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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长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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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整夜,这个鸡笼山南街酒肉飘香,灯火阑珊,歌舞悠扬。

    比起白日,这南街的确是更为辉煌,每隔一良辰,街头街尾便要放上一串爆竹,噼里啪啦,烟雾弥漫,使整条长街犹如仙境。

    王凡走在前面,指着其中最高的阁楼说道:“这家酒楼叫未央楼,白天打烊,一到晚上。。。那便是人间仙境啊。”说完便一头扎进门去。

    金牙坤也是兴奋,二话不说,和林寻跟了进去。

    店内十多张长桌几乎座无虚席,个个身宽体胖的监生左拥右抱,抓住身边的歌姬见脸就啃。

    小二见来了客人,忙上前来笑道:“客官晚上好。”

    王凡掉头瞧见伙计,寒声道:“好个屁,你是木头啊?还不给我腾张桌子?”

    这小二混道也久,心眼活泛,当即赔笑道:“大爷抱个歉,店小人多,唯有寻桌椅补个座儿…”正说着,忽见王凡眼神不善,心头暗叫不好,声气便弱了下去。

    只听远处一男声道:“若是各位不嫌弃,这儿来坐。”

    小二结果话来,小心道:“几位爷觉得怎么样…”

    王凡冷哼一声,吓得小二忙止嘴打住,金牙坤却是不愿生事,忙掏出一锭纹银道:“有劳小二哥了。”

    小二见有银两小费,便知这胖子是个肥主儿,忙殷勤的扛过三把宽椅,搭在那长桌边上,道:“几位爷请。”

    三人落座,便听得左手边一男子高声问道“你就是林寻?”

    金牙坤见对方语气不善,扬拳反问道:“什么事情?”

    “侯生,不得无礼。”长桌尽头坐有一人,身着雪色大衣,高束巾冠,大有高风雅士之样,刚刚叫林寻等人来坐的便是此公,当下站起身来作揖道:“打扰各位了,在下仇仕图。”

    王凡也认得此人,忙站起来还礼。

    一旁的金牙坤大吃一惊,自己在徐州虽然是只手遮天,但一到南雍,便觉得真是卧虎藏龙,随手一抓遍地都是达官贵人的子弟,当下脸上堆笑道:“原来是仇公子,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话一说完,转念自己这边好歹还有林寻撑撑场面,于是又有了底气,直起腰板来。

    林寻心中也是暗吃一惊,真是冤家路窄,当即上下打量一番,便觉得这仇仕图与自己想象中大不一样,毫无将相之后的傲气,相反浑身上下有一种难得的平和。

    仇仕图淡然坐下,对林寻一笑,道:“这位必然就是林寻公子啰,早闻林家九子,今日一见,不想如此年轻。”

    林寻惊讶此人眼光不凡,当即回敬道:“原来是仇师兄,当真器宇不凡。”

    仇仕图拾起茶壶,站起身来一一倒满,笑道:“咳咳…哪里是师兄,我也是今年才到南雍来混个监生,今日偶遇林公子,咳咳…真是缘分。”

    金牙坤一脸不解,小声对林寻道:“这厮他爹也是个将军,他怎么是个肺痨鬼?”

    林寻瞪金牙坤一眼,忙笑道:“仇师兄说笑了。”

    仇仕图缓缓坐下,掏出一叠丝巾,一阵剧烈咳嗽后,徐徐开口道:“今晚北极阁提前开讲,咳咳…几位公子可有兴趣?”

    一旁麻脸男摇头道:“哎,各位有所不知,这袁老阁主半夜开课,当有规矩,名额有限,慕名者大多是无功而返啊!”

    王凡接过话来:“无论如何,我们几个都准备去碰碰运气,听一听那袁老先生的大学问。”

    仇仕图颇是赞同,点头道:“嗯,想当年袁老先生德高望重,冒死觐见,咳咳。。。多是仰仗他老人家吉言,大礼仪事件才罢了休,保住了一批老贤良;咳咳…”随即又摇头苦笑道:“但也听闻他老人家,咳咳…不轻易开门收徒,也不知道肯不肯收我这短命鬼…”

    林寻见他自嘲,正想安慰几句,却听一旁金牙坤冷哼一声道:“仇兄哪里话?正是因为这大礼仪事件,正直大臣死伤殆尽,使得侫臣窃取大权,弊政重兴,这什么袁玄难道就没有过错?”

    桌上几人齐齐盯来,林寻咽一口茶水,心道这死胖子怎么也碍起事来?却听仇仕图击掌叫好,道:“好好好,好见解,咳咳…敢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

    金牙坤一时兴起,举杯答道:“姓常名坤,俗名金牙坤。”

    “好名字,咳咳…常怀家国定乾坤,好名字啊!看来金兄对国事颇有见解,这大礼仪事件之后的确弊政百出,咳咳。。。但是袁老阁主当年尽力而为,何罪之有?怎能怪他老人家?咳咳…”

    金牙坤冷笑道:“如今倭寇盛行,这帮文人被朝廷养坏了,文不能兴邦,武不可安国,哎…”

    “咦,咳咳…”仇仕图倒也不气馁,心道此人虽其貌不扬,但是话语中却是头头是道,当下两眼精光迸出,道:“那金兄有何见解?”

    林寻生怕金牙坤口无遮掩,忙正色道:“仇师兄,今日大内监察的厉害,小心隔墙有耳。”

    仇仕图连连挥手,笑道:“林公子多虑了,咳咳…这国子监乃天子门下,那锦衣卫进不来的,就算听见了又奈何?”说罢又向金牙坤请道:“金兄但说无妨。”

    金牙坤喝一口清茶,对林寻道:“林寻,你还记得那日我对你所说的罪魁祸首吗?”林寻知道他说的是在徐州马车上一事,点头道:“记得。”

    金牙坤点头道:“我这嘴快,那时还不知你的身份,就算如今知道了,也要把这粗话讲完。”

    “那日我说这倭寇之乱,有两个罪魁祸首,”金牙坤指着林寻道:“第一个就是南财神张太乙。”

    一众人不禁汗颜,林寻笑道:“那第二个呢?”

    金牙坤道:“东财神林季和。”

    “啪啪啪,”只见仇仕图站起身击掌道:“好,听金兄一言,豁然开朗啊!”

    林寻虽知金牙坤无意折损林家,但是这桌上众人却不以为然,多以为金牙坤讥讽林家陈家,纷纷咧嘴偷笑。

    金牙坤正要说话,却听得此时南山内隐隐有钟声传来,林寻双眼一凝,似乎猜到了什么,再看在桌其他几人,王凡神色顿有一抹激动,起身道:“听…”

    几人屏息数秒,又有爆竹响起,仇仕图一合折扇,笑道:“子时已到,北极阁要开课了。”

第二十五章 北斗七星() 
亥时一刻,北极阁外的广场上站满了一百多人,均穿白衣白裤,低声议论,不时的抬头望着上方天台。

    天台上只见一老者,身穿沧澜星云袍,神色不怒自威,双目如神,直直盯着夜空,林寻定睛一瞧,此人正是北极阁阁主袁玄。

    袁玄右手承在浑天仪龙头上,抬头见天际七颗星辰缓缓转位,高声道:“天枢转向,摇光复位。”

    只见七星连线,如模糊的斗柄向西指去,手中浑天仪中的天球疾转,群星闪烁,最后的破军星红芒大盛,袁玄又是一声喝道:“数七为标,合而为斗。”

    台下一众学子都是一头雾水,面面相觑,台上一小书童招手示意大家安静,嘱咐道:“各位同窗安静,先生观星时最怕别人打扰。”

    待北斗七星渐渐隐去,袁玄沉声喝道:“今日顺应天命,北极阁提前开座,天象使然,今年只得八人入阁。”

    广场上顿时炸开了,众人吵杂纷纷。

    “那怎么选?”

    “去年不是有二十多个名额吗?”

    “今年怎么这么少…”

    袁玄走下石梯,众人立即噤若寒蝉,只见他指着仇仕图道:“你,还有你。”接着又选了几人道:“你们七人可入阁。”

    广场上有人不满的低声道:“怎么能这样?”却又无可奈何,抱怨一番后渐渐散去,金牙坤王凡也是落选,只得与一干监生悻悻而回。

    此时诺大的天台上除去袁玄只剩下了七人,林寻暗自捏汗,当下斜眼一瞥其他几人,也都是一脸庆幸。

    袁玄清咳一声,道:“各位进阁听讲之前,须要谨记鄙人三点规矩。”

    袁玄续道:“第一,守时,今日各位做的很好,鄙人很是欣慰。”袁玄一张老脸上难得露出笑容来,“第二,守信,学天文者绝不可妄言也,这第三嘛,守矩,便是要随时切记一二条规矩。”

    众人齐声道:“诺。”

    袁玄点头道:“那好,都进去吧!”

    与阁外那些神奇仪器相比,北极阁里面却显简陋,唯有不大的讲台一桌,二三十蒲团置于左右,梁旁各有一木梯通往楼上。

    众人各寻了位子坐下,林寻与仇仕图齐坐一排,刚一坐稳,便听袁玄开口道:“今日鄙人夜观天象,此乃春意时节,七星却是斗柄西指,暗指天下皆秋,鄙人推算在摇光破军归位之前,必是多事之秋。”

    “在座七位能进入北极阁,都是天命使然,此后必是福祸相依。”

    众人听此皆是倒吸一口凉气,早闻袁玄授课极其不凡,今日一见却如同神棍,当下面上都布满疑色。

    袁玄何等眼力,厉声道:“如果谁质疑鄙人学说,现在就大可以离去。”

    仇仕图起身道:“老师息怒,咳咳…我等愚人不解其中,还请老师原谅。”

    袁玄冷哼一声,道:“若是愚人,料是也学不会这通天之术,学会亦是无用。”仇仕图本想表现一番,却不料反被袁玄讥讽,当下只得重咳几声,悻悻坐下。

    袁玄斜眼示意一旁的书童发书,书童一一分发书卷后,有人低声问道:“师兄,这都是些什么啊?”

    书童白眼道:“自己没长眼睛吗?”

    众人本都是出身不凡,当下见这北极阁的区区小书童都如此傲慢,心中暗自不爽,不由得打起退堂鼓来。

    见四下一阵唏嘘,仇仕图见林寻镇定自若,低声道:“林公子宠辱不惊,当真难得。”

    林寻道:“仇师兄过奖了。”林寻左右瞧这仇仕图举止潇洒,待人和善,当下心中有些疑惑:也不知他老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一想到下月百生会一事便觉得心虚,忙坐正听讲。

    袁玄叫两个书童搬来了浑天仪的模型便讲了起来,二十八星宿之运转,东方苍龙七宿,南方朱雀七宿。。。讲完之后又是星宿推算,皆是晦涩难懂,众人畏于其威严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一堂课后已过丑时,七人也已是强弩之末,都起身准备打道回府。

    林寻正要出门,却被书童拉住,递过一张小纸条,展开一瞧,“午门一见,可避祸福”,仇仕图却在门外招手道:“林公子。”林寻左右为难,当下又听仇仕图催促不好推脱,便将纸条收入袖中,道:“谢过师兄。”便快步出了北极阁。

    书童回去禀告了袁玄,袁玄摇头道:“难道真是天意不可违?”

    袁玄叫书童挂了红牌在午门,独自一人杵立广场,望着几人离去,抬头便见远处文曲武曲二星红光若隐若现,久久还未散去,喃呢道:“天权动荡,开阳相依,必有大乱纷起。”当下长叹一声,落寞回屋。

    林寻和仇仕图自集贤居大门分别,各自回了小院。

    见屋里漆黑一团,也不点灯,林寻打个寒颤,不禁抱怨起乔月与金牙坤也不给自己留个灯。当下摸黑点了蜡烛刚一踏进内屋,便觉得寒气逼人。

    有人?

    “乔月?”林寻轻声叫道。

    “呼”一声剑啸划空,林寻只觉得烛火一抖,回头便见一道寒芒划过,暗叫不好,忙吹灭蜡烛爬在地上。

    杀手?乔月呢?金牙坤呢?林寻一边蠕动一边思考,却不料往前一顶,撞到一人,抬头一瞧,略淡的月色下,显出依稀人影来。

    林寻转头就跑,屁股却挨上一脚,被踹了个狗啃泥,摔得眼冒金花。

    “金牙坤,常坤,乔月…”林寻使劲叫喊,却是毫无回应,见黑衣人一步步靠近,林寻将手中蜡烛扔了出去,掉头就跑。

    先前摔了一跤,只觉得小腿一热,用手一抹,只感觉满手湿滑,再在鼻下一闻,腥味扑鼻。林寻只觉得小腿渐麻,没了力气又跌倒在地。

    林寻看清了刺客容貌,双眼冰冷,鹰钩鼻上横过一刀疤,年龄似乎不大,面目却是可憎。

    “嘿嘿,”黑衣人快步流星,右手掏出一柄暗弩直射过去,林寻退无可退,竭力向左滚去,身子前倾,弩箭射空,深深的钉在了身后的横梁上。

    刺客有些震惊,扔过弩箭,轻拨出长剑直直劈来。

    林寻本来庆幸房间里没有点灯,以为黑衣人看不见他,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黑衣人的剑却是长了眼睛一般,刀刀不落空,林寻在地上不停打滚躲闪仍然挂了些彩。林寻往后一翻,后背顶到书桌上。

    林寻向左滚去,又躲过一记重劈,全身缩进书桌下,消失在了黑衣人的视野内。只听黑衣人冷笑一声,咔嚓一声,整个书桌便从中裂开,吓得林寻连滚带爬,所幸房间够大,林寻又往前一滚,爬到了床下。

    林寻心中已把国子监一行人骂个遍:“说好的保护呢?别人都快杀到自己床上来了。”当下卷缩在角落里,心中生出一计,突然狂笑不已。

    黑衣人一愣,沉声问道:“你笑什么?”

    林寻见黑衣人停手,心中便多一份把握,当下笑道:“我笑你怎么杀我?”

    黑衣人心道:“这厮莫不是吓坏了脑子?”当下也笑道:“一剑下去你便死了。”

    林寻道:“我问你,南雍戒备森严,就算你进得来杀得了我,但是你还能带着我的尸体出去不成?”

    黑衣人冷冷道:“那倒不必了,你一死,明日就会有消息会传出去。”

    林寻笑道:“那可不一定,若是你这一剑下去,我倒觉得你听不到明日的消息了,因为下一个死的一定是你。”

    黑衣人心道主子千叮铃万嘱咐这厮狡猾难缠,一定是故意拖延时间,不愿再纠缠,举剑就刺。林寻滚到一旁躲过一剑,大声道:“我猜你还有同伙,你现在想快点杀了我,好去争功。”

    黑衣人一愣,林寻续道:“你现在杀了我,立马会有人杀你,这份功你抢不过的。”

    黑衣人正拔剑欲再刺,听到此话,忽的停手问道:“什么意思?”

    林寻笑道:“你若是就这样杀了我,你的同伙为了争功,保不准不会留你。”话音刚落,一道黑色火焰破窗而入,直袭黑衣人面门,黑衣人挥剑抵挡,连退数步。

    忽听窗外有人笑道:“林寻,算你命大,这都死不了。”

    林寻已然筋疲力竭,也不顾严世蕃的讥笑,当下嘴角微微上扬道:“这次又死不了了。”

    黑衣人暗骂一声,持剑劈来,刚到半途,迎面却是一股热浪袭来,下意识挥剑横劈火球,火球一分为二又扑了上来。只这一下,黑衣人与林寻都吓得不轻,黑衣人一愣,喝道:“妖术?”

    严世蕃双手合十,两个火球又合二为一砸了上来,黑衣人躲闪不及,衣角着了火,顿时手忙脚乱,喝道:“这是什么妖术?”

    严世蕃笑道:“这可不是妖术,这只是戏法奇术。”

    只见严世蕃右手五指各缠一圈铜丝,尽头便是火球。原来这一手操控火球之术与天丝罗网异曲同工,都是将内力注入铜丝加以操控,只是严世蕃在铜丝尽头拴上了煤球,一旦出手便成了火球,端得吓人。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雕虫小技。”话罢左手搓出一道黑烟,只听“砰”的一声,屋顶跳下几人,均是黑衣,手持齐腰长剑,团团围住严世蕃。

    “果然,今天能钓大鱼。”严世蕃击掌道,“起火。”

    只见屋外火把腾起,脚步纷沓,张玉景,孟焦等人皆进门来,身后面站着数排锦衣卫,手拿弓箭的南雍侍卫围住窗外待命,最远处的带刀侍卫手执罗网将整个房间罩了下来。

第二十六章 一语惊梦三四主角一一登场,我需要票啊() 
只见窗外火把腾起,脚步纷沓,张玉景,孟焦等人皆在门外,后面围着数排锦衣卫与手拿弓箭南雍侍卫。

    几个黑衣人对视一眼,有人责备道:“妈的,你也不早点发信号?”

    那黑衣人低头不语,几人见当下形势不妙,也不纠结,就要往上逃窜,却听张玉景喝道:“不要走。”

    只见张玉景提剑迎上,鱼肠银光一闪,激起数道剑气,直直冲向黑衣人。黑衣人面露慌色,深知此剑气不容小觑,当下不敢硬接。三人向四处散开,刚一转身却又是数道剑气袭来,其中一人最为倒霉,先被张玉景紧追,再加上一旁严世蕃的火球相逼,挨了一剑掉下地来。

    几个锦衣卫上前架住此人,拖到屋外。另外两人负担一轻,从屋顶窜出,张玉景飞身追去,又是一剑划空。二人心道这般不是办法,负伤转身还击,殊不知鱼肠削铁如泥,那长剑一触鱼肠便断成两截。

    黑衣人咬牙狠骂一声,将断剑刺入同伴后背,一把扔向张玉景,张玉景接过黑衣人一摸,已没了呼吸,再一抬头,黑衣人已逃了去。

    几个侍卫扶起林寻,坐在床上。

    林寻当下想起袁玄的纸条,心道:“此人真有神通,若是早些听他的就不会由此血光之灾,”勉力爬将起身,就要去午门。

    严世蕃不解道:“林寻,你干什么?”

    林寻头也不回,道:“我要去北极阁午门。”严世蕃别过头,示意一旁的两个侍卫跟上去。

    林寻一瘸一拐,小跑到午门,抓住一个打更的,方知已到寅时,左右张望,哪还有袁玄的影子。不觉沮丧,加之小腿有伤,一时软倒在地,却听身后道:“你还是来了。”回头一瞧,正是袁玄。

    林寻勉力站起身来,道:“老师。”

    袁玄见林寻身上血迹也不见怪,捋过胡须道:“你就是林寻?”

    林寻点头道:“老师,我…”

    袁玄止住道:“我都知道了,命数使然,该有此劫。”

    “法不传六耳,”袁玄觉得外面凉风袭人,又见远处依稀有人影晃动,当即摘了红牌,开门道:“进来吧!”

    林寻进屋坐下,袁玄吩咐座下书童拿药来,亲自为林寻敷药。刚止住血,又听袁玄忽的叹道:“今日我有违天命,只求能在你身上种下善因,以求日后善果。

    林寻摇头道:“老师,我不懂。”

    袁玄忽的张眼笑道:“我先讲几个故事与你听,呃…你困了吗?”

    林寻见袁玄难得一笑,当下也忍痛挤出一丝笑来,答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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