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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谜踪 (大清龙棺)-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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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合,就像三伏天吃了槟榔顺气丸一样,那叫痛快!

闹了半天后,我摆了摆手,对他们说:“上次帮古大叔填菜窖时,听古大叔说过一嘴,说是大门西边那个菜窖是老菜窖,只是不知道他说的老菜窖是不是族谱中记载的几百年前的那个地窖。”

大牙哼了一声,显然还有些为刚才的事转不过弯,瞅瞅我后说:“不是我打击你啊,来亮,这族谱上记得估计也有三百多年了吧?当年的地窖要是留到现在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估计早就塌了。这事不靠谱,再说了,就古大叔家那房子咋看也没有三百年吧?他家老祖宗以前住在哪儿谁知道啊?”

大牙这么一说也让我冷静了下来,的确,是我有些兴奋了,把事情想得太美了,估且先不说地窖的事,就说三百年前的老宅在哪里,现在都不知道,还谈什么地窖啊。

柳叶长叹了一口气,满腔热情也被大牙这一盆水就给浇灭了。

大牙总算是找回了点面子,见我俩都老实了,他清了清嗓子,又来劲了:“要说你们这些小同志们啊,真经不起考验,就跟高尔基笔下的海鸭一样,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乐趣,轰隆隆的雷声就把你们给吓坏了。”

柳叶冲大牙一挑眉毛:“哟,怎么着?这么说你是海燕呗?现在该轮到你叫喊了,该你飞了呗,就像黑色的闪电,箭一般地穿过乌云,翅膀还得掠起波浪的飞沫!我想想啊,原文是怎么说的。”

柳叶略一沉思,然后站的笔直,双手互扣放在胸前,声情并茂的朗诵道:“看吧,你飞舞着,像个妖精,黑色的暴风雨中的妖精,你一会在大笑,一会又在号叫……!”

说到最后,她自己笑的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双手拄着腰,蹲在地上,眼角都笑出了泪水。

我也被逗得捧腹大笑,强忍住笑,板着脸很郑重的说道:“这是勇敢的大牙,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骄傲的飞翔!”

这时,柳叶又站了起来,和我对视了一眼,绷住笑容,一齐朗诵道:“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这句话一喊完,我们是彻底的直不起腰来,趴在床上,笑得前气不接后气,大脑缺氧,几乎要窒息了。

大牙被我俩这一唱一和,彻底的给整没电了,本来他是想嘲笑我俩,没想到反过来却自取其辱,让我俩给这通埋汰,给整的挺郁闷,也不理会我俩,把窗户拉开,闷头抽烟去了。

等到我和柳叶笑够了,大牙这根烟也抽得差不多了,咬牙切齿的瞅着我们起来后,倒是学聪明了,没敢还嘴,有柳叶在跟前,就他肚子里那些墨水根本就不是人家对手。

说说笑笑这一阵,这一段时间以来的压抑也一扫而光,心情都好了许多,大牙本来就是大大咧咧的人,眨眼之间就忘了刚才的事,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时不时的逗扯起柳叶来。

眼下反正等立春放假还有一整天时间,我们倒不是为了古大叔地窖里的东西,只是觉得这事既然关系到人家的大事,怎么着也得和人家说一声,不如趁着明天有空,顺道过去告诉古大叔一声,总不能我们几个外姓人瞒着人家自己家里的事。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三十四章 猪圈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便发现天气有些阴沉沉的。太阳始终躲在厚厚的云层里也没露面,不时的吹来一阵小风,确实比昨天凉爽了许多,这样的天气倒是很适合出门。

高速公路上的车并不多,我摇下车窗后,一边吹着风,一边欣赏着路两旁的景色。

窗外几乎就是望不到边的一整片耕地,地龚沟一趟趟笔直的排列,随着地势起起伏伏,看上去就像是有人用一把巨大的梳子细心的梳理好了这片土地一样,有一种特殊的韵律美。而每隔几千米就会看到有一些不大的村子,偶尔还会看到成群的牛羊在啃着野草,这一切朴实无华的事物组合在一起,竟然像一幅自然天成的田园风光画,不禁感叹春造微入妙,颇有诗情画意。

半路上,竟然飘起了牛毛细雨,淅淅沥沥,丝丝缕缕缠绵不断。衬上阴阴的天气、阵阵的凉风,眼睛不由自主的闭上了,感觉好像打了个盹的工夫。但是醒过神后才发现,车子已经驶离了公路,正行驶在熟悉的乡路上。

没过多长时间,就到了古大叔家的大门口,推开屋门后,看见古大叔正叨着旱烟准备下地,估计也是看见我们进院了,打算出门迎迎我们。

我赶紧往前一步,又把古大叔推回了炕上,让老爷子千万别客气,别把我们当客,都是自己家人,用不着迎来送去的。老古头一脸笑容的不住点头,伸手把炕上的东西往炕稍推了推,然后热情的招呼我们先坐下再说。

我顺手把给古大叔买的两瓶酒直接放在了地上的柜桌上,古大叔一见我们又买东西了,脸一拉:“你们可真是,又不是外人,总买啥东西,来一次买一次,这钱不好挣啊,知道点花,用钱的地方在后头呢!再说,我这老头子没那么高的档次,喝不惯这瓶酒,喝着还不如村里的小烧有劲儿。”

大牙呵呵一笑,冲老古头一摆手:“大叔。你要是这么说我们下次可真不敢来了,又没有多少钱,咋说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老那小烧该喝就喝,这酒你可以存着,也搁不坏,以后来个客(音:且)再喝。”

古大叔一听嘿嘿直笑,一脸的皱纹都笑开了,也不再多说了。

我这才把上次来看族谱上的字的事告诉了老古头,老古头一听是关于他家族谱上事,也很重视,嘴里念叨了半天,眯着眼睛告诉我们:“老宅子以前还真有,就在现在这块宅基地上,这块地住了多少年了,但是可没发现有啥地窖,就院里的那个菜窖顶多挖了五十多年,是我小时候,我爹挖的。”

听古大叔这么说,我们顿时也有些丧气了,看来还真是。这地窖的事根本就是个没影的事。想想也是那么回事,三百多年前的地窖怎么可能保存下来呢?

就在这时,突然老古头好像想起来了什么,看了我们几个一眼,有些犹豫不决,吞吞吐吐。

我看到这里,赶忙问古大叔是不是有什么事,如果需要我们帮忙的话,尽管吱声,不用和我们客气。

老古头皱了皱眉,看了我一眼说:“要说这事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也不是啥大事。那还是我小时候,现在的的马棚旁边以前是个猪圈,当时我爹抓了几头猪,特意在那里围了个猪圈。可是也不知道咋的了,那猪自从放里面后,干吃也不长膘,成天也不睡觉,别人家的猪几个月后就都长得膘肥膘肥的,可是我家的猪却干不拉瞎,皮包着骨,当时都以为这猪招了什么病,我爹一看也不愿意再侍候了,就给了我二叔家,说来也怪,那猪到了我二叔家,不到一个月就蹭蹭的往上长膘。”

说到这里,古大叔又抄起烟袋锅子,装了一袋烟。点上火后狠劲的叭嗒了几口,才又接着话头告诉我们,后来他爹不信邪,把猪又给抓回来了,不过也真邪,不到一个星期,那猪眼瞅着就瘦了下去,这回他爹可不敢再养活了,都说是八字里没有这命,不能养活物。

“这事没啥,别的不知道,我养花就没有活过,仙人球都能养死了。”大牙忍不住插了句话。

我看了一眼大牙:“你那是不会养,分不清阴性还是阳性,不管啥花都摆在一起晒太阳,浇水,就你那养法,篙子都得养死了。”

我这一说,大牙自己也嗤嗤直笑,不出声了。

我转过头又看了看老古头:“古大叔,事后有没有挖挖猪圈底下?”

老古头一听我这么一问就是一愣,明显怔了一下,随即叹了一口气:“唉。把猪又送回去后,我爹就要把猪圈拆了,赶巧的是连下了几天大暴雨,都没了脚脖子,现在这年头根本就没看到过那么大的大雨。”

说着说着,老古头往我们这边挪近了一些,压低了点声音说:“怪就怪在有一天,我爹突然发现,猪圈里的水打着旋的往下漏,而下面就像是无底洞一样,咋也灌不满。院子里的水都排了进去,也没咋的,后来,我爹说是这块地有说道。天晴后,赶紧把猪圈给拆了,把地给平整了,现在上面也一直空着,前两年还寻思着在上面种点小葱啥的,可是长得也不好,不知道是咋回事。”

大牙和柳叶听完后都瞪着眼睛看着我,碰上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他们本能的就会想起我。

我脑袋里转了转,从头到尾想了想,猪在这里长不肥,到了别人家就能长肥,这就说明这里不适合猪的生长,对于活物的生长,最重要的自然就是空气,也就是阴阳气场的平衡,而这头猪出现的情况很大的可能是这里阴阳之气失调,气场混乱。

阴生阳,阳生阴,阴阳互根;阴极而阳,阳极而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阴阳不能绝离。难道是那里是独阳之地?

兴奋为阳,抑制属阴。那头猪成天精神饱满不睡觉,肯定是阴阳互源互用的关系遭到了破坏,阴阳双方中的一方虚弱,不能资助另一方,久之必然导致了另一方的不足,从而出现阴阳互损的特征,我琢磨来琢磨去,感觉这里的问题应该是“独阳无阴”。阳气根于阴,无阴则阳无以生,所以才会不生不长。

想到这里,我告诉他们。这里有可能是风水上的问题,也就是风水上所说的“独阳地”。

“独阳地?”大牙和柳叶转了转眼珠,不约而同的问我与“孤阴地”有什么区别。

我想了想,尽量直白易懂的解释说,风水中有十绝地,都是不宜生长,不宜居住的地方。而“孤阴地”和“独阳地”就是其中的两种。

娘娘庙那个荒草屋子就是建在“孤阴地”上,是‘孤阴无阳’,兴奋为阳,抑制为阴,孤阴地是闭绝之地,那里阳弱于阴,住宅如果建在“孤阴地”上,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只不过是住在屋子里面的人精神总是很萎靡,嗜睡而矣。

我们上次在荒屋子里面待久了就会昏睡,那是因为那里不是普通的“孤阴地”,因为有锁龙柱的存在,那里不是阳弱于阴,而本来就是阳气全无,所以才会凶险异常,当然,这种情况都是人为才能产生的,自然界中天然的“孤阴地”不可能一点阳气都没有的。

而“独阳地”与“孤阴地”差不多,也是不宜居住的风水凶地,但是表现相反,是住在里面的人极度亢奋,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很少睡觉休息,这种情况很耗内精,久而久之,必然面容枯槁,病态奄奄。

听我这番介绍,不仅大牙和柳叶,就连老古头都是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讶,不住的吧嗒嘴。

老古头对我的本事那是深信不疑,年前帮他填了菜窖,改了大门,过年时小鱼儿她爸妈回来后,在家住了一段时间,竟然啥毛病也没犯,就为这个,老古头对我们也是一直心存感激。

柳叶听得也是很认真,等到没人说话了,她才冲我眨巴了几下眼睛,问我这种“独阳地”有没有可能是自然形成的,还是肯定就是人为形成的。

柳叶冲我这高频率眨眼,电得我心里不免簌簌发麻,我轻咳了一声,然后笑了笑告诉她,正常来说这两种可能都有,就像孤阴地一样,有自然形成的,也有人为制造的,这个不好直接判断,只能实际勘验后才能有结论。但是这里的独阳地,我倒是觉得很大可能也是人为的。

“哦?”我这么一说,他们都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肯定。

我笑了笑,然后告诉他们:“古大叔刚才说过,下雨后发现水打着旋涡往下灌,这就说明了地下有古怪,肯定地下的土层结构发生过变化,说白了,就是有人在这里挖过土,或是地下修过工事。估计是雨下得太大,渗透了地下土层,导致了地下土层的垮塌失陷,所以才会形成雨水打着旋的往下流的怪事。”

我说的合情入理,也容不得他们辩驳。

听我说完后,我们都不由的抬头往院子里看了看,马棚靠北面果然有块空地,上面堆放着一些农具和木头等杂物。

大牙瞅了瞅后,冲老古头笑了笑:“大叔,我们去挖挖那里,你看行不?一是我们也好奇这事,二是这事也关系到你们本家子的事,弄明白了省着糊涂,你说是不是?”

老古头听大牙说完,把烟杆在窗台上磕了磕,笑了:“唉,这又不是啥大事,这么多年了,也没啥大不了的事,你们要是想挖就去挖挖看吧,咱爷们没那么多说道。”

听老古头一放话,大牙直接就把大衣闪掉了,冲我一使眼色,几步就出了屋子。看着大牙猴急的样子,我又好气又好笑,也把大衣脱掉,随后跟着大牙出了屋门。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三十五章 五曜压岁

在仓房里找到一把洋镐和一把铁锹。我和大牙各抄起一件,拉好架势,你一锹,我一镐的开始连挖带刨。

这个时令挖土可比冬天省事多了,几镐头下去,就刨出来个一尺来深的大坑。我们哥俩一个刨土的,一个铲土的,什么砖头瓦块,树根铁丝的,根本就不在话下,叮叮铛铛的这一通折腾,把旁边的牲口都给吓毛了,不安的踱来踱去,偶尔一声嘶吼,这可真是人欢马叫,热火朝天。

挖了将近能有一米多深之后,开始陆续不断的挖出来一些碎砖头,看着这些青砖碎块,我心里就是一喜,赶紧提醒旁边的大牙手底下轻着点,而我也抄起来一把铁锹。帮大牙开始小心的往外清理碎砖。

大牙一边挖,一边嘴不闲着唠叨着:“来亮,看不出来,你还真行啊,这下面果然土层被动过,就你这本事,老了可不愁吃穿,找个墙角旮旯一蹲,一天咋的也能对付点。”

我冲他冷哼了一声,也不搭理他,让他自己一个人自说自圆唠个热闹。

这碎砖头足足有半米多厚,费了半天劲才把这些碎砖断瓦给捣腾了出来,虽然现在暂时还什么也没有发现,不过我的心里还是有底的,就凭这些人为堆积的碎砖头就足以证明这里以前确实被挖开过,而这些碎砖头一看就不是近些年的东西,瞅这意思倒是好像是有意的在填埋一些东西。

清理掉砖头后,满以为应该就能看到庐山真面目了,可不想挖了几锹后却意外的挖出了一些骨头,骨头酥脆,稍一用力就折成几截,刚开始也没怎么在意,可是连着几锹下去后,挖出的骨头越来越多,我和大牙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妙,心里也有些发毛,感觉背后冷风直窜。

大牙停下手。弯腰蹲了下来,瞅了瞅刚挖出来的骨头,这些骨头有些发黑,很细,表面粗松,大牙一啧嘴,瞅着我说:“来亮,我瞅着好像是鸡骨头,咋整出这么多鸡骨头呢?鸡瘟啊?”

在农村小时候,鸡瘟是常事,当时村子里最怕的就是这种事。这种家禽的传染病那可是十分厉害,现在知道了应该是病毒引起的一种急性败血病。但是当时可不知道,就知道是瘟疫,传染的速度快,村子里只要有一家鸡得了这病,不出几天,全村子的鸡都会死个精光。

那时候要是发现自家的鸡总闭着眼睛、缩着脖子、耷拉着翅膀,走路直转圈,十有八九就是得了鸡瘟,趁着没死,直接就把这只病鸡拎出来。打入冷宫,但是等到发现时,其实就已经晚了,用不了多大一会儿,就会发现鸡冠子变得黑紫,口里流着粘液,脑袋一歪说死就死了。

我们小时候那阵,每隔两年都会弄这么一场鸡瘟,然后村外的壕沟里到处堆满了死鸡,夏天太阳一晒,用不了几天,就晒的发臭,捏着鼻子闻到后都恶心。有些贪吃的狗或是家里生活困难的村民就去吃瘟鸡,结果也赔上了性命。

后来也意识到这么露天扔着也不是办法,村长就领着一伙壮劳力挖了一个大坑,把死鸡统一的埋在了一起。现在看着眼前这个大坑里的鸡骨头,最少能有三四十只鸡的骨架,所以要说是鸡瘟,倒也有些道理。

但是看着看着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我仔细的扒拉着看了好几只骨架,竟然发现所有的鸡颈骨都错了位,刚开始以为是我们不小心翻动的,不过接连看了好几具骨架,都差不多相同的部们有伤,这么多的骨架都是颈骨错位,好像是被外力折断的,也就是活活把鸡拧脖子整死的,难道不是瘟鸡?

我脑门子稍稍有点见汗了,指着错位的鸡颈骨问大牙:“大牙。你看这骨头是咋回事?”

大牙挖到这么多骨头后感觉有些诲气,站在旁边没怎么留意,听我这么一说,才不情愿的又蹲了下来,冲着我指的位置看了看,只看了一眼,眼睛就瞪圆了,好像也意识到了问题,接着又看了几具骨架后,倒抽了一口冷气,冲我说道:“来亮,真他妈的见鬼了,这些鸡好像不是瘟死的,好像是活活被掐死的,颈椎椎,骨粉碎性骨折,应该是力道极大,突然强行扭断了脖子至死,可是谁这么无聊,这也太残忍了吧?”

正说到这里,柳叶和老古头也来到了院子里,看到我们挖出来的砖头和鸡骨头后都有些惊讶,柳叶看着面前这一大片骨头时。脸色登时吓得惨白,结结巴巴的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无奈的笑了笑说:“这些是鸡的骨头,还记得我说过杀鸡骇猴的故事吧?鸡身上的阳气是除人之外最重的,而猴子很有灵性,可以感觉到这种气息。当把鸡杀死之后,阳气突然消失,会给猴子带来灵魂上的打击,足以起到震慑作用。”

说到这里,我又用手指着这一地的骨头说,这些鸡我和大牙看过,应该是人为杀死的。杀死这么多鸡又埋葬在一起,阳气充天,所以才使这块地成为“独阳地”。使这里阳气旺盛,而别的牲畜如果待在这上面自然是寝食难安,无法睡眠,估计这些鸡骨头就是当年这里养猪不肥,猪也不睡的原因。

听我这么一说,老古头也睁大了眼睛,看得出来也很吃惊。

柳叶胆战心惊的看了看,明显仍有些心有余悸,眼睛闪烁不定的问我:“胡哥,你说……你说弄这么多鸡骨头为的是什么呢?”

还没等我说话,大牙指着脚下惊呼:“唉呀妈呀,来亮,这他妈的是啥玩应儿啊,咋还有一坨一坨的红泥啊?”

我们赶紧盯着大牙指的方向看了看,果然,大牙刚才扒拉开鸡骨后,下面露出了褐紫色的土坨,阳光闪耀下,确实是红色。

我赶紧也把我脚下的鸡骨头也扒拉到旁边,用铁锹轻轻的铲了铲,果然,下面也是这种褐紫色,像褚色的土块,好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和在了土里。

我小心的捏了一块,捻碎后,用手仔细的搓了搓,然后又放鼻子底下闻了闻,除了潮土味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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