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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炽之七州卦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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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我们的交易,是你失信与我在先,我没有问责于你,已然是照顾你了。”

    “小君郎,我真是……这事它真不怨我啊!”

    “那金子就是我给你的封口费,此时哪说哪了,明白吗?”贤之在气势上足以压倒千军。

    闫老板畏畏缩缩不敢吱声,听了这句立马来了精神,“我从未见过小君郎,从未!”

    “那南平君如果找上门来?”虽然贤之心里明白,从许未初那可知,他剥夺了南平萃的供药资格,一时半会南平萃还不知道这药的真伪,但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

    “小的也不认得什么南平萃!”闫老板认起怂装起傻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我还要回去给父亲复命,你好自为之。”

    “父亲,小君郎莫不是……”

    “怎么,我没告诉过你免贵姓李?”

    贤之故意留了这么个人话头,那闫老板思来想去,差点就抑郁成疾,这个出手阔绰,谈吐不凡的小郎君,与皇宫怕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莫不是皇亲贵族?

    没出两日,闫老板就逃离了朔方。

壹佰贰拾贰:人犬同餐 贺兰石砚

    王道此时正端着一盘狗食对着一只名贵的棕犬。

    “狗大爷儿,你吃的很高兴,我却笑不出来!”

    这段时间变着花样给这个狗主子做各种好吃又好看的餐食,王道有些耐不住性子了,独眼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

    也不知道他从何时就凑了过来,“王刀呀,你且不要逾越了界限,这李府不比别处,我就说句犯上的话,不比那宫墙里边差一分。”

    “圣上就毫不知情?”

    “知情不知情不是关键,重点是圣上对此便是视若罔闻。”独眼看着王道蹙起的眉头,“这就是圣眷在握。”

    王道拍了拍手里的灰尘,“我现在很享受这份差事,简单,酬劳也不菲。”

    独眼看着他又挪步到了厨房,默默摇了摇头。

    “你这样的技艺难于安分。”

    王道终于见到李辅国了,这一天来得并不晚。上次王道和独眼的谈话没几日,李辅国的棕犬死掉了,第一个被抓来兴师问罪的不是别人,正是这王道。

    “说吧!你怎么做的?”李辅国话指王道。

    王道缓缓抬头,随即看到了这个其丑无比的宦官,“大人!那狗不是因为我的餐食而死。”

    李辅国看着眼前这个衣衫破旧,模样不堪的厨子,“你可有曾任官职的亲属?”他觉得这个厨子面熟得劲。

    “小的不是朔方之人,更无曾任官职的家人。”

    李辅国想也是自己多虑了,那曾被打下死牢的人怕是已经到东边送死了吧!

    “听说你有一把刀,能做出我爱犬最喜爱的餐食。”

    “大人,我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你叫何名?”李辅国问了这句,又抛出了一问,“如何证明棕犬不是死于你的渎职?”

    “小的王刀!这事很简单,小的那日做的餐食有人也吃过,他既然没事,棕犬有事就与小的没有任何关系了。”

    “还有这等事,那人是谁?”

    王道伸手一指,指的正是进府时刁难自己的家仆,李辅国亲审家仆,他一向贪食美味,时常是跑到后厨偷嘴。

    王道几次还主动送食,从不阻拦,直到发生了这事。

    最终也不知道这棕犬是突发恶疾还是什么原因,家仆给王道洗脱了嫌疑,却因为嘴馋言行不端给打了板子。

    独眼故意在李辅国面前说了好话,“大人,这个王道的厨艺我也略知一二,何不让他做一餐给大人尝尝?”

    独眼或许是疯了,居然让自己的主子和他的狗吃同一个厨子做的菜。

    可是,李辅国也是个背道而驰的,“哦?既然你都力荐了,我不给个面子,反倒是小气了!好,那你打算给我做一道什么菜呀?”

    “一道宫墙里头才吃得到的菜!”王道这个人鬼呀,他最知道这个大宦官的觊觎奢华之心,故意这么说。

    “哦?说来听听。”李辅国对这个菜提起了兴致。

    “葫芦鸡,这可是太上皇的专属菜肴。”

    李辅国光听闻这菜名就是心头一亮,“这菜,你居然也会?”

    “不瞒大人,小的已故父亲曾有幸求教于一位告老还乡的御厨。这才让我这个半吊子学了来。”

    “哦,还有这么一说,那你倒是说说这菜有何不同?”

    “说起这葫芦鸡,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它要把鸡捆扎起来,然后先煮后炸,这样做出来的鸡肉不但香醇酥嫩而且形似葫芦。”

    “看来你还真是个身怀绝技的厨子,好,就吃这道葫芦鸡!”

    时间过去不到三炷香,一盘精美绝伦的葫芦鸡就呈了上来,王道暗暗躲在后厨不肯出来,就等着独眼给他传话。

    独眼过来的时候表情凝重,“王刀,你不要躲着啦!你可知道你这是陷大人于不忠不义!天下菜式那么多,你为何独独选了这一道。”

    王道之所以不肯面见李辅国,就是怕他从前没吃过正宗的葫芦鸡,当众不满这口味,从而发落了自己。

    可他也明白正是因为李辅国未曾吃过,努力做到形似,即便是味道有所偏差,只要不难吃,是美味的,他都极有可能过关。

    等着李辅国差人来唤,才显得出他是个厨子身份,是个胆小怕事处处唯唯诺诺的下人。

    “独眼,可是,可是小的也是一片孝心呀!”王道故作难色。

    谁知独眼一把揽过王道,“以后发达了,苟富贵勿相忘哈!”

    王道还以为出了岔子,被他这么一说不禁喜上眉梢,“有福同享!”

    两个人肩并着肩去见主子,独眼一路邀功,“我可不是白白得了你的许诺,我是帮过你的。”

    王道自然记得那入府时对方的及时解围,连连点头,待到见了李辅国,便是得到了特许,以后专门给他一个人做菜。

    除了他进宫不得空,其余餐食都由王道亲自操刀动手。

    贤之这几日在闲人斋得了闲,没了要紧的急事,就把最新的一些情况和别院那几位一一详述,说完后落了一个麻烦。

    之休可算逮到了他得闲,寸步不离跟着他,闹得他无可奈何。

    “贤之,你带我去放风筝吧!”之休央求着。

    一提风筝贤之就想到疏离子,当即否决,说什么也不肯去,“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闲人斋呆着,我还要给七郎淘换砚台。”

    “砚台,有什么难的,你想要什么样的?”之休口气倒不小。

    “你莫要吹牛,七郎的要求也不低,至少找一块纯正的贺兰石砚。”贤之对他还抱有一丝希望。

    “我们别院里有几十块各色砚台,我去求了娘子给你要来一块,你就不必出去跑了,但是有一点要陪我玩!”

    贤之只想着要砚台讨好匿冥,哄小丫头开心还不简单,随即点头。

    这成色尚佳的贺兰砚算是到手了,贤之就彻彻底底被之休困住了。陪她摘花,还要玩翻花绳,最可怕的要陪她踢毽子。

    贤之最讨厌踢毽子,因为他平衡感很差,每次都是踢一个就败了下来。

    惹得之休乐的前仰后合,贤之一脸的埋怨,“早知道你这么取笑我,我真该去外边买一块,哼!”

    之休换了一副服软的表情,“不笑,不笑了,我们继续吧!”

    再说拿到这砚台的匿冥,没有夸贤之一字半句,略显嫌弃地放置一旁,“你就为了这样一块,在院子里折腾了半日,我看啊,你就是太清闲。”

    “你最识货,怎么,这块不好吗?”贤之只关心那砚台得不得他的心。

    匿冥看也不看一眼,“好是好,就是你得来它付出的代价太不必要。”

    “你满意就好了,我是见你的砚台快用尽了,临时起意,好用就好。”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匿冥知道这小子鬼得很,无功不受禄,他肯定是又遇到什么事了。

    “我哪有那么势力,不过是举手之劳,怎么?七郎以前就是这么怀疑哥哥的赤诚之心?”贤之甚是不满。

    匿冥倒是有了一点不好意思,“看来还真是单纯好心,不过话说回来,先知你呀,跟魏卜不一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哥哥比我赤诚对不对?”

    “难道赞扬你哥哥比你强,你很不开心吗?”

    贤之语塞,哥哥被认可自己自然开心,但被哥哥比下来,心里也着实不是滋味。

    匿冥挑着眉毛,“知道就好!”

壹佰贰拾叁:一梦乍醒 千里加急

    这月,黑面照例跟南平萃半夜暗中碰面。

    “属下无能!”说这话时,南平萃一把将项上指环大力坠下,双手奉到对方眼前。

    “怎么,你以为脱离我,便可安稳无忧?”

    “可是属下已经接连几次计划失败,无颜面对您啊!”南平萃头还是低低的。

    “你也知道你的问题!”黑面人并未呵斥,“你是不是觉得离开我,还能有命活下来?”

    南平萃陷入沉思,他不想死,一面是朝廷,自己暗无天日地躲躲藏藏;一面是黑面人,他藏的更深更隐蔽,自己这么久都未能摸透对方的一丁点线索。

    可想而知,他的路子够野。

    “这么说,你还愿意留下我?”

    黑面人冷笑了一声,“算你运气好,听闻狗皇帝过几日要祭天,你可以……”

    黑面人悄声交代了南平萃一系列计划,南平萃边听边点头。

    这次的祭天大典来的唐突,原本刚举办了圣上的生辰,不适宜再耗心费力,可据说有那么一晚,圣上夜半惊醒。

    说是他做了一个梦。

    梦到有有一个小童子从天而降,他就在圣上不远处蹦跳着,只要他一接近,他就往远走去,圣上就随着他的步伐往前赶,越走越觉得眼熟,这不就回到了长安城的城门了吗?

    就在圣上马上要推开城门,缓缓进入找寻那童子之际,那大门却轰然倒塌之势。

    圣上被这梦惊醒,久久不得入眠。

    岐王深信仙人托梦,“圣上,以老臣来看,这是个好预兆。”

    “何以见得?”圣上满心疑惑。

    “那童子便是圣上您呀,圣上注定是要回归京师,背后的旧史已逝,眼前的就是新生。”

    圣上听闻岐王的一番说辞,不免心头一热,“哈哈!”地笑了起来。

    “不过,圣上自古万事皆因果,我们不能坐享其成。”

    “那以皇叔的意思是?”圣上颇为关切。

    岐王吸了口气,“祭天,祭祖。”

    圣上一口答应,就这样,祭天大典虽是临时召开,却筹划着准时举办。

    圣上把李辅国和岐王叫到了勤政殿,为的是最近铺天盖地的奏折。

    “两位爱卿,看看这些吧!”

    两个人传阅着把奏折打眼一看,顺时明白了,原来,今日圣上召见他们是为了旱情一事,前阵子那个刺史于杜行就是第一个因为此事遭殃的人。

    岐王心里暗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还是李辅国先开了口,他从来都是最诡计多端的一个,“圣上,老臣以为,这赈灾一事最有发言权的当属那户部尚书。”

    “哦?你是要我把侯玄松召过来?”圣上反问。

    岐王第一次感觉到这个死敌没有针对自己,还有些不习惯,虽说他把问题踢给了自己的亲家,但也不足为奇,毕竟赈灾也是户部管辖范围内的。

    “老臣也以为侯尚书上次的军粮筹措颇为有功,能人志士该当为国效力,为圣上分忧解难。”岐王附和着。

    “好,既然你们二位难得如此意见统一,我便下诏命侯玄松前来灵武。”

    可江南道毕竟距离关内道较为遥远,灾情不等人,圣上的圣旨八百里加急,等到他来之前还是要有人挺身而出,抵挡一阵。

    圣上细细盘算,打算次日早朝慢慢推选。

    李辅国和岐王离开勤政殿,并排往外走着,两个人保持着一米的距离,彼此侧目,话却不多。

    “想不到这次李大人没有执意考验本官,我是不是要略表介意呢?”

    李辅国轻生一笑,几乎听不见什么笑声,“怕是岐王殿下多虑了!”

    “这么说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岐王暗讽。

    “呵呵,我府内还有事,就不陪殿下闲话了。”

    李辅国接着就溜了,他不想跟这个日渐暴躁的刺头儿发生正面冲突,自己处心积虑、卧薪尝胆这几十载,万万不可错走一步。

    否则,便是满盘皆输。

    岐王回到府内,特意在饭桌上把今日这个消息告知了侯督灵。

    “督灵啊,圣上打算把侯尚书调回朔方。”

    侯督灵心情大悦,“父亲,这是真的吗?何时调任?”

    “圣旨现在正在八百里加急,奔在在路上,不日,你们父女就可以见面了。”岐王吃着盘中的菜品,轻声相诉。

    “父亲,待我家父到了朔方,可否让他住在岐王府?”她貌似有些口不择言了。

    “这个……”岐王理解这丫头的思亲之切,但侯玄松不是一个平头百姓,随便便可借宿寄住,他毕竟是当朝的户部尚书。

    他略感有失体统了,“这个到时再议不迟,快吃饭吧,莫要凉了!”

    侯督灵其实对自己的父亲感情并不是特别的深。只是母亲过世以后,这便是她唯一的血亲,就算她跟他再有矛盾,都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

    于是侯督灵就开始盘算父亲来了以后的衣食住行,当晚就叫了五个丫鬟,开始着手收拾舒适的被褥。

    整个院子里都其乐融融的,也难怪,自从他跟鹿游园以及鹤引彻底以假死讯划清界限后,她便没有再笑过。

    “少夫人,真是厚福之人,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圣上亲自下旨把侯尚书接过来,这是多大的恩泽呀!”小丫鬟边叠着被褥,边嘴甜的紧。

    侯督灵嘴角上扬,“就属你最会说,不过是为了公事,希望以后大家都离得近些,也好互相照应。”

    “如果侯尚书来了,一定会很疼爱少夫人的,这几个月来,少妇人受累受苦了。”

    侯督灵隐去了笑意,这话多明显,刚才夸了自己是福厚之人未免太过牵强,实则她所遭遇的一切都足以说明她是一个寡命女子。

    “你先下去吧,我有些累了!”

    翌日,女师傅告知了侯督灵,贤之去了原州,随后她才说了一个鹿姓,就被她把话题岔过去了。

    “我家父要来灵武了,我想多多亲近,把他接到王府来暂住,不知道他可否久驻朔方城。”侯督灵随意地闲话。

    可女师傅却颇为上心,“暂住岐王府?”

    侯督灵眨了眨眼睛表示肯定。

    女师傅连连摇头,“不可,不可!”

    “为何如此说?”

    “如真那般,娘子可就劳心了。”

    侯督灵想着劳心这二字,不禁失笑,她定然是洞悉了一丝半点,她和那鹿游园有所牵绊,上次买布料的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家父一到,他熟识鹿游园,在岐王面前容易说漏了嘴。

    “我怎么就忘了这茬儿……”

    “好了,还是好好养着身子,你看你又清瘦了不少。”女师傅对侯督灵颇为关心,这令她在百无聊赖的生活里找到一点安慰。

    “恐怕,家父来了,还真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都是利处。”

壹佰贰拾肆:矛头明指 原州缓兵

    大殿之上,一众权臣七嘴八舌,正苦于这如虎袭来的难抵旱情。

    “回禀圣上,山南西道的灾情还未实质缓解,灾势如潮水一般顺北而上,据下边上报,已经过了凉州、岐州、陇州。”一个大臣音色洪亮。

    另一个补充道,“刚刚获悉,原州,也沦陷了!”

    李辅国看了眼下边躬身而立的众臣,“圣上,这灾情来的蹊跷,数州生灵涂炭,怕就怕是有什么隐情!”李辅国知道圣上的心思,他想在侯玄松到任前,有所作为,堵上悠悠众口。

    “哦?那你说说看是什么隐情!”

    “这……微臣不敢逾越了,只能详问袁天师!”

    袁淳厚先是一愣,原是户部的差事,瞬时就落在自己的头上了,这可不是什么分功的好活,搞不了可就掉了脑袋。

    “回禀圣上,请许老臣回去参透天机,方可回来复命。”袁淳厚不敢当朝回绝,只得缓上一步,求助他人。

    下了朝,他就直奔鹤引府上,说明来意后,鹤引先是安抚他,随后就登门闲人斋,在贤之的书房里一坐就是一下午,其间匿冥也进去了。

    “这么说,李辅国又把矛头指向了袁淳厚。”贤之思来想去。

    鹤引顾不得喝茶,“这个钦天监你说不足轻重吧,实则不然,你若说他权势重地吧,怕也是言过其实,但就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棋子,也不可再落入他的手中了。”

    “他这么心急,是想用自己的人把袁淳厚取而代之吧!”

    匿冥在一边拨弄着几册书,也不发话。

    “你说要不要去原州看上一看?”鹤引主动提议。

    “你想拖时间是吗?”贤之撅了噘嘴,“倒是个好办法!”

    “我是觉得留在朔方,如若数日拿不出什么好的应对策略,那宦人可真就得逞了。”

    匿冥这时才缓缓抬起头,“哦,原州,好地方,算我一个!”

    “七郎,我们可不是去游山玩水,如今的原州怕早就不是你原先听闻的那般美好了!”贤之不想他一路奔波,跟着吃苦。

    “我这次怕是不能跟你一起去了,过几日就是祭天,圣上让我负责相关事宜,不然的话还能护送你而去。”鹤引看着贤之。

    匿冥也随即看向贤之,“那原州距朔方不过一两日的路程,你们这么小题大做,像是要各奔天涯似的,未免太可笑了!”

    贤之瞪了一眼匿冥,“那是因为鹤引大哥不放心我只身前往。”

    “我不是都说了,我想去原州!”

    鹤引不想听他们俩扯皮,“那就有劳你一路上护好贤之!”他第一次这么客气地跟匿冥说话。

    贤之微皱眉头,“我不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孩童啊!”

    “我不过是也就是正好想去原州走一走,你们不必太感谢我,顺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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