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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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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如烟已经走进,环抱着双手,依靠在门口,神色十分慵懒。

“如烟妈妈,姐姐都这样了,连床都下不了,您还要……”

“你个小丫头,你懂什么,她下得了下不了,我最清楚,最好自己乖乖下来,我的打手也不是闲着的。”

如烟说毕,已是扭头走了。

段思怡抿嘴,低垂着眼睛,忽然一把接过娉婷手上的药碗,强忍着苦意,咕咚喝了个精光。

对,她不能在这么下去了,她要强大,要保护自己。

成了第一花魁(5)

从来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渴望,段思怡强忍着身上的痛,不等娉婷阻拦就朝外面走去。

“姐姐……”

“我没事的。”她摆摆手,站在走廊处便看见下面如烟正和灵希在说话。

“我到小瞧你了,呵呵,倒是不怕死。”

如烟嘲讽地说着,阻挡住灵希打量段思怡的视线,接着道,“既然你已经是翠烟阁的人了,那么那些女子的技艺,你必须学,而且要比她们好,另外,还必须学武功,放心,只要三个月,你功夫学成,替我们完成一件事,便可功成身退,一万两黄金,怎么样?放你自由,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想不到如烟对自己的心事都这么清楚,段思怡身子一颤,微微思索了片刻,“好,我都学。”

“呵呵,那好,灵希,既然你自己要教她,那她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这话不是对段思怡说的,而是对灵希。

如烟说着,眉眼带笑,踩了眼灵希,又向段思怡投去一道莫名的笑意,这才扭着水蛇腰离开。……

紧蹙着眉头,感觉全身还带着痛,灵希缓缓向前,示意段思怡先去亭子里歇息。

“既然是要学艺,哪里有偷懒的道理,我没事的,呵呵。”

摸了摸疼痛的脖子,段思怡傻傻笑着,让灵希忽然一怔,眼里多了一丝赞扬,他点点头,然后思索了片刻。

走在前面,段思怡在后面跟着。灵希明显是担心段思怡的伤势,所以第一天决定先教她琴棋之类的技艺。

眼前是一个很大的院落,虽然在翠烟阁的前厅,却是很安静的,走进红楼,入眼便是各种乐器。

而一层白色烟纱后,是一把十分典雅的古琴,这琴一看就是百年的好物,段思怡走过去,好奇地摸了摸,紧紧是轻轻触碰,那琴便发出一阵清脆的好声音。……

蹦的一声,吓得她急忙将手缩回。

灵希闻声,只是笑笑,然后轻步到那古琴前,示意段思怡坐到她旁边的位置。文人

视线看去,差点没吐血,人家弹地是上好古琴,而她的呢,只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烂琴。

那琴色泽也不太好,而且还烧焦了。

我靠,她瞥视了眼,可琴虽然破旧,但却放在一张极好的书案上,那书案是绿色的琉璃构造。

琉璃的纹理清晰,像一条条闪光的鱼。

暴殄天物了,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段思怡缓缓坐到琴案前,嘴巴嘟囔地老高。

手微微放上去,立刻一声浑浊的声音传来,她赶紧捂住耳朵,诧异地看着灵希,“你就让我弹这琴?不是吧,它连个准音都发不准啊。”

段思怡抱怨着,可是灵希却不理会他,自顾自地带上护甲,示意她也带上。

好吧,她知道了,这肯定是那个如烟的存心刁难。

看着段思怡听话地带好护甲,灵希的眸子里忽然闪过一丝忧伤,但很快,他便将那情愫收拾好,然后轻轻拨弦。

声音婉转动听,弹地是一曲十分哀婉的音乐,像是战歌。

成了第一花魁(6)

“这曲子好听,就是有点哀婉。”段思怡看着灵希的侧脸,嘀咕着,她竟然没想到自己的悟性这么好,虽然琴很烂,声音很浑浊。

但是只是弹了一会,她便越来越觉得自己和琴很契合了。

……

门庭外,如烟斜靠在朱兰上,静静听着琴声的合奏,她竟没想到灵希会让段思怡用焦尾琴。

焦尾琴,是上古传下来的王者之琴,传说是凤血大陆的宝物,一直归历代女帝所有,只是前女帝独爱冥子期,焦尾琴于是常常奏出靡靡哀婉之音。

后来,女帝死后,洵沁宫一场大火,被尉迟灵希抢救了出来。

焦尾琴,一直是灵希的珍宝。

如烟眯缝着眼睛,嘴角不觉发出一丝冷冷的笑。这天下的男子都是贱吗?女帝就一个,却都要拼了命地去抢,可是结果呢?

那个女帝只是爱着一个谋朝篡位的人而已。

凄凉,真是凄凉。

想着想着,如烟缓缓起身,因为她知道奉天女帝真的死了,即便苗疆的还魂术真的很高明,她也不信。

……

而这个意外到来的段思怡,只是空空长了副和女帝有几分神似的皮囊而已罢了,当灵希知道她不是女帝,就会把她狠狠甩开吧。

……

“这曲子叫什么?小希希。”

弹了一个时辰,段思怡已经觉得全身酸软了,可是灵希还是背挺直,姿态优雅地在抚琴,她不觉佩服起来,琴师果然是琴师。

听到段思怡这样呼喊自己,灵希的身子猛然一颤,整个人像是被电击般忽然站起,大步就朝段思怡走去。

他的眼里冒着精光,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带着质疑和欣喜,他的手紧紧握住段思怡的胳膊,力道很大。

被弄地生疼,段思怡狠狠咬牙,看着灵希,从嘴里支支吾吾一句话,“怎么了?”……

灵希的眸子像是染上了一层雾般,忽然将脸朝段思怡凑近,她几乎可以看到灵希白皙脸上细微的毛孔。

呼吸,急促的呼吸,灵希的脸被放大,那双眸子勾魂地带着一股魅惑,那微微张开的唇,似乎下一秒就要席卷而来。

“啊!”

几乎是使出全力,段思怡将灵希推开,让他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灵希搀扶着门框,有些惊诧,可是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不禁又难过起来,“咳咳。”

他不断地咳嗽着,仿佛是心力交瘁了。

“你,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那么推开你的。”

段思怡说着,就要上前去搀扶,却被灵希一把推开,此时的灵希忽然变得暴躁起来,力道很大,他低着头,又是一声声咳嗽,像是要把心都咳嗽出来似的。

段思怡想上前,可是灵希忽然就捂着胸口夺门而逃了。

她吓得赶紧跟着,只是刚走到院子里,便看到如烟焦急而来,如烟搀扶住灵希,语气棉柔,“怎么了?是谁害你这样的?”

她的眼睛很狠戾地看向段思怡,然后搀扶着灵希朝院子旁边的房间而去,“走,我带你去疗伤。”

成了第一花魁(7)

灵希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然后很无力地斜靠在如烟身上。

两人就那么踉跄着,一直进了隔壁的房间,直到朱门被轻轻关上。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段思怡轻步走到那间房间外,想要看看灵希怎么了。

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关紧,屋子里萦绕着一股迷离的青烟,扑鼻是一阵诡异的香气。

透过门缝,可以微微看见里面的情景,一张紫色帷幔下的床一上,坐着一个男子,正是灵希。

只是下一秒发生的事,让段思怡猛然瞳孔放大。

如烟站在床一边,轻轻解散下高高盘起的发髻,那发就像是瀑布般,一直沿着她的腰际落下。

虽是背影,却可以看到她忽然展开双臂,在胸前磨蹭着什么,接着那一身裹着的外衣便被褪去,顺着她修长的双腿一直滑落在地上。

她的背几乎都被头发遮住,根本看不清楚,可是当她将身上最后一道防线轻轻扔在地上的时候,段思怡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是解毒?可是为什么场景这样……

此时的如烟已经将自己脱地一丝不挂,看得出,她有着十分完美的身材,修长的藕壁,此时已经慢慢辗转到了床一上人的脖子上。

灵希似乎情况很不好,他全身颤抖着,很贪恋那个温柔的身体般,将头斜靠在上面。

只见如烟的手已经缓缓在灵希的胸前摩挲,接着他身上的袍子也被轻轻撕扯了下来。

衣服沿着如烟的手背扔到地上,紫色帷幔里透出一股异样的气息。

两人开始相拥缠绵着,看不清她们吻地有多深,可是如烟细碎的长发却和灵希很默契地缠绕。……

本是坐着相拥的两人,却一下子倒了下去。灵希原本温柔的动作却忽然变得粗暴起来,只见他的大手一把抓住一个软绵如桃的东西。

雪白的东西上红梅已经挺了起来,如烟极其妩媚地低声嘤咛着,微微将手攀上了灵希的后背。

两人几乎是纠缠成一体,忽然,耳边一声闷闷的叫声。如烟的头往后一扬,然后腰肢不自觉地就抬了起来。

她努力地去迎合压在自己身上人粗暴的动作,段思怡捂住嘴巴,这样香艳的一幕,她的脑海里除了乱,什么都没有了。

汨汨流淌的血沿着如烟的单腿像蛇般流淌,灵希的动作没有减缓,反而是更加疯狂起来。

只是他每一个动作,如烟都紧紧扣住他的脖子。……

段思怡这才注意到,屋子里居然点着紫色的蜡烛,当那鲜红的处一子之血的气味慢慢化开的时候,那股紫色的烟雾也慢慢减淡起来。

灵希的发已经湿了大半,紧紧黏在后背上,他似乎很痛苦,然后忽然狠狠一口,朝着如烟的肩膀咬下去。

鲜血,立即弥漫了视线,屋子里的气味变得十分诡异起来。

那种气味让人问着想作呕,看着如烟平日里那么专横霸道,可是此刻,却是这样的惨。

她的脸上没有一点男女一欢一爱的欢愉,而只有嗜心的痛苦般。

成了第一花魁(8)

“啊,啊。”

那声叫声又在耳边回荡,如烟挺起的双一胸又慢慢变得饱满起来,不过此时,那红梅已经开始变色,慢慢由粉红变成黑色。

像鸩毒般染色过,那黑色,看的人一阵恶心。

“呜。”

隐约间,段思怡听到一阵呜咽声,她本以为是入眼因为疼痛而抽泣,却不想灵希一边加速着身上的动作,一边痛哭地低哭了起来。

那是一种负罪的哭声,他说不出话,此刻他很想说,让我去死吧,为何要这么傻。灵希的心抽泣着,烟儿,你不该这样。

此刻,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如今的他只是在单纯地发泄自己的兽欲,身体发泄的欲望。

一滴晶莹的泪水终于滴落了下来,打在如烟的脸上。

紫色的帷幔随风轻轻飘舞着,里面昏暗的紫烛已经燃了半根,也不知是哪里忽然飞来了一群蝴蝶。

彩色的蝴蝶十分耀眼的成群,几只落在那象征着荼迷的紫烛上,另几只则飞到了灵希身上。

此刻的灵希,身上散发着一股妖冶的光芒,将他的身子都衬托地发紫,那些胡写慢慢朝他胸前靠近,几只又飞到他的唇边。

蝴蝶似乎在撕咬他,让他全身带着一阵酥麻的感觉。

像是要将全身的力气都迸发掉般,灵希忽然加速地更快,然后最终,一股滚烫的热流飞溅了出来。

他的分身已抽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带着一股属于男人的气息飞溅在紫色的帐子上。

那些蝴蝶忽然立刻从灵希身上飞走,然后四处去寻觅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开始觅食起来。

吃男人精一液的蝴蝶?……

瞳孔已经收缩回放,段思怡再也看不下去,步子一划,撞上门口的花盆,立即跑开。

屋子里的人都筋疲力尽了,灵希瘫倒在如烟身上,感受他身体的起伏。

如烟的脸上已经一片酒色的红晕,嘴角却弯出幸福的笑,她,终于是他的人了!

看着自己已经中毒变黑的红梅,她苦涩一笑。

这些年,他不曾碰过自己,可是自己怎么舍得让他死?所以,这也是为何她开了这家翠烟阁的缘故。

这里的姑娘,大部分都是她用各种手段骗来的,被灵希要了身子,成了卖身的青楼女子的。

神丹谷,司徒家的两兄弟真的好狠!当年女帝下落不明,最后冥子期夺取江山,冥子期又将女帝杀死在神丹谷。……

当时尉迟太后为保女帝江山,知女帝大势已去,才自立新朝的。

可是,她竟想不到,司徒家的人会这般心狠手辣,给尉迟灵希下了黑毒媚一药,这药必须要处一子的血,带上这带着毒气的紫烛,与女子交一合,方能暂时解毒。

更重要的是,中此毒者,即便欢愉后,也不能让女子得孕。

尉迟的江山,后继无人了!

如烟的眸子染上一层雾水,牙关紧咬着,然后将怀中的人报的更紧。

尉迟太后死后,灵希便失去了所有依靠,如今,只有自己是他的依靠。

成了第一花魁(9)

“灵希,你放心,我在,我一直都在,我不会让你死的。”

如烟默默呢喃着,将人拥地更紧。



段思怡像见鬼般从琴院逃出来,一头便和娉婷撞了个满怀。

她失魂般去捡娉婷落在地上的橘子,一个劲地道歉。

“姐姐,你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娉婷歪着脑袋,笑嘻嘻着,拿着橘子在段思怡眼前晃了晃,“琴学的怎样?怕你口渴,特地送来的。”

“哦,学完了,走吧,快回去。”段思怡不想其它人再看到刚才那一幕,赶紧拉扯着娉婷往自己房间而去。

一整天,段思怡都神不守舍,这个翠烟阁,肯定有古怪,它外表看似是个纸醉金迷的欢场,可是里面的人却远不像那么简单。

老板娘和琴师如此暧昧,还有这里每天伺候自己的人,除了娉婷叽叽喳喳,其他人几乎都是哑巴。

哑巴?

她觉得全身都颤抖起来,除非是被割掉了舌头,不然怎么都忍得住不说话。

眼神狐疑地朝娉婷看去,这个娉婷也有问题,虽然外表看上去很天真无邪,可是,估计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姐姐,来尝尝橘子。”

“恩。”

段思怡赶忙接过橘子,脑袋里忽然想到一个人。上次那个把自己差点弄死的男人。

那个男人说过,只要自己肯替他办成一件是,他便给自己一万两黄金不说,还让自己远走高飞。

恩恩,对,就是他。

段思怡打定好主意,那日那个男人走后,在自己耳边说了几个字,“明日深夜紫竹林”。

身子猛然一缩,现在还是晌午,时间来得及。

一边剥橘子,同时吞了几片,段思怡完全没注意到娉婷此时诧异的表情。……

“姐姐,不可以吃地这么粗鲁,您以后都是要伺候名门公子的呀。”说毕,便把段思怡手上的橘子抢来,站在她眼前认真地剥了片,很优雅地塞进嘴里。

“对了,你不是说你娘也是这里的吗?我和这里的姑娘八字不合,大家看上去都挺讨厌我的呢,怎么也不见你娘呢?”

起身又再次把娉婷手里的橘子给抢来,这次段思怡吃地很慢,然后眼睛一眯,“这样淑女了吧,嘿嘿。”

娉婷打了个嗝,摸摸脑袋,又点点头,“娘被一个大官爷买去做妾了,所以姐姐你看不到。”

看得出,青楼女子被买去做妾并不像寻常人说地那般开心,至少娉婷现在小嘴抿起,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是啊,给人做妾,还要被上头的夫人欺负,那还不如在青楼做卖身女子自在呢。

段思怡冷咳了声,见时机成熟,急忙转移话题,“那小婷婷,紫竹林在哪啊,你说说呗,有空咱去踏青。”

娉婷没有防备,一边擦着眼睛一边随意说了个详细。

☆ ★

翠烟阁的夜很深,尤其在段思怡住地这个院子,往后院通去更是没个鬼影子,听娉婷说,进了翠烟阁的女子都会被如烟下一种毒,所以这里的姑娘生生世世只能留在这里,要是逃出去了就等着毒发身亡。

成了第一花魁(10)

段思怡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被下了毒,或者是没有,可看如烟这么放心自己在翠烟阁里四处走动,想必自己是中毒了。

她叹了口气,凉风习习,爽啊。

此时她一身黑色便衣,还装腔作势地带了个蒙面,感觉相当刺激好玩,房间至后院只要穿过一个长廊小院就是了。

猫头鹰倒挂在院子的树上,两只眼睛明亮地有点吓人,她缩了缩脖子,赶紧四处张望,想要爬墙出去。

终于,视线定格在一个大水缸上,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翻了过去。

哐地一声,她重重跌坐在地上,牵扯着身上还未痊愈的伤口,痛。

潺潺的流水,皎洁的月在当空隐射出银色的光芒,老远,便能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背对着自己,静立在那。

他的耳朵微微抖动,听到了来人声音,急忙抬手,瞬间,段思怡脚下的叶子便弹飞了起来。

还厉害的弹指神功,段思怡看着自己脚底下静立的小石头,刚才他就是用这个将自己脚底下的叶子打飞的。

啪啪啪,段思怡拍着巴掌,不忘奉承,“公子武艺好超群。”

司徒浔莫迅速将手收回,转身看着段思怡,微微动了动唇,“可想好了?”

“恩。”

段思怡点头,已收住了之前的玩世不恭,很认真地走上前一步,“你要我做什么?”

“暂时还不能说,不过,当你技艺学成后,自然会知道。”

都要教自己学艺,看来不仅是如烟想要好好利用自己这颗棋子,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

好,她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要玩什么花样!

“以后每日深夜来此,一个时辰学艺。”司徒浔莫说着,从衣袖里随手掏出一份东西,扔给段思怡。……

她急忙接住,看着上面的字样,不禁蹙眉,‘琴谱’。

怎么又是学这个?

“我是翠烟阁的人,你教我弹琴岂不是自作多情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顺势又翻了翻里面的曲谱。

像是听到了这时间最白痴的问题般,司徒浔莫仰天大笑,眉眼已经弯起,“这可不是普通的琴谱,我教你的也并非是普通的琴艺。”

“可是,我白天要伺候男人,晚上还要学艺,那会心力交瘁而死的,你知道的,青楼女子身不由己的。”说毕,段思怡已快速将琴谱纳入怀中,开始佯装哭泣起来。

似乎是忍无可忍,忽然一道寒光闪过,接着是一道沁凉的东西架在脖子上。……

段思怡斜歪着眼睛看去,竟是一把明晃晃的剑。

这男人真的是喜怒无常!

“哎呀,我开玩笑而已嘛,何必这么认真动粗,伤了彼此合作的情谊那就不好了,你说是吧。”

手慢慢沿着剑柄推开,总算长长呼了口气,刚才好险。

“哼!”

司徒浔莫冷哼一声,然后转身一个腾飞而去。

再次见到她,他真的不能心平气和了,她的一颦一笑,尽管他佯装冷漠,心也会跟着抽搐。

可是,古来想成大事者,不都要心狠手辣,不折手段吗?

何况他司徒浔莫,向来就不是仁慈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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