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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吗?那我也差不多该告辞了,等你们成亲之时,别忘了发张帖子给我,我一定会亲自来向二位祝贺的。”
起身告辞后,李毅衡便从容地离去了。
看着屋内丰盛的贺礼,傅尔杰的眉头紧皱,懊悔莫及。
他咬了咬牙,二话不说转身走出去,并在心里发誓,非要尽快将他未来的妻子找回来不可!
离开傅家之后,关睿祥带着女儿来到附近的一间茶楼,打算一边喝茶,一边跟女儿好好地聊聊。
看她明明心里很生气、很难过,却又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关睿祥忍不住摇头叹气。
“若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妳现在可以跟爹说了吧?”
“什么怎么一回事?我不懂爹想问的是什么?”关若水别开脸,故意装傻想回避这个问题。
“我问的是──妳和尔杰之间的事情。”
听见傅尔杰的名字,关若水的心一阵揪疼,表情也显得不自在。
“爹,可以别问吗?”
“爹不是要多管闲事,只是想要关心妳呀!而且就算妳不说,爹也看得出来,妳是喜欢尔杰的,对吧?”
关若水心一阵刺痛,眼中泛起了泪光。
“哎,早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我就不会答应李毅衡的提亲了。”关睿祥的心里后悔不已。
“不,这不是爹的错。”
关睿祥叹了口气,突然问道:“对了,那妳今天去找李少爷做什么呢?”
“我是去告诉他──谢谢他对我的青睐与抬爱,但是我已经心有所属,没办法嫁给他的。”
“喔?那他的反应呢?”关睿祥关心地问。
“他是个好人,在知道了我的心意之后,不但没有生气或是刁难我,甚至还为了造成我的困扰而向我道歉。”
关睿祥频频点头,说道:“我果然没看错人,他确实是个正人君子,只可惜妳已经爱上了尔杰,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爹的这番话,让关若水几乎很难再继续伪装坚强下去。
“爹,别再提那个人了,他根本就不相信我!我也不想再听见跟他有关的任何事情了!”
关睿祥摇了摇头,他看出来女儿其实还是很在意傅尔杰的。
“若水,其实啊……有时候当妳太在乎一个人,情绪反而很容易受到撩拨,也很容易会被激动的情绪给蒙蔽了理智。”
“爹的意思是……”
“依我看哪!很有可能是因为尔杰太在乎妳了,所以才会有这么激烈冲动的反应,那也是因为他太害怕失去妳了呀!”
害怕失去她?关若水稍微冷静下来想了想,他的反应确实有点像是这样没错,可是不管怎么说,他刚才的表现未免太过分了!把她说成了个爱慕虚荣、贪恋权势的女人,难道他真的以为她这么肤浅吗?哼!
更何况,他们之间都已经……都已经那么亲密了,她怎么可能还去嫁给别的男人?这答案即使不用脑子去想也知道吧!
关若水噘起了红唇,赌气地嚷道:“不管了!想要我原谅他?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那妳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傅尔杰的嗓音蓦然自她的身后响起。
她浑身一僵,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一把搂进他的怀中。
“你……你来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别这样搂搂抱抱的,害不害臊啊!”关若水脸红地挣扎。
傅尔杰才不管什么大庭广众的问题,对他来说,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比她还要重要的!
“若水,我真怕妳已经离开,更怕永远见不到妳了。”
刚才他来到街上,才想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上哪儿去找他们,漫无头绪的他,只好在路上逢人就抓住追问个不停,好不容易才让他问到有人看见他们父女俩走进这间茶楼。
“有什么好怕的?我不过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就算从此离开了,你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关若水轻哼道,装出一副不悦的模样,但其实看见他追了过来,她的气早已经偷偷消了大半。
“若水,我知道是我误会了妳。”
“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现在你对我的伤害已经造成了,哪有这么容易就抚平的?”
“对不起,若水,都是我的错。”
听见他道歉,关若水的心里暗暗诧异不已。
打从认识这个男人以来,他一直都是强悍霸道、高傲狂妄的模样,几时这样低声下气地道过歉了?想不到,今天他竟会这么直接地向她道歉!
看着他那双真诚的眼眸,原本已剩一半的气顿时烟消云散,但她实在不太甘心就这么原谅他。
“哼!想要我原谅你,哪有这么简单!”
“那妳说,妳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呃……这个嘛……”关若水蹙着眉头,努力想着有什么事可以刁难他,但却一个法子也想不出来。
唉,没办法,谁叫她已经偷偷地气消了,一时之间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惩罚他的好方法。
一旁的关睿祥看穿了女儿的心思,笑道:“放心吧!尔杰,若水其实心里早已经原谅你了。”
“真的吗?”傅尔杰欣喜地问。
“爹!”关若水跺了跺脚,抗议爹的“爆料”。
关睿祥笑了笑,他也不是故意要“出卖”女儿的,只是若女儿赌气地和傅尔杰分开,那女儿肯定一辈子都不会快乐的。
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着想,关睿祥很乐意当个“报马仔”,将女儿的心事通通泄漏给未来的女婿听。
从未来丈人的口中得知她的心意,让傅尔杰高兴极了。
“跟我回去吧!若水,我们该好好地计划一下了。”
“计划什么?”关若水挑眉问道。
“当然是成亲的事情啊!贺礼都已经收到了。”
“贺礼?什么贺礼?”
“是李毅衡送来的,说是要给我们当成亲的贺礼,他还说妳今天一早跑去找他,说这辈子非我不嫁。”
关若水的双颊在瞬间泛红发烫,她怎么也想不到李毅衡竟会把她说过的话全都转述给傅尔杰听。
讨厌,真是羞死人了啦!
“你……你听错了,我才没有那么说呢!”她脸红地否认。
“是吗?可我很确定自己绝对没听错,一字一句都听得再清楚不过了。”傅尔杰故意这么说。
“呃?既然你确定自己没听错的话,那么就是……就是他说错了!”
“说错了?”
“是啊!就是说错了,肯定是这样的。”
见她那嘴硬反驳的可爱模样,傅尔杰忍不住扬起嘴角,故意逗弄她地说:“好吧!既然这样,我们就一起去问问李毅衡,看妳到底是怎么说的吧!”
“我才不要!”关若水立刻拒绝。
开什么玩笑,要是他们直接找上李毅衡问个清楚,那她的所有心情岂不是全部泄了底?
“不要?那就乖乖嫁给我。”
关若水睨着他,故意噘着嘴问:“难道只有这个选择吗?”
“没错,妳就是只有这个选择,这世上除了我之外,妳谁也别想嫁!”
“哪有这么霸道的!”关若水提出抗议。
“随妳怎么说,总之妳是非嫁给我不可,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昨夜缠绵后,说不定妳肚子里有了我们的娃娃呢!”傅尔杰在她的耳边小小声地说。
一听见他的话,关若水脸上的热度又更攀升了些。本来她实在不想这么快就原谅他的,但是……看在他此刻的态度还算认真诚恳的分上,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他一下好了。
“好吧!要我原谅你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交换条件才行。”
“什么条件?”
“我的条件就是──日后不管你多生气,都不许再误会我。”
“是,我再也不敢了。”
一个向来霸气的男人开口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很不搭调的一件事,害关若水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心里充满了甜蜜与感动。
她知道他之所以会这样,全都是因为真心爱她的缘故。
好吧好吧!虽然这男人霸道蛮横了些,但是谁叫她爱上了,就只能认命留在他的身边,跟他一辈子作伴喽!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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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要借用百姓的嘴巴来播散千金白蔓之事,因此只要达成他想要的目的即可。
至于其他事情,他会严密守护,尤其是他所重视的人。
马车辘辘前行,离开市集。
此起彼落的讨论声与窃语声仍然在“宝来客栈”前喧哗不休。
如东方及所愿,众人全都在讨论小白公子白幔与千金小姐白蔓的不同……
第七章
马车前进着,半个时辰过后,已抵达最热闹的晴光县中心地域,也就是“美人楼”所在的位置。
“我的计策非常成功,往后妳只要“安分”地当女孩子,就不会再被武林人士追杀了。”东方qi書網…奇书及邀功似地说道,得意地看着臭脸的她。
白幔撇撇唇,她承认他的计谋很有效果,只是她得改变。“从今往后我必须扮女装,麻烦死了。”
“什么扮女装?妳本来就是女子,只是回复正道罢了。”
“你是说我以前都走邪途?”
“妳是啊!”东方及不客气地调侃她。
白幔鼓起腮帮子,正欲开口,驾车的马夫刚好停车,掀开车帘,向东方及禀告着──
“公子,“美人楼”到了。”
白幔顿时住口,不想在外人面前失态。看了眼车外的红色建筑,心情更窒闷了。
“要下车吗?”东方及问。
“当然要。”明知自己的决定像极了妒妇,但就是控制不住,她好想好想知道能令他流连贪恋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模样?她想比较的冲动让她什么都顾不得了。
“我扶妳下车。”东方及展现风度,要扶她。
“不必。”白幔拒绝,像只小猴子般灵巧地起身跳下车。
日正当中,但“美人楼”外却是人声鼎沸,许多准备嫖妓的客人已经在红色大门外列队等候。申时才开门营业的“美人楼”,因为慕名者众多,许多人为了抢头香,所以早早前来,就是害怕进不了门。
“等一等,妳真要穿着女装大剌剌地闯进“美人楼”?这样可是会被指指点点喔!”东方及拉住直冲向大门的白幔,低声问道。毕竟一名闺女直闯青楼妓院,对名节的折损是极为严重的,他要再问问清楚才行。
“怕什么?你干么替我着急?”白幔无所谓地反嗤。
“良家妇女直闯青楼,就算在民风开放的龙呈皇朝里,这仍属惊世骇俗之事,妳可要严肃一点。”
“我早就进去过青楼了,虽说当时是男装打扮,但进去过就是进去过,没啥好遮掩找理由的。本公子向来只在乎成果,不会去理会表面的流言流语。”她无所谓。
东方及顿了下,而后笑了,眸底尽是对她的欣赏。她的反应总能牵制住他的心灵,此刻又证明了一次。“我也记得妳说过,妳对嫁人、找婆家一事并不在意,所以闯进青楼妓院是没啥大不了的。”她本就特别,但他仍想逗逗她。
“少跟我说废话,你不是要带我去见你的美人儿吗?我就好好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把你迷得神魂颠倒?”她催促道。
“好啊,只是在见到凤雅后,妳可不要捧醋狂饮哟!”他笑道。
“你……你……你少胡言乱语了!”白幔气炸,整张俏脸通红,不过她腰杆子仍挺得笔直,绝不承认她吃醋。
“进去之后就知道我有没有胡言乱语了。”东方及窃笑道。
白幔扭头不看他,直冲向大门,只是在门前却停下脚步来,道:“门还没开,怎么进去?”
“我有凤姑娘的牌子,进出方便得很。”东方及唤来顾门小厮,给看令牌。
白幔的脸色瞬间铁青,咬牙迸话道:““美人楼”还奉送你通行无阻的牌子?”这不就意味着东方及与凤雅的交情已到了水乳交融的程度,也证明了东方及是贵客身分吗?呿,果然是风流人物!
“走吧。”他道。
白幔恨恨地跟着。
而排队的嫖客则是又惊又妒,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持令牌直闯“美人楼”!
富丽堂皇的“美人楼”曾经被她大闹过一回,而且那一次的风波还让头牌花魁香微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影响似乎不长,在“美人楼”立即补上“新鲜美人”后,客人就又纷纷回笼了。男人嘛,怎么忍得住色欲的引诱?“美人楼”少了个花魁,就补上新花魁,当然可以继续生存下去啦!
东方及带着白幔往凤雅所居住的“凤阁”而去,虽然有几位奴工惊诧地瞅着他俩瞧,却也不敢出声或阻拦。规矩里,“美人楼”内的头牌姑娘都拥有一只令牌,用来赐给最重要的恩客,换言之,持牌者就是“美人楼”最重要的贵客,谁都怠慢不得。
“能直闯“凤阁”是不是很威风?”东方及得意洋洋地对她道。
“是,你很厉害,非常厉害!”白幔表情阴森,露出贝齿,想张口咬这头种猪。
“进去吧。”东方及熟门熟路地进了花园,绕过回廊,推开门扉,跨过门槛,雅致的赐宴厅已传来茶叶清香。
“你迟了半刻钟呢!”一道略带沙哑风情的嗓音传出,倒好茶的凤雅转身迎客。
白幔看着凤雅。美,不是柔弱的美,眉宇间所散发的英气有股极特别的气韵,初见的瞬间,白幔总觉得她像极巾帼英雄,是不容被忽视的女子,难怪东方及不管她是青楼女子,执意与她往来。
“跟她吵吵闹闹了一下,所以耽搁了点时间。”东方及指了指白幔。
凤雅盈盈一笑,回身也将白幔打量过一遍。“就是她呀!”
“什么叫做“就是她呀”?”白幔突然怒气冲冲地问。
“你是白公子……喔,不,妳是白蔓姑娘才对。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凤雅不卑不亢地说道。
白幔震惊地道:“妳知道我的身分,也知道白公子跟白姑娘是同一个人?”
“是。”她应。
“是东方及跟妳说的?”
“嗯,他把妳的身世以及扮男装的事迹都告诉我了,所以我对妳充满好奇,也想见妳,而东方公子昨夜捎来讯息说要让我如愿,我可是满心期待呢!”她承认。
白幔的心倏地沈至谷底,看来东方及对她很坦白,这也再一次证明了这两人交情极深。她倏地看向东方及,道:“你连我是男是女的重要秘密都向凤雅做了报告,可见得她在你心中的地位极为崇高,既然这么看重她,为何不快快替她赎身,将她带离青楼妓院,幸福地双宿双飞?”
东方及耸肩,回道:“凤雅不愿意离开“美人楼”。”
“哪有这种事?这地方是妓院耶,是迎来送往的是非之所,凤雅怎会不想离──”
凤雅打断她的话,道:“不是他不帮我,而是我自个儿喜欢“美人楼”。”
“听到了吧?”东方及得意地道。
居然同表心迹,还眉来眼去!白幔脸色铁青,道:“两位应答唱和得真妙,真是心灵相通啊!看来是我多事了。”
东方及点头,道:“我跟凤雅是颇为契合的。”
闻言,白幔差点呕血。像他这样的男人,她为何会这么在意,而且还放任他危害其他女子?
“啊,我想到了,你不为凤雅赎身只是为了继续玩露水姻缘的游戏对吧?”白幔心念一转,故意说他坏话,要让凤雅看清楚东方及的为人,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