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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谜踪 (大清龙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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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过早饭,我们早早的就出了门,驱车直奔省城长春。顺利的找到了李妍后,说明了来意后,李妍也没有多问,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下来。

在等李妍消息的这几天,我们一直都泡在图书馆里,查阅了很多的资料,希望在一些史料上能找到一些线索。可是关于“行地七公”或是“行地令”的记载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连个只言片语都找不到,“行地七公”像是根本就不曾在历史上出现过一样,无迹可寻。

在查询梨树县的一些老资料的时候,有一则关于村子名字由来的传说却让我们产生了兴趣。

据记载,在梨树县蔡家镇辖下有个村叫娘娘庙村,之所以这个村子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这里最早曾经有座“娘娘庙”。当时的娘娘庙的三大主殿中,供奉云霄、琼霄、碧霄三位娘娘神像,每年农历的四月十八日是娘娘庙会日,香火旺盛,附近村民都要来这里参拜。

在三百多前年,这里曾经住过一位神仙道姑,道行高深,法术高强,不仅可以治病驱邪,还可以役使百兽。曾有人亲眼目睹百鸟齐聚,百兽群行于身旁,一时被当地人奉为神明,一传十,十传百,当时前来求子或是还愿的人非常多,每天来往之人络绎不绝,车水马龙,后来围绕在周围渐渐聚集了一些商贩,俨然成了一个小集市,慢慢的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个小村落,后来人们就把这个村子叫做娘娘庙村。

我把这则故事递给大牙和柳叶传看了一遍,他们也觉得有些意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管是不是传说,都要查探一下。书的出版日期是八二年的,故事中说的三百多年以前应该是1608年到1658年之间的事,而我们要查的“行地七公”正是努尔哈赤起兵到死亡的这段时间的事,时间上也有些吻合。

1626年七月,努尔哈赤疾病缠身,无法坚持处理军政事务,不得不再次前往清河温泉疗养,但也无法阻止死神的逼临。八月十一日的下午,努尔哈赤去世。但努尔哈赤临终之际究竟如何安排的后事,也成了千古之谜。据《满文老档》中记载的档案来看直到1626年八月初四前每天发生的事情都基本上记录在案,保留了下来。但偏偏缺少的就是努尔哈赤病危去世直至皇太极即位这么最关键几天的档案。

想一想也有些不解,既然当时后金已经形成了一套正式的记录制度,那么这几天内所发生的事情也应该是记录在案的,但为什么这些日子的档案却最终未能流传于后世,这个问题实在是费解。谁也不知道努尔哈赤在临死前究竟留下了一个什么样的千古谜局,谁也不知道他死后直至皇太极即位这么十来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接着又翻看了一些其它的资料,最后还能称得上有点价值的仍然是关于娘娘庙的传说。大牙叭嗒叭嗒嘴,往椅背上一靠:“我觉得这事有点玄乎,暂切不说这‘行地七公’里有没有女人,女人能不能带兵打仗。就说这道教吧,也是汉人信仰的多吧,你说努尔哈赤一个满州鞑子,会有汉人死心踏地的为他卖命?娘娘庙这道姑我估计就是个美丽的扯,这事不靠谱。”

我听大牙的话并非是一点道理也没有,不过什么事也不能如此武断,就接着说道:“道教虽然是中国土生土长的宗教,免不了有些番邦异域之士也修习的。‘行地七公’也不能完全排除就没有修道之人,虽然说修道之人一般不参与这种政治权利之争,但也不能排除有这种可能。”

大牙翻了翻眼睛,撇了撇嘴:“这道理咱懂,和尚也有吃肉的,也有花和尚。老道也有心术不正的。这事我看要么是老道没事又练巫术,要么是巫师没事又学道法,妈的,真他妈的是流氓会武术,谁都挡不住了。”

我和柳叶相视一笑,什么也没有说。

基本上跑遍了长春的所有的图书馆,每天都在里面翻看,早出晚归,看得每天都头晕脑胀的。三天后的一个中午,接到李妍打来电话,告诉我们很顺利,已经有了结果,让我们过去取一趟。因为李妍工作上的原因,这几天比较忙,所以只是把装有珠子和相关资料的档案袋给了我们,然后就勿勿的又回去工作了。

我们回到宾馆,打开李妍给的档案袋,里面大约有十几页打印纸,于是每人都抽了一张就看了起来。

毕竟是国家机构,检测的报告很详细,各项指标数据清晰。每张报告上面都有珠子的几张不同角度和形态的照片,倒是很容易辩认出鉴定结果针对的是哪颗珠子。我对一些化学分子式,硬度指数什么的不太感兴趣,索性直接看了鉴定结果。然后大家相互传阅,很快就都完整的看了一遍。

这才知道,其中一颗颜色发深的珠子,材质是碧玉。报告中详细的介绍了这种石头的属性。而另一颗颜色稍亮一些的珠子,材质是翡翠,经鉴定为A货翡翠。

柳叶挑出了两张纸,放在最上面,一边看一边对我说:“看来,胡灯说的是对的,这两颗珠子上的文字的确与我们推测的一样,碧玉珠子上刻的是正是禄存的‘禄’字,而翡翠珠子上刻的是文曲的‘文’字,这两颗珠子可以确定就是我们要找的。

珠子上我们不知道的另一个分别是碧玉珠上的‘初’字和翡翠珠子上的‘交’字,只是为什么这个墓里的人会同时拥有三颗珠子,却只有一面令牌呢?难道珠子不只七颗?还是令牌不是七面?”

我又看了看这两张纸,然后接着说:“既然这两颗珠子与我之前推测的一样,那么碧玉珠应该是第三颗,九星名为‘禄存’,也就是北斗第三星‘天玑’。翡翠珠应该是第四颗,九星名为‘文曲’,北斗第四星‘天权’。加上我们已有的第一颗和第六颗,我们目前还缺三颗珠子,分别是第二、第五和第七颗。而令牌目前只有两面。”

柳叶在纸上写了从一到七的几个数字,把四颗珠子依次按数字顺序摆好,然后对我们说:“看这儿,这是现在我们找到的四颗珠子。空下的第二,第五,第七还没有。至于珠子上除了九星名的另外一个字,我们一直没有想通,如果按这个顺序排好,那么依次是……”一边说,一边在珠子下面写出了珠子的另外一个字。大大的写在了一张纸上。

我和大牙看了看纸:十(?)初交(?)六(?)

大牙看到纸上写的字后,脸上阴晴不定,犹豫了再三还是指着纸问:“来亮,妹子,这是啥说法,看不明白啊?什么叫‘初交’啊?难道是……”话到嘴边,只见大牙淫贱的一笑,故意不说了。

我和大牙认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没等我说话,倒是一旁的柳叶说话了,她瞅着大牙说“拜托,能不能有点素质,有点文化。我告诉你,‘初交’不是你说的那种初次交媾,在古文中,是指‘初一’,明白了吗?”

柳叶这番话说得大牙极度不好意思,连我也没有想到一个姑娘家啥词都敢往外扔,看来现在的这茬年青人比我们这代要猛多了。

大牙听柳叶说完,嘴里反复的自言自语道:“初一,初一,不对啊,我咋看这几个数这么邪性啊,你们看,十,初一,我怎么看像‘十月初一’啊?”

一听大牙说完,我和柳叶也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早就不相信巧合与偶然了。正像大牙说的,十,初交,真的很像十月初一,小宝小时候被孤坟缠住那天和意外死亡的那一天的农历正是十月初一。

我见大家都不说话了,也怕影响大家的情绪,就拉开话题说:“还不知道第二颗珠子写的是什么,也许是别的字呢?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当前还是商量一下接下来咋整吧?”

这时柳叶也缓过神来了,看了一眼大牙后,一声没吭,转头对我说,“胡灯,这事你安排吧,我们听你的。”

大牙一听柳叶这么说,也冲我说:“是啊,来亮,你就说吧,该咋整就咋整,咱没说的。”

我听他们都这么说,就笑了一笑:“既然你俩都让我说,那我就不客气,我看这样吧,柳叶,你明天回北京,最快时间把那什么怼玄老道的笔记本破译出来,我和大牙呢去娘娘庙看看,或许有点别的线索,哪儿头有新发现,哪儿头就及时沟通,你们看,咋样?”

柳叶和大牙一听,都没有什么别的意见,都表示同意我的安排。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27章 娘娘庙

我们三个就在长春分开了,送走了柳叶,我和大牙并没有着急去娘娘庙,直接回到了宾馆住处。

大牙躺在床上,突然问我:“来亮,你说努尔哈赤当前究竟是为了隐藏什么秘密?会不会是宝藏呢?我听说历来开朝的皇帝都会留些后手,把搜集到的金银珠宝先找个稳妥的地方藏起来,万一江山坐不稳,还有本钱可以重新再来。你说我们不会是要发大财了吧,备不住真能找到一大堆金山银山,以后就吃香的,喝辣的,就像阿拉伯石油王子一样富甲天下了。一辈子使劲花也花不完,就留给我儿子花,我孙子花……”

我看大牙自己越说越兴奋,说到最后,自己都激起的像是真事似的,赶紧拦住他的话:“我说大牙,你擦擦你那哈喇子,别做白日梦了。明告诉你,就算是真的有一个宝藏,我们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我总感觉,背后好像有另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似的,你有没有发现,柳叶很多的地方值得怀疑?”

我这么一说,大牙一骨碌,翻身坐了起来,看着我,不太相信的说:“柳叶?不能吧,你怀疑她另有目的?”

我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有些时候,她值得怀疑,她对这件事的关心程度好像比我们都要上心,还有,你有没有注意到她在某些细节上,的确比我们有经验,还记得她用匕首的时候,无论是佩带方式还是拔刀的速度都比我们要专业多了。”

大牙回忆了一下,不太肯定的说:“来亮,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咋感觉没有什么呢?估计是人家以前参加过一些类似的训练营也说不准啊?现在的白领,玩的都不是我们当年那一套了,可能是咱们自个太差劲了,才觉得人家专业吧?”

我也点了点头,长吁了一口气:“可能是吧,唉,不妄求,不妄取,小心一些的好。”

第二天,我们坐车先回到了蔡家镇,去了一趟二姑家,给二姑扔了点钱,二姑说啥也不要,最后我和大牙把钱偷偷的放下后就离开了。

在镇上找了一辆夏利车,谈好了价格,沿着镇上唯一的乡道,直奔娘娘庙村驶去。

路上和司机闲聊得知司机也是本地人,四十多岁,很健谈,和我们说了不少关于娘娘庙村的事。我和大牙也不知他说的哪儿些是真,哪些是假,反正就听他一直在口若悬河的白话着,唾沫星子都飞出老远。

娘娘庙村也是蔡家镇下辖的一个村子,在我老家所在的村子的南面,大约六七公里左右。过了一条小河也就不太远了,至于什么时候有的这个村子,还真不知道,都说有年头了。

车上的司机见我和大牙的装扮和说话也不像是本地人,闲聊时就问我们是不是探亲,我怕大牙说漏嘴,就顺口说我们是国家民俗文化保护协会的,下来整理些农村的民俗文化资料。

那司机大哥一听这个,话匣子就搂不住了,不停地问:“你们那个协会是干啥的?就咱家这破地方,兔子都不拉屎,有个啥研究的?”

我见他问个不停,也不好什么都不说,免得让人家怀疑,就跟他胡扯着:“我们现在正负责关于‘喜神会’的相关民俗文化调研,也就是民间的‘三月三,喜神会’。而喜神‘天仙圣母碧霞元君’的行宫,就叫‘娘娘庙’。

全国各地的娘娘庙有很多所,也有很多的村子或是地名直接叫作娘娘庙了。听说这个村子也叫娘娘庙村,所以我们两个才来这里走访一下,看看还有没有娘娘庙的遗址了,有没有值得挖掘的相关文化。”

这些东西也是我临来前在图书馆上找资料时看到的,现学现卖,记得多少就说了多少。

司机大哥听我说完,一边继续的开车,一边嘴里不停的赞叹:“唉,到底你们是有学问啊,咱可不行,整不懂你们说的那个,不过,要说这边有庙,可还真不知道,也没有听说过。”

我和大牙对视了一眼,没有吱声。

时间不长,车子驶下乡路,上了村道,司机大哥一边小心开车一边问我们在哪儿下车,有没有站脚的地方。

我和大牙相互看了一下,心说,要是有站脚地方就不用和你瞎白话了,但也不能说,就告诉这司机大哥把我们先送到村委会,先见见这里的村长谈一下工作。

这里的村委会只是五间大瓦房,就在村口不远,很快就到了,车刚停下,就看到院里走出来一人,黝黑的皮肤,披着军绿的老式大衣,一脸络腮胡子,正往这里张望着,司机大哥一瞅,告诉我们这人就是这村的村长。

没等我们说话,那司机摇下车窗却先冲那人嚷上了:“赵老四,城里来人了,要来你们村找找文化,村儿里要出名了啊!”

这下可好,不用我们为难如何开口了,心里顿时对这司机大哥很是感激,给大牙递了一个眼色,大牙心领神会的去给司机大哥付车费,就看到司机大哥眉开眼笑,按了两声喇叭就绝尘远去。

这时叫赵四的那汉子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大声的问:“你们有啥事啊?找谁啊?”

我和大牙紧走两步,然后点点头,象征性的打了个招呼:“这位大哥,我们是中国民俗文化保护协会的,您听说过吧?我们的职责是抢救保护民族民间文化遗产、推进‘民间文化之乡’建设,进一步挖掘整合中国民间民俗文化资源,通过档案保护、博物馆保护、教育保护等一系列措施,使传统文化得到传承与发展。做为公民,每一个人都有义务保护民俗文化,并有义务配合相关人员工作,您明白吗?”

这一通官话盖下来,估计是把那个叫赵四的汉子弄得有点晕了,眼睛瞪的挺大,伸着个脖子,听我说完了,不住的点头,小心的说:“哦,原来是政府工作人员啊,我是这村的村长,517Ζ我叫赵国正,村里人都感我赵四。不知道需要我们村咋配合?有啥事你们就吱声。”

我们一听,心中暗笑,不把他唬住了,这事真不好往下开展。大牙舔了舔嘴唇,对那叫赵四的村长说:“赵村长,国家的政策形式,你做为村长肯定是了解的,新农村建设与民俗文化保护是相辅相成的,在新农村建设中有着很大的作用,所以我们在推进新农村建设的同时同样不能忽略民俗文化的继承与保护。我们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了考察一下村子古时留下的相关民俗文化,听说我们这个村子名子的由来是因为村里曾经有一座娘娘庙吧?”

有时候不得不说,大牙说谎话的时候比说真话时要流利多了,严正义辞。连我在旁边都听得跟真事似的,就别说那个赵村长了。听大牙这一通说,似乎才明白我们来的目的。

赵村长挠挠头,叭嗒一下嘴:“要说起这娘娘庙,据说以前还是有过,但是究竟在哪疙瘩,我还真整不太准称,不过村里有几个老户,一直在这儿住好几代了,备不住他们能知道。要不我带你们去看看?”

我看了一眼大牙,然后对赵村长说:“既然这样,就有劳赵村长了,将来汇报时一定会向上反映赵村长的支持态度,您这样支持我们的工作,也是在帮助中国的民俗文化建设,中国的民俗文化是属于全中国人民的,您这也是帮了全中国的人民,功德无量啊。”

大牙也接着说:“我们经常在下面村子里走,一年有大半年在不同的地方东奔西走,还是农民朴实啊,到哪儿里都很热情,吃的、睡的都安排的很尽心,我们心里也很感动,都是国家的政策好啊。”

那赵村长听我和大牙一唱一和,也有点激动,一边在前边带路,一边回头对我们说:“嗨,农村也就这样,也没啥好东西,难得啊有你们这样的城里人肯下来,要是不嫌弃啊,就在村子里对付住下,村委会有地方住,村民家也都有地方,就是怕你们嫌弃。”

我连忙说:“哪儿能嫌弃,都是农村里出来的,庄稼院的生活习惯的很,有个能住的地方,落个脚就行,我们也就是三两天就要回省里去汇报了,这次我和程主任只是来看看路,并没有专业的人员跟过来,也没有文件批文,主要是走访一下,如果有可挖掘价值,我们还会再来,那时候电视台、报纸、广播都得来这儿访,对咱们村也是件好事。”

听我这么一说,赵村长嘿嘿的乐了,一个劲的说我和大牙实在人,好交。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28章 神仙道姑

据赵村长讲,村子里的住户大多都是解放后开荒过来的,坐地户没有几家,村东头老孟家和老古家都是村里的坐地户,祖祖辈辈就住在这里,估计他们能知道点,要是他们也不知道,估计这屯子里也没有谁能知道了。

跟着赵村长东拐西绕,到了一户宅门前,红砖院墙,四四方方很规整的大院,大门是铁板门扇对开的,伸手推开院门,是一条红砖斜拼的甬路,正对着房门。正房是三间大瓦房,新漆不久的窗户和门色彩鲜艳,看着很喜庆。窗户外面钉着一层塑料布,影影绰绰的看不清屋里的景象,东边有两间厢房,西边是牲口圈,一匹骡子和一匹马正守着槽子吃着草料。

刚进院后赵村长提高嗓门就喊了一嗓子:“老孟大爷在家没有啊?”

话音刚落,房门很快的从里面被推开了,一个十来岁左右的黑瘦的男孩扒门往外瞅了瞅,看我们有点眼生,就抬头问赵村长:“四叔,我爷在家呢。”回头又冲屋里喊了一句:“爷,四叔来了。”

赵村长看见是这孩子开门,一边招呼我们进屋,一边拍了拍那小孩的脑袋,嘿嘿笑了笑:“孟星啊,作业写完了吗?没出去玩啊?我带两个人过来,找你爷问些老事。”

进了屋里,一眼看到在东屋炕头上坐着一个老头,有些精瘦,头发已经谢顶了,一脸的皱纹,只穿着粗蓝布的旧棉袄,也没有套件外衣,正眯着眼睛坐在炕上抽着烟袋。我正打量着的工夫,赵村长率先打了个招呼:“孟大爷,您老在家没出去看看牌去?身子骨还硬朗不?”

那炕上的老头显然与赵村长很熟悉,见是赵村长过来了,干涩的脸上带出了一丝笑意:“四小子啊,来,炕上坐吧,还出去玩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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