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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谜踪 (大清龙棺)-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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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激动,冲他们摆了摆手,尽量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挨个看了一眼:“我刚才突然有一种猜测,就是这块石碑之所以倒放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

“从上面的石子和灰背就能看出来,做这事的人绝对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也不是仓促之间随便埋的。这么做,我刚开始还没有想出来是什么用意,不过我突然间想到了一种可能,就是‘万虫压身’!”

看着他们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们都没有听太明白,我想了想后,告诉他们,说白了,这里把“虫王神”倒挂埋于地下,上面又密封不透地气,目的就是为了触怒虫王神,惹其发火,这样就会招来虫灾,而这里遍地都是的洞眼肯定就是蜘蛛洞。成千上万的蜘蛛都打洞穴居地下,自然就会坏了这里的风水,破了这里的地脉,用虫子破风水这招自古就有,屡试不爽。

我刚说完,柳叶突然“啊”的一声惊叫,然后冲我不住的点头。

见我们都盯着她看,柳叶这才意识到她刚才有些失态,讪讪的笑了笑,冲我说道:“刚才要不是你提到虫王庙的事情,我都快忘了,我以前也看过一个故事,讲的就是关于用虫王庙破风水的事情,只不过那时候我对风水根本就没什么了解,所以看过后也就没当回事,你刚才这么一说,我才突然的想起来了,所以才有些惊讶。”

立春毕竟还小,对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极度好奇,一听柳叶说有这方面的故事,一口一个柳叶姐的叫着,让柳叶赶紧给她讲讲。我和大牙也想听听,就示意她说来听听。

柳叶看了看我们,略一思忖,告诉我们以前在一本书上,她看到过一篇记载,据说是在这条叶赫河的北岸有一座山,山头很圆,像个馒头,山上面寸草不生,所以人们都叫它北光山。北光山的对面则有一条大沟,沟的两侧是两座矮趴趴的漫岗子山。

当时有一些懂风水的人就说,那两座漫岗子山是两条没出世的龙,一条是石龙,一条是土龙,这两条龙的年纪还小,所以日日夜夜的往前伸着脖子,抻着腰,日长一寸,夜长半尺,都想先够着北光山。因为谁的龙头先越过叶赫河,够上北光山,谁就能转世投胎成为真龙天子。

可是还没等龙头搭到叶赫河的河沿的时候,这事就被慈禧太后听说了,因为当时各地都闹义和团,砍洋人、杀贪官、攻州夺县,弄得慈禧整天都忧心冲冲,坐卧不安,知道这事后,心里更是来气,于是她就派来一个很厉害的阴阳先生,命他去叶赫镇抓住那两条孽龙。

而那位风水先生来到这里后,先在东边的石龙半山腰挖了四眼大井,断了龙的血脉;又在西边土龙的半山腰盖了一座“虫王庙”,说是万虫压身,让它不再伸长。

说来也怪,以前一直不断生长的两个荒岗子山真的就不再长了,至今也没有够着北光山,而且说是直到现在,那两条龙腰上的四眼大井和虫王庙的遗迹至今还在,应该就在距我们这里不远,在那边的河对面的群山里。

听完柳叶的故事,大家对我的判断也就都深信不疑了。

如此看来这里和柳叶说的北光山用的都是一个套路——万虫压身,而这石碑所在的位置自然就是这座叶赫古城的“风水眼”了。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五十章 六芒星

碑身的背面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小字。弯弯曲曲的像是一大团蝌蚪聚在一起,分不出个数。

石碑本身就是倒着埋的,再加上碑身上粘满了泥土,所以辨认起来十分困难。我和大牙用小刀小心的把上面的泥土都一一的清理掉了,只是文字本来就刻的很浅,所以看的也不是很清楚。我从旁边找来一些稀泥在上面抹了抹,这回白底黑字,看着明显多了。

柳叶皱着眉头看了好半天,突然眼睛一亮,用手指着其中一处,一脸惊愕的看了看我们,然后结结巴巴的说:“这……这里有……有……有托忒符文!”

托忒符文?

一听到这几个字,脑袋里就突然响起一道炸雷,一下子把脑袋里给炸的稀巴烂,浑浑沌沌,一刹那,空白一片。

立春根本就不知道“托忒符文”这码事,伸脖子看了看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见我们一个个就跟被雷劈了似的,都蔫头耷脑的张着大嘴也不吱声,就用手在我们眼前挨排儿晃了晃。一脸不解的问我们什么是“托忒符文”?

虽然还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但是这种文字的出现,就说明这块石碑与“乌萨”有关系,难道是行地七公做的手脚?可是能是谁呢?

直到立春的小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时,我才醒过神儿来,看着嘟着嘴急得直呲牙的立春,我冲她“妩媚”的笑了笑:“这是一种少数民族的文字,有这种文字就说明这块石碑或许与这个民族有直接关系,我们就可以用这种文字来断代!”

我也没有想到我的这倾城一笑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就见立春一愣,紧接着就皱着眉头四下乱踅摸,看那意思好像是找个合适的地方要吐一样。

我重新回忆了一下我刚才的笑容,忍不住长吁短叹,真没想到同样的笑容出现在不同人的脸上会给人带来如此剧烈的反差。

立春冲我咧了咧嘴:“来亮哥哥,你可别那么笑了,太牙碜了,简直比哭都难看,好悬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我摸了摸脑袋,讪讪笑了笑,本来想练习一种迷人的笑容,将来有机会也能迷倒众生,不成想,刚刚临床试验就引起这么大的反应,看来我这脸还是走传统路线好一些,不能太激进了。

正在这时,一直背对着我们的柳叶突然转过身来,瞅了瞅我和立春。也不知道我们在笑什么,有些莫名其妙。我赶紧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没赶提刚才问柳叶上面写的是什么。

柳叶又抬眼打量了一下我们,然后告诉我们上面写的都是一些常见的碑文,什么“福地如斯,吉俊丰足,北濒泱泱清水,南望漠漠芒原。天宝物华,泽国水乡,地灵人杰,莲花稻香”,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后半断用托忒文写的几句话却有些看不明白。

“什么话?怎么说的?”没等我问,大牙抢先问道。

“左社右稷,不得妄惊。回向正道,内外澄明。各安方位,备守堂前。天神有命,搜捕神精。”柳叶皱着眉头嗑嗑巴巴的说了出来,看得出这种文字就是翻译起来也很别扭。

正说到这时旁边的立春突然睁大了眼睛,接着说道:“护法神王,保佑诵经。九天告命,万神敬听。”

这回可轮到我们傻眼了,真没想到立春还有这本事,竟然也认得这种托忒符文。我忍不住的瞅了瞅立春,这才发现有些不对,立春压根就没有看那块石碑,背对着石碑就倒背如流,这下可让我吃惊小,不禁目瞪口呆。

大牙眨了眨眼睛,摸了摸立春的脑袋。立春本来长得就小,脑袋怎么晃也没逃得出大牙的魔爪,气得冲大牙直翻白眼,而大牙就像没看见似的,低头瞅着立春:“神婆妹妹,你这是哪路神仙附体了?你是在胡说八道呢还是说的是真的啊?”

柳叶在旁边也愣了半响,大牙这一打岔,这才如梦方醒,赶紧在旁边替立春说话,告诉我们立春刚才说的是对的,不是瞎蒙的,石碑上面确实就是这么写的。

这下子,我可是彻底的晕了。咋也想不明白,立春怎么就能未卜先知,提前背下石碑上的文字。

难道是这段话是乌萨的咒语?而立春继承的本来就是萨满的巫术,正好也知道这个?

就在这时立春终于逃出了大牙的魔爪,冲大牙连呸了好几声,这才喜滋滋的告诉我们,要说别的她不知道,这段嗑她从小背的就是滚瓜烂熟。这是“安土地神咒”。一般都是造房、架桥或是动土时,举行祭祀时用的咒语,目的就是与土地神勾通,让其对接下来的动土不要责怪,可保永固。

这么一说,我们都想明白了其中的根缘,果然是“乌萨”!而当时能来这个废墟做这些事情的,必是行地七公无疑,可是究竟会是谁呢?

我看了看大牙和柳叶,他俩明显也想通了,彼此间默契的笑了笑,都没有多说话,毕竟有些事还不方便让立春知道。

弄明白了眼前的事情,心里一下子感觉轻松了不少,多日以后的猜测犹豫终于算是有了一个结果,虽然还不知道执行这项命令的究竟是行地七公中的哪位高人,但是至少范围缩小到了七个人,总比以前大海捞针要容易多了。

我再次的看了看这座石碑,神秘的花纹,精致的刻工,大气磅礴,古意盎然,突然间无意的一瞥。我突然看到碑文里竟然一个符号瞅着十分眼熟,只是一时间竟然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了。

越着急,脑袋里越乱,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急得我顿时就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猛然间,我突然想起来了,没错,就是在孟家岭山上的皂荚树下的地洞里,我看到过这个符号,和眼前的这个符号一模一样,都是“六芒星”!

我叫过来柳叶。指着这个“六芒星”的符号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柳叶走过来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也许只是一种简单的符号,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不属于碑文中的元素,所刻的位置有点像落款儿的位置,但是很显然不是落款儿,也不是文字,是六芒星。”

我掏出了手机,翻了翻,终于找到了那天在地洞里拍下这个符号的照片,与碑文上的符号对比了一下,果不其然,一模一样,就连细节笔划都十分神似。

我心里暗惊,赶紧把手机递给了柳叶,柳叶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接过了手机,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张着嘴一动不动。

大牙和立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围上来看了看,这才发现手机上的图案与眼前的图案是一模一样的,大牙指着手机问我:“来亮,这个是你在哪里拍的,怎么和眼前这个符号一模一样啊?”

我这才把那天洞里看到符号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当时爬出洞后只顾得说洞下就是水下悬棺的事情了,就忘了说这件事。

大牙听我说完后,眨巴了几下眼睛,看了看柳叶,最后又瞅了瞅我:“来亮,照这么说,现在可全对上了,看来,孟家岭那块和这疙瘩还真是一伙人干的,这个符号能不能是代号呢?”

“代号,斧头帮啊?”立春咯咯直笑。

我倒是觉得大牙说的有几分道理,现在多种迹象表明。“这里应该与孟家岭一样,都是努尔哈赤的杰作,只不过不知道谁才是真正操刀之人,对于这个符号的意义,我觉得大牙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备不住就是行地七公中某个人的符号。”

柳叶歪着脑袋看了看我们:“六芒星,发源于印度教,这个宗派奉行女性性崇拜,两个交叉的三角形表示男性和女性的合一。这个教派很崇尚性文化,信奉通过交合可以打通各个‘中心轮’而提升到头部绽开所谓‘神灵知惠之花’。”

虽然柳叶说的很隐晦,但是我们好歹也念过大学,也都听明白了,忍不住一阵砸舌,真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宗教,要是在国内,不知道算不算是邪教?

大牙一吐舌头:“印度不是佛教发源地吗?怎么就这地方愿意整这种事呢?”

柳叶笑了笑:“虽然都产生于印度,但是教义却截然不同。印度教是信仰多神,至少有三个主神,而佛教崇尚平等。佛教宣扬在灵魂上‘众生平等’,认为人活着就是受罪,根源在于各种欲望,只有消灭一切欲望,进行修行,将来灵魂就可进入‘极乐世界’”

“而印度教综合了包括佛教等各种宗教教义,是个大杂脍。宗旨教义是‘法’和‘业力轮回’。风头一度盖过了佛教。就是现在也是这样,现在印度国内的佛教教徒不足二千万人,佛教虽然源于印度,但是发展却还是在中国。但是印度教现在在印度却仍然拥有广泛的基础。”

我摇了摇头,有些想不明白,这行地七公怎么会和印度教扯上关系了?这可太匪夷所思了。

难道另有玄机?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五十一章 红斑

我无意间抬头看到了大牙的脸时。一下子就愣住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光线的原因,所以他脸上有些阴影,不过当我左右调换了几个角度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光线的事,大牙的脸上不知道是怎么弄的,竟然出现了一片片的红斑。

红斑有铜钱大小,一片一片的,应该就是我们在讨论六芒星的这段时间里突然出现的。

柳叶注意到了我的动作后,愣愣的看了看我,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大牙,顿时惊讶的尖叫了一声,把大牙和立春都吓了一大跳。

柳叶赶紧从包里翻出镜子,递给大牙,让大牙自己照照看。

大牙莫名其妙的接过镜子照了照,立刻就愣住了。

左左右右的照了半天后,看了看我们,然后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果不其然,连他的身上也是一样,一大片一大片的红斑,看得人头皮直发麻。

我们一时间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赶紧各自撸起胳膊看了看,不过我们都很正常,也就是说只有大牙的身上才出现了这种症状。

我赶紧问大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过敏了还是怎么了?

大牙自己看了看后,沉呤不语。微闭双目,自己摸了摸脉,然后眼开眼睛,有些不太肯定的冲我们说:“好像不是过敏,倒像是中毒了,脉象细数而无力,应该是中毒的迹象,可是我啥时候咋就中毒了呢?你们咋没事呢?”

我看了看柳叶,然后和柳叶一起看了看立春,心里都有种不好的预感,该不是大牙神打时捏爆了那只殍蜘后中了毒吧?

事到现在,也不能再瞒着大牙了,我便把当时的情景告诉了大牙。

大牙听我说完后,立时就傻了,看了看自己,又瞅了瞅立春,眼珠不停的转来转去,很难相信有这回事。直到看到立春和柳叶冲点头时,他这才不得不相信了。

在这个节骨眼,他也没心情埋怨我们了,毕竟他自己就是医生,自己琢磨了一会,告诉我们,如果他猜的没错。应该中的是蜘蛛毒。有的蜘蛛毒可以在人体内潜伏八个小时以上才发作,估计他这是蛛毒发作了。

大牙现在估计也是有些害怕了,早没了那种嘻皮笑脸的神情,一脸的严肃。

立春一听说大牙中的是蜘蛛毒,眼圈都红了,眼泪都掉了下来,一个劲儿的自责,说她不应该让大牙做神打,应该用别的办法。

立春这么一哭,搞的我和柳叶也都有些内疚,毕竟大牙中毒,我们都脱不了干系。

大牙拍了拍立春的脑袋:“神婆妹妹,哭啥啊,我这不没咋地呢吗?唉,万一我走了,你一定要找个好人家,一定要幸福啊!”

一句话把我们都给逗乐了,立春破涕为笑,扬起拳头就捶大牙,不过拳头还没挨着大牙就直接停下来了。

我赶紧把石碑重新填好土,然后招呼大家赶紧上车。一边跑一边说:“先送到市里医院,打血清,免得有危险!”

柳叶等我们坐好后,一脚油门,车子猛地往前一窜,绝尘而去。

也就是几分钟的工夫,大牙的病情明显就大发了,红斑处开始形成了很多充满液体的小水泡,就像被烫伤了一样,而且明显有些发烧了,大牙此时的情绪也很低落,显得无精打采。

大牙自己用手小心的碰了下红斑,自己疼的都直咧嘴,而这种小水泡开始渐渐的向全身蔓延,而大牙全身都沁出了一层冷汗,咬着牙硬挺着疼。

我们也都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肋生双翅,直接飞到医院去。

柳叶开着GPS导航,一路上也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最后驶上了南迎宾街,直接开进了四平市中心医院,挂了急诊。

我们心急如焚的在外面等了好一阵,最后医院却告诉我们,医院只有普通的蛇毒血清,而对现在大牙中的毒是否有效,也不得知。大牙中的毒源目前不清楚,凭现有的技术也检验不出来。医院只能简单的处置一下,然后建议我们最好去省医院去看看,毕竟这里只是地区市级医院。仪器设备都没有省里的先进。

我和柳叶也不敢耽搁,毕竟二十四小时以内如果不及时治疗,万一出现医生说的什么心律不齐、血压升高等症状,估计就真的会有生命危险,一想到回长春还不如直接回北京,怎么说北京的条件要比长春好多了。现在才是下午两点多钟,估计用不到半夜就能赶回去。

打定主意后,我们和立春商量了一下,让她回学校上课去,我们则回北京治病,然后再电话联系。

立春放心不下大牙,说什么也要跟我们回北京看看,我们几个苦口婆心的劝说了好半天,立春这才撅着嘴,一脸不高兴的去了火车站。

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柳叶开车这么猛,也不知道车速开到了多少迈,基本上能超的车一个也没有放过,吓得我和大牙都不敢吱声,生怕打扰到她。

中途加了一次油,下车透了口气,大牙在医院时,医生多少给处置了一下,所以看起来并没有怎么恶化。

只不过据大牙自己说。全身奇痒,很想使劲的挠一下,似乎只有挠出血才过瘾。当然这也只是说说,大牙自己就是医生,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不能乱碰,水泡要是弄破了,问题就更严重了。

一路上很顺利,终于在半夜时分赶回了北京,住进了北大医院。

到底是京城,一阵抽血化验。最后给注射了一支据说是抗病毒,专治毒虫叮咬的药,就完事了,建议留院观察四十八小时,如果没有什么事,就可以出院了。

大牙的身体本来就挺结实,这翻折腾,也没见怎么的,倒是柳叶,眼圈血丝看着都吓人,脸色苍白,直冒虚汗,一看就是体力严重不支,这也难怪,连续疲劳驾驶近十个小时,精神高度紧张,不累才怪。

我和大牙好说歹说,让柳叶打车回家去休息去了,而我和大牙则在医院住了下来。

这年头有钱好办事,我们找了个单人病房,虽然费用高了一些,但是这样不用顾忌,可以随便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和大牙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聊着聊着,又聊到了柳叶,大牙瞅了瞅我,然后不怀好意思的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来亮,要说柳叶这姑娘还真不错,人家有知识,长得又漂亮,配你两个都绰绰有余,我看她对你有点意思,要不我给你们拉合拉合?”

我冲他一呲牙:“你可拉倒吧,那姑娘可不是咱们能攀得上的,就人家那品位,人家喝咖啡。咱们喝茶水;人家看传统国学,咱们看三极毛片,根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大牙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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