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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模糊的意识里面,竟然出现了现代的场景,那家街边的咖啡厅。祝维摩坐在她对面,喝着咖啡,满眼柔和的笑意,带了些心疼,却并不是可怜。他说起苏晓父母的事,说起他抢过的娃娃,他说要她去他那里,他带她回家。说着说着,苏晓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像是开了闸的水一样,怎么都停不下来。咖啡厅里还是那首阿桑的《叶子》,音乐一直重复最后一句,“我想我不仅仅是失去你。”
这个场景,她总是反反复复的回想起,想起他的浓眉,他的眼笑起来弯弯的弧度,想起他说话的时候的声音,那个声音好像还在耳边叫她的名字,“晓晓。”
等等,明明是真的有人在叫她,苏晓抬头看看咖啡厅的桌子对面,那个现代版的祝维摩,竟然变成了古代装扮的猪大头,苏晓一把擦了眼泪,拍桌子站起来指着猪大头的鼻子,“你你,你怎么可能是他!”
猪大头呵呵的笑,“我便是我,不是他。”
苏晓的头忽然疼得想要裂开一样,浑身火辣辣的热,“你是祝宿梵,不是祝维摩。”
猪大头坐在她对面,声音却近的像是在她耳边说话,低软温热,“我是祝宿梵,也是祝维摩。”
苏晓头疼得越来越厉害,没空跟他嚼舌根,这时候忽然感觉到额头一凉,好像是谁放了一方浸了凉水丝巾在她额头上,一身的燥热稍微舒缓了些。
她好像听到大哥的声音,“晓晓,可是醒了?”
苏晓慢慢张开眼睛,眨了眨困乏厚重的眼皮,从睫毛的间隙看出去,看见大哥的脸,满是关切和温和,水一样的眸子里,清晰的倒影着她惨白的脸。
“大哥……这是在哪里,我怎么了?”苏晓一时间从那个奇怪的梦里面醒过来,有点不知所以,昏头昏脑的问苏瑾。
苏瑾对身后的人点点头,苏晓就听见木轮车的声音靠近,再眨眨眼睛,就看见猪大头一张脸停在眼前,好近好近。猪大头伸手来,拿手指翻开她的眼皮,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瞳孔看了一会儿。他的手指修长,白得不腻不干。阳光下,通透的指节大而不肥,带着微凉的温度,像是玉一样的温润。指头上有一抹淡淡的药香,丝丝滑入苏晓鼻中,她向来喜欢药味,闻起来很是安心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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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晚了。
明天闺蜜结婚,好复杂的感觉,哈哈。
希望亲们都能早日找到对的人,幸福快乐一辈子。
求推求藏~
正文 060 猪大头的人情
“晓晓,可认得我了?”祝维摩唇角略略勾起,像是在问,又像是在笑。
苏晓试着动了动手脚,一动就疼得要命,于是她乖乖的放弃了跳起来抽他的邪恶想法,只是愤愤的说,“化成灰我也认得你,就是你一直在我耳根子旁念叨,不让我睡觉,都快烦死我了!”
祝维摩轻轻挑眉,笑意由浅入深,眸子里升腾起一层雾气,叫人看不透。他退开身子,坐正,将苏晓脑袋上的一溜银针,一根一根按顺序拔下,收回木轮车车把上的暗匣里去。苏晓有些楞,眼睁睁看着这么多跟针从自己脑袋上被扒下来,腿都软了。她也学过扎针,但是在脑子上面动针是极其危险的,就连师父也极少扎脑上的穴位,更是不许她在脑袋上动针。这个猪大头,是哪儿来这么大的本事,敢这样大胆的用针!
苏晓还没开口问,苏瑾先握住她的手,“宿梵是怕你睡了,再难醒来。他救了你一命,让你占了他的床褥,日夜悉心照顾,你醒来就对他使性子,这是你不对了。”
苏晓还没开口说话,又被埋头理着暗匣里面银针的祝维摩抢白,“我只是略懂医术,这扎针的方法是从书里看来的,还未实践过,如今知这方法可用,晓晓其实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什么嘛,分明是拿她做人体试验,当她是小白鼠么?苏晓知道自己快死的时候,心里还满是愧疚,觉得对不起猪大头的。这会儿活过来了,怎么那样的心情瞬间就没了呢!不过再怎么说,是他救了她一命没错啦,她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谢谢你啊……宿梵。”
苏瑾听了,笑着捏了捏苏晓烧得发红的脸,“宿梵长你几岁,不可直呼名讳。”
苏晓吐吐舌头,想做鬼脸的,没想到一伸舌头连脸上的肌肉都是酸痛的,这样的情况是睡了三四天以上,才会出现的。苏晓估摸着自己睡了也该不下五天,这最不该错过的几天她就这么生生错过了,又急又悔,忙问苏瑾,“烦人精怎么样了?”
苏瑾不敢握重了她的手,只是加了一点力道,让她觉得安心,“今早已经送出锦绣谷了,由宫中的软轿送回了殿里,玉竹前辈说是静养三月,便可大好。”
看来草草的功力是提升了不少,只要四粒药丸就可以让烦人精的身体恢复个六七成了。静养不过是吃些补气益血的药膳,这一点药材宫里总还是出得起的,她就不必担心烦人精的身体了。
苏晓还有一件事,放心不下,“那莲心她好些了么……赵姨姨的事……”
苏瑾知道她担心,轻声说,“莲心已经见好。至于赵姨,父亲回府后命人置办了隆重的葬礼。也彻查了失火的缘由,是偏厅里祈福用的焚香引燃了窗帷,发现的时候火势已经难以控制。好在那时在宴厅里的人都及时退了出来,并没有受伤。”
“偏厅?是赵姨姨休息的那间吗?”
苏瑾点头。
苏晓有些不敢相信,赵姨姨做事向来都是极为稳妥的,在窗帷下面焚香这么危险的事,赵姨姨怎么会做?再说莲心当时也在场,就算焚香燃了帷幔,火势难控,她也不会让赵姨姨一个人留在房间里,自己逃出来呀。
苏晓还想多问几句,她看着苏瑾的眼睛,那双水一样柔和的眸子里,满是疼爱和怜惜。她怕苏瑾担心,也知道这些怀疑苏瑾早就有过,没告诉她答案,总是有理由的。再说猪大头在这里,也不方便问得太多,她也就没再开口了。
祝维摩似乎没有心思听他们的对话,坐着木轮车在高高的书架面前来回取书,车轮轧过木质的地板,吱呀呀的响声格外清脆。这会儿房间里静下来了,这吱呀声凸显出来,有些刺耳。祝维摩停了下来,也不转头,一边伸手取书,翻开阅读,一边淡声问,“晓晓过去可曾服过驱寒散?”
苏瑾转头看向祝维摩,答他,“她自幼身子虚寒怕冷,隔年就会用些驱寒散御寒。”
祝维摩点头,合了书本,把书放回书架上,转过木轮椅,向苏瑾这边过来,“驱寒散药性极强,容易伤身,少用为宜。我方才查了几本医书,体寒之人多食温热的食材,多见日光,佩些暖玉,便可缓和寒症,倒比用药好些。”
苏瑾点头,“多谢宿梵,我谨记在心。”
苏晓还不知道猪大头也是懂医术的,看他那一壁书墙上,倒是放了好多好多的医典,有些连锦绣谷的书房里面也不曾见过的。她也只是听师父说起过书名,说是上古流传下来,有好多已经散佚了。苏晓盯着那些书看了好久,祝维摩看她一直看那些医书,就说让她好了,随时来他这里看书。
苏晓高兴得马上就想好起来,巴望着早点看到那么多的经典医书。苏瑾见苏晓开心,也算是放了心,同祝维摩闲聊了几句,也不是什么国家政事,不过是聊些外域的趣事。苏晓心里明白,大哥的身份不同往日了,好多事都是国家机密,不方便跟猪大头多说。虽说大哥也是身不由己,但毕竟也跟猪大头也算是生分了,想一想猪大头还真是可怜。
他住的地方也好凄凉,除了那一壁书,其他的就没什么能入眼的了。案几桌椅都是老朽的样子,边角处已经脱漆了,床睡着也好硬,床上的帐子洗得好旧,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床边有一个卷起来靠在床脚的被褥,也是旧旧的,上面的刺绣都脱线了。苏晓想着,她这几天病了睡在猪大头床上,他没地方睡觉,又要时刻在她身边守着照顾她,应该只能打地铺了,这被褥大概就是打地铺用的。他的腿本就不好,凉气更容易入侵,伤了身体就不好了。
苏晓觉得她不能再睡在这里了,就央求苏瑾,“大哥,我要回去,我想莲心了。”
苏瑾笑着点了点她的鼻梁,水眸温和,“你身子不好,留在宿梵这里有他照应。”
正文 061 欺负人
祝维摩看了一眼苏晓,又看了苏瑾,转过眸子探入苏晓的眼底,一双墨眸亮而清澈,看起来好纯良的说,“这针还要扎两日才能成,你肋骨折断,肺脏受损,脸上又落下血痕,若是治疗得不好,且不说内伤难愈,就是毁了容貌也是可能的。”
呃,从锦绣谷下山来的时候,貌似是刮花了脸的,但是那一点小伤口,就算不好也没关系,“爹爹身上也有好多伤疤,大哥在外面打仗也有伤疤,我要是留了疤,就是女中豪杰,以后要是做不了大夫,正好可以去做劫匪。说不定银月的老大看我有资质,让我跟着他混呢。”
苏瑾摇头,笑得无奈。祝维摩转了木轮车,在书案前正写着什么,听苏晓这么一说,似乎有些兴致,抬眼随口问了句,“银月在你心里,就是一群劫匪,盘了山寨烧杀抢掠?”
苏晓点头,又摇摇头,“我也是听传言说,银月组织就是土匪窝,不过我跟大多数人不一样,他们害怕土匪,我喜欢土匪。”
祝维摩低头,继续写字,没再多说什么。苏瑾说了苏晓几句,语气也是很轻柔的,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苏晓嘿嘿的笑,说要把苏瑾也劫了去,再给他劫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做媳妇,顺便跟祝维摩说,“你要是也想要,我也给你劫个美人儿。”
祝维摩轻笑一声,将笔架起,折了写好的方纸,淡声答,“一言为定。”
“定定,当然定,你喜欢什么样儿的,接受预定。”苏晓巴不得给他寻个合适的,以后有人照顾他,她也安心些。
祝维摩动了木轮车,过来将折好的纸送到苏瑾手里,“这方子安神清心,药材平常,莲心可以用,若是伯父日夜劳神,也宜用此药。”
苏晓还巴巴的问他,“你倒是说说呀,究竟喜欢什么样的。”
“你这样的。”祝维摩双眸里晕开深笑,看向苏晓,墨色的瞳仁里神色浓重,笑意有几分,认真也有几分,倒是叫人捉摸不透到底是玩笑话,还是真心的话。
苏晓明知道这话多半是开玩笑的,不能当真,但心还是猛地跳了一下,引得心上一痛,咳了几声,身上也震得好疼,尤其是断了的肋骨,疼得苏晓一下子脸色潮红。苏瑾过来关切的握住她的手,柔声说,“宿梵要娶,不必你费心,自然有的是佳人,你且把身子养好,别的不要多想。”
“咳咳……”苏晓忍着不让自己咳出来,再咳几声估计那断了的肋骨就要错位了。苏瑾伸手抚在她的额头,低眸对她暖笑,“你说了这许多话,也该睡一会儿。”
祝维摩点点头,“茗棋于门外侯了多时了。”
苏瑾替苏晓掖好被角,“我明日再来看你。”
祝维摩送苏瑾出门后,关了门,折返回来,到了书案边去,提了笔又开始写字了。苏晓躺在床上,东看看西看看,无聊的要死,又不能拖住大哥陪她聊天,只好一个人发愣。眼珠子转来转去,转到祝维摩身上,仔细看看,他倒是真的比小时候帅了很多。他人虽然看起来清瘦,但是肩还是很宽很厚实的,黑发落了一缕在肩上,衬得白衣素净,发色浓郁,配上点点溢出的墨香,看起来倒像是画出来的人物一样。垂下的脸上,看得到浓密的长睫,偶然间一合一开,好像小扇子一样,微微扬起的眼角,看起来很干净,叫人舒心。
“不睡么?”祝维摩并不抬眼,也不停笔,声线低冷,却不带寒意。
苏晓急忙别开眼,两只爪子抓着被沿慢慢盖过鼻尖,剩了两个圆圆的大眼睛眨啊眨,干巴巴的盯着帐顶,不敢出声。和他在一个房间里,虽然是病人和医生的关系,但好歹也是男女共处一室,多少让她觉得有些尴尬。
祝维摩没再说什么,停了笔,转了木轮车,到房间外面去了。他走了一会儿,苏晓才从拉下被子来,揉了揉左臂上的酸痛处,顺手摸了摸头上的碧玉簪子,完好无损。再摸摸脸上的伤疤,都已经结痂了。苏晓也没多想,闭了眼睛,逼自己睡觉。本来是想去空间里面看草草的,但她现在身体不舒服,精神也不好,实在开不了空间的通道,只能等身体好一些了再说了。
等苏晓睡着了,祝维摩才从外面进来,关了门,仍旧行到书案边,提笔挥墨,她睡得熟了打鼾,他听着,眉眼淡淡的笑。
第二天,苏晓刚从被窝里面钻出来,就闻到一丝幽幽的香气,清甜隽秀,俊美雅致,她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一位袅袅娜娜的女子,一身水蓝色的彩锦缎子绣双蝶戏花的纹样,裙摆的褶皱处,过渡成清心的碧蓝。一行一动间,婀娜的身段水般荡漾,裙摆仿佛波浪卷起,自然而艳丽。
“这位姑娘,睡得可好?”那女子笑靥如花,婷婷的立在床边,轻声细语,像是风里的铃铛,清脆婉转,甜美宜人。
除了娘亲,苏晓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黛眉如月,粉面如桃,眼眸含笑,肤色如脂,好漂亮好漂亮。
“姑娘再这么看,素儿要脸红了。”素儿拿一方桃色丝巾遮在唇边,笑声清亮。
苏晓干巴巴的“呃”了一声,“你是来找猪……公子的吗?”
素儿点头,放下香香的丝巾,“一大早的来了,却不见祝哥哥在,房里只睡着姑娘,倒让素儿好奇,姑娘与祝哥哥……”
“我们没什么的,我病了,他照顾我,就这么简单。”苏晓嘴上说着,心里头却在想,这个女的跟猪大头是什么关系,她一大早的来,也没告诉猪大头,进了他的房间,还问他床上为什么睡着人,这疑似男女朋友关系,至少也是个前女友。
素儿捂着唇又是花枝乱颤的笑,“姑娘长得浓眉大眼,好生可爱,难怪能在祝哥哥的床榻上过夜,素儿倒是盼也盼不来这样的福分呢。”
正文 062 威胁
我的个神,这漂亮姑娘怎么不听苏晓的解释,非要往那方面去理解呢。这事就算真的有,吃亏的也是她呀,这漂亮姑娘的意思,她倒还要感恩戴德,觉得这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好吧,既然她非要那么理解,苏晓也就不解释了,“素儿姑娘是找他有事吗?”
素儿听了这话,似乎有些不悦,但也没有发作,仍是抿了笑唇,酸酸的说,“他?这倒是唤得十分亲热了,姑娘当真是有福之人,能得祝哥哥垂怜疼爱,卧身在侧。”
苏晓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呃……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病了不能起来,要多睡觉呢,你要是不介意,就在那边坐着等他吧。”
“果然是病了,还是姑娘不待见素儿,要赶素儿走呢?”素儿说着这话,都不用酝酿,眼泪花子已经在眼里打转了。
苏晓也不忍心见漂亮姑娘哭,就安慰她,“我是真病了,不骗你,我脸上还有疤呢。不信你自己看。”
素儿拿丝巾擦了眼泪,仔细看了苏晓的脸,忽而又笑了起来,“真是有疤,原来真的是祝哥哥的病人。我还以为祝哥哥品味忽然低了,竟然要了这样的货色。”
苏晓知道自己身材不好,长得也还算过得去,跟这个漂亮mm是没法比。不过她也不能这么说,外形不占优势的人也可以有优美的自尊心好不好,“祝公子是我的未婚夫婿,这亲是自小定下的。就算我脸这样又怎样,他一样要娶我的。”
素儿一听,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了,“当今世上,除了婉公主外,就只有素儿能配得上祝哥哥,你这样的人,露水恩情还可承受一夜罢了,做祝哥哥的妻子,岂不是污了哥哥一世的名节,倒叫人过不去这个心坎了呢。”
苏晓看她泪流满面,心里想,自己至于这么差么,给猪大头做媳妇,会气得人家漂亮mm哭得梨花带雨。苏晓撇撇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要再哭得凄惨一点,苏晓就想说她得了绝症要死了,以后猪大头爱娶谁就娶谁。
话刚要出口,就听见门口一个低沉的声音,肃静清冷的说,“素儿姑娘何出此言。”
苏晓朝门口看过去,木轮车上,一袭白衣安静的坐在背光的门前,净处如雪,墨处如夜,黑白各自浓在眼底,连风也静了,不忍吹动如画的发梢衣角。
“你……你回来啦。”苏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句生生的就蹦了出来。
祝维摩看向苏晓,墨眸温软了些,行了木轮车过来,停在床边,伸手去握了苏晓搭在背面上的手,低声细语,“去早市买了些你最爱的糕点,知道你醒了想吃,已经拿到厨房去热了,一会儿便送来。”
苏晓愣了,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叫她摸不着头脑,只得没头没脑的“哦”了一声。
素儿在一旁气得身子发抖,也不好发作,仍是堆了花一样的笑,凑到祝维摩身边去,就着粉红丝巾将手搭在他肩上,轻推了一把,“祝哥哥,她当真是你的妻子?”
祝维摩冷笑一声,也不看素儿,仍是只看着苏晓,深眸中凝起淡如烟云的水雾,透过雾气尽是星星点点的柔和怜惜,叫苏晓看得一时入迷了,真的觉得自己是他的妻子来着。
他笑,眉眼却不染笑意,“是与不是又如何,我心里有她。”
我心里有她。五个字说的很轻,在苏晓耳朵里,却沉得像是有千斤,只往心里沉了下去,拦都拦不住。
祝维摩侧脸,不看素儿,冷声道,“素儿姑娘再若不请自来,莫怪我不念你家主子的情面,叫姑娘难堪。”
素儿咬了下唇,眼泪扑的落出来,祝维摩移了车身,泪珠没有一滴落在他身上,“还请回去转告你家主子,一面之缘而已,不必再送礼来,多费心思也是枉然。”
“祝哥哥竟这般不给我家主子面子,要是主子发了脾气,你也没有好下场。”素儿跺脚,发起脾气来,指着祝维摩的鼻子,“我家主子可是锦绣谷的神医紫苏大人,看得起你才跟你切磋医术,你要是再这样不敬,主子赏你一道毒粉,定叫你死无全尸!”
祝维摩冷笑一声,“静候,不送。”
“你!”素儿气得脸色发紫,冷冷哼了一声,扭着纤腰,匆匆的出门去了。
苏晓满头雾水,撇撇嘴角,低声细细念叨,“紫苏……怎么可能么!”她想跟祝维摩说说这个素儿的主子冒名顶替紫苏的事,免得他受了骗吃亏。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还是先铺垫一个话题比较不突兀,“那个,你约了我跟大哥在锦绣谷见面,怎么不见你去?”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