲闪,顺时,脑海中忽然想到什么。……
“等等。”她来不及解释,便急忙朝着清幽阁的方向跑去,即便逃走,她们也要一起。
通往清幽阁的路上人已是稀少了,像是早早地就消失了般。
段思怡看着这条熟悉的水榭,安静湖面没有任何涟漪,“别去了,她走了。”手被人拉住,段思怡回头,元赫正认真地看着自己。
只是段思怡不肯相信,仍是快步跑到了院子里,景致依旧,人事已非。
她呆愣地看着敞开的门,里面零星走出几个宫女,都是落荒而逃,见着段思怡未行礼便飞似地逃走。
……
黄昏的山路别有一番情趣,段思怡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
小琪的心情却是甚好,还不断地打开轿帘看着外面的风景,段思怡也顺眼看去,一排排的高大松树,排成一列,夕阳微微地打在平地上,却没有一丝暖意。……
走了大概几个时辰,马车终于停住,小琪扶了段思怡下来。一看,早已不是刚才的树林,而是一个小码头,一个渔夫模样的人正在起锚,见着马车中的人急忙停下手上的活计,过来行礼。
元赫吩咐随从把随行东西搬上了面前一个不大的船上,待一切就绪,小琪这才把段思怡扶了上去。
只是就小琪,元赫还有一个船夫,其他人则是继续回到马车,赶着车队浩浩汤汤离去。
“为何他们不一起走水路?”段思怡有点疑惑,问着身边的元赫。
“他们继续赶路,追兵自是最他们,我们走水路安全。”元赫淡淡地说着,将人引进船舱。
追兵?段思怡不解,何来追兵?为何追?追元赫还是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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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了?他回来了? (3)
走水路的三天,一路风平浪静。段思怡聊有兴趣地在船舱里和元赫学琴,这古琴她不会,却是很喜欢的。元赫也十分有耐心地教导,小琪则是在一旁端茶送水。
和元赫相处的这几天,段思怡发现其实他是个很随和的人,笑容几乎都挂在嘴边,不像单浔莫。
脑海中市场会浮现单浔莫和冥匀染的重影,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思念单浔莫呢,还是冥匀染。只是每当此时,心中都不免有些心痛。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琴过之后,段思怡和元赫品着茶,这是这几天段思怡一直想问的话。
“去翼国。”元赫淡淡地说着,嘴角又是一抹无比清纯地笑。
“翼国?那不是单浔莫的家,你姓独孤?”段思怡差点没被惊住,眼前的人到底在跟自己开什么国际玩笑,回翼国?那他怎么不和单浔莫一起走?
“带你去见一个人。”元赫继续说着,已是将手中的糕点放回盘子里,缓缓起身,朝外面甲板走去。
“姑娘,你就好生歇息吧,那个人一定是你想见的,主子不会害你的。”小琪微笑地走进来,拿了件披衣走到段思怡面前。
这是段思怡事后知道的,原来小琪是元赫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这就是为何自己的事元赫能那么清楚吧。
一切早有预谋,原来也不过如此,段思怡脸上一抹无奈的笑,即便是她最信任的友情,最终也会倒谎言拆穿的时候。
轻轻点头,段思怡再次细看了眼船内的摆设,珠帘微卷,正中心的香炉烟雾袅袅,心中了然般,对小琪一笑,向自己房间走去。……
只是船上的人都不知道,一切风平浪静后,接下来的会是什么大风大浪。
“姑娘,吃点翠玉丸子吧,您傍晚没怎么吃东西。”小琪小心地掀开帷幔,朝着船内正对镜发呆的段思怡走去。
而此时从外面也恰巧传来一阵鼓乐齐鸣,小琪将东西放下,应了段思怡的吩咐出去查看。
不一会儿便见小琪神采飞扬的走进。
“对面船上办喜事,估计是接新娘子,好不热闹呢。”
“哦?”段思怡往嘴里塞了一个丸子,饶有兴趣地听着,前脚已是迈了出去。
外面的风有些大,吹得人凉飕飕的,帆布随风发出一声声嘶吼,抬头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黑幕,星辰点点。
……
可是对面,果真,不远处,触目一个满身红皮的大帆船,上面挂了三十几个大红的喜灯。满船被红色布条围绕着,再看看甲板上的人,敲锣打鼓地好不热闹。
段思怡最喜欢看婚礼了,感觉自己也被喜气感染般。
亡国了?他回来了? (4)
“姑娘想去?”小琪站在段思怡身后,看着这个瘦弱的背影,她虽贵为皇妃,却没有一个像样的婚礼。
“哈哈,看看就够啦,难不成还飞过去啊。”段思怡无奈一笑,眼中一阵失落,低眉便转身要会船舱。
……
入夜时分,段思怡依旧瞪着大眼睛,丝毫没有睡意,她在想自己接下去到底该何去何从,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让她依靠,没有一个值得她肯心甘情愿归属的地方。
耳边的锣鼓声早已散去,今夜却未见元赫,段思怡也未问。脑子里数着绵羊,却是更加清醒。
忽然,耳边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像老鼠吱吱,细听又不像,段思怡一下子精神起来,假装将眼睛闭上。
不一会儿,便感觉身旁有人,好像还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在看着自己,那目光灼热地能杀死人。
“别跑…”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呼喊,段思怡听得出这是元赫的声音,接着便是人相互打斗地声音。
段思怡赶紧睁开眼睛,却发现四周并无人。
难道是错觉?她恍惚地坐起,可是外面的声音依旧清晰,缓缓地,她悄无声息的走到帷幔前,轻轻撩开,一看,立刻惊住。
外面是元赫和单浔莫,不是和冥匀染。
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那个人是真的冥匀染,还是单浔莫乔装后的假冥匀染。
来不及细想,却忽然感觉到身后有身影,不是刚才那个熟悉的味道,而是一种莫名的杀气。
段思怡急忙回头,可是再她试图要看清对方时,眼前便一黑,倒了下去。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利索地将倒下的人横在肩上,然后一个飞身朝着窗外飞
沁音?司徒洵沁? (1)
段思怡急忙回头,可是再她试图要看清对方时,眼前便一黑,倒了下去。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利索地将倒下的人横在肩上,然后一个飞身朝着窗外飞去。
而甲板上厮打的二人却无丝毫察觉。
黑衣人扛着段思怡一个飞身跳到了早就潜伏在一旁的小船上,正当离开时,却恰巧被出来的小琪发现。
……
小琪立即反应,欲大吼之时,却被小船上的人一个东西扔了,点了哑穴。
小琪面色难看,挣扎着却丝毫无半点办法。
……
“这是哪里?”感觉身旁有人影穿梭,段思怡眯缝着眼睛,印入眼帘地便是一道白色的身影,一个满头银发的人正手执一柄长剑,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时将他对面的黑衣人解决掉。
随着剑拔出,喷出一条血带,在空中飞舞。
段思怡再次被惊吓过去,失去了知觉。
……
“啊,你是谁,干嘛那么看着我?”睡了三天三夜,疲惫的人儿总算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可是印入眼帘地居然是一双绿色的眼睛,白皙的脸,银色的发,简直如魔鬼般。……
段思怡惨叫了一声,立刻害怕地后退了几下,躲到了床里面。
可是那个绿眼睛依旧认真地看着段思怡,并没有一丝退却,他睁大眼睛,嘴角是一弯孩童般纯真的笑。
“姐姐,你长得真美,比师父还美。”绿眼睛率真地说着,又把脸凑近段思怡。
拜托,孩子,你看起来都二十好几了,比这身体主人年纪大,还敢叫姐姐。
段思怡翻了翻白眼,再三秒地思索后,确定眼前绝对是个白痴。
她笑了笑,忽然不怎么害怕地凑近绿眼睛,嬉笑道。
“那,弟弟,你叫什么呢?你真有眼光,人家都说我美呢。”
“沁音。”绿眼睛嘟囔着嘴巴,阳光灿烂的伸出自己的手拉了拉段思怡。
段思怡一惊,嗖的缩回手。这小子敢吃自己豆腐?不要命了?
那个叫沁音的人见段思怡忽然缩回手去,十分懊恼地把头低下,那样子就像是受了欺负地小媳妇。
不知怎的,段思怡的同情心就泛滥了,是他自己要让吃豆腐的,段思怡心里安慰道,然后快速伸出手去将沁音的手握紧。
男子像得了珍宝般,忽然抬起头,眼中是欣喜的笑。
“对了,昨天是你救了我?”段思怡忽然想到,眼前的人和昨夜那个魔鬼,杀人魔鬼一样的银发,毛骨一下子又悚然起来。
沁音摇着拨浪鼓,拉着段思怡站起。
“是师傅,对了,沁音带姐姐去见师傅。”沁音便说着,自己便一蹦一跳地牵着段思怡朝外面走去。
沁音?司徒洵沁? (2)
这里段思怡感觉一种莫名地熟悉。
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房子,竹木构造,甚是清攸,而眼前,亦是一大片的林子。
满树林里满布着新鲜的气息,段思怡深深呼吸,感觉久违的清爽。
“你师傅是谁?”
“神医道人。”沁音说着,手却始终没离开段思怡。
他仔细地在前面带路,生怕段思怡碰着。
段思怡也是满脸微笑,眼前这个人,虽然疯疯傻傻地,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兴许与这样一个毫无杂念的人在一起,会更心安理得吧。
段思怡跟在沁音的身后,却总觉得眼前的景象十分熟悉。
不一会儿,眼前的树林全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突兀的山洞。
沁音的步子始终没有停下,段思怡也只好寸步不离地跟着,走进里面,便感觉扑身而来的寒气,越往里面寒气越重,山洞的两边都是寒冰包围,走进里面,石钟乳上挂着厚厚的冰,比刀剑还锋利。
沁音回头笑着,提醒段思怡小心。……
“怡儿冷么?”前面沁音的语调有些迥然,不似刚才的憨傻,却是一下子一本正经起来了。
段思怡抖了抖,有些诧异,可是沁音却将她的手握紧,立刻,触手的温暖。
又走了不多久,眼前忽然豁然开朗,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冰池。而边上居然坐着一个同样满头银发的人。
那人盘膝而坐,双手于前,可是不一会儿,便见眼前一道寒光闪过,接着那人对面的冰山便瞬即被粉身碎骨,一下子碎成无数碎片。
几块不大的冰块被打落在冰湖中,溅起一丈高的水花,段思怡眼睛不敢眨一下,却是有些惊恐。
然,沁音却是将段思怡的手握紧,对她坚定一笑。那人调整了气息,将气运回丹田,才缓缓转过身来,看着走进的二人。……
只是当她看见面前的陌生段思怡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我找到她了。”
“恩,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