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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石宏完全是猝不及防,而小枣的手速早臻化境,这一下也算是扎扎实实挨着了。“我可是……我从来没挨过打!”石宏有些气急败坏。
“让你再说公主不好!”小枣扭头就走。
“我也没说公主不好啊!”石宏着恼,“我只说公主乏味……闺房中怕是没什么乐趣。”却是越说越不堪了。
小枣转身又是一巴掌。以前总听得人说北帝高铿,觉得这名字如雷贯耳。在建康城中,这名字甚至常被人用来止小儿夜啼。如今真人到了面前,小枣才知道,他其实和阿爹这个南帝一样,也不过凡人一个。
小枣是什么人,皇帝对她来说根本没什么了不起。当年阿爹的脖子她也骑过。
她对别人可以隐忍,可偏偏对石宏不行。石宏早被小枣划在与已无关的范畴之内。小枣才不怕得罪他!
这一回小枣没能再打到石宏。石宏快速跳开,还反击了一掌。也被小枣躲了过去。
“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石宏也急了。
小枣知道,认真打起来,自己谁也打不过。一想到这一点,她更加恼怒,再次揉身上前,向石宏连连发招。石宏当然也要还击。两人都没有运气行功,所以只剩下比谁的招式更快更猛。
此时他们已在离小枣住处不远的小巷口,游斗的空间的限。小枣攻得很猛,但她吃亏在除了应无意,再无与人对战的经验。而石宏看似高大结实,脚下步法却是轻灵捷便。小枣攻得再猛,却很难碰到他的衣角。好在石宏肯让着小枣,每每反攻总是手下留情,不然小枣定要吃亏。
“好了,小枣!”石宏架住小枣的双手,“别打了,为一个死公主生这么大的气。”
小枣紧咬下唇,甩开石宏,扭头就跑。
石宏追上来,“你到底怎么回事,今天他们吵架没能顾得上你,你是不是迁怒于我?我看那两人也没什么了不起,你若肯和我北去,我一定让你红遍天下。”
石宏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不同,爱可以交换,我给你什么,你还我什么,还觉得天经地义。女人要新鲜,有趣,持久和专一就不敢保证。小枣最恨男人这付嘴脸,就算石宏只是无意间说出心中的实话,还是让小枣想到了记忆中那些不堪的言语。
打他耳光还是轻的,若是能够,小枣恨不得痛打石宏一顿解气。
“不要跟上来!”小枣止步。
石宏站住,“好吧,可你到底为什么生气?我错在哪里?”
“你哪里都是错!”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走!”
“我送你到小客栈。”
小枣又想扑上去再打。
这回石宏终于让步了,“我走,我走,那么明天见啊!明天我来看你。”脸上还有些不甘。
小枣咬牙。
石宏见她这样,倒也不再纠缠,总算走了。
小枣定定站了一会儿,看他走得远了,这才转了身。
前面是一那段没有风灯的路,小枣一个人慢慢走过,冷清清的,心中全都是失望。一个死了的公主,只能全由别人任意泼污。她的确没什么好生气的。
可造成这一切的仇人还在那里花天酒地,分银割赃!
也许是她自己没准备好,小枣想,报仇是得周密计划的事。应该学应无意行事,算好了再行动。总之,今天的错过,还是她自己的错。
小客栈的门外有两个人,正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小枣
小枣与他们对望。
“小枣姑娘?”有人试探着问。
“是。”
“我们是江夏府衙门的差役。”
“有什么事?”
“请小枣姑娘现在过去。”
“请我?”小枣被石宏气得发晕的头脑突然清醒,有点难以置信。她此时才注意到,这两人身边还有一只小轿,那种不起眼的两人抬小轿。
“对,大人说刚才宴席上人多说话不方便。大人有些要紧话想问小枣姑娘,请小枣姑娘过去一趟。”
一瞬间小枣欣喜若狂,没想到,机会又来了!
40 血映琴心
小轿悄无声息的把小枣抬入了江夏府衙中;一直到了一间小屋的门前才落了轿。没人点灯,没人吆喝;只有轿夫上来打起了轿帘,“小枣姑娘,到了!”声音压得非常低。以至于小枣几乎没听清。
小枣进了屋;屋子里倒是点着灯;可是只点了一盏。
昏暗灯光下那个半裸的男人靠在一张香妃塌上得意的笑着;小眼眯得几乎看不见,很可惜;多好看的香妃榻啊!糟蹋了!
“没想到是我吧?小枣姑娘?”
“是没想到;何大人!”小枣说。
这也许就是天数,同样是银贱之人,何华的手段明显比其他人差了一大截。要姿色没姿色;要手段没手段,却色迷心窍,打起了小枣的主意,这不就是送死来吗?小枣有点做呕。
此时何华抖着一身肥白的肉招呼小枣:“来,来,我们来谈谈你去建康城中跳舞的事情。”
“大人想谈跳舞”小枣的口气似乎不怎么相信,
“怎么,你以为我不能谈吗?建康那家最大的舞榭八君子你知道吗?,那里留着一间我专用的阁子。建康城中没有我不熟悉的舞榭,没有我不认识的舞姬。小枣姑娘想去哪跳就可以去哪跳,八君子也不在话下。”何华吹嘘着,他对自己倒是很有自信,虽然天知道他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小枣装出感兴趣的样子,“真的?真的能去八君子跳舞吗?”她此时的心情很放松,看何华就如看一只待宰的鸡鸭。
“只要你和我好好谈谈,谈好了,去哪里还不是我一句话?”何华再一次示意小枣到他身边去。
小枣走了两步,故意又停下,四下看看,“可,就在这里谈?这里板壁薄,你那几百甲士……岂不全要听到?”
“咳!他们早去睡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何华支起了身子向小枣伸开了双臂,“这里是江夏府的衙门,有应无恙的卫兵看守。这里还需要什么甲士!只有你我二人,我们谈什么都可以,来,我们悄悄地谈。”
真是天助我也!小枣心中感叹,他若还在他的船上反倒不容易下手。走得近了,何华的面孔越来越清楚,虽然果然是白,没有敷粉的真白,可却仍然是丑。小眼塌鼻,还有无情而贪婪的肥唇。
何华是习武的,小枣知道,但他显然不是个好的武者。好的武者绝不会让人轻易近身三尺之内。三尺之内的攻击,武功再好也很难有效的反击,就算高手都有可能弄到两败俱伤。小枣不怕死,他何华也不怕吗?
色迷心窍的何华什么也顾不得了。
小枣走得很近了,“那……何大人可要说话算话!”她连虚以委蛇都省了,一点笑容也没给何华。这草包不用勾引就自己上了钩。此时除了两眼放光的盯着小枣,何华怕是什么都看不见了。若是眼珠子也能伸手,何华的手早已把小枣剥了个精光。
何华早被**冲昏了头脑,他该死了。
小枣才刚刚挨近香妃榻,何华已经急不可耐,一把将小枣拉向怀里,“来吧,小乖乖,到爷怀里来,咱们好好谈谈……”
小枣歪倒在何华怀里,横斜的身体,正好方便她向腿上去抽取她的匕首。她睁大眼睛看着何华的脸,眼前这张脸才是真正的丑脸,虽说肤白,却长得像猪一样的愚蠢。南郑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认为肤白就是美呢?
小枣的手一伸就抽出了绑腿沙袋下的匕首,她脸上的表情不变,事实上她一直都没有表情。她只以以极快的手速把匕首送入了何华的胸口。
房间里很安静,静得掉根针也听得见。小枣眼前,何华的脸上还保留着刚才那垂涎□的表情,只是刚才还色迷迷的眼睛里,此时瞳孔地渐渐放大,最终一片灰败。
小枣推了一把,何华的尸体向后倒去,滚落在香妃榻上。小枣的起了身。
没想到,杀何华比杀菊香还要容易。何华这种人,就算曾练过一点功夫,目前以他的情形,也早就荒废掉了。何况小枣的手速已经连高手也很难应付,两人这么近的距离,何华就是反抗也是逃不掉的。
小枣四下看了看,何华的尸体还在香妃榻上,如今看起来就是一堆肉,而小枣的匕首还没拨出来。小枣厌恶的瞥了一眼,又检查自己身上,还好,没弄脏。她小心的拨出匕首,尽量不让血喷溅出来。还不忘在尸体上把匕首揩抹干净。她觉得脏。
她去床上抓了床被子,胡乱盖住了尸体。然后吹熄了灯。门口还有两个轿夫也得处理掉,他们还等着抬自己回去。
小枣打开了门。
“何,何大人?”门处的声音有些疑惑。他们应该疑惑,才熄了灯就有人出来,这事办得也太快了。
“何大人好像有些不对,你们进来看看。”小枣说着话,紧握在手上的匕首已经送了出去。在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小全凭声音来判断方向。
这一回没有了刚才杀何华的运气,小枣匕首所过之处,她听到了一声惨叫。
“杀人啦!”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小枣立刻向这另一个发声的方向捅出第二刀。
她的动作已经很快了,可还是来不及了。整个江夏府中都已经被惊动了。呐喊声四面响起,小枣看不清楚,只能对着倒地的两个人体又猛补了几刀。扎的是不是要害她也无从判断。
做完这一切,她撒腿就跑,朝人声最少的方向跑去。
“堵住!”前面一声大喝。
小枣脚下一个急刹,听声音是应无恙。好快!他们已经在组织人围堵自己了!
小枣看到旁边有间屋子,毫不迟疑的闪了进去 。她不敢与应无恙硬拼。
屋子里一片黑暗,没有人,是间空屋。她屏住呼吸,听着门外纷乱的脚步声,琢磨着怎么离开这里。可外面都是人,她没办法。
“出来吧!”门外应无恙的声音很是冷静,也很是小心,“我知道你在里面,本人荆州应无恙,前来讨教。不知英雄是哪路高手。还请出来当面赐教。”
应无恙已经知道何华被杀,可他太小心了,他以为能杀何华的必然是个高手。小枣想,这对自己来说倒是个机会,现在还隔着一扇门,应无恙看不见自己。她必须一搏。
小枣结了个手印,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运用内力,久蓄的真气从丹田里如春潮涌动般蓬勃而起,沿着小枣的双臂向两掌齐齐汇集,它们强大而鼓荡,呼之欲出。小枣一咬牙,两掌猛的向前推出,强大的气劲一下子如脱缰的野马冲出了牢笼,小枣面前的房门在瞬间化为的屑粉。
小枣从应无意口中听说过应无恙的武功,知道他们兄弟两似乎同出一门。也料到应无恙的功夫定然不弱。但她想像不出,应无恙的强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小枣在暗处,应无恙在明处,应无恙看不见小枣,小枣却能看风应无恙的身形。
当应无恙觉得遭到突袭时,只见他早就运足了的气蕴突然屏发,只一伸手就接住了小枣的掌风,小枣觉得自己的掌风全打在铜墙铁壁上一般。而应无恙的另一只手的迅速的发招,排山倒海的真气向小枣袭来,要糟!
小枣倒不怕死,但这样死掉未免太早,还有那么多仇人在世上逍遥,让她现在就死她总不甘心。可应无恙的真气十分强悍,远非小枣所能比的。小枣勉力接住应无恙的气劲,喉头一股甜腥涌了上来。她强忍着,她要支撑不住了。
不能死不能死,小枣对自己说,这一次若再死掉,她大概会灰飞烟灭吧。
“笨!”
小枣觉得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在了她的耳边,也许是幻觉,她已经出现幻觉了吗?就在小枣已经绝望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劲力突然硬生生的插在应无恙和小枣之间,替小枣拦下了应无恙的攻击。小枣身上的压力瞬间一松。
这个救下小枣的人用了很冒险的一招,因为如此做的后果就是这人要同时接下两个人内力的冲击。
好在小枣得救了,她正想正想喘口气时,觉得有热乎乎的液体滴在了自己脸上。
是什么东西?她来不及细想,突然的放松让她强压着的气血一下子翻了上来,“啊!”小枣低叫了一声,一口血终于吐了出来。
“走!”这次声音不在耳边,这次的声音似乎是根本就在响在了小枣的心里。小枣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救她的人只一挥手,就把小枣甩出了他和应无恙的战团。小枣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打了好几个旋,才远远的落了地。
还没站稳,她的手就被牵了起来,“跟我来!”牵她手的人不容分说,拉着小枣飞跑,在江夏府的房屋间转了几个圈后,小枣已经不辩东西。
“就是这里。”他们停在一扇不引人注意的小门前,那人推开了门,“出去就是江夏大街,乘着天没亮你快回客栈,收拾好自己。”那人把小枣向门外推。
“梅香姐姐,你呢?”小枣反手抓住了那人的手。她刚才已经从身形和说话的声音上认了出来,拉她的人是个女子,虽然穿着粗使丫头的衣服,可那款曲的身姿和说话的声调却分明就是梅香。
“小枣,别多问,快走!”她又推了一把小枣。果然就是梅香。
小枣只略一迟疑,“那后会有期。”她说。她知道梅香怕是又负有什么使命。这是她不该知道的。而现在也不是叙旧的时候。
小枣冲出江夏府,不敢停留,一路狂奔,一直跑回她住的小客栈。此时离天亮还有一会 ,她的到来,惊醒了屠大娘和阿抚。
“怎么回事!”屠大娘炳了烛来看小枣,“你哪里弄得这一身的血!”她倒也没多吃惊的样子。
小枣看看自己身上,果然许多的血污,大约是杀那两个轿夫时沾上了。她快速扒下血污的衣裙。
屠大娘接了过去,“我拿到厨房去替你烧了。”屠大娘很是冷静,“你把脸也洗洗,脸上也溅到了血。”
小枣木然的摸了一把脸,血还是湿的。她突然想起刚才他个人救她的时候,猛的接住了她和应无恙两人的气劲,那时,她曾觉得脸上一热。
他受伤了!小枣在一瞬间想到了这点。这是那个救自己的人流的血,他伤到哪里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溅到自己脸上?
“发什么呆!快!”屠大娘又催促了一声,拿着小枣脱下的衣服走了出去。
阿抚悄无声息的起了床,为小枣打好的洗脸水,又为她打湿了手巾,再递到她的手上。
“阿抚,他受伤了!”小枣喃喃地说。
“谁受伤了?”阿抚问。眼神如受惊的小鹿,怯怯地。
小枣耳边又响起了那句似有若无的“笨!”和那句不知到底有没有说过的“走!”
只有这两个字,却是很熟悉的感觉,是他?小枣有点不敢相信,难道真的会是应无意?
她总觉得应无意与她之间,从来也没什么情分,那个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淫_色,他玩弄她的身体,把她当做武器,真真假假利用到渣也不剩。
他怎么可能救自己?
大江之上,一艘木船轻捷的顺流而,滚滚的江涛在船弦两侧溅大片白色的浪花。船没有升帆,兀立的桅杆上站着成排的水鸟,啾啾喳喳的胡乱唱着不成曲调的歌谣。
船头一个小小的素衣身影,面对江水呆呆的抱膝坐着。而扑面而来的风中已经带着丝丝暖意,撩起她柔长的发丝,在春风中轻舞飞扬。
屠大娘站在舱门边探了一下头,“小枣你不运气行功吗?刚又吐了一口血,依我看你还是再行一功试试,这种内伤会有大麻烦,现在别无它法,你只能自己运功疗伤。”
坐在船头的小枣并不回身,只摇了摇头。她刚才已经试过,那些真气只在丹田中激荡,倒是比以前更加更加充沛,却怎么也提不上来。这一回想是真的伤了,第一次行功,便这么失败,她自己也是非常沮丧,而她又不会自行疗伤导气。
今天一早,小枣回到客栈,屠大娘就看出了小枣不对,待到小枣又吐了一口血,阿抚吓得眼泪汪汪,屠大娘当机立断,“我们走,立刻离开江夏!”
说走就走,屠大娘是个爽利人,不上一刻她就领着阿抚整好了行李。又去叫了脚夫,雇好了船只。
临出发前还不忘让阿抚给小枣的脸上打了胭脂,“看她这张死人脸,一看就是受伤的模样,搽红点吧!”她对阿抚说。
天才大亮,一行人已经到了码头。
她们在码头上遇到了应无恙。
“应大人这是有公务吗?”小枣只得主动上前招呼。她看到应无恙穿上了甲胄。
“何华死了!”应无恙说,深结了眉头,“被人杀死在他自己的屋内。”
小枣装做吃惊的模样,“那些人终是得手了?”
“天知道怎么回事!谁要杀何大人这么个……”应无恙把后半截话吞了下去,“只是,这下很难向何相交待了。”应无恙显得有些焦燥。
小枣猜他是想说:“这么个没用的东西。”何华虽然无用,但他一死,应何两家的关系不知会如何,这狼狈为奸的两家人会不会就此决裂?
“阿朵逃走了!”应无恙突然告诉小枣 ,“昨夜我与刺客对峙时就觉得对方是个女的。后来派人去抒雪斋看了一下,发现阿朵不见了。东西都没拿,可见走得匆忙。如今我来封江,怕也只是尽人事了。”
“阿朵?难道竟是阿朵?”小枣眨眨眼,应无恙一定也去客栈探过她们。看到了她们收拾行李。
“天知道,也许何大人惹她讨厌了。阿朵一向气傲。”应无恙有些气急败坏。“而且,这一次阿朵背后有人帮她,她逃得干净利落。我猜她是逃回蜀中她的家乡大凉山去了。若真是如此,再想抓到她就根本不可能了。”
“呃,没想到……”小枣装着傻,“何大人是不大讨喜。可……”
“昨日宴中阿朵对何华殷勤,我便有些奇怪,原本她是不大肯搭理何华这种人的。”
小枣知道,昨日阿朵做作其实全是为了自己,或者说全是为了银子。应无恙误会了。
“小枣姑娘这是要走了吗?”应无恙对小枣倒还算和颜悦色。昨日大腿也摸过了,总觉得小枣也算是口边之肉了吧。
“对,去下江。原本就计划好的,再说,我看应大人也忙。”所以小枣的匆匆离去还得怪应无恙不够殷勤。
“也好,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的。”应无恙说得意味深长,“到那时,我再好好为小枣姑娘宣扬喝彩。小枣姑娘不要装成不认识我哟。”
“怎么会。”小枣笑了一下,她现在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冲什么人笑了。这全拜应无意所赐,天天耳濡目染,别的没学好,假笑、干笑、各种笑倒学了不少。“时时巴望着应大人的捧场呢。”小枣说。
果然,应无恙的脸又僵了一下,很少有人能笑得如小枣这般诱人夺目。应无恙难以自抑了。
终有一天,你也会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