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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就让我觉得不对劲。
可是不管我怎么喊,我爸都不理我。我想去找我妈求助,她却帮着我爸攥住我的手不让我动。
我妈一边拉紧绑在我身上的绳子,一边红着眼哑声道:“言惜,别怪爸爸妈妈,我们这都是为你好。你忍着点,过了今天就没事了,听话蛤。”
我内心气极,听这破道士的言论,然后用绳子将我绑起来这叫对我好?
放屁,我严重怀疑刘清风用了什么手段将我爸妈洗脑了,不然他们怎么会这么对亲生女儿。
双拳难敌四手,我现在根本抵不过我爸妈的力气,只能任由他们将我捆绑起来放在椅子上,然后再将整个椅子连带着我台上了高台。
轮到刘清风上阵了,他一脸严肃的走过来,将那撮我从慕暄澈头上割来的头发绑在了我的头发上。
然后他站在我的面前,烧了一章黄符,洒了一大把糯米,嘴里念念有词的做起了法事。
我愣愣看在眼前的这一切,怎么有一种自己成了祭品的感觉。
刘清风挥舞着桃木剑,不断的上串下跳,眼睛紧闭,嘴里的各种咒语不断。
“急急如令令,求祖师爷快显灵……”
半天过去了,没有半点变化,我都快被太阳烤焦了。挣扎着要下来,被刘清风一把按住。
只见他伸出手指用那匕首在划了一道,将鲜血滴在桃木剑上,然后又开始了他的法事。
这次他动作加快了不少,嘴里念咒语也急了很多。
慢慢的我的眼前有一股青烟燃起,我低头去查看,原来是绑着的那撮头发燃烧起来了。
刘清风显得异常的高兴,一个翻身举着桃木剑朝着我直面而来。
就在他快接近我的时候,突然摔了下去,两眼一翻,脸开始慢慢变形,脸色青黑发紫。脖子上的青筋暴突,看起来有些恐怖,他大喝一声,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洒而出,飞溅在我的脸上。
我低头去查看他,只看他抬头满脸的不甘与愤怒,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句。
“被骗了。”
他便晕了过去。
第七章:春宵一刻值千金()
刘清风晕倒了,我爸妈像是没了主心骨一般,脸色煞白愣在哪里。
我一看这样反倒镇定了下来,我冷静下来对着我爸妈开口喊道:“快点过来帮我解开,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在我爸犹豫不决之际,我妈已经冲过来把我抱下来,松开绳子。
“爸妈,我们先把刘道长扶到床上去吧,然后再看看什么情况,实在不行我们就送医院。”
我爸妈在我的提醒下,才反应过来,三人合力把刘道长搬回了床上。
我之所以不把刘道长直接送去医院的原因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隐隐约约觉得不把他送去医院对他更好。
趁着刘道长还在昏迷之中,我连忙质问我爸妈为什么将我关起来。
我妈要说话,被我爸拦了下,被我察觉到了。
我面上不动声色,有些随意的说道:“妈,你说刘道长这都吐血了,我会不会也出事呀。你看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到时候出事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妈被我这么软硬一夹击,顿时紧张了起来,冲过来握住我哀声道:“小惜,你可以是妈的命根子,你绝对不能出事呀。”
我连忙乘胜追击道:“妈,那你就告诉到底怎么回事,好歹我也是个大学生懂得多一些吧,说不定还能帮点忙呢。”
就算是这个年代,村子还是有些重男轻女,能上大学的女生几乎没几个。我是独女,我爸妈又疼我,所以我考上大学是他们目前为止最骄傲的事情。
我的话似乎让我妈动摇了,走到我爸的身边扯着我爸袖子在他耳边嘀咕些什么。因为声音实在太小,我基本听不见。
我爸在听完我妈说话之后,犹豫了一会才面色凝重的走过来准备跟我说话。
我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他还不快点,简直是折磨。
我急促的催道:“爸,你快点呀。”我担心刘清风会醒来那就坏了。
我爸似乎下了重大决定一般说道:“刘道长是在救你,用生命在救你呀。”
救我,还是用生命在救,我震惊了,这是为什么?
“爸,你把话说清楚来。”我自己都可以感觉到,我现在的脸有多么的严肃。
我爸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哆哆嗦嗦打火机点了几次没有点着。我拿过打火机,为他点燃。
我爸跟我道了声谢,说过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小惜,刘道长这么做是为了给你解除冥婚。”
我震惊了,我冥婚?
我跟谁冥婚,慕暄澈嘛,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我不敢插话,等着我爸继续讲下去。
原来我从出生就被爷爷给拿去做了交易,定了冥婚。
我问我交易的内容是什么,我爸支支吾吾的回答,也没有说的特别清楚。
说是当初爷爷一手包办的,然后爷爷去世之后就交代给刘清风,他也不太清楚。
我爸只知道跟我出生的时辰有关系,据说我的命格不好,易招来鬼魂祸害亲人。所以爷爷跟慕暄澈这个厉害的男鬼做了交易,目的就是为了让慕暄澈守护顾家大小平安。
作为交换条件就是我成年之时,就与慕暄澈完婚。
听到了这里,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慕暄澈一见到我就叫我娘子,原来还有这么一段。
我内心还有一个事情,疙瘩了我十几年,趁今天刚好也问出来。
“爸,为什么我从小在中元节这天就要被关起来。”
我的手心开始微微有些出汗了,屏息凝视,心脏咚咚跳动。
“这个我来告诉你吧。”
我身后的刘道长不知道何时醒来,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吓得我一愣。缓了缓才转过身去,看着他。
“因为你身上有着那恶鬼的血,若不是用小黑屋给你关起来,那恶鬼就能感知的你存在。我和你的父母辛苦了十几年,一直用一个假婴灵来骗那恶鬼,只要你熬过二十岁,这冥婚就自然消除。谁知,你居然破坏了这法事,让那恶鬼找到你。”
虽然他们是为了我才做这些事情的,可是言而无信却让我内心升起了一丝恶心,骗了慕暄澈十几年让他守护我们家,莫名的为慕暄澈叫屈。
我爸扶着刘清风起来,对他的态度恭敬极了。这一切都是为了我,谁愿意让自己孩子去冥婚呢,默默的心里有些发酸。
刘清风走过来,盯着我质问道:“你那撮头发到底是怎么来的。”
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我只能老实交代了。
刘清风听完以后,仰头闭目,瞬间苍老了几岁的模样,嘴里喃喃道:“罢了,罢了,这都是命。”
“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清风自嘲的说道:“只能怪我道行太浅,没想看出那根不是恶鬼的头发,不过就是一撮黄皮子的毛使得障眼法罢了。”
黄皮子毛使得障眼法,难道慕暄澈骗了我?
我想开口说话,可是反复了几次,话到嘴边就是没说出来。
“老顾,准备一下,今晚就冥婚。”刘道长颇为有些无奈的对着我爸说话。
此话一出,我爸的脸顿时塌掉,哀声问道:“没有办法了吗?”
刘道长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说话的声音也特别的硬,“你看看你女儿的手,被那恶鬼已经种上了毒,若不冥婚,不出7日便会死。”
刘清风的话音如同重磅炸弹一般,顿时让我们家全都傻了,原来我手上的血痕是这么一回事。
死和冥婚之间,我的父母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冥婚,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回到了家里,父亲出门买东西,母亲为我化妆。
全家人都等着天黑刘清风的到来,为我主持冥婚。
天黑前的一刻,刘清风赶到我家里来了,同时他带来了两件东西。
一个精致的男纸人,不同于平常在香烛店里看到的纸人,这个纸人做的栩栩如生。身上穿的衣服,秒回的也特别的细腻,上面似乎还写着生辰八字一样的东西。
还有就是一只乌黑的大公鸡,他给我介绍,这个公鸡是用来作为灵媒使用的。
黑鸡能通明,用打黑公鸡才能召唤会慕暄澈的灵魂,冥婚才能生效。
夜幕已经全黑了下来,我身上穿着我妈临时买来的嫁衣,别扭的站在大厅之中。我的心脏跳的飞快,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刘清风说仪式的过程中任何活人都不能开口说话,否则灵魂会被勾走的。
他手上拿着一只打针,整点的时钟敲响,他用针狠狠的扎了一下黑公鸡。
“咯咯咯!咯咯……”黑公鸡大叫一声。
我感觉到一个冰凉的手,握着我的手。
我转头去查看,便对上了慕暄澈那张精致无比的脸,黑曜石般闪耀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嘴角一扬,薄唇轻轻吐出二字。
“娘子。”
我觉得脑袋开始有些晕,周围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感觉到我又拜了两拜后。便被慕暄澈抱进了房间,原本我那狭小的闺房,也变得宽敞了起来。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
低沉磁性的声调在我耳边响起,我双眼朦胧的看着慕暄澈。
他的唇,轻吻着我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肤,细腻而霸道。带起一阵阵的麻粟,让我的思绪开始不能自控。
“你干、干什么?”
我可以感觉的出来,我问出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补上你我的洞房花烛夜。”
慕暄澈黑曜石般的眸子盯着我带着炙热,邪魅的声音带着霸气。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巨大的黑影又再一次扑了下来,盖住了所以的光线。
一阵刻骨铭心的剧痛,自我的身体传来。
我整个人变得越来越热,他的身子特别的冰,我不断的朝着靠近,希望降低身体的温暖。脑袋昏昏沉沉,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索取些冰凉。
他俯头在我耳边,含着我的耳垂,低语道:“给你。”
接下来的狂风暴雨,我几乎不能承受,几次晕过去又几次醒来。如同在海上遇到大浪的船,不断翻滚,荡漾。
第八章:接连撞鬼()
睁开惺忪的眼睛,不知不觉我都睡了这么久。
动了动想翻个身,结果这身子就跟被大卡车压过一般,全身骨头都疼。
瞬间记忆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回想起昨晚的那一切,我的脸上噌一下就红起来了。该死的居然被那家伙给吃到手了,可恶。
“言惜,起床了就下来,刘道长还有事找你。”
我还在床上翻滚着,门外就传来我妈如雷的声音。
一听是刘清风找我,我也不好赖床,翻身而起。
我穿衣服的瞬间,眼角瞥见了手上的那条原本已经穿越整个手掌的血痕居然慢慢退了下去,退到了指节的位置。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慕暄澈给我解开的?
心中带着疑问,我来到了大厅,刘清风早已经坐在大厅吃着我家准备的饭菜等着我。
看我到来,他抬头笑了笑问道:“睡得可好。”
为何我感觉这刘清风看我的眼神有些狡黠,这话问的这么直接,还是一个跟我爸年纪差不多的人的口中说出来叫我怎么不能脸红。
我低着头,故意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离着刘清风最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刘清风朝着我爸妈挥了挥手,让他们先离开。
现在大厅就剩下我和他,他对着我笑了笑:“不错,有进步。”
见他态度温和,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伸手给他看血痕的位置问道:“道长,这血痕退下去,是不是说明这毒快解开了。”
“呵呵,你自己去问你那鬼丈夫去。”
我感觉刘清风盯着我的眼神充满了诡异,让我不舒服极了,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
直到后来,我知道了这血痕的真相,才明白了刘清风的那抹笑意,不过那些都是后话了。
“道长,今日找我何事?”
刘清风见我问话后,伸手进了口袋掏出两样东西来摆在我面前。
一个破旧不堪的书和那把我从破庙里千辛万苦掏出来的匕首。
我不解的看着他,“道长,这是要干嘛?”
“小顾,从今日起,你就离开村子,回学校去。今年内都不准回来,知道吗?”刘清风的神色严肃无比,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为什么呀,道长?”
“因为,那恶鬼既然与你冥婚已结,守护你家的任务就算完了。你的身子这么阴,注定会引来各路恶鬼,到时候遭遇的是你的父母。所以你的离开,等明年回来,会怎样,就得看你的造化了。”
我破坏仪式的第一天就招来那种女鬼,若不是刘清风及时赶到,想必后果不堪设想。
或许,我真的如同爷爷所说的那般,就是个天煞孤星吧,注定与鬼为伴。
我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最后还是不死心的问道:“道长,那能打电话吗?”
“只要你人不出现,就都没事。”
刘清风伸手指着那两样东西对着我说道:“出了这村子,我没办法保护你,只能靠你自己。家里我会替你看着,这本书是我师傅给我的,你若有缘自然能参透里面的驱鬼道法。还有这把匕首,你可以叫它噬罗。对付普通人只是把利刃,对付鬼魂却是噬魂的罗刹,你好生收好。”
我双手接过刘清风递来的东西,面色凝重,虽然不知道我家对他到底有什么恩惠让他这么帮助于我们。
但是,冲着他刚才答应为我照顾父母我就得好好感谢他。
我站起身,朝着刘清风庄严的跪下去,对着他说道:“谢谢道长,大恩不言谢,将来若有机会一定报答你。”
我没想到就是这么一句诺言,几乎害了我的后半生。
在刘青峰的要求下,我下午便离开了村子,在父母红彤彤的泪眼下坐上了去学校的大巴。
好在,学校再过几天就开学了,就算现在去我也能住进去,不至于流落街头。
我这明年才能通动车,现在去B市的学校还是只能坐大巴。
整整四个小时的大巴,多么煎熬。
距离下个服务站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我已经憋了半个小时了。
我努力的想让自己睡觉来分解那滚滚袭来的尿意,可是终究抵不过腹部的肿胀感。还有就是这一段,整整一段的山路,车子在山路上摇来摇去,我真怕一不小心就出了洋相。
我扭捏着身子,逼着自己别去想这件事。
“嘿,你也想上厕所?”
跟我说话的是坐在我前头的女生,不知道她什么还能察觉到我的想上厕所。
还好对方是女生,若是男生,我该羞愧了。
那人见我犹豫,再次劝说道:“人多力量大,我们可以一起去劝师傅。我知道前面有个地方可以停车,我们只要借路边的厕所上下就可以。”
我动摇了,因为我是真的憋不住了,朝着她点了点头。
司机师傅原本不同意停车的,架不住我们两个女生的劝说,只要停下车子给我下去。
一下车,那女生就拉着我飞奔而去,借了路边一户人家的厕所给了点零钱。
快速解决了生理问题的我俩,一起往车的方向跑去,毕竟让全车人等太久不好。
当我们两个快接近车子的时候,那大巴车突然跟疯了一样往前冲去,撞上了前头的墙才停了下来。当时,我就愣了。还在身边的女孩子反应的快,一把讲过拉了过来,我才躲过一劫。
我愣了,因为我看到刚才有个人推着大巴车,朝着墙壁撞去。
不对,不是人是鬼,他转身冲我笑的那一刻我认出他来了。
老曹匠的大儿子,曹金,他怎么会在这里?
造成这起事故之后,他便消失不见了。
“嘿,回神呀,吓蒙了吧。”
身子被人扯了扯,我才算回过神来,转头去看身边的拉我的女孩子,对着她问道:“有什么事吗?”
“刚才救了你一命,还不谢谢我?感谢的话可以少说,给点意思就行。”她看着我,一脸的得意,手上还比着钞票的姿势。
我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状态,懒得跟她折腾,说了声,“谢谢。”
便朝着车那边走去,我得过去帮忙一下才行,才没功夫跟这个女生瞎扯。
等到警察来之后,我们这些被滞留的乘客才被输送到目的地,等我到了学校已经是晚上。
还好,没过门禁时间,我还能进去。
我拖着行李,慢慢缓解刚才那份压抑的心情。车祸让司机当场死亡,车上的几名乘客不同程度的受伤,若我没下车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件事的出现?
隐隐约约我看到前方有个白影走过来,我便下意识避开,绕了过去。
“你能看见我?”
我的身后传来一道尖锐的女人声音,有些阴沉,我头皮一麻该不会又来了吧。
这时候,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我愣在原地,内心祈祷的那鬼快点离开。
可是天不遂人愿,她慢慢的来到我的面前,看着我再问了一遍:“你能看到我?”
她的脸除了常人苍白一点,青黑一点,没有其他不同。不像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女鬼,那么的狰狞可怕。
我点了点头,手偷偷插进书包里握紧了刘清风给我的那把匕首,要是这个女鬼敢害我,我就一刀子噬了她的魂。
女鬼见我点头,似乎有些愉悦,眉眼间笑的弯弯的,“你为什么能看见我呀,你能不能跟我说话?”
让我跟鬼说话,没疯吧,我下意识想拒绝。对方立马察觉,泪眼汪汪的哭了起来。
那哭声巨难听,就跟什么东西在撕扯的叫一样,我没办法只能求她住口。
“那你答应跟我聊天不。”她换上笑颜看着我。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开口道:“你说吧。”
她问:“你为什么能看见我呀。”
其实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感觉自从小黑屋那晚之后,我就能看见这个些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问她:“我不知道,反正我就能看到了,你为什么在这里飘荡?”
那女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