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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明继焰照流年-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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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重焰道:“我们就是好奇问问。”

    掌柜哭丧着脸道:“您别消遣我,看您刚才露的那一手,怎么可能不是修士。”

    靳重焰表情诚恳得不能再诚恳:“真不是。”

    他这么说,掌柜还能说什么呢?只好讪讪地离开。

    刘念道:“你不想帮他?”

    靳重焰笑了笑道:“我今日若是答应了他,不帮也得帮,还得好好帮,万一失手,他还要怨恨我。我不答应他,帮不帮由我,帮不成他不知道,帮成了他更感恩戴德。”

    袭明淡然道:“你刚才若是不出手,那店伙计顶多吃点苦头,店还是能开下去的。你一出手,这家店怕也要开不成了。”

    他一开口,靳重焰的得意劲儿就没了,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是人人都有你那样的铁石心肠。”

    八哥认同地点头,被袭明恨恨地瞪了一眼。

    八哥用爪子踹翻了面前的一盘豆子。

    袭明将它抓过来着打算大屁股。

    八哥大叫:“救命啊!非礼啊!无耻男光天化日下摸纯情少年屁股啦!”

    刘念等人:“……”

    袭明将豆子塞进八哥的嘴巴。

    刘念干咳一声,道:“那安家和问心门在一个月前突然打起来,是否与拜阳教三院有关?”

    靳重焰道:“早不打晚不打,在拜阳教三院快要来银月宫的时候打,一看就有古怪。而且三宫三院发生这么大的事,按理说,道修魔修应该都过来凑热闹才是,为何修士这么少呢?”

    刘念道:“说不定他们从都城走,或者,路过也不留下打尖。”

    靳重焰道:“嗯,我们晚上先会会骁战院的小魔头吧。”

第95章 六院裂,三宫合(四)() 
原以为找小魔头并不难,去镇上最好的客栈就是,谁知道在镇上的客栈里兜了一圈,竟然不见人。

    袭明觉得无趣,带着八哥回去睡了。

    靳重焰想起自己先前的信誓旦旦,觉得在刘念面前失了面子,脸色很不好看,瞪了沥青一眼。

    沥青自觉说:“我去找。”

    刘念道:“稍等,他们一个月前就到了小镇,是做了长远的打算,或许会租下一间房子。”

    沥青和靳重焰对视一眼。

    靳重焰道:“有此可能。”

    两人心中俱想:骁战院的小魔头为何在此长留?这长远的打算又是什么打算?

    两人一鬼在房舍里跳来跳去,找了半日,都没有感受到魔气,眼见着东方渐亮,镇民渐渐苏醒,他们不好再飞檐走壁,就回了下榻的客栈。

    刘念与靳重焰住中间,一边是八哥、袭明,一边是沥青。他们进屋时,就听到八哥嘎嘎的笑声。

    刘念推开床,立刻听到扑翅声,八哥绕过窗子,停在窗台上:“你这个粗心大意的家伙!差点推死了老子了!”

    靳重焰不满地探头:“你怎么在这里?”

    八哥趾高气扬:“视察。”

    靳重焰伸手去推它,八哥吓了一跳,飞起来,狠狠地啄他的手背。

    刘念怕一人一鸟打起来,充当和事老,挡在中间。

    八哥停在刘念的手背上,趾高气扬地说:“以后我住在这里。”

    靳重焰道:“不准。”

    八哥头一歪,眼睛湿漉漉地看向刘念。

    刘念心一软,眼见着就要点头,靳重焰急了,语无伦次道:“它,它在这里,我们做事怎么方便?!”

    八哥尖叫:“啊!你个不要脸的混蛋,居然想对刘念这种事!啊啊啊!你竟然还厚颜无耻地说出来!你太不要脸了!”

    他这么一喊,靳重焰还没什么反应,刘念已经面红耳赤地说不出话来。

    靳重焰出手如电,拎起八哥,将它往窗外一丢,关上门。

    “笃笃。”

    门被敲了两下,袭明的声音随即响起:“下楼吃饭。”

    靳重焰怒道:“他竟敢用命令的口气!”

    刘念提醒他:“他是我师父。”

    靳重焰:“……”这岂不是说自己的辈分也平白矮了一辈?!

    刘念瞄了他一眼:“你不高兴?”

    靳重焰手指在嘴角两边推了一下,露出一个大大的假笑:“高兴,当然高兴!你这么好的师父……”八哥的爪子拼命地刨着窗户,“还有这么精力充沛的大师兄,我真是高兴极了。哈!哈!哈!”

    他们下楼吃饭,沥青并没有跟出来。作为鬼修,他与刘念等人一样不需要食物,只是刘念是可吃可不吃,他却是万万不可吃了。

    吃饭的时候,靳重焰对店伙计说了几句,过了会儿,店伙计就领着个牙人过来。

    靳重焰问起半个月前可有人租赁房子。

    牙人说了几个,人物都不对。

    刘念说:“可有人买屋?”

    牙人说:“这可不是小人的买卖,贵客若想知道,小人为你们出去打听。”

    袭明了掏了碎银子给他。

    牙人热情高涨,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说:“自从安家和问心门离开小镇,来小镇的人就少了,买房的人更少。不过半个月前的确有一对年轻夫妇买了房子,买的还是问心门的房子。”

    据说,因为丰宴城里有修道门派对张家集镇虎视眈眈,问心门与安家原本的关系还不错,镇上的居民也不知他们为何一夜之间就翻脸成仇了。

    刘念和靳重焰在街上看似闲逛,实则不动声色地打听了一圈消息。走到一家酒坊门前,靳重焰察觉有人跟踪,不到中午就回了客栈,然后带上袭明、沥青,一道出了小镇,往丰宴城的方向去了。

    出镇约十几里,丰宴城赫然在望,八哥说:“都到这里了,我们还要回去吗?”

    刘念道:“只怕我们走后,他们找酒家的麻烦。”

    袭明摸了摸八哥的后背:“我们先去丰宴城,你们随后跟上。”上路之前,八哥对袭明还是横眉竖目的样子,不知袭明使了什么手段安抚,眼下又和好了。

    靳重焰巴不得甩掉他们,连声答应,顺手把沥青也甩给了他们,拉着刘念就往回跑了。

    临近小镇,他原想自己用隐身石去解决他们,谁知刘念与他手牵手,竟然一并隐身了。靳重焰元气绵长深厚,支持隐身石不过九牛一毛,毫不吃力,喜滋滋地说:“这下可好了,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人也看不见。”

    刘念羞涩道:“做什么怕别人看见?”

    靳重焰将人搂在怀里,忍不住地摸摸他又亲亲他,腻歪了半天才入镇。

    他们先去了酒家,见他们平安无事,才去问心门,两人竟不在门中,干脆就待在门内等他们。等到天黑,刘念和靳重焰都有些等不住了。

    刘念说:“他们会不会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去找酒家的麻烦?”

    靳重焰皱了皱眉,正想再去酒家看看,就听到门口有动静,那对男女回来了,男的身上还拎着一个麻袋。男的说:“师姐!这胖子沉得像头猪,还背回来做什么!不如直接往河塘里一丢省事!”

    酒家掌柜和店伙计都不胖,想来不是他们。靳重焰和刘念继续听他们聊天。

    女子说:“之前几个丢在河塘里,已经引起了官府的注意,若是给银月宫知晓,虽然不惧,也是麻烦。”

    男子说:“银月宫此时焦头烂额,哪里顾得上我们。”

    女子说:“通天宫已到,也要防着他们出手。”

    男子道:“师姐,你看先前那伙道道魔魔妖妖鬼鬼的人是什么来头?”

    女子说:“那些道修大派一向自以为是天下正道,哪里会将妖修、鬼修放在眼里,想来是前来看热闹的散修。”

    男子道:“听说拜血院有一门功法,可以拿修士做鼎炉。我看那些道修魔修个个修为不俗,若是将他们拿下,送给拜血院的师兄弟们做见面礼,岂不妙哉?”

    女子扭头瞪了他一眼,冷哼说:“我看你送给师兄弟们做见面礼是假,讨好师姐妹才是真。”

    男子吃吃笑道:“我的好芳儿师姐,今趟出来,师父问我想与哪个一道,我别的都不说,只说了师姐的名字,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的心吗?”

    女子说:“那是我们整日关在骁战院里,日日夜夜对着彼此,见不到其他人的缘故。”

    男子怫然:“师姐这话忒伤人心了!难道师姐出了骁战院,见了其他院的师兄弟们,就要移情别恋了吗?”

    女子看他生气,立刻哄他:“我与你开玩笑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心里只有彼此,这样的感情哪里是外人比得的?按我说,我们这次完成了师父的任务,解决上银月宫助阵的道修,与其他院的人汇合之后,还是回骁战院去,老老实实地过我们的小日子吧。”

    男子眸光闪了闪道:“我们好不容易出来,还一事无成,这样回去,不是给师父他老人家丢脸吗?”

    “哼,我就知道你,一出来心思就野了。”女子跑进屋里。

    男子放下麻袋,拳打脚踢了一顿,冷声道:“且留你一会儿,明日再找个穷山恶水的的地方,将你埋了!”他将麻袋丢在院子里,又跑进屋里去哄人。

    刘念小心翼翼地跑到麻袋边上,麻袋突然挣动了一下。

    靳重焰急忙将人拉到身边来,低声道:“没死。”

    屋里,骁战院的师姐弟又言归于好,两人亲亲密密地凑在一起说话。师姐说:“银月宫的大会就要开始了,我们解决了这个胖子,明日就启程吧。”

    师弟恋恋不舍地拉着师姐的手说:“我们好不容易才两个人在一起。”

    师姐说:“等回去之后,多的是时间。”

    师弟不说话了。

    师姐说:“你刚才都是骗我的?你心里还想着外面!”

    师弟说:“当然不是,我心里只有师姐。师姐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师姐说:“那好。我们明日就去丰宴城与他们碰头。”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都是情窦初开少男少女的甜言蜜语,直听的刘念面红耳赤。靳重焰在他耳边低声道:“阿念喜欢听吗?”

    刘念耳朵发痒,身体往边上挪了挪,又被抓回来。

    靳重焰抱着他,笑嘻嘻地舔舐他的耳朵。

    刘念痒得直躲,细声细语地求饶:“别这样。”勾得靳重焰整颗心都酥酥麻麻的,恨不得将人整个吞下去。

    他拉着人出了栈,也不管掌柜看到大变活人多么惊悚,直接要了一间客房,将人抱到床上,一把抓住想要躲闪的刘念,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刘念目光忽左忽右:“我们要盯着他们……”

    靳重焰道:“他们明日才走,我们快些,来得及赶回去。”

    刘念手抓着腰带,眼红红地看着他。

    靳重焰眼睛更红,泪珠子几乎要急得掉出来:“好阿念,我们,我们都成亲这么久了……还没洞房呢。”

    “你,你……”刘念声音都紧张得发抖,“你轻些。”终是放开了抓着腰带的手。

第96章 六院裂,三宫合(五)() 
靳重焰已经等得太久。

    一整夜,他犹如不知饱腹为何物的饕餮,不断地索求,直到清晨。看到刘念眼角眉梢带着疲倦,最后一次靳重焰使了双修的功法,刘念精神果然好了许多,轻轻地推开含着自己耳垂不肯离开的靳重焰:“到时候了。”

    餍足的靳重焰懒洋洋地动了动胳膊,将人搂得更紧。

    “该走了。”

    “不要。”

    刘念无奈地呼唤:“阿惜。”

    “阿念。”靳重焰回应了一下,又猛地吻住他,唇舌纠缠半日才分,见刘念眼神清明,不悦道,“别人洞房花烛夜都是难舍难分,你怎么一点都没有舍不得我?”

    刘念道:“可是骁战院的人要跑了。”

    “跑了就跑了。”

    “他们要把那个道修埋了。”

    “那个胖子,光是挖坑就要半日,我们傍晚去,他们都还没有填完土呢。”

    刘念不说话了。

    靳重焰见他神色不好,反过来赔笑:“我逗你呢。这就起来。”说是这么说,手还是不安分地在刘念身上流连,直到刘念按捺不住,将人推开,才讪讪地起来。

    刘念扶着床柱站好,刘念看他光滑白皙的后背,忍不住抱上去,两人缠绵又缠绵了会儿,才赶去见骁战院的那对师姐弟。还没进屋,就看到师姐弟拎着麻袋往外走,刘念两人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出了城,熟门熟路地找了座荒山挖坑。

    靳重焰等他们挖好了坑,嗖得一下跳了出去,趁他们怔忡之际,手掌一伸,两道夹杂着魔气的元气射了出去,钻入师姐弟的鼻孔,不等两人反应,就一命呜呼。

    这并不是道修的手段。

    刘念看了他一眼。

    靳重焰立刻道:“那魔气在我体内作祟,我一时控制不住,就用了这个法子。”

    刘念道:“这种法子太过阴毒,纵然是对付魔修,也还是不用的好。”

    靳重焰本就对他百依百顺,过了昨晚,更是千依千顺,万依万顺,满口答应下来。

    刘念将麻袋里的人放出来。

    却是个鼻青脸肿的胖子。“多谢救命之人。”虽然被揍得面目全非,胖子却已然温文有礼,在刘念的搀扶下斯斯文文地站了起来,行礼道,“太一宫门下姚步吉,见过两位道友。”

    刘念没想到他竟然是太一宫门下,当下回礼道:“道友客气了。你怎的会落入骁战院魔修手中呢?”

    姚步吉道:“原来他们是骁战院的魔修,怪不得。我在客栈睡着了,可能是睡得太沉,才被他们绑了来。”说着,伸手揉了揉眼睛,竟似没有睡醒。

    刘念:“……”

    靳重焰不着痕迹地将刘念还扶着姚步吉的手拉了下来,淡然道:“道友没事就好,我们另有要事,不便同行。请了。”

    刘念原想着大家都去银月宫,为免路上再遇变故,不如同行,听靳重焰这么说,却不好强求。

    姚步吉道:“两位是要去丰宴城吗?”

    刘念不知道靳重焰心意,干脆反问道:“道友意欲何往?”

    姚步吉说:“我昨晚听了一夜的墙根,两位……唔,这个,死者曾说过要去丰宴城与另外两院的小魔头汇合。我想去凑凑热闹。”

    靳重焰道:“姚道友身为太一宫首座弟子,理当会一会魔修新一代高手。”

    姚步吉道:“不知靳少宫主愿否同行?”

    刘念一怔,靳重焰面色不变道:“我们另有要事。”

    姚步吉为难地摸了摸后脑勺道:“这个,我是怕我一个人,打他们不过。”

    靳重焰说:“若是道友有传音符,倒可给我们两张,万一有事……”

    “多谢道友援手。”姚步吉乐颠颠地拿出一沓传音符。

    靳重焰收下,才将剩下的话慢悠悠地说完:“万一有事,我也可以向贵宫主报讯。”

    姚步吉愣了下,笑道:“那也是好的。”

    靳重焰和刘念佯作与姚步吉告辞,下山的时候拐了个角,就用隐身石绕回来,跟着他。姚步吉没有急着下山,而是将那对师姐弟埋入那个挖好的坑里,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规劝了一番,希望他们下辈子好好做人,不要再做伤天害理之事。直到太阳开始下山,他才慢悠悠地起来,下山往丰宴城的方向走。

    姚步吉虽然胖,但御风之术用得出神入化。若非靳重焰抱着,刘念是决计追不上他的。

    刘念道:“姚步吉修为如何?”

    靳重焰道:“他用了法器掩饰,看不出来。”

    刘念道:“他是故意被那对师姐弟抓住的?”

    “应当是。”

    说话间,姚步吉已经赶在天黑前进了城。

    丰宴城是青国北方最大的城池之一,因为与银月宫比邻而居,修士往来频繁,十分繁盛。

    姚步吉进城之后,找了家茶寮歇脚。因为用了掩饰修为的法器,他看上去不过是筑基后期的修为,时不时有散修过来搭讪,拉他入伙,都被一一婉拒。

    一个金丹初期的散修被拒绝之后,悻悻然地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识好歹!”

    姚步吉也不生气,笑容满面地回答道:“家师叫我在这里等候,委实离不开。”

    散修忌惮他的师长,终是没有多做纠缠。

    等天色全黑,路上行人渐稀,他施施然地站起来,慢吞吞地走了一段,拐入一条灯火辉煌的街道。沿街的脂粉气让跟在后面的靳重焰和刘念皱眉。

    姚步吉在一家“微醺楼”前停下,探头探脑地看了看,立刻有风华正茂的少女迎上来,拉着他的胳膊入内。

    这种地方,刘念从来是目不斜视地经过,这样正大光明地张望还是第一次。眼见着姚步吉那宽厚的背影要消失在那嫣红姹紫之中,刘念忍不住道:“我们也要进去吗?”

    靳重焰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极不愿刘念与它扯上关系,又不想就此放弃,犹豫了下,矮下|身,将刘念背在背上。

    刘念不明所以:“我可以自己走。”

    “不要动。”靳重焰轻轻地捏了捏他的屁股。

    刘念浑身冒热气,紧了紧胳膊。

    靳重焰轻巧地避过众女,迈入楼中。姚步吉当时是跟着那女子上了楼,等靳重焰追过来,已经失去了踪迹。跟了一天,都到了此处再追丢,实在叫人不甘。

    靳重焰在每间房门口都听了会儿,到最角落的一间,听到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说:“骁战院退缩不来就罢了。反正有我们几个在,尽够了。”

    另一个酥麻麻的声音笑嘻嘻地说:“柳兄不愧是拜血院主的大弟子,果然够豪气。不过嘛,这时间还是有的,我们不如再等一等,说不定,骁战院的师弟师妹第一次来丰宴城,不小心迷了路,走岔了。”

    柳兄冷笑着说:“难道苗兄不怕他们在银月宫也迷路走岔了,坏了大事?”

    苗兄说:“左右不过是再等两天,柳兄不必着急。”

    那对师姐弟之前说过,要在丰宴城与另外两院的人汇合,想来里面就是正主儿了,不知姚步吉找到这里是误打误撞,还是胸有成算。

    靳重焰正想着,就听到沉重的脚步声从楼上啪啪地走下来。姚步吉从三楼慌慌张张地冲下来,一个没收住脚步,人就撞在了门上。

    门很快打开来,一个样貌俊俏的青年眯着眼睛打量差点扑到他身上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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