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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女夫子-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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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渊沉默,把车子往后倒了一段距离,停在淡月的玛莎拉蒂旁边。
淡月直接拉开夏文渊的车门坐进去,看着前方说道:“往前开,然后右转,那里有个湖,我们去那里说话。”
夏文渊没说话,但却按照淡月说的驱动车子往前开去。
湖边,碧草茵茵,周围皆是结满了石榴的石榴树,有的已经长了十几年,树干遒劲纠结,宛如画中的苍龙。
夏文渊点燃一支烟,靠在汽车座椅后背上,降下车窗玻璃,看着外边平静的湖水。
淡月也看着外边,不过她的视线和夏文渊不同,她的目光锁定的,是两颗长在一起的树。
“你看那边,那两棵树。”淡月轻声说着,伸手指了指。夏文渊扭头看过去,见两棵大树并在一起,每棵都有一抱粗,因为它们靠的太近,原本应该是圆形的树干,被挤成了半圆形,然后两棵树的树冠分别向两方伸展,树身逞‘V’型,树的根部紧紧地连在一起,宛如同生。
夏文渊看了一眼那两棵树,依然不说话,转过头来看着淡月。平静的等她把话说下去。
淡月的目光里带着几分疼爱和苦涩,沙哑的声音性感美丽,在说起风轻的时候,她的脸上隐约闪着母性的光辉。
“风轻这孩子,被师兄抱回来的时候,应该还没有满月。那孩子来的时候很弱,我看她第一眼,就觉得她根本活不过三岁。不过师兄——也就是目前我们师门的门主。师兄却对我说,这个孩子无论如何要养活,就算她将来身体不行不能修炼本门的心法,做个平常人也行。

()
当时我很奇怪。因为我们门派从来不收秉性平凡的孩子。凡事被带入师门的孩子,都是异于常人的,要么特别聪明,要么身体很强壮,要么长相很美,可以倾尽天下……
因为好奇,我便把风轻抱在身边亲自喂养。后来她长到三岁,身体虽然不是很好,但却异常的聪明。凡事都能够过目不忘。我很欣慰,三年的辛苦没有白费。
三岁后,她便和其他孩子一起生活。
按照我们的规定,这些孩子们都必须在竞争中长大。他们每一顿饭都不够每个人劝吃饱,只有强者才能吃到饭,弱者只能挨饿。这样,孩子们便都会想办法让自己变强。
风轻和那些孩子一起生活了半年,在他们中间她不是最强的,但也不是最弱的。我想,她大概也只能是一个普通的师门弟子。直到两年后,她无意间闯进了师门的藏宝阁,拿起了那支碧灵玉簪。
碧灵玉簪是师门的镇派之宝,它蕴含着极强的灵力,属极阴寒的上古灵物。因为它的阴寒之力十分霸道,不是寻常人所能承受,所以我门中已经有三代门主没有能力用它了。
但是它却被风轻轻而易举的拿了出来,而且拿着它风轻毫无异样,还能和其他孩子一样说说笑笑。
当时,师门之内,老幼皆惊。
师兄便认定这个孩子将来必然是我门派下一代的门主,碧灵玉簪沉默了六十年重新复出,也必定会引起一场动乱和纷争。这其中,有惊有喜,只是还需要细心地布置。
所以,师兄有一天带来了一个孩子,给他取名叫‘云洁’。
云洁来的时候差不多五六岁,据说也是个孤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生于何年何月,更不知道父母是谁。师兄把他和风轻及那些差不多大小的孩子们放在一起生活。然后渐渐地,云洁便和风轻成了朋友,吃饭睡觉练功读书,皆形影不离。
师兄很高兴,便有心把云洁训练成一把利剑。一把永远守护在风轻身边的利剑,为她杀人,为她救人,为她扫除一切障碍。而云洁这孩子也果然不辜负师兄的厚望。虽然受尽苦难,但他依然坚持,并且付出极大地努力,他的武功进益的很快,对风轻更是说不出的好。

第214章 两棵永远分不开的树(下)
淡月看着前方,继续说道:
“我们虽然是隐居的门派,但也需要生活。有很多冗杂的事物需要处理。掌门师兄和其他师兄们也会经常外出,而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做。孩子们的成长,大多是在放任自流的状况下度过的。
大概是在风轻十四岁那年,我忽然发现风轻和云洁这两个孩子有两天没有出现。问其孩子,他们都说不知道,更有从小不喜欢风轻的孩子趁机打压,说了不少风轻和云洁的坏话。
他们两个失踪了五天的时间,自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他们全身是泥土,不知道掉进了哪个山洞里。
我没当回事,只随口说了几句,依然忙其他的事情。
两个月后,他们两个又莫名其妙的失踪。
我只当他们自己去修炼,便没在意。毕竟十四岁的孩子在我们山里,已经不需要大人去照顾了。如果他们十四岁连野外生存的本事都没有,也根本不配做我们的弟子。
这次他们还是失踪了五天的时间,回来时不像上次那么狼狈。所以我连说都懒得说了。
从那后,每个月他们两个都会失踪一次,每次都是四五天的时间。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云洁在山谷的泉水中练功,上身的衣服被脱在岸边,他光着膀子站在瀑布下练定力,我忽然发现他的手臂上有好多道伤口,有的已经愈合,有的已经开始溃烂。
当时无论我怎么逼问,他都闭口不说。
于是我起了疑心。但他和风轻再次失踪时,我悄悄地四处寻找,找了一天多的时间,终于在一个很狭小的山洞里找到了他们两个。
当时我站在那个洞口,看着阴暗潮湿的山洞里,风轻靠在云洁的怀里一遍遍的哀求:小师兄,你不能再割自己的手臂了,在这样下去,你也会死……
而云洁却毫不在乎的说:不怕,只要你能好好的活着,我死了也开心……
我听后很生气,便闯进去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非要你们两个人跑到这里来要死要活?
风轻听见我的声音,立刻冲过来,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师叔,你把小师兄带走吧,我不要他和我一起死。云洁却冲过来把她从我的身边拉走,搂着她对我说:师叔,师傅跟我说过,我活着的意义就是保护小师妹。我不会让她死的,如果她的血流尽了,我把我的血都给她。

()
此时我才发现,风轻这丫头粉蓝色的裤子上沾满了血迹,从大腿的根部淅淅沥沥直到脚踝。而云洁的手臂上也有新割的伤口,伤口上的血有些凝固,但还有比较深的地方有血渗出来。
一时间我的脑子有些懵,方才想起十四岁的风轻,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而这两个傻孩子,却什么也不知道。一个以为自己要死了,另一个要把自己的血都给她……
或许,你会以为这是个笑话,你看外边这些孩子,七八岁就什么都知道,上小学就知道谈恋爱,接吻甚至更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可是风轻他们,那时候除了每天都在学习如何杀人,如何不被别人杀,如何练功,如何增长自己的力量,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外边的女孩子第一次例假是怎么度过的,但轻轻……开始的那些日子里所有的恐慌所有的疼痛,都是云洁陪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度过的。”
淡月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她的目光一直看着那两颗长在一起的树。
夏文渊忽然觉得心里好酸。从小到大,他都没体会过这种滋味。好像是心肺之中都蓄满了水,慢慢的往上溢,一次次的撞击他的喉咙,鼻腔,和眼睛。却无论如何也溢不出来。
他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无法发出声音,嘴巴张了张,又无奈的闭上,然后狠狠地咬着牙。
他也是很小就离开父母在部队生活的,原本以为自己受的苦已经是别人所不能及。却想不到风轻小时候比自己还苦。自己怎么说都有着特殊的身份,就算部队里没有特殊的照顾,但也不至于没饭吃。而她没有父母,没有亲人,三岁开始过群居的生活。那么小的孩子,如果不去争不去抢,连饭都吃不饱……
他不是女人,不能去体会一个女孩子长大时的恐慌和痛苦,但他有妹妹,他很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妹妹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是怎样趴在母亲的怀里哭泣的,而自己的母亲又是用哪种从未有过的温柔抚慰着她。
同为女孩的风轻,却只能和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男孩一起躲进阴冷潮湿的山洞里,惶恐的等死……
当一阵阵剧烈的酸楚和疼痛撞击着夏文渊的心脏,他终于明白,那个看上去阴柔冷漠一直守在风轻身边的男人对风轻来说意味着什么。
当她无奈的看着饭菜被别的孩子抢光的时候,当她被同门师兄弟们诬赖欺负的时候,当她生病难受希望能有个怀抱可以依靠的时候,当她第一次来例假以为自己要死时……
当她需要有人在她身边的时候,都是那个人守在他的身边,为她争,为她抢,照顾她吃喝,陪她练功,陪她度过漫漫长夜,陪她一起躲在山洞里度过每月最难熬的那几天,甚至不惜每一次都割破自己的手臂,把自己的血喂给她。
夏文渊明白,淡月说的这一件事,只是风轻二十年生活中的一点一滴。还有很多很多她没有说,或者她也根本不知道。但她不说,她不知道却并不代表那些事情没有发生过,那些不为外人所知的,发生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应该还有千千万万。
他们相互依赖一起长大,就像面前的两颗树,虽然不是同根生,但却已经根根相连,脉脉相通,就连树冠上的每一片叶子,都会在风起时为对方尽情的歌唱。
如果两个人只有一张饼,他把饼让给她,并不难。可如果两个人只剩了一条命呢?
夏文渊忽然发现,其实自己很肤浅。自己也根本没有资格去跟云洁争。
从一开始,他夏文渊就只是个迟到者。在她的成长过程中,他从来没有出现过。更没有为她做过任何事,哪怕是哄她开心一笑都没有。
两个前辈之间的恩怨,再随随便便许下的一句婚姻的诺言,便逼着她一步步走向她不想要的生活,可笑的是他还曾经对她抱怨,说自己之所以变成一个混蛋都是她逼的。而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居然为了那句话,落下了她珍贵的眼泪。
这一场被称为‘爱情’的遭遇中,到底是谁逼迫了谁?到底是谁伤害了谁?又是谁辜负了谁?
淡月见夏文渊的表情十分的复杂,好像是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他只是沉默不语,淡月也不知道他和风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她叹了口气,悠悠的说道:“我猜不透你和轻轻为了什么吵架。但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明白风轻和云洁之间的感情。希望你不要因为云洁而逼着轻轻去做什么,因为就在刚才,我阻拦云洁去找你,他当时就表态,如果我不躲开,他会开着车子从我的身上轧过去。”
夏文渊震惊,蓦然转头看着淡月。
淡月的眼睛里是自嘲的目光,她看着夏文渊,无奈的苦笑:“云洁这孩子从五岁入我们门下,师兄为了锻造他成为一把绝世利剑,让他吃了很多很多的苦。可我却一直在照顾他的生活,就像他的母亲一样,在他被师兄折磨的动也不能动的时候,每天都守在他身旁照顾他的伤痛和饮食。可是他依然可以为了风轻,不惜背叛师门,欺师灭祖,遭世人唾被弃师门追杀也毫不在乎。”
夏文渊终于彻底的明白了。云洁可以为风轻去这么做,那么风轻肯定不会为了自己和云洁离开。
像他们这些人,风轻,云洁,淡月,还有夏文渊……这些被世人称为‘当世豪杰’的优秀的家伙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块不可逾越的禁地。那块禁地并不一定和爱情有关,甚至和亲情,友情都无关。但那却是任何人,包括父母亲朋甚至是最心爱的人都不能践踏的角落。
所以,当夏文渊说,自己会杀了那个和风轻离不开的男人时,她义无反顾的选择离开。
他无法猜测她赤着脚跑出去时心中想的是什么,但他知道那时她脚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心口的疼痛更加尖锐清楚。而他当时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痛,却不知她的心比自己更加痛苦千倍万倍。可风轻这个脆弱又要强的小傻瓜,在他的盛怒之下依然选择乖乖的躺在他的身边,在他熟睡的时候悄悄地离开。
想到这些,夏文渊抬起手,从自己的衣领内拿出那一双玉佩。他是无意间发现那枚破损的玉佩已经被修复的完好如初的,昨晚在别墅里,只有他和风轻两个人。那么做这件事的人一定是风轻无疑。
她在临走前,把这块玉佩修复成原来的模样,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呢?
夏文渊沉思了良久,终于抬手把那两枚玉佩一起从脖子上摘下来。然后回身从后面的座位上拿过了一个象牙色的女士皮包,打开后把一对龙凤佩放了进去。


“这是轻轻地包,早晨她忘在了我的住处,麻烦你转交给她。”夏文渊把包递给淡月,然后发动了车子调头,迅速的开回别墅门口。淡月下车后,他回头看了那栋白色的小楼一眼,迅速的离去。

第215章 痛得幸福…
淡月进来的时候,风轻正坐在餐桌前吃饭。饭桌上自然是云洁给她做的她最喜欢吃的饭菜,风轻一边吃,云洁一边给她添菜,两个人分别坐在餐桌一角的两边,一个吃得高兴,一个看得开心。
看见淡月进来,云洁站起身来,叫了一声:“师叔,回来了。”
“嗯。”淡月把风轻的手袋放在门后的衣架上,换下鞋子慢慢的走过来,坐在风轻的身边,“你这丫头怎么回事?连师门特殊的联系方式都不理不睬,是不是皮痒了?”
“师叔,对不起。是我任性。”风轻低下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不敢看淡月的眼睛。
“师叔,她不是故意的。”云洁忙替风轻解释,“下次不会了。”
“你小子也很有长进,居然为了出自己心头那口恶气,要在我身上碾过去?”淡月生气的看着云洁。
“啊?”风轻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见云洁已经低头认错,又求饶的看着淡月,“师叔,你罚我吧,都是我的错。小师兄是找不到我心里着急才那样,绝不是对您老人家不敬……”
“算了算了!”淡月叹了口气,看着眼前这两个叫人操心的家伙,“你们都长大了,翅膀硬了。一个是叱咤风云的杀手,一个是我们天灵门将来的门主,以后做事要多想想,不要再任性了!”
“是。”风轻和云洁悄悄地对视一眼,同时低下了头。
“好了,我也饿了,你们该不会只准备了你们两个人的饭吧?”淡月看着二人,再次叹气,早知道这样,她真该留在山里静修,让师兄那个老东西出来给这两个小冤家擦屁股。
“有有有……我去给您盛饭。”风轻立刻站起来往厨房跑。
“呃,师叔,还是我去吧。”云洁羞涩的笑笑,比风轻更着急的进了厨房。
淡月摇摇头,去洗手间洗手。等她出来的时候,香喷喷的蛋炒饭已经放在了饭桌上。一看就知道,这是那个小子刚刚炒出来的,因为风轻的盘子里是新烤的披萨饼,可见他们中午根本没人吃炒饭。不过淡月还是很高兴,因为她本来就很喜欢吃云洁这小子做的蛋炒饭。
饭后,风轻回房间时淡月把她的包递给她,二人只是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什么。风轻接过自己的包转身上楼。
接下来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挤过来。
先是杜思哲的电话,说了没两句公事,便被他女儿扣子抢了过去,电话里那小丫头兴奋的叫着阿姨,并一定要风轻去她们家做客。风轻想起在燕京给她买的那个洋娃娃还没送过去,便答应扣子晚上去她们家吃饭。
刚挂了电话没两分钟,学校的张校长又打电话过来。先是为风轻能够再回薛城英才天成私立学校上班表示十二分的感谢,然后又说晚上要安排一个接风宴,把学校的老师都组织起来,专门给她接风。风轻只好把杜思哲抬出来,挡掉了这场接风宴。又答应张校长第二天一早就去学校报到。
在张校长的电话正在接通中的时候,手机便提示又有电话打进来,挂掉张校长的电话,风轻只好查看未接来电,发现是萧寒的号码,于是苦笑一声把电话拨回去。
“轻轻,你个小没良心的,怎么离开燕京都不跟我说一声?还跟我玩失踪,电话这么久都不接。你到底在搞什么?夏军长是不是去了薛城,他是为你保驾护航呢,还是专门为了宋家的事情过去的?想不到你一出手就是大手笔啊,知道宋家的事情出来后,从他们家查出了多少不良资产吗?三十几个亿啊,轻轻,我如果是财政部的领导,一定会给你颁发一个奖章……”
“停——停停停!萧寒,如果你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先把电话挂了。天知道我这会儿有多想睡觉,请你晚些时候再骚扰我好不好?”风轻无奈的靠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门被轻轻地推开,云洁端着两杯榴芽茶走进来。
“别别别!先别挂电话,我是想告诉你晚上七点半我到薛城,你等我吃晚饭啊。对了——跟天龙说,好久没见了,我挺想他的,尤其想吃他做的饭……”
啪的一声,风轻的手机被云洁夺过去扣上。
“小师兄?”风轻好笑的看着云洁阴沉沉的脸。
“喝点水,马上去睡觉。看你的两只眼睛比熊猫还难看。”云洁一边说一边把风轻的手机关机。
“……”风轻可怜兮兮的看了云洁一眼,发现他丝毫没有通融的意思,只好乖乖的跑到床上去躺下。
云洁把窗帘拉上,空调的冷风调到最小,然后拿了夏凉被搭在风轻的身上,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下去。
风轻闭上眼睛,感觉身后慢慢靠过来的怀抱,轻轻地动了动身子,想要翻过身去和他面对面,却被他的手臂紧紧地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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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兄……”风轻低声叫他。
“睡觉,不要乱动。”沉闷的声音带着几分焦躁,听起来这个家伙有些恼火。
“哦。”风轻不再说话,乖乖的躺在那里,任由他从身后搂着自己。
屋子里很安静,外边的风声和蝉鸣声都被挡在厚厚的隔音玻璃之外。
二人的呼吸都很轻,好像是担心吵到对方一样。
风轻明明很累,累的全身酸痛,眼睛也睁不开,可就是睡不着。感受着背后的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和他呼吸时轻轻嘘在自己脖颈的气息,她的脑海里闪过的全是那张冷酷的焦虑不堪的脸。
他说过的话一字一句的在耳边回放,甚至在车子里令人喷火的激|情,也在她眼前一幅幅的闪过。渐渐地,耳边的呼吸声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的低吼,她仿佛又感觉到他掐着她的腰在她的身体中猛烈地撞击,他的手因为经过千锤百炼而粗糙有理,似乎要把她的腰掐断一样。他把他的狂热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里,也把他的样子刻在她的心头。
过了许久,当风轻快要受不了的时候,身后的云洁忽然出声问道:“轻轻,睡不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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