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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恨海鸳鸯梦-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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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传统的思想观念里;男人只有忠臣孝子才是可以敬慕的;也曾想效仿一些耳濡目染之人。只有这时陶其盛才像是恍然大悟;难道原来心里纠结的疑虑竟然到头来是错误的?!由此看来;他的一生所背负的只有苦难;可惜一切再也回不到从前了!父亲;这一名词在每外个的心目中都应该是伟大和神圣的;给人以生命和养育之恩。对陶其盛来讲;他想报答;可却再也找不到机会了!

    当初所犯下的错误;竟然会酝酿下如此人生悲剧!

    他在哭泣中吐了口鲜血,撕心裂肺的疼痛泛起,然后是身子慢慢的倒在了那里,接着就昏迷了过去。多年里在他心里隐藏的那颗“毒瘤”,难道非得要以死的形式来剔除吗?!

    时间好像是一下子静止了下来。

    似乎是过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

    “汪汪,汪汪——”

    远处传来了狗的叫声。

    他悠悠苏醒了过来。

    是黑虎吗?

    他擦了下唇角上的血迹,把掉在地上的眼镜捡起擦了擦戴上,又把地上的血迹用沙土掩盖住了。他并非是近视眼;多年里来;之所以戴上镜子;似在有意遮掩;怕别人透过心灵之窗窥探出他的**来!

    果然是黑虎来了,它是先出现在了陶其盛朦胧的眼里;很快就来到了跟前,后面紧跟着的当然会是陶振坤了,在他的手里拎着那支双管猎枪。陶其盛抚摸着黑虎的头,看了眼后边的“儿子”,在他的心酸里突然间有了一种幸福的温暖感,是“儿子”接近了亲情吗?

    陶振坤见到爹倒在了地上,就惊慌地跑上前来。

    “爹,你这是怎么了,咋还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你没事吧?”

    陶其盛苦笑了下说:“我没事。”

    陶振坤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他两腿酸软无力的有些站不稳了。

    “你还病着呢,刚好些,就走了这么远的路,能没事吗?来,我背你回去!”

    “不用,我能行。我来这里;是——是想到你奶奶的坟前看看!”陶其盛在极力隐瞒着刚才所发生的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陶振坤理解是:人这辈子谁又能忘记自己的娘呢?!”

    “你要来;咋也不吱个声;我好陪你来。这不年不节的;也不到上坟烧纸的时候!起来吧;刚好些;就别硬撑着了。”他把枪挎在肩上,不容分说地弯下腰把爹背起就走。

    陶其盛还是忍不住回头朝着那“屄…坑”处望了两眼,嘴里不禁喃喃道:“爹!爹!”

    “爹,你想我爷爷了?”

    “是——是——啊!”

    “爷爷他只要是还活着,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陶其盛有些倦怠地把头枕在了陶振坤的肩膀上,心里一片空荡荡的,胸腔里的东西仿佛被痛苦给掏空了。

    “爹,你怎么会一个人来这里呢;就到奶奶的坟前看看吗?”陶振坤心有疑惑。

    “是的;我想到你奶奶的坟前看看;夜里我梦到她了。”

    “奶奶她还好吗?”

    “还是在那棵大柳树下被雷劈死时的样子;鼻子和嘴里都在往外冒血;她说她想我了!”陶其盛的声音有些哽咽。

    “要来也该让我陪你来的,这里有野兽。娘和杏梅都在到处找你呢,你可都要把人给急坏了!”

    “来时没告诉一声是我的不对!”

    “爹,以后你就好好养病,啥也别多想了,家里的事情也用不着你操心。”

    “我成了你们的累赘了!”

    “你不能这么想,啥累赘不累赘的,你是我爹,我和杏梅孝顺你和娘是应该的。只要你好好活着,我们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多好!”

    “好吧,我听你的。”陶其盛忽然觉得他放慢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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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 一 53() 
就听陶振坤惊喜道:“爹!快看,有一只白狐狸,它就在前边不远的地方,像是不怕人,真的是有白狐狸!”

    陶其盛的心猛然一震,却没去看一眼,好似不敢去看。他不知到白狐狸怎么会又出现了,村里那么多打猎的人这些年来谁也没有见过白狐狸。而当年他和爹却偏偏见过,这真是件咄咄怪事!

    “爹,白狐狸的皮肯定很值钱,我——”

    “不要伤害它,它已有道行了,不然会惹祸上身的;枪是伤不着它!看见白狐狸这事,回去后也别对外人讲。”

    白狐的突然出现陶其盛颇感震惊,此时与当年的情景有着惊人的相似。那段在他少年里留下的记忆仍是最清晰无比的,对以前死里逃生充满了侥幸和美好的回忆,可是后来这回忆里却掺进了痛苦和怨恨!

    “哎!”陶振坤答应一声。让他不解的是,爹为什么不愿提及当年和白狐有关的事呢?

    在他和梅杏梅倒粪时,拴着的黑虎突然叫了起来,跟着柳杏梅就惊讶地问:“你看那是什么?”

    他顺着黑虎盯着的地方瞧去,原来是有一条长有一米多的花带子蛇,它离柳杏梅不远,正仰着头吐着信子盯着她。

    “梅子,是条蛇,又不是毒蛇,这有啥大惊小怪的。把它抓住,咱们炖蛇汤喝。”

    “你就会认吃,大小也是一条性命的!”

    “大蟒蛇的肉我都吃过,那年冬天,河面的冰冰上竟然会有一条好老大的蟒蛇,它跟前有一个很大的冰窟窿,显然它是从河里撞破了厚厚的冰冰出来的。可它在人们发现时,竟然是已经早死了,冻成了冰棍儿。死因是在它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人们都感到奇怪,不知道究竟咋回事儿。快过年了,人们也不多想,就把它砍成段儿给分了,好歹也能解馋的。噢,对了,就是发生在运昌哥死的不几天后的事。”

    “大冬天的会有大蟒蛇出来?你快用这话骗鬼去吧!”

    “不相信你可以问别人呀,爹娘都知道!”

    蛇对柳杏梅来说并不陌生,所以她也不害怕,上前用铁锨把那条蛇铲起来,那蛇自然是不会乖乖听从摆布的了,她就颠动着铁锨向大门外走去。

    这时邱兰芝从屋子里走出来,倚着门问了句:“杏梅,看你爹去哪儿了?”

    “哎!”

    柳杏梅出了大门口,把那条蛇很小心地放在一个深沟边上的草丛中,嘴里还说了句:“逃命去吧,以后别往人眼前跑了,小心让馋嘴的人把你给炖汤喝!”

    那蛇就不慌不忙地朝着别处爬去了。

    这条离大门口有六七丈远的沟壑;又宽又深;一年四季里有雪水雨水之后流进仙女河。

    这时;她闻到了一股汤药味里混淆着的一股腐臭味;一寻找来源时;就看到在草丛中有几堆给公公熬过药倒掉的渣滓;另外有两只老鼠的死尸陈横在那里;引来无数只苍蝇聚集在上面像是在嗡嗡争吵中抢夺着贪婪的饕餮一次盛宴。她急忙掩住了鼻子;就不禁开始疑虑起了老鼠究竟会是怎么死的呢?一时不解;就冲着院里惊声地喊了一嗓子:“你快出来一下!”

    陶振坤一听到她喊声;心里就咯登一下子;以为是爹怎么的了呢。他就赶紧抛下了手里的铁揿;没走驴圈的门;是从栏杆上跳出来的;快步跑出了大门外。见到柳杏梅拄着铁锨站在那里时;一颗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他走上跟前问:“啥事?”

    “快看那里有两只死耗子。”

    “耗子有啥奇怪的;又不是没见过。瞅你这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是出了啥事了呢;吓了我一大跳!”陶振坤说着;也弯了腰去看那两只死耗子。

    “这两只耗子会是怎么死的呢?”柳杏梅在问。

    “谁知道呢。”

    “难道是有人下药?我是在想;它们会不会是吃了药渣滓;是被毒死的?”

    “耗子能吃那东西?”

    “因缺少食物;也许会吧!”

    “你的意思是——?”

    “是药三分毒的;爹的药大概是以毒攻毒吧!”

    “这药吃多了也会对身体有害的吧?”

    “肯定是有;没办法;治病!”

    “爹呢?”

    “我没看见他。”

    柳杏梅四外看了看,却没看到公公的影子,见阮庆方正从院子里出来;要往回抱劈好的木柴,就问:“大爷,你看见我爹了吗?”

    “我见他往东边去了。”

    这时与陶其盛出去时已有一段时间了。于是,三个人就出来开始寻找。在别处没找到后,人就着急起来。陶振坤才带着黑虎挎上猎枪进了山来找,本来柳杏梅也要跟着的,他让她和娘在村子周围找找看;知道的人也在帮着寻找。就这样,他在通往山林的路上发现了一串清晰脚印;而从鞋印上来看像是爹的;这才一路寻踪觅迹的找到了这里来。在奶奶的坟墓前,他看到了一串徘徊的脚印,就肯定爹是独自一个人来到这山林里了。

    关于狐狸能够修炼成仙这一说法,大多数人是在蒲松龄著的《聊斋志异》里看到的,当作野史轶事。有关流传民间的种种奇谈异闻,因没有记载而流失的也颇多。当年我爷爷就曾经历过一件诡异之事,至今让我耳熟能详。那时他还年轻,故事发生在冬天,一天他在山上砍柴回来,在一条羊肠小道上看到了一只小火狐狸,皮毛像火炭儿一样红,它见人也不逃跑,而是在与他保持一定距离的情况下,走走停停。我爷爷就跟在它后面走,最后那火狐狸就趴在道中间不走了。我爷爷认为它不是受伤就是病了,上前去察看时,竟然发现那张狐狸脸儿是格外红扑扑的,同时惊奇地可以闻到一股很浓烈的酒气,原来像是喝醉了。我爷爷他并没有趁机伤害它,而是把它抱回了家放在了热炕头上。最后让人奇怪的是,在门窗紧闭中,这只火狐狸就踪影不见了。记下此事,书友看后就当“聊斋”好了,因为我也不能证实是真是假,那时我还没出生,这事也在爷爷的嘴里亲耳听说过,我爸爸也是曾经多次肯定了这一点的。当然,我也没有亲眼目睹,所以对是真是假也就难以确定了!

    一段难过的往事在刺痛着陶其盛的的心,他的眼泪打湿了陶振坤的肩头,他不知道背着自己的这个人究竟是他的儿子还是他的兄弟,爹的死就真的能证明了吗?多年里来的这个矛盾疙瘩至今也无法解开。不过现在他却不愿再费神想这问题了,他闭上了眼睛,想着要是此时死在了让自己付出了养之恩的人背上,就这样结束了一生,那他也无怨无悔了——

    

    再说那个从容跳进了“屄…坑”里的怪人,虽然说是从上面看深不见底,但是也有它的限制深度。“嘭”地一声,他还是被摔在了地上,结果难逃腿断胳膊折,并且是脑…浆崩流,毙命其中。

    而在这深不可测的天坑之中,也有一个像是隐居其中的“野人”,此时正倚在下面岩壁上睡着了,身下还铺了一张很大的黑色兽皮,却被这一响动给惊醒了。此人也是蓬头垢面,长发披散在背上,不过从上面投下的亮光看去,他不是个女野人,因为胡须垂至胸前,衣服显得有些褴褛,看上去也不知有多长时间没修剪头发和胡子了。但从他那乌黑的头发和乌黑的胡须上来看,他应该还是很年轻的。他扑到那怪人的尸体旁,见怪人已经是绝气身亡,一惊之下有所怀疑,就站起身来,一张嘴,把口中闪亮的一物吐在掌心里,就有些惊喜地朝上面高声喊道:

    “上面有人吗?我是苗运昌,我还活着!有人听见没有?”

    余音袅袅之后,上面没有传下声音来。

    但是,接着就从上面零零散散地掉下来几枚果子。同时栖身于岩壁缝隙间的蝙蝠也此起彼伏地吱吱叫了起来,听上去像是有着不计其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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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 二 54() 
这个野人会是大名鼎鼎的苗运昌????

    他不是已经葬身兽腹死了快三年了吗?!

    那么这个人怎么还会自称是苗运昌呢?!

    这仿佛像谜一样有待解开。

    “野人”似乎是再一次失望了,他无可奈何中在怪人的尸体旁蹲下身来,伸手翻动了一下怪人的身体,分开那散乱面颊上的长发和胡子仔细瞧去,因光线昏暗,看不太清楚,但仍会有着曾经一面的熟悉印象。他张开了右手掌,在那手掌中赫然竟是托着一颗珠子,圆润剔透,看似嫩如婴肌。昏暗之中,那颗珠子闪烁起了光芒来,如灯火灿烂,将周围照亮了些,也照亮了他自己那张看上去依然很年轻英俊的脸庞。难道说这是颗珠子是夜明珠?借着这光亮,他去看那怪人,见他是一张衰老的脸孔,鼻子嘴都在往外冒血,就用手去擦了擦,再看去时惊讶道:

    “你——你不是陶愿景大爷爷吗?你怎么会从上面掉下来的?怎么还会是这个样子?你不是外出打工去了吗?怎么——”

    一连串的追问,可惜那怪人却无法回答了。

    “野人”一坐在了地上,他看着面前的这具尸体,就茫然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是这样呢?!”

    这个疑问穴居此处的他是无法解开的谜。本来快近三年没见过自己的同类了,这次惊喜地见到了,却是个离奇而死的同村前辈!

    一股酒的香气在这深穴里伴随着潮湿和霉腐味道弥漫开来,他寻觅之下,把一个酒瓶子抓在了手中,索性那瓶子并没有摔碎,还剩有半下子酒,瓶子倒在那里正在往外流淌着酒水。他欣喜若狂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虽说没喝上一口,但那神情像是已有几分愜意的陶醉感了。由此看来,他以前也是个嗜酒之人。他把那颗有如鹌鹑蛋大小的放光珠子放进了衣袋里,嘴对瓶子嘴地啜饮了一小口,似格外珍惜的样子,巴嗒一下滋味,真是件令他心花怒放的事情,看来他是很久没喝过酒了。于是,他接连喝了几口,然后看着见少的酒不禁喟然长叹了一声。

    这时,就听地穴里响起两声“呱呱”叫声,他一个后翻身,其动作敏捷,扑向叫声传来之处,在挥手之间,手里就多了一物。那物本是活的,刚要纵身跳向有两米远的一处潭池,却未能逃避掉。一潭池水与投下的几缕微弱的阳光辉映下,似把光亮增强了一些,这才可以清楚看到,在这人手里擒获到的原来竟是只青蛙。在这昏暗之中,竟能准确无误捕获到一只小动物,足以是件让人惊讶的事情了。这潭池水的面积约有十平方米,呈锅口状,由于地处昏暗,其深浅难知,难道是雨水汇积而形成的吗?

    在池潭上方,隐隐约约漂浮起一层朦胧的氳氤雾霭。

    这个地穴看上去是个圆形,但其面积却不小,从下仰望,可见是直上直下的,所能看到的天也只有锅盖那么大,真是深不可测。而周围的石壁有凹槽亦有光滑,是无法攀援而上的,那除非是带翅膀的飞禽或者是蝙蝠飞虫之类的东西,否则动物失足坠落,肯定是九死一生,就算是侥幸还活着,也休想逃出生天,葬身与此是劫难。还有,在石壁的一个角落处,堆放着一具很庞大的野兽骨骼,白森森的骷髅很是狰狞可怖。在另一处,却有着看似一堆在熠熠发光的东西,却不知道究竟会是什么。

    那只青蛙在他手里弹蹬着腿,张大着嘴巴,一双黄豆粒大小的眼睛盯着“野人”流露出了恐惧。而这个“野人”则盯着那只青蛙时却是有着喜悦表情的,他笑了笑说:

    “你陪着我在这里打发这无聊的寂寞已有一段时间了,也算是已经长大了,谁让你也掉下来了呢?认命吧!我和你一样,竟成了井底之蛙了,虽是有缘,但也苦命!今天有天赐佳酿,当以佳肴伴饮,野果欠佳!我就索性把你当成下酒菜吧,算我欠你一条命,有来生我必会以命相报的!”

    说着,也不将那青蛙开肠破肚剥去其皮,就把那青蛙的头先送进嘴里一口咬下,并且津津有味地咀嚼了起来,咯吱咯吱之声不绝于耳,然后喝下一大口酒。

    这简单的一餐,对他来讲则成了一次饕餮盛宴,简直是太有点儿奢侈了。由此来看,这个“野人”在过着茹毛饮血的原始生活。

    不大一会儿,酒尽蛙无,他看了看涓滴无存的瓶子,又是一声万般无奈的长叹,把那瓶子抛向一边,抬头看了眼头顶上那高不可攀的一小小洞口,沮丧地守着一具尸体凄然道:

    “本想大醉一场,等一觉醒来,一切能有所改变,可是——爹,娘,儿有罪,不能守在你们跟前尽孝了!吴荷,我的爱妻,我对你不能履行承诺,这是我有愧与你!旺旺,我的儿子,爹不能对你尽养育之责了,你们现在怎么样了,都还好吗?这是我这辈子欠你们的!振坤,还有我的那些好兄弟们,你们可知我现在成了坐井观天之蛙了?如同近在咫尺间,可却真的是与世隔绝了一般!凭我苗运昌一身本事,却要困死此‘幽灵谷’绝地,这是人之可悲,生死何异啊!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岂能目睹侵略者在祖国的土地上胡作非为,这是作为中国每一个人的奇耻大辱,而我却不能再尽保家卫国之责,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囚禁此地,度日如年,苟且偷生,不知可否有再见天日的那一天呀?!”

    言罢于此,泪水潸然。

    他把头埋在膝盖间哭泣了一阵子,一股阴寒的气息扑来,他还是战栗了一下。他抬起头擦拭了下眼泪,站起身来,仰望上方那如一轮明月的唯一出口。他走向坑穴中央处,把双手拢在嘴边,高声喊道:

    “请给我翅膀,我要飞翔!”

    他的这句经常爱说的话,竟然像是一个魔咒,应验在了他的身上。他虽然是绰称作“玉蝴蝶”;但是终究没有长着蝴蝶的翅膀,所以才被囚困在这深达数十丈的地牢里!

    喊完这句话,他停了停,喃喃地说:“安琪儿,你哪去了?把我抛在这里就不管了!”

    这近三年里来,他无数次对安琪儿千呼万唤着,可却不见那只被他驯养多年的鹰踪影,也就无法把自己囚禁于此的消息传递出去。想必就是安琪儿也在这附近寻找他,就算是听到了他的呼唤,也是对此深壑畏而难下的!

    然后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子,走到了那怪人的尸体跟前,蹲下身来,其神色黯然,心痛地说道:“陶爷爷,你对我有恩,我只有把你埋葬才算是报答了!”

    说完他转身在石壁旁用刀子挖掘着土,他是不会忘记两年前的那个雪天里,在他玩弄着一只戴着麒麟铜锁子的小狼崽子时,远处有人喊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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