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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之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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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

“我接触的老外和海外留学生都是这么说的。”

他正求之不得,拿着钝刀切烙饼,还真有点儿不得劲,切出十分刺耳的声音,还未必能切开。他环顾一下四周,发现除了云珠,没谁用手抓着吃,但他决定哪怕众叛亲离也要跟随云珠,于是也抓起一块吃起来。不难吃,但也不好吃,酸不拉叽的,没家里的烙饼好吃,又没葱没酱,逊色不少。

云珠看了他一眼,笑着说:“吃不惯啊?那怎么办?等你出了国,就得天天吃这个。”

“不会吧?我可以自己做饭吃。”

“那多麻烦啊。”

“其实你倒应该出国,喜欢喝咖啡,吃比萨,听英语歌曲……”

“开外国车。”两个人都笑起来。

云珠说:“其实我无所谓出国不出国,但我妈特想出国。”

他好奇地问:“为什么你妈想出国呢?”

“你忘记了?我妈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外国人。”

“但是现在她不能嫁外国人了啊。”

“她不能嫁,我还可以嫁啊。”

他心一沉:“她想让你嫁个外国人?”

“嗯,确切地说,是嫁给白种人。黑人也是外国人,还有些黄种人也是外国人,但她不喜欢。她只喜欢白人,高鼻子凹眼睛那种。”

“为什么非要嫁给白人不可呢?”

“我妈说黄种人跟白种人生的孩子漂亮,她一辈子都想生个混血儿,可惜生不逢时,没生成,现在就指望我了。”

“难道人种比爱情还重要?”

“都重要。”

他的心继续往下沉:“那你呢?准备怎么实现你妈妈的愿望?”

云珠调皮地一笑:“我?还没想过。你父母呢?他们希望你娶个什么样的媳妇?”

“他们没什么特别希望……”

“只要是个女的,能传宗接代就行?”

“哪里,也没那么粗俗。他们都是农民,没读过多少书,也没见过多大世面,就希望我一辈子平平安安就好。”

“如果你给他们娶个洋妞回来,他们也不介意?”

“洋妞?我到哪里去娶洋妞?”

“美国啊,你不是要到美国去了吗?”

“去美国就能娶洋妞?”

“怎么不可以呢?听说中国男人在那边可受欢迎呢。”

“我不相信,如果中国男人那么受欢迎,那些留学生干吗跑回国来搬运?”

“搬运?”

“你没听说过?”

云珠笑起来:“还真没听说过呢,什么叫搬运?”

他把“搬运”这个词的来历讲了一下,顺便也把老杨的故事讲了出来。

云珠听完后评价说:“老杨那不叫搬运吧?他老婆不是没跳‘巢’吗?”

“现在没跳,谁知道以后跳不跳?”

“都怀孩子了,还往哪里跳?”

“是不是女人怀了孩子就老实了?”

“应该是吧,如果她不准备定下来过日子,她就不会怀孩子。”

那天云珠把他送回学校,他恋恋不舍地说:“天气真好,到校园里走会儿吧。”

云珠答应了,把车停在他们楼下,甜言蜜语地请门卫帮忙看着点儿,然后就跟他到校园散步。两个人在校园里漫步,时常会受到对面行人的注目礼,他知道人家是在看云珠,看她坚实挺立的双峰,看她笔直修长的玉腿,他吝啬地专选那些人迹稀少的路走,决计把云珠带到学校最偏僻的地方去,摆脱那些觊觎的目光。

但云珠似乎并不在意人们以贪婪的目光看她,边走边说:“我以前很想考到这里来读书,但是分数不够,不然就是你的校友了。”

“是吗?那是几年前啊?”

“五年前吧。”

“哦,那我已经到这儿来了。”

“记得高考之后,我就已经预料到我进不了B大了,还偷偷跑到这里来,洒泪祭奠了一番。”

“祭奠?”

“是啊,祭奠我的梦想啊。”

他觉得心里有块地方被触动了。

云珠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梦想很好笑?一个B大,还谈什么梦想。”

“我能理解。”

“是吗?”

“我也有过梦想,我的梦想是进G大,但是——虽然我的分数够了,但他们没录取我,因为我是农村人。”

“是吗?那太不公平了!”

“记得我也曾偷偷去过G大,没有洒泪,只是想看看梦中的大学是什么样。看见那些进进出出的学生,真的很羡慕他们。”

“你比我强,你是怀才不遇,而我是太没本事了。”

“怎么能这样说呢?你有其他方面的本事,比如跳舞……”

“如果我不半途而废,而是一直跳下去,兴许也能跳出成绩来。最怕的就是这样试试,那样试试,结果就把每样都耽误了。”

两个人默默走了一会儿,云珠突然说:“来,抱我一下。”

他吃了一惊,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呆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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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云珠指指上方,催促道:“来呀,抱我一下。”

宇文忠顺着云珠的手望去,是一棵树,树叶很茂密,绿叶丛中似乎开着一团一团浅色的花,暮色之中看不太清楚。他愣了片刻,才醒悟过来,云珠是要他助一臂之力,抱她采花。他知道自己定力不够,不敢去抱云珠,便走上前去,跳起来试了几下,抓到了几把树叶子,但没够着花。

云珠也跳了几下,连树叶都没够着,于是又招呼他:“你抱我一下,肯定够得着。”

他只好走到她跟前,半蹲下去,抱住她的双腿,一使劲,站了起来。两条光光的玉腿抱在怀里,云珠的小腹正对着他的脸,他嗅到一股女人的气息,感觉身体上某个无组织无纪律的家伙像箭一样弹了出去,如果不是被牛仔裤挡住,肯定会露出“马脚”来。

他浑身的血液都在突突奔涌,而云珠还在往他脸上挤,嘴里嚷着:“往前!往前!”

他挣扎着往前走了两步,云珠又叫:“搞错了,是我的前,你的后。往后退,往后退一点儿。”

他挣扎着往后退了两步。

云珠嚷道:“好,到了。往上!往上一点儿!”

他把云珠往上耸了两下,实在坚持不住,一个踉跄,两个人差点儿滚倒在地。

云珠落到地上,有点儿懊丧:“就差一点儿了!再来!”

他不肯“再来”了:“算了,够不着的。”

“够得着!”

“这花有什么用啊?一点儿香气都没有。”

“人家喜欢嘛。”

“当心别人看见。”

“看见了怕什么?”

“校园的花卉,怎么可以乱采呢?”

云珠放弃了:“算了,你胆子太小了。”

两个人打道回府,云珠迈着两条长腿走在前面,步履轻松,弹性十足,但他却十分尴尬,刚才还令他感激不尽的牛仔裤,此刻觉得像铁裤衩一样,紧紧箍着他,每走一步都把他挤磨得很不舒服。他估计这款牛仔裤是女性设计的,要么是没考虑到男性会有他现在这个状态出现,要么就是故意这样设计了来折磨男人的。他就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不能像女人那样,让自己男性的部位正大光明地突出来。他想用意念让那玩意儿偃旗息鼓,但前面晃动着两条又长又直的光腿,还有一个被牛仔短裤绷得紧紧的翘屁股,他的意念完全不起作用。

云珠毫无察觉,边走边转过身来催促:“快点儿走啊,怎么那么慢?”

“走那么快干什么?这么好的景色。”

“天都黑了,有什么景色啊?”

“暮色苍茫,正是好景色嘛。”

“暮色苍茫,正是蚊子吃人的好时光。”云珠说着就在自己腿上猛拍几掌,“哇,好多蚊子,光咬我,不咬你。”

他一听说蚊子在咬她,就顾不得自己了,马上加快步伐,恨不得一步回到她车里。

还没到云珠的车跟前,他就看见好几个人围在车边评头论足,其中一个还把脚蹬在车胎上,另一个干脆半坐在车前盖上。门卫看见他们回来,马上摆出卫兵的姿势,叫那些人离车远点儿。云珠走上前去,甜言蜜语地谢了门卫,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他还想跟她聊会儿,但她已经发动了车,连车窗都没放下,只从车里对他做个“拜拜”的手势,就把车开走了。

一朵白云在夜色里越飘越远。

他听见那几个围观的人还在旁若无人地议论云珠和她的车:

“一看就知道是日系的车。”

“得好几十万吧?”

“反正不便宜。”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二奶车?”

“呵呵,不是二奶车,就是‘机(鸡)车’。看看开车那女的打扮就知道了。”

“嘿嘿嘿嘿,咱们B大出人才啊。”

“你怎么知道她是B大的?”

“不管她是不是B大的,至少她拉的客是B大的,那不也是咱们B大的人才吗?”

“哈哈,叫个自己开车出私钟的妹妹,开价肯定不低呀。”

“你肯定开不出那个价。”

“看她这么匆匆忙忙的,是不是还要跑下家啊?”

他狠狠地横了那几个人一眼,但不知道是没看到他的眼神,还是不在乎他的眼神,那几个人照旧在那里议论。他很想上去教训教训那几个家伙,但自觉底气不足,只好作罢。

那天夜晚,本该就着白天的浪漫顺势吃顿自助餐就睡觉的,但那些人的议论像坨水银一样,压在他心上,无比沉重,搞得他连吃自助餐的兴趣都没有了。

按云珠的年龄,她顶多才工作了一两年,这么短的工龄,哪来的钱买车?据她自己说,她父母都退休了,妈妈开班教舞蹈,可能还可以赚点儿钱,但没听说她爸爸在干什么赚钱的营生,好像就在家赋闲。这样的三口之家,想买辆几十万的车,似乎不是那么现实吧?还有云珠对海外情况那么熟悉,对B大的地形地貌也那么熟悉,难道她真是传说中的那个?

他完全想象不出来,像云珠这么活泼可爱、天真纯洁的女孩子,怎么会是干那种营生的。但听说现在干那种营生的女生多得很,白天都是再正经不过的女学生、女白领,到了晚上就摇身一变,成了风骚性感的“那个”。听说有些女生根本不是被生活所迫,也不是为了钱,就为了寻求刺激。他不愿相信云珠是那样的女生,但他仍然忍不住问自己:如果她是呢?我还要不要跟她交往?这个问题真难回答。

最后,他只能自我安慰:算了吧,人家又没说要跟你谈恋爱,只不过向你打听一下伯格曼教授的通讯地址而已,打听到了,人家陪你购一次物,算是谢你,你还以为人家赖上你了?说不定人家从此就不会理睬你了,真是杞人忧天!

结果没过两天,云珠打电话来了:“Hi,阿Sir,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我帮你找到家教的活了。”

“是吗?辅导谁呀?”

“一个漂亮的女学生。”

“别开玩笑了。”

“不是开玩笑,是真的。你不是想赚钱买机票吗?这个学生保证能让你赚到机票钱。”

“辅导哪门课呀?”

“英语口语。”

他“噗嗤”笑出声来:“我?辅导英语口语?你有没有搞错啊?”

“没搞错,就是你,辅导英语口语。”

“我又不是学英语的,怎么辅导口语?如果是辅导语法词汇什么的,我还凑合。”

“不是学英语的怕什么?你能办成留学,还不能辅导入门阶段的英语口语?我都可以辅导。”

“那就你辅导吧。”

“我哪有时间做家教?再说,人家也不要女家教,要男的。”

他越听越狐疑:“到底是谁呀?怎么还有只要男家教不要女家教的?从来都是女家教更受欢迎,不管是男学生女学生,家长都更愿意请女家教。”

“但这个不是为孩子请家教,是为家长自己请家教。”

“不是辅导中学生?”

“不是,是成年人,成年女人。”

“成年女人?”

云珠咯咯笑道:“你是不是怕我把你骗到富婆家做鸭?哼,就你那身板!”

这话太伤他的自尊了,他辩驳:“我这身板怎么了?”

“你那身板一看就不是做鸭的料。”

“做鸭得什么料?”

“反正不是你这样的身板。算了,不跟你说做鸭的事了,反正你也做不了鸭。人家是正儿八经请人辅导英语口语。”

“成年女人学什么英语?”

“就学些日常生活必需的英语,因为她正在办加拿大的投资移民。”

“她连日常英语都不会,移民到加拿大去干什么?”

“这个你就别管了,她愿意出钱学英语,你需要钱买机票,何乐而不为呢?”

说到机票钱,他就心动了,虽然老蔡答应过借钱给他买机票,等他拿了美元奖学金再还,但如果自己能挣到机票钱,那又何必问人借呢?

他回答:“行,我试试。”

“呵呵,别忙着拿架子,人家也要试试你呢。”

“试我?怎么试?”

“当然是面试。”

面试家教不稀罕,他刚开始当家教的时候,也是跟B市那些想做家教的大学生一样,跑到市中心邮局门口去,打个牌子,写上自己辅导的科目,等家长来挑。那些家长也是要面试一下家教的,不过也就是问问个人情况而已,专业知识方面,家长很少有能力面试家教的,能面试的话,也就不用请家教了。

他问:“面试些什么内容?英语口语?”

“哪能啊。是这样的,她老公不放心她请男家教,要先过个目,如果对你放心就批准。”

“既然她老公不放心她请男家教,她干吗不请个女家教呢?”

“她不想请女家教,就想请男家教,怎么着,你干不干吧?”

他犹豫不决,直觉告诉他这事有点儿蹊跷。

云珠说:“你别怕,有我呢。我会陪你去面试,我们就装成男女朋友的样子,那样她老公就放心了。”

他一听说跟云珠装成男女朋友的样子,马上就不犹豫了:“好啊,有你陪着就没问题了。”

云珠说了时间地点,又交代:“别穿牛仔裤,也别穿拖鞋,要正规点儿。到时候别夸夸其谈,但也要才华横溢。记住,‘低调的奢华’,这就是你今晚的风格。还有,眼珠别乱转,别盯着人家的胸看。”

他抗议:“我什么时候盯着人家的胸看过了?”

云珠嘻嘻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的跟屁虫,不过我能证明你没盯着我的胸看就是了。”

真是不得了,云珠那边才提了个“胸”,而且是在电话上,他就感到自己身上那最无组织无纪律的自由分子又在躁动了。

云珠调侃他:“我们B罩杯,叫你看你都懒得看,但人家是D。”

他见话已经说到这地步了,不跟风白不跟风,便大着胆子说:“我就喜欢B罩杯。”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嘿嘿,刚才骗你的,我可是正宗的C。”

“那我就喜欢C。”

“我刚才没说完,我是C+。”

“我刚才也没说完,我就喜欢C+。”

“C+就是D。”

“那我喜欢。”他发现自己快掉陷阱里了,马上悬崖勒马。

“哈哈哈哈,你这个见风使舵的!待会见了你的女学生可别这样油嘴滑舌。”

“肯定不会,我待会儿扮太监。”

“扮太监不行,女的那里通不过。”

“那我扮流氓。”

“扮流氓也不行,男的那里通不过。”

“那怎么办?”

“你只有扮我男友,才能在男的女的那里都通过。”

他装傻:“你的男友要怎么扮啊?要不要接吻啊?”

“你什么都不用干,只要不跟我拧反劲就行了。”

12

面试的地点选在一家大商场里,这是宇文忠始料未及的,他以为会去辅导对象家里面试,或者去“星巴克”之类的洋地方,边喝咖啡边面试,毕竟是请英语家教不是?但云珠直接把他带到商场四楼珠宝柜旁边的顾客休息处,有桌子椅子,还有一个小喷泉和一些花花草草,环境很不错,但毕竟不像个面试的地方。

他们到那里的时候,对方还没来,云珠在一个双人长椅子上坐下,他正想坐到对面去方便跟云珠说话,但云珠把他拉住,让他坐在她身边。

他估计这是在扮男女朋友,但现在人家面试官还没到,演戏给谁看呢?莫不是云珠想借此机会亲近亲近他?一想到这种可能,他的心情就激动起来,脸都有点儿发烧。但云珠很自然,好像两个人是多年的老恋人一样,她轻轻靠在他身上,两只手把玩着他的右手,在他的生命线爱情线事业线上画来画去。

他生怕自己经不住这种耳鬓厮磨,小声说:“现在人家还没来,不用这样吧?”

云珠在他的手臂上拧了一把,低声说:“叫你不要跟我拧反劲的。”

他不敢再拧反劲,只在心里念他的“淡定经”。

过了一会儿,走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云珠立即放开他,起身打招呼:“慧敏,你来了!”

那个被称为“慧敏”的女人淡淡一笑,在他们对面坐下:“对不起,来晚了点儿。”

声音有点儿暗哑,跟清秀的外貌有点儿不配套。

“没关系,我们也刚来。”云珠介绍说,“这位是王慧敏,即将移民加拿大的成功人士;这位是宇文忠,即将赴美留学的成功人士。”

两位“成功人士”互道了“你好”,就没话说了,倒是两个女人叽叽呱呱地说起来,说的都是女人逛街购物的事,大概因为坐在珠宝柜附近,后来两个人又谈起了珠宝。他插不上嘴,眼睛也没地方搁。由于先前云珠特别交代过别看王慧敏的胸,他不由自主地看了两眼,发现是挺高的,但其他部位都很瘦,让人怀疑这胸是垫出来的。这就像整个县都很贫困,唯有县长一个人很富有,就会让人怀疑这县长的钱来路不明。他很快收回眼光,侧身看着云珠,立马感觉出两个女人的区别,虽然两个女人的身高体重应该是差不多的,五官也都生得挺端正,但一个是青春年少,充满活力,浑身上下都挺饱满;另一个则有点儿凋萎的感觉,浑身上下都很苗条,当然你也可以说“很瘦弱”。云珠给人的感觉,仿佛她马上就要开始跑步或者蹦跳;而王慧敏给人的感觉,则是马上就要躺下休息或者睡觉。一个充满朝气,另一个则带了点儿暮气。不知道是年龄的关系,还是性格的关系。

坐了一二十分钟,王慧敏的老公还没露面,他正在疑惑,就听王慧敏说了声“对不起”,然后走到一边去讲电话。他有个不详的感觉,这事肯定黄了。果然,王慧敏接完电话,把云珠叫到一边,嘀咕了几句,对他挥挥手,做个“拜拜”的姿势,飘然而去。

云珠回到他身边,说:“咱们走吧。”

“不面试了?”

“刚才不是已经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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