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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明继焰照流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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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哥二话不说,展开翅膀就飞,飞了两尺,一阵粉末袭来,“扑通”一声跌在药田里。

    袭明脸色半明半暗,十分复杂,半晌才道:“看来它们有点不听使唤。”

    八哥瞪着他。

    袭明走过去,弯腰将它拎了起来。

    八哥气得闭起了眼睛。

    袭明道:“我会放你的,但不是放飞,是放走。”

    八哥张开眼睛,芝麻绿豆大的眼睛看上去竟如苍穹浩海般深邃。

    袭明道:“说话呢,别两眼放空。”将它身上的定身粉解了。

    八哥蹬了蹬腿,要飞走,被袭明抓住:“不会有事。”

    八哥仰头看天,置若罔闻。

    袭明拎着它去厨房,煮了个蛋,取出蛋黄给他。八哥总算给了个好脸,一嘴下去还没有吃多少,大地突然震了震。袭明放下它:“待在这里。”他走到门口,一回头,就见八哥衔着蛋黄往外迈出几步,等他看过来,立刻蹲下继续吃。

    袭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掩上厨房门,瞬间挪到谷口。

    两尊门神被打回原形,变成令牌躺在地上。

    袭明看着杀气腾腾的靳重焰,不耐烦地皱眉道:“又是你。”

    靳重焰慢吞吞地开口:“把他还给我。”

    袭明嗤笑道:“为了几块寒玉,至于吗?”

    靳重焰双眸隐隐发红:“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看着他濒临疯狂的模样,袭明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面色凝重起来:“通天宫的人都死绝了吗?少宫主都快入魔了,也没人管一管。”

    靳重焰慢慢地抽出意剑,竟看着他笑了笑:“不管通天宫有没有死绝,不弃谷很快就要死绝了。”

    袭明十分肯定靳重焰一只脚已经踏入了魔修的大门,稍一不慎,就会沦为魔修。以靳重焰的天赋,一旦成了魔修,修炼事半功倍,脾性更如脱缰野马,无人压制便会无法无天,用不了多久,魔道就会多了一位阴晴不定魔修大能!

    他素来不参与正邪之争,魔道多一个少一个大能对他而言无关痛痒。可是这位魔修大能若是冲他来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袭明露出友善的微笑:“你冷静点。”

    偷偷跑来看热闹的八哥脚一崴,差点摔个狗吃屎。

    那个人看起来很像袭明但一定不是袭明!袭明不可能这么温柔!

    “我很冷静。”靳重焰说着,冷静地举起剑,劈向八哥。

    八哥看着袭明面色狰狞地朝着自己冲过来,安心地点点头。就说嘛,这才是袭明。

第15章 前缘误,今陌路(四)() 
剑气贴着八哥的翅膀划过,穿过药田,留下一条深长的剑痕。袭明迟了一步,只来得及捏住八哥的脖子,塞进自己怀里。八哥扑打翅膀:“放手!蠢货,放手!”

    袭明仔细打量,见它毫发无伤,手指紧了紧,阴森森地问道:“你说谁是蠢货?”

    八哥翻着绿豆眼看他:“谁差点捏死我谁就是蠢货。”

    袭明抿着嘴唇:“直接捏死才是聪明人?”

    八哥拼命地扭着脖子蹦跶,可是在蹦跶也蹦跶不出袭明的手掌心。袭明捏住它的爪子,倒拎着,抬头去看靳重焰。

    靳重焰手持意剑,站在原处,眼神在浑噩与清明中挣扎,忽明忽暗,面容微微扭曲。

    不管靳重焰刚才那一剑是否冲着八哥去的,袭明都被彻底激怒了:“既敢来我不弃谷撒野,就把命留下!”从怀里掏出一把黄豆抛了出去,豆子落地,数十身穿盔甲的巨人拔地而起,个个五六丈高。靳重焰在他们面前,如蝼蚁般渺小。

    巨人弯起膝盖,巨脚朝靳重焰踩下去,靳重焰跳开,巨脚踏在空地上,一阵地动山摇。

    八哥被巨人带起的风吹得哇哇乱叫。

    袭明提着他转身往回走,走了十几步,从玲珑囊里取出八面镜子,十二面令旗,在空中布阵。他所布的忘我幻镜阵,并非奇绝之阵,却最能乱人心神,靳重焰陷入半入魔,对付他再合适没有。

    八哥隔着阵法看靳重焰提着意剑大杀四方,感慨道:“唉,很久以前我就幻想过有一天像他这样。”

    袭明问道:“像他这样蛮不讲理丧心病狂?”

    八哥道:“……是威风凛凛大杀四方!”

    袭明道:“是么?”

    八哥看着袭明嘴角弯了弯,却不是笑的样子。

    袭明回到屋里,从抽屉中抽出一沓信纸,提起笔刷刷刷地写起来。八哥停在他的肩膀上,看清楚他写的内容,大吃一惊道:“你打架还找帮手,知不知羞?”

    袭明反手用毛笔戳它。

    八哥飞起来,停到他脑袋上,爪子抓着他的头发:“分神期修士打不过出窍期,还要找帮手来,好丢人!好丢人!”

    袭明皱眉道:“够了吗?”

    八哥从他头顶上飞下来,跳到桌上看他。

    袭明道:“靳重焰虽然是出窍期巅峰修为,但他修的是意剑。剑随意动,是最不可测的。”公输洞时,若非他随身携带的镜玉护体,定会在靳重焰手里吃大亏。“你这么希望看我吃亏?”

    八哥仰起脖子,傲慢地说:“要看你道歉的诚意。”

    “道歉?”

    八哥勃然大怒:“你私自拿我当赌注,难道不需要道歉?!”

    袭明看看它,又低下头去继续写书信。

    八哥气得拼命扇翅膀将信纸扇得到处都是。

    袭明写完后,低头捡纸,一张张地折成纸鸟放飞。

    八哥道:“靳重焰是通天宫的少宫主,你真的要同他翻脸?”

    袭明记恨靳重焰砍八哥的事,看八哥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更郁闷,冷冷地说:“他这副鬼样,通天宫还敢认吗?”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头巨响声此起彼伏,大地又是左摇右晃,许久才停。

    八哥沉默了会儿,道:“你也挺讲义气的,痛打落水狗还要呼朋唤友。”

    ……

    一把定身粉撒了过去。

    洛州在不弃谷往西八百里,沥青与刘念在附近的小镇上租了马车,走了十二日才到。一入洛州,沥青便被鳞次栉比的屋舍,繁华喧闹的街道迷了眼,看什么都好奇,又碍于刘念在旁,表现得十分含蓄。

    刘念带靳重焰上通天宫,一路增广见闻,倒是没有大惊小怪,体贴地陪着沥青放慢脚步。

    沥青看了会儿,自嘲道:“我以为铜城之繁华,当世数一数二,今日才知自己是井底之蛙。”

    刘念道:“洛州是青国国都,自然不同凡响。”

    沥青喃喃道;“不知这长孙家又是什么人。”

    袭明给他的那封信上写着地址,他沿路打听,总算找到了地方。

    看到这座占据了整条街道的大宅,刘念与沥青暗暗吃惊。这是国都,能够占据这样一条街道的人家,绝不会是普通人家。他们投了袭明的名帖,很快被迎了进去。

    长孙老爷长得慈眉善目,接到袭明的信,喜笑颜开:“袭明上仙的徒弟肯赏脸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两位小仙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老儿一定竭尽所能。”

    沥青和刘念要了一座院落,一个送水送饭的下人。

    长孙老爷二话不说安排妥当。

    刘念与沥青分住院落的东西厢房,关上门各自修炼。

    刘念正处于筑基的关键时刻,虽然有过一次经验,又有袭明送的筑基丹,仍不敢大意。上次筑基,身边有靳重焰保驾护航,还没有怎么闹明白,糊里糊涂地就筑基成功了,而这次,一切都要靠自己。

    虽然心里有了准备,可当这一天真正来临,才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是多么的空虚冷清。

    无人依靠,无人扶持,未来遥不可及。

    心中存有杂念,本应该顺顺畅畅的筑基竟然遭遇瓶颈。刘念尝试了各种方法,最后忍不住想,如果靳重焰在身边,他会如何,自己又会如何。

    还没有想到答案,筑基就成功了。

    这样就闭关了近一个月。

    他一出关,就看到沥青站在庭院中,笑眯眯地抱着个婴儿,与一个少妇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沥青介绍了她的身份,是长孙老爷的儿媳妇,他怀里的这个是长孙家的长孙。

    媳妇儿见刘念出关,识趣地抱着儿子走了。

    沥青恋恋不舍。

    刘念道:“你喜欢孩子?”或许因为修道是夺天地造化之功,修士虽然能够找道侣,但生孩子的几率并不高。因此靳重焰才会这么受宠。

    沥青道:“他是那天出生的。”

    刘念疑惑地看着他。

    沥青对着他笑了笑:“他离开的那天。”

    他在笑,刘念却觉得冷。

    刘念筑基成功,长孙老爷摆筵席庆祝。酒正酣时,老爷说:“有一事实在难以启齿,想请两位小仙帮忙。”

    沥青道:“请说。”

    长孙老爷说:“实不相瞒,近日朝中的局势十分微妙,我身为骠骑大将军,看似风光,实则如履薄冰,一着不慎,就会惹来抄家灭族之祸。”

    沥青、刘念:“……”

    长孙老爷竟然是个官。

    还是个武官。

    还是个听上去官位不小的武官。

    长孙老爷说:“好在青国国师为人公正严明,平日里也多有关照。听闻他家公子过几日要娶亲,想请几位身份崇高、才貌双全的少年英才助阵。我府上下,唯有二位胜任啊。”

    沥青道:“令郎年仅十八,相貌堂堂,又是……剽窃大将军之子,岂不更合适?”

    刘念小声纠正:“骠骑大将军。”

    长孙老爷好似没听到他的口误,叹气道:“他是个弱书生,怕是应付不了场面。”

    再怎么弱书生,也不会连娶亲的场面都应付不来吧?何况,还不是自己娶亲。

    刘念和沥青都是满腹疑窦,仍是答应了下来。

    到了那日,长孙老爷送了两套新衣裳给他们,然后亲自将他们送到国师府。国师府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号人,个个高头大马。一个白白胖胖的肉团子被围在中央。

    长孙老爷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们混在队伍最末。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队伍中爆出一声大吼。

    肉团子被吓得抖了抖。

    紧接着更大喉声响起:“这次一定要抢到新娘!”

    ……

    刘念、沥青回头看着火速撤退的长孙老爷,默默地想:好像哪里不对?

第16章 前缘误,今陌路(五)() 
“迎亲马队”雄赳赳气昂昂地前进,沿路店家纷纷关门走避。

    沥青就近找了名嘴碎的少年旁敲侧击,一会儿工夫,少年就一股脑儿全说了。“国师有权有势得咧,国师公子有钱得咧,而且圆鼓鼓胖嘟嘟的,一脸福相,还跑不快,嫁给他,多好拿捏啊!哦,是多有福气啊!洪家的姑娘就是想不开,这么好的姻缘还不要。公子也是死心眼,非她不娶。”

    沥青问:“洪家姑娘是?”

    少年淡然地说:“她爹原本是威武大将军,年初被抄家了,唔,原本要发配的,洪姑娘进献了一颗仙丹给陛下,陛下看她忠心耿耿,才赦免的。”

    沥青皱着眉头,总觉得这几句话里透露了很多信息,但一时没有头绪。

    刘念听过不少宫廷斗争的传闻,此时联想了一下,心里模模糊糊有了个大概。长孙老爷与洪姑娘的爹同是朝廷武官,却惧国师如虎,想来是怕步洪家的后尘。那么,洪家被抄与国师脱不了干系。却不知道洪家姑娘送的是什么仙丹,竟然能让国王回心转意。

    他们来到洪家门口,就见洪家一阵霞光冲天而起,依稀间,十几个衣袂飘飘的美女在府邸上方翩翩起舞,看得众人如痴如醉。

    刘念感到金丹躁动,慌忙收回目光,运行元气行走一周天,等完全平静下来,周围竟然静谧无声。他扭头看去,原本吵吵嚷嚷的队伍像被人撒了定身粉一般,个个痴痴呆呆地仰头憨笑,沥青也不例外。刘念正要唤醒他,就听大门咿呀一声打开,一个清浅的脚步走了两步,又很快缩了回去。

    随即,劲风刮来,府邸上方的美女被狂风一扫而空。

    沥青率先醒过来,猛然吐出一口浊气,一眼看去,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清醒,嘴里哀叫着美人美人。他知道自己着了道,扭头看刘念。

    刘念比了个嘘的手势,悄悄地指了指身后。

    那里,一个锦袍中年挂着一身珠宝,傲慢地站在那里,唯有看向肉团子的身后,满脸慈爱。

    “爹啊!”肉团子最后一个醒过来,慌忙下马,扑向锦袍中年。

    锦袍中年手指一勾,肉团子飞了起来,扑入他怀中。中年摸摸他的头:“娶个媳妇儿都这么费力,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抱孙子呢?”

    肉团子道:“想抱孙子就赶紧地把她给我弄上床啊!”

    锦袍中年笑笑:“瞧你猴急的,好啊!”他一挥手,劲风射去,府邸大门周遭的围墙应声而垮,尘土飞扬中,独留下门扉屹立不倒。

    “满儿,去敲门。”国师道。

    肉团子冲“迎亲大队”挥手:“敲门去敲门去!”

    ……

    这哪里还需要敲门哦!

    想是这么想,在国师和他家胖公子面前,没有人敢提出质疑,两个瘦小的公子互相扶持着走到门前,啪啪啪地叩着门环。门内毫无动静。

    国师道:“想来是你们叩得太小声了,洪姑娘听不到。”

    两个公子一左一右地用力叩门,没几下,门就倒了下去,两人吓得够呛,纷纷说:“不是我,不是我。”

    国师笑道:“这是主人迎客呢,进去吧。”

    他说进去,自己却不动,目光灼灼地看着“迎亲大队”的人。“迎亲大队”的人心里已经“卧槽卧槽”得翻了天,脸上还得恭恭敬敬地赔笑,缩头缩脑地往里走。

    刘念和沥青跟在他们后面,走得极慢,很快就感觉到两道火辣辣地视线盯着后背。

    沥青额头出了汗,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刘念筑了基,比他稍好些,却有些焦躁。

    “这位小兄弟,从何而来啊?”国师的手突然搭上刘念的肩膀。

    刘念心脏缩了缩,停下脚步,慢慢地转过头:“是长孙大人请我来的。”

    “哦,长孙鸿啊。”国师道,“你师从何处?”

    刘念道:“不弃谷。”

    国师眼中精光一闪,笑容亲切了不少:“原来是袭明道人的高足,真是有失远迎。”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会儿跟在身边,我们好好亲近亲近。”

    刘念倍感压力。

    “国师声名远播,我和师兄一直仰慕得很。今日见到国师,才知外界传言非虚。”沥青跑了过来。

    国师笑了笑:“哦,外面怎么传的?”

    沥青胡编乱造地吹嘘了一番,肉团子在旁添油加醋,逗得国师喜笑颜开。但是几个人的眼睛一直盯着队伍的最前方。正堂的门突然敞开,十几个负剑的少年走出来,一字排开。

    “迎亲大队”伸长脖子往正堂里看,嘴里叫嚣。

    “洪姑娘,我们来迎亲!”

    “洪姑娘,快穿上嫁衣,跟着我们上花轿吧!”

    “洪姑娘,看在吴公子一片真心的份上,你就应了吧。”

    肉团子精神抖擞地吼道:“洪睡莲,跟了小爷,小爷一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闭嘴。”洪睡莲穿着一身宽袍从门里出来,目光冷冷地扫过肉团子。

    肉团子躲在他老子后面不敢出来了。

    国师眉眼阴鸷,呵呵笑道:“洪姑娘,花轿已经准备好了,请姑娘上轿。”

    洪睡莲道:“吴国师不去干祸国殃民的大事,跑来强抢民女,不嫌纡尊降贵吗?”

    国师道:“看来洪姑娘对本国师多有误解。这也难免,人与人若是不多相处,自然是无法彻底了解的。不如洪姑娘先过门,本国师再慢慢地向你解释。”

    洪睡莲啐了一口:“国师脸皮之厚如城墙拐角,怪不能成为国师,护卫青国国土呢。”

    国师知道无法从她的嘴上讨得便宜,转而看向那群少年:“青光派为何干涉我吴家家事。”

    洪睡莲怒道:“吴德善,你好不要脸,谁是你吴家的家事?”

    国师不理她,继续道:“自我从贵派掌门继任国师之位以来,自认为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贵派掌门若有不满,尽管明言。银月宫与通天宫、太一宫同列三宫,执天下道修牛耳,一向从谏如流,最喜欢听别人的劝谏了。本国师出身银月宫,自然一脉相承。”

    听到银月宫三个字,刘念不禁皱眉。

    道修三宫,魔修六院,并列起来便是修真界最强大的三宫六院九大势力。银月宫虽位列三宫之末,但在其他修道门派眼中,已是不可撼动的庞然大物。

    果然,少年们脸上都出现了一丝慌乱。

    洪睡莲冷哼道:“你在银月宫也不过是最末流的内门弟子,若真是出类拔萃,也不会被遣返回家。”

    ……

    全场静谧。

    谁都想不到,看似洪睡莲这般外貌温婉可人的女子竟然敢当众数落权倾朝野的国师。

    国师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收敛起来,缩在袖中的双手握得死紧,连道了三个“好”字,手猛然一抬,朝她抓去。

    洪睡莲早有准备,身体一侧,手掌一翻,亮出一对短戟,戟尖顶着一团青火,国师的手碰到青火,发出吱吱的声响。国师却像毫无所觉,一把抓住短戟的戟尖,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洪睡莲踉跄着扑了出去,被身边的少年抓住肩膀。

    “都死了呀,动手啊!”肉团子怒吼。

    围观众人如梦方醒,纷纷操起家伙冲了过去。

    混战伊始。

    刘念与沥青佯作保护肉团子,暗暗地退出战场。不管长孙老爷打的什么主意,他们都不打算莫名其妙地卷进去。

    刘念观察动手的几个人,发现抢亲队伍中有不少都修炼入门,有两个竟也是筑基修为,只是修炼的功法较为普通,使用的元气中浊气居多。

    倒是青光派的弟子中有两个身手不凡,已是筑基巅峰,开光指日可待。

    国师是金丹巅峰,全场修为最高,但洪睡莲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灵动中期,修为略逊一筹,却靠着手中短戟硬是撑住了。

    眼见着双方陷入胶着,洪睡莲突然大喝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枚霹雳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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