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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恨海鸳鸯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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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新娘子柳杏梅,此时却在东炕角只铺了褥子,便合衣而卧,被子搭在了她的下半身;躺在那里背对着他。而另一床被褥;则是平整的铺在了炕头处;绣着一对鸳鸯的枕头显得很孤伶;就这炕头与炕梢而言;被褥与被褥之间;仿佛像是隔了孙悟空一个筋斗云的距离;那可是十万八千里啊!

    陶振坤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下,心里泛起了一阵子的迷茫,人生就此对一个人的命运有所改变了。他努力在回忆中把苗运昌遗忘;甚至更多的是那个我见犹怜的吴荷。他努力酝酿了下能使自己这个新郎官兴奋的情绪之后,才脱掉了鞋子上了炕;就去把窗帘放了下来。然后他愣愣地又是发了阵子呆,看着柳杏梅,按理说本该夫妻都在炕头而睡,看来是她有意躲避,或者是因为害羞的原故,当他想到她不情愿的跟自己来时,心里就有了苦涩的难过滋味。

    他想着妻子的美丽,又是新婚初夜,此时在意马心猿下也顾不了想那么多了,自是在情不自禁中开始迅速热血沸腾了起来。他心里在想:就是你不愿意嫁给我,现在你必竟就要是我老婆了,只要是有了夫妻之实,生米煮成熟饭,那样你就会死心塌地跟我过日子的。别看他平时是人显得有些木讷呆板,但对男女之事也是自古无师自通。于是,他拉过被褥在柳杏梅的身边铺好,脱了衣裤钻进了被窝里,在**的唆使下,他试探性地说:

    “杏——杏梅,还是脱了衣服睡吧?”

    柳杏梅没说话也没动弹,仍然是在装僵尸,如同是在以沉默来对抗着外敌的侵犯。

    他就仗着胆子伸手去拉她。

    柳杏梅扭身躲开了说:“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大喜的日子,你何必——?”

    “你喜我不喜!”

    “你是对我有意见吧?”

    “你不是我心目中的男人,是土匪恶霸,我是被你们抢来的!”

    “你别胡搅蛮缠好不好,是你爹娘答应的,你的爷爷奶奶也同意;怎么能说是抢呢!这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现在是木已成舟,这是缘份,我俩是自小就订下了的娃娃亲;你就认命吧!何况,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呢。你放心,我是会对你好一辈子都的。”陶振坤信誓旦旦地说。

    “可我就是不喜欢你!”

    “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呢?!”陶振坤心里十分的委屈。

    “那你就休了我吧!”

    “那可不行,鸡飞蛋打的事我不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更不能做。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捆绑的夫妻是不会幸福的,何苦呢!”柳杏梅声音里有些哽咽,依然是背对着他。

    “你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如果有,我愿意成全你!”他这听似大度的话里却是藏着虚情假意的。

    “如果有,我早就会和他私奔了!”

    “既然是这样,命里注定你就是我的,我要让你做我的女人!”说着,陶振坤有些急了,更是心急火燎的,血脉贲张下,坐起身来,伸手就去脱她的衣服。

    柳杏梅左躲右闪地抗拒着,花容带有愠色,怒道:“你要是敢强迫我,我可就喊了!”

    “别人说‘**一刻值千金’,这你都不懂,你——”

    “在我跟前,半文都不值,给我滚犊子,一边去!”

    洞房花烛,新娘子却以此话威胁新郎他无法享受初夜权,不知算不算是奇谈?!

    这时东屋里传来了陶其盛急促的咳嗽声。

    “才四十出头的年纪,就像是成了痨病秧子,这日子可咋过呀?!”柳杏梅叹息一声,似借此表达出自己的怨怼和牢骚。

    陶振坤顿时如遭当头棒喝,冷水泼头,呆若木鸡!新婚之夜,新娘子却不让新郎官行使做丈夫的权力,真是可笑!

    这就好比是眼前摆有一道美味佳肴,举着筷子却吃不到嘴里,那只有干着急的份了!陶振坤怀里好似揣着二十五只小耗子——百年挠心,本想霸王硬上弓,逼其就犯,但顾忌怕被爹娘听见,那可是再羞于见人了!

    于是,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我爹的身体可好着呢,因为高兴今天喝醉了,你可别咒他。日子好坏别提,总之是饿不死你就行呗!”

    柳杏梅没说什么,只是长长地呼出了口气。

    “你别喊,我让你摸一样东西。”陶振坤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就拉了她的手放到自己那已经是硬邦邦的裆中之物上。

    本以为这样会引起柳杏梅的生理反应,却不料她竟说了句:“憋死你才好呢,我倒落得个心静!”

    连这种狠心的话都能说出口,足以让陶振坤呆若木鸡了一下,未免也太绝情了,真是件让一个爱恋她已是多年的男人又尴尬又难过的事情,心里一酸,他的眼泪险些流了下来。如果不是从懂事时起就喜欢柳杏梅,或许他早就把这童子之身奉献给别的女人了,在他心里似早有了目标似的,有些事情让他不敢多想下去!

    本已是“箭在弦上”,却“无的放矢”,真是一个男人的可悲!

    再看柳杏梅,衣服也不脱,扯过被子将自己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以防止“色鬼”的侵犯!

    正在他茫然不知所措的发愣之际,就听东屋的爹在呕吐,就急忙穿好了衣服,又穿了鞋子,撩起门帘直奔东屋。

    “爹咋的了?”

    “喝多了呗,见酒就醉,那么多人喝,也没一个像你似的没出息!”邱兰芝嗔怪地说着,并皱着眉头用抹布在擦扫着炕席上的臭烘烘脏物。

    陶其盛躺在那里,笑看着儿子说:“看着我儿子结婚了,当爹的高兴,就多喝了几盅儿,没事。”

    他嘴里是这么说着,可心里却很不是个滋味!

    “娘,我来收拾吧!”

    “不用你,快回屋里睡觉去。我知道你是高兴,看把你这当爹的美得都要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陶其盛就问:“杏梅呢?”

    “她——她睡了!”

    “新媳妇觉多,哪能第一天就这么早早睡了?!”邱兰芝似纳闷地说。

    陶振坤就显得表情不自然起来了。

    “这是啥话,不会说别说。”

    陶其盛斥责了妻子一句,接着说:

    “振坤,你结了婚,以后就该知道日子过了,她长得可是百里挑一的人物,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要不是我和你大伯——噢,现在成你老丈人了,我那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把兄弟柳承德的关系,在你们从小时就把这门亲事给定下了,也不知杏梅现在会是——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呀。要是在咱家受了委屈,我可是对不起她爹!你就以后就别再五马倒六羊了,混地跟个公子哥儿是的,一天东跑西颠的,漫山遍野地去瞎逛游。苗运昌结果咋样?这你不是不知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成了家就是个大人了,就该——”

    “他爹,孩子刚结婚,你就别麻叨了,有话改天再说吧。只是——”

    陶其盛明白妻子的意思,就笑了下说:“那你回去睡吧。”

    陶振坤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转身回屋去了。

    陶振坤一走,陶其盛就压低了声音说:“可别——别耽误了咱俩抱——抱孙子!”

    他吐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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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 二 10() 
邱兰芝就嗔怪道:“要是耽误了,那也是怪你!”

    “别说这不讲理的话,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能耽误多少了?”

    邱兰芝则抿嘴一笑说:“就是耽误了一时半刻也是耽误了!”

    邱兰芝就迟疑了下说:“只是——杏梅这孩子虽说我们早就见过,就是早就定了亲,但离八十丈远的,毕竟是没在我们眼皮底下长大,我觉得吧——”

    “你觉得咋样?有话就直说,别跟嘴里插了个棒槌似的,吞吞吐吐的做啥嘛!”

    邱兰芝边铺炕边小声地说:“我看杏梅一进家门,就郎当个脸子也没个乐模样,也不知是咋回事,也没倒出工夫来问问振坤。依我看来,咱们的儿媳妇那脾气好不到哪儿去!”

    “这个你不用担心,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跟个绵羊似的,这样的婆婆上哪儿找去,她不会挨打受气的,就是有点儿脾气也会慢慢改的。再者说了,新媳妇嘛,都得装出点儿样子来,离开了父母,到了另一个家,总会觉得有些不适应。就拿你来说吧,当初我也是用一头毛驴把你给驮来的,那时也没见你乐得蹦八个高了。”

    “去你的,说说就没个正经的。幸亏咱儿子没长你这张嘴,他少言寡语的,以后也少了些跟媳妇吵架。”

    “好像是一眨眼之间,没想到我们的孩子都娶媳妇了!”

    “还是这日子不禁混呀,再穷再苦也熬过来了!一晃之间,好像一切都是眼巴前的事!”

    “谁说不是呢,连我都觉得有些老了!”

    “刚人到中年就说自己老了人听了也不怕笑话。”

    “我没老吗?”

    “当然没老了!”

    “哦!”陶其盛不禁有些恍惚。

    邱兰芝很羞怯地一笑,说:“那我们也重温一下当年的洞房花烛夜吧?”

    “说说你倒还逞强了呢!”

    邱兰芝撅起了嘴说:“这些年来,你可是一直在让我守活寡呢!”

    陶其盛叹气说:“我那东西不中用了,这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也劝你改嫁过。”

    邱兰芝一听这话,就泪眼朦胧了,很是委屈地说:“都半辈子过来了,到了现在你还拿这‘改嫁’的话来伤我的心!”

    陶其盛心痛地说:“我这辈子欠你的,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补偿的。”

    “你别一杆子就戳那么远,我就想不通了,当年你外出做雇工回来后,就没再碰过我的身子,说是被羊扒子公羊给撞坏了,怎么就会这么巧这么重呢?可你一直不让看不让摸的,真当不能见人的宝儿了!”

    其实,她在大姑姐陶敏莹的嘴里探听过,的确丈夫是被一只公羊撞到了小腹上,当时人就昏了过去。那年是两个人刚结婚不久,陶其盛的姐夫应村里人拜托前来邀请陶其盛去给别人打做结婚用的一套家具及另外一家的一口棺材。在证实这一点后,她只能是自怨命苦地接受这一残酷的现实了!

    陶其盛躺在那里翻过身去,眼泪竟悄然流了下来。

    邱兰芝嘟囔道:“多亏那时我怀孕了,不然能有儿子结婚这天吗?!”

    一听妻子这话,陶其盛更是难过起来,简直是苦不堪言。

    而邱兰芝呢,其实也有着一个羞于启齿的秘密,成了解不开的心结。

    这夫妻俩,都有着不堪回首的一段经历,谁都不愿说出来,这种隐瞒彼此认为对方都不知道。因为有真爱的存在,所以有爱无性的婚姻还能维持下来。

    邱兰芝把呕吐物打扫出去,回屋不声不响地上炕铺了被褥躺了下来,她若在女性生理周期的“月事”来了之时,但也会兴致勃勃的多想和“无能”的丈夫要以行动重温着当年美好往事,这是非常扫兴的事情!

    而他们的儿子呢?陶振坤回到了屋里,坐在炕上看着新娘子直发呆。眼前守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名誉上是自己的妻子,却难成夫妻之实,给他的感觉却是无从下手,就像是一只猫在守着一只刺猬一样!刚入洞房,本就对男欢女爱充满了期待与憧憬,**膨胀之下,却得不到发泄。裆里的那只怪兽一次次被不可遏制的欲念唤醒,又一次次在中慢慢沉睡,自是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夜,失眠了!

    而他有所不知的是,就在这天娶亲回来的路上,却让已经算是新娘子了的柳杏梅多了个美丽的梦。在路上,有一匹枣红马经过了迎亲的队伍,马上是一个青衣英俊威武的男子,手里拎着马鞭子,有一张白晳标致的脸型,看上去是个翩翩美少年的模样,他却朝她多看了两眼。虽然说那人戴着墨镜,但她几乎是能猜想到那双藏在后面的眼睛一定是多情的,当时令她怦然心动,认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是自己这辈子想找的。

    那年轻男子骑马走出不远,然后拨马返回,对这几个人说:“前面的山上时常会有土匪出没,你们可要格外小心了。这么漂亮的新娘子,可别当了压寨夫人!”

    不等别人询问或者是感谢,他拨马又朝向方一个路口跑去了。当时柳杏梅痴痴地盯着他的远去背影发呆了,像是一颗芳心也随他而去了。

    当时有一个小伙子谢天悟说:“说话尖声细气的,不会是个女的吧?”

    另一个小伙子袁永涛说:“不可能,啥世道,一个女的敢乱逛!”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多情之人。一见钟情,是大有人在。

    那是一次美丽的邂逅相遇,足可让多情人意马心猿。

    所以,她对本来就深感讨厌的陶振坤所要求的男女房事竭力拒绝着,只有保住这清白的女儿身才会去配做那美丽的梦,她不知道和那人会不会再相见?总之,像陶振坤这样的,绝对不会是她想所要的男人。再有,她忘记了临来时爷爷奶奶的叮嘱,尽管没有提及男女之事,但她这也是有违妇道之责。在那个思想封建的年代里,关于一个女孩子的新婚初夜经验绝大多数都是以母亲暗中传授的,她也不例外——

    ——…——…——…——

    第二天清晨,柳杏梅这个新媳妇也开始头一天下厨房做饭,她先给公婆请了安。在邱兰芝的指导下,柳杏梅先给灶王爷烧香磕了头,这是种习俗,那时有“男不拜月,女不辞灶”一说。

    邱兰芝还很神秘兮兮地把陶振坤拉到一旁悄声问:“你们到一起了吗?”

    陶振坤似不解地问:“娘,啥意思?”

    “我的傻儿子,连这都不懂,就是——就是——杏梅她是黄花闺女吗?”

    陶振坤的脸当时腾地一下红了,明白了娘的意思,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娘,你咋啥都问!”

    “当娘的问一下有啥不可以的。”

    陶振坤逃避这种尴尬,却仓惶地跑了出去。他知道,娘是在问柳杏梅是不是处子之身。柳杏梅根本不让他尽丈夫的义务,怎么会知道!

    在外面给驴添草的陶其盛,见到他出来了,竟然看着有些发呆起来。没有谁能够透过他的眼镜片去看到他的表情,经及那藏匿心底里的多年秘密。昨天的一场醉酒,也只能是短暂的麻痹了他的神经。

    在早饭过后,陶家两姐妹和家人都要回去了,也再三挽留不住,最后由陶振坤把两家七口人送出老远。他们都是步下走着,索性两家人都是同一个地方的,是六七十里地远的“靠山屯”,路上都有个照应,另外除了姑姑姑父外,三人之中一个是陶振坤的表哥两个则是表弟。

    在临走时,泪盈盈的陶敏莹拉住弟弟的手叮嘱说:“其盛,要是有了爹的消息,你可千万早点儿通知我,爹他这辈子不容易啊,又当爹又当娘的,把我们三个拉扯大,而我们却不能报答这份养育之恩!”

    “姐,放心吧,我会的。”陶其盛满口答应着。

    这是多年里来两姐妹最为牵挂的事。

    哑巴妹妹陶敏芬拉起哥哥的手,无声中让眼泪流下,但她能听见别人的话。

    这姐弟妹三人相隔路程虽说是不算太遥远,但也很少一见。

    目送着一奶同胞的姐妹俩,在陶其盛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同时;唯一让他觉得欣慰的是,她们两个都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别看妹妹敏芬是个哑巴,在十六岁那年就已经嫁了人,但她文雅端庄,美丽贤惠,现在公婆丈夫和儿女对她都很好,姐姐的家也一样,日子虽然说都很穷困,但儿女双全与和睦便是通往幸福的阶梯。让他心在滴血是,隐瞒多年藏在他心里有关爹的真相,却实在是没有勇气说出来,这对关心失踪父亲的姐妹俩来说是他一直深感愧疚的一件事!

    而在这一天里,陶振坤呢,与人见面时,他有着哈欠连天,双眼惺忪,十分疲惫不堪,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都以为是他太贪恋鱼水之欢了,把自己弄得骨软筋酥,就受到一些人背地里的取笑。

    只有陶振坤的心里感到无地自容,痛苦不堪!

    一些男人见了他,更是羡慕不已,都在想:谁摊上那么漂亮的媳妇,都会一夜折腾上几次的,就是死在那样老婆的肚皮上,也会心甘情愿,很多男人都会有这种想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连三天,陶振坤都没能捞着柳杏梅的身子享受,这样的新郎官可也真够惨的了!夜里,两个被窝之间就是楚河汉界,他用手指数次测量,却成了难以逾越的鸿沟!真是近在咫尺,却又犹隔天涯!

    他苦苦哀求,欲要寻欢作乐,但都被无动于衷的柳杏梅拒之不理。

    他就在想:难道她没有生理上的**?抑或是有缺陷痼疾?总之会让他胡思乱想。就是他纠缠急了,柳杏梅则说:“我的‘月事’来了。”

    他不解其意,就问:“‘月事’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就问你娘去!”柳杏梅没好气地说。

    几经琢磨,他似懂非懂,自知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就羞于启耻去问。不过,他还是留意了茅坑,见里面有斑斑点点血滴,才恍然大悟。

    他好似积攒了多年的一梭子子弹,却找不到一展身手可以射击的目标!

    他就暗骂女人真是屄事多,也不嫌弃麻烦!他心烦意乱之下,就有些怨怼,这种愚昧想法就像是拉不出屎来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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