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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恨海鸳鸯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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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摇头叹道:“从下个月开始,凡是年满十五岁的进出城者,都要持有‘良民证’,否则就无法进出了!”

    果然是如此呀!

    陶振宗说:“全城要戒严,看来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良民证是日本伪政权对中国老百姓的身份制度,日本人占领区的安全,进行了工程浩大的居民身份,为每一位公民发放良民证。从这份良民证可知,且不论日伪对中国百姓的暴行,光从良民证上注意事项可知:凡十五岁以上的中国百姓都要自备照片认领良民证。照相对于在当时社会生产力条件下的中国百姓来说,是何等的奢侈。

    也有的良民证是由维持会、保长、甲长分发,上面日文和中文并用,并有日军华北司令部的大印,这是日本人侵略中国的罪证之一。

    等到了跟前没人的地方,才算是松了口气的邱兰芝对儿子说:“你咋还把这惹祸的东西带来了呢?”

    陶振坤说:“现在哪儿都不安全,还不是以防万一!”

    而此时的他们,却无心理会一切,就急着去医院找大夫给陶其盛做检查。街上显得很萧条冷清,在陶振坤看来,不似往昔繁华热闹。因为柳杏梅是初次进城,却觉得是大开眼界了。那时又没先进仪器,几乎是全凭医疗经验。又去私人诊所,但其结果都是让人肝肠寸断的:病入膏肓,无药可治!

    一些医学术语让他们无法理解,在迫切询问下,才没有了遮遮掩掩的闪烁其词,那就是:胃里长有恶性肿瘤,已经扩散!

    其实也就是胃癌晚期!想住院治疗;是谈何容易的事;因为没那么多钱!

    在我的记忆里曾经流传过这样一句话:治病不治癌,治癌对不起周恩来!

    癌症;这是他们入耳的一新名词新病种。这使得一家人如遭五雷轰顶,就像噩耗降临,怎能不痛心绝望!

    最后,在一家诊所里,一个鹤发的老先生给开了几付汤药。

    处处都得花钱,几经折腾,邱兰芝所带的钱不多了,由于囊中羞涩,另外的医院在踟蹰不前中也就不敢再贸然问津了!就连陶振宗身上的几块钱也拿了出来。

    而一直是察颜观色的陶其盛,早在亲人们那焦虑不安及悲痛的表情上得到了结果,善意的隐瞒却骗不过他敏锐的眼睛;尤其是妻子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及脸上无法控制的难过表情,都在无言中说明了一切,一切又是这么的不出他所料。天堂与地狱,只是远近的距离而已!

    希望与失望是并存的。

    到了晚上,他们找了家客店住下,将驴车赶进院里店里伙计给喂草料,自然也是要付钱的了。这里的客人不多,因为一切都显得很简陋破旧,有钱的人自然是不肯屈驾在这里的了,只是没钱的人才会图意这里的廉价!

    在街上只买了几个馒头,可谁都没心情吃。

    柳杏梅给陶其盛买了一斤羊肉馅饺子,可他勉强吃了几个。

    陶其盛看着每一个亲人都是一副一蹶不振的样子,心里的那种滋味是不可言喻的!

    他强作欢颜说:“命已至此,不可强求,你们也不要太难过了。都睡觉去吧,累了一天了,明天还得回去呢!”

    “爹,不啥——那个——”陶振坤有些吞吞吐吐。

    “有话直说,爹不怪你!”

    “爹;人家大夫说了;你没啥大毛病;我回去张罗点儿钱,还是住院治治吧!”

    陶其盛苦笑了下说:“你有这份——这份——孝——孝心我就知足了,没白养你。要是能治我还不治吗,傻孩子,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花多少钱都是没用的,只能是浪费。要真是那样的话,我恨不能马上就死了,也省得让你们背上债。就是死,我也要死在家乡的土地上!你们谁也别劝我,我意已决,明儿个就回去。你们要是不听我的,我就是爬着也要爬回去!”

    柳杏梅在一旁听着;不知为何公公的嘴有点儿结巴了。

    陶其盛看着面前的“儿子”;他心如刀绞;不堪回首的一段往事;是他始终无法摆脱的梦魇。他不知道振坤究竟是他的儿子还是兄弟;因为他一直在怀疑他怕会是公公和儿媳偷情而制造出的罪孽产物。这些年来;他对振坤尽到了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或者是哥哥对兄弟的关爱;使其健康的长大成人;对他并没有表露出厌恶和歧视来;那无非是同样会怕引起“不贞”妻子对自己的怀疑来。他也偷偷摸摸作过滴血验亲之事;那滴在碗中两个人不能够溶在一起的血令他痛苦不堪;迷惑于这种做法是否有可信度!他曾经无数次企图尝试着抛开耻辱与怨恨以及伦理道德去想象时;不管怎么样;振坤的身体里毕竟流淌的是陶家正宗的血液;不敢去揭开畴昔的神秘面纱去窥视往事那张丑陋的嘴脸;那种真相无疑会在加深自己的痛苦!他爱自己的妻子;一旦得知越轨行为的真相;将该如何去面对她?只能是用隐瞒来按捺那份从不曾减少的强烈心痛!而他那个衣冠禽兽的爹因悔恨而以出外打工作理由;隐瞒了一段龌龊孽缘;所以至今下落不明;生死难测!然而;对于不知根知底的人来讲;其实这就像是是瞒天过海的障眼法而已。可是他呢;唯一一个知悉内情的人;却是知道他爹现在置身何处;因自悔其罪而真的是在山林里与禽兽为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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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献 一 41() 
“他爹,你就听儿子的话吧,别——”邱兰芝说着就又掉下了泪来。

    “谁的话我都不会听的!”陶其盛此时显得很倔强;他像是接到了死亡判决书的囚犯,不再对活命抱有侥幸希望了。也许,死亡是能够治愈他内心痛苦的一剂良药,活着就是一种无奈的承受。如此一想,他倒也有了一丝欣慰感觉!

    “爹;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长灾的。你真的是没啥大病;治治兴许就会好的;不信问振宗好了。”柳杏梅对陶振宗使了个眼色说。

    “是的;叔;你也别往坏处想;没啥事。我——”

    陶其盛打断了陶振宗的话说:“你们也用不着瞒着我什么;其实我的病我自己早就知道了!我是对一切都想得开的人;不用担心我。”

    “爹,那——”

    柳杏梅没把话说下去,就扯了下婆婆的衣襟,走开了。

    邱兰芝会意,就跟了过去。

    来到了屋门口,柳杏梅对婆婆压低了声音说:“娘,既然爹就这么决定了,我看是谁也劝不了他的。我们来一趟城里也不容易,再说后天要有‘良民证’才可以出城的,我们没有,总不能被困在城里呀?!既然是不幸的事给摊上了,这也没办法!我看不如——”

    “不如什么?”

    “娘,我的话怕你不爱听!”

    “都啥时候了,还有啥爱听不爱听的,要是尽说些爱听的,你爹的病就能好了吗?!”

    “要是依着我看,还是给爹早些准备后事吧,听大夫那话,好像是病情很严重,已到晚期了!提前些,那是早晚的事了,就先给他做寿衣吧,省得到时候来不急抓瞎。如果爹得的不是那种要命的病;根本用不着;那就更好了;你说呢?”

    邱兰芝迟疑了下,眼睛发红;叹了口气说:“有些事你就跟振坤商量着办吧,娘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

    “那就买布料和鞋帽,再买些肉食,怕坏了就用盐腌了,还有——”

    “就是买了布料,娘也没心情做了!”

    “只要你不嫌弃我的针线活不好,那我来做好了。”

    “那钱呢?还是等回去再说吧,他一时半会儿的也——”

    “你们娘俩在说啥呢?别偷偷摸摸的背着我,有话就直接跟我说吧,我是个想得开的人,死没啥可怕的,谁都有死的时候!”躺在床上看着她们俩的陶其盛开口说。

    守在床前的陶振坤和陶振宗对她们的喳喳话也感到了怀疑。

    柳杏梅跟婆婆就走了过来。

    “你俩有啥话就说吧?”陶其盛问。

    柳杏梅看着婆婆说:“还是让娘说吧。”

    邱兰芝则说:“还是你来说吧!”

    “爹,我——”柳杏梅真是有些不好把话说出口。

    “说吧,杏梅,别看你是儿媳妇,自从你到了陶家,其实我跟你娘一直以来是把你当成女儿一样看待的。你就是说深说浅的,爹也不会怪你,有什么话也没必要瞒着我,其实你们的话我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

    陶其盛说着想坐起来,由陶振坤和陶振宗把他扶着。此时的他,眼前充满了长者的慈爱,完全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在柳杏梅的眼里看来,与往日里的公公判若两人,没有了那令她稍有胆怯的冷漠,就像她的娘家爹一样可以亲近。

    难道这会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细想想,自从她来到了陶家,和公婆之间也没产生过什么矛盾冲突。她当初的叛逆心理情绪,和桀骜不驯的嚣张态度,及好吃懒做的个性,是因为她不愿意嫁给陶振坤,甚至是在想有这样的一个儿媳妇,就是做丈夫的能受得了,那么公婆都会是无法容忍的,当再也接受不了她时,就可以一纸休书打发她走人。可是——公婆对她却是充满了宽容和放纵,这不禁令她感到后悔和惭愧!

    现在呢?时至今日;她认命了!自从那天被陶振坤用暴力的手段霸占了她的女儿身后,她就彻底打消了一些不切合实际的浪漫设想。认为一个女人;就应该跟定第一个占有她身体的男人;好女不侍二夫;自古以来这是女性的美德。

    她在床前蹲下身来,看着公公说:“爹,我们听你的,明天就回去,多抓几付药,十分病要靠七分养,咱们就回家养着去。”

    “不只是这些吧?”

    “我们——”

    “你们想给我准备后事了吧?”

    “爹!”

    “爹同意,还是你想的周到,别看年纪小,却识大体,真是很难得。你们没看见我都把棺材准备下了吗?俗话说‘该死的兔子蹦不出萝卜锅去’!”陶其盛说完,竟然呵呵笑了起来。正因为他是早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病情,所以才会显得这么淡定。

    柳杏梅看着公公,他对于死很坦然,就这份豪爽豁达,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她感到由衷地敬佩!她心生感动,鼻翼歙动,长长的睫毛煽动几下,黑葡萄似的瞳孔里一片雾水朦胧,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亲情、友情、爱情,这是人们最难割舍最能感动人的三种感情,铭记不忘。

    一直在一旁一言不发的陶振宗开口道:“难道就没别的办法治了吗?”

    几个人都忍不住哭了。

    看着擦眼抹泪的几个人,陶其盛笑了笑说:“我还没死呢,等死时再哭吧,省着点儿眼泪,不然等我死时就没有了。”

    几个人对他的幽默,更感难过!

    “一切从简,我这辈子没给你们挣下什么积蓄,所以——也不能让你们为我背上更多的欠债负担。否则的话,就是死不瞑目!我喜欢看到你们快乐的样子,因为只有快乐才会让人接近幸福的。”

    当时陶振坤和柳杏梅谁也没太理会他这话里的意思。

    “钱已经不够用了!”邱兰芝哽咽着说。

    “就是回家去借,等再来没有良民证,也不让进城了!”陶振坤焦急地说。

    “那可咋办?这该死的小日本!该死的无能国民政府;在不抵抗的情况下就让日本占领了东三省;建立了满洲国!”陶振宗在显得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开始怨天尤人了起来。

    “伍进福不是说了吗,有困难可以找他的亲家去。”柳杏梅提醒说。

    邱兰芝皱了下眉头说:“难不成还真要找人家去!要说他的那个亲家和女婿我倒是在伍家认识过,咱们贸然去求人家有点儿不妥,但又没别的法子,就——”

    就见柳杏梅伸手将头髻上那根金簪子拔了下来,她的那条麻花大辫子就突噜一下子垂落在了却背部。

    “不到万不得已还是最好不要求人,我想把它拿去当铺当了,也许能换几个钱儿,可解燃眉之急。”

    陶其盛含着泪伸出了手去;把那支簪子接到手中看着说:“好孩子,你的慷慨解囊爹感动!可这怎么使得,听振坤说,这可是你娘给你的,也是传家宝了,我不能——”

    柳杏梅微微一笑,擦抹了下腮边的泪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有它就当没它好了。爹,你不是怕给我们留下债吗?那就别推辞了。只要是有一线希望,这病就得治。我们总不能是眼睁睁地看着你受罪,然后只有等——”

    陶其盛十分感动,擦了下眼角上的泪说:“是爹连累你了!”

    柳杏梅则说:“爹,你就别一家人说两家人的话了。”

    “到时候恐怕是钱没了人也没了!他娘,咱们咋能用她东西呢?不然——把咱们那张虎——”

    一个没有积蓄的家庭;突然摊上了这种事;用钱之际;怎能不手足失措呢!

    柳杏梅急忙打断陶其盛的话说:“俗话说女生外相,我既然是陶家的人了,那陶家的东西我也有权力来支配,我不同意,还是先把这簪子给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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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献 二 42() 
她是在想:既然那张虎皮是陶家的传家宝;怎么好通着陶振宗说出来呢。

    其实陶振宗心里也在疑惑;那张虎什么?但他发现柳杏梅是像是在有意遮掩;也就不好追问。

    邱兰芝把柳杏梅拉起,然后忍不住把她搂进怀里,哭着说:“好媳妇,我和你爹对你这份孝心都心领了,谢谢你!”

    “娘,咋还跟我客气了呢?这是我为咱们这个家应该做的;还是治病要紧!”

    就是陶振坤和陶振宗也被柳杏梅这出乎意料的举动而感动了。

    邱兰芝擦了擦眼泪,笑了笑说:“看来你爹当年没白救你一命。”

    “娘,咋回事?”听婆婆这么一说,柳杏梅认定确有此事了,绝对不是陶振坤在骗她。

    陶其盛说:“你就别东扯葫芦西扯瓢了,说那没用的干啥!”

    陶振宗听了婶子的话也感到纳闷。

    陶振坤的脸上则涌出了一份窘态。

    由此看来陶其盛是在有意隐瞒什么。

    夫妻二人从柳杏梅惊讶的表情上来断定,有关她怪异的出生她还不知道,看来是她的爹娘没跟她提起过。

    而柳杏梅呢,自从在陶振坤嘴里得知了有关自己的事后,就一直是念念不忘了。这时见公公阻止了婆婆,也不好再追问个究竟了。

    不管怎样,尤其是陶振宗,他被柳杏梅这份大度和善解人意而为之倾倒了,更加对她充满了爱慕之情。一个举动,一句言谈,都能锦上添花的更加完美了一个人的形象。

    这情景真是感人肺腑,催人泪下——

    ——…——…——…——

    第二天早晨,五个人在店里勉强吃了口饭,几个人一商量,由三个年轻人上街办事,邱兰芝留下照顾陶其盛。

    陶其盛再三叮嘱说:“现在不太平,千万不要惹是生非,少说话,小心祸从口出!”

    邱兰芝也说:“快去快回,办了东西咱们好趁早回去。”

    三人答应着出了店房,溜溜达达的上了街。

    三人之中,唯有柳杏梅没来过县城里,就是见到那电灯都感到新奇。晚天晚上这三人半宿没睡觉,在客店院子里的台阶上坐着,望着不远处的万家灯火,高楼大厦,看着天空的闪烁繁星及那轮弯弯的月牙,心里都是无限的感伤,叹息着命运怎么会这么无情地折磨人?!

    他们出来早了,晨曦里,曙光驱散了灰暗的阴霾,太阳刚要喷薄欲出,彤霞灿烂,凉风习习,似散兵游勇般侵袭着身体。此时的街上是冷冷清清,人影稀寥。家家户户的烟囱里正在炊烟袅袅,买卖店铺也没开门营业呢。

    他们寻寻觅觅,在街上找到了一家当铺,门楣上“纪氏当铺”的招牌很醒目。徘徊在门前,满腹的忧虑和焦急。左顾右盼,总算是等到了开门时间。

    被店伙计热情地迎进店中坐献茶。然后像是进到里边去给老板通风报信,在稍等一阵子之后,才见一身穿长袍马褂的中年绅士模样的掌柜出来,他的鼻粱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上去人到也显得慈眉善目。

    柳杏梅说明来意,便将那支金簪子递了过去。

    店掌柜接过看了看,自是识货之人,见多识广。结果断言这簪子很普通,并非珍贵物件,其价值仅仅是金子而已。

    柳杏梅也觉得没什么可争辩的,本来如此,簪子虽有四代人的相传,但并非历史悠久。

    “店掌柜,您看能当多少钱?家里有病人,我们急等着用钱!”

    “死当活当?”

    “何为死当,何为活当,这有区别吗?”柳杏梅对此事似懂非懂。

    店掌柜笑了下说:“当然是有了,死当多活当少——”

    “活当!”陶振坤立刻说。

    店掌柜说:“死当七十活当五十,这价可也不低了。”

    最后经过一番计价还价,店掌柜见他们说的可怜,最后以六十达成了交易。

    柳杏梅接过当票和一叠子钱点好,才走出了当铺。

    她看着手里的当票,心中不禁凄然酸楚,上面写有被当之物的期限,过期就不能赎回了。期限四个月,再想赎回没钱谈何容易呀?!

    她泪水盈睫,心爱之物从此将不再属于她了!于是,心痛之下,就做势要把当票撕毁,却被陶振坤给拦住了,并接过了当票看了看,然后放进了口装中,强忍着眼中的泪说:

    “回去借钱也要把它赎回来。”

    “不用了,当就当了吧,就当是从来没有过算了,何必为一件东西拉饥荒呢!”

    “那——这当票还是留着吧,就是没钱来赎,起码也是个记念,这算是我欠你的,有朝一日我一定给你补上!”

    柳杏梅摇头苦笑了下说:“只不过是支簪子嘛,有没有就算了,还不如死当了呢!”

    陶振宗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深受感动地说:“嫂子真是大方,办事不拖泥带水,很豪爽,是个女中豪杰了。”

    柳杏梅淡淡地一笑,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事已至此,别无它法!

    此时的街上,开始车水马龙了起来,逐渐多了男女老少,人来人往,也有小商贩开始沿路摆摊儿卖蔬菜等物。鳞次栉比的店铺都已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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