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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儿又鄙视的看了眼地上的曾不凡和余树清道:“没想到真的有坏人来找望哥哥的麻烦!好在望哥哥厉害,把这两个家伙都揍趴下了!”
姜望道:“是的呢,这两个人真的很可恶,他们为了抢马信稼的玉符,竟然把他伤的那么重!”
“玉符?”,羽儿惊诧的道,“望哥哥,你说的玉符是?”
此时的羽儿,也注意到了那掉落在曾不凡身边的玉符。
姜望道:“羽儿,那个玉符一会儿再说,你看马信稼这样子…”
羽儿道:“对哦,这两个坏蛋那么可恶,我要好好的教训他们一番!”
羽儿说着,那眉心印记一闪,那里凭空的出现了几个由炁所凝成的紫色圆环,那些个圆环是把曾不凡和余树清二人困的结结实实了。
姜望走上前去,捡起了地上的玉符,并放在手里看了看,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马信稼的玉符。
“果然是的!”,姜望惊叹道,那玉符上刻画的图案,正是个大口蒜鼻的勇士,那勇士的四肢是绘满了繁复的纹饰,这一点与羽儿记忆中的巨人不无两样,唯一不同的就是那胸口处了,巨人的胸口上并没有那虎头,而是个三足太阳神鸟!这样说的话,加上了羽儿玉镯上的猛虎纹,正好就是组成了那巨人战士。
“马信稼,这宝贝你要收好!”,姜望把那玉符重新交还到了马信稼的手里。
马信稼泪流满面的道:“姜望,今天要不是你~~~呜呜呜~~要是把这东西丢掉的话,我真的没脸去见我的列祖列宗了!”
姜望道:“看的出来,这东西真的对你很重要,不过…这样吧,咱们一齐去一下孙主任的宿舍,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量下!不过,再这之前,要不要送你去下外面的大医院啊,那么晚了,学校医务室里应该是没人了。”
马信稼倔强的摇了摇头道:“这点小烧伤算什么,我小时候可没少被老爸逼着趟火海,上刀山什么的,再严重的我都经历过,还不是吐些口水擦擦就能好了!你既然说有重要事情要去孙主任那里商量,那咱么就快去吧!”
这时候,那曾不凡是先醒了过来,余树清倒是还在昏迷中……
“诶呦~”,曾不凡发出了一声闷哼。
“吼吼,还有这两个家伙呢,我们差点都忘了!”,姜望又把精力转回到了曾不凡的身上,“要怎么处理这两个家伙呢,放了他们?”
马信稼道:“他们是上清教的修士,那个…上清教的势力好像满大的…”
姜望道:“是不是我们惹不起,所以最好把他们放走呢?”
那曾不凡听闻道:“哼,算你识相,我们上清…”
“当然不是的了!”,马信稼努力的摇头道:“这修真界的家伙,听说是最会记仇了,有个词叫睚疵必报就是专门说他们的。如果把他们放回去,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定会来寻仇的!”
“呃~~”,姜望尴尬的道,“难道说,我们要痛下杀手…把他们给…”
“望哥哥,你说的对,把他们两个给宰了!”,羽儿站出来道,“上清教是什么,羽儿不知道。我只知道爹爹跟羽儿说过,打仗的时候,如果抓到了男敌人都是要被放血杀掉的,如果那女的敌人,则是可以…被做那种事情的…”
曾不凡听了那马信稼和羽儿的话语,自然是吓的够呛,如果说他对马信稼的话还有些半信半疑的话,那羽儿的话则是让他不敢不信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女孩子的来头不简单。
曾不凡咬了咬牙,装出了一副谦卑的样子,对羽儿乞求道:“神仙妹妹饶命啊,这次都是小的不好,小的罪该万死。如果今日您能放过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家伙,我一定会感恩图报的。刚才马同学说的什么睚疵必报,那只是玄幻小说里写写的,其实那根本就不是我们!”
“是吗?”,马信稼道,“可那些小说里写的,说你们喜欢杀人夺宝,这件事就在你身上发生了呀!”
曾不凡的后颈上都冒出了冷汗道:“那是小的一时被利欲冲昏了头脑才犯下的傻事,马同学请勿再跟我计较了。对了,小的袋里里有个小玉瓶,那里面有好几粒‘大还归元丹’,不仅仅可以暂时增长真元,还是疗伤的良药!马同学可以快些服下一粒,也好让那伤势快些恢复!”
羽儿听闻曾不凡那里有好东西,便跑上前去,伸手在曾不凡的口袋里是一阵捣腾,最后果真是翻出一个药瓶子来。
羽儿把那药瓶子上的塞子打开,往里边瞧了瞧道:“哦,这里边还有不少粒呢!马信稼,你拿去吃吃看!”
说着,羽儿便把那瓶子给马信稼丢了过去。
“啊,那里边可是一共有四粒呢,全部都拿去了…”,曾不凡肉疼的暗自道,不过他现在的处境,是没有说不的资格的。
马信稼小心的从那瓶里倒出了一粒丹药服了下去,然后便催动体内气血运转起来,那丹药果然有效,才一会儿的功夫,马信稼的脸色就已经恢复了红润,身上被烧伤的皮肤也以肉眼可以看见的速度好了起来。
曾不凡见那丹药有效,乞求马信稼道:“马同学,你好些了吧!那是不是能放我们离开了呢?”
羽儿想了想道:“另外一个人的口袋里,是不是也有什么好东西呢?”
说着,羽儿在余树清的口袋里摸了起来,只不过她很失望,她没找到什么好东西,只是翻到了六张绘满了乱七八糟文字的黄纸。
羽儿疑惑的道:“这些纸是什么东西?”
曾不凡回答到:“这是灵符呀,神仙妹妹。我这师弟的天资不好,学艺更是不精,师傅担心他出去行走时吃亏,所以才送了他这几张灵符,好给他防防身。你手里的分别是三张火灵符和三张冰灵符。使用也很简单,灌入真气后再丢出去,碰到东西就着。神仙妹妹要是喜欢,送你便是!”
姜望到是满大度的,他见马信稼的伤势已无大碍,便对羽儿道:“羽儿,还是放他们走吧!我想这家伙应该是得到了教训,不会再敢来惹我们的!”
“可是~~,好吧,羽儿听望哥哥的。”,羽儿收回了凝成圆环的英炁,狠狠的瞪了眼曾不凡。
随后,姜望一行人便急着离开了那天台,天台上只留下了曾不凡和余树清二人……
十分钟后,孙主任的宿舍中……
孙主任看到了马信稼道:“啊!刚才看羽儿急忙跑出去了,果然是出什么事了,马信稼你怎么衣服都被烧破了呢?”
姜望道:“马信稼他呀,那是叫怀璧其罪吧!他有个宝贝的玉符,结果被歹人给盯上了,好在我去得及时,把那玉符给抢回来了!”
“玉符!!!”,孙主任惊诧的道,“你刚才说了玉符,难道说,马信稼的那宝贝,就是我们要找的玉符?”
姜望点了点头道:“是呀,不过,这玉符可是马信稼族里代代相传的宝贝!”
马信稼道:“啊,你和孙主任在找我的这个玉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姜望道:“你看,羽儿手里的那玉镯,那玉镯其实和你的手镯一样,都是羽儿族里的宝物,而且它们是必须配合在一齐使用的。这二样东西,可是关系着一个超级神秘的,被称作是太阳鸟神殿的地方呢!”
马信稼听闻,也是惊诧的道:“你说羽儿的玉镯!快给我看看,那是不是一个刻画着虎纹的玉镯!”
“呶!”,羽儿将自己那镯子给马信稼看了下,“就是你说的虎纹玉镯!”
姜望也是疑惑的道:“马信稼,你怎么知道虎纹玉镯的事情的?”
马信稼道:“你别着急,就让我慢慢的跟你说吧!这玉符,乃是我傩巫一族里的代代相传之物,每每都是从头领传给下一代的接班人,并要让接班人发誓用生命去保护它,绝不能让它被坏人夺去!”
姜望点点头道:“嗯,这我们都知道了,这玉符对你来讲很重要!”
马信稼继续道:“不过,我们还有另一个代代相传下来的任务,那就是,如果是能遇上了持有虎纹玉镯的女子,则要将她带去见我们先祖之墓,等到了那里,如果是玉镯的真正主人,她自然就会发现指引,知道到底该怎么做的!”
姜望道:“你的先祖之墓,太好了!玉镯的真正主人是羽儿啊,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赶紧去那里吧!”
马信稼摇了摇头道:“不行啊,先祖之墓可是在我的老家贵州的偏僻山区里,要坐好久的火车,再好久的汽车才能到的,我们总不可能旷课去吧!”
孙主任道:“什么旷课啊,只是跟我一起去出差!就这么定了,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去贵州,火车票我这就去买!!!哇哇哇,我要来了,神秘的先祖之墓,还有那太阳鸟神殿,呼呼~~一定要等着我呀!”
说完,孙主任一摔门,飞也似的冲出去买火车票了……
二十分钟后……
“哈哈哈,买到了,明天早上八点半的火车票!”,孙主任又冲了进来。
姜望吃惊的道:“不是吧,孙主任,那火车票代购点,可是离这里好远的,这才二十分钟,你怎么那么快就能买好回来的!”
孙主任道:“我是骑自行车去的呀,一路上不管是红灯还是绿灯,我都直接冲过去的,刚好就被我买到了四张票!”
“呃~”,姜望尴尬的道,“您要注意安全啊,您这样乱来,肯定是给那些开车的很多困扰了…”
孙主任道:“说好了,明天七点就在学校门口集合,然后打车去火车站,今天不早了,大伙快些回去休息,千万别睡过头了!”
“好吧!”,姜望耸了耸肩,无奈的答道。
“诶呀!”,姜望突然叫起来道,“不是答应了那个高队长,明天要去警局给他录口供的吗!这样看来,只能放高队长的鸽子了…咳。”
这样,姜望他们就要出发去贵州了。
………
………
此时,在那图书馆的天台之上,余树清也已经恢复了神志……
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丹田和道基被毁,止不住的大哭起来:“师兄,那人实在是太狠了,害我此生再不能修道。师兄您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曾不凡咬牙切齿道:“此子实力很强,到手的仙玉也被他抢了回去,还赔上了我的七星宝剑。我们速速回去山门,将此事禀告师尊,让他来为我们做主。哼,说我睚疵必报是吧,我就是要让你们知道知道,得罪了上清教会是怎么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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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贵州!()
第二天,姜望一行人是已经在去往贵州的火车上了……
马信稼的精神看起来不太好,他应该是还在为昨天被学姐骗了的事情伤心。
姜望拍了拍马信稼的肩膀道:“那个…那个学姐我知道,昨天我上天台的时候和她擦肩而过,我认出了她,她是叫林美琴是吧?”
马信稼道:“啊,你怎么会认识她的?”
姜望道:“她长的那么漂亮,学校里的好多男生都知道她的,我当然也不例外了。你也别怪那学姐了,我打听到,那学姐的身世很可怜,她的母亲是在几年前出事情没了…”
马信稼道:“哦…是这样啊…那我就原谅她好了…”
姜望道:“是呀!昨天晚上的时候,我看的出来那学姐的眼神里是有着自责和内疚的,你绝对可以趁着这份机缘把她追到手的,嗯,等我们回来后吧!”
马信稼点了点头。
“那个…”,孙主任开口道,“马信稼,昨天晚上的时候,你说你的祖上都是傩巫,那你应该会一些法术吧!”
马信稼点点头说:“嗯,我们家族,代代都是傩师,而我从小就被作为父亲的接班人,而学习这些法术。傩巫的法术是可以引动那些庇佑我们的厉害英灵上身,并让我们可以凭借英灵的意志发挥强大的战斗力,听爸爸跟我说,我的爷爷还曾经在抗日的时候用法术和日本鬼子打过呢。另外一个,就是那可怕的十二只吃鬼兽了,那是被我们先祖收服下来的可怕怪兽。这十二吃鬼兽是专吃恶鬼坏心的,可以用来收妖或是惩治恶人。只不过,哈哈,因为我更喜欢读书,所以老爸就没逼着我整日练习巫术,所以我的法力好弱,才会败给那个筑基期的臭道士的!”
孙主任道:“是这样啊,对了,关于傩巫和羽儿部落的事情,我是有个推测,它们之间其实是有着根源的关系的?”
“啊,有根源的关系?”,羽儿和马信稼异口同声道。
“嗯!”,孙主任道,“羽儿,你先告诉我,你们部落你所信奉的神物是什么呢?”
羽儿答道:“是三足太阳鸟神啊,怎么了,孙爷爷您不是都知道吗?”
孙主任拿出了一个笔记本,并用墨水笔在那本子上写下了个繁复的文字,孙主任又问马信稼道:“这是个甲骨文字,你可认得吗?”
马信稼点了点头道:“嗯,虽然那字的写法和现代的简体字不太一样,不过我还是能认出来,这就是‘傩’字!”
孙主任道:“是啊,这就是甲骨文的傩字。你看啊,这甲骨文里的傩字,是由一个‘人’,一个‘堇’还有一个‘雀’字。”
“堇…”,羽儿轻声的喃喃道。
“怎么了,羽儿,有什么不对吗?”,姜望疑惑的问羽儿道。
“没什么,没什么!”,羽儿摇摇头,那神情看起来很紧张。
孙主任继续道:“从那字面上的意思来看,傩说的就是人类对鸟雀之神的崇拜和祭祀仪式,甚至这傩仪,史料记载它最早就是叫做雀神祭或莺神祭!而那个雀神,我想应该就是从羽部落所崇拜的太阳神鸟演变发展过来的。再加上羽儿的玉镯和马信稼的玉符,这更是证明了我的这个推论。我想,一定是在四千多年前,羽部落被黄帝打败了,他们中的一些人逃亡到了贵州那里的苗疆一代,开始了新的生活,并依旧信奉自己的太阳神鸟。而那些逃亡中的,则是有人带着那玉符的,并将那要找到玉镯主人的祖训代代相传下去。说到玉镯的主人,我是真的很好奇,羽儿她会在那里发现什么只有她才能找到的指引。”
“啊,是这样啊!”,马信稼道。
“你是…孙学文老师吗?”,孙主任的身边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谈话,这声音的主人是个五十岁左右年纪的男人,一身的朴素打扮。
“楼老师!”,马信稼先是认出了这人。
孙主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道:“啊,真的是楼老师啊,哈哈哈,我们有十几年没见了吧!”
楼老师看了看马信稼,兴奋的道:“怎么马信稼你也在这儿,哦对了,你毕业后就去大城市继续深造了,该不会,孙老师就是你现在的老师吧?”
马信稼道:“孙主任是我们的系主任。”
姜望疑惑的道:“这是…。??”
马信稼解释道:“楼老师是我以前读过的所中学的老师。”
孙主任解释道:“老楼以前年轻的时候,也是咱们学校的老师,大概是在十几年前,他毅然决定了去贵州的山区做支教,这一做就是十几年都没回来过。”
楼老师道:“是啊,我回来的事情,就是五年前了。只是因为家里发生了很大的变故,所以也一直都没空来看原来的朋友们!这一次,我是因为接到了那村里校长的电话,叫我回去的。这不,在我上车的时候看见了前面的人有些眼熟,所以才会一间一间的找过来的。”
马信稼道:“楼老师,我们那么多年没见了,要不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就一个卧铺挤挤吧,刚好可以聊聊天。”
楼老师道:“好啊,好啊!”
楼老师道:“是啊,我回来的事情,就是五年前了。只是因为家里发生了很大的变故,所以也一直都没空来看原来的朋友们!这一次,我是因为接到了那村里校长的电话,叫我回去的。这不,在我上车的时候看见了前面的人有些眼熟,所以才会一间一间的找过来的。”
马信稼道:“楼老师,我们那么多年没见了,要不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就一个卧铺挤挤吧,刚好可以聊聊天。”
楼老师道:“好啊,好啊!”
时间过的很快,已经到晚上了,姜望正打算入睡……
“是谁”姜望只感觉自己的脚心痒痒的,似是有人在捉弄自己。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捣蛋的羽儿爬了上来。
“羽儿,痒死了,别弄我了!”,姜望推了推羽儿道。
羽儿一个纵身,就躺到了姜望的身边,搂着姜望说:“望哥哥,今天晚上羽儿陪在你身边睡可以吗?”
羽儿一个纵身,竟然就躺到了姜望的身边,并搂着姜望撒娇道:“望哥哥,今天晚上,羽儿想睡在你的身边,可以吗?”
“不行,这可是在火车上!”,姜望坚决答道。
“是吗~~”,羽儿坏坏的一笑,慢慢起身爬到了姜望的身上,羽儿丝丝的青丝从肩头滑落,弄的姜望的脸痒痒的。羽儿有坏坏的自己的t-往下拉了拉,露出那性感的小香肩来,还往姜望的脸上哈了一口气。
“望~哥~哥~”,羽儿娇恬到,“望哥哥你好像有反应了哦,现在就要了我吧!”。
姜望的脸涨的通红,下面的小雨伞也撑了起来,赶紧起身一把推开了羽儿道:“羽儿,这里是公共场所,不许再胡闹了!”
羽儿被姜望一推,咬着嘴唇,豆大的泪珠立即就从眼睛里滚落出来,用那怨恨的眼神看着姜望。
姜望见状,知道是自己做的太过了,赶紧安慰道:“对不起羽儿,对不起羽儿,刚才是我太凶了…”
羽儿哽咽的说到:“那望哥哥,今天晚上羽儿可以睡在你身边吗?”
姜望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咳,可以吧!不过先说好了,不可以做过份的事情,最多,最多尅也拉着手睡。”。
羽儿听闻,立即就破涕为笑,吐了吐小舌头,乖巧的躺下睡在了姜望的身边。
姜望突然道:“那个羽儿…”
“怎么了,望哥哥?”,羽儿道。
“不了,没什么,算了…”,姜望是欲言又止,“我们早些睡吧…”
“嗯~”
睡下后的姜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