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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炽之七州卦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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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厅内,李辅国竟然没有一点担心他会逃跑之意,还是先前的态度,“他呢?”

    王道胡诌的本事不小,随口就来,“大人,他那眼越来越不中用了,实在是来了添乱,正闭着休养咧!”

    此时,棕瞳瞥了眼李辅国,李辅国手里正握着一道密旨。

    “来坐吧,这酒都给你斟满了!”

    “大人,这是……”

    “怎么?你还有话要说嘛!”李辅国把密旨递给棕瞳,她随意把它掷在了一旁。

    颇有心计的王道看出来这几个动作之下的深层含义,原是大伙儿庆贺,怎么先给自己这个人肉棋子首先倒满了酒。

    更怪异的事,那捉拿鹤引的折子不应该在他手里被大肆炫耀,怎么会只字不提,这不符合他跋扈的性子,再者,送圣旨而来的太监在哪里?没喝一杯就打发了?

    “这酒怕是料足的很,不能喝!”王道心中暗念着。

    棕瞳发了话,“怎么,你是还想进那厢房好好静一会儿?”

    “不敢不敢,只是大人,我见那独眼实在是不太好,再不请个大夫看看,也太……”王道心里这个悔呀!为何刚才不听了独眼的劝话,逃了。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来吧,坐过来我们喝一杯!”李辅国催促,明显地耐心不足。

    王道搪塞不过,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棕瞳紧紧盯着他,李辅国面色阴沉,早就不是之前的模样。

    “哈哈哈……大人,圣旨一定是下令调查大理寺的吧!”王道转而一脸惊喜之情,“那确是要好好庆祝一番!”

    “你知道我留了你到今日,为了什么?”李辅国看着王道。

    “自然是帮大人探究大理寺的底!”

    “可是啊,如今我不想知道大理寺的任何事了呢?”

    王道不知道圣旨里究竟写了什么,足以令眼前疾恶如仇的大恶人主动放弃奸计,但他知道自己怕是要危机重重了,“既然如此,大人便就宰了小的吧!”

    说着,王道顺手放下杯子,匆忙跪在了地上。

    “杀你?我当年都没下手,如今更是……”他边说边看了眼棕瞳,“喝了这杯你便回到独眼那边休息去吧!”

    “是!”王道颤颤巍巍地举起那个沉重的酒杯,犹豫了再三,一闭眼,仰着脖颈就饮了。

    他前脚刚走,棕瞳便眉头紧锁,“斩草要除根,我们不是说好了?这又是唱的哪出!”

    “原你认了我这个爹爹,还是听我一次吧!”李辅国劝慰着。

    “他虽不知情,但已经毫无用处了,圣上的旨意明确,不允许再追究下去!”棕瞳眉头紧锁,“可是爹爹,我们这次怕是要半途而废了!”

    李辅国怎么会不气,但再发脾气也无用,“圣上估计已经听多了鹤引的耳旁风,你先前下的那些功夫没白费,不然的话,这圣旨就和那建宁王一样是赐死的!”

    棕瞳将酒杯推翻,一脸无奈,“爹爹,我们精心筹划了这么久,终究还是无疾而终,我不甘心!”

    “谁说是无疾而终,建宁王之死,足以保证你的儿子稳坐宫内,我是揪心圣上知道了多少!”李辅国陷入沉思。

    棕瞳,或是此时的张淑妃却不以为然,“仅仅死了一个建宁王,还不够,那战场上的广平王才是最致命的威胁,有他在,何时轮的上我儿子他日继承大统!”

    “嘘……你切勿提及这些要命的浑话,这四周有没有其他人,你我都不得而知!”李辅国四下打量着。

    张淑妃意识到这点,赶忙依附在他的身边,“爹爹,最疼奴婢了,我给你说的戏词可是茶馆子里最新的段子,你可还欢喜?”

    李辅国也做出一副颇为受用的样子,“甚好!甚好!继续说……”

    张淑妃挑了挑眉,顿了片刻,发觉周围并无异响,“爹爹,不论上头知道多少,如今的朝局他离不得你,不会有什么大难临头的差池,当务之急是帮我想下一步。”

    “这个急不得,要一步一步来,你擅自杀了棕瞳,扮成今天这副模样,千万要谨慎,一会就要回宫了吧,不要每次都拿上香拜佛的借口,咱们这位圣上也不糊涂!”

    “夜里出来我都称病,由宫女冒充一番!”张淑妃轻声道。

    李辅国眉头微皱,“你恩宠于身,这半月莫不可贸然出宫了。”

    那边,王道再次与独眼碰面,场面甚是尴尬。

    “独眼……独眼,你快看看我的脸,你看我是不是不中了毒?”王道踉踉跄跄地推开房门,一步冲了进来。

    独眼一个激灵翻起身,努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王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不好了,怕是那个女人不是简单人物,她把圣旨也带了来,我来请你的功夫他们看了那圣旨,上边一定是不利我的事!”王道振振有词。

    独眼却嗤之以鼻,“你怕是太把我们这样的人当回事了,圣旨上会提到你?那娘子是张淑妃自然不是一般人物,不然我的眼睛还能给戳瞎?”

    “……我说呢,她怎能有权从太监手里拿到圣旨,李辅国打击大理寺的阴谋怕是落败了!”王道叹了口气,“看这次的情形,是有利鹤大人,可我却没命活了!”

    “你不会给喝了什么吧?”王道查看着他的奇怪神情。

    王道瞪圆了眼睛,“怎么?你也知情,他们给我喝了毒酒,既然计谋失算,我这个所谓的人证也是废物了!”

    “哈哈哈……你就这胆识?”独眼笑得顾不得解释。

    这可吓坏了王道,“我死了,没准下一个就是你!”

    独眼定了定神儿,“即便如此他也不会杀你,你虽毫无用处,他却不知你的来府的目的,也不知道你了然他所有的阴谋,杀你有些多此一举,要杀的话上一次罢黜官职时就动手了!”

    “可是……那个张淑妃我们都见过,他们不会担忧?”王道问的极是。

    “所以我求你帮我啊!”

    “我?……和你一样自身难保啊!”王道摇着头。

    独眼也跟着摇着头,“不!你还有他们……”

    “可我出不去,这李府到处都是府兵,我不懂功夫,完全出不了这道门。”

    “我有办法,你带好你的贴身物品,我们这就逃出去!”说着,独眼就起身把炕下的席子揭开,映入眼帘的是几条木板。

    “你不离开这里,原来……独眼,你早就不想受命于他了,对吗?”

    “确切地说是眼瞎后!”

    两个人边往下探着,边谈论着先前的话题。

    “既然有这密道,不是我帮你,实则是你帮了我啊!”王道不禁慨叹。

    “光有这个怎么能够,能出了这道墙不是根本,活下来才是关键,你说呢?”独眼手提油灯,在前边开路。

    “我们连夜去找鹤大人,或许他有办法。”

    二人从地面翻出,在弄堂的大树底下一前一后往大理寺奔去,此时的天开的下起细雨,阴霾的乌云压抑着人喘不动气。

    街上行人稀少,大理寺门前的台阶被雨水冲刷着干净整洁。

    “快,快去敲门!”独眼催促。

    王道急惶惶往上跑去,独眼在后边“噗通!”一声穿了来,雨太大,王道眯着眼回身打量着,一个身影飞速闪了上来。

壹佰肆拾陆:天竺古刀 黑面出击

    贤之被请到大理寺的时候,鹤引和鹿游园正翘首以盼着他。

    “你总算来了,贤之啊!出事了!”鹿游园先开了口。

    鹤引补充,“王道死了!就在大理寺门前,那会下雨的时候。”

    “去看看尸体,再说吧!”贤之心情颇为复杂,他还参不透李辅国的用意。

    他想要杀了王道很容易,为何非要选在大理寺门前,匪夷所思,看到尸体的时候,贤之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

    两具尸体被分别摆放在案台上,身披白布,贤之三人揭开布细细打量着背心穿透过来的刺穿伤。

    仵作在一旁解释:“鹤大人,这不是寻常兵器,换言之,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兵刃。”

    “凶器还在吗?”贤之问到。

    鹤引紧接着催促,“快去取!凶手没有抽出凶器,两人先后遇害,这把刀便是插在了王道的心口上。”

    仵作将刀小心奉上,“大人,请过目!”

    贤之端详了一会儿,又查看了他们身上的其他物品,就跟他们两个回到了前堂。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先开口。

    贤之发了话,“不是李辅国!”

    “是不是你查到了什么线索,赶快和我们说说吧!”鹤引催着。

    鹿游园也守在一旁亟不可待的样子,“那还有谁胆敢在大理寺门前撒野,怕是要急着投胎吧!”

    “这兵器叫大马士革刀,你们都看到了它周身的精美花纹,这刀应该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这大马士革刀很名贵吗,我怎么从未听闻,还是头一次见到!”鹤引盘问着。

    “难不成还是有钱也不好买的物价?”鹿游园补充。

    贤之频频点头,接着说到,“这种特殊的花纹不同于我们大唐淬火花纹,它可不是为了美观,是能够使刀刃形成细密锯齿,无法分辨,却用起来却更加锋利。”

    “这么来说,这刀不是大唐之物?”

    “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源自天竺国。”

    “天竺国?”二人异口同声。

    “嗯,我也得是早前在魏府内见过一回,因为刀身过于精巧绝伦,印象颇深!”

    “既然这刀鲜少人有,就大大缩小了凶手的范围。”鹤引正欲派人去兵刃黑市上查探,一下被贤之拦下了。

    “不用去了,我知道是谁干的!”

    “难道就不会是李辅国雇来了异族人对王道赶尽杀绝?”鹿游园满脸的不解。

    “他可以在别处动手,为何非要跑到大理寺门前,且不说圣上还平息了他与鹤引之间的纷争,勒令不予置评,即便是没有,他也不会愚蠢到自找麻烦吧!”

    鹿游园颇为受用地点着头,“那还能是谁?”

    “自然是那十字谷中的叛党,他们勾结异族也不是一时半日的事了,这王道二人是从李府跑出来的,眼睛受损的自然是他提及过的老奴,他们死在鹤引的辖区内,自然是为了挑起是非争端,他们唯恐朝野太平。”鹤引说的头头是道。

    贤之却只赞同了一半,“挑起这层纷争不假,可疏离子何其狡猾,他会故意留下如此显眼的兵器等着我们找上门?”

    “你的意思是?”鹤引追问。

    “你猜的没错,洪荒的主子动手了!”贤之捻着手指,“他想挑战疏离子,可能他着急了!”贤之一脸的严肃。

    鹿游园听不懂他们的谈话,也不再插嘴。鹤引一下就惊醒了似的,“对啊!我居然把他给忘了,没错,你分析的在理,一定是他忍受不住疏离子的挑衅,先下手为强了!”

    “不,不,不对!嫁祸疏离子是次之。”贤之起身来回走着,“他是着急于刺杀圣上一事,挑起大理寺跟李辅国的争端才能趁火打劫。”

    “他是怕……”鹤引想揣测无奈心中还是不明,话只说了一半。

    贤之看着他吐出四个字:“返都在即。”

    三个人安静了片刻,贤之并不担心鹤引如何处理这个案子,更为要紧的是暗地里的麻烦。

    “这个事先压下去,明面上应付了事,对了,游园君,你那边可有进展?”贤之跟鹤引交代了一句,转而看向鹿游园。

    “鬼见愁查了这段时日,就是查不到他们的粮源,无能之辈啊!”

    贤之也不责难,“木排呢?”

    “那木排还都沉在人工河内,贤之,你要不要去查看一番?”

    “早就该去看一眼了,走!”贤之随即起身,随着游园君去了城外,留下鹤引简单处理这个案子。

    临走前,贤之嘱咐他,“叛党行刺之事暂且不提!”

    鹤引埋怨着,“我知道的,你以为我真糊涂了嘛!”

    李府内,当李辅国听闻独眼跟王道两人消失不见了,颇为恼火,连连摔碎了几个杯子。

    “大人息怒,大人,要不要去请棕瞳娘子过来啊?”仆人试探着询问。

    “不要惊动她,每次闭关都不要打搅她,只管把饭按时送到门外。”李辅国故意瞒着所有人演这样一出戏,心力交瘁却也无可奈何,“走,去看看他们是如何人间蒸发的。”

    “大人,我们都查了,那炕下有地道,通往府外。”

    “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他们就算跑到地府也要给我逮回来!”

    仆人吓得打着哆嗦,“大人,他们……他们已经死了啊!”

    “什么?”李辅国一下起身。

    当他得知他们的死因后,心里的气一下子像撒没了,他心里琢磨:一定是张淑妃按耐不住性子,一定是她!

    “她真是糊涂啊!这不是多此一举,能如何呢?不过是一时之快,图个舒坦,圣上是不会为此打击大理寺跟鹤引的,更不会褒奖自己什么,虽说那两人都是李府的下人,可是如今有被圣上压下来的奏折,自己还敢拿这两个下人的命去闹事,找大理寺的麻烦!”

    他们到了人工护城河后,贤之在一处浅水湾,附身查看,水流不急,由于刚下雨的缘故,水位有所见长,可还是能够看到河内的情形。

    “这段时间以来,就没有百姓去报官,说着水下有异常?”

    鹿游园摇着头,“一个都没有!”

    “难道是城外河道鲜少有人到访,正巧无人察觉?”贤之喃喃自语。

    “贤之,这不会是他们布置下的桥吧,难不成他们想有朝一日攻城?”鹿游园早就想说出自己的猜想,却不知是否属实。

    “嗯……除非是安禄山派兵过来,可依前线战局来看,他为何会在连败两次的情况下布置了这坠石木排?”

    鹿游园往前走了两步,细细查看着附近的地形。

    贤之也掸了掸身上不小心沾到的水,缓缓起身,往前跟上了鹿游园,“游园君,你发觉了什么?”

    他摇了摇头,“没有!真不知道他们费心费力的折腾到底想干些什么?”

    贤之一脸的忧愁,脸色并不好看。

    “你刚才说了什么?”贤之问他。

    “说他们折腾什么!”

    “折腾?”他似是想到了一些东西,又不是很确定,于是用了“未卜先知术”,所以脸色瞬时难看。

    鹤引还颇为惊讶地关切,“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你不会是着凉了吧,我们回去吧!”

    “不急,我没事。”贤之回望了一眼十字谷的方位,“我知道他们的目的了。”

壹佰肆拾柒:飞书求援 水洼捞针

    叛党还是给他溜了,侯玄松惩罚那两个追踪不利的御林军,此时一点也不考虑鹿游园的面子了。

    花落秋在一边监察,两个人被吊在院内的树下,不给吃喝。另外一个护送了侯玄松的则好吃好喝在室内舒坦得很。

    花落秋心想若不是先前自己这边损兵折将,怕是今日吊在这里的不单单只两个人,仔细一想心头不禁发凉。

    “你们一路追到哪里把人给跟丢了的?”花落秋一脸烦躁,只想尽快解决叛党一事,也便不再身心煎熬。

    “回……回花先生,还是在那处染坊,怎么也……也寻不见了!”一个偏瘦的御林军回复她。

    “没道理啊,上次他扮成了灾民,这回难不成还凭空消失了?”

    另一个也搭着话,“真的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没影了,别说什么灾民,就是一只苍蝇我们都得给他拍死!”

    花落秋心里明白,这就是因为吊在这里受罪难受,不然以他们训练有素的风格,平日里话都一般不超过五个字。

    “我这就求了尚书大人放你们下来,实在不行,我们再引蛇出洞!”

    两人互望了一眼不再出声。

    花落秋见到侯玄松,一下哭了起来,这可把侯玄松唬住了,“你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尚书大人,是我无能,不仅害您受伤,还连累同仁受罚,我罪不可恕,你把我押起来发配回朔方吧,我任由鹿大人处置!”

    侯玄松听明白了,她这会儿开始打退堂鼓了,想要一走了之,那怎么可以,他才不会这么成人之美。

    “哪里的话,你真是给吓糊涂了,我不过是小以惩戒,身居高职,不赏罚分明,以后怎么管教部下呢?”

    “在下明白,可是大人,我们现在还没有线索,不知道这叛党的势利之大,接下来要如何抓捕?”她既然走不了就把问题抛出去。

    侯玄松其实心里也没数,于是急中生智想到了一个最后的杀手锏。

    “你现在去把笼中鸽取来!”

    花落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什么!大人,你是说……”

    “信鸽!”

    侯玄松还是走到了这步,他一点也不想在人前示弱,尤其是一个自己从前百般刁难后又慢慢示好的人面前,但他没有办法,他知道当日在江南道若无他的助力,自己一定是功败垂成。

    于是一封传书很快就到了鹿府之内。

    鹿夫人拿了信就进了鹿游园的书房,他看过信后,立马动身去了闲人斋。

    “这么说,你派去的人都被溜得团团转,他们现在也是一筹莫展,根本就谈不上处理政事了!”

    鹿游园也表情凝重,“我就怕他再次遇险,督灵那要如何交代?”

    贤之一只手杵着下巴,看着蓝知更在院内飞起落下,“游园君,你先回去,我明日给你答复。”

    次日,贤之支一妙招儿,很快就传到了山南西道。

    “大人,莫不是叛党的事有眉目了?”花落秋看着侯玄松的神情猜着。

    “嗯!游园君的信刚到,你是闻着这味儿来的吧,哈哈……”心情爽朗,自然话也诙谐。

    花落秋笑意不减,“那三个御林军又去探风了,大人,要不要遣了他们回灵武,朔方大本营。”

    “为何?”

    “既然鹿大人妙计传来,我们就不必再用这三人了,他们也跟着受了不少罪,毕竟那御林军还是以圣上的安危为首要任务!”花落秋提醒着。

    “这倒也是,游园君的意思是让我们……”声音越发越低,最后只剩下两人相视一笑。

    原来,贤之给鹿游园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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